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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节

  。”

  子涵几个原本还看见张嫣在微微动着,停了一会儿,却见她一动不动,几个人对视一眼,未敢近前。

  又等了一会儿,见张嫣还是那样蜷伏着,没有半点儿动静,再不敢迟疑,忙近前去,张嫣已昏迷过去。

  张嫣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

  秋日的晨光冷冷的,淡淡的,一如张嫣此时的心。

  紫晴见她醒来,轻声道:“侍医说你是劳心过度,并无大碍。”

  张嫣点头,紫晴服侍她起来,洗漱过后,吃了些粥,张嫣道:“太后知道了吧”

  紫晴道:“从安陵回来太后就知道了,她亲自过来,听侍医诊断后才离去,又一直不停地派人来询问情况。”

  张嫣未说什么。

  紫晴接着道:“昨日,兄长交待我转告皇后,皇后若醒来,他想见见皇后。”

  张嫣怔了怔,道:“你现在就去找赵卫尉过来吧。”

  紫晴称“诺”去了。

  赵子涵迈步进椒房殿,拜见张嫣后,再次坐下,感觉和上次完全不一样了。

  张嫣脸上的哀伤那么明显,让人连安慰的话都不敢出口,生怕扰乱了那份哀伤,原本完整的哀伤连完整都做不到,会碎成片,撒落一地。

  赵子涵沉默了许久,张嫣也未开口。

  子涵意识到张嫣的意志已完全坍塌,却又不能任之下去,因为她身负重担。

  那么,重树其意志的重任就责无旁贷地落到了自己身上。

  赵子涵那张俊朗的脸上现出从未有过的凝重,他开口道:“皇后,臣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就不多说无用的了。现今局势,你即便倒下了,这副担子依然在你身上压着,你卸不掉。臣知道你累了,担不动了,可是,皇后,你要知道,你身边有许多人在帮你一起担。孝惠帝c郝夫人不容你卸下,我们也不会让你卸下。”

  张嫣缓缓摇头道:“赵卫尉,你懂得我对阿舅的感情有多深,你懂得我为他什么都可以做,你也知道我会尽全力去做他托付于我的事情。可是,右丞相,你的外舅,为我指出了一条道路,我全心全意地相信他,安心地走在这条路上。走呀,走呀,这条路怎么那么长,总也走不到尽头。路上尽是荆棘,我不怕,路上充满伤害,我也不怕,我只怕,这根本就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还要怎么走下去我受不了这种无望的折磨,我真的受够了,不想再受了,一天都不想了。”

  赵子涵低下了头,椒房殿一片沉寂。

  待赵子涵再次开口,阳光已静静地照了进来,椒房殿一片金黄,他一字一句道:“皇后,臣向你盟誓,臣定当尽心竭力做成此事。无论如何,臣绝不退却,也不允许右丞相退却,臣请皇后放心,臣会尽快找出解决此事的方法,禀与皇后。”

  张嫣望着室内缕缕坚毅的阳光,看着前面挺立的赵子涵,眼中含泪,脸上带笑,道:“卫尉,是我错了。为了大家,我以后绝不会再这样,我静待卫尉的好消息。”

  二人四目相对,脑中都浮现出孝惠那张和善俊秀的笑脸。

  两位赵王之事让太后及其不乐,脾气愈加暴虐。

  这日,审食其揣度着太后心情稍好,道:“赵王之事太后若还想提,臣以为代王刘恒刘邦第四子可以徙为赵王。”

  太后眼睛一亮,道:“亏你提醒,我都把他忘了。他母亲薄姬性情温顺不必说,听说刘恒也非常有孝心。”

  审食其道:“代王的孝敬大家都知道,他曾亲为母亲尝药。不仅如此,他为人处事也像其母,相当宽容平和。”

  太后道:“这样说,他为赵王后,自会好好辅佐小皇帝。”

  审食其小心应道:“臣想应该如此。”

  太后点点头,道:“那就下诏吧,徙代王刘恒为赵王。”

  太后和审食其都未料到的是,使者回来言道,代王辞谢了,表示愿意守卫边远的代国。

  太后听了道:“看来,刘恒确实和她母亲一样,与世无争,与人无争。此事就此罢了。”

  未过几日,太傅吕产,丞相陈平等人一起向太后进言:武信侯吕禄是上侯,在列侯中排在第一位,请求立他为赵王。

  太后屡次立刘家人为赵王不成,现在大臣提议立吕家人,她顺水推舟,自然同意。立吕禄为赵王,同时追尊吕禄的父亲康侯为赵昭王。赵王之事总算结束。

  未料这年九月,燕王刘建刘邦第八子薨。刘建与美人生有一子,太后暗中派人杀此子,称燕王无子。燕王绝了后代,封国被废除。太后如此做,只因刘建也是娶吕氏女为妃,这位吕氏女虽比刘友c刘恢的那两位好,奈何刘建对其毫无感情,倒是与美人有情,生了儿子。太后听闻刘建同样冷落吕氏女,其子非吕氏女所生,本就未熄的怒火再次熊熊燃起,方做出此等事。

  十月,太后即下诏,立吕肃王的儿子东平侯吕通为燕王,封吕通的弟弟吕庄为东平侯。

  太后的一举一动,紫晴仍滴水不漏地讲与张嫣。

  张嫣耳听太后对待刘家人愈来愈过分,以各种方式前前后后杀了刘邦四个儿子刘如意c刘友c刘恢三个赵王,刘建一个燕王,却没有悲伤,也没有焦虑。她能如此,不仅因为她的内心变得更加强大,还因为赵子涵给她的承诺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c第三章求助

  赵子涵那天走出未央宫椒房殿,回至家中,一双儿女欢叫着向他扑来,他抱起一个,手拉一个,笑道:“你两个今天可曾乖乖听母亲的话”

  年小的女娃嘟着嘴道:“今天兄长就未听话,没有好好和母亲读书。”

  子涵笑道:“慈儿都知道督促兄长读书了”

  赵慈点头道:“不是父亲说的,要兄长读书习武,将来好辅佐皇帝,安国定邦。”

  子涵道:“是父亲说的。”

  又转脸向身边的男娃道:“佐儿,妹妹都能记住的话,你可一定不能让父亲失望啊”

  赵佐点点头,道:“父亲,我错了,我现在就去读书。”

  子涵点头,道:“好孩子,去吧。”

  看赵佐去了,子涵又哄赵慈玩了一会儿,让侍婢领去,方进内室去看陈娇。

  陈娇正埋头做针线,昔日的娇娇女娃已成两个孩子的母亲,慈爱装满她的双眼。

  见子涵进来,她抬头道:“回来了不先休息,和两个娃儿闹什么呢”

  子涵笑道:“一整天不见他们,陪他们这么一会儿算什么”

  陈娇笑了。

  子涵静静心,坐在陈娇身边,道:“阿娇,我想和你说件事。”

  语气中满是温情,又隐隐透着无助。

  陈娇很少见子涵这样,忙放心手中的针线,道:“子涵,你怎么了”

  子涵摇摇头,道:“我没事。是皇后”

  陈娇从未见过子涵如此欲言又止,意识到事情重大,她看着子涵,道:“子涵,我是你的妻子,有什么事你需要我分担,需要我去做,我会不愿意吗”

  子涵点点头,道:“我知道。所以,此事事关重大,但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也只有你能帮到我们,我就一点不隐瞒地告诉你。”

  子涵遂从孝惠崩时讲起,直讲到他刚才在椒房殿与张嫣的谈话。

  陈娇难以置信地听着,待子涵讲完,她满眼心疼地看着子涵,道:“我不知道你心中竟藏有如此重担,我都为自己整天的无忧无虑感到羞愧了。”

  子涵笑道:“你说什么呢,我疼你护你还来不及,怎会忍心让你承担什么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子涵说着,低下了头。

  陈娇伸出双手将子涵的脸捧住,道:“子涵,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而且会很高兴;什么都不让我为你做,我会很难过。”

  看着陈娇眼中对自己的爱恋,与初见时一般无二,子涵心内暖暖的,伸手将陈娇揽入怀中。

  秋日的夜晚,分外冷清,星星亮亮地挂在漆黑的天空,无辜地看着这个腥风血雨的人世。

  陈娇枕在子涵臂膀上,轻轻呼吸着。

  子涵知道她没有睡着,轻声道:“睡吧,早知道就不找你掺合这件事了。”

  陈娇向子涵处又挤了挤,其实已经挨得紧得不能再紧了。

  子涵无奈地笑笑,翻转过身子,搂着陈娇,道:“睡吧,此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要结果,我们慢慢来。”

  陈娇道:“我知道你嘴上如此说,其实心里比谁都急。可是上次你让我向父亲探听消息,我无功而返,现在我担心还是一样的结局,我要怎样做才能撬开父亲的嘴呢”

  子涵笑道:“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只是要你向右丞相要一个保证皇后托付于他的事一定可以做成。至于他怎么做,他肯定不会告诉你,我们也不需要知道。”

  陈娇笑道:“说实话,这天下的事,如果我父亲都想不出办法解决,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解决。我向你保证,我父亲一定能做好。”

  子涵轻捏了一下陈娇的脸,道:“我知道外舅厉害,但是,你保证的不管用,皇后要听到外舅亲口保证。”

  陈娇笑了,道:“你这是要我和父亲斗智,你觉得我这笨脑壳斗得过吗”

  子涵笑道:“斗不过我们先不斗,还是睡觉要紧,快睡吧。”

  陈娇两眼已经睁不开了,仍在喃喃着:“我从父亲口中掏不出话,难道其他人也掏不出,有谁能做到呢谁呢”

  陈娇终于迷迷糊糊睡了,子涵注视着她睡梦中仍紧皱的眉头,知道她想把这次的事做好,看着陈娇暗道:难为你了。

  他闭上眼睛想睡,睡不着,心中一件件事争着往外冒,最终,定格在了一件事上:当年,外舅到底和太后说了什么,太后居然同意放过彩乐母子忽然,他心中一亮,莫非当日外舅所说,正是后来发生之事

  不错,当日在长乐宫,陈平和太后的谈话,在几年后竟一一兑现。

  那日,陈平与太后道:“皇后与郝夫人c皇帝三人之间感情深厚,若皇后据夫人子为己有,三人感情自会生隙,不管皇上c皇后哪个伤心,恐怕都不是太后想看见的。况且,他日太子长大,亲生母,远养母,太后一番苦心岂不全废了莫若取其他姬妾子,一来不伤皇后他们三人的感情,二来可以将其生母迁至远地,全无后顾之忧。”

  太后听了,点头道:“还是曲逆侯思虑周全。不过,将其生母迁至他处,仍是后患,不如杀之。”

  陈平一惊,道:“如此,怕皇后她们无法接受,将来的太子万一知道,后果难料啊”

  太后不屑地一笑,道:“此事全由我一人所为,和皇后她们不相干,她们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至于那个还未有影儿的小娃娃,更不在话下。皇后能收他为子,自然也能收其他皇子为子,只要不是郝夫人的即可。”

  陈平做为高祖时的老臣,自然知道太后的行事手段。

  太后能接受他的提议,放过郝夫人母子,已实属不易,陈平见好就收。

  至于太后所说的杀母取子,陈平心内虽不赞同,也不再言语。

  由此,才有了后来太后杀周美人,彩乐一病而逝,孝惠随之而崩,鲁元又薨,太后杀前少帝此般诸事究竟因谁而起,说不清楚。太后张嫣彩乐孝惠或者,每个人都有份,因为其对另外一个,或两个人的难以割舍的情与爱,才引出了这许多孽债。

  而陈平做为一个局外人,被强拉进入,出了点小谋,画了点小策后,本想置身事外,未料事情演变如此迅速,他只觉得愧对刘盈。是以张嫣求助与他,他并不推托。

  但他迟迟没有行动,令张嫣心神不安,子涵才会恳求陈娇去陈平那儿讨一句安心的话。

  陈娇一觉醒来,子涵不在身边,早进宫当值去了。

  陈娇边起身边嘟囔着:“都是昨天睡得晚,害我现在才起来。昨天在想什么问题呢昨天在想对了,我撬不开父亲的口,谁可以做到呢父亲平日里提到的那些人,他说过有谁可以和他旗鼓相当吗好像说过,那个人叫什么,好像叫陆什么,叫陆什么呢怎么想不起来呢”她急得直敲脑袋。

  一旁侍婢见她边吃粥边自言自语,现在又敲起了自己的脑袋,吓了一跳,忙道:“翁主,怎么了”

  陈娇哭丧着脸道:“我在想父亲提到过的一个人,那个人叫什么,一直想不起来。”

  侍婢道:“翁主去问问右丞相不就行了”

  陈娇头摇得如拨浪鼓般,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去问父亲,那样的话,就什么事也办不成了。”

  侍婢一脸不解,道:“为什么一问右丞相就什么事也办不成了”

  陈娇道:“这些事不是你打听的。”

  侍婢偷偷撇了撇嘴,道:“少主对朝中每位大臣应该都很了解,等他回来,让他帮你想想。不会和少主也不能说吧”

  陈娇一听,拍手道:“好主意别看你平时晕晕乎乎的,关键时刻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侍婢再次偷偷撇撇嘴,心中道:“谁整天晕晕乎乎了,我看翁主你才整天晕晕乎乎的。”

  心中如此想着,脸上却带笑道:“谢谢翁主夸奖。”

  陈娇在内室又安心做起了针线,一心等子涵回来。

  子涵在宫中当值回来,全家人一起吃过晚饭,陈娇哄两个孩子入睡后,见子涵在灯下夜读,她轻手轻脚来到子涵后边,伸出双手捂住了子涵的双眼。

  子涵知道是陈娇,心中暗叹:我的这位小娇妻真是有大家风范,多大的事在她身上她都不知道忧愁。转念又想:莫非她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

  陈娇见自己捂着子涵的双眼这么久,子涵也没反应,觉得无趣,嘟着嘴放开手,在子涵旁边坐下,道:“你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子涵忙伸手拉住陈娇,道:“没有。”

  陈娇看着他,道:“撒谎,你根本不会撒谎,你一撒谎,谁都能看出来。”

  子涵笑道:“好吧,我承认我撒谎。我刚才在想,我的妻子为何有如此大的度量,什么事摆在她面前,她都像没事人一样。”

  陈娇一笑,道:“夫君,你想错了。为了这件事,我昨晚都没睡好,今天在家里想了一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刚才才有心情和你玩闹。”

  子涵眼中亮光一闪,道:“什么办法”

  陈娇咬了咬嘴唇,道:“我说出来,你该笑我了,其实这个办法只是一个影子,能看不能摸。”

  子涵用力握了握陈娇的手,道:“没关系,说来听听。”

  陈娇道:“从昨晚我就在想,我从父亲口中问不出东西,有没有其他人能问出呢”

  子涵听了,忽地坐直了身子,道:“谁”

  陈娇讪讪一笑,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我记得父亲曾经提到过一个人,说他在高皇帝时是有名的说客,叫什么名字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父亲夸赞他好口才。父亲夸他,说明他的口才确实好,所以我想若让他去说服父亲,可我不记得他叫什么了。”

  陈娇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没声了。

  子涵已经兴奋起来,道:“不记得没关系,你再想想,外舅还说到那个人什么了”

  陈娇受到鼓励,来了兴致,努力回想着:“好像,好像还提到他和高皇帝说什么,说什么马上马下的。”

  “在马上可以得天下,难道也可以在马上治理天下吗”子涵快速接道。

  陈娇拍手道:“对对对,就是这样说的。你知道他是谁”

  子涵点头道:“大中大夫陆贾。”

  陈娇道:“那你说他可以做到吗”

  子涵道:“可不可以,试过就知。我明天就去找他。阿娇,谢谢你。”

  陈娇憨笑着摇头道:“你我夫妻,道什么谢能帮到你,我真的很高兴,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子涵一笑,心思已飞到明天要做的事。

  次日,子涵向张嫣说明此事,又把宫中诸事和一俗交待稳妥,快马加鞭奔向好畤。

  c第四章陆贾

  原来高皇帝崩,孝惠帝立,太后掌权用事,陆贾看出太后想立吕家人为王,又害怕大臣中那些能言善辩的人,才未立即付诸行动。陆贾深知自己强力争辩无济于事,倒不如明哲保身,落个平安自在,因此称病卸职,在家闲居。

  因为好畤一带土地肥沃,陆贾就在这里定居下来。陆贾有五个儿子,他把自己在高皇帝时出使南越所得的袋装包裹,拿出来卖了千金,分给儿子们,每人二百金,让他们各自为生。陆贾自己则没事就坐着四匹马拉的车子,带着歌舞和弹琴鼓瑟的侍从十个人,佩带着价值百金的宝剑到处游玩。

  他对儿子们说:“我和你们约定好,当我出游经过你们家时,要让我的人马吃饱喝足,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每十天换一家。我在谁家去世,宝剑车骑以及侍从人员都归谁所有。我还要到其他的朋友那里去,一年当中我到你们各家去大概不过两三次。总来见你们,我会不觉得新鲜,你们也用不着厌烦你们父亲一直打扰你们了。”

  所以,陆贾一年到头都在出游中。

  子涵好不容易打探到他在其小儿家中,顾不得一路尘土,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陆贾正在饮酒作乐,听歌看舞,听小儿向他耳语道“未央宫赵卫尉求见”,手中举着的酒杯停在半空,思索片刻,挥手道:“都下去吧。”

  歌者舞者等十人纷纷退去,子涵被领到陆贾跟前。

  陆贾手举酒杯自斟自饮,子涵看见,忙上前拜见。

  陆贾缓缓道:“我乃一介平民,卫尉如此,我怎当得起”身形却动也未动。

  子涵看了看眼前犹存的欢歌载舞的痕迹,道:“大中大夫过谦了。我今日到访,定会扰乱你悠闲自在的神仙日子,大中大夫明知如此,仍让子涵进门,理应受我一拜。”

  陆贾哈哈一笑,道:“卫尉谦恭有礼,头脑过人,难怪右丞相选你为婿。卫尉今日所为何事,我能猜个。不过,右丞相面对当下朝政,能尽力而为,我则为保全平安,安居在家。从此就可看出,我不如右丞相,你来找我,难道你觉得右丞相都办不成的事,我能办成”

  子涵面色平静,道:“来前,我也只是一试,但现在,我知道,我来对了,你能办成。”

  陆贾一笑,道:“小娃娃不要说狂话,你如何知道我能办成”

  子涵道:“其实,在大中大夫允许我进门的那一刻,就是告诉我你能办成,不然,你根本没必要让我进门,更没必要见我。”

  陆贾再次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少年英才比我当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既然卫尉把话说的如此明白,我也就不躲躲闪闪了。卫尉请回,这两日我就动身入长安,见右丞相。我可以肯定地告诉卫尉,此事无论时日长短,绝对会办,并有九成把握办成。”

  子涵听了,心中犹如一块巨石掉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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