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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节

  展昭点头,“案情尚不明朗,你出门小心些。”

  “嗯,我会小心的。”

  展昭交待完毕,就出了堂屋。许向阳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看了眼灶台上的姜汤,心里涩涩的。原本想端给他,终究觉得有些逾越了,有些事不是她能做的。舀了一些热水洗碗,心想,这锅洗澡水也白烧吧

  忽然,展昭提着水进了厨房。她一诧,外头下雨呢,他怎么去提水了连忙道:“展大人,这些我都做惯了,你别忙,外头还在下雨。”

  展昭不置一言,下雨天她提水一样不便,他几乎不都不在,能帮的忙也就这一点。劝阻无用,他还是装满了水缸。来来回回,更是一身湿,许向阳顾不得逾越不逾越,把姜汤热了热,端给他。又小心地催他去洗澡,他伤才好,还是要养着,不能仗着年轻就放任不管。往往都是他这样底子好的人会留下一身病痛。

  他换下的官服乱糟糟的一片,她赶紧把脏处刷了,再烤干,若不然明日穿这样的脏衣衫可不成。展昭回到屋里时,见官服已经一尘不染整齐的挂在一旁,旁边还搭着那件新做的夹袄。他伸手取过夹袄翻看,很轻便,绗缝之后固定了棉花,不显臃肿,又精致大方。他头一回对她有了模糊的认识她手很巧。

  c第15章伤

  阴雨天连绵了几日,昏暗阴冷。许向阳极讨厌这样的天气,到处湿漉漉的,出一趟门衣衫鞋袜就要湿透。展昭每日回来也是衣衫半湿,鞋袜湿透。她少不得要烧水给他泡澡,如此一来,提水又成了麻烦事,下雨天真的是处处不便。另外天光昏暗,她只能把绣活拿到堂屋绣。

  绣的是嫁衣,她有些提心掉胆,深怕被展昭撞见。她翻遍了原主的东西也不曾见到一件红色的衣衫,想必她跟展昭的亲事简陋至极,连嫁衣都没有。若是被展昭撞见,还不知他心里会生出怎样的想法。好在展昭早出晚归,只要小心藏好,便不会被撞见。

  赶了五六日,嫁衣已经绣的差不多,估摸着再两日便可交差。许向阳心里大大松了口气,绣完这一单,挪用展昭的银子就能还上大半了。明年这个时候应该能存上一点钱,到时候再跟展昭提和离也比较合适,希望到时候能顺利离开。

  忽然,外头有人叫唤。心里一紧,急忙把嫁衣收起来放到隐蔽处,又拿出做到一半的衣衫做掩饰。眨眼间,王嫂子已经在屋檐下收伞。王嫂子是给展昭送衣衫来的,自从他伤好之后,他几乎都在大厨房吃饭,衣衫也送去洗衣房,再不让她经手。

  王嫂子将手中的衣衫放到桌上,道:“这下雨天烦人的紧,衣衫都干不了,这不,用炭火烘了才送来。”王嫂子说话间目光落在桌上做了一半的夹袄上,“欸,这袄子做的真巧。平平整整,一点儿都不显胖。这是给展大人的吧”

  “嗯,天冷了搭一件,很方便。”

  王嫂子翻来覆去的看,笑道:“你这个巧,这么缝几道线,既好看,又固定了棉花,就是下水洗也不怕纠结成团不均匀。主要啊,还平整不臃肿。你不知道,我给王朝做了袄子,他嫌厚,说穿了手脚都活动不开,非要等到冻得实在受不了才肯穿。你这个法子好,回头我也照着做一件。”

  许向阳微微一笑,道:“王大人要是嫌厚重,可以不做袖子,穿起来更轻便。”如今她跟王嫂子越来越能说上几句了,有王嫂子从中协调,她慢慢的也能跟其他人说上两句。

  王嫂子听了连连点头,忽然,她在屋里扫了一圈,瞧见角落里的炉子上架着的一口小锅正冒着热气。萝卜汤的香气从哪里散出,引人垂涎。许向阳想到王嫂子家里有两个半大的孩子,便盛了一碗出来递给她,“我买了些骨头煲汤,骨头汤要慢熬,索性就放在小炉子用炭火煨着。虽然只是骨头汤,但一样滋补,尤其是孩子,常喝能强健骨头。天气冷,嫂子也喝一碗暖暖身子。”

  “这”王嫂子见浓白的汤里飘着几块萝卜,确实不值得什么,笑了笑,爽朗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姑娘厨艺好,你教我做的辣白菜,我是怎么也做不出你那味道。”尝了一口,眼睛又是一亮,“嗯,这真是骨头汤我也做过骨头汤,味道没这么好。”

  “其实也没什么窍门,就是时间要久。把骨头敲开了,滴几滴醋,熬一晚汤就浓了。快要吃的时候加些萝卜下去,或是别的什么,味道都好。萝卜别放早了,要不然就太烂了。”

  王嫂子用心记着,心想许向阳是真的变了不少。展昭或许不了解,但王嫂子跟她还是有接触的。从前她在洗衣房那头帮忙缝补衣衫,话不多娇娇柔柔的,从来不见她动过针线以外的东西,现在竟然做得一手好菜。就性子来说,一样静,但明显比之前懂得人情世故了。

  若是这样的许向阳,抛开前面的丑事不提,倒也算是个好的。她若以开始就这样安分守纪,又何至于今日这般王嫂子在心里叹了叹,王朝几次跟她说,能帮就帮一把。许向阳不招人待见,展大人面上也无光。可不就是这个理她若不好,展大人也被连累着被人在背后指点议论。

  笑了笑,道:“你的心思巧,这都哪学来的我听都不曾听闻过。说起来,上回你说发豆芽,我炒了给包大人送去,大人很是夸了一番呢。”入冬之后蔬菜就只剩下白菜萝卜腌菜,就是包大人也逃不过这几样。包大人那几日有些燥热,吃什么都没胃口,可愁坏了厨房。正巧,许向阳那时候发了一些豆芽送去给她尝鲜。她瞧着稀罕,就做了给包大人送去,包大人这才开了胃。

  许向阳想不到还有这事,道:“其实骨头汤老少皆宜,年纪大了,骨头也脆了,时常喝些骨头汤能健骨。若是给包大人做,最好除去上头的浮油。”这里不像现代有专门的钙片,要补钙,就只能食补。她也就一提,怎么做那不是她能过问的。

  转眼就过了九日,紧赶慢赶的,嫁衣终于绣成。幸好前几日放晴,她在院里能多借些光,这才得以提早一些完成。心里有些小激动,她还是头一回绣这样的大件,虽然辛苦,却也满是成就感。咬断绣线,将嫁衣铺在石桌上查看,真是说不出的喜庆。那姑娘穿上这身嫁衣一定好看。

  突然院门被人拍的砰砰急响,一下重过一下,急促的拍门声中夹杂着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展昭展昭展昭”

  听声音来者不善,许向阳有些慌,开封府里谁不是对展昭客客气气的,怎么会有人气急败坏的寻上门来她一时间没了主意,自己是回避还是迎出去

  砰得一声,院门被踹开,一个白衣男子面带怒容的闯了进来。男子扫了她两眼,道:“展昭呢”

  许向阳摇头,结巴道:“不,不知道。展大人出去了”

  “你”白衣男子朝她走来,眼里有着鄙夷,“就是那个许向阳”

  许向阳抿了唇,心沉沉下坠,看着男子不言语。这个人是冲她来的男子目光滑向桌上的嫁衣,嗤笑道:“展昭那厮说的好像多么不得已,月华在茉花村为他伤心难过。他倒好,嫌先前的亲事潦草,准备热热闹闹再拜一次堂未免太过薄情”说着手中佩剑出鞘,直向火红嫁衣,大有割破的意图。

  许向阳大惊,若是被他割破,赔银子不说,还会耽误姑娘家的大事,万万使不得情急之下猛地扑上前用身子护住嫁衣,抬头喊道:“住手这嫁衣不是我的”

  男子没想到她会为了一件衣衫扑上来,收剑已经来不及,她又恰巧抬头,剑尖划破她的脸颊,惊得两人皆是一愣。

  “你”男子没想到会伤到人,且伤的还是姑娘的脸。方才的怒火霎时被愧疚取代,无论如何,出手伤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不是大丈夫所为。

  许向阳伸手触了触脸上的伤口,手指沾染了血色,好在伤口不深。她有些恼怒,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但心里也明白,自己着亏是吃定了。他能进到开封府来找展昭,是展昭的朋友无疑,再联系他方才的话,应该还跟丁月华交好。展昭不是偏颇之人,可扯上丁月华,他是多半是采取回避的态度。她对他从来没有过期盼,他若是轻易就放下丁月华,那她也瞧不起他,就如这个男子所言,未免太过薄情。

  脸上的伤无碍,嫁衣也无损,她冷冷道:“这位公子,展大人不在,你若有急事请去府衙找他。”

  男子愣了片刻,收了剑,放了一锭银子在桌上,道:“今日是白某鲁莽了,这银子你拿去治伤。”说罢转身离去。

  许向阳一愣,白某他是白玉堂日子好不容易平顺了一些,又要起波澜了。丁月华在茉花村出了什么事吗罢了,这些事她也操心不到,横竖她都要替原主顶罪,要如何便如何,她没什么受不住的。当务之急要先把嫁衣拿去锦绣坊交差,免得再起波折。

  锦绣坊的瑶掌柜见许向阳脸上多了一道伤,吃了一惊,姑娘家的脸是何等重要,怎么这么不小心问了几句,好心提醒她要抹些去疤的药膏,免得留下疤痕。脸上只是皮肉伤,不碍事,她也不在意,离了展昭她应该不会再嫁,脸上多一道疤又有何妨或许还能省去不少麻烦。

  以后的麻烦能省,眼前的麻烦却躲不过。从锦绣坊回来,展昭已经回来,白玉堂也在。展昭见她脸上多了一道伤,眉头一皱,道:“脸怎么了”那道伤实在太过刺眼,几乎从脸颊贯穿至耳际。

  许向阳看看白玉堂,垂了眼,道:“不小心刮了一道,不碍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白玉堂赔了银子,此事就此揭过吧。说了也不见得会有什么结果。

  白玉堂冷哼一声,“哼,用不着遮掩五爷敢作敢当展昭,你媳妇的脸是我伤的”

  展昭一怔,有些难以置信,白玉堂再如何不羁,也不至于对女人出手,究竟是怎么回事

  c第16章刁难

  白玉堂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瞪视着展昭,展昭索性不理会他,定定地看着许向阳。许向阳不欲再提此事,脸已经伤了,白玉堂虽态度不善,却也赔了银子。眼下,银子于她而言比什么都重要。再者,说了又能如何垂了眼,轻声道:“只是一点误会,也是我自己不小心,白大侠不是有心伤人。”

  “误会”对她的息事宁人,白玉堂并不买账。虽对误伤她有愧疚,但想到丁月华的委屈,心头禁不住又腾怒意。他同丁家兄妹交好,见丁月华成日以泪洗面,心中难平。“那大红嫁衣我看的分明你说不是你的,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为了替展昭遮掩才那般说”说着看向展昭,“展昭,月华对你念念不忘,茶不思饭不想。你倒好,在这里跟新欢浓情蜜意,还绣起了嫁衣你心里可有月华这样下作的女人,你怎么能娶进门你将月华置于何地”

  他就是冲着展昭来的,若不是展昭不警醒,如何会生出这样种事许向阳有错,展昭难道就没错他不仅有错,还一错再错错在给了许向阳机会更错在他舍弃了月华,娶许向阳进门他明明有其他的选择的,可他却选择了许向阳

  许向阳抿紧了唇,哪怕那些是不是她所为,可她如今就是许向阳,她做不到无动于衷。果然,提到丁月华,展昭沉了脸,看她的眼神也冷了几分,道:“什么嫁衣”

  “那是我在锦绣坊接的活,已经绣好送回去了。”许向阳面无表情看看展昭,再看向白玉堂,“白大侠若不信,大可去锦绣坊查实。”

  白玉堂冷笑,“哼,与我何干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见旧人哭展大人要大婚,谁还能拦着不成”

  展昭皱眉,知道白玉堂是故意找茬,此刻却也不好为自己辩驳。许向阳坦然地看着他,道:“旁的我也不多说,说了白大侠也未必信,只请白大侠替我给丁姑娘带句话,我定会把该是她的还回去。”

  白玉堂听到什么笑话般笑了起来,“怪不得展昭会着你的道,事到如今你说什么还,你当是欠债还钱吗早些时候你怎么不想着不是你的就不该伸手”

  许向阳再难平静,他又将那些她不愿面对的事挖了出来。尽管不是她所为,但她跟原主已经是一体,她确实理亏,无力辩驳。就在她难堪之际,听到展昭略微低沉道,“白兄,内子脸上的伤怕是要请公孙先生一看,今日不便招待了。”不论许向阳如何,如今都已经是他妻子,他岂能眼睁睁看她被人刁难

  白玉堂跟展昭对视良久,冷哼一声,“展昭,这事没完”说罢瞪了眼许向阳,大步离去。

  展昭目送白影远去,才回头朝许向阳道:“你去公孙先生那讨些药膏来。”

  “展大人,不必麻烦。只是皮肉伤,不碍事。”

  展昭未听她的,直径出了院子。许向阳也不回屋,呆呆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发愣。越想越觉得心里发苦,展昭心里也苦吧可,最无辜最苦的却是丁月华,于她而言,真的是无妄之灾。相较于展昭和丁月华,她其实是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她的苦只是生活的窘迫和内心的寂寞。而他们却要承受相爱不能相守的悲痛,展昭甚至要扛下她这个责任。面对她,他心里是如何做想应该是恨她的,可他又是心胸宽厚的人,哪怕是恨,也不会做出苛待之事。

  她深深叹了口气,她总想着等到自己能自立了再和离,却忘了他们等不起。难不成要丁月华苦苦熬着,等过一年又一年就算她愿意,她爹娘又如何肯让她这般蹉跎年华

  须臾,展昭带着药膏回来。瞧着她脸上的伤,道:“白玉堂虽有些冲动,却也不至于无故出手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向阳低低一叹,缓缓说了经过,末了道:“白大侠是丁姑娘的朋友,替丁姑娘打抱不平也是人之常情,我确实有错在先,不怪他。他也陪了不是,此事就此揭过吧。”

  展昭点点头,确实是无心之失,“这药膏早晚一次,免得留下疤痕。”

  许向阳淡淡道了谢,目光停在药膏上,莫名的伤感,幽幽道:“展大人,你休了我吧。”抬头看向他,“休了我,你便可以跟丁姑娘再续前缘。何必硬凑在一块难为彼此”

  “难为彼此”展昭琢磨着,忽然嘲讽一笑,“许姑娘,你当初做下那样的事逼着我娶了你,如今你说你忘了前事,又要求去。你未免太过自私,你只想着如今这般结果不是你想要的。你可曾想过事情并非都能如你所愿,你真以为你走了事情便水过无痕,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许向阳心里一抖,看着他含怒的双眼,失了声。揭开虚掩在面上的平和,内里的真相是她不愿去面对的。正如展昭所言,伤害已经造成,不是她离去能弥补的。她以为退出便是成全,实则是在给自己的自私找借口。可是,可是“我知道有些错无可挽回,可是,我若是离去”

  “够了”展昭厉声打断她的话,“我展昭既然娶了你,便不会休妻”

  许向阳垂下头,心生无力。他困着她,又何尝不是困这自己今日不能说服他,还有明日后日,她相信总有一日他能想通。低声道:“展大人,即便你不能跟丁姑娘再续前缘,我这样的女子也不值得你把自己一生困在其中。”

  展昭静默不语,不是月华,那是谁又有何区别许向阳便许向阳吧,若不去碰触那些不堪,他可以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许向阳深深吸了口气,道:“时候不早了,我去做饭。”

  展昭抿了唇,冷硬道:“我还有事要出去,不吃了。”

  展昭在客栈找到白玉堂时他正独自啜饮,他见展昭来,嗤笑一声,“安抚好你媳妇了”

  展昭取了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饮尽,才道:“事情经过你未必不知,何必这般挖苦”说着又饮了一杯,“是我对不住月华,辜负了她。你好好劝劝她。”

  白玉堂将手中酒杯狠狠拍在桌上,“劝劝她你说的轻巧,你可知月华心里的苦”

  “我知道。”他怎么不知道她走的那日哭的肝肠寸断,她说要会等他,一年,两年,五年,十年可他无力给她承诺,一步错,步步错,无力回天。

  “你知道你知道还娶了那个女人月华甚至愿意你纳她为妾,就这般你还要娶她”

  展昭摇头,“我若纳她为妾,她杵在我们之间,你觉得月华心里会好受我又该如何面对她们”

  “所以你就推开月华,娶了她就算你夺了她的清白又如何是她下贱自找的错不在你为了承担这狗屁责任,你将月华置于何地”白玉堂猛地起身,“展昭,我现在倒庆幸,幸好月华没有嫁给你,你根本就不配”

  展昭手上一紧,酒杯应声而碎,残片狠狠扎入掌中,鲜血混着酒缓缓滴落。他心痛道:“是,我不配你好生劝劝她,展昭不值得她这般伤心。”

  隔日展昭沐休,除了上回养伤,许向阳再也不曾见他在院子里呆着。今日却见他在院里练了大半日的拳了。练拳她游戏疑惑,平日他都练剑的,今日怎么练拳但就算是练拳也英姿煞爽,出拳,收掌,反肘,横踢,伸展变幻间衣角牵动,听得拳风飒飒,劲力十足,气势浑然天成。

  她突然想起广播体操来,自己上学的时候对做操很敷衍,软绵绵的,旁人看着一定觉得好笑。同样的动作,若是展昭来做,想必也带着一股气劲,充满力量。突然,他一圈砸在树干上,发出一声闷响,吓的许向阳惊呼,她这发现他手上缠着纱布,今日不练剑莫不是因为手受伤了昨日还好好的呀

  她不敢上前,昨日闹得不愉快,他心里正难受着,她还是不去触霉头为好。这个时候还是让他一个人呆着吧,她这个罪魁祸首最好回避。匆匆吧绣活收进屋子,又转进厨房。冬日里的菜色实在单调,她试着用在温水里撒了些小白菜的菜籽,竟真的发芽了,她小心地把水盆放在灶膛边上温着。虽然慢且瘦弱,但也磕磕绊绊地长得半大。

  天实在是太冷,已经开始飘雪,菜籽的发芽率不高,统共就长成一小把,一盘都炒不到。只能当做配菜,见点绿意。她头一回试,没敢多种,下回多种一些给王嫂子送去,顺道把方法告诉她。

  展昭没吃早饭,早晨有叫他,他不理不睬。许向阳想着还有剩饭,不如炒饭,他要吃就吃,不吃她自己晚上热热再吃。炒饭简单,家里葱,有蛋,有腊肉,还有泡发的香菇,几样都切成丁备用。

  油锅烧热,先下葱头末爆香,腊肉丁和香菇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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