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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节

  客人想调戏她找乐子,估计是这家夜总会的什么人,到时人多势众,自己怕是插翅也难飞。

  到四楼时,孟阳矫捷地隐入这楼层的走廊,选择这一层是因为往里看时里面昏暗无人,原来这一层是一个吃饭的地方,怪不得这个点会这么安静,从楼梯传来的哒哒声错过了一层,还不待孟阳喘口气,哒哒声又持续的折返,那家伙竟发现她改变方向,这个狐狸孟阳骂了一句,快速地就近躲进其中的一间包厢。

  胸口因剧烈地奔跑而隐隐起伏,鼻尖也冒着细微的汗,孟阳屏气凝神,透过门上的小玻璃往外瞄了一眼,可恶,那个男人真追来了,不过幸好,就他一个人,没有其他追兵。

  孟阳紧贴着墙壁蹲了下来,在夜色中环视四周的环境,留意到这里除了走廊上开着的几个照明用的小灯外,每个包厢都是昏黑一片,要一个个包厢的找她是有一定的难度,这是场运气的博弈,看谁的运气会更好。

  这种被人追的情况孟阳不是第一次遇到,之前在一些小型的夜场里,手艺还不纯熟,“干活”时被金主或保安发现并追打过,不过每次都被她侥幸逃脱,逃跑经验可谓丰富,可这次似乎有点棘手,就怕他们人多,到时来个地毯式的搜索,怕是藏也藏不住了。

  孟阳回想了今晚的一切,发现自己毫无破绽呀不过转念一想,怕是早被人盯上了才会被发现的,看来自己真是大意了。

  七哥缓缓地走在走廊上,脚下是厚厚的地毯,悄无声息,只有被推开的门打开或合上的时候发出渗人的吱嘎声,一个门被打开,驻步凝视,无果地合上,又一个门被打开,又无果地合上,周而复始。

  四周静谧得可怕。

  一束微弱的光从打开的门照射进来,屋内的孟阳蛰伏得更低了,紧紧地贴着地面,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闭气戒备,随时准备一跃而起,门缓慢地合上,慢得像过了一个世纪,孟阳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把刚刚憋着的一口气慢慢地吐纳了出来。

  屋外的七哥在门口处停了一下,门要合上的时候往前走了两步,蓦地,他脚步一顿,蹙着眉,鼻翼微微地煽动,用力地嗅了嗅,略有踌躇地侧着头,须臾,闪电般的身影往刚刚错身而过的包厢冲了过去。

  门再次被撞开,瞬间,一个烟灰缸迎面袭来,七哥侧身躲过了袭击,紧跟着,一股强劲的拳风紧随而来,七哥伸手格挡,不过片刻,双方已连过了好几招。

  孟阳见突袭不成,以快制快地想尽快制倒对方,才能得以脱身,牙一咬狠着劲使出平生所学,一波又一波的向对方攻去,孟阳几招便试出,如若在空旷的地方,对方绝不是她的对手,可惜在这逼仄的包厢内,到处都是桌椅台凳,对方又很狡猾,见屡屡被制,便改变了策略,防守为主,不与她硬碰硬,孟阳攻得狠时,他均拿了椅凳格档,孟阳攻得弱时,他又阻拦进攻,绊住她,让人觉得很无赖。

  七哥险险地躲过孟阳的招式,这女人打得越来越狠,他一向自诩自己也是个能打的,想不到第一次遇到这么能打的女人,挥过去的椅子被她一脚踢开,紧接着身体前倾,双手如风火轮一般向他的门面连劈了数拳。

  虽然表面依旧沉着应对,可七哥已觉得颇为吃力,心里已是有些后悔,小瞧了这个女人,对方训练有素,自己这几年疏于练习如今单枪匹马地出来追人,已是不智,算是鲁莽行事了,现在只能凭着男人的蛮力,强撑着不被对方制住,尽力拖延时间,等着自己的手下寻到这里,不过被打得够狼狈的了,嘴角胳膊都挂了彩。

  底下已是乱成了一锅粥,太子爷追着个女人不知道追到哪里去了,七哥连个手机都不带,监控录像除了要道出入口外,其余走廊过道虽有监控,可敦煌上下十多层上百个摄像头,此刻一个个翻看也费时间,如若在哪个房间包厢内,就更麻烦了,两眼一抹黑,怎么找呀

  大门口处,阿豹哼着小曲从外面回来,可刚一进门,就立马感觉出敦煌的气氛不对,七哥曾“夸”过他,鼻子像狗一样的灵敏,忙call小伟,小伟在电话里把情况大致地说了一下,阿豹听后嘬了一下牙,骂了句:“妈的,都是笨蛋”

  电话那头的小伟沉默,正焦灼时,对讲机传来了监控室队员的报告:“小伟哥,七哥进了四楼,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出来。”

  阿豹挂了电话,抢了一个队员的对讲机下了几道命令,特别强调不要骚扰客人,尽量低调不伸张,把好各个出入口,防止那女人有人接应。

  姜还是老的辣,队员们在阿豹几道清晰的命令下有条不紊地行事,刚刚在敦煌里激起的紧张和不安瞬间消失,几个人围拢在阿豹的身边,正准备往电梯口处去。

  阿豹皱眉抿唇,不动声色地侧身踢了一脚身边最近的一个队员,又用手扇了另外一个人的脑袋,被打的两人一脸不明,不知哪里做错了,其他队员也是一脸地茫然。

  “妈的,你们这群猪脑袋,这么一窝蜂地涌过来,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去抓贼啊还一个个包厢搜查,这脑袋被驴踢了,被老子知道是哪个出了馊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他。这小伟也是个二货,能让七哥一个人去追吗,要是我们的太子爷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阿豹边走边骂骂咧咧,众人面面相觑,自动地散开来往四楼而去。

  这边,包厢内又是另外一副光景,终究是技不如人,七哥被孟阳制住反剪了双手,此刻正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孟阳跪在他的后背,压得七哥一阵哼哼:“你这女人,轻点,轻点,你放心,我不跑。”

  孟阳一阵冷哼,落在我手上你还跑得了此时正发愁找不到绳索绑他,怒道:“少废话,你给我老实点。”说罢膝盖用力地碾在他的背上。

  七哥痛哼了一声,倒抽了几口冷气后果真不再动弹,任凭处置。

  孟阳目光巡视了一圈,看来只有两人身上的皮带最是适合作绳索用,用自己的是不可能,那,孟阳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

  等七哥明白孟阳要扯他的皮带时,侧着脸使劲地仰着头问:“喂,小姐,你这是劫财还是劫色呀”

  这句揶揄的话让孟阳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透,不过在这么黑的屋子里,也没有其他人,这个人,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调戏别人,孟阳恼羞成怒地拍了一掌他的后脑勺。

  七哥被拍得眼冒金星,脸都要贴进地毯里了,瓮声瓮气地要求:“喂,我说,能不能不打头啊”

  孟阳朝屋顶翻了个白眼,这个罗里吧嗦的男人,看到他身上因打斗而扯烂的衬衣,心思一动,一手伸进他的衣领,一带一扯,衬衣应声而裂,刚好用来绑他。

  一只酥软的手伸进脖子,还没等他心神荡漾开了,只觉身前一勒,身上一凉,七哥的上衣瞬间被剥落,绑在了自己的身后,不禁又急又怒,这可恶的女人,剥自己的衣服就像剥香蕉一样,风流潇洒的七哥何时这么狼狈窘迫过,这还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

  心中好笑,虽失了下风可嘴上还是不饶人,“小姐,我比较喜欢温柔点的,你这劫色能不能温柔点”七哥戏谑地说。

  孟阳威胁道:“闭嘴,再说我就把你的嘴给堵上。”说罢作势要去扯桌布。

  七哥见孟阳来真的,讪讪地闭上了嘴,他可不想嘴巴被塞进脏兮兮的桌布,太恶心了,便脸面超下紧紧地靠在地面上,心中咒骂,这帮兔崽子,怎么这么婆妈,现在还不来,再晚老子连“清白”都保不住了。

  孟阳见七哥不肯配合,堵不上他的嘴,她一走这人肯定喊叫,到时就不好跑了,正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人给打晕了,可有一种征服和的心思在她的心中疯狂地冒泡,湮没了理智。

  遇见的瞬间,孟阳从这人考究的服饰,白皙的肤色,干净的双手和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气质判断,这人非富即贵,说不定还是这里不小的头目。孟阳轻蔑地看着他,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不是总以一种轻视地眼神看人吗不是优雅高贵吗今日不照样被我踩在脚下,还是被他们瞧不起的女人踩在脚下。

  戾气充斥胸膛,汹涌翻滚,孟阳不自知,她的眼睛此时正散发出近乎妖冶的红色。

  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七哥,用力地把他翻转过来,让他面朝自己,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七哥在外的胸膛冲撞着视觉,这人确实是长得好看,孟阳眼角一挑,拍了拍他的俊脸暧昧地说:“我虽然爱财,可这劫色嘛看你这样子,好像劫色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哦。”说罢,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胸膛,自大的男人,叫你不自量力敢一个人来逮我这感觉如何

  七哥心中一颤,喉间有些发紧,嘴角的笑意消失殆尽,看不清孟阳的眼神,直觉深邃幽暗,能噬人心魂,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才多大浓妆艳抹根本盖不住她的青涩,她知不知道这是在玩火她受谁训练指使

  暧昧的酝酿还在继续,孟阳坏笑地抚上他的脸颊,他的脖颈,因为靠得近,孟阳的长发落在他的身上,窸窣地移动带来细微的酸痒落在他的胸膛腹部。

  “喂,你要真想来,我们换个地方吧。”男人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孟阳的动作戛然而止,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这人还真够孔雀狂妄的。一股莫名的恨意从心中的某个角落喷薄而出,孟阳用力地甩了他一巴掌,无耻。

  这一巴掌之狠,七哥的头被打偏到一边,口腔中瞬间充溢着一股腥味,吐了一口吐沫,七哥无赖地睨着眼前的女人,眼中闪过的狠戾杀意让他的双眼冒光。

  孟阳冷哼,收敛了一下自己烦躁莫名的情绪,在七哥的裤兜内翻找。

  “我劝你现在收手还来得急,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别说我没警告过你。”七哥的语气很不客气。

  孟阳只当没听见,翻找出他裤兜里的小钱包,起身欲走。

  七哥威胁道:“做你们这行的,不是应该知道什么是该拿,什么是不该拿吗你这么贪财,起早会阴沟里翻船,你今天出得了敦煌,那你明日出不出得了滨城,你好好想想,最好别落在我手上,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最后一句缓慢如情人之间地低喃。

  这番看似风轻云淡地威胁,恐吓之意已经非常明显,可惜孟阳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她生气,她真的非常非常的生气,理智判断告诉她应该尽快撤离,这里不宜久留,可刚刚被压下来的狂邪怒气正在和理智作天人交战,最终,她控制住了自己,没有把拳头打在这张英俊的脸上。

  孟阳缓缓地蹲了下来,怒盯着他。

  而之后发生的一切,似乎早有预定。

  多年之后,孟阳每每想到今晚,她总会问自己:如果不是存了贪念和执念,放任自己,是不是人生的轨迹将会是另外一副光景

  孟阳一向是个极其谨慎的人,她往日行动时总是小心翼翼,所以屡屡得手不被逮到,可今日的行为举止似乎偏离了一贯的作风,是色迷了心还是财堵了窍,这么大意。

  七哥的双手虽然反剪被绑缚在身后,可仍旧能用手出力助自己一跃而起,扑向孟阳。

  孟阳身手敏捷,在七哥扑向自己的时候推开了他,可就是此瞬间,她已经顾此失彼,包厢的门被应声撞开,刚站起的她,脖子上一凉,一把短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七哥。”一人叫道,包厢陆续的进来了好几个人,顿时,逼仄的包厢内人满为患。

  “不要开灯,阿豹和小伟留下,其他人都出去。”七哥喝道。

  看来今晚真的要栽在敦煌的这里,孟阳咬着牙,一动不动,不止是架在脖子上的刀,敌我悬殊,硬拼恐怕是得不偿失,而且她信奉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些人都不是善茬,莽撞地动手只怕会带来性命之忧。

  “七哥,是不是这小妞绑的你,妈的,小伟,绑了她。”阿豹一边给七哥松绑一边叫嚷着。

  “开灯。”七哥淡淡的吩咐,立马,头顶上的水晶吊灯陆续亮起,包厢内刹那亮堂起来。

  这才看清,满地的狼藉,七哥坐了起来,样子有点狼狈,头发凌乱,脸颊红肿着,的身上有几处瘀伤划痕,此刻两眼正恶狠狠地盯着孟阳,面无表情。

  阿豹睁着他的泡泡眼,见七哥脸色不善,他的碎碎骂硬憋着没冒出来,只哼哼了几声,倒是小伟把脖子上的领带扯了下来,绑了孟阳的双手。

  衬衣被扯得稀巴烂,已经不能再穿,七哥瞄了一眼地上像一堆破布的衬衣,嗤笑了一声,光着膀子走到孟阳的跟前。

  走近了才发现,这人足足比她高了一个脑袋,看他还得仰着头。

  蓦地,七哥低头猛地靠到孟阳的跟前,靠得之近,几乎是眼对眼,鼻对鼻,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孟阳下意思地往后仰,谁知引来了脖子上的一抹刺痛,妈的,这刀可真锋利。

  七哥看到孟阳倒抽了一口冷气,嘴角微微上挑,问:“怕了”

  孟阳冷冷地答:“成王败寇,怕有何用”

  “哈哈。”一串低沉而有力的笑声从七哥的口里爆出,笑得之夸张狂妄,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靠得太近,孟阳都能感受得到对方胸膛的震动隔空而来,出其不意,“啪”的一声脆响,孟阳的头偏到了一边,随之而来,脸颊处火辣辣的疼,口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作者有话要说:

  c房东温叔一

  忍已忍不住,从嘴角溢出了一缕血丝,孟阳双手被绑在身前,抬手擦了一下嘴角,嘬了一下牙梆子,还好,牙都在。这一巴掌给孟阳一个狠厉的警告,看来,今晚免不了要受一些皮肉之苦了。

  “我来告诉你,什么叫成王败寇。”七哥的这一巴掌把孟阳打得头昏目眩,阿豹也被震了一下,今日太子爷情况不对啊,他跟在七哥身边好几年,虽然七哥总是阴晴不定,脾气也不好,可他从来都没有打骂过女人,就是当年那事,他也只是摔了一屋子的东西,今日是真生气了,想到刚才进来时看到的情形,这女的对七哥做了什么触犯了七哥的底线,让七哥真怒了。

  七哥示意小伟搜她的身,小伟说了一句:“得罪了。”孟阳没有反抗乖乖地任他搜,不一会,小伟就从她的身上扒拉出几条金链子和若干钞票。

  七哥看了一眼搜出来的东西,问:“小妹妹,你是谁的人,你的同伙现在在哪里”

  孟阳木然地看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笑着就能狠厉的给你一巴掌,打了人之后还能和颜悦色地问话,简直就是个变态,孟阳心中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说的,懒得理你,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招。

  刚刚还温煦如玉,此刻已是万载寒冰:“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我的场子你也敢动别一副忠贞不二的模样,我这,有的是方法叫你开口。”

  说到最后语义很是邪恶,随即伴随着阿豹发出别有深意的闷笑声,孟阳没有理他,只是看了一眼阿豹,不明白这句威胁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下巴猛地一痛,七哥捏着孟阳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孟阳怒瞪着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犹如一头被困的雌兽,只差龇牙咧嘴。

  七哥邪邪地一笑,用拇指摩挲着孟阳的脸讥笑道:“是林正豪派你来的这么厚的粉,他的眼光不怎么样嘛,一个不如一个,怎么给你用这么劣质的香水,差点熏死我。”说罢煞有其事地皱了皱鼻子。

  孟阳一怔,她不认识谁是林正豪,猜想着他可能以为自己是他的哪个仇家派过来的,此时脑中想的,正一幕幕回播她潜藏时被他发现的始末,原先孟阳还在纳闷,自己明明藏得很好,怎么就被他发现了,原来不是他的侦破能力强,也不是自己的运气背,而是孟阳身上的香水出卖了她,地摊上买的,能好到哪里,不过也花了孟阳一日的伙食费。

  七哥见孟阳默不啃声,脸上的冰寒又深了几分,不动声色地举起右手来,孟阳见状干脆闭了双眼,你打吧,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这时,一个保安打扮的人急冲冲地推开门,阿豹最先嚎叫:“瞎了眼了,没看到七哥正忙着呢”

  那保安一脸着急,又忙不迭地向七哥和阿豹点头哈腰,七哥的手晃了晃,一点心情都没了,暴躁地问:“什么事”

  那保安也有意思,没有大声答话,只是附在阿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阿豹听了脸色凝重,沉声对七哥说:“七哥,老鬼们来检查了。”

  七哥放开了捏着孟阳下巴的手,作出了一个颇为疑惑为难的样子,而后笑道:“小丫头,今天运气不错,等会回来再收拾你。”

  遂转头问阿豹:“不是都搞定了吗怎么这么多事”

  阿豹一脸讨好,只笑呵呵地打着马虎眼。

  七哥脸色一沉,对小伟吩咐道:“你们看好她,别让她跑了,等着我。”最后一句是说给孟阳听的,他说完后还拍了拍孟阳红肿麻木的脸,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接过别人送过来的新上衣,就地穿上,在扣袖扣的时候,笑睨了孟阳一眼后才转身离去。

  孟阳忍了又忍,才忍住自己不向他洁白的衬衣上吐一口吐沫,那肯定是色彩鲜艳,引人注目的,不过后果可想而知。

  午夜时分,敦煌的夜场里依旧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或年轻或美貌的男男女女,扭动着身躯,随音乐摇摆,在这奢靡喧闹的地方,不断地演绎着各种各样的交易,络绎不绝。

  而此时滨城的最西边,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正熟练地穿梭在老城区的大街小巷里,已是十二点过,劳动了一天的人们早早就歇息了,万籁俱静,只余一两户人家亮着灯,时不时地传来搓牌的声响,或是孟阳为了走近路,翻墙越壁引来的一声声犬吠声。

  一口气跑到了出租屋前的拐角处,因攒足了劲,孟阳一个劲地猛跑,纵然体力再好,可折腾了一晚上,此时也要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今晚的运气着实算不上好,虽然最终逃了出来,可惹了这些事,以后怕是再也不能去哪了,而且今晚一点收获也没有,算是白干了,下学期的学费还不知道在哪呢

  孟阳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身后和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后,才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呼吸,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才走到一扇半旧的铁门前开门进去。

  院子里静寂无声,月光如水银一般泄了一地,这个点温叔应该已经休息了,孟阳蹑手蹑脚地走进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关上门,也不洗漱,抹了把脸,脱了鞋便要躺床上,当背刚一碰到床时,一阵刺痛从后背传来,扩展至全身,疼得孟阳倒抽了几口冷气,闭着眼静等疼痛过去。

  今晚逃跑时,孟阳跟敦煌那两个留下来看守她的小子实在地打了一架,交手时,孟阳大意,生生地受了那叫小伟的魁梧男子一拳,如果不是她耍赖,也没这么容易被她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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