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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节

  的人,那么,其目的恐怕就是来销毁“中止运行”模块的,防止飞船脱离光速。

  对方似乎看透了他心中所思,露出一个“就是你想的那样”的表情。

  “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亲眼所见,乔伊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家伙与他往常印象中的样子相差太远,根本就不似同一人。

  “嗯,为什么呢这的确是个问题。”对方煞有介事地思索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这眼神很熟悉,令乔伊不由自主想到了此时远在四百万公里之外的另一个人。

  “宙斯号”内部。

  薛垣如猫一般弓着身子,足尖一点,悄无声息地掠上一处存放设备的高台。现在的重力大约是08g,他可以比平时跳跃得更远。

  祁涟也随后跳了上来,比薛垣的动作更加敏捷。

  还无法确定,“宙斯号”上到底有多少潜藏的敌手。能关闭供电场,说明对方已经控制了中央计算机,需要想一个战术。

  北极狐是一种很讲究效率的动物。在厚厚的冰原上捕食旅鼠时,它常常采用一窝端的方式:找到旅鼠的窝之后,一跃而起,用自己的体重把冰层压塌,窝里的旅鼠一个也跑不了。

  人类的许多攻击手段,都是从自然界的动物身上学来的。薛垣就很喜欢北极狐这种高效的狩猎方式,刻意训练过,变成了他的杀手锏。以前每次野外演习,他都常常用这一招让自己的团队出奇制胜。

  进入太空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过战斗的经历了,每天安安稳稳地坐班,变成了文职人员,直到今天。

  他感觉到,自己血液中野性的因子开始不安分地燃烧。

  作者有话要说:

  c破谜

  第九章c破谜

  “宙斯号”上的高级军官都去了太空联邦政府所在的“日内瓦号”,共同商讨全民疏散计划,舰上的管理层出现了短暂的真空。这也是末日组织选择在这一天夺舰的原因,天时地利人和,诸事皆宜。

  年轻的谢斯托夫少校是“宙斯号”本周的值星官。远距离通讯被干扰,他无法与二十万公里外的长官取得联系。以他的衔级,宣布全舰进入最高警戒是越权行动。

  宣布,还是不宣布

  谢斯托夫少校犹豫着。

  忽然有一个声音闯入了他的耳机:“少校,我是薛垣。”

  “宙斯号”有电磁屏蔽外壳,舰内无线电仍然可用。破解加密的通信信道,对祁涟来说很容易。

  谢斯托夫少校吃了一惊。薛垣是他就读军校时的校友,又是同乡,两人私交甚好,但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听见对方的声音。

  “你在宙斯号上”谢斯托夫少校在十几个监控屏幕上左顾右盼,继而又转喜为怒:“混蛋你又破解了我们的加密信道”

  “这种事情以后再说”薛垣打断他,“我有个战术。关掉宙斯号的增压系统,打开所有的活动舱板。”

  “你想让这里变成真空”谢斯托夫少校摇头,“那么一来我们都会死的。虽然不知道入侵者具体人数,但舰上的工作人员绝对远比入侵者多。这完全是杀敌一百自损八千的做法。”

  “我们不留在舰上。叫全部工作人员穿上太空服,马上撤离。中央控制室是的气密舱,舰体失压以后,入侵者一定都会集中到那里去的。你能用旗语给护卫舰打信号吧叫他们准备好武器。”

  “你是说”谢斯托夫少校恍然明了,“知道了,我马上叫人都撤走。”

  宙斯号光滑如镜的外舱壁变成了半透明状的显示屏,打出几个点阵。这是太空时代的通用旗语,在无线电静默状态下使用。

  薛垣与祁涟悄然潜行到气压调控舱。

  中央控制室已被入侵者占领,只能通过手动方式逐一打开排气门。

  气压调控舱前有两支动态小组在来回巡逻。薛垣观察了片刻,马上确定,他们不是“宙斯号”上的工作人员,而是乔装混进来的入侵者。理由是,这两组人尽管不停地活动,但都极为谨慎地避开了电子眼监控,而且对「马上撤离」的广播充耳不闻。工作人员显然不会如此。

  薛垣选择了一个视线死角作为伏击地点。身上没有带武器,只能徒手格斗。他考虑了一下,决定让祁涟先背袭一组人,然后他趁机制服另外一组。

  不是他想躲在祁涟身后,而是偷袭的胜算比较大。后出手的人危险系数则高得多,因为对方已经有防备了。

  薛垣把一条手臂弯成“l”形,快速摆动了一下。这在作战手势里的意思是:“上”

  随着他的指令,祁涟无声纵出。一刹那薛垣有种错觉,仿佛放出了一只驯养有素的小猎豹。

  第一组人正背对着祁涟向前方走去。薛垣把目光短暂地移向正在迎面走来的第二组人,默默计算自己出手的时机。忽听几声惊呼惨叫,薛垣急忙收回视线,只见第一组人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扑倒下去,他甚至都没看清祁涟到底做了什么。

  迎面过来的第二组人在震惶中迅速反击,端起手中的激光枪射向祁涟。祁涟向旁边一个敏捷的侧滚,激光束擦着他的手臂,在舱壁上灼出一个深洞。祁涟以后背为支撑,腰腹发力,凌空跃起,一记闪电般的转身旋踢。由于重力只有08g,滞空时间也比正常情况下长,看上去就好像他根本没有着地。

  这一连串动作实在太快,就连号称练过“走马观碑”的薛垣,也只觉眼花缭乱。

  兔起鹘落,地上转眼间横七竖八躺倒一片。那些人身上看起来都没有皮外伤,但其实四肢的关节都无比精准地脱了位,丝毫动弹不得。

  战斗刚开始就结束了,薛垣连战斗姿势都没来得及摆好。

  玛丹你至少给我一点摆p一se的时间啊

  他当即决定,绝对不要跟祁涟发生任何暴力形式的肢体冲突,绝对不要。

  清理了一下外面那些杂兵甲乙丙,祁涟破开金属门,两人进入了气压调控舱。

  排气门不能一次全都打开,否则瞬间的失压可能导致舰体解体,需要计算出舰体承压的安全阈值,以及最快排出空气的速度。这本是极为繁琐的工作,但有祁涟这个人形电脑在,这件事变成了小菜一碟。

  不多时,“宙斯号”内舱已呈完全开放状态,直面漆黑的太空。红灯亮起,电子系统发出了失压警报。

  外泄的空气形成了强烈的气流,像站在狂风呼啸的山顶。借助着风力,薛垣和祁涟纵身“飞”出舱外,被与舰体做同步旋转的“恋人”号稳稳接住。

  入侵的末日组织成员迅即撤退至中控室。四面隔离墙从地板下面升起,把中控室封锁得密不透风。的制氧系统开始工作,源源不断向这个气密舱输送空气。

  这一套操作程序专门用以应对舱内失压的紧急情况,末日组织对此很了解。

  他们只疏忽了一件事,而这件事成了致命的打击。

  15万公里外,六艘护卫舰观测到了“宙斯号”打出的旗语,向“宙斯号”发射了数枚爆弹。

  这些爆弹的体积很小。第一枚首先在中控室附近的舰体表面炸开,将舱壁击穿。紧接着,其馀几枚也相继起爆。它们的破坏力极小,不会对“宙斯号”造成任何难以修复的重创。

  全部爆破完毕之后,“宙斯号”仿佛恢复了平静。然而,真正的杀戮现在才刚刚开始低于10赫兹的次声波已然传播开去。

  舰体内部绝大多数地方,都成了与外界一样的真空,不传播声波。

  但中控室所在的气密舱里,仍然有空气作为介质。

  待里面的人们明白过来将要发生什么事c企图启动抽气泵时,已经太迟了。

  安迪感到体内有一种奇异的热流。与这个舱里所有的人一样,他的内脏全都在共振中破碎了。

  倒下去的时候,他想起了姐姐安娜,以及那一餐未能与她共进的最后晚餐。

  虽然出了这么大的骚动,“阿尔戈号”载人探测器仍然按照原计划准时出发。

  安娜坐进座位时,忽然一阵心悸,如有某种感应。

  这种体验以前也曾出现过一次。那是念高中的时候,弟弟安迪在学校里胡乱做化学实验,结果吸入了有毒气体被紧急送医,差点丢了性命。老师通知安娜之前,她就开始不安,仿佛弟弟的呼救传递到了她脑中。那一刻她深切地感到,她和弟弟的确是有着血缘羁绊的亲人。

  但这件事并未拉近她与弟弟的关系。弟弟痊愈后,两人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状态,仿佛这一段小插曲不曾存在。

  现在又是怎么了会是安迪出事了吗

  安娜抚了抚胸口,回首望向舰队。

  一定是自己多虑了,安迪今天不当值,应该还像往常一样待在家里摆弄他的计算机程序,不会有什么危险。

  “安娜小姐,请系好安全带,我们就要启动了。”同舱的一位地质学家好心地提醒道。

  安娜点点头,扣好安全带,顺便把座位下面一只小箱子放一放正。里面除了她的行李物什,还有几件祁涟的东西,由她代为保管着。

  其中有一瓶bykilian的香水“甜蜜的救赎”,以前与薛垣短暂地交往时,她曾暗暗希冀他送她这个。不为别的,只为着这个动人的名字。那时她认为,身为心理医生的自己可以解开他那些谜样的心结,成为他的救赎者。

  要是能让他再也离不开她,那该有多好啊。

  忆及当初的种种,安娜垂头苦笑。女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一点点山鲁佐德情结的吧,希望拯救一个坏坏的国王,与他甜甜蜜蜜相爱下去。

  不意世事兜兜转转,这瓶香水终是到了她手中,却是他送给别人的礼物。

  到了“墙”那边的世界,又会如何呢他和她,会不会有新的开始

  “阿尔戈号”探测器缓缓启动,驶向无形之墙。墙前的人工磁场光帷在宇宙射线粒子的轰击下显出瑰诡的色泽,仿佛海妖吟唱的魇昧之歌。

  次声波衰减后,军警开进已无生命迹象的“宙斯号”。

  骚乱被平息下去。通讯恢复,供电场恢复。

  宙斯号外面,“恋人”拖着失去了动力的“北极狐”静静漂浮,等候补给舰送来燃料。

  一架黑色的机体快速向这边靠拢,是罗梭的“希腊朔日”。

  “你们没事吧”罗梭问。

  “你也没抛掉燃料箱”薛垣看了他一眼。

  “啊,”罗梭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当机师的时间短,反应力差,上次就是因为这个连累了大家。没想到这次反而”

  薛垣冷不防插言:“现在几点了”

  “”罗梭没有接话。

  “怎么了”薛垣远远注视着驾驶舱内的人,“是不是这个问题太意外,你没有事先录好回答”

  话音出口的同时,他用藏在身后的右手对祁涟做了一个手势。“恋人”两侧胁下的装甲板豁然打开,八条带着锚链的机械爪以迅雷之势弹射出去,将“希腊朔日”牢牢抓住。

  薛垣飘近那部黑色的机体:“罗梭在哪儿让他跟我通话。”

  四百多万光年外,“罗塞塔号”光速飞船停止了疯狂的加速。“宙斯号”的中央计算机关闭了它的曲率引擎启动程序,核聚变发动机的尾迹转了一百八十度,依靠反向推进产生负加速度。

  减速的过程很缓慢,过载不大,乔伊感觉轻松了许多。保险起见,他又调整了航向。即使保持航速,飞船也将从太阳外围擦过,不会再撞入内核。

  局势开始朝有利的方向转变,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手里的粒子手枪依然牢牢锁定着对面的人。对方十分配合,像是放弃了所有的希望般不予抵抗。

  这时,对方身上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尖厉的“滴滴”声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听来格外不祥。

  “接听。”乔伊说,“打开外放,让我听到通话内容。”

  对方耸耸肩,照办了。

  “蔷薇,我搞砸了。”通讯器彼端的人语气尴尬,“你哥哥要跟你说话。”

  “哦”被称作“蔷薇”的罗梭一挑眉梢,“他在你旁边”

  “是的,就在希腊朔日的驾驶舱外。要把频道接过来吗”

  “不必了。”罗梭唇角微翘,语气却转冷,“麻烦你转告他:我对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言毕,他掐断了线路。

  “哥哥”这个称谓,唤起了他内心另一个小灵魂。它叫米沙,它狂喜着想和薛垣说话,再次听一听哥哥的声音。

  但他把那个人格重新压回了意识的深海。这种时候,“米沙”不需要出现。

  幼年,他心中的神是哥哥薛垣。

  哥哥什么都比我强,只要跟着哥哥就好了。

  没有了哥哥,我就什么也不是了。

  哥哥走了,不要我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

  不要怕,还有一个“我”会保护我,永远不离开我。

  从那时起,一个虚幻的人格住进了他心里,名叫“斯梅尔佳科夫”。

  “斯梅尔佳科夫”憎恨父亲,因为父亲只偏爱哥哥;他更憎恨薛垣,如果没有这个人,父亲就会喜欢米沙了。

  第一次报复行动是半夜里扯坏花园里的玫瑰,因为薛垣最喜欢这些花。但“米沙”的人格不知道这件事,以为是薛垣做的,很仗义地不向母亲告状,结果兄弟两个都受了罚。

  那之后,“斯梅尔佳科夫”又把自己深藏了起来,等待合适的时机。

  十四年后,他又见到了薛垣,对方竟然不认识他了。

  当初你离开家时曾向我承诺,说一定会来接我。这十四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的诺言,期盼着你的降临,像等待着神祇所应许的救赎。

  可原来你根本就忘了我。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那一刻,“斯梅尔佳科夫”复苏了。背弃了信仰,怀抱着仇恨,背负着弑父欺兄的命运。

  他加入了末日论者的组织。

  对于毁灭人类,他的兴趣不大,但他一定要毁灭那个被他称作哥哥的人。

  至于毁灭的方式,一定要像当年他们的父亲一样,在精神危机中自我崩溃。

  锁定薛垣的ip,拦截他的电脑发出的所有数据包;买通薛垣的副官,潜入薛垣的房间,掌握他的行程,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这么做有一种偷窥般的快感。到了后来,渐渐分不清楚,到底是出于报复,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心底几近疯狂的占有欲。

  他为自己取了“蔷薇骑士”这个代号。

  因为,蔷薇与玫瑰,原本就是如此相近的花啊。

  “他挂断了。”希腊朔日的驾驶员无奈地对薛垣摇头。他的身材与罗梭很接近,罗梭在工作时间偷偷外出行动时,为了不惹人怀疑,便拜托他戴上红色的假发冒充自己,利用薛垣的脸盲症为罗梭打掩护。不成想,夜路走得太多终于撞见鬼,这一次竟被对方给识破了。

  薛垣没想到罗梭竟决绝到这个地步,顿时暴躁起来:“再给他打过去不管他现在在做什么,我”

  话未说完,眼角的馀光忽然瞥见,“阿尔戈号”探测器出发了。

  “恋人”现在所处的位置离无形之墙不太远,看得到“阿尔戈号”推进器后部那条长长的蓝色离子尾焰。它已经穿过人造光帷,马上就要与无形之墙接触。

  薛垣心头一惊。如果乔伊的猜想是正确的,无形之墙与维度打击有关,那么只有达到光速才可以逃逸。有必要让考察队的人知道这一点。

  没有时间了。他把“希腊朔日”撇给刚从混乱中赶来的军警,催促祁涟去追赶“阿尔戈号”。

  “阿尔戈号”离无形之墙只有一步之遥。这是人类第一次与它相距这么近。它无形无状,又无限广大,只有引力波数据显示了它的存在。这是某种凌驾于人类认知之上的东西,带着神秘的微笑,睥睨着混沌蒙昧的人类。与缔造了它的那个智慧文明相比,地球文明不过是刀耕火种的原始部族。

  “恋人”紧追“阿尔戈号”之后,进入了两者间通讯的有效距离。

  突然,公共通讯频道里出现了一阵骚乱。只听有许多人在同时大声疾呼:“太阳,太阳”

  舰队后方,惊心动魄的一幕出现了。

  太阳系外围的四颗巨行星土星c木星c天王星和海王星,此时都运动到了太阳的另一侧,把那颗体积膨胀了一千多万倍的红色恒星暴露在人类面前。它正在剧烈地骤明骤暗,像舞台上为了追求视觉效果而不断频闪的强光灯,又像一颗奄奄一息拼命搏动的心脏。这是太阳内核正在发生氦核聚变。抛射出的外层物质在引力作用下形成一圈璀璨的星云状光环,围绕在它周围,像献给濒死者的花环。

  即使隔着六百七十多亿公里的距离,那样高频率的闪烁也无法以肉眼直视。薛垣不得不放下氧气面罩内的护目镜,背过身去躲避那光芒。宇宙射线强度暴涨,所有仪表上的盖革计数器都争先恐后发出了“强辐射警报”。

  人们惶乱地躲入附近的防辐射掩体,“恋人”举起手臂,打开纤维防护盾,把薛垣拢在里面。

  频闪平息下去后,人们瞠惑地发现,那颗巨大的红色恒星不见了。

  太阳系的中心只剩下一颗发出白炽光芒的致密天体,大小仅与地球相仿。又过了一会儿,那白炽的光芒也逐渐暗淡熄灭下去,最终形成了一颗冰冷沉寂的黑矮星。

  太阳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c破谜

  其实太阳在60多个小时前就已经死了,只不过光线现在才把影像带到人们眼前。

  所有的人都静默下来。这个“静默”并非听觉上的,而是心理上的。继地球毁灭之后,太阳的死亡再次令人类如此真实地感受到了痛彻心扉的绝望:这个恒星系,再也不是家了。

  除了痛苦,还有怳悸。

  根据推算,太阳变成红巨星应该是50亿年之后的事。现代智人的文明大约可以延续200万年,太阳对我们来说是永恒的。

  可是这事居然在人类眼前发生了。就好像有谁按下了快放键,把原本上亿年的进程缩短到了眨眼之间。

  人类离开地球之前,电视台举办过一期科学官访谈节目。有观众提问道:“天文物理学家们不是说,太阳五十亿年后才会变成红巨星吗为什么它在不到二十年的时间里就爆发了”

  当时那名科学官给出的回答令人印象深刻。他拿出一个灯泡通上电,说:“这个灯泡的使用寿命,比方说是五十年吧。假设在这盏灯附近生活着一种只能活30秒钟的微生物,它们当中的科学家通过计算得出,这盏灯还能亮五十年对它们来说,这个时间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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