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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节

  昭王夫人。只不过,听着总觉得有些别扭。

  陆翎凑近了宋臻,耷拉着脸,“难道我未老先衰了吗”一句夫人,好像她老了十岁以上

  “就是,都把陆翎叫老了,看她多年轻”一身红衣的连池飞了过来,搂着她的胳膊,“你是不是和昭王睡在一起了啊”

  陆翎觉得,这句话杀伤力比“夫人”还厉害,尤其是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不过,也算是心照不宣了吧

  “我觉得该吃饭了吧”她迅速转移话题,揉着肚子看向宋臻。今早这顿饭事先说好了的,她要陪江赋言连池和砚童一起吃。

  宋臻点头了,姑娘们就开始收拾,不一会儿,一张桌子就在雪地里摆开了,饭菜也都上了,最后,果然只留下江赋言连池和砚童三人。

  吃过饭,乔越繁来报,文艺社人员都齐了,宋臻便先送走江赋言等人,之后带陆翎来到后花园。依旧是哪个地方,依旧是姑娘相陪,甚至依旧是那样的格局,记忆犹新的是,一个男子只顾着执剑而立冷眼旁观,其他人,变或没变,陆翎也不清楚。至于那个真正令她悬心的主角冬月,也依然不在。

  “王爷夫人来了。”乔越繁道。

  陆翎又听到夫人二字,还是觉得有点别扭,结果一群十好几个人都开始说“见过王爷和夫人”,她就扭了一下身子,直觉身上有跳蚤爬过,痒得直想挠。

  她只好转向宋臻,转移了注意力道:“冬月的那个人是谁”

  宋臻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漫不经心道:“看她自己主意。”

  一会儿,冬月出来了,盛装的姿容让陆翎眼前一亮。头梳如意髻,鬓插玳瑁镶金簪,螺子黛描成涵烟眉,云母片制成梅花钿,淡淡的腮红绘成桃花妆,艳红的凤仙染遍葱玉的指甲,翠袖红裙,披一领白毛狐裘,立于雪中,盈盈。

  冬月一出场,姐妹们都围上去,三推两推,把她推得东倒西歪。

  估摸着装不下去了,冬月这才把眼一瞪,说:“到底是谁选你们谁想男人了就吭一声,这儿还好几个呢”

  此话一出,鸦雀无声。

  冬月这才巧笑倩兮地对宋臻行礼,那个温柔似水啊,“一切听王爷安排。”

  宋臻挑眉,一心看着陆翎头上的白玉雕凤鸟纹双股钗,好像要研究一番,摆摆手,随意道:“也好,你们比武,胜者”

  “锵”地一声,陆翎条件反射地挡在宋臻身前,正要出手,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衣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不过,剑是架在宋臻肩膀上的,宋臻个子高,陆翎就什么事儿没有。

  宋臻看着将剑伸向他的男子,若无其事,“如此,你我一决高下”

  “不行”冬月立刻上前阻挡,一把撞开拿剑指着她心爱的王爷的男子,说:“你要敢伤王爷一根汗毛,我让你下半辈子就此了断”

  陆翎看了对面男子一眼,当即判断,此人不是宋臻对手。显然,冬月不知道这一点。这倒不奇怪,十三姐妹中,会武功的只有一个人,知道王爷底细的,估计也不会多。

  “唉,人家可是刚成亲,怎么就动刀子了。”正月立刻出来打圆场。

  男子笑了,收回剑来,轻弹几下,“不好意思,我只是,娶妻心切王爷,这样的玩笑可不能乱开。”

  陆翎愣住了。

  这个声音

  是贺扬

  十二姐妹似乎对此并不惊讶,扯着陆翎,一起哭哭啼啼要送别了。

  这种场合宋臻当然不掺和,可是他发现陆翎的眼神总往贺扬那里瞟,心里就有点不乐意了,他看着贺扬冬月周围一片热闹,陆翎也是闹闹腾腾的,似乎只有他落单。

  有点冷清。宋臻打了个喷嚏。

  “王爷。”乔越繁凑过来,在宋臻耳边说了几句。

  宋臻沉默一会儿,“他知道”

  乔越繁点头。

  “那好。”宋臻看看陆翎,又注意着贺扬,确定两人还在安全范围内,低声道:“派人暗中保护,直到她平安生产。”

  “是。”乔越繁低声应道,很快离开。有人看到了他行色匆匆,但是没有在意,只是贺扬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对上宋臻恍若无事的目光。

  忽然,宋臻似乎发觉什么,扭过头去。一会儿,视线中出现两个人,男子白衣翩翩,侍女抱琴在后。

  “对不起,我来晚了。”男子缓缓走来,温和的声音并不高昂,却将一切嘈杂化为无声。

  宋臻见到他,走过几步,颔首,“你来了。”

  陆翎转过身去,看到了他。恍然间,粉色的樱花开遍雪野,绚烂而温柔,倏尔微风拂过,枝桠满树,花落如雨。

  ------题外话------

  本卷最后一章

  c第一章送你一场好梦

  “金玉如意各一个,彩缎十匹,迦南珠两串,金玉杯各两只,帑银一千两”陆翎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喜之色。

  皇帝就是有钱啊,这些有一千好几百两吧。可是再往下一看,她又不高兴了。

  御赐,五色水晶围屏,二十四扇,紫檀雕刻,中间为五色水晶,主题汉宫春晓,原本是南疆贡品。

  照例,只要不打仗,东西南三个藩属国每年都要进贡,像金银布匹什么的都不用说了,关键是,通常还会送些珍稀宝贝。

  今年,西蜀进贡翡翠金丝裙两条,被赏给皇后公主,三顶紫金芙蓉冠,理所当然地分给兄弟三人。东萧进贡了多罗木醒酒松一棵,海马两对,前者被赐给宋继年,后者又分给皇后和公主。南疆进献温玉椅两把,据说冬暖夏凉,皇帝自己留了一把,另一把留给了宋御,最后就剩了个水晶围屏,按理也该分给宋臻了,可皇上却自己留着,明摆着冷落宋臻,现在又充当生日礼物送出来,更让人难堪。

  虽说这东西也值千两,但是这口气她就咽不下。既然要赏赐,那就应该均匀,要不然,干脆全留着,这么耍儿子,真是任性。

  不过,宋臻是过惯了这种日子的,根本就懒得跟人计较,把账单一扔就不管了,可苦了她这个自告奋勇要管账的夫人。

  宋臻的生日三月十五,按惯例过五天,十三是各皇亲贵族,十四是官员显要,十五后院家宴,十六是乔越繁带着王府侍卫凑的大宴,十七是司马长史一类王府文官凑的官宴,所以说,到今天,大礼就收的差不多了,陆翎负责码账入库。当然,具体价值她是估算不出来的。

  “湖笔两支,徽墨五匣,宣纸百张,端砚两方,云锦五匹。这皇后也太小气了点。”扒拉扒拉算盘,送的倒是好东西,可是满打满算也就几十两吧,寒碜的可以。

  “宋御”

  陆翎打起精神。看他来的时候似乎心情还好,那件事应该算是过去了,看看他能送什么好东西。

  “翡翠闹龙瓶一个,玉杯四只,东萧东萧白莲五株”这是送给宋臻的吗真没想到,他这么有情怀,居然都想到宋臻喜欢白莲了,就是,总有一股违和感。

  没工夫纠结这个问题,她又看起了永王的礼单,“独玉四喜玉扳指两个,攒珠宝带两条,奇凝香两片。”奇凝香,有一片万金之称,绝对的好东西。要不是在穆泽那里混过,她很难相信会有人用据说只有皇上才用得起的顶级沉香来送礼。

  接下来是宋瑗。她的礼物更是把陆翎弄懵了,上去就是御赐的翡翠金丝裙。先不说皇上刚给她她就转手究竟好不好,关键是,这东西宋臻能穿吗再往下看,紫茉莉花粉两匣,胭脂花露两匣,荷包两个,金累丝镶红宝石福禄寿发簪一对。

  这貌似是送她的

  继续往下,净是些不认识的。翻到今天的,总算有认识的了,贺扬和穆泽。这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真是高下立别。贺扬送了一百个寿桃,一百个银丝挂面,一个堆绣荷包装着一个金寿星。而穆泽送了一斗珠加一颗夜明珠。

  幸好是一斗而不是一斛,不然,她会想到史上以一斛珠劝慰失宠美人的唐明皇了,宋臻可不是什么江采萍。

  再往下看,就剩下一个熟人,宋御的侍卫长,左卫率李青,送了金锞一对,彩缎两匹。

  陆翎费力地估算这两天宋臻收的礼。上百号人,礼品有上万两,在穆府看穆泽打算盘,那个姿势潇洒,换成她,手差点废了。

  宋臻走进账房,陆翎头也不抬地问:“到底什么事”

  大过生日的,乔越繁还把他请出去,说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然后就把她一个人扔这儿了。

  宋臻不说话,陆翎正要再问一遍,忽然,蜡烛灭了。她吓了一跳,向宋臻看去,视线立刻被他手中的东西吸引住了那颗龙眼大小,散发着柔和光泽的莹白珍珠。

  “这是穆泽送你的,那一斗你就别留着了,这颗还有些用处。”要不然,他就全都拿走了,哪里会拿来碍眼。以前还没觉得,现在才有点察觉,这个穆泽,用心良苦啊。

  陆翎第一次见到夜明珠,双手交叠着捧起它。柔光照亮她和宋臻的脸,房间中的事物也都隐约可见。

  “怎么是送我的”

  “我的便是你的。”宋臻一本正经地道,就好像穆泽送礼的时候没有刻意交代珍珠归处一样。

  陆翎倒没想那么多,起码她是不会相信穆泽会莫名其妙送她礼物就是了,于是很高兴地赏了宋臻一个轻吻。

  早就对讨好妻子驾轻就熟的王爷对自己这句情话的收效不太满意,点点自己嘴唇,语气淡漠得好像他不是很期待一般,“这里。”

  陆翎很干脆地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她时时怀疑自己养了一只会撒娇的动物,为什么看着王爷这副模样觉得好有爱呢,难道真的只有她一个人发现吗。

  宋臻不甘示弱,为占便宜找到充分借口,有力反击,在陆翎鼻尖上啃了一口,慢慢,向下。

  眼看就要落到嘴角,陆翎忽然煞风景地问道:“你还没说,乔越繁找你什么事啊。”

  宋臻沉默了一会儿,“没什么,父皇忽然生病了而已。”

  如果真的只是生病,宋臻也不会跟乔越繁出去一趟,估摸着这里面有什么情况。

  宋臻一向不愿意多谈那个父皇,带着陆翎往后院走去,道:“明天我生日,你的礼物”

  “明天再给你。”陆翎眨眨眼睛,“不许嫌弃。”

  宋臻含笑,转而言他,“明天冬月回来。”

  陆翎顿时泄气。想到冬月临走时对她说的话,她就发憷。

  要比一比谁先怀孕会用说吗,一定是冬月啊。

  好在,这一次,冬月也没有怀孕,这让陆翎松了口气,好歹逃过一劫,不用面临十三姐妹的“催孕”。

  不过,冬月说话风格还是没变,一见到她,就来了句“胸怎么还没变大”。当时陆翎正在吃饭,一听这话,一口饭就喷了出来,殃及多道佳肴,还连累了宋臻。

  两个人名分已经有了,宋臻又无时无刻不想着多占便宜,所以平日里卿卿我我什么的也没少做,但是陆翎是个十分有原则的小姑娘,一应过界要求,全都不行。所以,宋臻的进度止步于过过嘴瘾,就连手瘾,都不能有半分逾越。以至于他深觉那片柔软是多么的可望而不可即,同时觉得,同床异梦什么的,果然很痛苦。

  但是,这些痛苦与某些渴望怎么能表现出来呢

  所以,他在他人眼中,始终是君子如竹,中空而有节,至于那“空”里究竟有什么不好说。

  三月十五是正日子,也就是名符其实的家宴,虽说多了冬月,但是气氛却很和谐,唯一的不和谐大概就是贺扬贺将军了,原因在于他观察女性的视角很让人吐血。

  等到晚宴之前,各姐妹献艺,首当其冲的正是正月和九月,一舞惊鸿,目光之中尽是艳红,一个柔婉,一个凌厉,同样的热烈,不一样的舞姿。

  陆翎已经见过一次,该感慨的都感慨了,其他姑娘们也都司空见惯,就只有贺扬,品头论足。虽然都是对冬月说的,而且声音不大,但是坏就坏在陆翎真气盛,想不听也不行啊,所以,就听到贺将军不停地对爱妻说,某人胸比你大,某人腰比你细,某人腿比你长,某人脸比你好看她都不敢去看冬月的表情,但是偶尔听到贺将军几声呻吟,想必是吃了苦头。

  可惜,屡教不改啊。

  她很庆幸,自己不用上场。

  等到冬月的独步,陆翎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宋臻为他她们每一个人都量身定做了一项才艺,或歌或舞,但却没有给她编出点东西出来。好歹她也是多才多艺能歌善舞啊。

  “你这是要弹琴吗”宋臻坐在旁边,看陆翎坐在琴前,笑容浅浅。

  晚宴已经结束,现在,轮到陆翎的礼物。园中,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张琴。

  “先给你看一样东西。”陆翎从袖中拿出一件物事,交到宋臻手心,“以后再看,现在不行。”

  宋臻点头。

  陆翎满意了,试音之后,音符自指间流出。

  今日月圆,本就是千里相思之时,听闻此曲,忽觉孤寒,没来由地心头一冷,紧了再松,之后,是全身心的安宁。饶是他自诩有几分品评音乐的水平,竟也不知道这乐曲描绘的是怎样的场景。

  冷,但不凛冽,相反,周围荒芜一片,如同原野,孕育而出的,不是生命的渺小,而是孤傲。

  这宋臻皱眉,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他有些头疼。

  这是哪里如此强烈的预感牵引着他,指向那个冥冥之中的地方,在那里,却又仿佛有一线沟壑,狠狠割断了他的联想,只剩下,纯粹的聆听。

  真正理解其中深意的,大概只有陆翎了。她的眼前,是缓缓铺展的林海雪原,有雪豹轻轻走来,舔着她的手,温热的舌头,驱逐了凛冽的寒凉。一会儿,又有猞猁蹦蹦跳跳,嬉闹而来,那些往昔凶猛的野兽也化为温驯,绕着她,跳舞。

  其实,她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一幕,但是当这首曲子响起,似乎亘古的呼唤,蓦地点燃了心中的一隅,如同海水满溢,如此温柔,仿佛有一双手,为她抚平伤痛,一切的难过伤心都化为乌有,就只剩下,黎明一般的包容。

  “嘣。”

  陆翎猛然睁眼,看看崩断的琴弦,又看看流血的手指,最后看向宋臻。

  他似乎睡着了。

  也是,沉浸在这样静谧的乐曲之中,整个人都会全身心放松下来,卸去一天的防备与倦怠,如何能不入睡

  只是看他这副模样,想必最近这段时间,他晚上一定很累。虽然她想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但是今天,她只想让他睡个好觉。

  至于崩断的琴弦她叹息一声。冰心谱当配寒玉琴,现在寒玉琴不在手中,只用这张普通的琴,质量实在差太多了。

  她把之前脱在一旁的外衣给宋臻盖上,自己伏在琴上,闭上了眼睛。

  嗯,送他一个好梦,这个礼物,够有新意了吧。

  c第二章举世无双

  “王爷”总是扰人清净的乔越繁这次竟然从后院一路找到后花园。见王爷正在酣睡,犹豫了一下,还是唤了一声,“王爷。”

  宋臻悠悠醒来,有些意犹未尽,却被乔越繁搅了好梦,面上虽不显,心情肯定是好不到哪儿去的。

  “何事。”

  方才还火急火燎的乔越繁现在又不急了,犹豫半天,跪下了,声音低沉,“属下无能,绿漪园”

  “怎么了”宋臻和陆翎都瞬间清醒,异口同声。

  “绿漪园一夜被毁,其中花木皆化焦土请王爷降罪。”

  宋臻已经没有功夫去计较什么降不降罪的了,肃然起身,一句话不说拔腿就走,陆翎紧随其后。

  绿漪园是她母妃的遗物,却莫名遭此大劫,其中缘由,必不简单。

  顾不上备车,宋臻快步疾行,穿梭在陋巷之中,一如当初陆翎跟踪时那般,山重水复之后,柳暗花明。然而,此时,令人豁然开朗的不是那些经冬犹绿的花木,视线之中,焦黑一片。

  宋臻顿了一下,看也不看守在此处的家丁,径自往里走,便看到满目疮痍。来到花海,已经不复往昔,所有的奇花异木都化为尘土,整个院子被洗劫一空,甚至连火药也未必能做得这么彻底。

  “怎么回事”他蹙着眉,声音低沉地仿佛含了冰霜。

  管理绿漪园的家丁中走出一位总管,三十左右年纪,上下黑衣,梳着发髻,脸上还有点点灰迹。他跪在宋臻面前道:“昨夜子时,有人潜入园中,毁了整座院子。我们发现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原本可以灭火,但是又有人在另一方向纵火,最后未能看清那人的面目。”

  宋臻的双手已经握拳,似乎在平复的心情,闭了闭眼,最终出口的话还是那么平静,“全去领罚,越繁,你去看着。”

  总管应命,乔越繁犹豫了一会儿,也领命而去。一时间,周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陆翎想要劝解一番,但是又觉得那些语言都太苍白,只能默默地站在他身后。

  其实,她心里也很难过。这个绿漪园,她来过几次,看遍了这里的争妍斗艳,如春的万紫千红百花齐放。

  可是,全都毁了,就好像当初的,那些白莲。

  公子隽,你这是在挑衅吗

  “没事了。”宋臻转身,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对她微笑,还点了点她的鼻尖他似乎对她的鼻尖情有独钟。

  熟悉的动作让陆翎也放下心来,心想他大概也猜到了是谁做的。但是她对宋臻的处理方式并不好奇,就任他牵着自己的手向门口走去。

  这里,几十个家丁在受刑,有的人已经打完了,比如那个总管。

  陆翎看了一眼站得笔直的总管,又看看正在受刑的人,有点好奇他是怎么在受刑之后还仿佛没事儿的人一样的。

  宋臻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自他身边走过,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然后,这位可怜的总管身子一颤,险些扑倒。

  当然,不是他腿软,而是宋臻那一掌暗劲儿可不小,很明显就是要他“腿软”嘛。哪有一个正常家丁体格能这么剽悍明摆着露馅了嘛。

  “明天去找本王。”宋臻留下这句话。

  程八百愣在原地,不知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刚才那一巴掌差点没把他打得趴在地上,屁股也火辣辣的疼。他一咧嘴,吸了口冷气,依旧站得笔直。不过,站得再直,宋臻也没回头看他,反而是陆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朽木不可雕也。

  刚才出来得急,没有马车,现在只能走回去。从这里到王府有一段距离,宋臻估摸着真的走回去得一段时间,于是停下脚步,一只手伸进怀里,然后取出了一块面纱。

  “外面灰尘大,戴上面纱比较好。”他亲手给陆翎戴上,看了半天,最后很矜持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一副“我绝对不是怕你露脸也绝对不是很想亲你”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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