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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节

  周肃正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袁歆还在这里说个不停,云烟忍无可忍,一个推搡,袁歆立即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曲宋君上前将袁歆扯起来,护在怀里,说:“他还小呢,才十四,有什么事你们冲我来”

  云烟气得还在哆嗦,一双杏眼血红:“让他嘴巴放干净点,谁他妈跟你们一路人再侮辱我朋友,老子开了他”

  听了这话,袁歆他紧紧依偎住曲宋君,娇羞地说:“曲哥已经把我开了,哪还轮的上你”

  云烟稍微一愣,但他很快就从袁歆的表情上读懂了,妈的,他说的是开瓢好吗,不是开苞

  曲宋君也说:“云烟,我是对不起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比必须承认,没有我,你长不了今天这么高。”

  陈雄笑了:“卧槽,你是他亲爹啊,他的dna是你给的”

  曲宋君说:“高中三年是长身体的时候,若非我天天给他送早餐,买豆浆,云烟根本长不高。他像个仙一样,都不吃饭的。”

  听了这话,袁歆不干了,捶打起曲宋君来:“凭什么,凭什么,你都没给我送过早餐”

  曲宋君无奈地说:“你这不还没考上高中嘛。”

  丁嘉很不爽地说:“云烟根本不爱喝豆浆,他只爱吃我们寝室长做的饭菜”

  听了这话,曲宋君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云烟有新男友了

  曲宋君心中一阵刺痛,看了周肃正和陈雄一眼,弄不清是哪一个。可无论哪个都又高又帅,

  他十分心塞。他说:“云烟,我再请你吃最后一顿饭吧。”

  打错了人,还要吃人家的饭,连陈雄都有两分不好意思。云烟说:“还是我请吧,就当还你三年送饭的人情。”

  “还人情”,这三个字云烟说得好轻松,但曲宋君欲哭无泪。如果有的选,他宁可吃一份毒药,立刻就倒地死去,也不要吃这一笔勾销的断交饭。

  但是他没得选。曲宋君戴上墨镜,又用水抓了抓卷发,造了个型,曲宋君立即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所挨这顿打被掩藏得严严实实。

  云烟很恶毒地说:“我们今天去吃川菜。”

  丁嘉面有为难:“川菜啊,为什么是川菜”那个花椒很麻的。

  云烟笑着说:“因为曲宋君说他口腔溃疡,嘉嘉你放心,川菜馆也能炒鸡蛋的。”

  中华神州遍地川菜馆,可究竟是不是四川人开的,就很难讲了。你进一家店,要先和老板娘亲切对话,如果对方说的是川普,权且相信一二。在大学时代,301寝室的人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有一次,老板娘露馅了,她讲的是东北话,四人要走,老板娘说:“我不是四川人,但我家厨子是”于是,一个自称是厨子的光头出来了,讲了几句蹩脚的四川话,一听就是现学现卖,但四人被这种急中生智c热爱学习的精神打动了,吃了一顿饭,意外不错。但丁嘉觉得,酸菜鱼还是寝室长做的更好吃。

  饭店的时候,点完一堆干煸c水煮的辣菜后,云烟皮笑肉不笑地问:“你们同性恋能吃辣椒吗,屁股不痛吗”

  袁歆含泪没吭声。

  众人都知道云烟没安好心,但没料到他这么毒,丁嘉自我安慰地想,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至少云烟一定能长命富贵。

  云烟继续伤口上撒盐,说:“曲宋君,你以前不是个大哥吗,多威风啊,怎么现在成了孤家寡人你看,黑社会都不收同性恋,你们还是改改吧。”

  曲宋君十分郁闷,这又不是做错了事,怎么改再说,他失势又不是因为性取向,当年他骑着摩托大队,铺天盖地追云烟的时候,马仔们起哄也起得很厉害。你能成为别人的大哥,是因为能给别人提供某种利益和好处;可去年他被人打了,由于顾及袁歆,他没能还手,这事一传开,他的名声和势力就一落千丈,再也罩不住人了,到现在落魄不堪,好在歆歆平安无事,他觉得很值得。

  袁歆坐在丁嘉身边,见他眼圈红红,可怜兮兮,丁嘉安慰他说:“你放心,我们寝室三人都比你对象英俊,云烟看不上他啦。”

  曲宋君虽与他们是同龄人,但高中时代,为了鬼混,曲宋君的扮相一直很成熟,像个社会人士,所以丁嘉一说“卷发c三十岁左右”的时候,云烟马上就想到了他。倒是现在,不混黑社会之后,他的打扮正常了一点,除了烫卷发,耳环c乳环什么的都取了下来。

  对丁嘉这话,曲宋君颇有微词,其他两人就算了,你个胖子哪来的自信可他仔细一瞧,这个小胖子白白嫩嫩,十分水灵,确实会是某些人钟爱的一款,但他怎么能和云烟在一起呢云烟和周肃正在一起,是金童龙女;和陈雄在一起,是吕布与貂蝉;和这个小胖子在一起,就有飞燕和玉环搅姬之感,好浪费。

  “哪个是你朋友”曲宋君问。

  丁嘉闻言,赶紧将手高高举起来,周肃正见了,将丁嘉雪白的手臂按了下来。丁嘉还要再举,周肃正便轻轻捉着他的手,在桌子下握住不放。

  丁嘉不知道,在有些地方,“朋友”特指“对象”。

  寝室长的掌心好温暖,体温比丁嘉要高。丁嘉身上冬暖夏凉,是云烟消暑避寒之利器。

  那天,面对一桌子红艳艳的菜肴,口腔溃疡的曲宋君没什么,做受的袁歆也没什么,不爱花椒的丁嘉也没什么,云烟只吃了不几筷,回家就胃痛得直打滚,把丁嘉吓得要命。所以,做人还是要厚道点。

  云烟一边胃疼,一边在想,暗恋过他的死基佬,除了这个曲宋君,还会有谁呢

  第二十章上

  陈雄感冒刚好,睡觉不敢开空调,夜里热醒了一回,出了一身的汗,只得起来再冲个澡。

  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他清醒了不少,发现楼梯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人,倚靠在木栏边。

  “嘉嘉,你怎么在这儿睡”陈雄把他拎起来晃醒,“你不是一直跟云烟睡的吗,他尿炕了”

  丁嘉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脑袋继续歪回柱子上,说:“云烟太淘气,我不和他睡了。”

  除了刚回苏州的第一个夜里,云烟比较老实,到了第二夜,躺在床上后,云烟就开始让他帮忙摸一摸。丁嘉觉得这是别人家,不太好。云烟说,我姐家,怕什么丁嘉从未拒绝过云烟的要求,只好硬着头皮帮了云烟;云烟十分客气,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也非得礼尚往来。黑暗中,丁嘉用手背掩住口,生怕住在隔壁的寝室长听到。这几天,每一个夜晚,丁嘉都觉得自己荒淫无道,堪比亡国君主,床前的垃圾篓中扔着一堆可疑的卫生纸,每天早上起来,丁嘉都觉得格外害臊。

  今天找完曲宋君和袁歆的麻烦后,又吃了火锅,云烟肚子痛了一下午,直到睡觉前才稍好,本以为他今晚能老实点,结果却更加变本加厉。

  关灯以后,云烟躺在床上,自言自语地说:“小白痴说他被曲宋君开了,是怎么开的”然后又问,“嘉嘉,你知道吗”

  这么深奥的问题,丁嘉怎可能知道。

  结果云烟就爬了起来,腾的一下起身,全身撑罩在丁嘉的上方,热气腾腾地逼近了过来,说:“我也来试试看。”

  丁嘉闻言大恐,要将云烟推开。云烟说,嘉嘉你让我研究一下嘛。说着就打开台灯,去扯丁嘉的裤头。丁嘉不肯,但云烟手速极快,很快就扒了下来。

  然而不过是叶公好龙,云烟一看到丁嘉男性的器官,立即就生了嫌弃之心,不由旧话重提,让丁嘉将这碍眼的东西割掉。

  丁嘉自然死死护着他的命根子,云烟却不肯罢休,恨不得现场就来一场敬事房才做的手术,两人开展了一场生死搏斗,直到云烟的膝盖一下子撞到了丁嘉的会阴处,丁嘉痛得蜷成一团,几乎昏过去,半晌说不出话来。

  云烟吓惨了,不停地摇晃着他,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据科学家排名,男人蛋疼是超过分娩十倍的疼痛,瞬间的疼痛可以致死。

  空调房中,丁嘉生生疼出了一身的冷汗,过了好久才缓过来,说:“我去外面睡吧。”

  丁嘉整个人蔫蔫的,那一瞬间嘴唇都疼得咬破了。

  云烟也恨自己没轻没重,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丁嘉走出了房间。

  丁嘉准备去敲陈雄的门,可隔着一层门板,丁嘉都听到了陈雄的鼾声,唉,他睡得真香。

  寝室长的门虽然他今天在桌下偷偷牵了自己的手,丁嘉想起来还心中甜甜的,但他还是不敢去敲寝室长的门。

  没办法,他只好在那边靠一靠了。楼梯口还有点风吹过来,丁嘉很快就睡着了。

  陈雄洗完澡后有点冷,领着丁嘉进去了,但没过多久,丁嘉叹了口气,他还是去楼梯口吧,陈雄睡觉就是一个大大的“太”字形,他逐渐伸展,细细扩张,就像秦始皇吞并六国一样,渐渐的,慢慢的,丁嘉快掉地上了。整张床只剩陈雄双臂腋下c胯下有一大块地方,但是那地方不足以让丁嘉缩身。丁嘉只好默默下床,又回到了楼梯口。

  然而当丁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床上的。他吓了一跳,不敢动,转了转眼珠子。当知道身在何处时,他心中一甜,几乎笑出声来。

  只要不像陈雄那样摆太字,一米五的床,睡两个成年男生绰绰有余。一旁的周肃正睡得和煦恬淡,鼻息轻微,若有若无。丁嘉的目光一寸一寸从他面上流过,流过睫毛,流过鼻梁的弧度,深邃的人中,嘴唇的形状看着看着,丁嘉一手按住了另一只手,他要控制自己摸上去的冲动。

  寝室长的唇型长得十分好,如今细看,唇线分明,柔软而干燥,沉睡之中,微微张开一线,丁嘉很想上前恶狠狠亲一亲,像曲宋君和袁歆那样,天雷勾动地火,他要告诉寝室长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寝室长是个好学生,呆头书生一个,根本不懂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一切还要仰仗自己,幸亏他后来和袁歆互换了qq,有很多东西可以徐徐交流

  唉,寝室长要是像袁歆一样会撒娇就好了,丁嘉买菜没给买葱蒜,寝室长就不高兴,锤一锤他的肩头,然后丁嘉再突然将葱和蒜苗变出来,寝室长就破涕为笑,再锤他一把,说他好坏都会骗人了真是爽得不要不要的丁嘉痴痴悬想,大一的时候,自己若不交那十块钱的寝室费,寝室长会不会用撒娇呢给嘛,快给人家啦~~还要去配钥匙呢,给嘛~~然后自己就狞笑着说,给亲一下就交钱然后就名正言顺欺负一下寝室长,哎呀,真是爽得鼻血都出来了

  “精神很好啊,一大早笑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周肃正睁开了眼睛,他人未动,只是开阖了眼皮和嘴唇。

  丁嘉臊得满脸通红,闭上眼睛装睡。

  周肃正也不理他,说了这话后便翻了个身,背对着丁嘉睡了。

  丁嘉睁开眼,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小气啊,不让看。背影也好美,后脑勺也好看,也想摸一摸

  到了该起床的时候,丁嘉赖了一会儿,周肃正坐在床沿上,背对着他,也等他一起起来。

  陈雄见两人出来,大为困惑:“你昨晚不是和我睡的么,怎么就爬上了老周的床”

  两人同起同出,云烟几乎要像螳螂一样蹦了起来,脸色大变,都绿了,挥着螳臂大刀指着周肃正说:“你c你c你怎么能干这种事,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动嘉嘉吗”一瞬间,他懊恼不已,是他亲手将自己看护的小羊送进了老虎的巢穴嗷~

  丁嘉一愣,他不明白云烟为何如此激动,但转念一想,云烟狡猾大大的,他这是恶人先告状

  周肃正无奈地说:“你想哪儿去了。我还没问你,他昨夜怎在楼梯口睡”

  云烟面上一红,丁嘉也气鼓鼓的,并不帮云烟开解,周肃正见二人神色怪异,探究的目光望向丁嘉。

  丁嘉只得说:“云烟,有些玩笑开不得,昨晚差点被你玩死了。”

  周肃正闻言,皱眉看了云烟一眼,云烟哼了一声,白了这两人一眼,大声说:“有些人啊,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云烟指的是周肃正,但丁嘉却十分心虚,以为说的是自己,他昨晚是因祸得福才睡了寝室长。

  周肃正深吸了一口气,说:“云烟,你过来,有些事我们必须谈谈。”

  云烟将手里的半块红糖发糕掷给了丁嘉,说:“怕你啊。”说着气势汹汹跟了过去。

  两人在一个小阳台上说话,拉上了门,陈雄和丁嘉被关在里面。丁嘉担忧地说:“他们不会打架吧”

  陈雄笑着说:“不会打架的。”

  丁嘉见陈雄如此笃定,也放下心来,吃了一口云烟剩下的发糕,笑着说:“你怎么看出来的,有什么窍门吗”

  陈雄说:“要啥窍门他俩要真干起来了,那不叫打架,叫云烟挨打。”

  丁嘉差点被噎住,说:“咱们快去劝架吧。”

  陈雄摇摇头,有些凝重地说:“嘉嘉你发现没,老周最近不知在搞什么,跟培养接班人似的,现在什么事都由云烟说了算,他只在一旁袖手旁观,从来不否定云烟的意见。看来,云烟以后就是咱寝的大当家了。”

  丁嘉仔细回想,昨天发现打错了人的时候,云烟决定将错就错,而寝室长觉得不妥,却也并未叫停,更没有去拨乱反正他尊重云烟的一切意见,无论正确,还是错误。

  料不到陈雄粗中有细,竟然发现了这一点。

  陈雄神秘兮兮地小声说:“我觉得,老周和云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自从老周帮云烟补英语,他俩就不对劲了,两人同吃同住同床共枕好几天,你说他们是不是那个”

  丁嘉心中一凉:“哪个”

  陈雄说:“就是曲宋君和那小破孩那个啊两个男生在亲嘴,妈呀,怎么下得去口,真生性啊”就算是啧啧感慨,陈雄也压低着声音,“你反对他们搞这个不我先说,我没意见。我的兄弟就算杀人放火,我也二话不说,他敢杀我就帮埋,他敢放火我就敢浇油”

  丁嘉心中仿佛被刺入了一只冰锥,莫名地又凉又疼,陈雄又说出这么令人心惊胆战的宣言,丁嘉心疼头又大,一时之间,觉得人生真是遍地荆棘,充满了痛苦,各种痛苦

  而这个时候,阳台上云烟正等着周肃正来兴师问罪,一脸不爽。

  “云烟,你现在有些危险。”周肃正说。

  听闻此言,云烟十分紧张,花容失色:“股票吗,我这两天没看大盘,是要跌吗”

  周肃正说:“这钱是你弄来的,你怎么花都行。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云烟这才放下心,说:“还有什么危险”

  周肃正见他一幅无所谓的模样,轻叹了口气:“你既然讨厌同性恋,索性讨厌到底,又何必再去好奇”

  云烟一听是这事,说:“我是很讨厌,但一想到你居然也是,又觉得可能不像我最初想的那么恶心,是不是我弄错了。”

  周肃正苦笑道:“你真看得起我,我和他们一样,本质上并无区别。”

  云烟自然不信。周肃正说:“同性恋只是一个性取向有异的群体,可是人活在世上,性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仅仅用它来区分标准,不太妥当。”

  同性恋中有好人,也有恶人,有小偷,有犯人,异性恋也一样;美国人也有这样的,日本人也有这样的,中国人中同样也有这样的成分。有人和你性取向不一样,有人和你爱国观不一样,有人和你亲缘观不一样,有人和你口味不一样,有人和你政治观点不一样,有人和你宗教观念不一样,种种种种,你凭何而去鉴定一个人,你又以何为试金石

  云烟认真想了想,说:“还是看财富观吧。”

  周肃正不由笑了。

  云烟还是纳闷:“究竟我哪里危险了”

  周肃正说:“你和丁嘉这样,我很担心。”

  云烟想了想,又说:“可嘉嘉是男的,我不喜欢男的。我只喜欢女的。”

  周肃正说:“可你总想把他变成女的,你要抛弃这种想法。”

  云烟一时语塞,半天说不出话来。片刻之后,云烟突然茅塞顿开,冷笑着说:“什么我很危险你就是嫉妒我,嫉妒嘉嘉可以名正言顺跟我睡;你俩睡一宿,就跟偷情似的。”

  第二十章中

  云烟爱憎分明,对待丁嘉像春风般的温暖,对待财富像夏日般热情,对待学业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所谓,对于刘迪明像严冬一样残酷。相处几年,丁嘉c周肃正c陈雄都发现了,云烟若与人为善,那真是春风拂槛,甘霖普降,让人百般受用;若是与人为敌,那滋味真是一言难尽,纵然是朋友,只要立场相悖,他也会让你难受一番。

  那天在阳台上,无论周肃正说什么,云烟均无搅蛮缠,将话头扯到周肃正对丁嘉的心怀不轨上来,先前与袁歆的吵架中,他对周肃正性向上的顾忌此刻也成了泡影,不复存在;周肃正哑口无言,两人的谈话只能不了了之。孩子气的人,除了天真无邪,胸无城府,他们的心直口快也是一把刀,裸的,伤人于有形。

  好在301寝室的众人都知道他是这幅德行,不作深究。但此刻,周肃正的心情却十分沉重这个世界上的人,纯粹的同性恋和坚定的异性恋所占比率并不大,剩下的那群人性向游移未定,会因势利导地做出抉择。云烟若在性向上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脱不了责任。

  周肃正心想,你都不知道这条路多辛苦。

  一切劝告云烟均嗤之以鼻,不以为然。他向来相信事在人为,何况他压根儿就不觉得自己在性向上有什么问题。

  这话言之过早。三天后,云烟睡了个午觉起来,丁嘉发现他有些不对;他梦游一般走出房间,呆呆地坐在周肃正的床沿上,面色苍白。

  周肃正问:“你怎么了”

  云烟垂着头说:“我做了个梦。”

  见他这幅模样,周肃正也没细究是个怎样的梦。

  “我梦见我把那个谁,强奸了。”云烟心有余悸地说,有些痛苦地单手盖住了脸。

  周肃正一惊:“丁嘉吗”

  云烟摇头,说:“是跟着曲宋君的那个小白痴。他一个男的,那么丑,我居然”

  周肃正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们前几天刚讨论过这个,所以作为记忆残片留在了你的脑海中。你清醒状态下,你绝不会这么做。”

  云烟点点头:“就算我被人下了春药,我他妈宁可去强奸一棵树。”

  虽然这个假设的可操作性不强,但周肃正说:“那就没事。”

  云烟受到了一丝安慰,心中渐渐平静下来,但他却觉得不踏实,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做过和女人搞的梦没有”

  周肃正仔细回忆了一番,说:“没有。”

  云烟又郁闷了:“你看,还是我有问题。”

  周肃正无语了,云烟总是从一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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