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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节

  在太子府失了威信,就连在外人眼中也失了荣宠。

  要知道在整个燕城,人人都知晓柳如凝这太子妃当的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风光无限自是不在话下。就连日常吃穿用度都奢华的让人咂舌,光看平日出门乘的那辆马车,在整个大燕国都绝对找不出第二辆。

  所以民间流传,太子妃甚是深得太子殿下的宠爱和欢心的。外人眼中看到的永远是表面的风光,也一惯按常理来推断,这么一个美貌家世都拨尖的人儿,又数十年来甘愿为太子殿下屈于清灯古佛下祈福。试问世间有哪个热血男儿不为此感动此后自然料定柳如凝必是太子殿下心尖尖上的人。

  可今天中午在祥瑞酒楼所发生的一幕,竟活生生的打破了柳如凝所有的华丽风光。

  “中午找来了老爷军中的刘军医来看过把肿块划开放出了血水后,上了消肿止痛的药,可是一时半会也难好,说是要三四个月精心养着。不过,刘军医说因为脸上划了几刀会留下刀痕,怕是以后茵茵的脸就此毁了。”柳芸芸小声说着,想着中午柳茵茵回来那幅惨样,现在心里还直发怵。

  那脸肿的像个大猪头,而且两边脸颊上深深的凸起十个血指印子,因为里面一时积着淤血随时都像要爆炸开来,一脸血淋淋状,更别说嘴巴和鼻子了,也是歪的歪斜的斜。柳茵茵平时也有几分姿色的,想着日后姣好的脸蛋上横竖着那十道刀印子。柳芸芸无声的叹息着,那丫头这辈子也就完蛋了。

  到现在她都在疑惑到底是谁下这么重的毒手又是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太子妃身边的人

  可是看着太子妃一进府那面目狰狞一幅要吃人的表情,而后太子妃又吩咐她悄悄的去柳府禀告柳家人找来刘军医帮柳茵茵看病。这时候,柳芸芸也顿觉大事不好了。虽说柳茵茵是丫鬟身份,可到底也是太子妃身边的头等大丫鬟,伤的这样重去请宫里的太医也无不可,况且太子妃一向待她与柳茵茵不薄,也断然会摆出身份去宫里请太医的。

  尽管心中百思不得期解,但是这半天来,她尽管依着太子妃的吩咐做事,小心的伺候着。至于柳茵茵是如何伤成这惨样,她也不敢没有这胆子去多问。

  “等病情平稳后,着人送回丞相府吧。告诉府中的柳管家好生待她就是了。”柳如凝冷冷的说着。

  双手握紧,指尖都深陷进肉里也不觉得疼痛。那平时柔情似水的丹凤眸里噙着嗜血的恨意。

  心里恨不得此刻把叶落秋给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如若说,之前对叶落秋的恨那也只不过是痛恨她抢走了金锡泽,而如今却是从心底生出的彻骨锥心的绝恨。

  这穷酸的野丫头,不但抢走了她的夫君,如今更是让她颜面尽失,成了大燕国的笑柄。这笔帐迟早她要讨回来。

  转念想着,现如今金锡泽这是打算把那贱丫头的身份公开了,她日后若是报复肯定难以有下手的机会了。

  柳如凝狰狞地冷笑着,她是动不了那贱人,可是并不代表别人不可以。估计有人知道真相的,怕是比她还想她死吧

  柳如凝抬眸望着窗外黑洞洞的漆黑夜色,心里凄绝的冷笑着。

  金锡泽今晚一定是找那贱人去了。

  半个时辰前,丞相府的暗卫悄悄的来过。

  说金锡泽去了城外的燕石山一带,因为怕他身边的无名贴身护卫发现,暗卫也只得远远的跟着,并没有跟到最终的目的地。

  原来金锡泽早就知道叶落秋回来,亦或者,叶落秋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燕城,只是他们合着演的一场戏而已。还是金锡泽打算一辈子把叶落秋“金屋藏娇”起来

  柳如凝起身走到书桌旁,执起纤手思量片刻,毫不犹豫地在一方宣纸上写下一行字。

  叶落秋的脸在三天后就恢复如常了,而心情也在那晚和金锡泽深聊过后得到他的默许可以同颜夕瑶一起去江宁城而大好,把在祥瑞酒楼那不愉快的一幕给翻过去了。

  这一日下午,她就欢喜着陪颜夕瑶在颜柳坊选好嫁衣后,二人手挽着手正朝南城走去,叶落秋要带颜夕瑶去刘记面馆一饱口福,顺便查看下在二月二时新推出的盖浇饭试卖的情况如何。

  正在二人一边赏着春日里明媚的景色,一边欢愉的聊着天时,在路口转身时,被迎面飞驶而来的一辆华贵的马车给拦住了去路。

  “这不是三弟妹吗离你和三弟的婚期也没几日了,怎么还有闲情逛街啊新嫁娘所需的物什都准备好了吗如果有什么事不懂的可以去奕顺王府找你三嫂,她倒是很乐意为三弟妹效劳呢。”远远的,金锡昌从被风撩起的纱幔中就看到了颜夕瑶,以及那个和她并肩说笑的女子,这女子看着很是普通,没想到走近一看那双清灵的眸子透着股少有的灵气,却也有几分吸引人。

  “夕瑶多谢奕顺王爷和王妃的厚爱之情,只是婚礼上的一切事务都有宫中尚衣局和内务府打点,凡事都不用我和三皇子操心的,自然我也就乐得清闲些。”颜夕瑶得体大方的笑着,弯身给金锡昌行了一礼。

  见如此,叶落秋也跟在颜夕瑶身后低头行礼,听他唤颜夕瑶一声“三弟妹”心中便明了他的身份了。觑眼无意中瞧了一下,因为他此时正坐在马车里看不出身形,不过依着这体格猜想也是人高马大的彪悍货色,皮肤粗糙略微黝黑,刚硬的脸部线条配上浓眉大眼很像是久经沙争的将军。和她见过的金家那三兄弟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那三人一个是清冷嫡仙,一个是温润儒雅,另一个是美萌暖心,而此时这人虽然长相很普通亲民,可是周身透出的诡谲气息让人望而生畏。

  可能是得知他就是暗中算计残害金锡泽的人,叶落秋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也恭敬的行礼而已。

  “这姑娘是谁啊倒是没见过”金锡昌微眯着幽深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瞧了一眼那黄色裙衫的叶落秋。虽然和金锡鸿兄弟关系不甚好,但是这几年也略略见过颜夕瑶二三次,每次不是金锡鸿陪在她身边,就是有卫皓康相伴,今日头一次见她身边跟着一个女子。看这女子虽然相貌算得清秀,但是周身的衣着和灵透的气质,倒不像是丫鬟。

  “回王爷,这是我小师妹叶落秋,因为得我师傅空空道人的默许特此来燕城游历来的。”颜夕瑶淡然的答道。虽然金锡鸿一向甚少给她讲他们家族的“暗黑史”,但是每次从他和卫皓康聊天中颜夕瑶也听得一二,知道这金锡昌是何许人,做过何事她心中也都明了。所以她就骗他说叶落秋是她的师妹,这样解释也合情合理,反正她师傅有几个徒弟这斯也是不知道的。

  “哦原来如此,难怪这姑娘透着一股清灵气息,看来空空道人的徒弟果然不一般。”金锡昌眼中闪过一抹阴鸷,稍纵即失马上又笑的和气温暖。

  “王爷,我和小师妹此时还有事要去办,所以就先行一步,也请王爷慢走。”颜夕瑶微笑着,拉叶落秋一起对着金锡昌施施然行了礼,便转身告退了。

  叶落秋

  还真看不出来,这么一个丫头竟然身怀绝技,连卫皓康这等神医都被比下去了。

  金锡昌望着那一黄一红渐渐远去的身影,眼中顿时流露出一丝儿郎和狠绝。

  看来三日前那道密函上所述的,以及昨日暗卫探查回的消息都是属实的。

  月黑风高。城西的奕顺王府。

  金锡昌正阴森冷酷的坐在书房中那张铺着狼皮的太师椅上,绷着脸阴冷的看着黑衣暗卫。

  “王爷,手下一路跟随过去,那女子果真是隐居在燕石山中。不过并没有太子府的暗卫高手保护,只有一个小丫鬟,和一老婆子并着儿子儿媳伺候着。她平时也极少出门,只是偶尔去祥瑞酒楼和南城的刘记面馆,这二家店正是她经营的。所以”

  “我知道了,密切关注她的行踪,不要打草惊蛇,一旦有情况及时回来禀报。”

  “是”黑衣人领命后退出去。

  金锡昌精干的手指轻敲在梨花木书桌上,陷入深思。

  初春的夜风透过窗子进来,冰凉入骨,叶落秋不由得冷的打了一个寒颤,心里一时莫名的发麻起来。

  抬手关起窗子,这么晚了怕是金锡泽不会来了。

  正在起身上前去关闭房门时,一抹熟悉的味道飘入鼻息。

  “以为你不来了,打算要关门休息去了。”叶落秋浅笑着说,随手解开了他身上沾满露水有些湿然的黑衣披风,放在一旁的椅背上。

  “今儿是三月二十八,我母后的忌日,我一早便去了皇陵祭拜。自从中毒后都十年了不曾去皇陵看她了,所以今儿有许多话许多事和母后讲,就呆的时间久了些。”金锡泽平淡的说着,狭长的凤眸却染上了一股忧伤,这是一往不曾出现过的。

  叶落秋见他如此,心里也跟着伤感起来,也想到自个在现代早逝的亲生母亲,鼻子里一酸。在现代她还是秋灵的时候也是每年的五月初八都能去祭拜母亲,而如今也有二年末去了,不知道妈妈会不会伤心难过。

  “晚了就别过来了。”叶落秋平抚情绪后,投在他怀里幽幽的说。

  “不知道为什么从皇陵出来,就是想见到你。”金锡泽捧着叶落秋的小脸,眸子里闪着一丝异光。也许是心里有些许忧伤,此刻只有在她这里才能寻到一丝家的温暖吧。

  叶落秋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他。

  也许是同命相怜吧,二人都是一出世母亲便撒手而去,所以每年他们的生日便是母亲的忌日,所以二人都从不过生日,只在这一日去祭拜母亲。

  “落秋,明日你随我进宫吧,我父皇想见见你。”金锡泽淡然的说着,眸中却一片深邃幽暗,让人猜不透。

  “啊好突然啊。我还没有心里准备呢。”叶落秋离开金锡泽的怀抱,睁着水灵灵的双眸惊慌的说着,去见皇上,这心里还真是有些怕啊。

  “没事的,有我在呢,我会陪你一起去的。”金锡泽拍拍她的头,安慰着她的惊慌,“不用害怕,他是皇上,却不是吃人的老虎。”

  叶落秋心里想,可是伴君如伴虎啊这可是自开天辟地以来老祖宗留下的至理名言,所以皇上有时比老虎要可怕些的。

  c14再次消失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洒下希望,孕育收获的季节。

  这日早饭过后,落月居的一行人都赶到燕石山脚下的大片空地上忙碌着。秋婶和刘凤仙正在卖力锄草,秋水娃和田叔正在锄去野草的空地上,挥汗如雨地用锄头翻着土壤。看着大家热火朝天地忙着,凌霜也加入进来了,别看她一个女孩子家,翻地的速度绝对不比秋水娃这个大男人慢。

  他们打算在这里开垦出三四亩田地来,种上些瓜果蔬菜。叶落秋原本打算也种些小麦水稻之类的粮食,查看过地形最终放弃了。这片地虽然处在山脚下,四周的树木不是很多,但是阳光还是比不得农田充足,怕是种粮食不高产,就改为种些季节性的蔬菜,这样也可以省得来回跑城里去买了,要吃的时候直接来地里摘,即新鲜又方便。

  叶落秋早饭后也跟着一起过来的,只是帮着锄了一会草,被秋婶和刘凤仙给赶着回家休息了,他们可舍不得这细白嫩肉的主子姑娘干这等粗活。虽然平日里叶落秋对他们都很是客气随和,大家相处间就像一家人似的,但是有些事他们还是知道轻重的。虽然金锡泽每次都是在夜深人静之时过来,独自潜入后院叶落秋的香闺,除了凌霜外没人知道。但是秋婶子一家三口加上车夫田叔可是从不敢低看叶落秋,更何况这么厚道善良的主子他们打着灯笼也是找不到的,吃穿从来都不亏带他们这些下人的。

  叶落秋见秋婶子如此,也只好独自回去了。如果她在这里帮忙只会让他们担心,不如自个回去绣花吧。再过几天就是四月初六颜夕瑶的婚期了,她正在绣一件绣品到时送给这位闺蜜当贺礼。

  自从前日进宫,见了大燕国的皇上,这位看起来挺威严的六旬老者,无意间眼神中对她也流露出淡淡的慈爱和欣赏之情。

  二人也只简短的聊了一会,金光耀便喜欢上叶落秋了,也允许叶落秋四月初六以太子侧妃的身份参加金锡鸿和颜夕瑶的婚礼。

  这点不但是让叶落秋惊讶,就连金锡泽也挺意外的。

  穿过那片野李子林,来到落月居的大门前。

  叶落秋推门走进院中,因为众人都在山脚下忙碌着,此时院中倒闲得清静许多。穿过角门来至后院,庭院中的桃花已经开始凋零,粉色的花瓣飘落一地,嫩绿的桃叶也悄然生长出来。

  一阵凉风吹过,空气中夹带着桃花的芬香,叶落秋吸吸鼻子深闻着。

  突然,飘来一股浓浓的刺鼻的香味,不是这桃花的清香,倒像是香料的味儿。

  叶落秋皱着眉,心中一时怔忡着,他们这院里的人平时都不用脂粉香料的,也从没有出现过这么浓重的香味,这一刻到时奇怪了。

  正想着循着身后飘散的香味一探究竟,不料身子一软竟然无力的瘫痪着,下一秒就得重重倒在地上,意识也渐渐模糊不清。

  太阳在头顶越来越耀眼,抬眼望着也是该准备午饭的时候了。

  刘凤仙拭去脸上的汗珠,对着秋婶说:“娘,你和凌霜妹子一起回去准备务午饭吧。”

  “也好,我们这一忙竟然把煮饭这事给忘了,都这时辰了怕是姑娘也该饿了。”秋婶起身拍拍衣衫上的灰尘,叫上凌霜一起去小溪里洗净手,二人便结伴朝山上落月居的方向走去。

  一回去,二人便进入厨房张落起午饭,一时也没有去后院看看,更加没有想到叶落秋早在一个时辰前就出现危险消失不见了。

  芙蓉阁,荷香绕着木槿花香,清香四溢。

  只是,书房中的气氛实在是阴森森的让人闷冷的喘不过气来。

  金锡泽如尊神般静立于窗前,冷洌的绷着一张俊脸,加上那袭黑色锦袍,越发显得寒气逼人,眼神泛着嗜血的猩红与诡谲。

  凌霜此时正匍匐在木地板上,脸上溢满惊慌与担惊受怕。

  她家主子竟然再一次消失不见了。

  四五个时辰前,当她和秋婶做好午饭后,她送至后院主子的房间,只见房门紧闭着四下静悄悄的,起初她以为主子困倦袭来睡去了,没想到里里外外,都把落月居给翻了个遍,也没有寻到主子的踪影。

  她心里一揪,想着怕是不好了,主子这次肯定是被人给掳走的。

  这段时间主子和太子爷关系虽然不是如胶似漆,倒也是格外的甜蜜静好。所以她没来由一声不响的再次“离家”出走。

  正在凌霜独自懊恼自责时,卫皓康同着金锡鸿和颜夕瑶推门而入,只见三人脸上皆是布满担忧之色,怕是己知晓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呢”卫皓康进来看了一眼在地上跪着,大气不敢出的凌霜,再瞧眼金锡泽,然后皱着眉头说。

  “今儿早饭后,我和秋婶几人都在山下开垦荒地,姑娘说打算种些瓜果蔬菜的。本来姑娘也一起去的,后来被秋婶劝回去了。等到中午做好饭,我去后院时发现姑娘不在了。”凌霜弱弱的说着,心里那叫一个后悔自责,早知道她就陪着姑娘回房了。凌霜轻声啜泣着,如果姑娘真是出了什么事,她的命不用太子爷来结束自个也得自残谢罪。

  “好了,先别哭了,快起来吧。”卫皓康扶起凌霜,这姑娘也够可怜的,估计打一进来金锡泽大概都让她这么一直跪着吧。

  “大哥,你怎么看”金锡鸿走到窗前轻声问,他们三人刚刚和无名陆青一起从落月居返回来,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

  “己经让雷跃和追命带着暗卫去查了,等他们回来再说。”金锡泽眯眼幽冷的说道,心里其实己早就猜的出来是谁了。

  “估计是金锡昌那斯下的手,只是消息不是一向封的很死,都快一年了他都不知道也并没疑心,一直以为你的病是我医好的,怎么如今倒是突然对落秋下手了呢”卫皓康轻轻在掌心拍着折扇,若有所思的道。

  “昨天,我和落秋在街上遇到金锡昌了,他还问我落秋是谁,我告诉他是我的小师妹,此次奉师傅之命来燕城游历来了。”颜夕瑶脑中灵光一现,突然说着。

  “金锡昌见过落秋了,瑶儿你怎么不早说啊”金锡鸿望着颜夕瑶说道,这次真是坏事了。

  “那个,我们也只是在街上偶尔遇到他的,当时想着他言语间并没有异常,我猜着他就是好奇所以随口问了那么一句,当时我编的理由也合情合理,想他也不会疑心,没想到”

  “老三,这和夕瑶无关,落秋不是也没向我提起以她们两个单纯的心思如何能看穿那老狐狸的心机。估计在昨天之前他就己盯上落秋了,也怪我一时大意竟然没派人去落月居暗中保护着。我一直以为有凌霜在就可以了,只是还是被他钻了空子。”金锡泽神情淡然自若的说着,语气虽然冰冷但是并没有半点责怪颜夕瑶的意思。就是凌霜他心里也没责怪过,与其责怪他们不如怪自个。

  事己至此,他也是能想法来解决的,几日前他敢在祥瑞酒楼肆无忌惮地摆柳如凝一道,就想到会出现今日之事。

  “锡泽,你不觉得事有蹊跷为何单单在祥瑞酒楼的事情过后没几天落秋就失踪了呢”卫皓康睨了金锡泽一眼,总算得他的神情过于淡定些,好像一切都了如指掌似的。

  金锡泽听后,并没有多少惊讶,“这些疑问我心里也想过了。只是现在没有证据,就直接去问柳如凝也是无用的。”

  “如果真是金锡昌下的手,怕是他的真实目的不是落秋的命,而是用落秋来威胁大哥你。”

  金锡昌的眼线,或者给他通风报信的人,定是己经密报了叶落秋在大哥心里的重要性,所以他才擒住叶落秋想来牵制着大哥。虽然大哥嘴上从来没有说有多在乎叶落秋,但是他们是生活在一起十五年的亲兄弟,虽然这十多年因为各自的宿命和追求而分开天南地北,但是亲兄弟之间心连心的通灵,足以让他肯定在大哥心里叶落秋是独一无二的占满了他那颗冷漠的心。

  “凭他吗无非就是看上我的太子之位,就是我真的死了,他以为父皇真会把太子之位传给他吗如果真心仪于他,在我生病的这十年间父皇也不会让他空等了这十年。”金锡泽坚定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这些年他步步的隐忍,父皇的无动于衷,他们不是怕了金锡昌,而是念及那们一点可怜的手足之情和父子之情,更加不想让皇室再重演前朝那血雨腥风的一幕。他们的父皇为了这皇位也是双手沾满了兄弟手足的鲜血而得来的,所以他不想他的儿子们也如此。他总是希翼着能看到他的儿子为了皇位不在明争暗斗相互残杀,所以一登基便立下祖训:太子之位传给嫡长子。

  奕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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