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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节

  ,难道他打算灭口思索间,一个精瘦干练的男人从人群中出列,朝空中一抱拳,绷着冷脸,转身跃马而上奔驰离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从他方才那番话看来,找她的另有其人。很显然,那个人手上有他需要的东西,或者他认为那个人有能力弄到他想到的东西。简秋白被他们之间隐秘的交易折磨地十分不安,她压着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时辰一到,你自然就晓得了,何必急于一时呢”他似了了一桩心事,心情十分愉悦,竟用另一手温柔地摸着她凸起的肚子,眉眼间浮现一些笑意。

  简秋白浑身情不自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肚子里的宝宝感受到她的紧张情绪,连踢了几下肚子以示回应。男子自然也感受到了它的悸动,他神色诧异,手上的动作先是一僵,随后竟爆出欣喜的笑声:“原来是这种感觉”说完也不理会简秋白,自顾自和肚子里的宝宝隔着肚皮打起了太极。

  这情形实在诡异,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男人是她孩子的父亲简秋白强忍着身体上的反感,在这时拔老虎须不是明智之举,趁着他分神之际,她又悄悄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实在想不起是否见过此人。她头疼欲裂,该死的第六感告诉她,那个找她的人很有可能是陵游

  c相逢

  这个山寨位于邬城的西南方向,大约一百里路的距离,快马加鞭赶到城外的尹音庙口也要花上小半天的功夫,若没有耽搁的话,一来一回最少也需要一天。

  这些都是事发后红妹偷偷告诉简秋白的。自从她被寨主认出是找的人后,就被勒令不许走出自己的茅草屋,也不许人探视,只有红妹能借着送吃食和饮水的空当和她聊上几句。

  “秋月姐,你吃得这么少怎么行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多吃两口吧。”晚膳的时候,红妹来收餐盘,看到桌上几乎没动的菜肴,不禁愁眉紧锁,咂了砸嘴,对着简秋白劝说道。

  “我真的没胃口,你拿下去吧”她的胃一整天都处于紧张的痉挛状态,吃什么都吐,嘴里到现在还是苦涩的,看到吃食就泛胃酸。她摆了摆手,让红妹把东西撤走。

  红妹见她脸色不好,想来是在忧虑现在的处境,她虽听了大汉转述今早发生的事,但其中缘由谁也没弄明白,只知道秋月姐就是寨主要找的人。不过看寨主对待秋月姐的方式,似乎又不太友好平常。

  红妹叹了口气,她只是个小小的厨娘,能力有限,这样的情形她也委实为难,不知到底该帮哪一边。只好挑些无用的话宽慰:“秋月姐,俺相信寨主是好人,断然不会伤害你的。这几日你就委屈一些,也许c也许过些日子就好了”

  简秋白苦笑地点点头,若事情真这么简单就好了,她何尝不希望如此呢

  红妹默默退了出去,临走时,把油灯点亮,冰冷的茅草屋亮堂了一些,也升起了一丝暖意。

  这天夜里,熟悉的萧声并没有如期响起,简秋白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那人了了一桩心事今夜怕是不用再失眠了。她躺在床板上,回想起早上那人在知道自己怀了身孕时阴晴变幻的反应,脑中逐渐浮起模糊的印象,是什么呢她削尖了脑袋拼命去想,可除了剧烈的头疼外一无收获。

  心情郁结睡得不踏实,简秋白到半夜时轻易便被被门外的马蹄声和刀剑短暂的交锋声吵醒。她小心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台边,警惕地透过糊得不牢靠的纸窗,看到外头整个山寨灯火通明,内心突然燃起一个念头:兴许她能够趁乱逃走

  回身胡乱收拾了下包袱,将之牢牢绑在背上,她又悄悄摸到了床尾,将挨近床尾那扇常年不开的窗户用力推开。外头疾风大作,刮得她发丝乱飞。深秋快入冬的夜最是冷,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目测了一下窗户下的小径,大约能容纳下一个人的距离,下面虽是万丈悬崖,但好在崖边间距着长了几颗粗壮的桂花树,若小心攀扶着,绕到屋子斜后方应该问题不大。

  简秋白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摸了摸肚子,里头很平静没有一点动静,肚子里的它似乎也在体贴她这个当母亲的。她站在床板上,单手扶着窗棂,一脚跨过窗台悬浮在外,确保身子横坐在窗台平衡时,才将另一只脚也跨出窗外。然后两只手用力撑起,屁股一点点往外挪,眼看着就要落在小径上,房门却在这里被用力踹开

  “秋白”身后那道熟悉的喝阻将长久深埋的压抑也一并吼了出来。

  近乡情更怯,简秋白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的男人,她手掌死死反扣着窗棂,半悬空在窗外,浑身忍不住地剧烈颤栗。

  “我来了,你无需再冒险,乖,待在那里别动”陵游脚下没有迟疑,无声无息地靠近窗台,语气看似平稳地安抚她,但紧绷的脸泄露了他的紧张情绪。

  简秋白屏住气,试着重心往后,避免将所有重量都压在双手上,就在她几乎快支撑不住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快速将她提起,带回了屋内。虚软的双脚终于落在了结实的地面,若不是他搀扶着,她恐怕瘫倒在地。

  “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他专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她,像是看一副传世的珍宝,终于不再隐忍,一把将她紧紧揉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轻摩挲着,任由以往所受的相思苦楚倾泻

  简秋白感觉喉咙有东西哽着,一时间无话,她抬起双手举在半空想,但迟疑了片刻又悄悄放下,只是默默地感受着他们之间这久违的亲密。

  这样的温馨并没有持续太久,门外很快纠结了一群人,为首的男人手持利剑,剑尖朝下,刀锋在夜色中闪着寒冷的银光。

  “陵公子,夜这么深你就上赶着登门提货,礼貌上是不是该和主人家打个招呼呢”男人盯着屋里的两人冷笑了一声,话中尽露讽刺。

  陵游略略松开对简秋白的拥抱,但手臂依旧紧紧地攀在她的肩上,只抬起头客套地回敬了门口的男人一句:“拙荆在贵宝地已叨唠数日,怎好意思夜里再惊扰燕少送行”

  燕少燕少怎么会在这荒郊野外搭寨子简秋白原本趴靠在陵游的胸前,感受着他起伏的胸腔,但没想到他竟称呼那个男人燕少,她吃惊地抬起脸,瞪着陵游冷漠的侧颜,他之前不是在有间酒楼提过两人是朋友吗现在这剑拔弩张的架势又是怎么回事

  “陵公子真是爱说笑,咱们做的可是买卖。我先找到你的人,你是不是也应该拿我要的东西作交换这样才不失公允吧。”燕少提起剑,朝旁边一刺,直直木门。

  简秋白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燕少那下手的动作不像是说笑的,今夜若是不交出他要的东西,他恐怕是不会这么轻易放他们走。可他到底想从陵游身上得到什么

  陵游并没有忌惮于燕少的威胁,轻拍了她的肩几下以示安抚,然后才缓缓地开口对燕少说道:“陵某并非有意推脱,只是纳兰姑娘萍踪浪影,陵某确实也无能为力。”

  “他要找宛如”此事竟牵扯到宛如,简秋白一时激动,扯着陵游胸前衣领追问确认。

  陵游垂首,知她与纳兰宛如姐妹情深,便压着嗓子用着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个大概:“你还记得你私藏过他的宠妾吗那位夫人回府后没多久,不知何故得罪了燕府新近的如夫人,被鞭打地差点滑胎,据说后来逃出府投靠了纳兰姑娘。燕少派人怎么找也找不到她们的行踪,还得知你并没有如坊间流传的过世,他便找上了我。可那时我确实不知情,他以为我有意包庇纳兰姑娘,怒极之下与我决裂。他先我一步找到你,便是希望以此作为交换。”

  “别帮他”简秋白听完后愤愤不平,她依稀记得那位夫人怯弱可怜的神情,这个燕少竟忍心让自己的如夫人鞭打一个有了身孕的女人

  “陵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交出纳兰宛如,我就爽快放你们走,有什么体几话你们可以留着以后慢慢说。”燕少身后集结的人群开始不安的骚动,他也逐渐失了耐性。

  陵游扬眉,轻松道:“燕少,这是你的家务事,陵某本不该插手。但拙荆与贵夫人曾有一面之缘,如今拙荆也发话了,这事陵某是管定了。纳兰姑娘的行踪恕难告之。”

  简秋白与陵游相视一笑,看在燕少眼里却十分碍眼,他怒极冷笑,往后退了一步,腾出过道,抬起手一挥:“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身后的彪形大汉们一瞬间全都涌入屋内,扑向二人

  作者有话要说:

  c反转

  陵游将简秋白护在身后,神色自若,只是嘴角隐约浮起一抹诡异的笑。

  他半夜来突袭自然不会是单枪匹马,方才外面那群与寨中人纠缠的先遣部队不过是,旨在分散他们的注意。虽然燕少也不是吃素的,很快便识破了他声东击西的伎俩,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擒贼先擒王,他的精锐在燕少的草莽大汉们冲进屋的同时,从背后伏杀,锋锐的剑齐刷刷地架在了燕少的脖颈上,将他困成一个圈,局势瞬间反转。

  “停手”

  眼瞅着一名大汉先人一步,大刀径自地几乎要戳向陵游的胸口,燕少眉骨一抬,朗声喝阻

  大汉急于邀功,红了眼,手在这时不受控制竟没有停下简秋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后背冷汗直直被逼出了一层,她想也不想从陵游身后跑了出来,急欲挡住那把飞来的大刀

  陵游左手一横将她挡在身侧,右手无惧地朝大刀方向伸去,微一使力,竟用食指和中指便将大刀钳住大汉感觉到手腕一震,吃痛地急抽回手腕,陵游松手,大刀哐当一声砸到了地上。

  “燕少果然御下有方,竟得如此讲义气卖命的属下。”陵游明褒暗贬,部下最忌擅自行动c不听吩咐,方才那一刀若真是伤了他,他也别想全身而退。

  “哦你怎知燕某就只有这么一个死士”燕少盯着陵游的身后,得意地大笑出声。原本架在他脖子上的剑也一把把迟疑地放了下来,这些精锐脸上都统一的挂着为难。

  陵游脸色微变,浑身透着寒,缓缓回过头,窗外此时竟倒挂着一个人,手持对着他和简秋白。

  “红妹”

  简秋白震惊地喊出口,不敢置信她竟会是燕少的最后一个防守可最让她痛心的还是她的欺骗,那个她以为单纯的傻姑娘此刻竟对自己拔刀相向

  红妹眼中掠过一丝愧疚,偏过头不敢与简秋白直视,但手上的并没有移动半分,喉头一哽,艰难地说道:“对不住,秋月姐寨主救了俺的命,俺万死难还。”

  简秋白咬着唇,她能说什么呢,她何尝不也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只不过,现在看来大汉熊哥谎称红妹身体不适,让她代劳掌勺的事,怕也是燕少安排的吧寨子人多口杂,他怕是早对她起了疑心,便顺手设下了一个局试探她。

  事情已经明朗了,她又何需去计较红妹到底知道多少呢简秋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大刀,倒退了几步,背靠着墙,将大刀横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长叹一声道:“你不必内疚,不过各为其主罢了,只是我也不会就这么乖乖就范。”

  “秋白,你不要冲动”陵游眉头紧锁,暗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虽不甘心,到底是轻看了燕少,棋至如此,但他也不愿靠她伤害自己来保他全身而退

  局面进入了白热化的僵持阶段。燕少同样很清楚陵游的性子,若他决定不说的事情杀了他也不会说,所以他才想出用简秋白交换。但如果简秋白当着他的面自裁,陵游不仅绝无可能将纳兰宛如的行踪透露给他,恐怕这辈子都会以他为敌。

  燕少权衡再三,想到了一个对策,当即缓和气氛道:“嫂夫人何必如此当真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嫂夫人若不愿留在本寨,燕某也不敢强留。来人,送客。”话音一即落下,众人皆沉默地让出了一条路。

  简秋白愣了几秒,对于他的爽快有些将信将疑,总觉得其中有诈。但现在的形势对他们而言着实不利。她和陵游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先离开这里。她手持着大刀,在众人的注视下,和陵游走出了茅草屋。等离开了寨子很远之后,才撇下刀。

  “爷,请上马。”陵游的首席侍卫叶官儿牵来了他的坐骑,警惕地注视着夜色中的寨子,语气有些催促,担心燕少杀个回马枪。

  陵游并没有接过缰绳。他抓着简秋白的肩膀,僵着脸,盯着她浑圆的肚子,内心一阵澎湃。方才形势危急他竟是没留意到,她的肚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我当爹了”他的话听得出明显的颤抖,此刻已顾不了在谁的地界上,震惊过后是翻天盖地的狂喜

  叶官儿以及身后跟随的若干大老爷们听见这富含信息量的对话,都自觉地偏过头去,该干嘛干嘛,给两人留了足够的空间。简秋白刚从惊险的一刻缓过劲儿来,相比陵游突如其来的狂欢,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在现代,她是简秋白,这个孩子可以像普通孩子一样不用背负沉重的过去平安成长;可在这里,她是韶兰曦,一个已死之人,这个孩子是禁忌的不被祝福的存在这也是她再次回到这里,即便挣扎也不愿与他再相见的原因。但如今却阴差阳错地再次与他扯上关系,她不想泼他冷水,但她更不愿他背上骂名,被世人所诟病。

  “它是我的孩子,与你无关。”她抽回被他紧紧抓着的手,倒退了一步,面无表情地说道,将关系撇的清清楚楚。

  陵游近乎痴傻的笑瞬间僵住,与她的漠然对比,他的欣喜显得着实可笑。陵游并没有立刻发作,他回身,寒着脸对叶官儿等人吩咐道:“你们先行下山,将夫人的马车准备好,我随后就来。”

  “可是,爷”

  叶官儿不放心,还有话要说,却被陵游一手制止。

  “你想违抗我的命令”

  凝固的空气令大伙儿不敢大口喘息,陵游话都说到这份上,叶官儿自是不敢违抗,生怕再惹爷不高兴。众人纷纷翻身上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陵游这才再次开口,对着简秋白严肃地斥道:“今后不许再说这样任性的话,尤其当着孩子的面。”

  说话的当下,她肚里的孩子竟听懂了似的踹了几脚。简秋白鼻头一酸,一时间满腹的委屈涌上,可她咬牙强忍着,不许自己表露分毫功亏一篑。陵游与她夫妻一场,对于她的脾性有所了解,她的顾虑他何尝不懂

  陵游上前一步,疼惜地捧起她隐忍的脸,后悔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实情:“我都查清楚了,你我并非血脉相承的兄妹。”

  简秋白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泫泪欲滴的模样尽数落在陵游眼中,他心疼不已。忍不住低下头,啄了几下她的粉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才将自己这个把月的查访一并道出:“你离开后,我痛定思痛方渐渐觉察事有蹊跷,便找人查了那道士的来历,也弄清了你母亲自缢的真正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c去留

  陵游接下来的阐述有些隐晦,或许是为了考虑她的感受,也或许是考虑到逝者已逝,对亡者的最后一点尊重,虽然大夫人做的是败坏名节的事。

  当初那道士忽悠韶老爷的所谓乱人伦,其实不过是受了二夫人的指使胡诌罢了。真正的隐情是大夫人和他通奸生下了韶兰曦,这其中有着迫不得已的缘由。韶老爷与大夫人成亲的头几年,一直都没有怀上孩子,府上的几个通房妾婢也无所出。找了几个大夫给夫人们瞧过了都说没问题,那问题自然就出在韶老爷身上了。当时韶老爷这一支家大业大,族里其他几脉旁支都眼红着,若爆出韶老爷生孕有障之事,韶老爷辛苦打拼下来的产业怕会落入旁支口里。

  为了避免将来老无所依,大夫人将几房妾婢召来给了封口费,通通打发出了韶府。然后将做了道士的远房表亲悄悄招进府,忍辱行了苟且之事。大夫人怀上孩子后,便将表亲打发走。只是没想到数年之后,这道士竟私自潜回韶府说是要看望侄女。大夫人看出了这人不过是为了索财,为了不生出事端,她狠下心给了他足够多的银两首饰,并嘱咐近身侍女将之送出城再也不许回来,没想到却还是被疑心的二夫人盯上了。

  二夫人这招一箭双雕委实毒辣。一则设计让韶老爷误会她和陵游是兄妹关系,纵使韶老爷先前再看重陵游,也会对此层关系感到膈应,为堵悠悠之口,韶府将来的产业自然要传承给名正言顺的小儿子;二则将大夫人逼上绝路,铲除异己,坐稳这正牌夫人的宝座。

  简秋白苦笑,想起那晚大夫人嘱咐自己不要随便出房门,必定就是为了堤防二夫人采血验亲,自己与别人苟且的事败露吧。可她还是中招了,二夫人房里的侍女偷潜入她房内,取了她的血离去

  记忆中大夫人留给她的那封绝笔信,信上点点滴滴写满了一个母亲对女儿深沉的爱和忍辱负重,现在看来,却更像是为了一己私利。试想,有哪个母亲宁愿自缢,让女儿背上的虚名,也不愿将实情相告

  这谎言堆砌的爱,这利益纠葛的背后,到底有没有半点真心

  “秋白,你别想太深,或许娘她真有自己的苦衷”陵游见简秋白额头渗着细细的虚汗,脸色发白,不忍她陷得太深,他轻轻地开口,试图宽慰她,但在血淋淋的真相面前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简秋白摆了摆手,打断他的劝慰,脑中想起一件事来,眉间皱痕更深:“若爹真的无法生孕,那潇儿和柳氏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是”

  陵游无奈地点头,默认了她的猜测,他也不曾料到结果竟会是如此的丑恶。不过从今而后,这些之于他们都将是前尘往事,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韶兰曦和陵游了。

  “秋白,你离开后,我也佯装患病身故,如今这世上再没有我。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并不富足的普通百姓,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吗”

  经过了这么多分分合合,他们最终又遇到了一起,上头赐给他们这个难得的孩子,但他依旧不敢确定她的心之所属。他不愿勉强她,若她真的选择离开,他也做好了准备终其一生在暗处守护着她,哪怕无名无份。

  简秋白已经失去了做决定的能力,今晚经历的c听到的事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她感觉自己濒临崩溃的边缘。对于陵游此刻的问询,她无法立马给出承诺。

  “我现在心里乱得很,你给我些时间,容我好好想一想”

  这样的答复虽令陵游有些失落,但胜过直接的拒绝。他明白她此刻内心所受的煎熬,体贴地不再言语相逼。

  “我等你,无论多久。”他格外温柔地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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