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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节

  是她的想法到底怎么回事以前也曾出现类似情形,那也是极累或睡梦中,没有像此刻清醒无比的时候。

  头,依旧如铁锤敲打。

  忽然,眼前一暗,七哥低下头,冷冽的气息近在咫尺,孟阳没有空理会混乱的思绪,因为他的靠近让她全身战栗,心软道:“曾琪,我并没有全部骗你”

  回答她的是冷哼

  鼻子嗅着她发间耳际的味道,依旧美好香甜,让他沉溺,没了理智和判断,不过,他嘴角泛起一丝冷戾的微笑,眼角高高扬起,她难道忘了,他是怎么从这个崇尚暴力的行业一步步走过来的

  微冷的唇在她耳际脸颊处轻啄流连,一个蛊惑的声音:“记得在香港的公海上吗你喝醉时喊了一个人的名字,阿斌,我就嫌弃你,谁知道回滨城后你主动来找我,还别说,不知道那个阿斌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下娇吟婀娜,真他妈的让人热血沸腾,嗯”

  孟阳蓦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地瞪着他。

  在这错愣之间,他挑起的眼一眯,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孟阳左大腿一震,剧痛瞬间扩散至全身,手上濡湿一片。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朝她开了一枪。

  孟阳咬着牙,不让哀吟溢出口,伤口处汩汩地往外冒着温热的液体,怎么按都止不住,额头后背簌簌地冒着冷汗,可却没有一滴眼泪,她要向他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

  可出口却是:“这次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完全出乎意料,我们原计划没有那么快,要一网打尽你们,还要等些时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匆忙,打草惊蛇让你有机会逃跑。”声音微颤可带着横劲。

  这女人果然欠揍

  “啪”的脆响,可她似乎知道他要落下巴掌,硬生生地迎过去。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懒得擦拭,哆嗦着嘴唇,咬牙道:“你还记得五年前,蒋斌负责的滨城最大贩毒案吗”

  声音一出,孟阳懵了,她明明知道自己在说话,可她就像一个旁观者,知道全部的一切,却不能按照自己的思想开口,太诡谲

  七哥皱眉:“你果真是他的人。”

  “我是谁的人并不重要,你大哥陈奇罪大恶极,无恶不作,以他为首的天龙帮逼良为娼贩卖人口,走私c赌博c毒品c甚至枪支,都有所涉及,香港回归后,他竟把黑手伸进大陆,滨城离香港不远,又靠近东南亚各国,五年前滨城最大贩毒案的幕后主谋就是他,可警方证据不足,让他逃脱了法律的制裁,这起案件最后以抓了几个小喽啰结案。而他也没有丝毫的收敛,几年的漂白让他摇身一变成了归国华侨,海外企业家贩毒c军火,何时停止”

  七哥一怔,抬头看她,额头鼻尖密密麻麻地冒着冷汗,声音铿锵有力,音频一致,眉眼炯炯有神,在昏暗的房间里,似要喷出火来,盛气凌人霸道正义,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陌生又熟悉。

  孟阳口中所说的大哥,一副“菩萨”模样,却藏着比蛇蝎还毒的心肠,曾琪与他称兄道弟,可归为蛇鼠一窝,这话听起来,大快人心。

  大腿处的剧痛和身体极致紧张地不受控制,脑袋炸裂似的疼,可又无比清晰的语言表达,发际的汗水如泉涌,沿着鼻梁流进眼睛,蜇得人生疼。

  一个充满怨恨的声音:“更可恨的是,他们为了报复破了这起案件的警察,制造一起意外交通事故,造成破案警察身怀六甲的妻子惨死在车祸中,一尸两命,而那时,你也在场”

  愕然地睁大双眼,七哥面对孟阳的疾声控诉觉得不可思议,如果她之前所说的他还可以嗤之以鼻,自古正邪不两立。可对于那次事故,知道的人不对,那时他也是凑巧在车上,其中的因缘巧合一时也说不清楚,时隔多年,当时城市建设还没有现在四通发达的监控,她如何得知

  “你到底是谁”

  裂开嘴,孟阳“呵呵”地大笑起来,狂笑让她要崩开的脑袋和全身如要爆炸一样的疼痛如饮了麻醉,暂时舒解,而真实的她,目睹感受这一切,也跟着无声地笑了,于是,一个要癫狂的女人更加肆虐地仰头大笑。

  原来清艳的五官,此刻狰狞着,笑声中含着怨恨c不甘和得逞后的快感,夸张的表情在因失血和疼痛而苍白的脸上扭曲着,怪异而可怖,她眼睛斜视,阴森森地盯着他,邪魅道:“我是来向你索命的人”说完,满是鲜血的手掐向他的脖子。

  七哥一怔,竟然被她缠绕上。

  可最终,两人之间的近身搏斗,最后以孟阳癫狂错乱而终止。

  七哥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心中骇然这个他完全不认识人,对于其中的曲折和原因他没有心思探究,举枪对着她,食指微屈,要扣动扳机,可他在犹豫。

  而孟阳也在这一小会时间内,慢慢安静下来,她好像又能自己说话了。

  门外有脚步声,他知道是手下催促他快点离开,面前的这个女人灰白着脸,又一脸无辜荡然地望着她。

  嘴角抽了抽,他在恼恨自己的犹豫,这让他想起,在几年前,有位相面极厉害的大师曾告诉他,说他性格犹豫重情义,一般不会轻易动情,一旦动情便会毁了他,他当时只当江湖术士骗人的匡词,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倒是应验了。

  “你以我的名义给贫困山区捐款,意欲为何”最后一问。

  孟阳清醒地战胜了另一个“自己”,急迫地望了他一眼,垂首又想了一会,才答他:“我是给你积德,替你赎罪,希望老天看到你的善举,你还有善良的一面,你在努力弥补,别人念着你的好,老天爷也会知道的。”

  他迷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如果他刚刚还咬牙切齿地要杀她,可她那乱七八糟的话又让他迷糊,想着她曾忍受极大的痛苦为他舍生取义,而如今义又无反顾的出卖他背叛他的人,自相矛盾,他该如何对待她及他们之间的瓜葛

  “咚咚”的敲门声骤然响起,阿豹焦急的声音在门外:“七哥,七哥,快,条子追过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

  c是谁的谁一

  不,他不会再犹豫,不会傻到一次次地被骗,相士说了又怎么样他要破了这个说法,只有他才最清楚自己内心最阴暗龌蹉的一面,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种猫和老鼠的游戏他玩腻了。

  眼神越来越暗,掩盖了昔日明亮的光,孟阳顾不上大腿的剧痛和要炸掉的脑袋,挪过来拽住他的上衣,苦苦哀求:“曾琪,投案自首吧你们逃不掉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他闭着眼,仰头无声地伫在那,门外一声紧过一声的催促,门被剧烈的拍打,似下了最后决定,他低下头,捧起羸弱的苍白小脸,凝视那双明亮含着祈求的眼眸,又仔仔细细地瞧了她一遍,唇轻轻地落在她冰冷的唇上。

  他也同样冰冷。

  轻如鸿毛的一触,比任何一次深入的激吻都要让人心悸,深情而不舍的双眼,直至内心的最深处。

  她以为他有了回心转意的念头,眼底透出一抹喜气,可还没等扩散至眼,胸口一窒,耳边一声蛊惑的呢喃,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窒恸之后,是万劫不复无边无际的痛。

  好痛

  前一秒的怀抱那么温暖清晰,下一秒她就孤零零的一人躺在床上,独自等待死神的到来,嘈杂的脚步声远去,他真的走了

  全身的力气和鲜血源源不断的外泄,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片白茫,耳朵嗡嗡一片,急促又凌乱的呼吸带着血沫在喉间翻滚,半阖的眼,没有泪,原来,她会死不瞑目。

  “不许动,我们是警察,请你配合。”

  有人走近。

  “她还活着,快叫救护车。”

  “报告林队他们,嫌疑犯已经不在这里,叫他们”

  好吵啊纷烦嘈杂的声音似在身边也似在很远,是谁现在,谁她都不关心,依旧静静地躺着,目光空无,什么也不想,好好地呆会儿,呆会儿

  噔噔的上楼声。

  “蒋警官,这边。”

  眼前一暗,落入了一个坚实宽阔的怀抱,凛冽的男人气息,似熟悉又陌生,索绕鼻端,撑不下去了,放弃挣扎,眼皮重重地垂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短短一瞬,也许已千年万年。

  孟阳捂着胸口,幽幽醒来,睁眼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只小小的木舟上,只所以说它小是因为只要她稍稍动一下,就能碰到舟壁,甚至,她还能看到晃动的木舟外面欲要淹进来的水,不敢乱动,这玩意随时都有可能翻掉。

  醒来还有一瞬的茫懵,举目四望,这是哪里

  小舟飘在似海非海的水面,没有边际灰蒙蒙的混沌,烟雾缭绕暗淡无光,天上既无飞鸟也无云彩,空旷得只有她一人,更可怕的是,木舟只比水面高出一公分,破浪涌动时,一不小心水就会溢进来,更让她骇然的是,除了头之外,身上其他的地方都动不了。

  太可怕了

  惊叹之余,没有急躁地探究,如若以前,她大概会积极面对,如今的她却是消极的,受了那一枪,彻底击碎了她对所有事情的积极性,包括她自己,哀莫大于心死。

  放纵般静静地躺在小舟上,任它随波逐流。

  上空被厚厚的雾纱遮掩,很奇怪,厚重而妖冶,泛出红蓝的光,很低,仿佛伸手就可以触摸,这到底是哪里黄泉路上刚要想问题,脑袋就突突地疼得厉害,只得放弃,百无聊赖间,便要昏昏欲睡。

  “孟阳,孟阳。”一个温柔的女声。

  近在耳畔,孟阳睁开眼,朦胧间瞧见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扶着她的小舟,拖拉着往前去。

  地狱使者

  视线逐渐清晰,披肩的黑色长发,优美淑雅的侧影,这人在哪里见过孟阳努力搜寻记忆,对方的名字呼之欲出可又被什么给卡住了“你是”

  “孟阳,我是萍雅,李萍雅。”女子看着孟阳疑惑地蹙眉,微微一笑,她坐在另一只小船上,她的船要比孟阳的大,而且她是坐着划船的。

  不能动弹,孟阳猛地偏头瞪大着眼瞧她,李萍雅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当初在蒋斌处勤工俭学,翻找档案里那起交通事故的受害者,蒋斌的妻子,李萍雅,还有昨晚她不受自己控制说话,好像说的也是她

  她怎么在这自己真的死了

  惊骇过后,反而是一种平静,平静地等待谜底的揭开。

  李萍雅用一条带子系在两船之间,一边轻轻地划着船一边轻声道:“你不要动,我带你回去。”

  “回去回哪去”

  “回你该回的地方,你只是被困在这里,出去就没事了。”

  孟阳没有开口接话,只有小舟破浪的哗哗声。

  片刻后,依旧昏天满水浑浑噩噩,看来出去需要一段时间。

  “我们以前见过吗我怎么觉得你这么熟稔”孟阳开口打破沉默,这个来帮她的“人”太奇怪了,为何相遇为何如此熟悉

  萍雅转过头,柔柔一笑,一副料到你会问的表情:“我知道你很奇怪,怎么老见到我,是吧,还有你脑中奇怪的记忆和身不由己的言行。”

  心中噔的一下,默认了她的说法。

  萍雅已转过头,目视前方继续划船,她的侧脸恬淡而柔和,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跟记忆中照片上的英气迫人有点不一样。

  “因为我就在你的身体里。”

  什么

  这话让孟阳骇得挣扎起来,因为激动小舟剧烈地摇晃,溢进一些水,水黑呼呼的带着一股难言的味道,粘到皮肤上还有刺痛感,孟阳吓得又不敢乱动了,呼吸急促,急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样天方夜谭稀奇古怪的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明显的紧张和害怕,萍雅笑得更温柔了,还有一点无辜的意味,“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已经在你身体里五年了,何况我只是一缕残魂,带着一些记忆执念而已,不会对你造成实际性的伤害。”

  听了她的话,孟阳一知半解,她是魂魄,那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她在她身体里五年了开玩笑,这怎么想想都让人心惊胆颤全身起鸡皮疙瘩呢便小心地问:“那我们现在去哪”

  萍雅扑哧一笑,斜睨她一眼,说:“带你回去啊你看,这里黑呼呼的,你一个人孤零零地飘在这,不害怕吗”

  是挺害怕的,只是她从小接受无神论唯物主义,这一切和她所说的还是让她没法接受,可转念一想,那人那么绝情决绝的弃她而去,还有什么值得她害怕的,故问:“你真的在我的身体里呆了五年”

  “嗯,”萍雅点点头。

  “那我在几年前突然改变,也是因为你”孟阳大胆地猜测,问出心中多年来的疑惑,一直找不到原因,总有一种忐忑不安。

  “也是,也不全是,我只是点了一下你,激发你的潜能,主要还是靠你自己,你是一个积极上进的人,我们一拍即合,效果前所未有的好。”萍雅模糊地解释。

  怪不得,自己会变得那么厉害,“那我的天赋异禀和超于常人的能力都是拜你所赐你现在是要收回这些吗”孟阳豪不惋惜地问,倒像是如稀重负。

  萍雅摇头:“我没有你说的那么神秘强大,我只是残留在人间的一屡残魂,本来就有违天理,可我执念太重,阴差阳错找到你,并巧合地寄居在你体内,我用自己的一些记忆修改你的意识,你才比别人更快地掌握技能,并不是什么超能力。”

  她顿了一下:“你后续的头痛也是因为我想要控制你,可你的意念太强,我花了四年的时间才能在你身体虚弱的时候乘虚而入,你和我,是在交换呢”

  她坦诚相告,并没有鬼片里面恶灵的纠缠索命,她是枉死的冤魂,有未了的夙愿,案宗上曾记载“一尸两命”,她有所不甘也是能理解的。

  “这样的交换我也愿意。”孟阳有很多话,很多她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的话。

  “你大约不了解,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小女孩,没有任何背景,没有受过很好的教育,贫穷c自卑c胆小,一无所长,想要在城市中立足谈何容易,而且我个性孤僻c骄傲又极度自尊,没有别人的圆通曲婉,不会虚以委蛇,这让我吃了不少苦头。”声音萧瑟幽远。

  她在回忆,回忆那些过往,不堪屈辱的过往,当初在加工厂被那个猥琐的男人调戏,遭受的侮辱和非议,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后来到敦煌有机会一报雪耻,只是再大的报复快感,也弥合不了心灵的伤害。

  “被老乞丐偷袭之后,我突然变得聪敏,像突然开了窍,记忆力和精力都变得超好,我重拿起书本,那时我就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不会让我的一生过得这么窝囊。”决不像她的父亲。

  “考试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敏锐迅速的理解力,甚至我对一切都充满兴趣,整个人生机勃勃,不再急躁彷徨,无聊地虚度时光。后来有幸遇到温叔,他看我身手灵敏,愿意教我功夫,让我有了没有父母资助也能在这个城市生活的资本。谢谢你,改变给我带来的一切。”后面的事她大约也知道的,孟阳便没有一一赘述。

  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萍雅依旧淡淡微笑:“我只是在你的潜意识里提了个醒,激发你的潜能,这所有的一切,还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你不必谢我,我也不是纯粹帮你,我的付出是需要你回报的。”

  孟阳忽略她的撇清,眼角露出一抹调皮:“呵,我的体育基本都是全能,有些同学妒忌我,有时我烦了他们的嘲笑,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作一些恶作剧,看到他们尴尬惊慌又不知道是谁的时候,前所未有的痛快畅意;还有那些恃强凌弱的人,小偷被我教训反扒,流氓被我狠揍一顿,别人的谢意和惊讶,都让我愉快和满足。我孤傲而兴奋,好像我比所有的人都聪明,他们都不能伤害我,并不是因为我的地位和金钱,而是我有能力以暴制暴而他们不得知,这让我一个平凡普通的小女孩如何不沾沾窃喜。而且,路见不平,有能力保护自己又能帮助他人,见义勇为从不留名,这些带给我的虚荣和英雄感,让我幸福和自豪。”

  孟阳的语速缓慢温和,像得到一样美好的东西一样异常珍惜和爱护,她从没有在外人面前讲过这些,她的虚荣,面子c好强和洋洋得意,在她以谦虚低调隐藏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表露过,当然,她还是刻意不提与那人有关的所有一切。

  “你爱上他了,是吗”萍雅觉察出端倪,故意问她。

  “不知道,你的记忆移植到我脑中,对我影响至深,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我已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在思考这件事,跟李局联系上后,我获取的情报都是为了把这股黑势力一网打尽,没想到事情后来的变化,超出了掌控。”孟阳态度严肃。

  “你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几乎等同一张白纸,与曾琪那样集坏痞帅酷的男人天夕相处,产生感情也是能理解的,何况,你们之间也不简单,生死相护了好几回,日久生情,我看他对你倒是有些真心;这两人之间的感情,谁先动了情,谁就先输了,不然,依他的聪明狠辣,不会看不出你笨拙幼稚的动作,不过他一次次放过你,给你留有余地,可见他对你是真的动了情。”萍雅跟她分析。

  “正邪不两立。”孟阳轻飘飘回她。

  显然,她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萍雅突然歪头问:“阿斌怎么样他好像对你挺上心的。”

  孟阳一愣,觉得奇怪,按理说,蒋斌是她的爱人,哪里有老婆在别的女人面前推荐自己老公的她还真是大方。

  似感觉到孟阳的疑虑,萍雅略伤感地说:“我已经离开他五年了,刚开始我也很不甘,可五年来,他过得并不好,感情生活更是一团糟,如果真爱一个人时,如果你无能为力不在他身边时,希望他过得好过得开心便是最好的,我与他已是不可能,他真的不错,你考虑一下。”

  孟阳移开目光,沉吟片刻,复又转头看她,忽然,眼前一幕让她瞪大了双眼,萍雅的肩上,团着一抹淡蓝的“物体”依稀分辨出是一个婴孩的模样,她不停地蹭着萍雅的侧脸,萍雅也很爱昵地用脸去蹭“它”,难道是

  “哈”萍雅兴奋的一声引得她回神,一堆杂草枯枝模样的东西赫然出现在他们周围,萍雅颇为吃力地驾船绕过,笑意盎然:“终于到了,怎么样,孟阳,考虑一下阿斌吧。”

  孟阳摇了摇头,遗憾道:“我不愿意当替身。”

  萍雅一怔,眸中闪过柔情c留恋c遗憾c伤感和痛苦,最后抿了抿嘴,眨掉眼中的水汽,故作轻松:“我要走了孟阳,非常抱歉给你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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