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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节

  什么一定要让我去杀我的未婚夫”

  “小姐,国王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杀不死。他穿着附有魔法的衣服,而且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看护他。”

  “什么东西”

  “我想是恶魔。深渊中的毒蛇。”

  “所以他必须赤身那他在卧室换衣服时不就行了”

  “邦当宁可看着法国毁于战火,也不会背叛国王。”

  “有些人也会这么评价你。”

  “要是过去,那他们说的没错。但时代在变,人也在变。我只想请你考虑一下。”

  “不,你的要求肯定不止如此,”艾德丽安说,“不然何必告诉我,你手里攥着可以控告我的把柄。你会这么做的,对吗”

  “如果迫不得已,我会的。但实际上,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们的利益相同,迫害你的人不是我。”

  “不是但我却觉得被严重迫害,侯爵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是国王玷污了你,艾德丽安。你要摆脱的是国王。”

  下方的战事似乎已经结束;士兵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茵茵绿草上。但却没有血。

  “你给我留下选择的余地了吗”

  “我希望如此,但我不能这样做。就算你拒绝,我也会设法暗杀国王,而且很可能失败。小姐,对你来说,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我失败了,却还同情你。这样一来,你就只能嫁给国王。你会变成另一个曼特农,一个不够坚韧缺乏智慧的曼特农。如果我手里的证据爆光,那倒还好些,这样你也许会被送进某个偏远的修道院隐居,生活总要愉快得多。不,你最好这样想,若我的计划失败,这些密告信就会被当成你已经被迫加入这个疯狂阴谋的证据。若你有意,我可以从档案中抹去所有提及贞女秘会的内容。简而言之,我会声称所有事件都是我一手策划的。但为了确保万一,你必须帮我。”

  “事成之后我会有什么下场”

  “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离开法国。在新政权中你会被遗忘,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可以保证安排你到佛罗伦萨c威尼斯c维也纳,或是其他你可以继续求学的地方去。”

  此刻国王已经坐上轿椅。艾德丽安先前对他的同情之心已然消隐。托尔西说得对。路易必须死。她不相信侯爵,但这不是重点。如果这是个陷阱,那它设得太好,饵也太香了。

  艾德丽安还知道几件外事大臣不知道的事。它们也许会使局势完全改观,也许毫无影响。她冲托尔西露出灿烂的微笑。“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她说,“我会照办。”

  托尔西眉头紧锁。“比这要复杂得多,”他说,“我告诉过你国王始终受到保护。”

  “你暗示说我只需要让他赤身,远离邦当。”

  “那恐怕是因为我说得比较暧昧。我只是想在把情况和盘托出前说服你。”

  “我明白。”

  “如我所说,他受到保护。我不知道这保护的范围有多广。”

  “你是说你不知道该如何杀他”

  “是的,小姐,这正是我要说的。他着装整齐时,有些衣物可以抵御子弹,并中和电浆枪之类武器的能量。”

  “他和我在一起时,不穿衣服。”

  “这我相信。但游船受袭时他也没穿。那时他突发奇想,觉得那些衣服会搅乱戏服的线条,就没有穿上。”

  “也就是说还有别的东西。”

  “对,确实有。”托尔西伸手从大衣内兜里掏出一本小书,递给艾德丽安,“你会在书中找到我所知的一切细节。我不是个法师,小姐。我知道毒药对国王没用。他也许真是不朽的。我们只能祈祷他不是,而我只能祈祷你能找到解决法国眼下这个窘境的办法。”

  艾德丽安毫不犹豫地接过书,翻开第一页。这其实是本笔记,没有书名,上面写满了紧凑整齐的文字。有关麦哈穆米拉巴依的波斯灵药或称生命灵药的试验。

  “救了他性命的那瓶灵药”

  “是的。你知道,国王的虔诚多半都是伪装的,但他确实曾有足够的理智,不准备用恶魔甜酒忤逆上帝的意志。如果那天在马尔利城堡,他能把这理智多保持一小时,就可以荣誉地死去。但与此相反,他把自己和法国都推进了深渊,而现在,我也要面对地狱烈火了。”

  “好吧,先生,”艾德丽安嘲讽地说,“我想我会在那里见到你。也许你会成为路西法的大臣。”

  “恐怕我现在就是,”托尔西说。

  星相仪

  “当然”一行人跟着本杰明来到星相仪室时,马克劳林低声说道,“我太蠢了”

  “我们都太蠢了,”西斯说,“除了本。”

  “我思考的时间比较长,”本说道。但他还是为了西斯这随口一说的夸赞暗自心喜。

  “但这些炼金符号”伏尔泰嘟囔道。

  “也是密码,”斯特灵突然说,“它们表示的并非元素,而是行星。”

  “对,对,”马克劳林赞同道,“而这几组数字表示三维坐标。”

  “它是星相仪的一个补充部件,”瓦西丽娅大声说,“但到底是什么呢,一颗新行星”

  所有人都围在本杰明周围,盯着这个椭圆形物体。“不,应该是彗星或者其他类似的天体,”斯特灵答道,“和星相仪中现有的模型一样,它的轨道已经内置。这些坐标是为了让我们把它安放在合适的位置。”

  “而这里的数组告诉我们,把它插入时星相仪应该表示的日期,”马克劳林激动地说,“你看,木星肯定是在这个位置,火星在这儿斯特灵”

  “马上,”天文学家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钥匙,穿过房间,打开了一个本杰明从没见人打开过的柜子。那里面装着一块硬木板,还有几个抛光的黄铜轮。

  “所有人请站到坐标所示的位置上,”他说,“本,你是火星;马克劳林,木星;瓦西丽娅,我觉得你最适合金星维纳斯”

  “那么,我来水星,”伏尔泰自告奋勇道。

  “我怎么知道该站在哪儿”本问道。

  “坐标中第一个数字表示与太阳的距离。地板上已经标好刻度了。”

  本看到瓷砖上绘有一系列同心圆,奇怪自己过去怎么没注意到。他想这大概是因为飘浮在空中的那些球体太吸引人了。

  “第二个数字表示从太阳放射出的光线的角度。这可以让你沿着圆形轨道找到正确的位置。我们必须同时使用这两个数字,因为行星轨道并不是精确圆形,但我们的坐标系是。”

  “我知道,”尽管他也曾猜测过这些数字表示什么,但从没想到可以在星相仪系统中得以解释。他没问第三个数字的意义:它肯定是表示该点位于太阳赤道延伸面的上下距离。

  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在那里,注意到火星几乎还在房间对面。瓦西丽娅c伏尔泰c马克劳林和扮演土星的西斯站在太阳系各处。本发现西斯离自己最近。

  “好了,小心别被打到”斯特灵警告说。

  行星逐渐慢了下来,最终完全停止,本饶有兴趣地看着它们开始反向移动。

  “我为了检查对木星月球的一些计算,把整个系统调前了,”斯特灵解释说,“我得让它倒退几年。”

  水星从伏尔泰身边呼啸而过,追溯已逝的光阴,惹得作家轻声惊呼。金星从瓦西丽娅身边飘过时,俄国人笑着冲它挥了挥手。其他人都没有危险,即便以加快了的速度运转,地球之外的行星依旧行动迟缓,土星和木星就像两根时针慢吞吞地爬着。

  过了大半个钟头,本终于退开一步,让火星占上他的位置。

  “看起来没问题了,”马克劳林说,“至少很近似。”

  “土星还不大对劲,”西斯抱怨道。这颗套着环带的行星离他还有半尺之遥。

  “土星从来就没对过,”斯特灵说,“我说过好几次了,那个预言第七行星存在的法国哲人是对的。不过这没关系。牛顿的小玩意应该安插在”他走进已然静止的星相仪,眼睛看着地板上的坐标轴。他犹豫了片刻,才将蛋形物体举起来,把手一松。“这里。”

  它停在空中。瓦西丽娅高兴地鼓起掌,本也呼出了一直憋着的这口气。要是他搞错了,这些人该有多生气啊。

  “好了,所有人退出星相仪,”斯特灵说着走到柜子前。

  本退到房间边缘。弹子大小的椭球体无视于重力作用,仍旧飘浮在火星轨道以内没多远的地方。

  “这是什么时间”瓦西丽娅问,“这个排列代表什么日子”

  “几个月前,”斯特灵对她说。他话音未落,整个星系就重新开始运动,转得非常非常缓慢。

  “这是真实速度,”斯特灵说,“但我想艾萨克爵士肯定是想让我们看看这个新玩意的运动轨迹,所以我会将速度加快。”

  “他干吗要费这么大劲,”马克劳林不解地说,“他肯定是用亲合力望远镜发现了这颗彗星。它肯定很小。艾萨克爵士何不干脆计算出它的轨道,把预测结果寄给我们。”

  “他肯定想让咱们看点东西,”瓦西丽娅推测说,“有趣的东西。”

  “我会把它加快到一分钟等同于一天,”斯特灵说。

  现在地球和大部分行星的自转都很明显,水星和大行星的月球们开始沿着各自轨道快速运动。本紧盯着牛顿的椭圆体。“它在动,”本轻声说。

  马克劳林走近两步,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它。“嗯,它的轨道肯定非常扁。看到它是如何冲向太阳的吗我的天,还有这速度每分钟肯定得有一千英里”

  “而且还在持续加速,”西斯说。

  过了五分钟也就是星相仪的五天这东西已经移动了很远的距离。

  瓦西丽娅头一个看了出来。“tkab一zhye,”她低声说,“看看”

  本一开始没有领会,但很快就明白了。

  “哦,该死,”马克劳林咒骂道。

  他们继续观察了一刻钟,所有人都明白了牛顿的用意。所以这个椭圆体砰的一声撞在地球模型上时,谁也不觉吃惊。

  “这里还有一组数字没用上,”马克劳林说着拿回模型,重新看了起来。“只有两个数,而且完全没有符号。9和0。”

  这两个数字在本脑袋里勾起了一根弦,但他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

  “可能是它的尺寸大小,”斯特灵推测说。

  “也许吧,”马克劳伦耸耸肩,“但什么东西的尺寸会是0不管怎么说,我要到天文台去。我得去看看这东西是真的存在,还是艾萨克爵士疾病的产物。西斯,愿意帮忙吗”

  “当然。斯特灵”

  天文学家摇摇头。“我得考虑一下。也许我们可以告诉哈雷”

  “哈雷你犯什么傻”

  “说起彗星和它的族类,谁也没哈雷懂得多,”斯特灵执拗地说。

  “詹姆斯,我没权力阻止你,但我求你不要告诉哈雷。至少等我们有了更加确凿的证据,并证明这项发现是艾萨克爵士的成果再说。在当前形势下,我们最不需要的就是又一场优先权纠纷。”

  “哈雷决不会”

  “我知道,但即便是有这种可能性存在,对艾萨克爵士的精神也是个影响。”

  “不妨这样想,”伏尔泰插嘴说,“既然这项发现对国王来说有潜在的危险,那这消息也许会帮助哈雷和他的亲信们夺走星相仪,也许还包括亲合力望远镜。”

  “请原谅,”站在房间尽头的瓦西丽娅提高声音说,“地球很快要被一颗彗星轰炸,这难道不是更重要些吗我首先想要联络我的大使馆,向他们提出警告。”

  “警告他们”西斯说,“警告他们什么每天都有此类天体击中地球。”

  “这颗似乎比大多数陨石大得多,西斯。”

  “但这个模型的尺寸显然有所夸张。”

  “对,但它还是相当大。假如半径有几十万尺呢这么大质量,再加上它的速度”

  “我知道。但我们都清楚地球上有人定居的区域只占很小面积。这颗彗星击中重要地区的概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记。”

  “说的没错,”马克劳林劝解道,“而且星相仪还很粗糙,无法告诉我们它会击中哪里。但不管怎么说,只要用亲合力望远镜观测几小时,再加上一点计算时间,我应该就能发现它的大致坠落区域。你不能再等等吗,瓦西丽娅别让你的人民担惊受怕。”

  自从本遇到瓦西丽娅以来,她第一次露出阴沉的表情。“我会等一天,不能再多了。柯林,不出一周这颗彗星就会坠落”

  “我知道。但也许西斯是对的。这是项科学大发现,但可能除了南美或是所罗门群岛的野人以外,不会威胁到任何人。”

  瓦西丽娅似乎没被说服,但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吧,”她说道,“我要出去走走。”

  “瓦西丽娅,请”

  “本会陪我去的,”她截口说道,“以保证我不去泄密。”

  马克劳林叹道:“别这么刻薄,瓦西丽娅。我们当然相信你。”

  “当然。无论如何,本杰明,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本松了口气,瓦西丽娅甚至没有朝西方也就是使馆区走的意思,而是直接转向东南方的城区。

  此后五分多种时间里,他们一句话也没说。

  “挽住我的胳膊,本,”瓦西丽娅柔声要求说。他伸出手臂,但是感觉很僵,似乎被胸腹间的纠结肌肉紧紧拉着。

  “你不想问什么有关昨晚的问题吗,本”瓦西丽娅问他。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克里芙娜小姐”他问。

  “我想你现在可以放心叫我瓦西丽娅了,”她说,“会发生这件事是因为我喜欢你,本。也是因为我们喝醉了,因为我喜欢这种事。”

  “那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伏尔泰或者其他人,其他更年长”

  “你担心的是这个,你的年龄本,在我的国家,比你还年轻的男人已经随军打仗了。我想你的国家也一样。”两人继续向前走,穿过小巷,泰晤士河蓝色的水面上无数波光冲他们眨着眼睛。“这不公平,对吗”瓦西丽娅叹道,“你确实年轻,但和我的年龄差距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伏尔泰在上是个相当老练的家伙。有时这很吸引人,但这也让他嗯,敷衍潦草。你就不会这样,本。”

  “也不会很熟练。你是说和我是因为我是个新手”

  “这样看,亲爱的。这种事你肯定要从别人身上学到,有时我又喜欢教。而且”本感到身子她略微一僵,“这么说吧,我很挑剔。我过去的男人运可相当差,本。”

  “你的伤疤”

  “我不想谈这个,”艾德丽安一下子显得冷若冰霜。

  “所以你认为我是无害的,”本喃喃说道。

  “无害不,没有一个男人是无害的。温柔c体贴,这有可能。如果我教会你如此的方法教会你如何去爱女人而不是伤害她们,这对我们男女双方都有好处。等你找到自己的真爱”她肯定是感到本在颤抖,所以停住了脚步。两人已经走到河边的大阶地。泰晤士河在他们身下缓缓流淌,至少有上百艘小船在水面荡漾。

  “不,不会是我,”她柔声回答着本没说出口的念头,接着轻轻吻在他唇上。本知道自己的表情泄漏了心中的痛苦。他真想大声哀求瓦西丽娅爱自己。

  “你太把这件事当真了,”她说,“日后你回首往事时,就会记得这多可笑。”

  “说真的,我确实有点担心,”本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我怕到时候回忆的内容有点太少了。”

  瓦西丽娅戏谑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哦,如果你能采取更轻松随意的态度,也许我们可以看看能做点什么。但如果我发现我让你不高兴”

  “来吧,上阶地走走,”她说。

  两人走上毗邻舰队河河口的阶地。他们面对泰晤士河,左边耸立着坦普尔大学的高墙尖塔,这所学院本身就是个小城市。右边沿着曲折河道矗立着伦敦塔周边的古老哨岗,那也是本第一次踏足伦敦的地方。阶地是一片宽阔码头,长愈一英里,点缀着许多通向水面的阶梯,可供舟船停泊。石砌阶地上挤满了人,有穿着华贵的富人在散步,也有渔夫和吉普赛人,乞丐和商贩。只要吸一口气,就能闻到远方海洋的咸味,午后阳光下的鱼腥,烟草c馅饼c牡蛎,以及下水道泛出的臭气。

  两人走向伦敦塔,本估计这次漫步是真正的漫无目的。

  “你破解了牛顿的谜题,干得可真漂亮。”

  “那很简单。即便我不说,你们也都能看出来。”

  “这不是问题所在。你很有天份,本。你想过上大学深造吗”

  本自嘲地扮了个鬼脸。“这是钱的问题,”他说,“我父亲很希望我能上一所美洲大学,但我想这永远也不可能。”

  “你很少谈在美洲的家人。”

  本重重叹了口气。“我努力不去想他们。”

  “他们就那么糟糕吗”

  “不,我非常爱他们。但我背叛了他们,抛弃了他们。”

  “我想肯定有个很合理的原因。”

  “这件事现在随我评说;但事实是,当生命受到威胁时,我逃跑了。”

  “它肯定要比你说得复杂。在那人威胁你的生命之前,在你哥哥被杀前,你就没梦想过得到自由吗”

  本没有搭腔,瓦西丽娅便继续说道:“我就是这样。我生在一个女人只能做妻子和母亲的国家。我总是想要更多想看看这个世界,想学习新东西。但那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但你不还是到伦敦来了吗。”

  “对,我来了,”瓦西丽娅若有所思地说,“但那还是不可能的。在我的生命开始之前,我就会死去。”

  “死你在说什么啊,瓦西丽娅”

  “这不重要,以后再给你讲这个故事。我为了来到此地,也将很多东西留在身后,但伦敦是你我这样的人必须要来的地方。我们和普通人不一样,更像是牛顿或者马克劳林,”她说着咯咯笑了起来,“哦,我可不是说自己是像他们那样的天才”

  “我明白你的意思。在波士顿,我永远也找不到想要的东西。”

  “你在这儿找到了吗”

  “是的。是的,但是”

  “但是什么”

  “我一直试图把这些事忘记。把我从美洲带到这儿来的船,仿佛是带我驶过了忘川水。我一直努力这么想,把它当成一个无可挽回的决定。我在船上眺望大海时,永远只看东方。我求船长让我看看他的海图,在上面探索过整个世界,从印度到中国,但美洲的地图我从没展开过。”他说着摇摇头,“我主要都是在看英国的海岸线,看”他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瓦西丽娅问,“你觉得头晕吗”

  “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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