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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节

  觑,怎么也没想不到藏在那里的竟是一个女人而且她们盯着那个女人来不及遮掩微微凸起的肚皮,更加错愕,这个女人竟然还是个孕妇

  作者有话要说:

  c解铃

  很显然,眼前的孕妇在简秋白二人进来前正在更衣,二人的突然出现着实把这个女人吓得不轻。只见她脸色发白,双腿不停地打颤,娇小的身子拼命往后躲,不幸的是她所处的位置刚好是个墙角,退无可退,可她还是极力往墙壁上贴,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只壁虎,贴着墙面奋力逃遁而走。

  简秋白想起刚才自己还在为里头可能是变态而发憷,但见到的却是这样一号人物,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身旁的纳兰宛如倒是大大松了口气,估计是意识到手握竹扫帚有碍她一贯树立的淑女形象,她下一秒便挺直腰板,并将那竹扫帚往旁边一丢,动作一气呵成,全然没有方才的耸包样。

  墙角的那个女人不知道是吓蒙了还是咋得,突然蜷缩成一团,头用力磕着膝盖骨,但双手却牢牢护着肚子,不停地道歉求饶,并说着一些自辱的话。

  “对不住c对不住是我错了我是猪我是废物求求你们别带我回去见他求求你们”

  闻言,简秋白眉心紧锁,于心不忍。看她衣裳颜色虽素,但质地上佳价格不菲,猜想着或许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妾,不堪受辱选择出逃。不过即便在这样极度恐惧的时刻,这个女人却还知道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倒是难为她了。

  “这位夫人,你别害怕,我是这家宅院的主人,旁边这位是我的好姐妹。今日只是顺道来看看新建的宅子,并不是来抓你的。你别再磕了,小心伤到自己。”

  可尽管简秋白轻声细语c好声好气地这般劝说,那个女人依旧害怕地听不进去,拼命不止地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便红彤一片,更不要说那可怜的膝盖骨了,再这样磕下去怕是要淤青了。

  简秋白无计可施,焦急地望向一旁,求助于纳兰宛如。纳兰宛如左手微握成拳抵在下巴处,盯着那个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珠子转了转,脸色突变,厉声喊道:“你再磕我就把你送回那里去”

  简秋白傻眼,不知纳兰宛如哪根筋接错了,她让她劝慰这个女人,她竟然一秒变恶女,改成威胁对方了

  “宛如你干什么呢”

  “嘘”

  纳兰宛如躲开简秋白伸上来欲推搡的手,打断了她的逼问,往墙角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往那边看。

  简秋白憋着一口气,瞪了她一眼,狐疑地往墙角望去。没想到,刚才还不停磕头的女人现在竟跟被点了穴一样,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乖乖地静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简秋白错愕地回过头,用口型问道。

  纳兰宛如将嘴靠到她耳边,用着几不可闻地声音说道:“我以前诊断过几位病患,被夫家毒打惯了,一见到生人就怵。这位夫人怕也是受虐惯了,对人失去了基本的信任,所以纵使你好言好语地待她,她一时之间也很难相信的,这个时候还是用吼的比较有效果。”

  这算是古代中医心理学么简秋白听完纳兰宛如的言论,对她的佩服又多了一分。不过这招只能救急,看那个可怜的女人害怕成那样,若要彻底治愈,估计得花些时间耐心地陪伴。无论这个时代如何作践底层的人,在简秋白的眼里,每个人都值得尊重和被爱。

  她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个女人,并且有意识地保持一定的距离,尽量不惊吓到她。然后简秋白蹲下身,友善地说道:“这位姑娘,你可以叫我秋白。这个宅子是我母亲的,现在空着也是空着,你若没有去处,尽管可以放心地待在这里。”夫人二字带有强烈的归属性,容易令这个女人联想到让她害怕伤害她的那个男人,所以简秋白决定改一改对她的称呼。

  可那个女人依旧没吭声。

  简秋白不死心,继续说道:“姑娘,门口的落叶是你扫的吧你看这样如何,这个宅子正好缺一个管事,你来的又正是时候。如果你愿意的话替我守着园子,这两日,我便安排一个家仆送些米粮c被褥放在门口,他不会进宅子你不用怕,只管出去取。诺,这是宅子的钥匙,你意下如何呢”

  简秋白伸出一只手,将钥匙递到那个女人面前,诚意十足。

  那个女人的背一抖一抖的,一开始没敢去接钥匙。不过简秋白耐性十足,拿着钥匙的手等了许久。

  “姑娘,你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好吗”简秋白索性央求起她来。

  那个女人张了张嘴,眼睛里除了恐惧,终于有了点其他的情感,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头,惊讶地快速打量了简秋白一眼,然后像是怕亵渎她一样又低下头。

  简秋白感觉到手臂有些酸胀,但她没有缩回手,依旧等待着。那个女人的防备开始有些松动,她牢牢抱着肚子的双手渐渐不再交叉紧握在一起,食指缓缓地抽动了几下,看得出她对简秋白的提议有些心动,可惜害怕和恐惧限制了她的行动。

  “姑娘,你不说话,我便当你是默许了。诺,这把钥匙请你保管好。”

  简秋白会心地一笑,这个女人的姿体语言已经给了她一个明确肯定的回答,于是她顺水推舟,帮她将心中的话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了出来。

  纳兰宛如心如明镜,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眼睛一眨,对着简秋白默默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简秋白如饮甘霖,她虽无法陪伴在母亲身边,但现在她在这个时空帮助着另一位母亲,令她感觉到一种缺憾被填补的完满。这几个月她告诉自己要活在当下,她也确实努力地活在当下,可心中对父亲的思念父亲和对母亲的忧心不曾消退半分。

  “姑娘,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过会儿就得回府了。我这位好友也是一名大夫,你若需要,她可以为你把把脉。”还有一个月她就能回去了,她不想此刻心中的情感泛滥成灾,于是她不停地告诫自己专注在当下。

  对于简秋白的这个提议,女人只迟疑了几秒便怯怯地伸出手,并没有拒绝。

  纳兰宛如走上前,将她的手腕轻轻翻过来,那个女人先是剧烈的一抖,有一秒想要缩回但看得出她在极力地控制自己。而就在那一刻,纳兰宛如和简秋白清晰地看到了她手腕上明显的淤痕,像是被人用铁链锁住双手留下的。

  二人心中皆是愤慨悲叹,但都默契地没有点破,纳兰宛如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脉搏上大约一分钟,然后收回手,缓缓说道:“你的脉搏虚弱,胎相有些不稳,近日最好多补一补身子,否则孩子很难在足月生下来。”

  大夫的说法通常较为保守,那个女人并非看到纳兰宛如严肃的面容,简秋白却明白宛如定是考虑到这个孕妇的承受能力避重就轻,最坏的结果怕是连孩子都保不住吧。

  那个女人听了纳兰宛如的话,背又开始一抖一抖的,怕是在暗自啜泣。

  简秋白撇开眼,不忍直视。她胸中的怒火熊熊燃起,到底是哪个男人会在自己的女人怀着身孕时,还像对待囚犯一样禁锢着看她那皮包骨似的身板,挨千刀的,难道连口饭都本事喂饱她吗

  “秋白,我们该走了。”纳兰宛如拉了拉简秋白的衣袖。

  简秋白内心深处燃起一股身为这个时代女性的悲凉。有些忙她们可以帮,但有些事她们再怎么愤慨也无济于事,解铃还须系铃人。

  “姑娘,好好保重自己。”

  简秋白伸出手,想拍拍那个女人矗弱的肩膀鼓励她,但她的手在触碰到她颤抖的身躯时停在了下来,她在半空中僵持了几秒还是收了回来。女子当自强,有些时刻只有自己独自面对才有转机,无论是跌到多脏的泥坑,也要学着自己爬起,旁人帮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c燕少

  “秋白,有件事你不觉得奇怪吗”纳兰宛如坐在马车上,对着身边望着窗外静静发呆的简秋白说道。

  简秋白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不知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纳兰宛如却不介意,继续自说自话:“门口明明上着锁,那个姑娘之前是怎么跑进去的”

  简秋白轻哼了一声,然后双臂交叉放在马车的窗台上,将头枕在上面,显得心事重重,提不起劲来回答她。

  “你说,我们会不会是见鬼了”纳兰宛如见简秋白不理她,百思不得其解,便自己瞎猜了起来,越想越觉得后怕。

  “大白天说梦话,我看你不是见鬼,是疯了。”简秋白回过头,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对着她翻了个白眼。

  闺蜜真是一个神奇的物种,纵然是外表温婉如纳兰宛如,也有在她面前犯二的一天。简秋白原本还郁郁寡欢,被她这么一闹心情倒也不那么沉重了。见纳兰宛如还在纠结,于是,她便好心地替她解了疑问。

  “我当初计划给娘造宅子的时候就想啊,这宅子里都是人多没意思啊,要是能养只中华田园犬陪着娘,那该有多好。于是就让工头在佛堂的外墙预留一个狗洞,以后方便小狗出入。那个姑娘身材娇小,刚好能钻进那狗洞,不过再过几个月就不好说了。”

  纳兰宛如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不会是唬我的吧”

  “你没留意到咱们进去时,她换下的那套衣服上粘着泥土吗”

  纳兰宛如经她这么一提醒,对那件衣服也有了印象,似乎真是如此,顿时没了话说。简秋白的话匣子却打开了:“有件事,我倒真是想不明白。宛如,咱们不回府了,改去另一个地方。”

  纳兰宛如登时愣住了,刚要问她为什么,就见简秋白转过身,将头探出窗外,对着马车前的马夫喊道:“小哥,去有间酒楼”

  “好嘞”

  但听马夫扬鞭催马,马车突然转了道,急速奔跑起来。

  面对纳兰宛如的欲言又止,简秋白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解释,她将右手食指放在嘴中央,嘴角泛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神秘微笑。

  有家酒楼的少东家宥希心里很纳闷今天吹的是什么风,韶府的千金陵公子的爱妻竟会亲自光临自家的酒楼,身边还带着一位大美人。

  “韶小姐好久不见,陵公子还真是放心,让您这样的美人儿独自出游。不知您身边这位姑娘是”

  简秋白与宥希只见过一面,但对他初次印象不是很好,这个男人举止风流,言语调侃,她偏头撇了眼纳兰宛如,不知是否该替他介绍。

  “小女纳兰宛如,见过公子。”

  不过,纳兰宛如态度大方,毫不扭捏,朝宥希福了福身后自报家门,简秋白的担忧倒像是多虑了。

  “公子c公子的叫着多生分,我姓宥,单名一个希字,小姐若不嫌弃,直呼我姓名便可。”一般的大家闺秀总归是端着架子,纳兰宛如的落落大方令宥希耳目一新,他自来熟地介绍着自己,嘴上讨着便宜。

  这男人简秋白头顶三条黑线,宥希的话再次验证了她看人的精准,他还真是不负众望的风流。

  “宥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自她二人踏进这个酒楼,大堂上举盏碰杯的大老爷们纷纷停箸,炽热的目光无一不在自己和纳兰宛如身上流连。在这里商谈事情,多有不便。

  宥希看出了简秋白的顾忌,脑中浮现陵游凌厉的面容,他顿时一个激灵,这幕虎群觊觎小鲜肉的画面若被陵公子知道了,自己小命休矣。于是他从善如流,伸出手朝楼梯一比,谄媚一笑:“两位楼上请。”

  二人跟随着他来到二楼,上次那个赏龙舟的雅阁似乎有客,简秋白往里瞅了一眼,桌上横七竖八地摆着几个酒坛子,那几碟下酒菜似乎没有被动过,酒水撒了一地。那埋头趴伏着的男人一动不动,似乎醉了。

  “韶小姐,这边请。”

  简秋白收回眼,跟着宥希进了旁边的雅阁。

  三人落座后,简秋白也不绕弯子,直接切入主题,对着宥希说道:“若我没有猜错,旁边那人便是燕少吧”

  宥希挑了挑眉毛:“韶小姐好眼力。您专程而来,不会是为了此事吧”

  简秋白不置可否,盯着宥希狭长的凤眼,打起太极:“若非与宥少交情深厚,怕是订不到隔壁的雅阁。上次听您提起燕少,我就好奇此人的来历,宥少何不替我引荐引荐”

  宥希一脸为难,不知道简秋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随便将她介绍给别的男人,还是陵游不在场的情况下。不过当面拒绝美人的请求,也不是他的风格。

  “咳,韶小姐,倒不是我不替您引荐,只是燕少最近家事缠身,来这借酒浇愁,方才已经醉了。不如改天我做东,单独请您c陵公子以及燕少,您看如何”

  此时,店小二正好将茶点端上来,宥希借机转移话题,将茶点推到二人面前,道:“来来来,两位喝茶c喝茶。”

  宥希那番话说的圆滑老道,两不得罪,但无意中泄露了一个关键信息。简秋白不急不缓地端起茶盏,啜了一口,然后状似不经意地叹道:“哎,倒是不巧,只是不知燕少是为着什么事烦心”

  旁边的纳兰宛如捡了块糕点,细细嚼着。来此之前她本就有一肚子的疑问,现在又见简秋白一上来就追问燕少的情况更是困惑,不过既然插不进话,她索性作壁上观。

  宥希斟酌了片刻,道:“男人嘛,一旦拜倒在石榴裙下,终归是硬气不起来的。前两日,燕少的一个宠妾跑了。”

  纳兰宛如一怔,忘了口中咀嚼的动作,不会刚好这么巧吧她望向简秋白,见她神色如常,隐隐透着心知肚明的淡然,她似乎明白了她来此的目的。只是,她是如何知道宅子里那个女子和燕少有关的

  “噢,燕少还真是长情。”简秋白将手中茶盏搁下,食指指尖敲着桌面,话语间带着一抹讽刺。宠妾若宠妾都是那般待遇,那不得宠的妾岂不是个个都横尸街头了

  宥希不知哪句话惹得简秋白不高兴,只好在一边赔笑。简秋白沉吟片刻,看了眼窗外,突然起身,对着宥希做了个揖,道:“时辰也不早了,兰曦就不打扰宥少招待贵客,先行告退了。”

  纳兰宛如也跟着起身。宥希脸上挂着诧异,女人心海底针,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要走他真是糊涂了,但也没有多问,尽地主之谊地说道:“如此我送二位下楼吧。”

  简秋白下楼前,又特意回头看了眼依旧醉趴在桌面的燕少,她心上蒙了一层雾,这个男人此刻在此买醉,是惺惺作态,还是另有隐情呢

  出了酒楼,上了马车,纳兰宛如终于忍不住发问:“秋白,你如何知道那个女子就是这个燕少的逃妾”

  简秋白托着腮,望着马车车帘,道:“我将钥匙放在那个女子的脚边时,无意中瞥见她脚踝上有个刻着燕字的烙印。”

  “原来如此”纳兰宛如听她如是说,并没有疑惑消除的坦然,而是更同情那个女子的遭遇。一般大户人家的丫鬟奴仆虽签了卖身契,但待遇不至太差,像这样被刻上烙印如奴隶般对待还真是少见,那女子到底跟燕少是有多大的纠葛

  “宛如,此事回了府就不要再提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在这里的时间不多,有些事纵然想帮也是有心无力。”简秋白叹了口气,猜到了是燕少,她并没有高兴。以燕少的势力,找到逃妾怕是迟早的事,她保全不了那个女子,只能施以她暂时的安宁和温饱。

  “我明白。”纳兰宛如点头,大概也同简秋白想到了一块儿。

  马车哒哒地跑着,两人怀着同样的心事,回到了韶府。还未到瑾园,便遇上了一脸欣喜的木香。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姑爷正在屋里等着您呢。”

  简秋白有些诧异,他怎么突然提前回来了这个时间点未免也太巧了

  “秋白,你和陵公子多日不见,得好好聚聚才是,我就不打扰你们先回去了。”纳兰宛如对着简秋白一笑,体贴地告退。

  简秋白点点头:“你也好好歇息,我晚些时候再过去看你。”

  二人分别后,简秋白继续往瑾园走去,心底却打着小鼓,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她甩了甩头,索性不去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

  c情浓

  回了屋,却不见陵游,简秋白莫名地松了口气。她坐在桌边,渐渐感觉到脚走的太久带来的酸痛,她一手敲着小腿肚,一手托着腮,发起呆来。

  “我看啊,你不该叫秋白,改叫了空得了。”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揶揄的笑。

  简秋白愣愣地扭过头,看见陵游双手背在身后,昂然挺立地站在门口,没有旅途归来的风尘仆仆,一身清爽。他渐渐走近,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的同时,也留意到他的发梢滴着水。

  “你回来了”她问。

  “嗯,我回来了。”他答,衣袍一甩,习惯性地坐在她的左手边。

  两人简单的对话,好似一对再寻常不过的夫妻,她无端地为这样的平凡感动。

  他学着她,也托着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道:“我听说你最近老陪着娘诵经礼佛,现在看来确是越发的禅意了。”

  “瞎说。”她脸一讪,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她的否认更像是娇嗔,他笑着将坐着的木凳挪开,蹲下身,将她放在腿侧的手搁在膝盖上,开始轻轻地替她揉着小腿肚,聊家常般问道:“你今天玩得可开心”

  简秋白低下头,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她神色有些迟疑,含糊地答道:“都挺好的。”

  “哦。”陵游这个哦字回的有些怪异,尾音拉的有点长。

  简秋白有些心虚,悄悄地屏住了呼吸。

  陵游在沉默了半响过后,停下了按揉的动作,突然抬头看她,语重心长地说道:“秋白,心善是好事,但有时候还得看对象。”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简秋白心里一咯噔,难道他知道了

  “我倒是好奇,你从什么时候起,竟对城南燕少感起兴趣来了”他站起身,踱步走到窗台前,背对着她望着窗外。

  “你查我”简秋白不敢相信他竟然调查她。

  “呵呵,邬城不过是巴掌大的地方,有些事不用打听也能传入耳里。”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那声笑并非出自真心。

  “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她索性一摊手承认了,况且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陵游转过身,依旧不改笑容,但笑意未达眼底:“我只是告诉你一声,我已经替你把燕少的宠妾送回去了。”

  “什么”简秋白激动地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差点气得背过气儿。

  “燕少丢了宠妾,四处派人找寻,你可知道,若他知晓了你藏着他的爱妾,后果会是怎样”

  “所以你就将那个姑娘送回去”简秋白没想到他竟然口口声声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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