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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汉人,都没死。人家一瞧情况不对,纷纷躺倒,既保命又能偷懒。他也是无意瞧见峨眉小姑娘在蹬腿,才发现的。只有他和阿蒲傻,在硬拼。

  眼见胡人近,阿蒲拽了贺骞舟一把,“我们打不过了,一死殉国吧”

  贺骞舟心道:殉国皇帝知道吗说得这么好听妹子怎么这么冲动呢瞧见旁边那个湖没雁门关干燥北地,本该没有水的,这湖是人工造出来的,湖底有密道,可入密室一躲,是抽身的招数。他和她应该

  贺骞舟正要张嘴给阿蒲上课,她却一把拴住他手腕,拖拽着,一起跃入湖中。

  贺骞舟赶紧运气屏住呼吸,心头喜悦,原来蒲妹子和他想一处去了

  贺骞舟在水中,一只手紧抓阿蒲的手,另一只手滑水,往湖底密室油去。他一路飘飘然,直到游入密室,才发现阿蒲双眼紧闭,早就溺水了。

  贺骞舟忽觉踩空了般心慌,大叫道:“阿蒲妹子,阿蒲妹子”他担心阿蒲呛水,使劲给她按压胸脯。她的胸脯柔软无比,这么盯着看,睫毛长如羽翼贺骞舟发现越按压,自己的心跳得越厉害,耳根也渐渐发烫起来。

  不久阿蒲转醒,睁开一双漂亮灵动的大眼睛,懵懂疑惑的盯着贺骞舟。他倏然感觉,一颗心要爆着跳出来。贺骞舟不禁捂住胸口,想要别头避开,却又舍不得,贪恋着她这一张脸,希望她能一直他对视,分分秒秒。

  良久,阿蒲问他,“贺府的,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叫贺骞舟。”贺骞舟觉得必须要让阿蒲记住他的名字。他问:“你怎么不识水性”未等阿蒲作答,他就数落起来,“不识水性,怎么就冲动跳湖这幸亏是有我在你身边,不然没了我,你也早没了。得亏我水性好”

  噼里啪啦好长一段,讲到最后,不知不觉捧高自己,踩低阿蒲,仿佛阿蒲除了依靠他,再没有别的办法存活。

  阿蒲皱眉,不大喜欢他。她不屑道:“我告诉你,一死殉国投湖。”

  贺骞舟这才恍然大悟,阿蒲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投湖的。

  “我小时候落过一次水,虽然师兄把我救起来,但自那以后,我就特别怕水了。”

  贺骞舟闻言,道:“我还以为你水性很好呢”他并未留意到,阿蒲在描述少时落水事时,声音明显发抖。贺骞舟只抒发自个的感慨,“柳盟主长居江南,我还以为你打江南来,水性会好得不得了”

  “住在江南,凭什么就该水性好”

  “江南的江字,有三点水啊”

  阿蒲忍不住笑出声来,先前对他存着的一点点讨厌,因此消散。她随口问他:“那你是哪的”阿蒲一面说着,一面坐起来。她离得贺骞舟近了,气息吐纳,丝丝都飘在贺骞舟面上,他不由得兵荒马乱,说话越来越轻,越来越抖,“我是上郡人,你有没有听过上郡”生怕她没听过,没印象,不会记住他住在哪,不会记住他,“上郡离长安很近的,长安,天下最繁华的城市。我家正好在长安有别院,你若来上郡做客,我就带你去长安小住半月”

  阿蒲一听,才不肯去呢,“太远了太远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去。”

  无意说出一辈子,只是夸张修辞,贺骞舟却当了真,心若天秤,摇摇摆摆,不得她肯定回复,便不得平定。

  “不远啊,真的不远。”贺骞舟急着向阿蒲解释,左右四望,无纸无笔。他心头一急,咬破手指,挤出鲜血若干,在地上蜿蜒画出九州地图。

  贺骞舟在东南方向勾出一个圈,道:“这是江南。”接着,又在西方点一个点,道:“这是上郡。“点圈分作两端,连一条直线,不过半壁长短。

  贺骞舟不觉指疼,抬头冲阿蒲笑道:“你瞧,不远啊我c我想c我想请你去我家做客”

  阿蒲吸吸鼻子,一股血腥味,这味道涌得她两眼泛酸,些许晶莹。再往下望,见贺骞舟右手食指仍在流血,她忽地牵起他的手,将伤指一口含住。

  一含仿佛广袤草原上点了一株星火,瞬间就烧起来。阿蒲觉着他的手指异常好吃,竟不自觉伸出舌头,开始在他指尖舔c舐,打转

  阿蒲望着呆若木鸡的贺骞舟。他越呆,脸上越红,她心里突然越得意,竟顺着他的手指已留舔下,她眼睛直勾勾,望着他,“你的指头,都流血了呢”

  密室四面石封,虽在水底,却无一丝水。可贺骞舟却错觉自己是一条鱼,在波光粼粼里遨游,而阿蒲是一簇水草,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将他缠绕。他被越缠越紧,越绕越深,坠入水底,溺于水底,再也出不去了。

  ~~

  街上楼不高,行人少,汉子糙。马不俊,车轱辘咯吱咯吱的响声惹人烦阿蒲来上郡三天了,并不觉得上郡有多好,多繁华。

  再比方,她和贺骞舟正在逛的,上郡最盛大的集市任凭贺骞舟兴高采烈介绍,阿蒲眼观实瞧,这集市远没有临安春市,金陵秋市热闹。而且上郡缺水,饮食无鱼,没有鲜果吃,平日里也见不着师傅和师兄。

  阿蒲想回家。

  但是望着前方给她引路,眉飞色舞的贺骞舟,阿蒲不忍败他的兴,却又不想应声。

  还好集市左边有人打起来,闹哄哄的,阿蒲赶紧说:“骞舟,我们去瞧瞧”打断他滔滔不绝对上郡的夸赞。

  贺骞舟紧盯前方蹙眉,一来有人在上郡闹事,贺府义不容辞当管。二来阿蒲来上郡做客,不能让这些打架的人,破坏了远方客人心中美好的上郡形象。

  二人近前,贺骞舟很快令势态平息,审问众人,了解到情况:一女卖身葬父,两位公子争抢,各不相让,最后打起来。

  贺骞舟立刻道:“红颜祸水”他望向那跪在地上,低头啜泣的孝女,觉得那女子越楚楚动人,越是狐狸精。贺骞舟前迈一步,欲将那孝女驱逐。

  阿蒲拦道:“是那两个痴男打起来,关这位姑娘什么事她刚失去父亲,可怜还来不及了,凭什么要怪到她头上”

  贺骞舟闻着,觉得阿蒲错大了,启唇刚要矫正她的思想,却见阿蒲蹲下来,盯着那孝女,“骞舟,我想将她买下来。”

  前两日阿蒲在上郡,要什么贺骞舟就给她买什么,不要不要他也硬买了塞给她。这会阿蒲一发话,贺骞舟立刻应声,“好我把她买下来送给你。”

  贺骞舟望着阿蒲,满眼怜爱。这三日在上郡,她乖巧伶俐,无所不能,贺父贺母喜笑颜开,还道阿蒲玩完,骞舟送她回江南,可以顺道提亲

  贺骞舟缓缓蹲下来,掏出袖内银囊,递给阿蒲,温柔道:“我父母对你甚是满意。”

  阿蒲虽然不知贺家父母满不满意,与她何干,但心中十分自豪:能不满意么她可是将平日里哄师傅,哄师兄的那一套拿出来,哄骗贺家二老。

  阿蒲数了数银囊里的钱,够了,多出一点,才能负重。阿蒲将银囊递给孝女,拍掌道:“好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师兄的了”

  “什么买给他”贺骞舟气得站起来。近来同阿蒲熟了,他才知道她除了师傅柳弘文,还有一位师兄柳宏道。阿蒲每日必提三遍师傅师兄,都是赞美想念贺骞舟本来就不爽了,这会出钱买女,竟是要送给柳宏道,不由膈应。

  阿蒲仰头,噘嘴,“这么多年,师兄关心我,照顾我,还任由我捉弄,我怎么就不能给师兄买个大美女,丰乳肥臀”她满嘴胡言,心里想的是买个美女回去,师兄就能消消气,不怪她药他c胡乱指挥让群雄大败,之后还不归家,偷跑来上郡

  贺骞舟捶胸顿足,“你这些话都是哪学来的”她懂什么丰乳肥臀,贺骞舟气得眼睛在阿蒲身上乱扫,扫着扫着,又想起那日密室中,她那吸吮手指的手段。还有同阿蒲熟了,才发现她喜欢有意无意往人身上靠,气息如兰,发丝撩拨贺骞舟身上一阵热,一颗私心种子,渐渐在心中萌芽。

  于是,贺骞舟恍恍惚惚为阿蒲买了孝女,命人不远千里送回江南。他恍恍惚惚送她上车,之前两日,同归贺府时,贺骞舟都是让阿蒲坐一辆车,自个坐后面一辆。今天,贺骞舟找了个理由,说是只寻得一辆车,他说得支支吾吾,阿蒲烂漫,并未生疑,反而邀请道:“那你上车,一块坐了回去”

  两人坐上了车,霍骞舟颤颤巍巍将车帘放下,瞧见帘子与车门见有一条微小的缝隙,赶紧伸手扯帘,补好,不让一丝光透进来。

  因为存着见不得人的心私,所以心跳剧烈,屏住呼吸。

  阿蒲根本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还哼着曲儿呢。

  贺骞舟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指尖靠近阿蒲的指尖,四c五次试探后,方才捏住她的五指。

  忐忑不安,一面握住,一面去观察阿蒲的神情。她神色如常,无任何过激反应,亦未抽手,她依然哼着歌,问他,“骞舟,你听过这个曲子吗江南曲,我师兄教我哼哼的”

  “嗯。”贺骞舟答得心不在焉,他的眼睛全盯着阿蒲手上,连她的表情都忘了观察,只专注着,让自己的手顺着她的手臂,一顺向上抚过。如此梦幻,朝思夜想,来日方长。

  他终无法克制,猛地转半个身子,紧紧抱住她,口中喘气道:“阿蒲,我忍不住了”

  阿蒲猝不及防,向后倾倒,贺骞舟跟着倒下去,听见噗咚一声,是阿蒲的后脑勺磕在了木板上。贺骞舟心疼不已,忙将她脑袋托起,道:“伤得重不重可怜可怜。”

  阿蒲一笑,忽地昂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啄了一口。贺骞舟还在呆滞中,阿蒲已将手钻入贺骞舟袖中,模仿他刚才的动作,一瞬向上滑,口中笑道:“你方才问我哪里学来这不,你教的,我来学。”

  “学c学什么”贺骞舟其实也无经验,之前种种,不过本能。

  阿蒲道:“我也不知道呀”她是真的不知道,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氛围,还有贺骞舟方才的那些动作,格外吸引着她。

  阿蒲身体里,有着一种危险的力量,在蠢蠢萌芽。

  阿蒲仰起头,几乎鼻子贴着贺骞舟的鼻子,眯起一双眼睛,“骞舟,你教我好不好”

  贺骞舟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去。车窗帘动,是他起伏的心。

  帘外有清脆女声喊道:“贺公子。”

  贺骞舟和阿蒲双双坐起,往车门外望去,两人都认识来人是曾被阿蒲抽过一鞭子的峨嵋姑娘。

  事未成反被打断,坏事者还不是什么熟人,只一面之缘。贺骞舟不由蹙眉,问道:“骞逸,你怎么在这里”上次雁门关大会,互通名姓,他和这位峨嵋女弟子有一字相同,记忆清晰。

  “我刚巧途径上郡,瞧见贺公子,所以喊一声。”

  “这车里帘子拉着,细小缝隙,你能瞧见,那就怪了”阿蒲说着跳下车,告诉贺骞舟,“我走了,回江南了”

  贺骞舟急忙跳下车追阿蒲,“唉c唉,阿蒲,不是说好明日去长安么”

  阿蒲头都不回,“不去了”她运起轻功,飞也似的消失了。

  c第九章

  江南春末,粉白与粉红,荼蘼与海棠,落了一山。

  天气已逐渐转热,丹房没有光门,只挂了一帘绿纱,既遮阳又通风。

  柳宏道一挑纱帘,抖着袍子迈着快步出来,惊起树下琴弦上一只黄莺,啼叫着飞起来。

  阿蒲追在柳宏道身后,“师兄,为什么我回来后,你一直不搭理我啊”

  “明知故问”柳宏道气得肝疼,阿蒲在雁门关惹下大祸却跑不见了,他替她收拾烂摊子,既担忧又交集好不容易收拾完了,拖着疲惫之躯回到江南。嘿她居然给他送了个侍女过来。明明刚见面,那侍女就一口咬定跟了柳宏道五年,从今往后,端茶倒水,洗脚穿衣,无一不侍奉。

  柳宏道捏着阿蒲鼻子,审问她,“说,是不是你教唆宿儿,说是已跟随我五年”

  “是呀师兄最在乎名节,都五年了,肯定得收了她。再说,师兄你都记住她的名字啦还不等同于默许了么,嘿嘿”

  柳宏道见阿蒲满脸得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由得直摇头,叹道:“真是满肚子坏水,师傅也不管管你,任由你大江南北胡闹。”

  “师傅管什么师傅乐着呢,毕竟我给他找到了儿媳妇。”

  柳宏道气得抡拳,“你”右手悬在空中,正对阿蒲面门,却哪舍得真砸下去。忽起一阵风,“你别打她”竟有人冲上来,掐住柳宏道的拳头。柳宏道一瞧来人,嘿,是个脏脸少年,不认识

  不认识还管那么多柳宏道毫不客气,伸出另一只拳头,直砸在少年脸颊上。少年旋即迎敌,你来我往二十个回合,双双被阿蒲拉住。

  “别打了”阿蒲掐着两人,侧头问脏脸少年,“贺骞舟,你怎么跑到我们山上来了”他脸太脏,与柳宏道对招速度太快,以至经了二十来回合,阿蒲才认出来。

  贺骞舟眼眶一湿,哽咽道:“阿蒲,我来找你。”阿蒲在上郡消失,贺府上下百人出动,全城寻找,却找不见她的踪影。贺骞舟与阿蒲朝夕相处半月,乍然失去,就好像心被掏空了一般,茶饭不思,只想着来找她。从上郡来到江南,沿途盛春美景,无心欣赏,眼不眨马不停,直奔向目的地。

  贺骞舟紧握住阿蒲的手,道:“阿蒲,我日夜思念着你”

  柳宏道横了贺骞舟一眼,问阿蒲,“他是谁”

  原来,贺骞舟邀请阿蒲去上郡,亲朋好友遍识。阿蒲回山后,却只字未提贺骞舟。这会儿,柳宏道逼问起来,阿蒲才将来龙去脉交代,她山中长大,不晓得男女禁忌,连那密室中马车里与贺骞舟接触动作,也详细讲给柳宏道听。

  柳宏道听完沉吟半晌,吐七个字,“我去向师傅禀明。”说完便反手飘走,柳宏道一走,贺骞舟放肆起来,双手牢牢拽着阿蒲的手,反复摩挲,“阿蒲,我知道你也一样,日夜思念着我。你只是吃醋了,赌气了,才跑走的,你只是好着面子,才不愿来找我,你希望我来求你,于是我便顺应你的心意来了。其实呀,身为女子,不该如此嫉妒,再说我和那峨嵋姑子真没什么,若这辈子有什么我天打雷劈”贺骞舟言之凿凿,听得阿蒲心里直摇头,她弃车远跑,其实尚算不上嫉妒,恼的是私密事被人打扰。不过说起来,她还是挺想念贺骞舟的,毕竟在上郡被当皇帝一般供着

  阿蒲道:“我没吃醋,不过挺想你的。”

  贺骞舟旋即大笑,志得意满,“你就是吃醋了,只不过嘴硬不肯承认”

  阿蒲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坚持”

  自此以后,贺骞舟便坚持留在山中。早晚守在阿蒲屋外,粘着,陪她。师傅柳弘文神龙见首不见尾,师兄柳宏道嘴硬心软,总是批评阿蒲,只有贺是事事顺着她一月两月,阿蒲的一颗心,逐渐向贺骞舟靠拢。

  觉着他是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更兼贺骞舟有一绝招:捧己踩她。

  他日日夜夜,待着机会便指出阿蒲缺点,顺道夸奖c放大他自个的优点。久而久之,阿蒲竟真有些觉着,自己离了贺骞舟,会一事无成,无所依靠。

  由春入夏,天气燥热起来。

  之前在凉洞里闭关修炼的柳弘文,却反其道而行,常出来在山间走动。不仅阿蒲常见着他,连贺骞舟也有机会拜见了三次。

  柳弘文十分欣赏贺骞舟。师傅欣赏,阿蒲仿佛吃了定心丸,有些天的傍晚黄昏,贺骞舟与她搂搂抱抱,手上动作多起来,阿蒲就不再拒绝和介意了。

  相反的,她心中似有小虫,起伏蠕动,酥酥麻麻。

  又是一日,正午。

  三伏天,山上的石头草地皆发烫,房中也是热的,几乎不能待人。阿蒲与贺骞舟,不得不躲入山中某一纳凉洞中。

  凉洞之所以凉,是因为正好有柳树遮住洞口,滤掉了阳光。洞内有天然形成的水洼,带来阵阵凉气。阿蒲和贺骞舟入洞中,起初只是肩膀靠着肩膀说话,说着说着,下巴就抵上了下巴,嘴巴咬住了嘴巴。

  再往下,贺骞舟闭眼摸索,为两人解衣脱带。再往下,童男童女,闭着眼睛,可就摸索不出来了贺骞舟睁开眼睛,阿蒲亦睁开眼,双双对对,将各自上上下下探究数遍,分外好奇,热情持续高涨。

  整整一天时间,日走星来,得偿所愿。

  阿蒲初时感觉疼痛,之后两三回,疼痛渐去,涌上身心的全是快乐。渐渐的,阿蒲的少女羞涩消散,只剩敞开心扉,胆大妄为。她与贺骞舟贴着洞壁,在地上,在水洼中贺骞舟知道阿蒲聪明,却不知她在这方面亦聪明透顶,无师教授,自个儿就能想出许多花样。有时候太过热烈,阿蒲不自觉使出武功,来往对抗间,两人发现:阿蒲内力猛增,一对一单抗,贺骞舟完全打不过她了。

  贺骞舟以为是分离的这些天里,阿蒲刻苦勤练,才使功力大增。阿蒲满心欢喜,亦未将这蹊跷事放在心上。

  三天三夜,悱恻缠绵,贺骞舟精力几近耗尽,但就算让他死在凉洞里,他也愿意。

  贺骞舟想起来江南前,母亲对他说过的话。母亲说:阿蒲这位姑娘,太高太低,不是贺家良配。但若骞舟喜欢她,为人父母,不该做出棒打鸳鸯的举动,还是要全力支持他。

  贺母给出盘缠,为儿践行,愿他东去江南,万事顺达。

  如今与阿蒲已有夫妻之实,努力付出得到回报。贺骞舟心想,可以回去告诉母亲,他选择阿蒲是对的了。

  贺骞舟一边亲吻阿蒲,一面请求,“阿蒲,你嫁我为妻吧。”

  阿蒲道:“好呀”

  贺骞舟一阵傻笑,高兴,突然肚子“咕噜”一叫,这才记起,自己已有三天没吃饭了。

  竟不觉饿。

  阿蒲关切道:“饿了么那我出去给你寻些吃的。”她暗中摸摸自己的肚子,其实她早饿了。

  阿蒲挑起柳枝出洞,发现柳宏道反剪双手,阴沉着一张脸,正紧紧盯着她,上下来回打量也不知师兄已在洞口伫了多久

  阿蒲转动眼珠,侧身从旁边绕过去,避开柳宏道。柳宏道却喝道:“站住”

  阿蒲乖乖立定,不说话,垂头玩自己散乱的发丝。

  等了许久,未听见师兄近前的脚步声。阿蒲讶异回头,正对上柳宏道目光,听见他说:“师傅默许的事情,我不能多讲。小师妹,师兄只有一句话,你一定要爱惜你自己。”

  阿蒲左耳进右耳出,她不觉着自己做过不自爱的事情。她点点头,算是敷衍柳宏道。

  贺骞舟在山中再待三日,与阿蒲依依惜别后,返回上郡,准备提亲事宜。阿蒲在山中,照常过日子,起初还好,半月后,她与柳宏道一处吃饭,柳宏道问她嘴巴怎么了阿蒲拿镜子一照,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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