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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节

  他和思罕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生又怎么会有交集,所以说,历史是不可以改变的,想要更好的未来,只能靠自己的努力。

  这样想着,不免又想起思罕来,秦小川摸了摸胸口用链子穿着的戒指,心里甜的不行,血管里流的都是蜜。

  “秦医生,你朋友走了啊”小金医生在门口探了个脑袋。

  “金多多,以后不准随便放人进我房间”秦小川没好气的指了指金多多。

  “他不是你朋友么”小金医生一派委屈。

  “有事么”秦小川问。

  “岩平来啦。”小金医生一脸的小不忿。

  “秦医生哇,你可回来了,这庸医说我胆结石。”金多多话音刚落,岩平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岩平今早接到他家老大的电话,说他嫂子回来了,让他好生照顾,但要注意保持距离,不要让有心人察觉秦小川和自己的关系。

  “也许小金没看错呢,你不喜欢吃早点,胆结石很有可能啊。”秦小川见到岩平心情不错,随手关了门,搭着他的肩膀就向卫生院走去。

  “真的啊”岩平听了秦小川的话,露出点担忧的表情。

  小金医生跟在后面冲着岩平的背影做鬼脸。

  另一边的徐林却完全没有秦小川的惬意心情。他回到了县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找了家旅店先住了下来,离开的时候和朋友夸了海口一定能把秦小川带回去,不想却碰了钉子,徐林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想到秦小川为了傍大款而抛弃自己,徐林忿忿不平。找了家小馆子,要了一打啤酒,徐林开始借酒消愁。

  “哎,徐林”正喝着,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徐林迷瞪瞪的转头,看见一张有点熟悉的脸,却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真是你啊还记得我么,杨明啊。”来人自顾自拉了凳子徐林身边坐下。

  “哦,是你啊”徐林恍然,杨明是他大学室友,也是唯一知道他性向的同学,而且对此没有表现出不恰当的地方,所以徐林和他关系还行,不过因为杨明是小地方出来的,徐林就没有和他深交,这会儿突然遇见,才想起杨明不就是这边的人么。

  “来来来,难得难得,我们毕业后就没见过了吧,喝两杯。”徐林连忙让服务员拿杯子,又加了两个菜,他正一个人寂寥,满肚子的辛酸无人倾诉。

  “现在做什么呢”徐林给杨明倒了杯酒。

  “跟着我一个远方叔叔做点生意,你呢,怎么跑这边来了,出差”杨明问。

  “出什么差啊,我来追我男朋友的。”徐林叹了口气,杨明知道他的取向,加上多喝了两杯,一肚子的苦水就冒了出来。

  “哦,你男朋友是这里人”杨明露出点意外的表情,他知道徐林一向自视盛高,没想到会找个乡下男朋友。

  “不是,他原来是大医院的医生。”杨明一接话,徐林就添油加醋的把他和秦小川的事情说了。

  “哦,那你追回来了”杨明呆在这小县城里闲的无聊,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有老同学的八卦,自然听得津津有味。

  “没,t他钓上这里的大老板,把老子甩了。”徐林愤愤的说。

  “别开玩笑了,我们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大老板别是他搪塞你的。”杨明哈哈大笑起来,此地贫富分化严重,说得上大老板的还真没几个。

  “怎么不是,他手上戴的那块表可是百达翡丽的特别限量版,我绝对不对认错的”徐林激动地唾沫星子乱飞。

  “真的不会是高仿吧。”杨明的神色突然认真起来。

  “怎么可能,我是谁啊,别的不敢说,世界十大名表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出来”徐林激动的说,那块表,比他现在的全部身家都值钱

  “你那个男朋友现在在哪儿啊”杨明装作不经意的问。

  “昔马,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他那个人可小资了,要不是为了钱,他才不会赖着不走”徐林算是认定了秦小川为金钱出卖爱情了。

  杨明的脸色变了变。

  “你男朋友叫什么啊”杨明问徐林。

  “你问这个做什么”徐林疑惑。

  “咳,我在那边有熟人,帮你盯着,等着他被土豪甩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让你出口恶气呗。”杨明笑着拍了拍徐林。

  “秦小川。”徐林已经八分醉了,想也不想就出卖了秦小川。

  两人喝到最后,徐林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杨明结了账,把人送回了酒店。离开酒店,杨明就掏出了电话。

  “表叔,我可能发现思罕的小情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龟速更,明天爬小短篇,调戏群友

  c博弈

  思罕和孔雀坐在图书城的咖啡卡座中,思土豪抬着一本一千零一夜装文化人,而孔雀则歪在宽大的沙发上,睡得一脸坦然,完全无视身边不时飘过的盈盈笑语和爱慕眼神。

  虽然身后一直缀着两条尾巴,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的闲适。这两条尾巴一条自然是吴老三的人马,而另一条就比较特殊了,他们属于有关部门。这个有关部门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说的,但只要稍一提点,每个人都会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且不论思罕富甲一方的身份,孔雀这样的境外私人武装头目不在那里榜上有名才是不正常的。

  正因为这样的身份,所以孔雀很少入境,即便回来了,也很少深入内地,他不希望自己给思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由于思罕做的是跨境的生意,又在比较敏感的缅北地区,有关部门也早对他关注一二,但思老板一不走私犯法,而不偷税漏税,建桥修路,慈善捐款样样走在前列,所以名声还是很好的,他的出现不会像孔雀那样让人紧张。

  然而,孔雀其实非常自觉,每次入境,不带枪不带人,来去走的都是口岸,出入都有登记记录,比起思老板的另一个得力助手,那简直是遵纪守法的典范铃铛同学虽然只在出入境处有寥寥几笔的记录,然而这人往来中缅几乎不走寻常路,绵绵上千公里的边境线,铃铛小爷爱往哪儿出往哪儿出,爱往哪儿进往哪儿进,签证是什么鬼,边境通行证能吃么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在夜间穿越莽莽丛林的,这个被时间遗忘的男人似乎天生就有野生动物的直觉和敏锐,他也许会在城里搭错公车,但绝对不会在原始森林里走错一步。

  虽然孔雀也有这样的能力,但是这个男人骄傲强大到不屑于去做任何躲躲藏藏的事情,他像一头高孤的狼,站在属于自己的荣耀之岩上,无惧于任何的目光和挑战。不去逾越不过是因为没有必要,而非臣服或顺从。

  思罕翻完一本一千零一夜,又拿起了一本博物杂志,整整三个小时,换了四杯咖啡,思罕两人没有挪窝的迹象。忌惮于有关本门,吴老三的尾巴们除了盯梢外根本不敢有所动作,所以孔雀在本地的高调露面也并不是无的放矢的,好歹咱们家也是纳税大户,让人民公仆们为自己服务一下也是应该的。

  这两条尾巴当然也发现了对方的存在,但一个逼格太高,不屑于小鱼小虾;一个则是投鼠忌器,不敢动作过分飘逸,所以只能相看两相厌的僵持着。

  这几天,思罕和孔雀带着这两批保镖爬爬山泡泡温泉喝喝茶,倒是近几年难得的悠闲日子,唯一让思老板的不爽的就是,不能随意的和秦小川联系了,有关部门的电话监听什么的实在是防不胜防,虽然已经出柜了,但不意味着他乐意被围观。更要防备的还有吴老三,哪怕他不一定有这个本事可以监听,但为了秦小川的安全,还是小心为上。

  孔雀一觉醒来,看见自己大哥还在埋头苦读,动了动筋骨,换个姿势打算继续睡,他这一动作,附近那两桌人立即精神起来,躲躲藏藏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涌来。

  “哎哎,你偶尔也看点书,补充点精神食粮啊”眼看着孔雀又要接着睡,思罕笑着敲了敲他,这位仁兄,不管是物质还是精神似乎都没有什么追求,除了摆弄那一屋子的枪,这个星球上好像就没有能入他眼的了。

  孔雀从醒过来的那一瞬间眼神就已经清明了,听了思罕的话,他从善如流的从桌子上把思罕刚看完的那本一千零一夜捡了起来,靠进沙发里安静的翻阅起来,至于身边那群尾巴,连一个眼神也啬于给予

  被忽略的彻底的尾巴们,含着一汪泪,在侍应生殷切的目光中又续了一杯咖啡,继续捧着辞海和100道家常菜做津津有味状

  又一个小时,思罕两人终于决定挪窝了,孔雀顺手带走那本没看完的一千零一夜,提起一直放在脚边的旅行包,结账。

  相对于思罕的悠闲,吴开胜这边的形式却是越发的不妙起来。

  杀害孙富国和绑架杀害他儿子的事情几乎让他焦头烂额,杀人越货的事情吴老三不是第一次干了,但被苦主告上门并且红口白牙的指认出来却是第一次也怪这回下手的人没有把事情做干净,不但东西没有拿到还留下了活口,虽然警方现在只是以配合调查的名义找过他几次,但他们看他的眼神已然是对待罪犯的态度了,要不是他在当地经营多年,好歹有些门路,这回怕是出不来了。

  他想过查一下后面是谁一心一意要搞死他,他和思罕斗了这么多年,知道对方虽然有钱却极少和公权机关有所瓜葛,他那个师傅更是山高皇帝远,而这回,动他的人绝不像一般人果决老辣得让他反应不及。但是这回,捞他出来的那个人也是一脸的讳莫如深,甚至隐晦的提醒他是跑路的时候了。

  跑路,吴老三不是没想过,但他怎么甘心跑了,这几十年的辛苦和荣华富贵就成了黄粱一梦,可是不跑,却也是死路一条,所以,跑之前,他一定要带点资本出去,至少,那块龙石是他后半辈子的保证。

  “确定石头还在他们手上”吴开胜目光阴冷的看着窗外黑沉沉的乌云,滇西的雨季已然到来,每天都有瓢泼的大雨毫无预兆的落下,大大小小的泥石流和塌方阻碍了交通,也让暂时偏安在山庄中的他得到了一口喘息。

  “那个旅行包孔雀一直没有离身,东西应该就在那里面。”负责跟踪的手下打了个嗝,满口咖啡的酸涩,“没机会下手,国安的人一直在附近。”

  就算没有条子,光孔雀一个你们也搞不定吴老三忍不住在心中吐槽愚蠢的手下。东西应该就是在思罕身上了,吴老三原本的计划是偷出来,哪怕思罕把这石头放进了银行的保险柜他都有办法搞到,却没想到孔雀竟然24小时贴身带着,根本让人无从下手,却也更证明了那东西的重要性。只是他想不通思罕为什么要带着这个东西在城里兜圈子。

  “老板,要不从玉京那边”手下听老板半天没出声,自以为聪明的提议。

  “你以为曼松寨是什么地方”吴开胜咬着牙说道。他不是没打过玉京姐弟的主意,可是几天前边防部队那边竟然把一群新兵拉到了寨子附近拉练,虽然是新兵,可也是真枪实弹的兵啊他要想这时候进寨子抢人也要颠颠自己的斤两

  至于侄子小杨传来的那个消息,刚开始确实让吴开胜兴奋了一下,可是派人过去看了一下,传回来的消息却让人丧气。

  昔马确实有一个外面来的医生叫秦小川,也确实长得清眉秀眼的,可是这位小村医看着却不像和思罕有什么瓜葛的样子。小医生一日三餐都是自力更生,吃穿用度看着也不阔绰,老乡们送的三瓜两枣的都是如获至宝的收下,不时地还要背着药箱子翻山越岭的去巡诊,一路上的辛苦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思罕是谁啊,他能让他的小情儿受这份儿累历史上,但凡攀上思土豪的,哪个不是锦衣玉食,挥金如土,就算求不得长久,小半辈子的衣食无忧却是有的。如果这个小医生真是思罕的什么人,怎么可能过得那么朴素也许是有过点儿露水情缘,毕竟看传来的照片,这位村医模样确实不错,不比现在电视上那些小鲜肉差,不过这样浅薄的关系恐怕还值不得思罕用龙石来换,那块钻表已经是极限了。所以观察了两天后,他把人撤了回来。

  撤回来的当天他还留心调查了一下岩平,这人是思罕的得力手下,如果那个村医真和思罕有不可告人的关系,那岩平应该会有所动作。不过调查的结果是,岩平确实常往卫生院跑,但都是找另一个叫金多多的年轻医生。

  上梁不正下梁歪,坑瀣一气,蛇鼠一窝吴开胜对思罕及其手下的爱好嗤之以鼻。

  “哟,小张连长,又负重越野呢”岩平从寨子里走出来,正看见一队小兵背着装备跑步而过,就跑上去招呼了一声,带队的是郑队手下的一个连长,也是熟人了。

  “以前拉练都是去鸟不拉屎的地方,这次郑队却让我们来这边享福,打搅老乡了啊。”张连长笑眯眯的说。这次练兵,郑队让他来这边扎营,虽然不太明白这有什么深意,但却是便宜这群兵崽子了,至少炊事班那边不缺好料,解放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但架不住老乡们硬塞啊,你若不收,老老小小的哭给你看

  “我们代表曼松的老乡热烈欢迎你们”岩平哈哈大笑,“张连晚上来喝两杯”

  “可不成,我有任务呢”小连长挥挥手笑着跑开了。

  岩平悠然的哼着小调,继续去卫生院骚扰金多多同学。老大的旨意是不着痕迹的照顾和保护嫂子,他岩平是思罕的手下,这个地球人都知道,如果和秦小川走太近,难免让人联想些什么,所以岩平同志另辟蹊径,缠上了金多多

  “师傅,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觉得后背发凉~”金多多一脸忧桑的看着秦小川。

  “多穿点儿,早晚凉。”秦小川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等会儿可能又要下雨了。今年的雨水似乎格外的多,乡里很多路都被冲坏了,有几个偏远一些的村寨已经走不通了,想起那几个村寨中的准妈妈,秦小川不禁忧心忡忡。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我终于滚回来了开学了,松一口气

  恢复正常速度更新~

  c破坏

  秦小川坐在办公室里,两眼发直的看着外面瓢泼般的大雨。这是他来到昔马的第一个雨季,让他深刻的感受到了人类在自然面前的渺小和无力,江水暴涨,往日湛蓝清澈的轻缓平静江流泛起了滚滚黄涛,连小竹楼前清澈的小溪也带上了淡淡的浊黄,偏远一些的乡道已经在暴雨和泥石流的冲刷下断了通,往日走村窜寨的山道更是已经难觅踪影,峡谷河道中,洪流裹夹着巨大的石块一路摧枯拉朽滚滚而来,不时有苍天的巨木倒下,来年,腐朽的躯干上便诞生出新的生命,这里没有让城市人头疼的内涝,有的不过是自然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世代居住在这里的山民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气候,人们安然的留在吊脚楼中,团团的围着火塘,男人们点一桶水烟吧嗒吧嗒的抽着,女人哄着不安分的孩子,喁喁细语。

  大雨中的山寨和村落,仿佛遗世而的桃源,除了沙沙的雨声,连鸟雀都静默下来。

  这样的天气是不会有人来看病的,可是老医生三天去了卡场,金多多家的猪圈被雨水冲坏了,小金回家帮阿爹修猪圈去了,卫生所里不能没有人,这样的天气也不好叫小护士一个姑娘家守在这里,左右是百无聊赖的秦小川就主动蹲到了办公室,翻看着老医生这几十年留下来的行医笔记。

  叮~微信信息提示。

  秦小川滑开手机,嘴角不由就带上了笑容。电话不方便打,换个设备还可以发微信,哪怕思土豪是个常常写错字的手癌,但还是可以发照片嘛。思罕发给秦小川的照片自然不是美颜相机拍出来的自拍,而是一些秦小川再熟悉不过却已经远离的东西。

  星巴克标志上那个如海妖般的女人,kfc抱着鸡块啃得嘴角流油一脸快乐的小孩,街角的甜品站,人流穿涌的步行街,夜晚闪烁的霓虹,甚至还有一张第一医院的远景,这些都是秦小川曾经放弃的,他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他的不舍,但思罕知道。

  秦小川本来想让思罕帮他去看看纳棋的,可是考虑到他们现在的处境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因为自己那口子的事情给小棋子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还是下次自己年假的时候回去看看大家吧,顺便带思罕好好逛逛,看他发来的照片,这个土包子明显没有抓住现代文明的精华嘛。

  想到假期,秦小川又不禁神游天外了。乡村医生有年假么应该有的吧,比如大家都不着急生孩子的那段时间其实他现在还算挺逍遥的,随和的同事,友善的病人,灵活的上班时间,这是在城里的医院中绝对享受不到的待遇。

  思罕似乎是买了一大堆什么,拍了照发了过来,因为办公室没有ifi,秦小川等了好半天才打开了大图,然后等他看清是一堆什么东西的时候,即便是号称钛合金脸皮的秦小医生也微微红了脸。

  说是新产品,回来我们用思罕发过来一句话。

  怎么买那么多,有保质期的你不知道啊秦小川哭笑不得。

  用得完,信我

  口胡信个鬼,会死人的秦小川抱着手机扑倒在桌子上,内心深处却不可否认的生出一点期待来。

  然而,就在秦小川还陷在一连串旖旎的幻想中的时候,桌上那台老旧的电话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大山深处,昔马所辖的最偏远的一个寨子里,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正在痛苦的着,这是一处只有二十几户人家的小寨子,背靠着两座巍峨的大山,前面是一条小江,而由于连日来的暴雨,小江已经泛滥成了一条难以逾越的天险,往日出山的小路已经完全消失,只有一根过江溜索在风雨中飘摇。这样的天时,孩子的提前到来让人乱了方寸,孕妇的家人抱着微末的希望冒雨跑到村中最宽阔的地方,拨通了卫生院的电话,这样的天气,即便医生无法到来,也没有人会怨怼,千百年遵从着自然规律生存的人们,对生命敬畏而认命。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时候,秦医生说他会尽快赶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那短短的一句话震动了,孕妇的丈夫在呆立了几秒后,甩开众人向江边狂奔而去。

  “阿四,你去哪里啊”老人在身后喊。

  “路断了,我去溜索边等秦医生”阿四头也不回的狂奔而去。

  天神,景颇的先祖啊,请保佑善良的人老人们虔诚的祈祷。

  接到电话的秦小川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前往,并非他不了解路途险恶,这几天岩平一直提醒他不要在去山里了,可是在两条人命面前,没有他犹豫的空间,山里人坚韧强悍,山里的女人可不像城里女人那般娇弱,生育是自然赋予的使命,如果不是情况确实不妙,他们是不会贸然求助的,所以秦小川必须去。

  背着药箱跑出卫生院的时候,秦小川犹豫着要不要让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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