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穿越小说 >(梁祝同人)梁祝梁祝之何求美人折最新章节 > (梁祝同人)梁祝梁祝之何求美人折TXT下载
错误举报

正文 第26节

  王世玉的确这么说过,他的原话是“梁山伯有经世济民之才,马文才有出将入相之才”,当然,马文才一向只听一半。

  而如今,他转述时那微微皱着的浓眉满满都是得意,颇像是跟家人炫耀的孩童

  三姑娘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禁开口道:“我爹爹还对谷心莲赞不绝口呢。”

  马文才一张俊脸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半天才不甘不愿的开口:“哦。”

  三姑娘眉眼弯弯:“别人说的都做不得准,你觉得你是,你将来自然就是。”

  马文才轻轻一叹:“我知道。”他勾了勾唇角,“本公子何曾在意过他人的评判”

  他笑容满面的看着三姑娘,一脸的柔情蜜意,“不过山长和旁人不同么毕竟是你爹。”

  三姑娘打了个寒战,暗自叹气,她爹还真不是王世玉。

  细雨如愁。

  王三姑娘突然开口道:“文才兄,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说罢,三姑娘顿时有一种捶胸顿足的冲动。

  马文才一呆:“啊”

  王三姑娘幽幽开口:“反正也闲来无事。”

  她讲的故事,很多话本子和戏文里都喜欢写,一个位高权重c冷酷无情的英俊将军,偶遇了一个刚柔并济c巾帼不让须眉的貌美女子,将军被那姑娘吸引,然后双双坠入爱河。

  三姑娘面无表情的把自己看过的故事融合在一块,不加语言润色的说了一遍:“那姑娘擅长谋划布局,文韬武略皆通,然后,将军便带着那姑娘上了战场”

  马文才皱眉:“荒唐战场在他眼中岂非儿戏”

  三姑娘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马文才立刻噤声,难得三姑娘有说话的兴致,他可不想被赶。

  三姑娘抿了一口茶润润嗓子:“一日将军受伤,生命垂危,姑娘便守在一旁侍奉汤药。终于将军醒来,见到姑娘很是感动,然后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马文才继续皱眉:“以身相许”他念了三遍,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深长,脸顿时通红,别别扭扭的看了一眼依旧面无表情的三姑娘,“你你”

  三姑娘懒得理他,接着开口:“后来,因为那姑娘是个不慕荣华c厌恶战争的女子,于是将军同他一道归隐了。”

  马公子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了,他眉头皱的更紧:“那之后呢总该有人执掌三军,守卫疆土,再者,战事未息,那将军能安心归隐么”

  三姑娘一脸无辜:“我不知道。”

  她静静看着马文才,开口道:“文才兄,我一直觉得,那个将军能干脆的归隐,未必是因为那个姑娘,他或者是厌倦了战场,当然,那个姑娘,也未必有多爱那个将军,她爱的只是那将军对她的看重罢了。”

  “所以”

  马文才眉稍眼角皆是满满的笑意:“葳儿,你放心,我可不会让你担上红颜祸水的骂名”

  他收复故土的梦想,其实是“不合时宜”的,南方绮华如梦,百姓安居乐业,士族热爱清淡,忽略北方的战乱,一切看起来宁静祥和。淝水一战带来的有国泰民安,还有整个士族的松懈。所有的人都觉得他手段严厉,唯有一个王葳曾经说过:“我不爱君子,只爱枭雄。”

  然而,这已经足够。

  三姑娘很是无奈,她觉得她讲的很清楚了:“我只是在教育你上战场不要带姑娘。”

  马文才也很无奈:“我没事带姑娘做什么”他看了一眼王葳,突然笑开,“葳儿,你放心,马家家规,男子不可纳妾。”

  作者有话要说:  马文才也很无奈:“我没事带姑娘做什么”他看了一眼王葳,突然笑开,“葳儿,你放心,马家家规,男子不可纳妾。”

  马文才的娘亲:胡扯

  马太守:胡扯

  马统:真的么

  c曾经沧海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道理其实在任何时候都通用。

  当你爹不纳妾,你爹娘琴瑟和鸣,你的叔叔伯伯也只有一位妻子的时候,你想要的自然会比旁人多些尤其是你的未婚夫婿还是个没事就爱脸红的少年。

  然而三姑娘很快的把这件事忘记了,因为兰姑娘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开端是这样的。

  兰姑娘把医舍门锁上,然后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对了,娘亲让我转告你们,三媒六聘只余下请期和亲迎”

  小蕙姑娘点点头,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向后跳了一步:“啊”

  她连珠炮似的开口问道:“谁的三媒六聘阿姊的”

  睡眼惺忪的三姑娘瞟了一眼乌瞳如墨,嘴唇微抿,脸色绯红的兰姑娘,然后顿时呆住:“咦”

  兰姑娘看着震惊的两个妹妹,无奈摇头:“端午之前便有的事,后来跟娘亲去了舅父家,把这事给忘了。”

  小蕙姑娘颇有点恨铁不成钢:“阿姊,这种事怎么能忘呢”

  兰姑娘蹙眉,无奈解释道:“那几日我不是正忙着呢,然后就忘了。”

  小蕙姑娘向来护短,开始念叨荀巨伯:“那荀巨伯怎么那么沉得住气”

  三姑娘好心提醒道:“他说了啊。可是你满心想着卫玠,没往心里去。”

  小蕙姑娘依旧不开心:“哼”

  兰姑娘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脑袋,莞尔一笑:“其实也没差,巨伯答应我,成婚之后,他便留在尼山,跟着夫子教书。”

  暂且不论荀巨伯那样的人能不能教好学生,他能为兰姑娘选择留在书院,估计王世玉早就心花怒放了。

  只是,这究竟是嫁女,还是招赘

  小蕙姑娘也听出了这个令人既震惊又振奋的消息:“啊”

  兰姑娘微微弯了弯嘴角,下巴光洁如玉:“罢了,还是房里说罢。”

  于是,姊妹三人来到了在王葳房中,原因是,三姑娘的屋子最空旷。

  小蕙姑娘继续叹气:“真是发愁。”

  兰姑娘蹙眉幽幽一叹:“也是,一晃十多年过去,以前觉得很遥远的事情,如今这么近。”

  小蕙姑娘讶异:“阿姊,你竟然也会担心这些”

  兰姑娘轻轻咳了一声,还是点了点头:“担心。”

  她平素温婉,然而却也不是扭捏作态之人,实话实说:“这么说虽然有些不好,但知道他父母早逝,家中唯有长兄时,我竟然松了一口气。”

  三姑娘默默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个脑袋,听到这话宽慰兰姑娘:“我也替你松了一口气。”

  兰姑娘笑着捏她的脸:“你可别忙着安慰我,你这丫头以后可不能没事就推人家。”

  三姑娘抱着被子轻轻点头。

  小蕙姑娘颇有些感慨:“女儿家百转千回的心事可真难说。”

  兰姑娘抿嘴一笑:“你这话错了,我也没时间想啊。再者,这种情情爱爱的东西想有什么用,得之我幸,不得”

  三姑娘悠悠开口:“随他去。”

  兰姑娘蓦然笑开:“嗯”

  能够舍得的姑娘,大抵日子过得都不至于太辛苦。因为懂得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

  离愁别绪在心,但还不至于悲伤,窗外的夜风又分外的冷,合欢花被雨打湿的香味传来,清新怡人。

  姊妹三人也闻到了,相视一笑,小蕙姑娘托着腮帮子开口道:“也不知道明早谁会被罚扫地”

  正巧蜡烛灭了,黑夜之中不知谁说了一句:“睡吧。”

  一夜好眠。

  第二日罕见的是个晴天,天气放晴,书院众人脸上都出现了久违的笑意。

  天天闷在房里读书,好没意思。

  连把自己关在房中几日的祝英台都走出房门,脸上的神色似喜似悲。

  这种复杂的情感,大半和梁山伯有关。

  祝英台求山长让她上最后一堂课,山长同意了。书院众人对她的女儿身份不知情,以为她前几日是心情不好,也并不在意。

  路上,梁山伯明显和祝英台和好如初,而且更加情深意重。

  “山伯,我兄长今日来书院。”

  梁山伯没看出来祝英台一脸的惆怅,笑道:“这是好事,你不是早些日子便惦记着你兄长”

  祝英台欲言又止,隔了半天才开口道:“他来他来是要接我下山。”

  梁山伯一愣:“下山”他旋即宽慰的笑笑,“你离家这么久,家人想你也实属正常。”

  祝英台愣住了,她没想到梁山伯是这个反应,只得继续硬着头皮开口道:“山伯,我不会回来了。”

  梁山伯僵在那里,他侧头低声问祝英台:“你不是最好读书,为什么要离开你是还在生哥的气么”

  祝英台急忙摇头:“怎么可能。”她勉强笑了笑,避过梁山伯的第一个问题,“就算我回家了,我们的情意也不会就此中断的,是不是”

  祝英台说这话时急切的看着梁山伯,目光里隐隐有着一丝祈求,直到梁山伯肯定的点头:“那是当然,到时候我会去看你的。”

  祝英台长舒了一口气,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实的笑容:“我记住了。”

  说话间也到了学堂,两人相视一笑,乖乖在书案旁坐好。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在尼山书院上课,祝英台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忍不住看着梁山伯的侧脸发呆。

  荀巨伯看到这一幕,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

  马文才身旁的席位空荡荡的,他既不允许他人坐在他身旁位置上,也没有把书堆在王蓝田位置上,反倒让看到这一幕的陈子俊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陈子俊人逢喜事精神爽,讲课讲的格外卖力,偶尔眼角瞥见明显不在状态的祝英台,也只是略略皱了皱眉,并没有如以往的小题大做。

  倒是梁山伯忍不住轻轻推了她一把,低声询问:“英台”

  祝英台勉强笑了笑,然后打起精神听夫子讲课。

  终于,陈夫子开口道:“今日的课便上到这里,下课吧。”

  听到这话,众人的神情都是淡淡的,起身行过师礼,便各自坐下读书。

  荀巨伯扫到马文才在翻手边的孙子兵法,拍了拍他的肩膀,啧啧称叹:“书都翻烂了。”

  马文才没好气的挥开他的手:“走开。”然后拿起书便走。

  荀巨伯不以为意的笑道:“文才兄啊,用兵之法单看是没有用的,还得活用。”

  马文才嗤笑一声:“本公子用得着你教。”他扫了荀巨伯一眼,挑眉一笑:“颖川荀氏的人文才斐然,也怪不得你不愿告诉别人你是颖川荀氏之后了。”

  荀巨伯桃花眼一勾:“我不过是个旁支,自然乐得做个闲人。”他笑了笑,露出几颗牙齿,“人各有志么。”

  “不过文才兄,你们马家的人口也着实单薄了点,战场上刀剑无眼,也不是闹着玩的。”

  三姑娘看到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便走便交谈,走进时听到这话,也是一愣,荀巨伯话里的真实意思,你得凭借他的表情和当时环境作出诸多推断,才能真正领悟。但这话,算是关心和劝诫

  所以,荀巨伯到底是什么时候和马文才看对眼的

  三姑娘的沉思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远远迎来的一个陌生男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或者说是,祝英台那句“八哥”,使她下意识的看向了那人。

  时下男子最常见的打扮,一袭青衫很是文雅,然而身材高大,气质上乘。总而言之,不知道强过秦京生多少。

  当然,王葳的审美做不得准,所以她只略略扫了一眼便低下了头,倒是听到荀巨伯的声音:“祝英台的八哥,看起来倒很像个人物。”

  这算是荀巨伯口中的赞赏了。

  马文才目光扫到那里,轻轻“唔”了一声:“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蕙姑娘:这种事怎么能忘记呢

  兰姑娘:我很忙

  荀巨伯:我习惯了。

  马文才:哈哈哈

  三姑娘:当时我睡着了。

  马文才:咳咳咳

  c医舍失火一

  随着祝家八哥的到来,祝英台要离开书院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之间众学子们心中破是复杂。

  祝英台这人,论起书院里的人缘,其实是不若梁山伯的。然而毕竟同窗二年,众人心里还是颇有些不舍。

  倒是其中一个好事者开口道:“桃林放火一事后,祝英台便闭门不出,这会子又急匆匆休学,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一席话说的众人心里也不免猜测纷纷。

  此事谷心莲乐见其成,她当初逼死祝英台的计谋没有得逞,祝英台的身份曝光后又没有得到惩罚,心中愤愤不平了好久,如今见有人这么猜测,便在其中添油加醋了几番。

  不消半日的功夫,传到了祝家八哥耳朵里的版本便成了:祝英台因妒生恨,火烧桃林泄愤。

  至于因何生妒,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祝家八哥名唤英齐,在家中行八,因为兄长不成器,祝家庄上下均是他在打理,即使表面上再温和,内心却是有一番计较的。一听到这话,祝英齐当即便沉下了脸,去找了陈夫子。

  他接到山长来信听到妹妹的女儿身份被戳破,内心既是担忧又是欣喜。女扮男装进书院,虽然不至于是什么大事,但祝家如今正因“隐户”一事忧愁,自然不愿被人捏住了把柄。王世玉能写信找人来接,估计也是存了将此事轻轻揭过的意思。

  祝英齐行过礼后单刀直入:“夫子您也该管管底下的学子了既然是国之栋梁,一个个却是长舌妇人的作派”

  陈子俊正乐呵呵的给王凝之回信,见他是祝家庄的人,也不是纨绔子弟,才存了心思接待,谁知这人不是谢师,而是问罪,心里也不大痛快。

  书院的学子再不好,那也是他教出来的,自己骂骂可以,别人却说不得。

  陈子俊的脸色顿时也阴沉了下来:“书院学子如何,朝廷的监察官自有计较,祝公子似乎没有权利评断书院学子。”

  祝英齐心思玲珑,自然也知道是自己冲动了,当即缓了脸色:“晚生也是关心则乱,还望夫子海涵。”说着,又从怀中取出一张金边红漆纸,笑道,“舍弟顽劣,夫子费心了。”

  陈子俊略略扫了一眼,面色一喜,却还要装作矜持的样子:“老夫教学,不过是为了江山社稷略尽绵力罢了,岂是贪图谢仪之人。”

  祝英齐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只是夫子不收,家母于心不安。”

  推让了几番,陈子俊痛快的把谢仪收下了。

  他捋了捋胡须,含笑道:“桃林挨着学舍,学子们气愤也是理所当然,祝英台自然不是那等人,本来大家也不是疑心同窗之人。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如今见祝英齐问,意味深长:“只不过当时最有嫌疑的人脱了罪。”

  他点到为止,又只说桃林放火之事,不言其他,祝英齐也不好再问,闷闷告辞。

  再者祝英台离家二载,却无书信回去。纵然有身边侍女银心有几封书信,也是报喜不报忧。说来他竟然对祝英台在尼山书院的情况一无所知。

  回到学舍时,祝英台正和一个高大的书生收拾行李,他环顾四周,发觉这是二人同宿,不觉冷了脸色。

  祝英台正借着收拾行李之机跟梁山伯依依不舍的说话,一抬头看见冷着脸的八哥,也是一愣:“八哥,你怎么了”

  梁山伯听到她的话,也抬头看,见是一个俊秀斯文的男子,面庞和祝英台有些像,急忙做了一个揖:“在下梁山伯,想必兄台是”

  话未说完,就见祝英齐拉了祝英台出去,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是了,人家兄弟重逢,自然有话要说。”

  祝英台一把挣脱祝英齐,嗔怒道:“八哥,你怎么了山伯刚刚”

  祝英齐打断她的话:“当初你来书院,我便不同意,你说你跟一个男子同塌两年,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祝英齐一贯温和,如今这般问责,也是着实忧心,更何况,祝英台因着黄良玉一事对他心怀愧疚,也不敢仵逆他,只得撒娇卖乖:“八哥,山伯和我虽同房,然而行事并无逾矩之处,若不是师母撞破我的身份,估计我到最后也不会被人发觉。”

  祝英齐本就娇宠这个妹妹,对她撒娇一点辙子也没有,无奈叹气道:“反正什么都是你有理,罢了,我说不过你。爹娘也盼的紧,我们早些回去。”

  他状若无意的开口:“怎么,书院有人纵火么”

  祝英台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不过是那日有人在桃林纵火,还没烧起来就被人发现了,你瞧,我不是无事么”

  祝英齐笑着问道:“你在书院和同窗相处的可好你这个性子,纵然得罪了什么人,也未必知道。”

  祝英台摇头,她得罪的人还真不少,然而那些人该走的都走了,她也不再提,只是笑道:“你这般问,不知道的还以为有谁告我状了呢。我们快回去吧,要不然山伯该担心了。”

  祝英齐敛下心思,淡淡笑了笑,又开口道:“你结交了朋友,自然是该结识的。”

  然而他悬着的心并没有安稳多久。祝英台和梁山伯的相处模式,端的是“一个含情脉脉,一个一无所知”,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不对劲,偏偏祝英台却我行我素。

  若是单单结交了朋友,他祝家的亲故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倒也无妨。

  偏偏银心和祝英台嘀嘀咕咕拿着一封信不知道在说什么,他趁着银心单独一人,把信要了过来,一打开就变了脸色。

  那是一封情信,还是一封带着“藏头诗”的情信,祝英齐故作镇定的把信重新封上,微微一笑,问银心道:“照之是谁”

  银心哪里知道他手中的信中的内容,见祝英齐这么问,下意识回答道:“是梁公子的表字。”

  祝英齐一愣,倒也在意料之中,气极反笑,又再三叮嘱银心不许告诉祝英台此事,当即便去找梁山伯。

  谁知刚到学舍,就看到梁山伯抱着祝英台急匆匆出来,他大步走了上去,也顾不得找梁山伯的麻烦,急忙问道:“英台你怎么了”

  说着,从梁山伯怀中夺过了祝英台。

  祝英台惨白着一张脸不说话,倒是梁山伯抱了抱拳:“祝兄,刚才英台不慎崴了脚,我看,还是先去医舍吧。”

  祝英齐瞥了一眼祝英台,祝英台当即点了点头。

  他当下也不犹豫,急匆匆来到了医舍。

  看到祝英台一行人前来,正在整理药方的兰姑娘当即放下了手中的笔,开口道:“先把她放下来,我看看。”

  小蕙姑娘对祝英台是女子一事依旧心存芥蒂,见她崴了脚,倒也把那份芥蒂抛之脑后,关切的看着脸色惨白的祝英台。

  伤了脚踝,自然是要脱鞋袜,兰姑娘细心,当即便开口道:“二位先出去等着吧。”

  祝英齐当即会意,对兰姑娘点点头以示感激,遂拉了梁山伯出去。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