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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节

  身形,颓然地跌坐在地,许久不能动弹。白玉堂刻意咬着“好意”二字,叫她心生惶恐,若是丁月华有个三长两短她做错了吗心中不由有些后悔,如果她不勉强带丁月华下山她就是假装没瞧见点月华昏迷在那也没有人知道,她何苦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她苦涩一笑,继而蜷起身子觉得疲惫不堪,为什么事情总是不能尽如人意

  展昭慢白玉堂一步回来,听闻白玉堂已经找回丁月华,心中松了一口气。再听说丁月华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心又高高悬起。在里正引领下赶到陈郎中家中,白玉堂正在堂厅中焦急地来回踱步,展昭心一沉,疾步上前,“月华怎么了”

  白玉堂心中有气,冷哼一声不理不睬。正焦急着,彩慧从里间出来,里正急忙道:“慧娘,丁姑娘有没有大碍”白玉堂也迎上去,一言不发,紧盯着她等答案。其实他心里对彩慧的医术并不相信,可是陈郎中不在,只有彩慧颇懂一些。

  彩慧看了看在场的人一眼,最后对上白玉堂焦急又质疑的眼神,道:“丁姑娘是被山上一种野蜂给蛰了,这种野蜂多半不会主动蛰人,丁姑娘大概是无意中惊扰了它们。”

  野蜂展昭和白玉堂一脸茫然,还是头一回听说被野蜂蛰了会昏迷不醒。里正了然地点头,“二位有所不知,我们这儿山中有一种野蜂,在四月份产卵,这个时节被它们蛰了,便会昏迷不醒。倒也无大碍,睡一日便好。”

  白玉堂并未因此放心,再追问,“她身上的伤势如何”

  提着这个,彩慧微微皱了眉。白玉堂送丁月华来时她也吓了一跳,听说在山上昏迷不醒,她先检查了颈后,发现了野蜂蛰的痕迹之后才松了口气。可是,“丁姑娘身上的摔伤颇为严重。”

  展昭看向白玉堂,疑惑道:“摔伤怎么会摔伤”以丁月华的身手,怎么可能摔伤

  白玉堂恨恨道:“问你媳妇去她在山上看到月华昏迷在路边,非要不自量力地带她下山,这才把她摔的浑身是伤你们夫妻是不是存心的一个伤她的心,一个伤她的身你们到底想怎样”

  展昭听他提及许向阳,立即锁了眉,“你说向阳你在哪遇见她的”照白玉堂的说法,是许向阳在山上偶遇昏迷不醒的丁月华,丁月华若是摔伤,只怕她也好不到哪去。

  白玉堂咬着牙,“展昭你不说去瞧瞧月华伤得如何,还惦记着那个女人你”

  展昭面沉如水,冷声道:“你在哪遇见她的”无论丁月华伤得如何,此刻她都已经脱险,而许向阳此刻在哪她是下山了还是在山上山上可能藏匿着杀人凶手,她一个弱女子要如何应对

  白玉堂与展昭对峙良久,才冷冷道:“山道上,我先带月华回来医治,她大概也快下山了。”

  话音未落,红色身影已经飞鸿而出,消失的雨幕中。彩慧看着白玉堂,有些焦急,“你们说的可是许向阳”

  白玉堂看着展昭急去的身影,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知道自己意气用事了,这事许向阳何错之有听彩慧问及,叹了口气,道:“姑娘认识她”

  彩慧焦急来回踱步,“自然认识她早晨上山扫墓,竟然到了这会儿还未归来”将他们说的话前后串了串,惊诧道:“这么说,是向阳在山上遇见了昏迷的丁姑娘,想带她下山却把她摔着了这,这她也是一番好意,你怎么提都不提一句若不是刚才那位大人问起,你是不是就这么让她独自下山不管不顾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这样坏心眼”

  “事有轻重缓急月华昏迷不醒又浑身是伤,我带她下山医治都来不及,哪里顾得上许向阳她好手好脚,又没昏迷,怎么不能自己下山”再说,他跟许向阳是什么关系他管她死活

  “你你好歹也说一声,让人去接应她一下”彩慧跺跺脚,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太小心眼。白玉堂往椅子上一坐,“展昭不是去接了么彩慧姑娘,其中的缘由复杂着呢,你还是别多管闲事。”

  彩慧瞥他一眼,心中暗道,亏得他长得好看,没想到心肠一点都不好

  许向阳一路蹒跚,见到展昭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找来了,隔着雨幕,红色的身影疾步上前,扶住了她,给她强有力的支撑。“向阳,你可还好”展昭上下打量着她,白玉堂说丁月华摔伤得厉害,可他瞧着许向阳也好不到哪去。

  许向阳摇着头,想说自己没事,可话哽在喉间,热了眼眶,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不好,不好,不好她真的糟透了难道她就一定要把委屈压在心头就不能大胆说出来

  “还能走吗我们先回去。”她这样哪里能好可眼下还下着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是好是坏都得先回去再说。

  许向阳还是选择压下委屈,点着头胡乱擦了泪,强撑道:“我没事,丁姑娘呢她怎么样了我,我”

  展昭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心知她在自责自己未能安然送丁月华下山,然而这不是她的错。他看着她怯弱又倔强的模样,不禁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污泥,心中还是那个念头,如果他都不能给她依靠,她还能去依靠谁

  他的举动叫许向阳一怔,瞪着带水的眼眸看着他,压在心头的委屈被他松动。展昭温暖的手掌擦拭着她冰冷的脸颊,叫她心头一暖,再也忍不失声痛哭,“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丁姑娘,丁姑娘她昏迷不醒,我不放心留她独自在山上,所以才想带她下山可是,可是我力气下,我不是有意摔伤她的。我,我,我展昭,对不起,是我不好”

  展昭见她这样,心中不由一阵心疼愧疚,是什么让她生出这样的想法来对不起她对不起谁她遇见丁月华昏迷不醒,好心出手相助,何错之有“向阳向阳你听我说”他抓住她的手,却惹得她呼痛躲开,他定睛一看,她掌心全是割伤。当即皱了眉头,“怎么伤成这样”

  许向阳本能地将手藏到身手,不愿与他对视,讷讷道:“没事我,不小心伤到的”

  她不说他也能猜到怎么回事,展昭目光沉沉,心中一片涩然。

  白玉堂见展昭接回了许向阳,撇撇嘴,终没有言语。展昭也当没见着他一般,径直请彩慧查看许向阳的伤势。不必展昭交待,彩慧就已经担心地迎上去问长问短,焦急担忧之意溢于言表。

  好一会儿,许向阳才收拾妥当,在彩慧的陪同下出来。展昭见她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心中担忧不已,“向阳”

  许向阳仿佛被惊醒一般,看了眼白玉堂,小声道:“我,我没事”她方才私底下问过彩慧,得知丁月华没有大碍,心里也安了些。可总归乱乱的,有些神不守舍,“我有些累了,想回家”

  “嗯,你先回去休息,我等下给你送些吃的过去,”彩慧扶着她慢慢往外头去。展昭上前接了手,道:“彩慧姑娘,我陪她回去。”彩慧见许向阳点头,便松了手。

  回到自家的茅草屋,许向阳才微微回过神来,看着展昭,低声道:“你们怎么来了”

  展昭的目光落在她包扎严实的双手上,心中一叹,道:“昨夜有人报案,说是在上街村外的小道上发现一具尸体,初步调查,怀疑是盗窃杀人案的一伙人。今日我们兵分几路上山查探,因为下雨便早早撤了回来。不想月华却因此出了事。”

  许向阳心里后怕,“你是说盗窃杀人犯可能藏匿在山上”天哪,还好她没留丁月华在山上,急忙追问道:“你们找到线索了吗”

  展昭摇头,心有也有些后怕,“幸好,你没事。”

  许向阳一愣,呆呆地摇头,“我没事,只是去扫个墓罢了。”说着声音低了些,“你,你去看过丁姑娘了吗她”

  “我听彩慧姑娘说了她的情况,她明日便会醒来,无妨。”展昭淡淡道,有白玉堂在,他没什么不放心的。“多亏了你,若不然,还不知会怎样。”

  许向阳不敢居功,但听展昭这么说,对失手摔伤丁月华的愧疚少了几分。抬头朝他微微一笑,忽然,笑容凝住,皱了眉,“你,受伤了”方才未曾注意到,现在静了心,才惊觉他脸上多了一道刺眼的伤痕。

  展昭一愣,随即领会到她说什么,道:“皮肉伤,无妨。”

  “伤在脸上总归不好看,你上回给我的药还有剩,回去也抹抹吧。”

  展昭淡淡一笑,“好。不过恐怕要在这呆上一些时日。”

  他这一笑松了许向阳紧绷的心情,“要在这查案吗”

  “嗯,山上的情况还不明朗,我暂不能回去。你若祭拜了爹娘便先回去,若是没有,也先回去。待案子破了我再陪你一道回来祭拜。”

  许向阳点着头,“我今日已经祭拜了爹娘,不过,我想在村里多住两日,可以吗”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展昭自然应允。说话间,彩慧带了些吃食过来,陪着说了几句话便辞去。

  两人都大半日未进食,此刻都饥肠辘辘。展昭看看许向阳的手,心里琢磨着她这样能不能自己吃饭。许向阳似乎看出他的疑问,急忙别扭地抓住勺子,以示自己能吃饭不用人喂。要是真叫展昭喂她吃饭,那才叫尴尬。

  丁月华是第二日午后醒来的,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周遭的人。默默发胀的头,“我,这是怎么了”嘶,她的头怎么这么疼不止是头,全身都散架了一般,疼得很。

  彩慧笑眯眯地上前给她诊脉,“丁姑娘,你被山中的野蜂蛰了,睡了一天呢。现在以及无碍,下回可得小心些,别招惹那些小东西。要是不小心被蛰了也无妨,找点草药抹抹伤口也可以得,只不过你大概不认得那草药。”

  丁月华听得一知半解,但隐约记得自己脖子被什么叮咬了一口,后来走了不远便失了意识。她撑起身子,看看在场的人,目光在许向阳身上多停留了一阵,心中疑惑,她怎么也在这白玉堂指着许向阳道:“是许姑娘见你昏迷在山上,想带你下山,却力不从心,不小心摔了你”说着有些别扭,“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救了你,你该谢谢她。”

  许向阳摆手,“丁姑娘,对不住,我没能安然送你下山,将你摔着了。”

  虽说摔得一身伤,可许向阳瞧着也好不到哪去。人家好歹是好心相助,她除了道谢还能说啥只是她心中微微有些泛涩,她怎么也在这难道展大哥就这么跟她形影不离不由道:“许姑娘怎么也来上街村了”

  彩慧接了话,“她就住在这啊,回来祭拜爹娘。上山扫墓归来时正巧遇到了你。”许向阳微微点头,见丁月华已经无碍,便不愿久留,淡淡道:“丁姑娘,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且好好歇息,我先告辞了。”

  带彩慧和煦向阳退了出去,丁月华卸写脸上的笑意,抚着头上的伤处,道:“白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长叹一声,道:“月华,我们早些回去吧。”他还能说什么昨日展昭寻回许向阳之后,根本不曾来看过月华,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展昭有意避开丁月华,换位思考,展昭这么做并没有错。他已经成亲,再跟丁月华牵扯不清,受伤的还是丁月华。倒不如狠了心,断了念,各自重新开始。至于是怨念,是释然,都是往后的事,现在谁也不得而知。

  丁月华忍不住红了眼圈,“白大哥,连你也这般说吗”

  “若不然呢你觉得展昭那个块榆木疙瘩还能松口不成你不是没努力过,可他是怎么说怎么做的如今许向阳在他心中显然已经有了分量,你耗着在这等什么等他休妻和离还是等他纳你为妾”白玉堂也有些恼火她执迷不悟。

  “等不到破镜重圆的那一日我愿意就这么一直默默守着他哪怕只要远远地看着,我也心甘情愿”

  “难道你看不出许向阳在他心里已经不同了吗别犯傻了他不值得你这样”

  她臆想的假象被揭开,红果果的现实被摊开呈现在眼前,丁月华逃避似地紧紧闭上眼。她怎么不知道她曾经那么接近他,她比谁都了解他,他的转变她自然知道可是,可是,她不想接受她不要接受她不能接受

  傍晚时分,进山的人陆续回来。今日似乎收获了一些线索,这些事许向阳不便过问,但从展昭脸色上可以瞧出他似乎心情尚可。吃过晚饭之后,一行人打算连夜赶回开封府。虽然许向阳表示自己可以隔日再找马车回开封府,但展昭不放心她独自留在村里,带着她一起上了路。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半时辰的路程,不算什么。

  许向阳被展昭揽在身前共乘一骑,在白玉堂和丁月华的侧目下浑身僵硬。展昭策马往前去,低声道:“你不必在意他们。”此回的事,他心中多少也有些气恼白玉堂的态度。许向阳是他妻子,别人可以不在意,他却无论如何都要给她依靠。再说,她并没有半分过错

  “嗯。”许向阳乖巧地应着,对那些敏感避而不谈,转而道:“我头一次骑马,有些害怕。”这是实话。

  展昭松了语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说话间速度渐渐快了起来,迎面而来的夜风扬起发丝,许向阳的心怦怦跳着,仿佛被他带入另外一个天地。策马奔腾带来的快意感染了她身心,不觉搁下了心中的忐忑,带着些许兴奋,声音微抖,“展昭。”

  “嗯”

  “这样策马飞奔的感觉就像是要飞起来一般。”就像灵魂都要脱离身体,奔向自由,再无束缚和烦恼。

  展昭一笑,更快了速度。

  c第42章你错了

  策马飞奔的感觉初时或许畅快,时间久了并不惬意。回到开封府时,许向阳累得够呛。半途时还有些细雨,尽管裹着展昭的披风,她还是觉得有些冷。展昭避了他人的视线,略替她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低声快语:“我还要去向包大人复命,不能陪你回去,你自己小心些。”

  许向阳点头,“嗯,你快些去吧,别叫大人久等,我先回去了。”

  展昭目送她走远才收了视线往书房去,包大人跟公孙先生还在商讨案情,见展昭归来,忙问情况。今日上山确有收获,他们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发现了一个大木箱,箱子已经破损,从尺寸上看应该是失窃的那个宝石箱子,但现场不见宝石。

  包大人凝眉思索,“难道说他们已经分赃,各自逃逸”

  “村外的那个死者和这起盗窃案可否有关”公孙先生提出另外一个疑点,“若是无关,他因何死在村外若是有关,也死得蹊跷。此案迷雾重重啊。”

  包大人捻须而叹,继而道:“死者的身份还未确认”

  “尚未确认,村民陆续来辨认,皆道不认识。死者是被乱刀捅死,跟盗窃案的手法相似。先前,我们怀疑凶手可能是死者相熟之人,或许可以先叫小厮来辨认,再做判断。”

  眼下,也只能如此,包大人点头,“那个山洞还需让人暗中留意,案情尚不明朗,或许他们还未离去。”

  又说了些疑点,理了清了思路。包大人见展昭衣衫还泛着湿,便让他早些回去休息。看着他挺拔的身影,包大人又是一叹,继而道:“展护卫真是不知爱惜身体,也不知先回去换身衣衫再来,哪里差这么一时半会儿。”

  公孙先生笑道:“展护卫的性子大人还不了解忙起来什么都顾不上,好在现在有个许姑娘在身边照应着,总不会比从前差。”包大人不由想起那件兔毛袄子,后来说笑着还是让大家一睹了真容,确实手巧,做得精致大方。许姑娘忘了前事倒让展护卫因祸得福,得了个好媳妇。

  展昭出书房时,外头又飘起了雨,轻轻落在身上,带着些微凉意。进了自小院,见厨房还亮着灯,心中微暖。原以为日子会一团糟,却不料竟能像现在这样渐渐趋于安稳。进了厨房,瞧见许向阳正在灶膛前烘着披风。她见了他,连忙起身,“展大人,你回来了。”

  展昭看着她,“怎么不早些休息这些事明日再做也来得及。”

  许向阳将披风放下,“我烧了热水,便顺手烘一下披风。你淋了雨,泡个澡去去寒吧。”她裹着披风没有淋雨,他却是冒雨赶路。公孙先生的叮嘱她一直记着,他身上的伤要小心调养。自从随包大人出巡,药浴便断了,如今回到家中,有了条件,要尽量泡。

  锅中的热水已经烧好,他便承了她的好意。瞥见她包绷带的双手,道:“我先帮你把手上的药换了。”许向阳看看双手,轻声道谢。她原本也想洗把脸,烧了水才想到自己的手还伤着,碰不得水。

  展昭对换药包扎颇有心得,麻利地拆了绷带,她掌心的割伤渐渐显露,瞧着有些吓人。她微微有些退缩,不想把丑陋的伤痕暴露在他眼前。展昭却是见惯了伤口,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挑了药膏,轻缓地涂抹在伤处。

  他的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药膏随着手指的滑动慢慢沁出清凉,缓了伤口的不适。她的目光顺着手指悄然上移,小心翼翼地勾勒着他的薄唇,挺直的鼻梁,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睫毛

  “没想到回去扫墓也会遭遇这样的不测,若早知如此,我不会让你独自回去。”

  他忽然开口吓了她一跳,急忙垂了眸,心有些发虚地怦怦跳着,“呃,谁也想不到会这样”稳了稳心神,道:“好在丁姑娘没有大碍。”

  展昭看了她一眼,复又低头替她包扎,“往后,对月华,尽量避着吧。”她们的关系尴尬,不见面最好。大人出巡时实在无法避免,共处了一阵,不仅她们难受,别人看着也难受。他现在说这话,不仅仅是让她回避,他也要回避。

  许向阳心里咯噔了一声,呆呆地看着他将绷带扎好,听他又道:“你们原本便不相熟,后来”他顿了顿,抬头正色道:“我既娶了你,便不离不弃。月华于我,终究只能陌路,过多的往来,只是徒增烦忧,避了最好。”

  “展大人”许向阳眉心微蹙,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吗丁姑娘明明就满心期盼这破镜重圆,她,她还是觉得过一阵子,自己就要离去。他这么说,往后的事该怎么办

  展昭忽然一笑,语调轻快起来,“怎么跟我一道,日子过不下去”

  “不,不是的怎么会”她急忙摇头,看看他,咬着唇,小声道:“展大人,你,很好”

  她左手手背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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