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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节

  。愿你睡个安稳觉。”

  艾德丽安突然觉得害羞。“希望如此,”她说。

  但她闭上眼睛,看到的却是一颗彗星,一百万具尸体,还有一只飘浮的红眼睛。

  “如果陛下乐意的话,”法迪奥德度利尔一边说,一边紧张地捏弄袖口上的长蕾丝花边。“我们为您带来了一件礼物。”

  路易微微一笑,抖落金色缎子睡衣;邦当接过睡衣,然后向他展示一件件马甲c大衣和裤子。

  “哦,这几件就行,”他告诉男仆,随即又扭头对法迪奥说,“一件礼物真是再好不过了,但我叫你来这里是为了谈另一件事。”

  “陛下,”法迪奥轻声答道。

  “和你一起来的这位是谁”

  “请允许我向您介绍立窝尼亚人古斯塔夫斯冯德勒支。”

  “啊,你的助手。我当然听说过。请放心,我对你们计划成功所产生的喜悦之情也有你一份。”路易花了一点时间才搞清为什么冯德勒支让人感觉那么奇怪。当他遇见陌生人时,魔法视觉倾向于将他们模糊化。有时候,一些人会以他年轻时熟人的面目出现;当他们的声音或腔调与故人相仿时,尤是如此。这个立窝尼亚人的面孔他从没见过,但从他毫无血色的微笑到右脸上的小伤疤,每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真奇怪。

  这位冯德勒支鞠了一躬。

  路易嗽嗽嗓子,接着说:“不过,恐怕基于同样的关系,你们也要分担我的愤怒。已经有消息传来,度利尔先生,说起你在巴黎皇宫行为不检点,特别是你那些很不妥当的演说。”

  法迪奥像只拔了毛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说:“抱歉,陛下。我让自己变得愚蠢不羁。”

  “据我所知,你让自己变得酩酊大醉,然后你又和一伙易装癖斯混,开始散播伦敦即将毁灭的消息”路易故意让自己的声音渐渐提高。

  “我无话可说,陛下。”

  “当时你在哪儿,先生”国王向德勒支问道。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读书,陛下。”

  “陛下,他不该为我的行为负”

  “先生,我需要你的意见时会问你的,”路易对他说,“好了。你们当然都有卫士,我的秘密警察也一直在保护你们。但从现在开始到伦敦被夷为平地为止,你们两个都不能离开凡尔赛宫。而且,度利尔先生,如果你那醉醺醺的演说让英国人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如果他们招来自己的奥术师牛顿,施展反制法术,不让伦敦被夷平。那么您就永远也别离开凡尔赛了。”

  “陛下,我向您保证,我没有吐露任何重要的消息。”

  “从你口中听到消息的间谍们,显然有不同的看法,”路易沉郁地说。

  “间谍”

  “你那些易装癖朋友。我的警察和火枪手试图阻止他们,却都惨死荒野。我们现在还没捉到他们。我的男仆”他冲面无表情的邦当点点头“和我的外事大臣托尔西,都赞成我的意见,认为这些人如此丧心病狂,很可能意味着他们相信自己得到了很有价值的情报。”

  “请允许我说一句,陛下,”冯德勒支说,“如果我是个已经暴露的间谍,不论有没有得到情报,都会跑得远远的,让脖子躲开绳套。而且我听说这些易装癖者之中,有个人也喝醉了。这可不像是职业间谍的行为。”

  “什么,你想说什么,先生”

  “我在宫廷的时间不长,陛下,而且知识有限。但很多庭臣似乎都请恕我冒昧很幼稚。也许这只是个玩过头的恶作剧。”

  “恶作剧通常不会以谋杀收场,但我会考虑你的意见,”路易显然并不信服。但德勒支的说法中有个重要观点他也同意:这些间谍很可能是法国人。

  “请允许我说一句,”度利尔斗胆发言,“无论我的行为有多轻率都没关系,就算我今天去见艾萨克爵士和乔治国王,把整个计划全盘摊开,他们也无能为力。”

  “为什么不是还有整整二十天,那块惊人的巨石才会从天而降,落向伦敦吗。为什么英国法师不能抵消掉你的法术”

  “那块石头,陛下,已经在坠落了,飞行速度比任何子弹和炮弹都快。而且我们的石头还在继续加速。天地之间没有任何力量可以让它改变轨道,拯救伦敦。”

  “你改变了它的轨道,用你的魔法。为什么英国人就做不到”

  “他们没有时间。可以这么说,几个月前趁加农炮还能瞄准时,我们就已经对准了目标。那时它的速度要慢很多。我的法术让它与伦敦相契合。就算这种契合关系被抵消实话实说,陛下,无论是我还是我在对岸的同行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办到这件事无情的引力法则仍会帮我们完成计划。即便这块石头可以被减速或偏斜,也顶多落在伦敦几里格以外对我们的目标来说,这个距离不会有任何影响。”

  “此话怎讲你刚才可没说起脱靶的事:相差几里格怎么会没有影响”

  “陛下,这件武器会造成可怕的破坏。它不仅会打击到着弹点,而且周围哦,六七里格都会被夷为平地。”

  “那我们在苏格兰的盟友呢詹姆士会怎样”

  “和我们一样,相信他也会看到一个非常壮阔的景象,但绝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你敢确定”

  “古斯塔夫斯已经算出了破坏半径。尽管我还没检查过他的结果,但我对他的演算有绝对的信心。”

  “很好。把这些都写下来,交给邦当和托尔西。我们要确保所有对我们有价值的人,离开你这件武器的打击范围。你觉得多远就算安全了”

  “古斯塔夫斯”法迪奥问。

  “十里格就足够了,”德勒支答道,“不过十五里格更保险些。”

  “我本以为可以更近些,”路易说,“我们从这儿能看到什么”

  “陛下,我们这件礼物正好能派上用场。”

  “什么东西”

  “是德勒支先生发明的一面魔镜。我得说非常有创意。”他说着把两人搬进来的一个长方形器具上的蒙布撤去。这是一面镜子。路易笑了笑。尽管每天早上都能看到,但每次见到他现在的样子总会让人高兴。几乎全黑的胡须,红边装饰的金蓝花纹外衣和马甲勾勒出的潇洒身形,还有柔顺的黑卷发下英俊的面容。

  “我准备了一次演示,陛下”德勒支说。

  镜子一阵颤动,随后变得好像一扇打开的窗户。路易似乎都能感到从镜子里蔚蓝天空中吹来的旭风。

  天空下有一座城市,高塔林立,拱顶巍峨

  “伦敦,”他轻声说,“这是伦敦你造了一面过去我的乳母常说的魔镜。”这画面的前景是一排随风摇动的树木,叶片如蝴蝶翩翩飞舞。简直不可思议。“让我看看别的地方。”

  “和你说的那些故事里的镜子不同,这面只能看一个地方也就是它的对偶镜所在的位置。从这方面来说,它很像是以太收报机。”

  “也就是说在那里的人也能看到我”

  “是的,陛下。但如果有人看到您的话,你就会发现他站在那里,而且您随时都可以把它遮住。没什么可担心的。另一面镜子是由我们的同盟者,一个二世党人保管。就放在一座无人居住的塔楼窗口,正好可以看到外面。谁也不可能通过那面镜子窥视您,除非他会飞。等我们的朋友为了自身安全离开伦敦时,会把镜子留在那儿,这样您就可以直接看到那壮阔的一幕。”法迪奥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只希望画面能更清楚些。”

  “此话怎讲想要再清楚些,除非是我到那里去了这真是个神奇的发明。亲爱的先生们,你们又向救赎迈进了很多步。”

  法迪奥使劲点点头。“估计是我的视力不太清楚,”他嘟囔着鞠了一躬。

  他们走后,路易通过魔镜注视着那座宏伟的王城,他第一次为伦敦注定要被毁灭的命运,感到一丝哀伤。但也只有一丝而已。英国人的枪炮此刻还在轰击法国城塞,地方多得他都懒得去想。而那些英人的皮靴正把一片片葡萄园踩进法国的土地。他们胆敢挑战太阳,就注定罪责难逃。尽管太阳也许会心生怜悯,但决不会为之所动能令它移动的,只有天国无情的机械法则。

  伊基斯

  哈雷走后,马克劳林放下话,让所有人都到希腊人咖啡馆集合,然后就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寻找学会其他成员的任务扔给了本。

  本坐在屋外的大理石门廊上试图读点书,但却发现满脑子都是瓦西丽娅,各种情绪纷至沓来让他头晕目眩。等瓦西丽娅来了,他该说些什么

  本发现有人转过弯走进短街,一下子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但来人是詹姆斯斯特灵。

  “早上好,本杰明,”斯特灵跟他打着招呼,摘下帽子,把有点潮湿的头发往后捋了捋。“怎么愁眉苦脸的”

  “马克劳林先生要我们所有人下午四点到希腊人集合。”

  斯特灵一皱眉。“从你的表情来看,我估计事态很严重。什么事这么严重”

  “哈雷博士来过,”本轻声解释道,“他要把星相仪搬到新天文台去。”

  “星相仪”斯特灵皱着眉说,“我还真没想到。”

  “马克劳林先生和西斯先生都很难过,不愿多谈,”本继续说,“哈雷真的可以把星相仪抢走吗”

  “嗯,这可能是别人的主意,”斯特灵思忖着说,“皇宫里的某个人,没准是国王。”他眯着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们确实有这个权利。星相仪是用国王的经费制造的。从严格的法律角度来看,我想它是属于国王的。”

  “但是你制造出来的,不是吗”

  斯特灵心不在焉地摇摇头。“这么说就夸张了,”他说,“很多人都为建造星相仪做出过贡献。我想马克劳林先生c克里芙娜小姐和我贡献最多当然,除了牛顿爵士以外;这是他的主意,也是他计划出来的。”

  “瓦我是说克里芙娜小姐没跟我说过她也参予了星相仪的制作。”

  “我们都参予了。我敢肯定,这才是哲学学会要抢走它的原因为了打击我们继续把学会开下去的无礼之举。他们除了向来访的达官贵人们炫耀以外,根本就不会用它。该死,我打赌马克劳林肯定难过死了。”他顿了顿,接着说,“有人把话带给牛顿了吗他是唯一有能力做点什么的人。”

  “哦,天哪,”本叫道,“我今天应该去见他。”

  斯特灵一扬眉说:“真的。谁邀请你去的”

  本简略讲了一遍他上次拜访牛顿的事,斯特灵不时摇摇头。

  “这可能也没什么用,”等本讲完后,斯特灵说,“不过你还是应该试着把星相仪的事告诉他。”

  “我会的。斯特灵先生,为什么艾萨克爵士和哈雷博士不睦我还以为他们是朋友。”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曾是朋友。他们这辈子都在互相利用,但这跟朋友可不是一回事。艾萨克爵士在这桩买卖里通常扮演受益者的角色。比方说,哈雷资助他出了第一版的数学原理。很多人都说,要是没有他,牛顿的名字估计现在还不为人所知。因为早年间艾萨克爵士有点像个隐士,不习惯公开发表著作。尽管如此,牛顿似乎已经忘了这份人情。几年前,只要他说一句话,哈雷就可以成为圣三一学院教授,但牛顿并没有推荐他。当然了,学会分裂之前,哈雷始终坚定地站在牛顿阵营。”

  “然后发生了什么”

  “一些观念分歧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艾萨克爵士是个很难相处的人。我从威尼斯来向他求学,但除了推荐我加入学会以外,他似乎根本就把我这个人给忘了”

  “您是威尼斯人”本插话道。

  “哦,不,不。我是出于政治原因,被迫去了威尼斯。我被打上二世党人的标签,机会一下子都飞走了。”

  “您是二世党人吗”

  斯特灵笑着说:“你这小子说话真冒失。我不是天主教徒,估计也不算新教徒。但我宁可看到斯图亚特家的人坐上王位。你知道乔治王不会说英语吗这算哪门子国王啊”

  “我想是新教徒国家的新教徒国王吧,”本答道。

  “真荒唐。这又有什么区别”

  本很熟悉这些争论,但他发现自己赞同斯特灵的意见。“哦,我也不知道,”他坦白说,“我估计刚才那么说只是想辩论一下罢了。”

  斯特灵笑道:“辩论就留给伏尔泰吧。我有比政治辩论更好的事情要做,也有更糟的事情要操心。”

  “比如说追杀你的刺客”本问道。

  斯特灵吃了一惊,显出不太高兴的表情。“你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他一反常态厉声问道。

  “我我想是另外几个人。我以为他们在开玩笑。”

  “哦,不。他们没开玩笑,而且他们也不该把这种随便讲给别人。确实有人雇佣刺客来杀我,但我觉得他们不会追到这儿来。不过要是我回到威尼斯去,多半活不过几天。”

  “真的威尼斯刺客干吗要找你的麻烦”

  斯特灵笑了笑。本一直觉得他是学会中最从容最人畜无害的哲人。但他突然从这笑容中看到了某种静默而危险的东西,一种不需夸耀和咆哮出来的决心。正是这种人才有能力设计出星相仪这么神奇的东西,却又能把自己扮作微不足道的角色。

  “我回头再告诉你,”他许诺道,“但我想你肯定会失望的。你应该什么时候去见艾萨克爵士”

  “一小时后。”

  “那你现在就该出发了。马克劳林让你去找其他人”

  “是的。”

  “还剩谁”

  “伏尔泰和瓦西丽娅小姐。”

  斯特灵撇了撇嘴。“巧舌如簧的法国恶魔,啊,好吧。”他拍拍本的肩膀。“你去解决你和艾萨克爵士的问题。我去找这两个人。”

  本点点头,快步离开。他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同时也想知道自己提起伏尔泰和瓦西丽娅时感到的痛苦,是不是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一如印在心中。

  本来到牛顿府时,巴顿小姐正要出门。一辆出租马车等在街上,马匹不安分地跺着蹄子。

  “哦,很好,你来了,”巴顿小姐说,“我舅舅正在等你。我有点事要出去。”她说完就坐上马车,把本留在牛顿府敞开的大门前。

  本犹犹豫豫地敲敲门,但没人应声,他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通向书房或是实验室的门大敞着。

  “艾萨克爵士”他叫了一声,“爵士,我是本杰明富兰克林。”

  没人回答,但他闻到一股气味从屋里飘来,有点像碘酒,又有点像布雷斯韦尔用电浆枪开了一枪后残留的味道。他只觉寒毛倒竖,一点点挪到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

  书房灯火通明。地板和两张木桌上堆满了书本。金属板和导线构成的奇怪金字塔正在发光,这光红得发黑。金字塔顶端有个空心火花球在闪烁跃动,发射着光谱中的所有颜色,距离金字塔最远的极点是紫色,然后逐渐变化到最近极点的红色。本认出了飘浮在球体中的东西,吓得打了个激灵。这颗红色的眼睛就和布雷斯韦尔身边的那个一模一样。

  金字塔旁边站着个人形的东西,但本无法直视。他用余光瞟过去,隐约看到一身红外衣,凌乱的深色头发或是假发,而一双明察秋毫的淡褐色眼睛正转向他。但本直视过去,便觉得头晕眼花,看到的只有一片虚无。

  “进来,”虚无中响起牛顿的声音。

  本把门摔上,踉踉跄跄退了四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老天啊,他到底遇上了什么

  恐慌感跟着他逃出房间,来到青天白日之下,本觉得一阵阵发晕。他看见了什么或者说没看见什么现在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退出三十步后,他停下来,注视着房门,试图思考。真相近在咫尺,他怎么能逃跑

  本深深吸了三口气。这些人不比他强,只是更老,更有学问。如果没有勇气,一个人能有什么成就

  本盯着大门,一步步走向房子。

  “艾萨克爵士,”他尽量保持语气平和。

  “你要干吗”一个声音叫道。本回头一看。牛顿就在眼前,但他的视线无法聚焦,无法让他看清。本咽了口唾沫说:“我是本杰明富兰克林。您让我今天过来。”

  “富兰克林,哦那个做出调频以太收报机的人”

  “是的,先生。”既然无法注视牛顿,本便再次望向那个眼睛。他还记得从以太收报机传来的那条消息我看见你了,不觉打了个哆嗦。

  “很有用的方程式,”牛顿继续说道。仿佛只是两个绅士在讨论一些事情,仿佛他没变成某种幻象,某种空气的扭曲。“有点粗糙,但我很愿意在新版数学原理中加入一条关于它的注释。”

  “这真是我莫大的荣幸,”本有气无力地答道。这东西可能根本不是牛顿。在本看来,它更像布雷斯韦尔或者地狱魔王别西卜。

  牛顿肯定是发现了他正在注视那只眼睛,因为本僵僵可以看出这位奥术师冲金字塔和上面的东西挥了挥手。

  “不用怕玛拉金,”牛顿说,“现在它完全无害,没法和它的同类联系。”

  “它的同类”

  “其他玛拉金啊。你不知道它们吗”

  “我曾见过这种东西,”本说,“但我不知道它叫什么。”

  “古人给它们起了很多名字。但对摩西和所罗门来说,它们是玛拉金,所以我就这么叫它们。”那个模糊的身影坐在一张长椅上。“你对历史了解的多吗,富兰克林先生”

  “不算特别了解,”本说。

  “科学正在忽视历史,”牛顿对他说,“这真是个耻辱,因为我们今天发现的一切波义耳对炼金学的完善,哈维和他的解剖学,甚至我自己的研究都只是对古人智慧的重新发现而已。”

  “您是说希腊人”牛顿讲完后,本试探着问道。那只眼睛有个名字,这就预示着一个合理的解释,预示着科学,预示着它最终是可以被探究清楚的。

  “某种程度上的早期希腊人。你知道赫耳墨斯特利斯墨吉斯忒是谁吧”

  “传说中他是炼金术的鼻祖。”

  “不完全是真的,但他确实是个伟人,伟大到希腊人把他看成了神。埃及人也是,他们称他为透特,而罗马人称他为墨丘利。但和吃了智慧果的亚当,和站在山颠的摩西比起来,赫耳墨斯的学识不过是些皮毛。就算尼尼微和乌尔的大学中教授的占星术也比他强得多。而我们现在才刚开始重新找回那些完备的知识。真讽刺。”

  “讽刺,先生”

  “是啊。我总在想所多玛和俄摩拉城在末日临头之前,到底有多么辉煌的科学成就。”

  “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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