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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节

  的生活都有许多相同之处,因此他们原有的文化可以相当准确地构拟出来。这幅重构的生活图画是半游牧部落的生活图画;他们牧放牛群,驾着马车驰骋征伐,嗜好赌博和烈酒;只有在危难的时候才对超自然力感兴趣。

  构拟亚利安人生活必须依靠的材料,与构拟印度河流域所能依赖的材料形成绝妙的对比。后者留下丰富的遗物,但没有留下任何书面文献。印度的亚利安人简直没有留下任何遗存,但是他们留下了大量的文献。这是一种详尽的证物与详尽的证词相对的情况。已经发现一些石柱,可能是吠陀1中所描绘的用于祭礼的石柱。然而,亚利安人的居所和墓地迄今都尚未找到。构拟亚利安人早期生活的文献收入了名为吠陀本集的四个集子中。根据文字判断,梨俱吠陀意译为颂赞明论译注必定是古老的文献,包括祭祀中吟唱讽颂夹半的颂歌。就內容而言c阿闼婆吠陀意译为禳灾明论译注是诸书中内容最古老的一部,然而其语言并不是最古老的。这是一部巫术汇集,收录的主要是咒语和药方。娑摩吠陀意译为歌咏明论译注是祭祀颂歌的汇集,它包括梨俱吠陀中的许多颂诗和后来写成的一些颂诗。夜柔吠陀意译为祭祀明论译注集录的是曼恒罗,即祷辞和神秘的表白书。

  1吠陀vedas意译为“明”,即知识。吠陀有广狭二义,是印度上古典籍汇编,成书于前2000-前1000年。狭义的吠陀指吠陀本集,广义的吠陀还包括梵书c森林书c奥义书经书。

  亚利安入侵者定居之后,不可能不从过去居民那里接受许多血统成分和文化成分。然而他们似乎很不情愿承认这一事实。吠陀经书中使人最迷惑不解的特点之一,是提及土著居民中的达西尔人,这一民族肤色黎黑c鼻子扁平。这两个形容词可以用来描述印度南部的原始澳大利亚人种,肯定不能用来描述印度西北部的以地中海人口占压倒优势的人口,而西北部地中海型的人肯定是亚利安人首先接触的人,并且是他们仇视的人。有一些颂诗中,达西尔人被描述为野蛮人。在另一些颂诗中,亚利安人祈求神灵襄助他们攻陷城市,夺取石墙环绕的要塞。

  毫无疑问,印度河文化对后世印度文明的发展作出了很大的贡献。事实上,它与有史时期的印度文明之间可以看出更多的相似之处,印度有史时期的文明与入侵的亚利安人原籍的大草原上的半游牧的牧牛文化却相去甚远。这不得不诱人去相信,自亚利安人入侵至吠陀经书整理成书的时间之内,发生了入侵者和印度文明幸存者之间的融合。在混血民族口头传说的发展过程中,印度河流域祖先与印度西北部的原始澳大利亚人种之间所留下的记忆,与亚利安人和已经削弱的c文化颓败的印度河文明土著之间的战斗,很容易混淆在一起。

  吠陀经口头传承的后期和有史时期的主要分别,存在于社会结构和宗教之中。当时,种姓制度尚未形成,只有武士c农夫c工匠和祭师之分。最早的波斯人中也存在类似的分类安排;在波斯语和亚利安语中,连武士c农夫c工匠和祭师都是意义对应的同源词。印度的亚利安人和波斯人血缘相近。耐人寻味的是,在波斯人和印度的亚利安人的两种社会体系中,都没有与印度后世的不可接触的贱民相当的种姓。甚至祭师都尚未明确地分化出来。在吠陀宗教要求的频繁的祭祀活动中,每一位族长都行使祭司的职能。当时的婆罗门是一小群专职的教士,他们侍奉贵族武士家庭。只有遇到繁难的仪礼需要准确无误地进行时,才有人请他们服务。他们仍然依附于贵族,显然得屈从于贵族。

  在吠陀时代的末期已经有苦行僧存在。他们离群索居,遁入山林,不与人进行一般的社会接触和活动。在那儿,他们给人以指点,那些谋求洞悉宇宙本质和人的天性者请求他们指点迷津。即使在这个阶段,苦行僧还是把重点放在人身上。后世印度教把物质世界看做空幻的观念至少已经处于胚胎孕育阶段。苦行僧的生活所需由当地村民自愿捐助。他们乐意将印度气候条件下需要的食品和最低限度的舒适条件献给苦行僧,以此换取苦行僧的存在给当地人恩賜的法术。甚至在接受献礼时他们用手触摸人时,都可以把自己的精神力量赐给敬献者。

  后世的印度教,究竟有多少成分归之于亚利安人,这是一个仍然有讨论余地的问题。然而,亚利安人对印度教的贡献,肯定比婆罗门经文作家算在他们身上的贡献要小。在吠陀典籍里提到的所有神衹中,唯有毗湿奴1保留下来,成为成熟的印度教中一位活跃的神衹。就连他的特征也变得面目全非了。投胎的教义是后世印度教的基本教义,早期的亚利安人似乎并不具有这样的思想。苦行僧主义c世袭祭司阶级支配社会的模式祭司靠学识和技术与超自然力打交道,以此来支配社会与亚利安人悠久的价值观念完全是格格不入的。这些价值观念仍然出现在印度之外的与亚利安人相关的文化中。如果直接转向原始的证据,忽略后世文献中大量的推理和解释,就不得不作出这样的结论:亚利安人对印度的入侵与后世大多数入侵的模式相吻合。在这些入侵者中,入侵者早期的政治统治和军事统治之后接踵而至的,是他们对原有文化的吸收,因而导致本土文化的复兴。从长远的观点来看问题,亚利安人的入侵,也许被证明是独特的印度文明漫长的进化过程中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已。

  1毗湿奴vishnu意译为“遍入天”c “遍净”等,与梵天c湿婆并称为婆罗门教三大神。始见于梨俱吠陀,说他三步跨过了大地。到了史诗罗摩衍那c摩诃婆罗多和往世书时代,发展成为仅次于梵天的婆罗门教第二大神。

  对此观点提出的主要一个反驳意见,是印度大多数地方都接受了亚利安人的语言。然而,这个问题岂止印度才有。几乎在操印欧语的民族入侵的一切地区,他们都成功地使自己的语言扎下了根,虽然他们的文化甚或连他们的体型都很快就荡然无存了。事实上,上述情况没有发生的唯一地区,似乎是地中海地区。在此,印欧语和同样有力的和外来的闪米特语产生了竞争。在文化适应过程中,为何某些语言保存下来,为何其它一些语言未能保存下来,这个问题是文化动力学中最有趣的一个问题。对这个问题,我们迄今尚无任何答案。

  82 历史时代早期的印度

  印度人表现出对历史缺乏兴趣,这一特性使人对印度历史的任何研究都复杂化了。认为宇宙虚幻c万事轮回的世界观对时间和空间的细节不感兴趣,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婆罗门怡然自得地垄断着教育,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哲学和宗教上,而不是集中在过眼烟云似的皮相景观上。而且,由于他们总是宣称找到了确认当前习俗的古代依据,所以他们对追溯文化发展就不大感兴趣。结果,构拟印度文化史就不得不主要依靠传奇和宗教文献中偶尔出现的背景材料,依靠考古遗址,依靠外国游人的记述。

  甚至连印度政治史中的许多地方也是模糊不清的。直到穆斯林第一次入侵之后,印度政治史才开始达到了西方人治史的精确标准。对于不是专功政治史的印度人来说,过去2500年中许许多多的朝代和国王的名字,在很大程度上是毫无意义的,朝代的更迭和国王的升降浮沉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故此,人们提及的政治事件,仅仅是那些似乎具有永恒的文化意义的事件。

  根据能够掌握的关于最早的有史时期的原始材料,可以把印度分为三个地区。在公元前6世世纪,印度西北部与西方文化发生了接触。那时,大流士一世1把旁遮普和信德并入了阿契美尼德族建立的波斯帝国。随即而至的是亚历山大大帝对印度的征服,不过这次征服只不过是一次突袭而已。接着,从西北部的山区和大草原涌入印度的入侵者建立了一个接一个的王朝。所有这些王朝都接受了更为明显的希腊化文化成分。欧洲人对印度西北部的描述起始于希腊人斯库腊克斯,他受大流士一世的派遣去考察印度河流域,时间大约是在公元前500年。

  1大流士一世darii。约前558前486古波斯帝国国王前532前486,极盛时疆域东起印度河,西至小业细亚沿岸,南自埃及,北达欧洲的色雷斯,造成了一个空前庞大的帝国。曾发动希波战争,在马拉松战役前490年中失败。

  关于印度东北部的情况,我们没有任何外国人留下的早期的原始材料,本地的历史材料也几乎没有。然而,早期的佛经中大量提及本区早至公元前5世纪的情况。在印度南部,最早的历史记载稍晚一点才开始出现,最早的著述仅在公元前略早一点的时候才出现。该地与其它古老文明有频繁的接触。公元1世纪以降的希腊古籍中记载着许多有关该区的情况。

  在它们各自的历史黎明时期,印度的三个大区已有许多的共同之处。亦有许多的地区差别。印度北部和南部有鲜明的言语分界。北方操印欧语的民族继承更多的亚利安传统。南方操德拉维语的民族保存了许多肯定是非亚利安人习俗的习俗。

  到公元5世纪时,印度北部形成了许多保存至今的文化特征。从那时起至今日的革命性变化时期,一般村民的生活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当今这场革命是由于收音机的来临和方便的交通而引起的。回到这个水平的现代游客看见辽阔的森林和普遍使用木材的建筑,将会留下深刻的印象。甚至连孔雀王朝1首都的华氏城2之类的大城也完全是木结构的建筑王宫和寺庙亦是如此,城区由木栅保卫,外面再绕以护城河。可是今天,在同样的地区之内,农民却难以找到足够的木材作椽子,他们做饭的燃料只得用干牛粪饼。在该区的东部,人们衣着极少的现象也会给现代游客留下深刻的印象。男人普通的服装仅限于胯间围一圈很窄的棉布条。妇女只穿一条短裙。富人补偿衣服花销不多的特点,靠的是华贵的衣料和大量的首饰。首饰之多一定令妇女觉得是十足的包袱。

  1孔雀王朝公元前221前185古印度王朝,版图包括印度半岛大部分地区。

  2华氏城今比哈尔邦之巴特那城。世界著名古都之一。

  给现代游客留下深刻印象的经济地位上的差异,在有史时代早期似乎就已存在。虽然村民那时的经济境况似乎胜过今天,可是他们当时直接缴纳的赋税就已达收成的六分之一。此外,他们受到的盘剥中,还有国家对盐实行的专卖政策c销售税和其它各种苛捐杂税。然而,即使在那个时代,收入差别似乎更多地反映在炫耀夸饰上,而不是反映在生活水平上。阿育王宫殿的石柱上包着黄金,然而他睡的是草蓆,吃的是粗茶淡饭,即使佐料下得较重,他吃的也是一般农家的饭食。阿育王年老退位,遁入山林之时,他并不需要放弃多少人间烟火中的享乐习惯。

  那时的印度北部,四大种姓业已存在,它们是:婆罗门c刹帝利c吠舍和首陀罗。但是,没有迹象说明,当今种姓中典型的小类划分已经存在;也没有迹象说明,当今种姓关系中那些繁复的礼节当时就已经存在。那时,印度东北部婆罗门和剎帝利两个种姓之间的争权斗争尚没有结果。婆罗门尚不甘心接受国王谋士的角色,尚未认识到不承担责任的权力是有许多好处的。剎帝利也尚未放弃垄断知识和直接与超自然力神往的资格。有趣的是,刹帝利的活动比婆罗门的活动更符合早期亚利安入侵者的活动。

  到了有史时代的初期,印度北部的宗教信仰和宗教习俗呈现出许多特征。其中突出的,是轮回投胎的信仰和因果报应的观念。虽然希腊人毕达哥拉斯1传授过投胎的观念,而且凯尔特人的神话也提及投胎的传说,但是这一信仰似乎并不见之于早期的吠陀经书中,也未构成操印欧语的民族普遍的文化遗产的一部分。我们知道,轮回转世的信仰在世界许多地方地涌现出来,它的印度形式是前亚利安时代的哲学家提出的。面对人们坚决否定自己死亡所引起的问题,这些哲学家们试图寻找一个合乎逻辑的解答。

  1毕达哥拉斯pythag一ras,前前497年希腊哲学家c数学家。

  无论其渊源何在,灵魂的命运之印度描述,在逻辑条理和精神满足上,远远超过任何其它文化传统中形成的说法。尽管印度各宗派的教义在灵魂的和归宿之上众说纷纭,然而它们在灵魂旅程的中间阶段的教义是基本一致的。这一段旅程与个体的前世和来世直接相关。灵魂形成之初,它是精神力量的无形无体c杂乱无章的聚合,它注入了一种低级生命体。一个宿主的死亡后,它传入另一位宿主的,把上一次化中累聚的经验带入下一次投胎的身上。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投胎,不断积累的经验塑造并强化了灵魂。除了经验之外,每一个灵魂还积累了一本可以叫做精神收支的流水帐,也就是投胎以后的善恶言行所产生的结果。上述诸点构成了个人的因缘,因果报应决定个人下次投胎时的社会地位,决定他将遭遇的祸福。

  精神修行的最佳捷径是当苦行僧。印度人苦行的主要目的,是与法力无边的神灵的交感认同,体验心灵领悟宇宙后的极乐境地。苦行僧一步一步地达到修行的目标。第一步是断绝一切世俗的关系退隐山林去打坐冥想,去练习各种控制身体的办法。第二步是完全支配精神活动,个人能抑制思维过程,让灵魂解脱出来去进行更深层的体验时,就进入了这一境界。无论持怀疑态度的西方人对上述观念的反应是什么,他们都必须承认印度人的苦行作为社会机制的价值。苦行生活对三种上层种姓的成员是开放的,其功能与欧洲中世纪的牧师地位一样。它对神秘主义者有吸引力,对那些不能面对世俗生活压力的人同样有吸引力。不仅追求精神境界的人,而且厌烦自己角色的王子,觉得妻子令人难以容忍的丈夫;甚至于受债主逼债的商人,都可以加入虔诚的苦行僧的行列。

  从有史时代之初起,婆罗门与苦行僧之间就有明显的区別。婆罗门可以成为苦行僧,但是大多数的婆罗门并未成为苦行僧。婆罗门是精于与超自然力交感的人,是专职的祭司,他们熟悉印度教规定的冗长而繁难的仪式。除开宗教职责而外,他们就过着一般人的生活,只不过还要受到婆罗门种性规定加之于他们的种种限制。许多婆罗门都热中于聚敛财富,谋求对社会的控制。显然,在有史时代初期,他们不断在印度北方加强自己的势力,谋求使土著人皈依印度教。

  婆罗门越来越自命不凡,只有他们才能完成的宗教仪式越来越繁复昂贵。到公元前6世纪时,这一趋势受到了一场宗教革新的挑战。发动这场革新的两位领袖是乔答摩1佛陀和筏驮摩那大雄1,筏驮摩那是耆那教2的创始人。二人均生为剎帝利种姓的成员,并且都成为苦行僧,都毫无疑问地接受了轮回投胎和因果报应的教义。然而,两人的教义与婆罗门教的繁难祭礼却绝然相对。耆那教作为一个小的宗派保存至今,其特点是高度发育的仪式和极端厌恶伤害任何生物。耆那教僧人在举行仪式时用扫帚扫去路上的虫子,然后才举步投足。他们不愿在暗处喝水,以免误吞并毁伤了水中小小的生命体。耆那教最重要的教义是坚持“不害”3,即始终坚持不抵抗。已故的圣雄甘地,虽然本人并非耆那教徒,可是他受到耆那教教义的强烈影响。虽然耆那教的传教士在印度南部使许多人皈依自己的教派,可是它从未传至印度半岛之外。相反,佛陀的教义已经成为两千年来世界事务中的一支力量。

  1乔答摩gauta释迦牟尼称号,原为其姓氏。

  1筏驮摩那vardhana耆那教创造人,尊称为大雄。

  2耆那教jaa“耆那”原为创始人筏驮摩那称号,意为“胜利者”,“完成修行的人”。前65世纪与佛教同时兴起。

  3“不害”ahi耆那教c佛教名词,即慈悲为怀,不害众生。

  83 佛教

  佛教是印度给人类文明所做的最大贡献。虽然它如今在其故里确已绝迹,但是它成了一种世界宗教。它教派纷杂,信徒相当于基督徒人数的一半。佛教之所以重要不仅是因为它是一种宗教,而且它又是印度基本哲学的一种表现形态。悉达多又名乔答摩c释迦牟尼c佛陀,他是一位重要的历史人物,生于公元前563年,卒于公元前483年或486年。欧洲人觉得这许多名字难以分辨。悉达多是他童年的本名,乔答摩是他的姓氏,释迦牟尼是他作为苦行僧人的称号,“佛陀”是他神圣的称号。他一生招徒传道,指导佛教的组织工作。他的言行记录靠口耳相传的时间至少达一百年之久,但是它们可能是准确可靠的。然而,正如一切伟大宗教的创始人一样,关于他的神话传说变得比事实更为重要了。

  一条古老的印度教教义认为,世界大难临头时,总有一位神祇要投胎入世来拯救世界。保持之神毗湿奴曾多次下凡。根据正统的佛教教义,释迦牟尼仅仅是一连串的佛陀中的一位佛陀,这些佛陀过去曾多次来到人间,将来还将下凡。释迦牟尼已经多次投胎人间,这些投胎人间的故事保存在本生经1,这是一部引人入胜的民间传说故事集。他修行的功德已到顶峰,成了菩提萨埵1,与九重天外的神祇住在一起。他对众生怀着慈悲心肠,承担了最后一次下凡投胎的义务。他召集众神聚会,传授佛法,并且把自己的继承人弥勒2介绍给他们。佛界众僧至今相信,弥勒下凡的时间快要到了。接着,乔答摩寻找一位母亲以投胎再生。他选中尼泊尔迦毗罗卫国净饭王之妻摩耶夫人为母,这个小国靠近印度东北边境。当他宣布这一决定时,万物为之欢跃。黑压压一群鸟儿在王宫上歌唱,所有的树木都提前开花。摩耶退入后宫,弥勒化为一只有六根红牙c毛色为珍珠白的大象出现在她眼前,这位造访者的形象当然比基督的报喜天使更绚丽动人。临产时间到时,摩耶来到城门外的龙毕尼公园,她站着从身体右侧生出了佛陀。因陀罗3和梵天4两位神祇把新生的佛陀抱在怀里,那加斯国的两位国王,印度土著人中的蛇神,用冷水和热水交替给婴儿沐浴。悉达多刚降生,就向大地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跨出七步,于是他就占据了整个世界。

  1本生经jataka巴利文小部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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