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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能再这样下去了,陵越是这样想的。

  屠苏做了饭,但实际上他的厨艺有限,远不及陵越,但是身为食客,在各方面占尽便宜,他倒是有做家务的眼力价。

  自觉因晴雪的事惹师兄不开心,屠苏低调吃饭,不时给了一个听话乖巧的眼神。可惜陵越不看他。

  陵越吃不下了,放下筷子,认真说:屠苏,我们就算了吧。

  屠苏刚扒了口白饭在嘴里,嘴巴鼓鼓的,呆了一下,才慢慢嚼了咽下去。”师兄,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教我。“

  陵越说:”哪里都不好,整个事情都是错的。“

  屠苏说:”我觉得没什么错,如果是你是因为晴雪的事生气,我道歉。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不会了。我只是没想到师兄你会这么介意,难道说你对我“陵越说:”胡说我是我是后悔答应你开始这段关系,现在想起来,我一定是头脑发昏了。“屠苏说:”就算是你一时发昏做的决定,那么这一阵子来不是也挺好的“陵越说:”那是你的感受,我不这么认为。“

  屠苏露出受伤的表情:”师兄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如果是从前,陵越会被同情心动摇,然后觉得自己不够大师兄,但是现在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

  他点头:”你确实麻烦到我了,到此为止吧。你之前说想试试,纠缠不休,我出于种种考虑,答应下来。但是我也说了如果单方面想结束,随时可以。你应该还记得这个约定吧。“屠苏说:”如果你真的这么介意晴雪,我可以和她分手。“陵越急了:“你怎么听不明白话,我们之前的事,虽然和晴雪有关系,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陪你玩炮友游戏。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感动压力很大,请你吃完饭就离开我家。”

  他冷冷起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自己都已经这么说了,只要是个人,有尊严的人,都不可能像条癞皮狗一样地活在同一个吴屋檐下了吧。

  果然,一会之后,大门传来响动,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陵越在窗帘后面看大厦外,因为是高层,人在街上显得渺小脆弱。屠苏离开的背影走开了。

  这段并不算长久的关系终于结束,陵越希望并不会再自己的生活里留下任何痕迹。他退一步,希望屠苏也能退一步,两人就算不能彻底恢复到从前,至少也可以做一般同事。

  屠苏比他预想的还要好一些,人前人后一口一个师兄地叫着,两人的生理距离也掌握的很好,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陵越突然觉得这个人有几分可怕,也许自己并不曾真正了解他。

  然而事后想起来,这佯装的平静终究不长久。

  那一天,屠苏突然推门进来,一脸紧张盯着陵越。

  “师兄,你听说了么”

  陵越说:“别关门。”

  屠苏于是把门又打开,外面没有平日里的噪音,一片压抑的宁静。

  他想了想,又把门关上。

  陵越紧张起来,他已经很小心避免和屠苏独处。

  陵越说:“如果是工作的事,就直说,如果没事,就快去工作。”

  屠苏神色异常,眉头微皱,像担心又像不忍心:“师兄,是芙蕖师姐。”

  陵越和芙蕖已经很久没有联络,他是刻意不去想从前,现实已经够骨干。

  “这是私人问题,我不想回答。”他确实不想和屠苏说任何关于感情方面的话题,怕引起不必要的纠葛。

  屠苏说:“你果真还不知道。师兄,我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陵越看着他认真的俊脸,有了不好的预感。

  除了曾经调戏过自己的时候,屠苏一直还算是个老实人。

  “芙蕖怎么了”

  屠苏顿了顿说:“她自杀了。”

  陵越脑中一片空白,脸上血色尽褪。

  屠苏忙补充:“不过没有成功,被人及时发现,送到医院。”

  陵越没有回过神来。

  屠苏饶过办公桌,蹲在陵越身旁,手放在他膝盖上,仰头安慰说:”师兄,别怕。有我在。“

  第9章

  陵越没有推开他,这时候他自然顾不上这些。

  他想站起来,但是腿没有力气,他的手开始颤抖,然后蔓延到全身,他恐惧得全身发抖。

  屠苏起身抱住了他,手轻抚他的背,像是要传递安定的能量过去。”真的没事,师姐不会有事的。“

  陵越推开他,自己退了一步,冷声说:”她在哪家医院”

  屠苏说:“你不必勉强出面,我先替你去看一看情况也好。”

  陵越说:“我必须去。那是芙蕖。”

  屠苏的心竟然不由自主地抽痛了一下。

  是啊,那是芙蕖,是和师兄从小青梅竹马差点结成伉俪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正为了师兄受苦难。

  师兄的心里始终有一块为这个女人保留,也许就是一辈子。

  也不是不能理解。

  屠苏说:“我陪你去。”

  陵越说:“不用。”

  屠苏多少有点明白他的心理,他是怕和自己一起,更加无法面对病榻上的师姐,虽然在一起已经是他们分手之后。

  但是”现在芙蕖的家人还在医院,你自己去,我不放心,“陵越说,”师兄,你不要想太多,如果你还当我是师弟,是朋友的话,这个时候你可以信任我。“陵越勉强控制好身体和表情,实则仍旧心乱如麻,不知如何自处,逞强之余也没有多少力气应对时局。

  屠苏终究还是陪陵越去了医院,而这是屠苏自觉做的十分正确的决定。

  当陵越看到病床上脆弱如花凋的芙蕖,他恨不能代替她死去。

  人生若只如初见,当年那个大眼睛里流光溢彩的漂亮小姑娘哪里去了自己亲手毁了她。

  而芙蕖的家人恨死了她,如果不是因为在医院,因为芙蕖还活着,估计他们杀了陵越的心都有。他们不让陵越进病房,还是芙蕖用虚弱的声音替他解围。

  病房里不止他们两个,芙蕖的家人怕陵越又说了什么刺激人的话,看得很严,眼神怨毒。

  屠苏要保护师兄,自然也不能放他独自面对。

  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事人反而有几分无言。

  先开口的还在芙蕖。

  “陵越,好久不见。”

  “好久不进,芙蕖。”

  芙蕖虚弱地笑了下,苍白得如同透明,“如果不是因为我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来见我””不要胡思乱想,你好好养身体。“

  芙蕖说:”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了你自杀“

  陵越看着她。

  芙蕖说:”大家也都是这么想的。“她看着天花板,”其实跟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我睡眠不好,吃了一次安眠药,没睡着,又吃了两次,不知不觉就吃多了,其实不是要自杀,真的不是。和你更没有关系,我哪有那么脆弱”

  陵越说:“别说了芙蕖,我信你,你要好起来。”

  芙蕖还在努力地笑:“嗯。谢谢你来看我。”

  陵越说:“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经常来看你。”

  芙蕖想了想,缓缓摇头:“不必。”

  只有两个字,却意外地让人听出情深。

  家属和医生下逐客令。

  陵越仓皇而逃。

  屠苏送他回家。

  路上陵越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太多表情。

  但屠苏就是觉得他一定难过得要死,现在这样好像灵魂和分离。

  回到陵越的公寓,屠苏看师兄把自己丢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屠苏想走过去,抱住这个伤心的人,然后脱掉他的衣服,亲吻他的皮肤,在他身上一遍遍捞上自己的痕迹。

  他暗自责备自己居然趁人之危,在这种悲痛的时刻想这等念头。

  但淫不诛心,想想也就罢了。

  只是陵越仍旧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不能靠得太近。

  他远远地在对面沙发上坐下,看着,双手交握,隐忍的,也是诚挚的。

  “师兄,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也会去,你一直是坚强的。看开些,好在师姐没有生命危险。何况她说是误会“陵越突然说:”你现在可以做想做的事。“

  屠苏愣住。

  陵越说:”还是说你已经不想和我做

  屠苏说:“可是师兄你你是认真的”

  陵越起身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推倒他,骑在他身上,俯身狠狠亲下去。

  在突然的激情面前,屠苏并没有彻底丧失理智,他算是抓住了一点重点师兄被罪恶感和寂寞彻底打垮了,竟如此主动。

  省略6341字

  百里屠苏感觉到了陵越的痛苦,他也知道自己被作为自虐的工具使用了,类似某种床上用品。

  但是他也不是那么介意。

  自虐的陵越跟从前的被动闪躲不同,各种放得开玩得起。百里屠苏甚至觉得某种程度上,自己是受益者,虽然这么想略有些对不起芙蕖。

  芙蕖确实是个好女人,即便是绝望欲死,也没有责怪陵越,没有怨恨,甚至替他脱罪。

  可她越是这样,陵越便越是自责。

  屠苏甚至怀疑芙蕖会不会是故意的她深知陵越的为人,知道拿捏他的弱点。

  不过她了解他,却不够透彻,她不知道他生理上的残缺注定了他们的分离。

  即便是以性命相逼,陵越也没法回到她身边,所谓的重新开始。

  芙蕖的父亲亲自和陵越谈过一回,暗示他如果回心转意,他们一家人可以不计前嫌。陵越用沉默作答,交了白卷。

  再去医院探病,陵越被拒之门外,芙蕖家人横眉冷对,既然无法对她有始有终,何必来假惺惺。我们家的女孩子,还没低贱到可以让人随意糟践的地步。

  陵越再也没有被允许见到芙蕖。

  她出院不久,听说放了长假出国散心,归期不定。

  陵越几乎是自暴自弃了。

  屠苏沉迷在那彻底打开的身体里,不打算为他拨开这迷障。

  谁是谁的魔障,谁又负了谁

  晴雪有个短暂的假期,匆匆回来,听说芙蕖的事,叹息一会,连说不值。

  她一回来就到事务所找屠苏,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喝咖啡,吐槽陵越无情无义。

  屠苏说:“当着我师兄的面,你可不要提芙蕖的事。他够伤心的。”

  晴雪撇嘴:“他有什么资格伤心”

  屠苏说:“你不懂。”

  晴雪说:“你啊,什么时候能从你师兄那里毕业”

  屠苏说:“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晴雪说:“我说就是有如果我和你师兄同时掉进河你,你救谁”

  屠苏说:“救你。”

  晴雪展颜一笑。

  屠苏说:“我师兄会游泳。”

  晴雪捶打他:“你混蛋你说,你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像陵越对待芙蕖那样绝情你这么追随他,是不是连这方面也要仿效”

  屠苏说:“师兄也不是故意的,这算是命运吧。如果有一天命运要我们分开,谁都没有办法。顺其自然。”

  晴雪怔愣,却无言以对。

  她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肩膀上,”你这样说,我很难过,最难过是,你说的有没错,我们谁都没有把握命运的能力。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所以今天才格外珍贵苏苏,答应我,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要好好的。“百里屠苏心有所动,伸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一个敷衍的回答。

  陵越推门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副情深意重的画面,顿了下,说声打扰,就退出外面。

  屠苏连忙追出去,解释说:”晴雪只是顺路来看我,坐坐就走。“陵越说:”我是来给你送一份文件,检察院的老赵让我带给你。“递给他。

  屠苏接过来,探究地盯着他的眼神看。

  陵越故意无事,转身走。

  屠苏避着工作区众人的目光,拉住他的手指,”师兄。“暧昧地低声称呼。

  陵越皱眉瞪他,让他不可放肆。

  屠苏说:”我是想说,今天下班,我有事,就不去你那了。“陵越说:”随便。“抽开手指,走开。

  晴雪从办公室里向外看,只看到两个人时而凑近低语,最后陵越抽身离开。

  她喝了口咖啡,垂眼,掩下所有情绪。

  第10章

  这一晚,屠苏和女友小别重逢,却没有胜新婚的热情。但彼此贪图的却也不是男女间那点事,点到为止。屠苏在晴雪处倒一直有清心寡欲的形象。屠苏也体谅晴雪在外面已经操劳过,一个女孩子孤身勇闯娱乐圈,也是不易。

  其实从前百里屠苏也以为自己于这件事情上并不执着,但是现在有了一个一想起来便xf一热的人,才知道自己身体里原来也住着一头野兽。

  而几公里外,城市的另一所公寓里,陵越也如困兽般走来走去。

  倒不是思念谁,只是害怕这样独处,那些前尘往事和坚硬的现实从四面八方涌来,他几乎窒息。

  逃也似得从家里出来,陵越踟蹰在夜晚的街头,最后走进一家曾经常去的酒吧。

  他被逼迫的无处可逃,除了疯狂的和宿醉外,他找不到心的宁静所在,那里至少可以让他放纵到忘记自我,那个令人厌弃的自我。

  云何应住

  无所安住。

  酒吧的音乐柔和,灯光柔和,酒在这光里颜色暧昧。

  陵越只喝了几杯,就有人上门搭讪,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来者不是什么美眉,而是须一个年轻西装男凑过来:“一个人”

  陵越反省难道自己真的有吸引某类人的特质,不过有人陪聊天,他不介意。

  他对那人稍微小了下,没回答。

  西装男说:”看你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陵越想,这句话也听着耳熟,搭讪的技术未免简单粗暴。”我偶尔会来这里坐坐,也许曾经擦肩而过。“

  西装男说:”其实我是第一次来,是听朋友介绍,这里适合安静听歌喝酒。“陵越说:”你朋友说的没错。“

  西装男说:”说起那位朋友“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目光复杂地看着陵越。”怎么不说了你朋友是什么样的人“

  西装男恢复神色:”他是个出色的人。我等他带我来这里喝一杯,不过他最近总说忙,下了班也不出来应酬。“陵越说:”女朋友”

  西装男摇头:“不是。男的。”

  陵越大大地笑了下,明眸皓齿。

  西装男盯着他说:“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非常怎么说呢,有魅力。“陵越不确定自己算不算被调戏了,不过这种程度的,也可以当做赞美,虽然作为男人来说,有些奇怪。”谢谢。“最后他说。

  西装男说:”你一个人,为什么不约朋友出来一起“

  陵越刚要说什么,电话响。

  他看了眼,按掉。

  电话随即又响,又按。

  第三次响起,他无奈地叹气,接起。

  “师兄,你在忙”

  “知道我忙你还打扰。”

  屠苏顿了下说:“我是怕你一个人出什么意外。”

  陵越说:“我能有什么意外。我没事,你好好陪晴雪。”

  屠苏说:“师兄你在酒吧“听背景音乐也猜到了。

  陵越没回答。

  屠苏说:”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我不在,你一个人也不好,早点回家吧。“陵越说:”谢谢关心。”挂掉。

  屠苏听着忙音,皱眉。

  晴雪走进书房,关切地问:“怎么了”

  屠苏说:“没什么是工作上出了点事。”

  晴雪说:“很严重吗”

  屠苏说:“现在我要出去一趟。”

  晴雪说:“这么严重”

  屠苏说:“嗯。是关于手边正在处理的一个案子,已经忙了很久了,我要赶去处理一个紧急的事情。”

  他的工作有保密性质,就算是对身边亲近的人,也不能随便透露委托人和案件信息,所以说的模糊并没有什么不对。

  晴雪体贴地说:“那你早点去吧。工作最重要。”

  屠苏说:“抱歉,你难得回来一次,还没办法好好陪你。”

  晴雪笑说:“这么客气。我们之间不需要。“

  她给屠苏递上外衣,看着男友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心底莫名寂寥。

  屠苏在路上就接到一则微信,打开,是一张照片,陵越对着镜头笑得傻白甜的样子。

  给他发信的人说:”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位是你的师兄“屠苏一时又气又酸,他知道师兄好看,特别是笑起来,但是这笑容他想珍藏起来,谁也不给看,没想到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缺席的时候。

  他们常去的店就那么几家,几乎立刻就知道是哪里,他赶到的时候,看到师兄和西装男在聊得火热。

  他不动声色地靠过去,手搭上陵越的肩膀。

  陵越已经有几分醉意,看到他更是意外,“你怎么来了”

  屠苏说:“路过听少恭说师兄在这,就过来看看。”

  欧阳少恭笑说:“果真是你师兄,我约你来,你怎么都不肯,一听说师兄在,就马上出现。屠苏,你可不够朋友。”

  百里屠苏说:“确实是最近一阵忙,今天正好。”

  欠身坐下。

  陵越本来和欧阳少恭谈得还好,没想到他竟是百里屠苏的朋友,两人更是觥筹往来笑谈起来。

  陵越想想除了和百里屠苏共有的朋友外,自己是否有能喝酒闲谈的朋友,答案竟然是没有

  他和百里屠苏师出同门,多年来同进出,交往的圈子严重重合,基本上他的朋友也是百里屠苏的。即便是那些人,似乎对自己多一份敬意,对百里屠苏却对一份亲切,他们叫他“苏苏”,或者其他的绰号,却跟他一起叫自己“大师兄”。

  而百里屠苏的朋友,却未必是他陵越的朋友,比如眼前这位欧阳少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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