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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节

  男人结婚也结不了啊。难道她还等我一辈子。算我求你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话。说重了就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马少飞闷声闷气地回答,“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小姑离婚后就把她丢在我家,她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跟我亲妹妹没两样,我怎么说她。谁让你屁毛都没掉干净,就学会送小姑娘礼物啦。要不是你没事送她什么渡渡鸟钥匙扣,会变成今天这样。你活该。这就是你自个招来的。”

  刘子骥看着他发毛的样子反而淡定了,冷冷地说,“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你长得真的很像河马。”

  马少飞一脸囧样,“啥,河马”

  “别动,这个表情就更像了。”

  “操,你耍我玩啊。”

  两人相视着哈哈大笑了一会才说起正事。

  年初太元集团标下了长留村和周围的一圈地,总共占地3000亩。该标的主要是园地,开发建设成本较低,加上村庄周围地势平坦,生态环境良好,自然景观丰富。太元集团一个大手笔,投资了23个亿准备修建一个海滨度假村。没想到竞标结束后,接下来的过程很不顺利,至今太元集团仍未与村民达成一致。

  承建该项目的施工单位是太元集团旗下的子公司,由马少飞负责。工期一直受阻,项目于6月中旬就陷入停滞状态。马少飞一心要给身为太元集团董事长的父亲做脸面,卯足劲上蹿下跳了大半年。

  眼看日历已经翻到11月份了,项目施工还没有恢复,他急得嘴上起了一圈水泡。这才千求万求地把发小刘子骥拖了过来,挂名法律顾问。接着他召集了公司上千名员工准备进场恢复施工。刘子骥接到消息后,便去工地视察情况。谁想一下车就失踪了。手机又打不通,报警没到48小时也没法立案,差点没把马少飞一群人急疯了。

  马少飞摸着板寸头满腹狐疑地说,“你说怪不怪,我这边刚准备恢复工期,村民就得到消息了。他们也太神通广大了吧。你说是不是有人吃里扒外。”

  “你今年刚去公司,头一个接手的又是大项目,难保公司里有人不服气。你也用点心,都快35岁了,还跟个泼猴似得。三十多岁了才开始奋斗事业,我都替你脸红。”刘子骥说着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就配当个混吃等死的脑残富二代。”

  马少飞与他从幼稚园开始就整天勾搭在一块,虽然被他骂了,也不还嘴,反而劝道,“你别急啊。等伤好了,我们再从长计议。我还真就不信了,整治不了这帮藏头露尾的龟孙子。”

  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的残酷的。没过几天,马少飞就被迎头泼了盆冷水。

  c矛盾升级

  作者有话要说:  有喜欢看的人吗请留下宝贵的意见。作者已经在挠头抓脑了,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派张小渔的虎纹猫出来卖萌了。

  因为前几天送刘子骥去医院,张小渔获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他的好心情一直持续了很久。这天临近傍晚,白昼还未收尽,天边还映着一抹红霞,他便早早收摊,踩着三轮车回到家中。他打开木栅栏,把车推进来,准备上锁。就听见身后有人喊他,“小渔哥,你今天这么早收摊啊。”

  他做完手上的事,才转过身,见村长的儿子站在自家门外,便打了声招呼,“金子,你找我有事”

  金子个子不高,像每个生活在海边的人一样脸晒得黝黑,咧嘴笑道,“明天太元集团的人就要进村施工了。你家预备咋整”

  张小渔挠了挠头,“这村里的地都是大家伙的,村里说咋整就咋整吧。我没意见,有个住的地方就成。”

  金子看也问不出啥,便开门见山地说,”明天早上大伙在村头集合,你别出去收破烂了,到时记得去啊。“也没等张小渔答应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张小渔愣了几秒钟,就听见草丛在沙沙作响,一只灰色虎纹猫拨开草丛钻了出来,一跃跳到大门口,用爪子不停挠着铁门。

  张小渔嘀咕着知道啦,走过去打开铁门。虎纹猫便从他的脚边挤过去,唰地窜进房间,在厨房里绕着圈喵喵叫着。

  自从去年张小渔偶然喂过它一次,后来它便常常跑到院子里。虽然现在对于它来说,已经是可以随意登堂入室的阶段,但张小渔并不觉得自己养了一只猫,他白天都要出门,虎纹猫也不知道去哪找吃的。因此他也觉得自己并没有给这个活生生的生物取名的权利。

  他放下手中的钥匙,拉开橱柜,拿出一桶小鱼干,掏出一把放在地上的猫碗里,又给它添了水,虎纹猫便不理他了,撅着屁股埋着头认真吃了起来。他这才收拾厨房,猫着腰拿起早上堆放在洗碗池的碗刷起来。

  说起来,村里的地去年就被政府征走了。他也没啥概念,自家不种田,也不靠海吃饭,想着总会给他个住的地方。再加上当时忙着料理祖父的丧事,也没心情管这些,见有民警陪着拆迁队找上门,他稀里糊涂地也都签了字。

  想着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也就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头十几年都是在工地上度过的,这样的身份,又加上家里的困难,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他过了挠心挠肺的青春期,渴望的心情也降低了很多。虽然祖父一直念叨着要给他存老婆本,娶个媳妇,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能力可以承担一个女人的一生。村里的媒婆也曾给他介绍过几个姑娘,可惜不是瞎了一只眼睛就是手脚不方便,他自认为自己还没差到需要将就的地步。祖父去世后,更没有人管他了,他这一拖就到三十岁的关头。

  说是准备晚餐,实际上他只是端着一碗早上煮的粥就着咸菜鱼干便扒了起来。一个人的时候,煮饭都是件奢侈的事,常常早上煮了一大锅,就可以吃一整天。中午往往回不了,随便找个阴凉的地儿,白胖馒头蘸老干妈便算是吃过午餐。不是不想找个小饭馆正经吃一顿,一想到自己满身臭汗浑身污迹,注意到旁人暗暗嫌弃的眼色,他便打消了念头。

  过了享受独自进餐乐趣的年纪,偶尔他也会觉得空荡荡的家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寂寥。这时他便加倍体会到阅读带来的乐趣。享受着远离自己日常生活的远方世界,看着他人的喜怒哀乐跌宕起伏,他便会全然忘记了自我。夜晚昏暗灯光下的读书时间,支撑着他熬过了春夏秋冬,一年365天。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就都聚集在村长家中。张小渔想着今天不用出门,昨晚看书一时入迷便睡晚了。起床没看见虎纹猫的踪影,便也不管它匆匆吃了饭也赶过来了,不过显然还是来晚了。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他在人群外张望了两眼,便被吓住了。只见人群中间空了一个大圈,几个男人被捆绑了手脚围在里面。张小渔忙扯了站在身边的一个壮小伙问道,“这是整啥,怎么把人给捆了。”

  小伙子压低声音说,“这几个是施工队的人,早上在村里吃饭,被村里给扣下了。大伙正商量要拿他们和太元集团谈判。等着村长做决定呢。”

  张小渔虽然连高中也没读过,但也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他有些疑虑,又不敢随意开口,“这么干会不会出事啊”

  他环顾了四周一圈,指着站在金子身边的一个生面孔问道,“那个站在金子身后的光头是谁啊我咋没在村里见过他”

  小伙子笑着说,“小渔哥,你天天在外面收破烂,好几次村里开会你都没来。所以认不得他。他是金子的朋友,从外面大城市来的。听说是个很厉害的大律师,懂的很多东西。不然大伙还不知道,这次拆迁吃亏吃大了。”

  张小渔疑惑道,“吃亏啥亏”

  小伙子还未回答,村民们好像已经商量妥了。金子领着村民们鱼贯而出,当头几人拖着被捆绑住的太元集团员工。刚刚搭话的小伙子也急忙道,“小渔哥,不和你说了,我得回家操家伙,等下在村头集合。我看你两手空空的,你也赶紧回家拿吧。”也不等张小渔问个究竟就一溜烟跑了。

  张小渔也顾不上他了,此刻正被人群裹挟着往村头移动。待他费劲地挤出人群,已是浑身大汗淋漓。一抬头百余名村民已经持械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他有种强烈的不祥预感,也紧紧缀在人群后头。

  远远地便看到村头立着一幅巨大的广告牌,上面写着太元集团阳光海岸一些字样。旁边的工地上矗立着几栋刚盖到一半的楼房,周围停着好几辆推土机吊车。

  村民们在接近广告牌的地方停了下来,对面的工地显然已经得到消息。估摸着出来了几百名太元集团的员工,站在村民的对面,形成对峙的局面。

  张小渔睁大眼睛瞅了瞅,突然瞧见了刘子骥。他穿着西装外套和黑色羊毛大衣,站在一个寸板头男人身旁,正与金子在说着些什么。

  看得出来他俩的脸色都很难看,说着说着貌似谈崩了。金子对着村民手中的人质踹了几脚。寸板头男人气得暴起,上前揪住金子的衣领。刘子骥从身后抱住了寸板头,想要把他俩分开。

  长留村的村民一看村长的儿子被打了,哪肯罢休,手中操着家伙,口中呼喊着纷纷涌上前。眼看双方间的局势一触即发。长留村的村民以海为生,个个练了一身不怕死的胆气。张小渔在人群外围急得团团转,想着赶紧报警,又一时担心刘子骥等人受伤。

  但是更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人群里不知谁大叫了一声,像一个开战的信号一样,一滴水落入滚烫的油锅,人群砰地炸开锅,双方完全失去了理智,互相推搡着互殴了起来,分不清你我了。

  人群外的张小渔握着手机吓傻了,脑子像被扒了电池突然停摆的闹钟,完全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进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有一个念头刘子骥和寸板头肯定是太元集团的重要人物,千万不能让他俩伤着。

  可是人群混战在一起,张小渔已经找不到他俩了。

  c这回真失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偷懒了一天,今天更新奉上。小灰猫没有出境。哈哈。

  张小渔总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很熟悉,他几乎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忍不住抬起双手揉了揉眼睛。病床上昏迷的男人和之前一样紧闭着双眼,脸色白得像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蜡。

  沸腾的人群互相推搡着的影像似乎还留在脑海里,时间仅仅过去了几个小时,对张小渔来说却似乎格外地漫长。他的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他费力地回忆着自己把刘子骥拖出了人群。然后呢那个时候,刘子骥的黑色外套已经不知去向,西装也揉成一团,更糟糕的是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来不及等急救车,张小渔借了个摩托车便忙载着他去了最近的安心医院。从早上到晚上,白昼已逝,夜幕拉起,病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他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联系的人,张小渔心中不禁后悔,不应该这么莽撞把他带过来,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承担照顾一个病人的责任。

  他踌躇了半天,最后拜托隔壁床的大叔帮忙照看,自个回了长留村。昏黄的路灯下,举目望去,村头立着的大广告牌已被烟火熏得面目全非,褐色的地面上四处散落着灰扑扑的鞋c衣服和孤零零翻倒在地的安全帽,张小渔不禁往前踏了一步,一根木棍被踢着滚出了几米,打破了这凝重的寂静。

  张小渔醒过神围着工地转了一圈,实在没找到人,这才回了家中。没看到虎纹猫的踪影,他往猫碗里倒了点猫粮,放在门外。锁好门,手中拿着黑色包裹,他急匆匆地赶回医院。

  此刻马家的别墅里一群人也都还没有休息。

  “小沈,现在有子骥的消息吗”马少飞往日眉飞色舞的面目已变得鼻青脸肿,正抓着沈鹏问道。沈鹏神色疲惫,拖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无言地摇了摇头。

  马少飞脸色一白,转身抓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胳膊,“爸,你赶紧派人去长留村再找找看。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就这么没了。都怪我,子骥伤都还没好,早上就又跟我去工地。他要是出事了,我。”

  马父恨恨地拍了下桌子,“这不都是你小子惹出来的事。让你不要冒进,你偏要。你老爸总有一天会被你这兔崽子拖累死。”

  “爸,都是我的错,你狠狠打我c骂我。但是一定要帮我找到子骥。”

  马父瞪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子骥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我能不着急,还要等你来安排。”说着,拿起桌上的座机,拨通了电话,“帮我转崔所长。”

  马少飞与沈鹏都立马噤声,看着马父握着电话聊了五六分钟。一等电话挂了,马少飞就急切地看着父亲。

  “崔所长刚刚在电话里说,已经有大概线索了。有人看到长留村的一个村民用摩托车载着一个受伤的人去医院。他已经派人去村里了解情况了。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我们。”

  马少飞闻言松了口气,“有下落就好。”

  沈鹏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决定还是告诉马少飞,“马少,我想起一个人,长留村的张小渔。”

  马少飞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上次刘律师就是被他救的。这次会不会也是他。除了他刘律师在长留村根本不认识其他人。”

  他俩对视了一眼,便急匆匆离开了别墅。

  一通找后,四人终于在门诊部碰面了,此时已是夜里十点。

  马少飞盯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愣了好一会,才说,“小六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发小,马少飞啊。”他一把又拉过站着旁边的沈鹏,热切地看着刘子骥,“这是你助理沈鹏。你好好看看,想想,认出来了吗”

  刘子骥在他灼热的目光中镇静地摇了摇头,又转头看了眼张小渔。

  马少飞气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重又耐心地对刘子骥说,“我们不是坏人,这个医院条件比较差,我们得给你转院,不然你的脑袋就一直好不了了。我说,你丫能不能别老看这小子了。五大三粗的有什么好看的。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刘子骥没有理他,执着的目光定定地锁住张小渔的眼神。张小渔忍不住尴尬地搓了搓手。

  马少飞上前猛地揪住张小渔的衣领,“你到底干了什么,他都成这样啦。”

  张小渔慌乱地摇着头,“我没干啥啊。我就是送他来医院啦。中间我就回去了一趟想找人,但没找着啊。”

  沈鹏拉住了马少飞,“马少,你冷静点。”张小渔一获救就咳得惊天动地。

  刘子骥脸色阴沉沉地看着马少飞,马少飞一下子跳了起来,“刘子骥你丫瞪什么瞪。我是你哥们,这人就是一捡破烂的。我就打他了怎么着。”

  “马少,你冷静点。刘律师已经受伤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给他治病。”

  “他现在就只认那捡破烂的,怎么带他去看病。你行,你来。”马少飞恨恨地偏过头,看着黑漆漆的窗外。

  “刘律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难受。我看今天天色也晚了,转院的事就先不急。”沈鹏说完又看了眼张小渔,对着他迷茫的眼神说道,“张小渔,你先帮忙好好照看刘律师。没关系,钱的事好商量。医疗费误工费的我们都一分都会少你的。”说完他又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刘子骥一直一语未发,马少飞一时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好先和沈鹏一起离开。

  张小渔现在只觉得自个被冷水浇了一遍又被扔到油锅里煎了一遍。本以为把人救出来就没事了,结果刘子骥昏迷了;本以为终于联系上沈鹏自己可以脱身了,结果刘子骥失忆了。转过头无奈地看了眼坐在病床上低头认真啃苹果的男人,真想问一句,这失忆的概率到底有多高,他俩真要演偶像剧吗

  失忆也没关系,干啥要缠着他不放呢。张小渔欲哭无泪。

  病床上的人像感应到他的心情一样唰地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张小渔,“苹果很难吃。我要吃樱桃。你去买。”

  “啊,这大半夜的。店都关门了。而且樱桃很贵的。”在刘子骥越来越慑人的目光中,张小渔慢慢低下了头,算了,又不用自己出钱,他要吃就吃吧。

  等他气喘吁吁终于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买了樱桃味的酸奶,回到医院时,刘子骥已经睡着了。

  马少飞最终还是给刘子骥换了个单人病房,病房里空调电视冰箱一应俱全。张小渔轻手轻脚地打开冰箱门,把那盒樱桃味的酸奶放了进去。

  他也没有开灯,借着隐隐约约的月光走到病床前,认真检查了一遍,把刘子骥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回被窝里,又帮他掖了掖被角。

  做好这一切,他不禁也打了个哈欠,一反应过来就赶紧捂住嘴,回头看病床上的男人还是沉沉地睡着。他吐了口气,窝在沙发里,把外套脱下来披在身上,立刻陷入睡梦之中。

  c入住张家

  隔天早上,刘子骥一醒过来就找张小渔讨要樱桃。问题是,张小渔昨晚压根就没买着樱桃。当他苦着脸,把樱桃味的酸奶捧到刘子骥跟前时,他明显没了好脸色。接下来一整天都没说话,任凭张小渔翻来覆去地说破了嘴,他始终无动于衷地板着一张脸。张小渔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就这么怂,但只要刘子骥一个阴沉沉的眼神看过来,他就立刻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过后等反应过来又忙不迭地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嘴巴子。

  等能出院的时候,刘子骥仍然没想起任何信息,更糟糕的是,他死活要跟着张小渔回家。张小渔顶着马少飞杀死人的目光,包裹胡乱一卷,提溜着刘子骥撒丫子跑了。

  没想到,等他俩回到长留村的张家,问题却来了。张小渔掏出钥匙拧开了门,刘子骥跟在他身后却瞪大了眼,然后他就一直杵在院子里,死都不肯挪脚。

  张小渔把行李袋往门口一丢,四周环顾一圈,没找着虎纹猫,低头一看,撇了下嘴角,门口的猫食倒是消失地一干二净。

  回头一看,身后的男人很无辜的站着岿然不动。他头上青筋跳了跳,心中暗骂道“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为了钱,忍了。他咽下一口气,好声好气地朝刘子骥说道,“我的小祖宗,这是咋了,哪里不满意啦”

  刘子骥嫌恶的眼神扫了扫从门口一直通往房间的地板,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地板上塑料瓶c啤酒罐c纸皮c纸箱胡乱堆放着,因为刚刚被推开的大门,有一个塑料瓶在地上缓缓地滚动着,滚到了张小渔的脚边。

  张小渔忙着把滚到脚下的塑料瓶捡起来,这可都是钱啊,一个一毛钱。刘子骥看着他那样,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白都快翻到天上了,“你家是狗窝吧,夸这是狗窝都侮辱狗了。”他的话音未落,木栅栏上跃下一团影子,灰色的虎纹猫绕在张小渔脚边,喵喵叫着。

  他挑了挑眉,“我错怪你了,原来这是猫窝。”

  虎纹猫好似响应刘子骥的话,抬头朝他喵地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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