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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但愿做个好梦晚安

  c归程三

  初八那天乘轮渡到了岛上,路边商铺全都紧关着门,据赵寒夫说,再往前面走三公里就是镇中心了,我祖上的老宅就在那儿,我吸了口冷风,穿着赵寒夫给我准备的军大衣,抬头看一眼太阳,今天他妈又是个阴天,南方这湿冷的空气我真有些受不住,幸好梁培没过来,不然他早病塌上了。

  平时这里倒会有马夫摆摊,可现在人烟稀少,只能途步。赵寒夫说他以前每年都会跟他妈过来祭拜我祖上一番,好像当年我爷爷奶奶年轻时已经认了他妈当女儿的,只可惜我爷爷奶奶两人都上过洋学堂,回来全心向上却没碰上好时候,最后一个死一个瘫,不然我爸也不会小小年纪就逃到外面避难,恰好西南那边管得松,遇上了我妈。

  赵寒夫见我听的有趣,解释道我家祖坟之所以位置好还是秦放天高升后迁的坟,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当年该洗清的罪名都用硫酸泡着了。

  我摸鼻子笑了笑,看见眼前大片明清风格的古建筑群,这不我俩说着说着就到了。

  赵寒夫领着我走到其中一处宅院,把钥匙递给我,“小灿,这是你家,你开吧。”

  我接到手掂量掂量,打趣道:“这东西还是块古董了,得亏没人识货。”

  “是有些年头了,但物以稀为贵,这方圆十里都是这种锁。”赵寒夫无不感慨道:“那时候东西质量真好,用三个世纪都不在话下。”

  “得,我是没见过啥大世面,以后有时间可以过来玩玩。”我进到堂厅内,倒真是江南古色古香的风味,桌上居然还没积什么灰,赵寒夫见我疑惑,把我带到卧房,他笑了笑,“我妈来过。”

  “早说,那我们还背这么多东西做什么累死我了。”我见那张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扔了包,在床上躺了会,赵寒夫把我拉起来,让我上后院看看。

  打眼望去有口老井,这种东西我就在电视上看过,而且还是那种随时都会冒出个女鬼的那种,赵寒夫走过去把井盖搬开,木桶丢进去,让我把水摇上来,等把水缸接满,我有些疑惑,这阵战是准备长期待下去吗

  “再过两天我们要雇人把墓地规划处种满香樟,孙家那边暂且不用顾着。”赵寒夫跑到库房劈柴生火,在铁锅上烧上了热水,我蹲旁边烤火,他跟变戏法似的扔了两个地瓜进火堆附近。

  “这墓地得给我留块,免得以后我还得找其他人买。”我抿了抿嘴,赵寒夫道:“你爸留了你们全家的。”

  “这怎么感觉有些别扭,虽然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想到迟早有天会变成一撮黄土竟觉得生下来也有些多余。”我喝了口冷水,赵寒夫拨了两颗板栗递给我道:“要人人这样想,社会就不用发展了。”

  “让我和孙二他们一样为非作歹我只怕比他们更有天赋,这不老子不让,内心羁绊,我还是我,三好公民。”我挑眉看着赵寒夫,他带着点宠溺似的目光回望着我,不知怎地我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忙挑了根干柴火拨弄了两下那半熟不熟的地瓜。

  初八这天街上人多了起来,商铺也都开门了,赵寒夫和我把镇长拉出来吃了顿饭,顺便让他帮找两百个劳动力,工资日结,四百一天,镇长站车边用牙签剔了剔牙,赵寒夫送了两大盒鱼翅,镇长忙换上了笑脸,满口答应。

  回去的路上,我想到从小到大还只有人想方设法的送东西给我们家,这还是打头一次求人办事,竟然感觉有些不习惯,不过到这边来相当于隐姓埋名,原来我要不是秦放天的儿子我就什么也不是。

  “他表兄就是搞园艺的,这不垄断全进的他们家树苗,小地方更,那点树苗竟然卖三百块一棵。”赵寒夫回到院子里,开口就这句话。

  “正常,你不让他占点便宜,他肯定处处为难。”我吃饱了掏手机出来瞅了两眼,一条简讯都没有,我记得出门的时候有交待梁培每天给我发条汇报情况,他居然充耳未闻

  赵寒夫收拾了一身换洗衣服出来,问道:“今天澡堂开门了,你要去洗下吗”

  我正给梁培拨电话,都响了七下还是没人接,见赵寒夫等着,我气闷的把电话塞抽屉里了。

  洗完澡回来我跟要脱皮似的,那堂子里热气腾腾,把我蒸得人昏昏,赵寒夫这几天因着被褥就一床跟我挤着,我望着头顶的帘帐,赵寒夫估计也有些热,把胳膊露了点出来,明明前些年刚见面时他还黑不拉叽的,这几年反正是把我比下去了,我那时候在队里面,范冲听老头子的话,让我接连几天都站太阳底下晒成了黑狗,照镜子都感觉人在反光,范冲在宿舍里面吃巧克力时扔了吴慎刘京一人一块,舍不得给我,硬说怕我吃的时候咬到了自己的手指头,现在想起来都特想拿把ak47灭了他。

  我见赵寒夫睁着眼睛发呆,喊道:“赵哥。”

  “嗯”他那双黑眼珠子转过来,我推了推他的肩膀,突然想到先前追他的那个女生,“之前不有好多女生喜欢你吗人呢”

  “要那么多喜欢干什么,当时只想着弄出一番作为来,实在是没心思理会那些有得没得。”赵寒夫说的云淡风清,我干笑道:“挺有趣的,要知道我儿子都十几斤了,论猪肉卖还能卖百十来块呢。”

  “你爸想让我过完年进院里面办事去。”赵寒夫话锋一转,侧头看着我,“你看,我分了套房子,却不愿意搬出去。”

  “有这个能力就进去试试水也不错,再说了大家住一起不挺好的吗等你以后结婚了再搬吧。”我挤了个哈欠,向里外侧着身子开始龟息,赵寒夫隐约叹了口气,我睡我的,互不干涉。

  事情办稳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原本老头子是让我赶回去过十五的,可不知怎的上面让我十三的就到西北报到去,这时候让我过去简直是为难我,春天还没来临那边估计都是零下多少度来着,我同赵寒夫在机场告别,等飞机的时候依旧没见着梁培发来的消息,我有些郁闷,他生个气至于这么长时间吗

  登机后空姐提醒让把手机关了,我把手机丢地上踩了两脚,回头又捡了起来,头等舱里面就六个人,空姐走我面前问我是喝牛奶还是橙汁,我摇了摇头,眯了大概十分钟,飞机突然晃了两下,空姐赶过来惊慌地说道:“请各位拿好逃生工具,有三名乘客劫持了机长。”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我看这飞机已经在半空中了,跳下去还指不定成什么样,这不歹徒有抢劫的本事必须得准备花钱的本领才行,肯定是不可能杀了机长的,那我跳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空姐苦着脸准备去告诫其他舱室里面的人,驾驶舱里面走出两名虎背熊腰的亡命之徒,安全员已经被绑了丢在一边,估计这三名歹徒是头等舱其中的三位,趁着人不注意使了点手段,其中一个用半土不土的话说道:“识相的就把所有钱财都交出来。”

  “这飞机上又没银行,能弄多少钱”我右下方的一哥们问道,那歹徒并不作答,回头用方言喊了一句,机舱的喇叭就开始叫唤了,空姐抿了抿嘴,转身走出去,我把人拉住,低声问她这架飞机上总共多少名乘客,她报出个数字我有了底,右下方那哥们一点也不怕,我打量他身板应该也是个练家子,个子并不比那两名歹徒小。

  机长被逼着劝乘客把钱交出来,我身上就两张卡加上一千块现金,给丢了出去,那两名歹徒准备先从头等舱刮点脂膏,走我身边时疑惑道:“就这点”

  “去你妈的。”我使出一套连环擒拿术勉强制住了一个,毕竟这些人都是吃牛肉长大的,另外一名歹徒正准备对我动手,我右下方那哥们直接飞过来使了个回旋踢,那人躺地上想爬起来,右下方那哥们直接跳过去拿脚踩在那人嘴上,顿时鲜血横流,我回望过去,丫表情淡定向我使了个手势,走进了驾驶舱。

  我点了点头,是了,还有名不自量力的人把机长控制了,我上安全员那边拿了两副手拷,把两人都绑了交给他,也跟着走向了驾驶舱,地上血迹斑斑,原来是歹徒用玻璃杯碎片把机长他老人家脖子割了点,剩下的那名歹徒他脚踝已经被踢的要断不断了,我右下方那哥们正娴熟的给机长包扎,我见没什么事了,打开广播宣告了一下情况,所有空姐立马跑过来处理了。

  飞机刚停,警车就等在那里,等事情处理完毕,我跟着右下方那哥们走到机场门口的马路边,问道:“你是五师的”

  “同行”那哥们有些轻蔑的看着我,我点点头,转身上了我属下开过来的那辆解放,他脸色变了变,悻悻的上了他招过来的计程车。

  c变故一

  人和人的缘分果然是奇妙的,我在部队里面睡了两天,走出来跟兄弟们聚餐时,被大领导拉着给我介绍了一个人,右下方那哥们他挑眉正看着我。

  “这是刚从总部调过来的陈凡,这不你去年还有多少事情没处理,他以后做你副手。”大领导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喝了口白酒点点头。

  本来我这个职位就是个闲差,平时喝喝茶c骑骑马,批点文件签签名,我这步耽搁了,整件事都得等着,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接受派过来的这么个人。

  去年的文件我都还没来得急看,就听说城区发生了几起火灾,损失有些重,上面有意向拨款,大领导赶过去开会了,这下子大事小事都缠上了我,去年的文件前面申报的那步都已经被审核过了自然没什么麻烦,我草草签上名,还得准备拟篇去年的总结交到上面去。

  陈凡坐我隔间,我走进去时他正看办事流程,去年发生了几起大事我下面的人都总结过了,我把那几沓文件放他面前,指示道:“按这些写篇报告出来,明天交给我。”

  陈凡抬头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站了起来,我打起精神回望着他,心道你不就个子比我高点,还想不服务命令不成。

  “茶水间在哪”他像是受了多大气似的问道。

  “出门左拐洗手间旁边,杯子水壶到后勤处领。”我说完拍屁股走人,临到了门口时又提点了他句东西我明天要,内容要饱满充实,显示出我们这边事情繁复,末了可以加句犹觉经费不足。

  我在这边待到开春别说我老子,连梅春的电话也没来一个,我心里头是有疑问的,稍稍有些不安,用座机给赵寒夫拨了个电话过去,问他情况,他作惊讶的语气,说老头子被公派到国外半年,梅春也跟过去了。

  “那梁叔他们家还好吧。”我漫不经心的问道,实际上心里是恨死梁培了,现在我索性不拨他电话了,倒想试试他能跟我僵持多久。

  “都好,梁叔现在半退休在家照顾梁培,没出什么远门。”赵寒夫貌似正忙,我应声跟他话别,按理说梅春应该会通知我的,我又给吴慎拨了个过去,问他我爸上国外干嘛他起初有些发懵,缓了半晌才回答道:“这不过去建立友谊,谈项目啥的,你也知道人和人都要多久才能熟起来,何况国和国呢就不说你老头子那位置,有多少事情等着他办”吴慎说的越发起劲,还换着口音来跟我说教,我忙打断他,“得得,你忙你的,我挂了。”

  陈凡上我这边来还文件,我把脚搭在桌上,他如今被我指挥惯了也不再声张,就天天给我板着张脸,我曾经好意劝他,这不开心也得办的事,为何不开心办了他冷哼一声,不搭理我,坐我办公室那张饭桌上,吃着食堂的盒饭,两荦一素外加个西红柿蛋汤,我吃着下属给我准备的酒鬼花生米外加个中型鸡仔火锅,邀请他过来入伙,他把面前盒饭三口当两口吃了,匆忙收拾完又去做批示了。

  我顿时胃口大开,竟然觉得这上面倒是知道我无聊,像是专门派个人过来给我找乐子的,至于上面给我派发的那点薪水我就全上交给厨房了,天天只管吃好喝好,估计大领导都没我舒服。

  这不,正当我怡然自得的时候,西南那边事出突然,级地震导致多少兵力都扑了过去,连着边疆这块也搬了几千人过去,陈凡估计是不大乐意在我跟前受气了,主动请缨要过去,我想着哪能被他逞英雄,连忙让下属开车把我也载到了那边,到的时候我忽然想到我外婆他们家好像离震中心并没有太远,由于我联系不上梅春,根本不知道那边的通讯方式,只好先留在事发现场跟上进度。

  陈凡准备上搜救营报到,我赶过去拉着他,这时不时还有余震,贸然前近等于自寻死路,他冲我翻了个白眼,把我推开。

  “得,你现在去,到时候你救了多少人,我抢你多少军功。”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站在空处指挥下属去问勘探人员情况,眼前大片废墟,中饭属我管辖的兄弟就嚼了两包饼干一瓶水紧接着又去搜救了,我跟司机撑了三帐篷,等兄弟们出来能有个躺的地方,到了凌晨两点他们统计,总共救出了三百八十名伤者交给了医疗队。

  我清点人数的时候就还差陈凡一个人,这不大领导派我过来就是跟进的,出事情了我得负责,兄弟们累了老半天不好差遣,就我清闲着不大说的过去,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拿着聚光灯就去了,陈凡他还就喜欢特立独行,人队伍讲个什么团结我下次得向上面批评他几句,这副样子怎么能办大事。

  凌晨四点钟的时候我脚都快被磨破了才找到他,也不知道他丫的是死了还是晕了,怀里还护着个恹恹一息的小女孩,陈凡他脊背被房梁压了个正着,就乡下那种又重又粗的大木头,我打电话喊人过来帮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跟另一个兄弟把房梁搬开。

  等到次日,陈凡刚醒过来我就给了他一巴掌,“你他妈倒挺能耐的啊这么多人没救出来,你倒好,还他妈占了个床位。”

  陈凡气的眼睛通红,喘息声跟猪一样,还想从床上爬起来,我一拳捶他肚子上,他弓着背引发伤裂,我轻蔑的瞅了他两眼,轻轻一推他人就又躺着了。

  “要都像你这样,那病人还没救成,自己就死了。”我摞下这句话出了帐篷,弟兄们今天救了五百多个呼吸微弱的,我估计是他们因着两天没吃饭的缘故,医疗队的葡萄糖越发少了起来,病人不能吃饼干,那只能先输营养液。

  我去看了看陈凡怀里的那女孩,她情况不大好,护士也忙不过来照看她,见我推帘子进来,她目光涣散里看着我,用她那夹杂着点方言的普通话说道:“叔叔,我弟弟还在里面。”这话音刚落,人就跟交待遗言似的晕了,我探了下她的脉搏,还算平稳,忙喊人过来招呼。

  搜救过了三天,各地大领导都发话了,不少弟兄们都面黄饥瘦,还好最近一批救援物资到达,今天队里面煮了锅泡菜加面条,我拿着望远镜看向四周,一片荒凉。

  弟兄们四面八方的搜救,可陈凡昨天那地点人并不多,我看着面前这处屋子,部分房梁已经塌了,余下的都是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不知怎的,我就进去了,头上戴了三个安全帽。

  手上拎着聚光灯,腰间背了两瓶水,说实话我都忘记先前梅春帮没帮我买过保险。

  那女孩个子并不高,那他弟弟岂不是只有一米左右的个子,我带着麻布手套翻开几块水泥墙,还喊了几声,都没人应我,找了将近半小时,我坐在坚强的饭桌上歇了会,估计她弟弟凶多吉少了,这样想着我便准备抬脚向外走,可老天并不乐意放我出去,又震了三震,余下的房梁接二连三地掉了下来,我被砸的头昏脑胀滚倒在地上,估计头盖骨都擦破皮了,至于为什么有这种想法,是因为我口腔里面有被震出血腥味来。

  我吸了几口气,全他妈是灰尘,好不容易刚缓过来一点,屋顶上又掉了两根房梁下来,还他妈全砸在了我左腿上,我疼得血管都快爆了,聚光灯被打在饭桌下,我手机被绑在上面,挣扎两下我咬牙爬过去,他妈的好巧不巧看见桌底下那小男孩头破血流的躺在那里,我伸手摸他心跳还有点,打电话求救这会我又掐了两把这孩子的人中。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两天后,毕竟我也算是小领导,救护车把我拉到了一百公里开外的医院,躺手术室的时候我是真疼,不过后来医生都给我来的进口麻醉药,我让他多给我来了两剂,不然到头我还得吃苦,这不动完我一睡就睡过了。

  陈凡佝偻着身子来看我,他终于没再板着张脸,我看他腰上被绑着固定器,吐了口唾沫道:“都是你丫害的,老子这条腿废了六七成。”

  陈凡有些愧疚,转过头不再看我,别扭道:“我是准备把人先送一个出来,再进去的。”

  “去去去,去你妈的。”我要是身子方便估计早跟他干架了,任凭他身手如何也不敢还手,“那小男孩怎么样”我问,我一条腿可就换了条半死不活的命出来了,要死了着实有些亏。

  “生命状态已经平稳,只是还没找到他们家人。”陈凡叹了口气,我特看不惯他这副老好人样,砸了个枕头在他头上,“这他妈多少人没救出来,你是不是要去殉葬”

  陈凡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最后终究是长吁了口气走了,我使力抬了抬左腿,试了十几下一点知觉都没有,测验完我身上汗津津的,跟我擦身子换衣服的护士脸不红心不跳,她准备出门时我忙把她叫住。

  “还有什么事吗”这姑娘回头讲完话下唇一片嫣红,我刚才还夸人有职业素养来着,这不护士也是人,自己给自己咬流血了,我尴尬地拉了点被子把自己盖好,咳嗽了两声,指示道:“帮我打个电话,用你手机。”

  c变故二

  电话刚拨通我还来不及沾沾自喜,可当我听见话筒里的声音并不是梁培时又开始自怜自哀,那边应该是卫砚,他在说:“小培,是陌生号码打过来的。”

  “那你挂了吧。”梁培声音平和,卫砚并没有应声,朝话筒问道:“请问您找谁”

  我把手机忙递给护士,让她对那头说是拨错了,立马掐了电话,我咬了咬牙,那护士揣着手机莫名看了我两眼走了,我一口闷气堵在胸里边发不出来,下午医生过来复查,说我还得再修养三个月,我心如死灰的点了点头,想着当年我高烧时有多少叔叔们巴望着赶来送礼,现下时局分为两派,老头子明面上是中立了多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可这样挡在中间也甚是碍眼,来家里探望的人是逐年渐少,我知道老头子只为着我这么个儿子着想,希望将来我明哲保身,可那些人眼里头哪容的下沙子

  七月中旬,我左腿已经能动一动了,但还是不能多走路,按医生天天给我来的配药,已经足够先进,可奥运我还是赶不上了,这之前出现了多少悲欢离合,都阻挡不了国人对这空前盛举的热情。

  九月初我被属下接回边疆,陈凡腰上也留下旧伤,但因着对我愧疚,几乎除了签名之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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