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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节

  是那块冰花芙蓉玉,递到叶紫面前。“送你的。喜欢吗”

  叶紫点点头。“喜欢。”叶紫看着独孤卿,这才是她,真正的她。“姐姐。”

  独孤卿一笑。“傻姑娘,我在。叶紫,你还记不记得,你身上曾经有块玉,也是这样的冰花芙蓉。”

  叶紫摇头。“不记得了多久以前呢很重要,姐姐这么在意。”

  “你果真不记得了。这个平日就戴在身上便好,都说玉养人。”

  灵风随后赶来,半跪行礼。“见过小姐。”

  “起来吧。”

  灵风却未见起身,一方是王爷,一方是影主。一个是少爷,一个是小姐,哪个都不能得罪。“小姐,主子让我带你们去见他。”独孤卿点点头,拉起叶紫的手。“我们一起。该来的躲不过。”

  苏听南根本就睡不着,她一日都在陪着太后和娘娘,根本不知前厅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王爷的脾气何来。只是,护卫说的那个紫衣女子,以及王爷嘴里的叶紫。说好不怀疑,怎么还是这么计较呢

  平蓝带着一个小丫鬟进来。“给王妃请安了。这丫鬟叫新柔,以后留下来伺候您。”又转向平露。“王爷找你,你先过去。”平露先行退下。

  平蓝也要退下,苏听南忽然拍了下桌子。“大胆,你不过一个丫鬟,就在这府里端起主子的架子来不成。”

  平蓝知道苏听南的心里的烦闷,她理解。理解但是她不纵容。

  她只是低下头回话。“主子要是有什么气,直接打我们,骂我们都成,可别伤了自己身子。平露当初是王爷派去苏府的,如今就是收回到自己身边,也没有不对。”

  “你别拿王爷压我。这王府里,我才是主母。”

  平蓝只是冷冷的看着苏听南。这就是叶紫挑的女人。一个会被感情蒙蔽理智的女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任何差错都会坏了王爷的大事。

  她忽然笑了一下。“王妃不是好奇叶紫吗她已经来了,王爷喊平露,就是过去伺候。如果您有问题,大可去书房,如果您敢。”她只是看了看新柔。“以后南轩的事情都是你负责。”便走了出去。其实对于静王立正妃这件事情,若不是小姐执意,并不会急于这一时。现今这苏听南的本事没有见识到,麻烦倒挺多。

  书房里,赵泽坐着书桌前,看着下面的几个人。

  独孤卿坐着旁边的椅子上,端起茶杯尝了一口。“平露的手艺差了,都不如念真的好。”她抬头看着平露平蓝站在赵泽身旁,挤了挤眼睛。平露平蓝都吓了一跳,眼睛斜瞟这王爷,意思是让小姐收敛点儿。

  她站起来,整了整裙摆,走到书桌的正前面。“没有事情的话,就让叶紫回去。”

  “她留下。”

  独孤卿轻吐了一口气。“你知道的,她必须回去。”

  “那么你留下。”

  独孤卿瞪大了眼睛。“我要回漠北,这不是你的意思吗”

  “我改变主意了。你留下。而且留在王府。如果别人你觉得不习惯,我就让平丫头去你身边。”

  “哥。”独孤卿嘟着嘴巴,看着灵风,灵风耸了耸肩。又看向叶紫。叶紫更是无辜的看着她。“从今日起,叶紫有她该有的身份,你不可以再随意见她,你先答应。”赵泽点点头。

  独孤卿走至叶紫身边,拿下她的面具。那面具在她手里,顿时化作一滩水。平露平蓝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梅姑姑。难怪,难怪,檀月会帮王爷的忙,原来叶紫就是梅芮影。这样想就对了,这就是独孤卿的目的,让所有人知道叶紫的身份是深宫里的姑姑,然后自己全身而退,叶紫也可以就此脱离影卫。

  “梅姑姑。”平露失声喊道。

  叶紫淡笑。戴上面具的她是个杀手,卸下面具,就只是普通的女子,一个在深宫里呆了十几年的女子。

  灵风此时顿悟,他是知道始末的人。原来,早在当初,主子跟叶紫便已经猜出梅姑姑不是别人,正是影主。叶紫消失的这一段时间,说是被召回有别的任务,不过是去了宫内。这样小姐才能去漳州。

  那么,所谓小姐一直在漠北,都是虚话了。而在平露平蓝面前表露叶紫的身份,为的不过是逼迫王爷承认让叶紫离开暗影。当年梅姑姑进宫不过13岁,一个13岁的女孩子就有这么长远的算计了。真是好一出将错就错啊。

  苏听南站在屋外,看的真切。那个王爷口中的叶紫就是梅芮影。要不怎么说,静王如何得知自己要不怎么说她会替王爷挡下一剑呢要不怎么说齐王会跟变得生疏。都是因为一个梅芮影一个叶紫。她觉得呆不下去,一刻都呆不下去。全是骗局。都是骗局。

  可那另一个姑娘,另一个是谁

  独孤卿看着门外的人影,又看着赵泽。忽然走到他跟前,溺到他的跟前。“我留下可以,那今日,你可要陪着我。如何”

  赵泽点头。“好。”

  直到门外的影子消失。独孤卿才从赵泽身边离开,看着四周的人。“都散了吧。天晚了,有事儿我明日再说。叶紫回去。”

  “是。”

  ps:先更新再修改吧this is 存稿,吼吼

  c40春朝何事默凭阑

  灵风待几人都下去以后,转身看着独孤卿问道。“主子,禁军副都统是”

  “灵羽。”

  “谢影主告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退了下去。

  独孤卿看着赵泽,调侃的说道。“没想到我这个样子,还能见到静王爷。”

  赵泽等她下面的话。“我们,什么都是假的。我忽然觉得欺骗是很可耻的事情。我是不是会受到惩罚。”

  赵泽将她抱进自己怀里。“不会。有惩罚,我会替你挡住。”

  宴席上的人都逐渐的离开,赵泽待人群散尽,对身旁的平蓝问。“王妃呢,我们也准备走了。”

  “已经在外间候着了,说是应该跟齐王说一声。”

  “也好。”

  他站起来,走到赵轩身边。“夜色深了,我也该走了。”

  “三哥。”

  赵泽停下,等他说下去。

  “三哥,能不能帮我找一件东西”

  “难道你会问我要东西说吧,只要你想要的,只要我有,我力所能及。哥哥都替你找到。”他说的事实,也是承诺。

  “听说擁翠山下的墨玉轩里有一幅画,名字叫卿舞,三哥能帮我得到吗”

  赵泽淡笑一声。“自然可以。”

  独孤卿,你真是有本事。一天之内,有这么多人已经被你倾倒。想到此处,他抓着她的手又收紧。

  “怎么了王爷”

  “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算算帐。”

  独孤卿看着他,“你当真不去看看苏听南不怕她明儿闹腾你”

  “明日我要上朝,真闹腾,她也是来找你。”他看着独孤卿身上的衣服。

  “不要再穿紫色了。”

  “好。”

  “为什么想叶紫离开暗影”

  “你怎么知道”

  “就你那带你小心思,别说我,就是灵风都看出来了。”

  “我想叶紫自由一些。”她低下头,拿起赵泽配在腰上的穗子,放在手心里揉。

  “自由”

  “她可以选择自己的未来,跟着你,或者离开。我都不会再过问。”

  “那你呢”

  “我”我也会用另一种方式离开你。这话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想了。静静地笑着。

  赵泽没有说错,第二日,苏听南当真过来了。

  平蓝正在帮她梳妆,平露挑着首饰盒里的簪子。“主子选哪个这个如何”她拿起一支碧玉玲珑簪。

  卿儿一笑。“二丫头长本事了呢,选东西一选一个准。”她从镜中看见静王妃,便抓住了平蓝的手。

  平露平蓝看见静王妃,也都俯身行礼。“给王妃请安。”苏听南点头,直看着坐着铜镜前女孩。

  独孤卿顺手自己给自己简单地绾个飞仙髻,挑了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才站起来转过身。其实这些东西她都不需要别人服侍,只是赵泽想如此,她才不得已为之。

  “静王妃安好。”

  这时平蓝也疑惑了,应该怎么介绍呢总不能说是擁翠山庄的小姐吧。“这位姑娘是”

  “王爷的客人。”这样的回答最妥当。

  “哦。那怎么住在东院儿了。”

  独孤卿只是想笑。这就是爱情。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这里离书房近些,静王妃恐怕不认识我,我是替我兄长前来,与静王爷商议一笔生意的。只是王爷刻意不想让外人知道罢了。所以才派了这两个丫头,是想护我周全,王妃莫要见怪。”

  苏听南听了这话,反倒觉得自己有些小气。“既然是正事,我便不过问了。”

  独孤卿看着苏听南离开后,才说话。“苏听南进府多久了”

  “新婚后就去了徽州,仔细算起来,却还没有细细处理过府内事务。”

  “原来如此。那你们就等着吧。两个丫头,她有你们受的。特别是平蓝,你这么给主子气受,小心拿你开刀。”

  平露嗔道。“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她要立威,就要先动了王爷身边的人。你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自然不怕。平蓝就不同。不管如何,都是为了王爷,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王府都要交给她来执掌。明白吗”

  “小姐放心,奴婢知道。”

  赵泽下朝回来,看见她身着一身浅蓝色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站在花园中,微风吹过,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灵风正要喊,却被挡下。

  “去书房,让她待着。”

  他走进书房,看着案上放着的一垒书册。“找人收拾了,我要作画。”灵风应下,让人进来清理了桌上的杂物。铺上上好的宣纸。悄悄地退了出去。

  直到晌午时分,独孤卿觉得奇怪,为何赵泽今日仍不见下朝,便走去书房想找书来看。在窗外就见他在低头忙碌。

  赵泽擅长人物勾染,只是自从那副画以后,他就不再动笔。独孤卿站在窗外看着他作画,就像回到多年前。

  赵泽搁下笔,伸展了身子,看见独孤卿就站在窗外。他又看了看画上的人。作画,在一幅画的构图中注重虚实对比,讲求“疏可走马”c“密不透风”,要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尤其在造型上不拘于表面的肖似,而讲求“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和“不似之似”。

  不错。这算是成了。

  他拿起一旁的宣绢盖在画上。走至窗前,伸出手给她。“怎么不进来”

  “很久不见你作画,看的出神了。”

  “找我有事”

  “我得回去了,这样留在京城,对你也不好。我今日才听说,原来昨儿诸葛流云那个疯子在小七那里漏了我的宝,早知道我就不去那个什么斗琴大会的。我还以为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得呢,一把绿漪琴。有心看,没心得。”

  说完一跃坐着窗棂上,摇晃着双脚,像个孩子。

  赵泽看的笑了起来。“喜欢为什么不要。”

  “我才不。我的琴够好了。我不需要那个。”

  古琴以断纹为证,盖琴不历五百岁不断,愈久则断愈多凡漆器无断纹,而琴独有者,盖他器用布漆,琴则不用;他器安闲,而琴日夜为弦所激。所以琴以古旧为佳,琴身崩裂成纹则证明年代久远,故名断纹。行云庄独孤卿的房间里就有一架古琴,是独孤翎当年淘的宝物,送与她的。

  周朝时,韩国的韩娥去齐国,路过雍门时断了钱粮,无奈只得卖唱求食。她那凄婉的歌声在空中回旋,如孤雁长鸣。韩娥离去三天后,其歌声仍缠绕回荡在屋梁之间,令人难以忘怀。若琴以“绕梁”命名,足见此琴音色之特点,必然是余音不断。

  据说“绕梁”是一位叫华元的人献给楚庄王的礼物,其制作年代不详。楚庄王自从得到“绕梁”以后,整天弹琴作乐,陶醉在琴乐之中。有一次,楚庄王竟然连续七天不上朝,把国家大事都抛在脑后。王妃樊姬异常焦虑,规劝楚庄王说:“君王,您过于沉沦在音乐中了过去,夏桀酷爱妹喜之瑟,而招致了杀身之祸;纣王误听靡靡之音,而失去了江山社稷。现在,君王如此喜爱绕梁之琴,七日不临朝,难道也愿意丧失国家和性命吗”楚庄王闻言陷入了沉思。他无法抗拒“绕梁”的诱惑,只得忍痛割爱,命人用铁如意去捶琴,琴身碎为数段。从此,万人羡慕的名琴“绕梁”绝响了。

  玩物丧志,所以独孤卿又很少奏琴。

  c41红颜春树今非昨

  “我有样东西要你交给墨玉轩的老板。一封信和一幅画。待我装裱好了,明日再动身不迟。”

  “喊画匠们不就好了。”

  赵泽摇头。“我自己来,你去找平丫头收拾一下。”

  独孤卿点点头,原来赵泽留下自己,不过是为了带东西回去而已,那便好说。他们总是这样,明明吵得不可开交,但见了面,仍旧风平浪静。她有时候都会怀疑,之前那些争吵与分歧是不是真的存在过,还是不过自己一厢情愿的想象罢了。

  整整半天时间,赵泽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让人打扰。苏听南来过几趟都被挡了回来。

  她坐在主屋外的院子里,赵管家上前拜见,除去那些粗实的丫鬟仆人,院子里大大小小站了四五十人。

  “今日,我才是正式见了你们,你们也算是见了我。开门见山。自今日起,王府内大小事宜,都需经过我手,我不管你们之前的规矩如何,今日起,就按我的规矩。府内各房账目细则,管家在明儿晚膳之前交到我这里。还有一条,此后,不管是谁来找王爷,或者找家眷仆人,都没有门外据客的道理,都要以礼相待。明白吗”

  “明白了。”苏听南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她要尽自己的全力去知道自己的事情。

  “第二条,府内的丫鬟名册,我也要一份,她们是从何处来,父母是何人,都要清楚。3日,管家,可够”

  “王妃的吩咐,老奴会办好。”

  这时下面开始有人嘀咕起来。“要弄清楚我们的底细做什么”

  “就是。”

  “我们在这里多久了,她才来多久啊。”

  苏听南站了起来,走到那群丫鬟跟前。问道“你们都是谁在管教的”

  新柔在一旁回话。“回王妃,丫鬟们都是平蓝姑娘在教习。”

  “是吗那怎么教出这么没有规矩的,长幼不分,主次不明”

  她冷眼看着站在一旁的平蓝。平蓝没想到独孤卿所谓的教训来的这么快,她跪了下去。“王妃赎罪,是奴婢没有教好。”

  “自今日起,每个小院都有一名掌事的大丫环,以后出了事情,便拿他问话,不管是谁的不是,我都只认她。明白吗”

  “明白。”

  “那好。今日就是你的错。就可愿认罚。”

  “奴婢甘愿。”

  “来人啊,去帮我端盆水来。”立刻有人端来一盆水,苏听南指着那盆水说。“今日天气很好,这日头下,把让这盆水晒热了,你就可以起来。”

  平蓝倒也实在,端起水盆就顶在头顶。下面的人看见平蓝这样的角色都认罚了,也都不再说话。杀鸡给猴看,从来都是一个不败的真理。

  平露嘟着嘴巴坐着房檐下,独孤卿走过来喊。“帮我收拾下东西。平露,平露。”

  平露抬起头。“蓝姐姐真的被罚了。”

  独孤卿一笑。“是吗她还真快。不过也对。无权无势的日子她这么快受够了。”

  “可是,那盆水怎么可能晒得热呢”

  独孤卿凑到她的耳边说。“我告诉你啊,你让平蓝别硬撑着,最好在晚膳之时能倒下去,闹的越大越好。”

  “这样王妃会不会难以服众”

  “笨丫头,这事情她是做给王爷看的,立威嘛,总要主角配合。王爷点头了,蓝儿就没事了。”“知道了。谢小姐了。小姐,你刚说收拾东西,收拾什么东西。”

  “干净的衣服,我明日一早就走。乖,好好地。”

  赵泽将表好的画卷放在画轴里,并且附上一封信。才打开书房的门,顿时觉得腹中空空。

  “灵风,晚膳了。”

  走到餐厅,管家也在。“王妃,平蓝晕倒了。”苏听南看见赵泽进来,起身行礼。“王爷。”赵泽点头。问道。“怎么了”管家不敢说话,直看着苏听南。

  “平蓝今日做错事情,我罚了她,这会儿昏倒了,只是,我要求的事情,却还没有做好。”

  赵泽一听吭的笑了。她走过来揽着苏听南的肩膀。“所以王妃这样生气呵呵,不过一个丫鬟。大惩小戒就好。去,罚了她下月月钱,送下去找个大夫。史钰才满月不要积福才好。想罚以后怎么都可以。”

  苏听南闻言也知道这场剧该谢幕了,便点点头,管家才退下去。

  自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这静王府以前是没有女主人,所以凡事听王爷的,如今又了女主,便得各司其责。各管各的,才能相得益彰,相安无事。是吧。是的。

  赵泽看着苏听南,聪明的人就是好,每件事情都能做到点子上。不需多多挂心。

  独孤卿带着赵泽给的一幅画和一封信便轻装上阵,离开了凤城,去往漠北。

  太后回宫,三皇子归朝。

  所有的事情,所有人都回归原位。

  变了的是心。

  太子数月来尤为安静,勤加练兵。西北边关,纳兰将军回朝后,蛮夷人频频犯境。

  纳兰雪也算将门女子,虽从未上阵杀敌,但也随父亲去过边关,她知道那里的境况,她知道所谓的频频犯境就意味着那些老百姓每日都在经受着战火的摧残和颠沛流离。无国无家这样的道理,父亲从小就教她。

  她读的第一本书,不是礼乐,不是论语。是兵书。

  “得兵权就是得天下。得民心就能守天下。你可以不信你的兄弟姐妹,但是你要相信我,因为,你好了,我才会好。”

  c42花枝灼灼难长好

  独孤卿进门将行李放在墨玉轩的柜台上。抬头看见挂在正中的那幅画。卿舞。

  她自然不会不知道,这幅画为墨玉轩带来了多少生意,又有多少人想得到。

  店家看见竟然是她。“独孤小姐回来了我们老板在后间,您请。”便在一旁带路,走过甬道,通往一间书房,这是墨玉轩的鉴宝楼。

  “刘老板。”她将画轴旁边的桌上。拿出信来。

  “我哥的信,特意让我交给你。”

  “少庄主待老夫看看。”刘滨拆开信封,读完又看了看桌上尚未拆封的画轴。

  “小姐可知道,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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