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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节

  子大了问起他爸爸你怎么说艳杰,这些都是实际问题,你可得考虑好了,我说的你明白了

  可,这毕竟是条生命啊,李艳杰还有些不舍。艳杰,不是当嫂子的心狠,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实际情况就是这样,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反过来替国强想想替自己想想,好在怀上没多长时间,还没成形,做的时候也不太遭罪,我把该说的都跟你说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辛仪叹口气。

  嫂子,我听你的,你比我亲姐对我还好,李艳杰含着泪说道。没事,等过几天你到我单位去,我给你找大夫,看你也挺累了,早点睡吧,辛仪眨下眼拍拍她的肩膀,李艳杰嗯一声把杯子放在一边顺从地躺下身去。

  关上灯回到书房躺在床上辛仪却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似得又出现在眼前,想想艳杰想想国强想想国维想想自己,一切事情都超出了想象,三个人包括自己对事情的态度和表现俱超出了以往的认知,想想既陌生又有丝恐惧,真想不出来明天事情会怎么样,国强与艳杰还能在一起过日子吗国强能原谅艳杰吗国维怎么想,他真的要支持弟弟离婚说心里话,对艳杰只因为性而去同其他男人交往的行为辛仪并不赞成,甚至还有丝厌恶,但扪心自问,自己与金戈的交往就可以了难道真的没有一丝可指责的地方真的可以摆在阳光下真的可以拿出来和自己的家人理直气壮地说一说

  此时,她的嗓子疼了起来。

  辛仪长假的第一天就是这样度过的,接下来的两天她费尽口舌极力劝解马国强两口子合好,但无论你怎样说,马国强的态度始终不是很明朗,脾气变得异常得暴躁,动不动就对妻子喊叫辱骂,并且性格也开始变化无常,明明说好他已经答应的事转身就否认,不仅李艳杰被折磨得面容憔悴精神临近崩溃,而且辛仪两口子也被拖得是精疲力竭无计再施,对妻子的百般劝合马国维很是反感甚至有些愤怒,他说为什么要强拉着两人不离婚像李艳杰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留之何用是个女的都比她强,留着她早晚是个祸害,真是给老马家丢脸

  结婚这么多年,辛仪还是第一次听见丈夫为一件事说这样多的话,下这么大的劲,以致于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努力及坚持是否真的正确真的有意义。不管他人怎样,在内心深处她还是希望马国强不与妻子离婚,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清楚,见她如此,马国维虽还仍旧沉着脸,可已不再说别的,甚至有时也开口劝弟弟两句。

  哥嫂的劝解妻子的忏悔仿佛这一切都打动不了马国强的心,他冷酷的语言不阴不阳的神情反反复复的行为叫辛仪渐渐明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到最后可能都将是白费。

  就当辛仪要放弃的那一刻却发生了一件事。第三天上午九点多,李艳杰割腕自杀了幸亏发现及时,虽抢救过来但也遭了很大的罪,马国强遂不再提离婚的事。

  在医院住了两天,李艳杰坚持要回家,马国强等人默默把她接回家中。大哥嫂子,为我和国强的事你们累好几天了,谢谢你们,李艳杰躺在床上,歉意地向马国维夫妻笑笑。辛仪抬眼看下丈夫把她身上的被子向上拽了拽,艳杰,看你说的,我们都是应该的,只要你好好地别再做傻事,我们就满足了,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嫂子,这两天我也想明白了,你们放心,我不会再去死了,李艳杰苦笑一下,你们都在这,今天我想当着你们的面把我和国强的事彻底解决了,这样大家都省心了,国强你说呢她把脸转向自己丈夫,马国强看她一眼咳嗽一声没说话,国强,我错了对不起你,只要你不跟我离婚,是打是骂都随你,但你非要跟我离,我也不埋怨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说怎么办吧李艳杰把身子向上靠了靠。

  一切都依我可是你说的马国强抬起头。对,只要你不离婚,你愿意怎么处置我都没意见,是杀是埋我绝无怨言李艳杰斩钉截铁地答道。

  好,那你现在当着大哥嫂子的面马上给我写份保证书,马国强说道,真的行,我写,没想到事情能这样解决,李艳杰眼睛一亮掀开被爬起来,国强,艳杰的手还没好利索,过几天再写行不行看李艳杰拖着伤腕辛仪有些不忍劝阻道。嫂子,没事的,我伤的是左手,不碍事能写,还未等国强说话李艳杰边翻着柜子边说道,找着了她回过头拿着纸笔的右手小孩似的向空中挥了挥,不知怎的,看到这一幕辛仪的鼻子却是一酸。

  李艳杰用受伤的左手背轻轻压住纸张,右手不停地写着,其他三人一旁静静地看着,写了又改改了又写,时间像是过了很久,她把写好的重新抄写一遍的一张纸交给马国强,国强你看这样行吗盯着丈夫的脸李艳杰小心翼翼略带讨好地问道。马国强认真看了看,把纸往她手中一塞:你给念一遍

  国强,你干什么呢辛仪喊起来,这不明明欺负人嘛,是,错了,但也没有这样刁难羞辱人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没事嫂子,我也不是不识字,念念就念念,李艳杰转过头笑笑,开始念:保证书,2008年3月至10月,我不顾家庭不顾廉耻做下了对不起国强的丑事,对此我深深的悔恨,希望国强看在多年夫妻感情的基础上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保证做到以下几点,一,从今以后保证与那个男的永不来往,如有违反出门就被车轧死;二,从今往后一心照顾家里,没有国强的允许不去任何地方见任何人,如有违反出门叫车撞死;三

  辛仪听不下去了,这哪里是什么保证书啊,保证书哪有这样写的,这分明就是一道道狠命的誓言嘛马国强到底想干什么他想得到什么看到什么难道非要把妻子存留在内心最后的一点尊严也打掉这样他就痛快了李艳杰又在干什么难道真的在赎罪一个犯错的女人非得以这样的方式和语言来赎罪吗辛仪感到从来没有的冷,眼泪莫名地流出来。

  所谓的保证书一共七条,当李艳杰读完年月日的那一霎房间里如死一般寂静。

  大约过了半分多钟,李艳杰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马国强把脸转向一边又过了一分来钟,马国维哑着嗓子对弟弟说,国强,差不多就行了。

  只要她做完最后一件事,我保证今后再不提离婚两个字,马国强盯着李艳杰咬着牙冷声说道。最后一件事什么事李艳杰抬起头。辛仪的心顿时好受豁然了一些,顽石也有点头时,这几天自己的嘴皮子算没白磨,马国强终究被感动了,只是不知道他最后提出的要求是什么,刁酸吗苛刻吗能让人接受吗想到这她的心又提了起来,此时,房间里所有人把目光全集聚到马国强的身上。

  马国强却闭着嘴紧盯着妻子不说话。国强,你看你,这屋子里也没外人,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说,李艳杰被看得失去了主意很不自然地笑了笑。就是,国强,有啥话你就直说吧,辛仪也着急地催促道。马国强慢慢扫视一眼三个人,然后用手一指李艳杰:你给我跪下只要跪下,所有的事就一笔勾销

  什么辛仪一下张大嘴,大脑瞬间出现一片空白,大约过了数十秒钟才恢复回来,马国强在说什么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房间中的其他两人也愣住了过了一阵儿,李艳杰眨眨眼用有些不确定的语气说,国强,你,你说什么

  你耳朵有毛病啊好,我最后说一次,只要你现在给我跪下,过去的事我发誓再不追究这下你听明白了马国强以不容置疑的口气眯着眼重复道。

  马国强没想到你会提这样的要求,算我眼睛瞎看错了人,你,太,太让我们失望了这下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辛仪面如白纸,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继而感到嗓子发咸发闷,后退半步她捂住胸口说道,国强,你说的是人话吗太过分了你马国维的脸色也勃然一变,但马国强却不动声色,仍旧远远地注视着李艳杰。

  房间里又一次沉寂下来最后大家的眼光慢慢转到李艳杰身上。不要艳杰,千万不能下跪就算求你了辛仪盯着李艳杰在内心暗暗喊着,李艳杰的面部突然间一点表情都没有,用遗失了灵魂的眼睛看看马国维又看看丈夫最后停留在辛仪的脸上,辛仪的心在流血如针刺般的疼痛,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李艳杰向她呵呵笑了笑,笑到一半面向丈夫双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不要就在李艳杰膝盖下弯的一瞬间辛仪感到自己的心也碎了。

  马国强说话算话,闭口不再提过去的事情,与李艳杰重归于好,生活又复归于平静,但辛仪却病倒了。在自家卧室打了两天点滴她的身体才慢慢好转起来,在这两天中她一句话也没说,无论马国维说什么她都背过脸去,她不想看见老马家的人,也不想看到李艳杰,甚至连自己也不愿见。

  为什么这两天她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马国强与李艳杰闹离婚的事对她的刺激巨大,使她想到了许许多多。

  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为什么马国强要对妻子百般地侮辱千般地折磨他怎么忍得下心肆意践踏和蹂躏爱人的自尊难道自己心里就平衡了就舒服了再看李艳杰,既然错了,是杀是剐随便,敢作敢当嘛,为啥要跪啊不为自己,就是为天下女人也不能忍此大辱啊,可好,这一跪把所有女人的脸面都丢光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还有马国维,什么态度什么嘴脸一副置弟媳妇于死地而后快的心肠,临到事情全不念旧情,连说句好话都不行,在这个事情上,所有的男人难道都这个熊德行

  自己也不好,明明有丈夫孩子的人了,为什么还与金戈来往难道一个爱字就能解释得了解释得清的姑且不说这个爱应不应该和有多少斤量,别人呢这些年丈夫对自己又好又亲而最后换来的是什么是自己无情的背叛这对他公平吗他的后半生怎么办还有,对得起孩子和父母吗对得起

  世间除了男女间的爱,还有道德亲情责任良心等其他非常重要的东西,人不能光为自己活着,也不能只为一个人而活着,为爱可以承担所有的困苦,但绝不能让一些无辜的好人受伤流泪,自己绝不做一个缺德的坏女人。

  想想李艳杰的保证书和下跪的一刹那,心里禁不住产生一丝恐惧,知道如果自己不及早果断地与金戈断绝往来,早晚有一天会重蹈李艳杰的覆辙,纸包不住火,虽不知到时丈夫会如何处理自己,但有一点至少知道,除了伤心欲绝外,必会断然与自己分离,到那时自己可就是众叛亲离遭人唾弃了

  是该与金戈分手的时候了,辛仪暗暗下定决心,想到这她从床上爬起来。

  金戈打电话的时候辛仪刚起来不到二十分钟。媳妇,谁啊等辛仪放下电话,马国维问道。经历过弟弟与弟媳离婚的事他的思想变化也很大,虽至死相信妻子的人品,但多少也变得神经质起来,辛仪瞟他一眼说,不说了嘛是医院领导,你不相信马国维有些尴尬,挤出点笑说,我信,能不信嘛,媳妇,我没别的意思。

  我看你就是有别的意思是,刚才不是医院领导是我相好行了吧要不你回个电话问问辛仪瞬间变了脸色边说边去拨电话号码。媳妇,你这是干什么啊怎么说发火就发火呢马国维上前抢下她的手机,辛仪一头坐在床上呜呜地哭起来,她也不明白自己突然间为什么情绪会变得如此坏,就在丈夫刚才发问的时候,她真想把一切都大声地说出来。

  马国维知道媳妇这几天因为自己家的事没少操心累坏了,也知道她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国强两人的事一定叫她想了很多,他拍拍辛仪的肩膀说,媳妇,累了就多躺一会儿,别瞎想了,身体好了比啥都好,我去给你熬点红糖水,说完站起身。

  国维,你说心里话,要是我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像国强对待艳杰一样地来对待我吗辛仪忽一把抓住丈夫问道。望着她如带雨梨花般的脸马国维的心一疼,媳妇,你想啥呢听话,躺下睡一觉,醒了就啥事没有了,他向妻子笑笑。

  辛仪暗叹口气,收回双眼仰头躺了下去。

  对于这几天在辛仪身边发生的这些事及这些事对辛仪造成的影响金戈是一点也不知情,他做梦也没想到短短的六七日辛仪竟遭受到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很难受也很痛苦,有些想不通,因为辛仪自己才同曲文红撒谎而提前大半天回到市里来的,原以为能高高兴兴痛痛快快地与辛仪说说话,没想到招致来的竟是莫名的冷落,难道真是自己错了可不错了嘛,一个有妇之夫去爱慕一个有夫之妇一开始就错了嘛,活该他暗骂自己,可说归说做归做,如果那头辛仪真的碰见什么困难的事自己又这样想自己又算什么也太不男人了抱着这样复杂郁闷的心情,他一头栽倒在床上。

  第22章免叫生死作相思

  不知过了多久,金戈从噩梦中醒来,很惊奇自己已有十来年没做过梦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记得在梦中好像是自己与辛仪在干着什么,又因为什么而吵了起来,吵得很厉害很厉害,但具体细节却忘记了,坐在那发了一阵儿呆后,他爬起来,墙上挂钟已是下午两点多钟,肚子感觉到有些饿,走进厨房淘了一把米做了点粥,然后伴着白糖吃了两碗。

  辛仪到底怎么了究竟是不理我还是不方便理我啊回到客厅沙发上睡觉之前那个闹心的念头又升起来,对了,如果是不方便那她一定会为刚才自己冰冷的语言而感到不舒服,也一定会想办法向自己解释,这么长时间了,即使不方便打电话过来也会通过其他方式进行说明,退一万步讲,如果她真的不想再跟自己来往了,那她也会向自己说一声,不至于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算了,辛仪并不是如此绝情的女人,不行,我得看看去,想到这金戈忙起身打开电脑。

  他首先来到两人的公共邮箱,收件箱中果然有一封新信,我说嘛,辛仪压根就不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人,她果真是遇见了难处,自己真混不仅帮不上忙还差点误会她,他压住狂喜的心情打开信件。然而当他浏览完之后整个人却顿时像掉进冰窖一般,继而,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眼睛盯着显示器他不明白更不服气。

  今后,没有特殊的事情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有空的时候我会到这里来。

  短短的一行字,没有称呼没有落款,这算什么绝交信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对我如此对待自己如此对待过去金戈的心在隐隐作疼,显示器上的每一个字都如尖刀一般,字字刺向他的心脏。整天以为自己很聪明,却没想到自己原来是天下最傻的傻瓜,曾试想过与辛仪的千万种结局,但今天的却不在预想之中,生活真他妈的好没意思

  什么叫特殊的事什么又叫有空真有意思金戈向后一靠,把头耷拉在椅背上。试图回想起过去大脑却一片混乱,一切都穿不成线,金戈一阵儿苦笑,笑着笑着鼻子却不由得一酸,原以为自己与辛仪之间能演绎一段人间绝美的故事,没想到,没想到到头来其结果与世间所有的同类故事一样,俗得不能再俗烂得不能再烂,一切都清楚了,其实要怪的话就怪自己,如果当初自己不那样又哪有今日之事全是自找的

  默默关掉电脑后金戈又躺倒在床上,没经历过死是什么样,但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辛仪的一颦一笑及与她结交的件件往事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怎么抑制都挥之不去,想它们的时候却记不起来而不需要又偏偏出现,真他妈的金戈暗暗骂道,一时觉得心里发闷脑袋发疼。

  难道真的就这样完事了不结束自己还想干什么可怎么想都觉得不是滋味呢怎么想都不觉得辛仪是如此的女人呢不行,自己虽不是一个死缠烂打心胸狭窄的人,但也一定要把原因弄清楚,结束也得结束个明白,结束也得辛仪亲口告诉才行,哪怕她开口什么原因也不讲,这样心才甘,想到这里,他下定决心明天上班给辛仪打电话。与辛仪认识近七个月,那就一月打一次,共打七遍,如果她始终不接,一切就算了,自己也就死心了。

  有了这个主意后他的心开始有些安稳下来,但还是一动不想动,看天色已到傍晚,可那娘俩还没回来,不用照镜子金戈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打算喝点酒,倒不是用来解愁,而是担心曲文红见到此时自己的这张脸,同时也觉得现在这个时候自己没有脸见到曲文红。

  平日没有客人的时候金戈向来不单独喝酒,家中还存有不少瓶春节期间单位同事送来的白酒,从柜子里找出一瓶倒进两个大碗中,然后他把空酒瓶装进包装看楼下没人便从窗户径直扔了出去,听见“咚”的一声酒瓶落地的声音,不禁吓了一跳,赶紧过去看,还好下面没人。

  不能让曲文红知道自己是在家喝的酒。

  看看表,知道自己得抓紧时间,否则那娘俩闯进来看见就不好了,想到这,端起一碗咕咚咕咚大口喝起来半斤酒下肚,脸感到发烧脑袋也晕起来,一口菜没有,金戈平生还是第一次这样喝酒,想想也挺有意思,54度的酒,有点辣嗓子不过挺过瘾,喘几口粗气看看剩下的一碗,金戈觉得差不多了,想了想,把它们倒进了便池中,不怕自己喝多,而是担心自己真喝多了胡说。把两个碗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后金戈又重新躺倒在床上。

  你看,你爸又喝多了,中午这是在哪跟谁喝的啊不知多久,耳际传来曲文红隐隐的话语声,下面的却没听清楚,脑袋一偏金戈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分一秒地终于熬到时间,金戈以最快速度拨下辛仪的手机号码,他知道这个时候她一定走出了家门正在上班的途中。电话通了那头却没说话。你好,过了两秒钟,金戈稳定下情绪用两人刚开始并且一直沿用的语言问候道。辛仪嗯一声。家里出什么事了还是,还是咱们俩的事被你家他知道了金戈小心地问道。依他的判断这几日辛仪一定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否则她对自己不会与以前的反差这么大,而问的最后一句也是他最担心的问题,如果自己与辛仪交往的事被她丈夫知道,那她遭受到的一切可想而知,让一个女人独自承担自己怎能忍心。

  不是,是亲戚家出了点事,辛仪淡淡答道。是这样,金戈松口气,亲戚能出什么事亲戚出了事怎么能影响到她什么事竟叫她对自己的态度前后有一百八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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