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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节

  老板娘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临的我知道,不过各花各入各人眼,我就觉得很好。”

  一旁的老板看着老板娘开口笑而不语,待她说完才笑着说道:“我倒是想起来了,小姑娘酒量不错,正好我这里有上好的梨花白。”

  王葳严肃的开口:“我不嗜酒的。”

  老板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一旁站着板着脸的马文才,掐了一把笑意连连的老板:“去跟我拿菜去。“

  见两人抱着小童出去,马文才才开口道:“那个为老不尊的,是我娘亲的幼弟。”

  王三姑娘点点头:“你们讲的很清楚了。”

  马文才看着三姑娘皱了皱鼻子:“那个叫玉无瑕的,长得和我娘亲有八分像。”

  王三姑娘再次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那你准备怎么办”

  马文才看着三姑娘,突然一笑:“怎么办先吃饱了再说,不过是皮相相似,她连我娘亲的一个裙角也比不上,也值得本公子费心”

  当然,马文才紧紧攥着的拳头出卖了他真实的内心。纵然只是面容相似,他那么骄傲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在乎。

  三姑娘默默伸手握了握他的手,就听到马文才一声低笑。

  然后一阵虚咳,那老板悠悠然从素屏外走过来,叹气:“天大的事也得吃饱了再说。”

  马文才闻言,看着那笑意满满的老板冷笑道:“你倒是早见过那女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c相爱相杀

  对于王葳来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舍熊掌而取鱼也;鱼与马文才不可兼得,三姑娘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马文才,王葳一向是个有原则的人,喝水不忘挖井人

  雅竹居老板只说了一句话:“我也是刚知道,你不妨回家看看。”

  世上容貌相似的人的确十分罕见,按照自古至今戏本子的桥段,少不得牵扯到许多是非,演绎出乱世红颜的戏码。若搁在玉无瑕身上,自然是要和马文才他爹上演这么一出戏的,三姑娘想想都觉得绝望。对于让这种段子胎死腹中,三姑娘还是很乐意的。

  此时此刻,马文才站在太守府前,也是一脸的苦大仇深。他这种在自家门前阴沉着一张脸的行为,终于成功的将马太守请了出来。

  马太守一身华服,估计是要去赴什么宴,常年沉淀下来的上位者的气度在看到马文才的时候收敛了一点,开口很是矜持:“回来了”

  念在他是长辈,三姑娘抑制住了吐槽马太守说废话的冲动。

  马文才似是已经习惯了他父亲的说话方式,点头之后,问道,“爹你要出门”

  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也不外乎于此。

  当然,马文才这般的含蓄是有原因的,隔谁阻挡自己爹去眠花宿柳的路,总不免有些尴尬。

  幸好一向存在感不大强的王三姑娘此时此刻终于吸引了马太守的注意,于是马太守和蔼可亲的冲三姑娘笑了笑,劈头盖脸的训斥马公子:“你这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你一个人在大太阳底下晒,还连带着你媳妇在底下晒。”

  王三姑娘看了看头顶枝繁叶茂的榆树,没说话。

  马文才轻轻咳了一声,道:“书院放假,我们回来看看,就是不知道太守府欢迎不欢迎。”

  马太守冷笑一声:“不欢迎你你便不回来了”

  说罢,径自甩袖子走了进去,走到一半又回头道:“葳儿,你进来,别跟那小子一道晒太阳。”

  三姑娘平生头一遭见这种相爱相杀的父子,觉得他们真能折腾。

  不爱折腾的三姑娘决定进太守府歇歇脚,她前脚刚迈了一步,马公子便不乐意了:“你跟谁一条船上的”

  三姑娘想了想,不确定的开口:“浩然正气”

  马文才拧眉,然后开口道:“你跟本公子一道的,不过,本公子现在要回家,你来么”

  王葳点点头。

  于是,马文才一把拉过三姑娘的手,冷冷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侍卫,轻轻咳了一声:“太守府闲人太多,别走散了。”

  正堂,马太守坐在太师椅上,矜贵的慢慢喝着茶。看到下面站的两个人,目光扫到二人拉着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喝茶。

  魏晋时期,茶叶虽然已经慢慢飞去寻常百姓家,但此时的茶,并不如后世的茶清香,又因为工艺的原因十分苦涩,难以下咽。

  此时此刻,三姑娘着实很佩服这位手握重权的中年人。

  三姑娘这里正在神游,那边马太守看着眼神空濛的王葳,悠悠叹了一口气,转头问马文才:“这孩子是不是又困了”

  马文才轻轻咳了一声,忍笑不语。当时偷听听到一半睡着的三姑娘自然不知道他们二人最后还是被老奸巨猾的山长和马太守发现了。

  神游天外的王三姑娘回过神来,乖乖的给马太守行了个礼:“叔叔好。”

  马太守满脸的慈爱不似作假,他点点头:“你若是困了,便先去歇一会儿,文才,你带”

  马文才轻轻咳了一声。

  马太守一愣,然后摇头失笑:“那便随你。”

  马文才和马太守两人神神秘秘,三姑娘心中叹气,别人的家事不可听,还是睡觉最安全。

  走出正堂,马文才看着庭中的梧桐树,微微有些发怔:“穆清苑,碧玉轩,你选一个”

  “有床塌就好。”

  马文才回过神来,看着她啞然失笑:“你真该去跟我爹说说,让他别仗着读了几本书就没事爱乱提名字。”

  他想了想,勾唇一笑:“那你跟我来吧。”

  太守府实在不小,垂萝花廊,奇石流水,三姑娘跟着马文才走到一排屋舍下,突然开口道:“也不知道二姐怎么样了”

  马文才突然挺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拧眉:“葳儿,早上刚出的门。”

  三姑娘点点头:“我恋家。”

  马文才咬牙,默默宽慰自己,反正以后受益的是自己。

  他突然一笑:“山中今日不是来了贵客,说不定我们回山的时候,小蕙姑娘就已经心有所属了”

  女大不中留。

  三姑娘默然良久,然后缓缓开口:“我要睡觉。”

  马文才推开右手边的门,径自走了进去,环视一周,才开口道:“葳儿,进来。”

  三姑娘早已经默默走到他身后,然后环视一周:“说不定你爹在你走后在这里睹物思人了。”

  马文才一噎,还没顾得问她睹物思人,就转瞬间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房间”

  三姑娘默然无语,马文才一路上笑得含羞带涩,明显做了什么亏心事。

  马文才开始念叨:“你就不怕我对你心怀不轨”

  三姑娘淡淡开口:“你本来就对我心怀不轨。”

  马文才啞然,三姑娘此言不虚。

  马文才轻轻咳了一声,自去柜子里抱被子,回来看到王葳默默坐在一旁的小塌上发呆。

  看见他回来,三姑娘很是严肃:“我娘说睡太软的地方长不高。”

  马文才叹气复皱眉,勉强抑制住心里的淡淡失落,然后将被子放在塌上,又去抱被子。

  他堂堂八尺男儿,暂且不计较三姑娘嘴硬

  三姑娘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一个脸,看见他又抱了一双被子,开口道:“文才兄,很热的。”

  马文才咬牙切齿:“这是让你铺的。”

  他又不是傻,时值五月让她盖这么多被子。

  三姑娘不情不愿的从被子里出来,然后和马文才齐心协力铺被子。

  三姑娘手拙,马公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堪堪把被角展平,额头上都是汗。

  马文才从怀里拿出手帕给没精打采的三姑娘拭汗,三姑娘倒是乖觉的没有反抗,只不过狐疑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帕子。

  马文才看向帕子,面皮一红,解释道:“帕子丢了又找到了。”

  他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让只是狐疑的三姑娘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三姑娘疑惑道:“你不是为了泄愤把它烧了么”

  当时她还为此耿耿于怀。

  马文才轻咳,然后蛮不讲理的开口:“本公子说是丢了就是丢了,你记错了。”

  三姑娘乖乖点头:“嗯。”

  与一个嘴硬的人争论是没有意义的。

  马文才:“哼。”

  三姑娘默默爬回去继续躺下,然后挥挥手:“文才兄再见。”

  三姑娘完全忽略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马文才默然无语,盯着她看了好久,才叹了口气:“睡吧睡吧。”

  他想了想,缓缓开口道:“我不会杀她。”

  三姑娘自然明白“她”是指玉无瑕,此事虽然和她并没多大关系,但她还是默默盯着马文才,作出一幅子认真聆听的样子,静待下文。

  马文才缓缓一笑:“本公子让一个人消失的法子太多,不用非得杀人。”

  王三姑娘及时抑制住了张口欲出的“斩草要除根”,她毕竟还是个善良的姑娘。

  马文才又站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

  此时已经是半梦半醒的三姑娘的声音很是缥缈:“午安。”

  马文才叹气,然后慢慢走了出去,轻轻合上门,才对门内轻轻道了一句:“午安。”

  作者有话要说:

  c德音不忘

  三姑娘一向有把小憩变成酣眠的本事,醒来虽然天色已晚,王葳倒是镇定从容的很,凡事习惯便好。

  推门之后,一向没心没肺的她却有些讪讪。

  马統坐在走廊上打瞌睡,一听到推门声,一咕噜爬了起来,笑容满面:“三姑娘饿不饿”

  王三姑娘一向厚的脸皮忍不住红了一红。

  马统笑眯眯的开始念叨:“老爷就知道结果是这样,让我在门口守着。三姑娘你可别怪公子,太守府人多口不杂,是不会说三道四的”

  王三姑娘及时打住了马统滔滔不绝的唠叨:“为什么要说三道四”

  马统很是惊讶的看了一眼三姑娘,满是崇拜:“我就说三姑娘是个真性情的人,不会在乎这些,偏偏公子和老爷在那边婆婆妈妈”

  事实证明,背后不能说人,“婆婆妈妈”的马太守在马统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太守府里的丫鬟素质很高,平时大气不出,但空气倒还不至于凝固。

  马统终于发觉了不对劲,回头一看,顿时变了脸色:“老爷,您来了。”

  马太守胡子抖了抖,轻轻咳了一声,看不出表情。

  马統打了个哈哈:“今日杭州城解了宵禁,老爷您怎么不出去看看”

  马太守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小马统,你可以出去了,你娘刚才还找你。”

  三姑娘看着哭丧着脸奔出去的马统,默然。

  马太守轻轻咳了一声,他此刻穿着常服,很有长辈的和蔼,笑道:“先用饭吧。”

  三姑娘忍不住问道:“文才兄呢”

  马太守叹气:“午后急匆匆出去了。”

  三姑娘突然想到了马文才临走之前说的一堆话,缓缓点了点头。

  马文才急匆匆出去,当然是去枕霞楼去拆他爹的姻缘。

  毕竟杭州城里想借玉无瑕来讨好马太守的人,不少。

  马太守走在前面意有所指的一叹:“他对于在乎的人,是真的很好。”

  三姑娘总觉得马太守对玉无瑕之事是知道的。

  果不其然,马太守悠悠一叹:“我封了德音阁,是因为不想沉湎于过去,并不是厌弃了他娘亲。”

  德音阁自然是马夫人的旧居。

  在一个人对你诉说往事的时候,一定要保持适时的缄默,因为一般说话的人没打算听你发表意见。

  所幸三姑娘是个一贯话少的人,她就默默跟在马太守身后听他讲年轻时的往事。

  马太守年轻的时候,自然便是马文才年幼的时候。

  世家大族的孩子的童年的确毫无乐趣可言,一举一动都得是晋人最注重的风仪。到了马文才这里,似乎更为严苛。

  马太守语气里满满都是懊悔:“当初好强,总觉得他事事不尽如人意,那么小的孩子,我也不忍心打骂。”

  “但我小时候又何尝不是被我爹一路打过来了,棍棒底下出孝子,难道不对么”

  忆起往事,马太守忍不住絮叨了些,从马文才的院子一路上说到了正堂,接过茶盏,淡淡抿了一口,继续叹气:“他娘说的不对,我们马家的男儿,的确不会跟庶民结亲,世家大族谁会没事自降身价跟庶民结亲。我当初娶她,的确是因为她这个人,可她就是不信你继续吃饭。”

  虽然这种场景诡异的让一旁的管家都面色凝重,但三姑娘还是默默低头吃饭。

  马太守终于忍不住问一旁坐着的王葳:“你说,老夫像是那种人么”

  三姑娘赶紧摇头,长辈纵然有过错,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提。

  王三姑娘心里暗自纠结,“听人者人恒杀之”,她被迫听了这么多旧事,似乎很是危险

  马太守复又叹气:“我知道你这孩子好心,是在安慰我,老夫也知道,当初我确有不对,但她哪里知道,老夫当初纳妾,是因为朝堂动荡,只不过,恰巧在她容貌被毁之后”

  马太守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目光很是沉痛:“她连闹都不闹,就舍弃了文才,去了。”

  一个红颜薄命,一个抱憾终身,只是再多的遗憾和悔恨都没有用。或者说,如果不是如今的陡然失去,说不定他们会彼此折磨到死。

  三姑娘一口气听完了这么大的秘密之后,心里微微有些叹惋,当然也仅仅是叹惋。

  她和马文才的娘亲连一面之缘都没有,的确产生不了太大的感情联系。

  而且马太守讲了那么多,大半是出自真情实感,还有一半,是一种试探。在有些时候,感情的确可以用来当作试探的筹码。

  只不过,王三姑娘事不关己的态度让人有些头疼。

  马太守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这个孩子,有时候的确很让人无奈。”

  三姑娘抬头,马太守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刚才的伤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波澜不惊,他依旧是那个叱咤风云c权霸一方的太守。

  三姑娘淡淡开口:“你们这样真没有意思。”

  马文才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整个杭州城都是马太守的眼线,他敢公然去枕霞楼,不过是表明他对玉无暇的态度,顺带赌他爹对他的底线。

  马太守摇头苦笑:“其实想想也悲哀,我们父子俩,只能互相试探。”

  三姑娘静静端起手中的茶盏:“因为他不相信你。”

  马太守噎了一噎,才缓缓开口道:“你说话能不这么直白么”

  三姑娘摇头,话少和直白是她一贯的风格。

  马太守叹气:“我还指望你劝劝他,罢了,你还是吃饭吧。”

  父子不能交心,的确很悲哀,可是三姑娘觉得,这种事情,外人搀和不得,他们父子所经历的事情,她并没有经历过,一个旁观者,又有什么资格指指点点。

  “葳儿,葳儿”

  三姑娘默默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转身看向门外。

  马文才宽大的袖袍随着走动甩的煞是好看,的确很有世家子弟的风雅,当然,前提是他不开口的话。

  马文才大步流星走过来,对三姑娘开口:“走,本公子带你去看杭州夜景。”

  马太守终于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

  马文才似是刚看到马太守,开口道:“爹。”

  一旁正襟危立的管家忍不住嘴角抽搐。

  马太守的胡子抖了抖,终于将和马文才吵一架的冲动抑制下去,悠悠一叹,很是头疼:“去吧去吧。”

  马文才一把拉过王葳,眉毛一挑:“走。”

  花市灯如昼,杭州城的夜景,比起白天来丝毫不差,反而更显繁华。

  晋朝女子地位不算低,姑娘家也不一定要养在深闺,也因此一路上的女子不少,回头看马文才的女子也不少。

  三姑娘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马文才,虽然不是大多晋人崇尚的阴柔美,但很有嵇叔夜“萧萧肃肃,高而徐引”的俊朗。

  感觉到三姑娘的目光,马文才本来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看我做什么”

  三姑娘静静开口:“文才兄,我们应该带个篮子来。”

  马文才已经摸清了三姑娘一贯的思路,知道她这是在想“瓜果盈车”,颇有些欲哭无泪:“葳儿。”

  三姑娘弯了弯眉眼:“我在。”

  马文才心里蓦然一软,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真的不能跟三姑娘较真。

  在三姑娘眼里,这种男色当道的时代,女孩子偶尔的不矜持是可以理解的。

  马文才突然开口道:“葳儿,你想去城楼么”

  王三姑娘小声问他:“可以么”

  马文才勾唇一笑,很是得意:“其他人不可以,本公子可以。”

  三姑娘点点头,纵然杭州城不是军事重地,但城楼重地,闲杂人等的确去不得。果然无论何时何地,总有那么些特权阶级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c岁岁今朝

  谢眺有诗云:逶迤带绿水,迢递起朱楼。

  杭州的城楼虽然不至于高百尺,但平地之中突然这么一座三层的高楼,连屋檐都有“檐若飞鹰”的大气雄浑,倒是中和了碧波荡漾的护城河的柔美。

  红楼映绿水,这两种颜色的微妙融合,印证了大俗即大雅的真理。

  然而,城楼是个严肃的场所,纵然心情舒畅,三姑娘依旧一幅端然肃穆的样子。

  守城士兵一脸肃穆的在二楼静默的守卫着这座城市,二人来到了三楼的空无一人的瞭望台。

  万家灯火,对比起来城楼虽然有些落寞,但在站在城楼上,一眼便将半城的灯火尽收眼底。

  马文才看着满城的繁华景色,忍不住幽幽叹气:“有些时候,我还是很钦佩我爹的。”

  王三姑娘点点头,她也很钦佩这个将杭州城治理的井井有条的太守。

  马文才突然便笑开,虽然笑容很是勉强:“若不是今日,我还不知道这个玉无暇,竟然是祝英台八哥未过门的妻子。”

  王三姑娘惊讶之余,还是忍不住叹气,果然这个世界,处处皆有祝英台的影子。

  “她好歹出自,也算的上对得起我娘那张脸。”

  玉无暇的故事,大致是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的翻版。

  玉无暇其实叫黄良玉,是祝家庄的亲故,也是。从小养在深闺的姑娘,遇上了一穷二白的书生,然后两人相爱了。奈何黄良玉和祝英台的八哥有婚约在身,只得每日暗自垂泪。

  婚礼当天,本来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的黄良玉,在知道此事的祝英台帮助下,和那个书生勇敢的私奔了。

  此事被视作是祝家庄的奇耻大辱,自然封锁了消息,黄良玉也被宗族除名。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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