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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节

  日两更

  c因果轮回

  在梁祝的故事里,梁山伯和祝英台负责悲情,山长一家子负责打酱油,王蓝田大致负责插科打诨,偶尔下下绊子,但也仅此而已。

  换句话说,他做了好事也好,坏事也罢,都不足以让人放在心上。

  而他此时此刻眼中迸发的恨意,却让人不得不认真。

  马文才嗤笑一声,语气算不上多好:“王蓝田,处理一个渔家女也用得着如此这事让山长知道,你的学业便完了。”

  王蓝田别过头去,看着谷心莲冷冷一笑:“文才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我王蓝田做事不算光明磊落,但我做了便不后悔。”

  由此可见,王蓝田和马文才住在一起,一个学会了调戏姑娘,一个更加的执迷不悟

  一旁站着的三姑娘看着这阵仗,很是头疼。王蓝田看着谷心莲的目光,不像是因爱生恨,倒像是血海深仇。

  马文才扫了一眼那边被压着的谷心莲,皱眉不语。

  祝英台顿时不开心了:“马文才,你这是纵容王蓝田逼良为娼”

  王蓝田听到这话冷笑道:“祝英台,你难道看不出来谷心莲对你的山伯有意思”看到祝英台一脸不以为然的眼神,他继续开口,“当初你误会这个误会那个,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当梁山伯是个宝,却对谷心莲那么宽容,难道不是因为在你心中,她不过是个贱民,不不足为惧么”

  祝英台下意识看了一眼梁山伯,看到梁山伯惊讶的样子,脸色一僵:“不是不是这样的”

  王蓝田冷笑:“祝英台,你敢说你内心没有一点这种想法”

  祝英台不敢说。

  她自然看得出谷心莲对梁山伯的心思,而她敢拿着谷心莲打趣梁山伯,一是因为知道梁山伯对谷心莲并无儿女之情,二是因为她觉得谷心莲配不上梁山伯。

  此时此刻,含情脉脉看着梁山伯的谷心莲转头看向祝英台,一脸的不可置信:“祝公子,你真是这么想的么”

  梁山伯急忙开口:“心莲姑娘,你莫误会,英台他,他不是这种人。”

  祝英台面色一喜,不禁轻唤出声:“山伯”

  梁山伯却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马文才冷冷一笑,缓缓走到王蓝田面前,问道:“为了什么”

  王蓝田一愣,然后摇了摇头:“我到底还是太原王家的人,这事不能说。”

  不能说,那便是家族的阴私了。

  马文才低着头沉吟不语。

  一直在一旁做“隐身人”的三姑娘静静开口:“王蓝田,你这是拿着将来给过去陪葬。”

  她不是王蓝田,不能体会那种恨意,所以她不会劝他放下仇恨,然而,有些话还是得说的。

  王蓝田苦笑:“三姑娘,我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是王葳第一次正视王蓝田,这个一直在书院里给众人下绊子的少年,其实不足以让人厌恶,他有他的喜怒哀乐,也有他自己的原则。无论他的原则是对是错,其他人都无从置喙。

  马文才轻笑:“王蓝田,纵然你最近的表现让我很看得起你,但你不如本公子。若本公子和她有仇,本公子只会一箭射了她。”

  纵然马文才说的很对,但王三姑娘还是不得已暗自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火上浇油。

  出乎意料的,王蓝田竟然微微一笑:“文才兄说的对。”

  他看着那几个仆役,从怀中掏出卖身契和银两,开口道:“既如此,这些东西就给祝英台吧。”

  祝英台冷不防被点名,又被塞了银两和卖身契,急忙丢给那几个仆役:“东西给你们,把人放了吧。”

  那几个仆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个不屑的一笑:“公子你想的也太简单了,既然签了卖身契,要赎身自然要翻上一番。”

  祝英台气的俏脸一红,指着那几个仆役开口道:“你们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

  梁山伯皱眉,好言相劝:“几位大哥,既然如此,你们能不能宽限几日,先把人放了,待我们将银两凑齐,便送到贵楼。”

  祝英台不敢相信的看着梁山伯:“山伯,你竟然也纵容他们”

  梁山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对那几位好言相劝,终于,其中一位开口道:“三日为限,若凑不齐,就别怪我们翻脸无情。”

  说罢,把谷心莲一把推了过去。谷心莲一个趔趄,扑到了梁山伯怀中:“梁公子。”

  梁山伯满脸通红,然而又不好意思推开她,只得僵在那里。

  王蓝田看到这一幕,冷笑:“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马文才扫了他一眼,意味深长:“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三姑娘幽幽开口:“还是凑银子吧。”

  马文才轻轻一咳:“银子用光了。”

  王蓝田双手一摊:“没钱。”他继而又补充道,“再者,我已经准备离开尼山书院了。”

  马文才皱眉:“不是说再等等么”

  王蓝田讪讪一笑:“如今恰巧舅舅那边有个机缘,倒让文才兄费心了。”

  以上对话表明,王蓝田跟马文才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三姑娘轻轻开口道:“我还在这里。”

  言下之意,你们不要继续说了。

  孰料马文才这厮一点都没体会三姑娘话中的含义,微微一笑:“你迟早都会知道,听听也无妨。”

  三姑娘默然无语。

  王蓝田急忙解释道:“三姑娘,我于诗书礼仪c经世学问上并不擅长。”

  三姑娘点点头。

  王蓝田一噎,忍住内心的欲哭无泪继续说道:“与其如此,不若去军营。我这么说或许不对”他顿了顿,继续开口,“如今表面上四海升平,然而将来未必不会有动乱。”

  马文才皱眉:“你想的我也想过,只是军营那种地方,得凭真刀真枪。”

  王蓝田苦笑:“这是唯一的法子。文才兄,我纵然骑射上不如你,但好歹比寻常人强些,说不定能博个前程。还是要多谢文才兄费心。”

  马文才骄矜的哼了一声:“好歹也是同窗,再者,本公子也没费什么心。”

  忽略马文才欠揍的语气,王三姑娘隐隐听出来了一点苗头,怪不得王蓝田说是家族阴私,放着品状排名这条路不走走军功,估计也是实在没法子了。

  毕竟品状排名,还能靠家族的势力。

  王蓝田这一席话说的甚是漂亮,“壮士断腕”一词放在王蓝田身上,倒让这个平日里气质风度全无的少年多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末了,王蓝田讪讪一笑,哪里还有刚才的样子:“此事,烦请三姑娘莫要告诉小蕙姑娘。”

  王三姑娘愣愣点头,然后后知后觉的看着“削肩细腰c肤白俊秀”的王蓝田:“咦”

  王蓝田讪讪开口,语气里倒多了一丝怅惘:“不过,她大抵也不会问的。”

  三姑娘心里莫名有些难受,小蕙姑娘的桃花不开则已,一开便是两朵,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决定把王蓝田再洗白一点

  c故人西辞

  故人西辞

  梅雨时节,淫雨霏霏。

  小蕙姑娘百无聊赖的用针挑灯花,托着下巴叹气:“这种天气,可真是让人惆怅。葳儿葳儿”

  她转过身去,果不其然看到三姑娘从书案上支起脑袋,眼神空濛,迷迷瞪瞪:“啊”

  小蕙姑娘再一次叹气:“太让人发愁了。”

  从隔壁过来的兰姑娘听到这话,抿嘴一笑:“一别三日,自当刮目相看,小蕙也终于有自己的心事了。”

  小蕙姑娘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看兰姑娘,然后撒娇:“阿姊”

  兰姑娘梨涡浅浅,露出几颗贝齿:“好啦好啦,我不说便是了。”

  小蕙姑娘还是忍不住叹气:“实在是太忧愁了。”

  王蓝田给山长告了假。虽然他自己也清楚,这一假,休得过长了点。

  临走之前,王蓝田来医舍了一趟。

  彼时小蕙姑娘刚把卫大爷打发下山,满心欢喜的吃糕点。

  王蓝田看到她,轻轻咳了一声。

  小蕙姑娘丢了个白眼给他:“王蓝田,你又不是马公子,没事瞎咳嗽什么”

  王蓝田拼命挤出了一丝笑意:“小蕙姑娘,我来拿药。”

  小蕙姑娘忍不住瞪着眼睛生气道:“王蓝田,你家又不是没钱,怎么这么小气,临走之前还得再带点药回去”

  为了让学子们放心看病,医舍的药是免费的,但王蓝田这厮用的药也太多了些。

  王蓝田急忙开口道:“我拿钱了,这不是急用么。”

  小蕙姑娘诧异道:“你不是没钱么”

  王蓝田这才想到他前些日子对所有宣称自己没钱的事,便解释道:“钱是没了,玉佩倒是有。”

  小蕙姑娘翻了个不屑的白眼:“谁要你的玉佩,等你回山的时候把药还上便是。你要什么药”

  王蓝田有些失望的开口:“那样也行。我要百合,莲子,合欢”

  小蕙姑娘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会是要吃吧”

  王蓝田讪讪一笑。

  小蕙姑娘闷闷不乐的去开柜门,自然没有注意到王蓝田的目光。

  若王葳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王惠则是彻彻底底的稀里糊涂。

  王蓝田走后,尼山书院的雨便一直下个不停,空气潮湿,一切都是湿漉漉的,不知是渲染离愁别绪,还是烘托惆怅的气氛。树木清新如碧,倒是从雾蒙蒙变做雨蒙蒙,偶尔还能听取蛙声一片。

  学子们除了上课,便乖乖呆在自己房中,祝英台亦是大门不出,乖乖等着他兄长来接,医舍也彻底清净下来了。

  喜欢热闹的小蕙姑娘甚是忧愁。

  小蕙姑娘哀怨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妹妹,叹气:“你们一点都不懂我的心情。”

  兰姑娘捧来沏好的新茶,笑道:“爹爹和娘亲都是喜静的性子,也不知道你这是随了谁。”又笑着捏了捏三姑娘的脸,“葳儿啊,这雨不停,你难道还这么睡下去”

  三姑娘接过茶盏轻轻放在几案上:“细雨如愁。”

  小蕙姑娘眯着眼睛笑:“你明明是怕青蛙。”

  王三姑娘不紧不慢的分茶,面色不变:“我只是讨厌。”

  兰姑娘弯了弯嘴角:“长得是不好看。”

  王葳递给她一个感激的眼神,心想,这蛙声一片的美景,她真心欣赏不来。

  却又听兰姑娘开口道:“葳儿害怕也很正常。”

  王葳低头默默喝茶

  小蕙姑娘笑得春花灿烂,片刻又开始叹气:“娘也真是的,葳儿又不是那种喜欢背后说人的人。她却不相信葳儿的话。”

  此话一出,姊妹三人都静默了。

  谷心莲的问题,真是不好说。

  书院里的人还是凑够了给谷心莲赎身的银子,纵然觉得此女心气颇高,城府颇深,但毕竟是书院里的人。

  王蓝田曾经说过:“谷心莲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她娘便不是个安分的,她再呆在书院,难免不会生出怨怼之心。”

  谷心莲刚对祝英台生出怨怼之心,便揭穿了祝英台的女子身份。

  她不惜在桃林放火,然后引书院众人来到了后山。

  幸好盯着谷心莲的人紧跟着谷心莲来到后山,然后羞愤欲绝的告诉了马文才后山有异。

  因为祝英台在后山沐浴。

  且不论祝英台在后山沐浴一事的对错,若当时师母没有让那些学子回去,今日祝英台便不只是被山长退学,而是用三尺白绫了结此生。

  王蓝田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大惊:“她竟然这么狠”

  马文才皱眉不语。

  偏小蕙姑娘问了一句:“跟着谷心莲的人是男是女”

  然后三姑娘盯着一旁的马文才看。

  马文才轻轻咳了一声:“自然是女人,”还不忘补充一句,“和我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

  纵然知道这事的人不多,然而祝英台退学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而谷心莲放火的嫌疑也被苏安一句“当时心莲姑娘在厨房”轻飘飘的洗刷了。

  此事过后,三姑娘略略跟师母提了提此事,想让谷心莲另谋出处。

  三姑娘的原话是,谷心莲自来到书院,便惹出了不少风波,她既不是书院名正言顺的客人,也不可能安安分分做个杂役,不若另谋出处。

  孰料师母开口道:“我瞧着那孩子挺安静的,估计也不是那种想惹事的人,你是不是多虑了再者,她留在书院,还是你表舅舅交代的。”

  三姑娘愣了好久才意识到她口中的表舅舅是陶渊明,暗自叹气,连陶渊明都被迷惑,这谷心莲的手段不容小觑。

  师母这个人,有点不食人间烟火,她一生顺遂,做女儿时家里护着,嫁给王世玉又常年居于深山,自然不会体会谷心莲的心思。

  扔掉蔷薇硝是一时赌气,揭穿祝英台的女子身份是因爱生恨,然而揭穿祝英台的手段则太过狠戾了。

  兰姑娘微微抿嘴:“娘亲一向待人温和。”她又自言自语道,“她不过是行事不留余地,应该不会牵连无辜的。”

  兰姑娘的话也一向温和,师母和山长,都笃信人性本善,纵然一时被执念所迷,然而凭借道德感化,依旧能走向正途。

  兰姑娘行医之时见过不少人,虽然她不敢说“人性本恶”,但对山长和师母的想法,隐隐是有着怀疑的。

  更何况,谷心莲跟苏安的一番对话,实在让人喜欢不得她。

  苏安心悦谷心莲,然而谷心莲却在他对自己示好时厌恶的开口:“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这话恰巧被兰姑娘听到,用兰姑娘的话来描述她当时的感受:“只觉得可怕。”

  谷心莲看不起苏安,又何尝不是看不起她自己

  然而,这种涉及人性的问题,并非是重点。

  重点是,马文才不可能堂而皇之的一箭射了谷心莲,他倒不是不敢,而是为了顾忌尼山书院的名声,或者说,是为了王世玉的脸面。

  三姑娘开口宽慰道:“文才兄找人盯着她,你们放心罢。”

  小蕙姑娘一脸的痛心疾首:“因爱生恨的女人太可怕。”

  兰姑娘和三姑娘目光相对,俱是苦笑。

  “你错了,她这么做的原因,其实和王蓝田有关。”

  循声望去,医舍门口,穿着蓝色绸衣的马文才和荀巨伯各自撑了一把伞,穿着木屐,更显得身材修长。

  马文才扬眉:“她不过是因为王蓝田那句祝英台心中,你不过是一个渔家女。”

  细雨如愁,凄风苦雨愁煞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马文才轻轻咳了一声:“自然是女人,”还不忘补充一句,“和我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

  三姑娘:你究竟在解释什么

  c不合时宜

  因为一句话杀人,这个理由看起来匪夷所思,其实却很好理解。

  谷心莲太过于骄傲,她的骄傲一半来自于对自己出身的自卑,一半来自于自视甚高。

  所有摧毁她骄傲的人,在她眼中,杀无赦。

  荀巨伯慢慢合上手中的伞,桃花眼一勾:“文才兄很是了解谷心莲的心思么”

  马文才勾唇一笑:“这是基本的世情。”

  王三姑娘继续低头喝茶,兰姑娘含笑不语,小蕙姑娘抚额一叹:“又来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对于王家三姊妹不适用;一个男人三台戏,于这两位却相宜的很。

  荀巨伯含笑解释道:“小蕙姑娘你不知道,我适才诚心诚意赞了文才兄几句,谁知他就恼了。”

  小蕙姑娘不得已说了句良心话:“谁不知道你的话得反着听。”

  马文才小心翼翼的进屋,走到三姑娘旁边,勾唇一笑:“姑娘能否赐杯凉茶给在下解解暑”

  他也不等王葳同意,就随手拿起三姑娘刚放下的茶盏,自己拿起了茶壶,滚烫的茶水从白色的壶嘴里缓缓流出,胭脂色的茶水在白瓷盏中俞显得色泽喜人,马文才顿时神色很是古怪:“热的”

  三姑娘静静看着他:“解暑是不成了,驱寒倒使得。”

  荀巨伯在一旁坏心眼的怪笑,被兰姑娘一个眼神瞪过去,顿在那里。

  马文才尴尬的摸摸鼻子,然后挨着王葳坐了,神清气爽:“真不知道该说梁山伯那个书呆子什么好,跟一个姑娘同床共枕了两年,却还没发觉她的女儿身,到现在还是贤弟贤弟的叫着,本公子都怀疑”

  小蕙姑娘接过话:“怀疑什么”

  “怀疑梁山伯这是故意装傻。”

  小蕙姑娘瞪大眼睛看着漫不经心的三姑娘,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真真的么”

  三姑娘指指马文才:“我替他说的。”

  马文才看着三姑娘挑眉一笑:“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王葳。”

  王三姑娘淡淡看了他一眼,叹气:“真想打人。”

  马文才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把茶盏放下,悄悄凑进问她:“你小日子来了”

  三姑娘觉得耳边的弥漫的热气甚是恼人,害得她耳朵都烫的要死,面上还要作出不以为意的样子:“咳没。”

  马文才皱眉想了想:“可我明明记得是这几天啊,要不然让兰姑娘”

  “给你看看”还未说出口,王三姑娘一把把他推到了地上。

  王三姑娘心中郁闷:明知故问最讨厌

  医舍里顿时鸦雀无声。

  良久,荀巨伯:“呵呵呵”

  兰姑娘:“咳咳咳”

  小蕙姑娘一脸的震惊。

  马文才从容不迫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三姑娘:“葳儿,我头晕。”

  王三姑娘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慢腾腾的走到马文才身边,拽了拽他的衣角:“我不是故意的。”

  马文才喟叹:“是不是我都认了,有什么法子呢。”

  小蕙姑娘望天:“我去药庐熬药。”

  兰姑娘莞尔一笑:“我去整理医书。”

  荀巨伯含笑:“你一个整理不完,我帮你。”

  三姑娘默默打量了一番马文才,皱眉:“我一直都是个温婉善良的姑娘。”

  马文才想了想,才又开口道:“真的不要看看么”

  王三姑娘缓缓叹了口气,马少爷最近一直竭力从“高贵小公主”的路子上向“邻家少年”的道路上转变,结果两条路都没走好,成了这种“时而高贵冷艳,时而楚楚可怜”的样子

  王葳默默看向他:“最近饮食作息如何功课如何骑射如何”

  自从王蓝田走后,马文才一个人独占了一个房间,也算是变相达成了他入学以来的心愿。纵然王蓝田在书院的时候也没和马文才同床共枕过,屋里少了一个人不适应也是有的。

  三姑娘点点头,她果然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

  马文才愣了愣,回过神来后他还真认真想了想:“山长曾说过,我有出将入相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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