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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

  痛苦的模样。

  他们早就已经走远了,承认这点后,就是思念也不苦了。

  现在他想着他,总是带着快乐,看着他一个一个传回来的好消息,为他功成名就而开心。如果他能一直这么的快乐满足,内心充满着安定平静,那么待在此处遥望也没有不好。

  「子丹总是看着皇上改变,皇上,您又有所变化了。」相比过去的锐利,现在则是安逸淡然,让人望之欢喜。

  这样的变化,总比自困又加情殇来的好吧。

  「是么」齐仁帝不置可否,也不与宁子丹分辩清楚。

  宁子丹耸肩,有些事,外人来看总比自己看清楚,也不能强求对方的相信。

  不过话说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次他回来大齐,齐仁帝的皇子c公主们看齐仁帝的眼神明显都不太对劲。这与齐仁帝所说的对齐和绍的亏欠有关么

  #  #  #

  英昭十八年,冬雪正盛,按惯例罢朝几日,齐仁帝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有一小波人群却暗自纷乱着,想挑起一些事情,逼着齐仁帝现身。

  「皇上,您撑着点,不能晕过去。」拿起扎在齐仁帝身上泛黑的银针,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子对着齐仁帝喝道,深怕齐仁帝听不见。

  齐仁帝从椅榻翻身,剧烈的咳嗽,鲜红的血从掩不住的手掌心流出,他的胸口疼痛欲裂难以呼吸,胃部则已经紧缩成了一团开始抽筋。

  视线模糊的几乎看不见眼前的人,耳朵也好像隔着水听不清声音,有人说话有人扶着他,却都那么的不清晰混沌。

  他泛起了莫名的恐惧,一种,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有的恐慌。

  「药老,皇上的情况怎么样」宁子丹神色凝重。

  他之前回去千机楼,怎么想都不对劲,好似自己遗漏了什么大事,就去翻了翻史料,发现自己竟然因为大齐连二任皇帝的后宫不正常而遗忘了正常的历史进程。

  赶紧找了曾受过皇上恩惠的炼药阁药老一起进宫劝齐仁帝,他知道那个人应当早有所预料,但为了不让他们暴露出来,才半个字都没有与他们提起,药老年纪大些,应当劝的比较动。

  结果两人一到御书房,就看见摊倒在地上,吐血抽蓄的齐仁帝。

  药老啧啧,他的医术称的上好却不是神医,他更善制药,对药理了解颇深,看了齐仁帝的情况不解,「很诡异啊,老夫检查了皇上误食的糕点,那的成分,会让人吐血后直接陷入不醒,而不会像皇上这般,清醒着承受痛苦就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快说。」

  「啊呀,就好像这种毒,进了皇上体内,成另一种毒了,或者是因为某个成分让皇上身体不适更加重,药性难辨。」

  竟然会有药老难辨药性的时候,宁子丹忧心忡忡:「那皇上」

  药老打断宁子丹说废话的时间,赶紧道:「老夫的意思不是不能治,老夫已经施针让皇上吐出残毒,事到如今只能见招拆招。皇上现在还需要有其他的药来辅助,才能得治,别耽误时间,赶紧的按老夫的药方抓药去。」

  药老拿起御书房桌上的纸笔,赶紧的写下几种药材和份量,交给宁子丹。

  宁子丹抓着,用轻功踏了几下便不见人影。

  「皇上,您要撑着,老儿医术不好,您若昏了,会分辨不出您身上的余毒清理的干净了否。」其实是因为按照那药的功能,如果齐仁帝此时昏了,恐怕就再也不能醒了,但他可不敢这么对齐仁帝说。

  「朕,知道。」

  又是几口血,他恍惚想起齐武帝最后也是这般在他面前吐血而亡。

  他,会死么

  就这样,死了

  可是他还没有回来他想再见一面。

  他想见陆云霄。

  「咳」

  痛到极致后从背脊中央,缓缓有一丝暖流,安抚身上的剧痛,好像有什么在他的体内舒展开来,前番的痛苦,都是为了让它能顺利展开。

  因为一时间的轻松,齐仁帝撑着清醒的意志力瞬间溃散。

  他终究是晕过去。

  #  #  #

  那日之后,齐仁帝以染风寒身体有恙为理由,不上朝,让他们将奏折上呈后就下朝,因为年关将近,琐事很多,却不是什么重大决策,通常按往年惯例照办即可,朝臣只要能得到指示便可,不会在上面多有议论。

  近几年的大齐国风调雨顺,朝堂也因为资源早就分配好所以少争斗,除了齐仁帝早几年通西域后,有想插手武威侯的位置的主意让齐仁帝发了一通怒火,就再也没有大事。

  「咳咳」御书房内榻椅上,传来淡淡的咳嗽声,以及翻动奏折的声音。

  「父皇」傅和绍面露担忧的在一旁看着齐仁帝。

  「父皇没事,绍儿的功课做完了么让父皇看看。」齐仁帝温声说道。

  「做好了。」傅和绍端了几个练习大字的纸张过去,不舍言道:「父皇赶紧休息吧。」

  「绍儿的字又进步了,只是这几天比较冷,不要练的太晚,知道么」

  「绍儿知道。」傅和绍点点头。

  「好了,先回去,朕会早点休息。」扯起一抹带有点点虚弱的微笑,齐仁帝摸摸傅和绍发顶。

  傅和绍离开书房,齐仁帝看着傅和绍的背影眼神闪了闪。

  那日他吃的点心,就是傅和绍端来给他的,只是那时他尚在忙碌,没有时间吃,让傅和绍摆在一旁。等他处理完政务,有些饿的难受,就顺手拿了一颗,之后毒发的惨痛,让他心生警觉。

  那些借着这孩子的手,来谋他性命的人,看他还活着之后,便又潜伏了下去,暂时失去了踪影。

  他那时也没有力气追踪下落。

  这次是他大意,竟让他们的暗害得手,若不是那天宁子丹来的迅速,他会如何还不知道。

  果然是太平日子过得太久,他也松懒了,也让他们忘了自己的忌讳,开始暗地蠢动。

  虽与他预测的要早了几年,却也不能忽视下去。

  这或许与那个人即将归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连吧

  齐仁帝平和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狠戾。

  他不允许有人动他。

  绝对不允

  #  #  #

  英昭十九年,新春刚过不久,家家户户还沉浸在过年藏冬的氛围,少有出门者,所以少有人见,那天,京门敞开,一批批西域骏马上承载的人和物是多么壮观。

  没看仔细的人,会以为只是普通的西行商人归京,但仔细看过后,却因为为首的人长得太过英俊,那身着军甲的模样太过霸气逼人,而立刻认出,这位就是西行英雄,十一年未归京,却名声满门人人听闻而自豪的武威侯,陆云霄侯爷。

  「武威侯爷回来了」

  「侯爷」

  「侯爷威武」

  「感谢老天保佑侯爷归国」

  「侯爷新年快乐」

  经过京中街上百姓热情的大叫宣传,原本还躲在家中的民众,闻声出来一起凑起了热闹,然后群众越聚越多,越集越多,直到路都堵住了,不得已只好出动身后归京的军人来维持秩序。

  「让让,让让。」

  「大家恭喜,恭喜,武威侯还有要事,莫要耽搁了」

  「好好,大家都好」

  「后退三步,三步就好」

  「嘿,别这么靠近,小心被马踢啊小子」

  大家长途跋涉其实挺累的,还要维持现场秩序颇为痛苦,但只要能先护着武威侯回家,人群自然会散去,到时候他们也可以各自归家,不必担心有人追着他们不放。

  也许吧。

  一名士兵后来被民众围绕问着关于武威侯的众多事迹,究竟是真是假,还有那些绯闻传言的女子后来都如何了

  娘的,他从来不知道大齐民众的八卦之心那么强悍,果然跟那些西域的人民交流久了一些奇怪的习惯也学会了么

  士兵的纠结武威侯管不了,他亦没有想管的意思,一直展现着他没心没肺不动摇的架式走入府中,直接关了府门,后还叫管家出来恫吓民众,驱离热情太过的民众。

  叫人备热水,褪下身上沉重的盔甲,他先是洗漱了一番,将一路上沾到的尘土洗尽,抚干身上的水珠后,绞干发上的含水,再穿上一身代表武威侯的官服。

  他们回来的时间比预期的早,所以进京的时候才会没有宫中安排的人马在场维护秩序,也说不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他并没有着人去通报宫里安排人手相帮。

  还在新年期间,百官休沐,自然也没有早朝,若要见到齐仁帝,只能主动入宫。

  陆云霄打理好自己,披上保暖的裘衣。

  岁月洗礼,陆云霄的脸上,也留下岁月的痕迹,却让那张本就英挺让人望之心动的脸,更显得成熟稳重,如同好酒越存越香,越发魅力深沉。

  「十一年。」

  陆云霄取出一块沾着红褐色污渍的手巾,摩娑了一会儿又狠力绞紧,拿出可以直接面圣的令牌往皇宫的方向前去。

  十一年,他用这十一年为他造就盛世,也为自己谋求答案。

  却发现,俗世不比自小清修的寺院简单干净,也不比军营里的思想直接统一,总会有一堆他弄不清,搞不懂的人,拿着奇怪的思想要他负责。

  就算有人跟他解释,他还是无法理解。

  每到这种时候,他就会想起,那个总是在身后付出,只会默默看着他,他靠进一步就会自动退半步的人。

  他不懂为什么会想起,又为什么牵挂,每当接到宫中来信与他探讨和预测西行走向时,总会不满足却又不知道自己不满足于什么。

  总觉得,那字里行间,有什么东西,越来越淡,淡的几乎就要消失不见。

  但是他不愿意,不允许,所以,他回来了。

  他想见他。

  c011倾君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  xdd~据说被锁了,好吧那就算了,有些东西在晋江没办法放,请去他站看正版喔,我没放键接,也没有明说是哪里,应该不会被锁吧再锁我就太过分啦

  a默默看书大大,作者有看见你的留言喔,只是现在晋江没有办法回覆,所以我先在这里回覆~

  0~谢谢你来晋江支持我~第二部已经开始在写了,只是最近作者找了份打工还在适应期,应该会等放假的时候这月六号努力码字。

  a因为现在这分工作有很多东西不熟,要背要记,我怕想小说会占太多脑容量,等过适应期,作者就能够稳定更新了。

  ──倾君之心,弃身之后。

  011

  「咳咳」

  那次的毒,伤了肺部,留下病根,药老看了他的情况后,直说好药还要好医使,就出门去找秋神医帮他诊治,至今还没探到下落。

  宁子丹无奈的跟他抱怨,药老这个性说风是风说火是火,他这千机楼主明明在他眼前,一个交易就能解决的行踪问题,还自己跑这么远做什么。

  然后又责怪他,为什么也不跟他做交易,这样就能告诉他秋神医的下落,让他自己去找人来。

  千机楼只要涉及到行踪问题,都只能用交易的方式做交换,这是规矩,也是承担风险的代价。一个人的行踪,牵涉到了天机,用非自然的方式取得,给予的人会受到天道的责难。

  泄漏天机,如果没有等价的东西去制衡天道,天道就会降罚在泄漏天机的人身上,让其人以衰运来弥补天机缺漏的气运。天机旦一改变就会影响许许多多的人的气运,所以不能不慎。

  「若找不到神医,那是朕的福气不足,也是天命所归,千机楼这项业务,朕不想用,借运总归有偿还的一天,朕不想哪天反噬在朕不愿意见的情形下。」多人以为泄漏天机的人会有责难,但是取得不是自己的东西的人,怎么拿就会怎么还,天道必定会以某种形式抽回。

  「况且,朕不希望江湖涉入太多皇室的事,这两条并行线,不能因朕的缘故纠结太深,于你们,于我们,都不是好事。」皇室高高在上,可以利用江湖力量,却绝对不允许江湖主动干涉皇室更迭,否则就会变成皇室为江湖势力所分割,最后将无所依归,纷纷扰扰滞足不前。

  他看宁子丹还有意相劝,便再以其自身的方向去分析利害:「子丹,你也常说,传史人,要保持中立,要能够客观,若是因为曲解或者偏见而不够详实,就是将自己的脸面丢到后世去给人踩,还有可能害人误解误用,进而导致难想的后果。所以子丹,朕知道你与朕交集深切,却不要因此忘记自己的初衷,莫要插手,这是朕的劫,是你史传里将要添写的事迹,也是将留传于后世不含扭曲的详实历史。」

  只有经历过这个劫,才能挑选自己认为最适合的继承人,这是历代君王不断重复的历史。

  「皇上,你明知道在口舌上子丹辩不过你,为什么老是要把歪理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宁子丹郁闷,多少知道齐仁帝也是为他们好,却还是看不过去,「总之,皇上还是要有自保的手段才行」

  后来,他答应了宁子丹,等药老回来会向他买解毒丹芸芸的自保物件。

  「咳咳」

  寝房到处都是药的味道,他其实不喜欢。因为他会想起,齐贤帝,也会想起齐武帝。

  「皇上,武威侯进宫了。」

  太监林德安的声音打破了齐仁帝的回忆,齐仁帝明显呆愣,又少见得慌张起来,「来人,帮朕更衣,让武威侯在大殿等」

  「武威侯已经往寝殿的方向来了。」就是怕皇上要出寝宫,才自作主张把人带来这里。

  齐仁帝摀住脸,咬牙切齿:「林德安罚奉三个月。」

  「谢皇上。」

  #  #  #

  「咳咳」

  让人开了窗户,勉强散了药味,又点了很少点的熏香压住味道,才让林德安把人都带出去。

  虽然,齐仁帝知道这么做根本是自欺欺人,但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吩咐下去了。

  因为室内有烧地龙,虽然开过窗,温度有降,却还是比屋外的温度高上许多,不至于受寒,林德安当时也没有阻止齐仁帝的行为。

  门被推开的声音响亮,齐仁帝恍惚一瞬,站起来相迎。

  等他清醒,自己身着里衣裸着脚,站在陆云霄面前,陆云霄的眉头紧皱,相当不悦的样子。

  他有些慌乱,知道自己又惹陆云霄不快,可是c可是

  「你这是怎么回事」

  眯了眯眼,陆云霄揪了齐仁帝一簇头发,曾经的青丝如云,如今竟然夹着华发斑白,还有,这张脸,依旧白,却是那种病态的白不是过去那种清透的自然白皙,竟然连原本淡粉的唇色都不见了,整个人身体看着比以前还要缩水了一号,又瘦又弱。

  「朕,没事。」他睁眼说瞎话,可是他有他的考虑,而且自己其实只是看起来很虚弱,实际上已无大碍。

  陆云霄才不理会齐仁帝的瞎话,拉起他半举在空中的手腕,把了一下脉。

  陆云霄未下山前有跟随师父学了点医术,虽不能真的开药辩药,但是诊脉了解对方的状况,倒也没有问题。还好,除了肺部,真正身体状况算稳定,只是伤了元气,需要再花一段时间才能养的回来。

  陆云霄还在思判,就感觉到另一之冰凉的手又贴在他脸颊上了。

  「你,回来了朕一直想再见你。」齐仁帝扯随时会破碎的脆弱笑颜,眉宇间专注如一的望着。

  话语里隐含着不详的意味,让陆云霄不舒服,相当的不愿意听见这种话。

  「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中毒时,他扬起恐慌,才发现,他还没有做好再也见不到陆云霄的准备,因为他一直以为,就算分别,也会有再见的一天,所以才能够这么处之泰然。

  但是。

  如果没有再见的机会呢。

  闭上眼,就再也看不见了呢。

  他,不想那样。

  他执起陆云霄的手,脸颊贴在手背上,感觉着他的存在,他想要更彻底的将他记忆下来,不会再忘,不会再害怕。

  但是,这个人不喜欢他这么做。

  所以,看着就好,不会再碰了。

  齐仁帝放开了手,打算退远一点,本来就是在他恍神的情况下靠的太近,又克制不住自己想触碰陆云霄,他记得陆云霄不喜欢自己主动碰他。

  每一次主动接触,他看见陆云霄的反应都是厌恶。

  别过眼神,齐仁帝语气如常的说着:「武威侯,还没有用膳吧,朕让人拿来,和朕聊聊西域的事。」想越过陆云霄往外走去。

  陆云霄感觉手背上软软凉凉的触感消失,手掌心那片冷冷的温度也不见,他忽然想起自己曾问过西域友人一些问题,他给了一些微妙的答案。

  可怜的家伙,连爱的滋味都不知道,死板板的活有什么意思

  爱是什么

  那些女子追着他说这个字,他却感到厌烦和困惑。

  哈,还不简单就是会想把人抱进怀里疼一疼,想对他好,对他笑,那就是爱。

  那与对小孩儿没两样。

  噗,不一样,不一样,抱小孩不会不想放手,但抱着爱人会特别不想放,甚至想藏起来,让他只看着自己,或者让他只对自己特别。

  陆云霄抓住齐仁帝的手臂,他厌恶齐仁帝这样的态度,好似玩弄过之后,又抛弃了,可是他,还不满足,想再多点碰触,再靠近一些。

  对了,就像自己很多年前,压制他不放开他,任他哭泣求饶也不放过,与那时的感觉一样。

  「疼。」齐仁帝还以为自己又惹陆云霄生气才会被抓的生痛。

  可下一刻,又跌近他的怀里,被他紧紧的拥着,感觉很温暖,久违又熟悉,不能抑制的欣喜,心跳动的速度,好似重合在一起了。

  「锦华」齐仁帝声音沙哑,他能想,陆云霄这是在响应自己的想念吗,他也有想念他吗。

  「嗯。」陆云霄在等齐仁帝接着说。

  「朕想要。」

  呵,他原本是不想要这么要求的,好不容易压回去的心思,又压抑不住了。

  他怎么会这般的无法控制自己

  是因为害怕么,是因为恐惧么

  其实都是自私的理由啊。

  之后他会伤了这个人,此时的温柔,会再次伤了他。

  陆云霄低头吻住那个人的嘴,掠夺他的呼吸,让他嘴唇因而染上红润,不再惨白,只是,还不够。

  「好。」陆云霄在他耳边回应。

  内容省略

  「锦华。」他执起陆锦华的手,轻轻吻在手背上,「朕好像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朕的字」

  陆云霄看见,那双眼透着绝别一般的哀戚,眼泪伴着声音滑落。

  「泉清,朕的字是泉清,但是这辈子,终究与字音相反,在这里,朕永远的权重。」

  「你为家国戎马多年,朕会为你谋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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