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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节

  。”

  伯邑考退下朝堂,白面猿猴也被纣王说:“与卿之琴艺相合,带回去。”的理由送回。

  回到朝歌临时的官邸,伯邑考把朝堂上的事情告诉了子归先生,当即就看到他的眼睛冷了下来。

  伯邑考叹息一声,道:“我是想请你出主意,可不是想看你发火来的。”

  子归先生何止发火,他已经恨不得出手把王宫从朝歌的土地上抹平,以消心头之恨。

  但在爱人面前,他却得克制。

  自从出发前和伯邑考更进一步,他的情感就越来越炽烈,越来越深沉。

  好像无数年的孤寂和思念就在这一刻爆发了一样。

  子归先生觉得自己很危险,而且越来越不稳定。

  努力收摄心神,子归先生道:“先走一步看一步,这等昏君,要想达成目地,应当不会强来。”

  伯邑考抬手弹了子归先生的额头,道:“我比你清楚,只是你准备好,我未必能忍多久,一旦等父亲脱困,我绝不会让纣王好过。”

  这等羞辱,伯邑考也不能忍受。

  若说骄傲,伯邑考轮回无数次,有今世成就,谁能比他更骄傲。

  殷受,看看我们谁更倒霉。

  c第七十章交锋

  第二日,伯邑考应约而至。

  王宫之中,摘星楼上,伯邑考抚琴,苏婉以歌舞相和。

  此二人皆是人中龙凤,不仅样貌冠绝天下,便是才情也是少有。

  纣王端坐在一旁,举起就酒杯,一杯一杯的酒下肚,眼里渐渐冒出贪婪的火光。

  他直勾勾的盯着苏婉和伯邑考,心中的欲念难以消退。

  然而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一则他以真心相待苏婉,不愿意在苏婉面前露出一副急色的模样。二则他乃帝王之尊,所思所欲无不顺心,对付伯邑考,他若是来强硬的,未免有负他多情的名头和帝王的威严。

  伯邑考吃准了他不会现在动手,因此越发肆意,越是风采卓然,越是气势如虹,让纣王心折。

  纣王想把伯邑考收为禁脔,伯邑考则想借机把自己的气势提升到极致,压倒纣王的的气数,甚至成为纣王的克星。

  一曲作罢,伯邑考收了琴,道:“陛下,若是只听些琴曲,未免太过单调乏味,不如,考与陛下手谈一局”

  伯邑考所言,正合纣王心意。纣王正愁没办法和伯邑考多交流,多“培养感情”,便允了。

  黑子白子,棋盘星罗。

  伯邑考和纣王相对而坐,伯邑考执黑,纣王执白。啪啪啪的落子声接连响起,两人目光在棋盘上,也在对方身上。

  伯邑考的气势沉凝,面无表情的端坐着,纵然轮廓柔和,也显露出一股高绝天下的气度。

  他的棋如他的人,温和有力,编织着一个玄妙的幻境,将纣王渐渐引入其中。

  纣王起先还能挣扎,随后就完全陷在伯邑考的棋路里无法自拔。

  棋路交错,在纣王眼里或许是天下兵马,两军对阵。而在伯邑考眼里,却是宇宙生灭,星辰变换。

  纣王完全被伯邑考的棋路所掌握,被动的跟着伯邑考落子,一子落下,是光阴流转,岁月蹉跎。

  纣王仿佛化作一个小富之家出身的嫡子,沾沾自喜,满足于富贵奢华。

  然而中年一到,遭逢大变,丧妻丧子,随后辗转流离,孤苦终老。

  想要改变,却被一身恶习缠身,就此沉沦。

  啪。

  又落下一子。

  这一子是风火连绵,天发杀机。

  纣王又化作农人,却逢天下大旱,赤地千里,颗粒无收。纣王随着流民四处游荡,变成了盗匪,最终被打官兵打死。

  啪。

  伯邑考再下一子,整个棋局局势大变,化作天地轮回。

  纣王陷于轮回中,生生世世不顺遂。

  伯邑考微微一笑,没有再继续,若再落一子,就几乎可以让纣王的神魂崩毁,死于非命。

  他是十分愿意直接把纣王的神魂震碎的,但纣王有一身人道皇运护体,若是引起气运反击,未免得不偿失。

  苏婉站在伯邑考身边,笑道:“公子,不知可有脱身之策”

  伯邑考道:“还得等我父亲脱去藩篱,才能抽身啊。”

  苏婉沉吟,道:“贤侯我听闻贤侯身居羑里,演先天为后天,定下后天八卦,教化万民,功德无量。大公子,且待我助你一助,让你早日脱身的好。”

  苏婉缓缓踱步而行,道:“朝歌乃是非之地。且不提玄鸟宫里的那只大鸟,就是王都之内,也是牛鬼蛇神渐渐横行。成汤法度已失,气数不在,大公子万金之体,还是不要久留。”

  伯邑考知道苏婉说的是老成之言,他现在的安危关乎到天下,关乎到百姓,并不是自吹自擂什么的,而是不管轮回多少世,都改变不了这一世他是西岐伯邑考的事实。

  哪怕找回了原点,他也仍旧是伯邑考,仍旧承担伯邑考的因果。

  而伯邑考是西岐大公子,要继承西岐大统的人。姬昌已经年老了,姬昌百年之后,除了伯邑考,在没有第二个人能将西岐打造成人间乐土。

  为人王者,怎么能轻易将自己置于险境,这不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西岐百姓的不负责。

  伯邑考这次来朝歌也是冲着子归先生的深不可测和自己的青莲仙种,也是弄奇巧,踏险境,不是正道。

  伯邑考点点头,道:“有劳婉婉了。”

  苏婉听见他叫自己的小名,怔怔愣神,有些面红心跳,略带慌乱的说:“我才要谢公子提点,才没有行错踏错。”

  伯邑考并没有注苏婉的女儿姿态,他的大半心神都陷在棋局里。

  “陛下,还不落子”

  声如龙凤,又如珠玉,更好似玉磬,苏醒神魂,把纣王的心神从棋局里震出来。

  纣王一个恍惚,手上拈着白子,下意识的放到棋盘上。

  啪。

  一子落下,满盘皆输。

  纣王却恍惚不已,从心里感到发寒,然而阳光炽烈,伯邑考高冠大袖端坐于面前,又让他不得不怀疑先前的是幻觉。

  幻觉吗。

  纣王瞪大眼睛看了看棋盘,黑子已经将白子困死,也只是普普通通一盘棋局。

  难道孤先前所经历的种种劫难都只是幻觉

  纣王心里想着,心神已经失守。

  却不知不觉把所想的东西念了出来。

  苏婉做到纣王面前,轻轻地拍着纣王的后背,道:“幻觉什么幻觉”

  纣王看着苏婉温柔的眼睛,心里渐渐安定下来,道:“不,没什么。”

  “大王刚刚就在愣神,想来是酒喝多了。”苏婉轻轻拍着纣王的背,道:“姬公子先回去吧,大王今天高兴,多饮了几杯,需要歇息了。”

  纣王往身边一看,原来他已经不知不觉把十几坛美酒都已经喝干净了。

  他虽然海量,但这才晌午,就已经喝了这么多,看来确实是醉了。

  伯邑考起身,施了一礼,道:“臣,告退。”

  待伯邑考走了,苏婉安抚了纣王好半天,纣王才渐渐从“醉酒”中略清醒过来。

  苏婉拥着纣王斜靠在摘星楼上,有些嗔怪的道:“大王今日可有些不对劲。”

  纣王眯着眼睛,享受着的双手在额头上的按压,问道:“孤有何不对劲”

  “看姬公子的眼神不对劲。”苏婉幽幽地道。

  纣王身体一僵,打了哈哈,道:“哪有什么不对劲,孤只是欣赏他的琴艺罢了。”

  纣王的心里冷汗直冒,他自诩多情,对苏婉以诚相待,被苏婉发现自己觊觎她的幼时玩伴,岂不是要遭。

  苏婉停下了按压纣王的手,轻轻地叹了口气。

  纣王躺着,不太能看得清楚苏婉的神色,但只这一声叹息,就让纣王觉得心里愧疚。

  苏婉道:“大王有什么心思能瞒过我呢,我与大王日夜相处,大王想什么,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顿了顿,苏婉有些无奈,语调哀伤,道:“大王爱喜欢谁便喜欢谁,妲己怎么会干涉,只是若我是姬公子,必然不会把心托付给陛下。”

  纣王心里有些愧疚,听到苏婉这么说,又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苏狐狸的脸上下划过一丝嘲讽和冷漠。

  好个真心相待,真是多情种子

  苏狐狸的表情藏在她的人皮之下,并不为纣王察觉。

  狐狸多情,狐狸擅长揣测人心。

  对多情的纣王,苏狐狸显然并不满意。

  收起脸下的嘲讽,苏婉道:“姬公子来朝歌是为了请求大王赦免西伯侯,大王一日不放西伯侯,在姬公子眼中,恐怕大王都是在威胁他。”

  “且不论大王的心思有没有被姬公子察觉,只要姬公子一心救父,又哪来的心思在陛下的示好上。”

  纣王若有所悟,又问道:“那爱妃觉得,孤应该怎么做”

  苏婉哼了一声,把纣王推开,拂了衣袖满怀嗔怒的走了。

  这般娇嗔之态落在纣王眼中,分外迷人。

  往日苏婉都是温婉贤淑的样子,却不料娇嗔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纣王自觉的认为爱妃是吃醋了,爱妃不给他出谋划策,纣王很自然的想起来自己手下的两个爱臣,费仲和尤浑。

  费仲和尤浑被召进摘星楼,商量着西伯侯和伯邑考的事情。

  等纣王隐隐的暗示着自己有意伯邑考之后,费仲心里冷汗就出来了。

  想当初似乎自己就是对大公子心存妄念,随后而来的神人模样又在费仲心中浮现。

  费仲难免想道:“殷受啊殷受,你可真有这惹祸的本事”

  费仲且不提,尤浑早已经被伯邑考花费重金买通,大量的财宝和天材地宝送到尤浑府上,且伯邑考还承诺若是西伯侯脱罪,还有后报

  尤浑一颗心都跃动起来。

  因此在两人连番暗示和“出谋划策”之下,纣王终于下令,将西伯侯姬昌无罪释放。

  一道诏书到达羑里的时候,伯邑考的书信也随后就到了羑里,请姬昌尽快离开。

  姬昌演化先天为后天,以先天八卦为本,后天八卦为用,推算能力高了何止一筹。

  卜卦之后,姬昌就发现了父子俩背后隐藏的极大的危机。

  兵贵神速,姬昌带着家将,谢过纣王恩典,就似缓实急的朝西岐而去。

  一路上减轻负重,甚至有时候由家将亲自以武道修行灌注马匹,使之速度更快,更适合长途奔行。

  伯邑考察觉到父亲已经远去,终于松了一口气。

  眼下只要自己不动,应当不会激起纣王的怀疑,从而使此行功亏一篑。

  然而比纣王更关注这件事的,是玄鸟宫里的那只鸟。

  玄鸟本体一直沉睡养伤,但灵念却因为玄鸟宫的供奉而活跃着。

  玄鸟的灵念限于玄鸟宫,不能人前显圣,而且他精修兽道,却不善推衍,因此姬昌跑了大半的路程,他才反应过来。

  纣王并没有因为他的灵念而打杀伯邑考,反而放走了姬昌,玄鸟不得已,只能借着纣王夜梦,龙气潜伏,直接托梦纣王了。

  c第七十一章追击

  混沌冥冥。

  这是纣王的识海心界,如同所有凡人的识海心界一样。

  这时,一缕光芒降落在纣王的识海当中,整个心界忽然出现各种幻象。

  赤红的火焰冲天而起,焦臭味充塞着纣王的鼻孔。

  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死亡的人们躺在地上,血花盛开在地上,妖艳无比。

  一个玄鸟卫无助的跪倒在地上,拄着长矛,两眼迷茫的看向前方。

  透过他的眼睛,是一片废墟和焦土。

  雪亮的银光从他面前闪过,一点冰凉的感觉从他的喉咙蔓延开来。

  噗。

  他扑倒在地上。

  杀他的人手持雪亮的剑器,风采恍如天人。

  修长的手,是一双很适合拿剑的手,也是一双杀人的手。

  青色的长袍和绶带被风吹动着飘舞。

  是伯邑考。

  纣王站在摘星楼前,手里拿着真龙宝剑,龙纹上染着鲜血。

  然而他已经力竭,他的身边横七竖八的躺着西岐的甲士。

  伯邑考嘴角浮起冷漠的笑,这一缕笑容在纣王的眼里不断放大。

  嗤。

  冰凉和刺痛在纣王心口蔓延。

  纣王直勾勾地盯着伯邑考,目眦欲裂,满含煞气。

  然而伯邑考只是伸出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

  血和土的气息覆盖了纣王的鼻翼。

  “灭商者,必西岐”

  纣王霍然惊醒

  通往临潼关的路上,马蹄声接连不断。

  姬昌骑着马匹,身边的家将勉力跟随。

  忽然,姬昌胯下马匹忽然一声长鸣,前肢一软,跪倒在地。

  姬昌反掌一拍,跳下马去,以免被摔倒。

  马匹躺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浑身软绵绵的塌陷,再也不动了。

  姬昌知道这是因为马匹被武道气血浇灌,虽然日行千里,却也耗尽生机。

  姬昌的脸色并不好看,这并非吉兆。

  家将的马一停,也纷纷支持不住,软倒在地。

  “走”

  姬昌喝了一声,当头奔跑起来。

  姬昌虽然是西岐之主,擅长先天神算,却也不能算是普通人。

  姬发都能把归元功修炼到第八重,何况姬昌这么多年。

  纣王连夜下令,武成王黄飞虎带领飞虎兵直追姬昌而走。

  飞虎兵速度极快,却落后姬昌许多,因此黄飞虎下令一队轻骑骑着宝马先行,自己在身后追赶。

  官邸。

  伯邑考以气血灌注手中软剑,是软件和自己融为一体,剑就是身体的一部分。

  突然,软剑嗡嗡作响。

  伯邑考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双温润得如同宝玉的眼眸。

  “有金气。”

  子归先生猛地站了起来,朝门外看了一眼,道:“纣王亲自领兵来官邸了。”

  伯邑考闭眼把所有可能的情况一一推算排除,最终叹了一口气,道:“凶鸟坏事。”

  纣王亲自骑着一匹龙驹,带着城卫朝官邸飞奔而来。

  长矛金戈铁甲在空气里跃动,金气大盛。

  主杀。

  伯邑考推开门,白面猿猴不安的在门口逡巡,见他出来,把身子一扭,化作巴掌大的小猴子躲到伯邑考的前襟里。

  子归先生随着伯邑考走出官邸,伯邑考张口道:“逃命去吧。”

  声音不大,却笼罩着整个官邸,把官邸中的仆人和家将都惊起。

  仆人和家将想留下和伯邑考共生死,却在看到伯邑考的眼神后不得不先行离开。

  他们会拖后腿。

  伯邑考心知他们这一刻逃离,生还的机会也不会很大,但是却好过在这里等死。

  石板修筑的大路,马蹄声震动,火把和攒动的黑影不断前行,远远的,纣王就看到现在官邸灯笼下的伯邑考和子归先生。

  伯邑考的眼睛温润通透,却有带着淡漠和疏离,不急不躁。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纣王的心底都扭曲起来。

  天下人都畏惧孤,你不过区区西岐的大公子,又有什么敢在孤的面前装淡然

  伯邑考越是淡定冷漠,纣王心里越是扭曲,也越发憎恶这一张清高的嘴脸。

  孤一定要你哭着求饶

  “活捉伯邑考”纣王高举真龙宝剑,剑锋指向伯邑考。

  玄鸟卫整齐划一,开始冲锋。

  玄鸟卫是纣王精心以神魔秘法练就的神兵,铁甲和身体上,都绘着诡异的符文,气血中冲满这煞气和杀意,如同旷古的凶兽,类似血界的修罗恶鬼。

  若是面对如同军士,哪怕身经百战,也要在这样的气势下崩溃。

  然而伯邑考并不畏惧,子归先生更是不会放在眼里。

  玄鸟卫的冲锋已经到了伯邑考面前,散成一个圈,企图将伯邑考围困。

  纣王的命令是“活捉伯邑考”,而不是斩杀伯邑考。

  否则现在招呼来的,就该是长矛和金戈。

  伯邑考并不领情,也不会留手。

  软剑猛地绷直,紫气萦绕如同长龙,寒光和紫电照亮了当先一排的玄鸟卫的眼睛。

  玄鸟卫的眼中只见到一道紫光,随后脖子一凉,就再也没有了声息。

  死

  伯邑考身形窜动,如同清风弱柳虚不受力,更像仙魔临世,诡异莫测。

  软剑杀气腾腾,紫光电光如同神魔在世,将伯邑考衬托着,恍若世界的中心。

  伯邑考一步跨出,左手一掌落在马肚子上,右手软剑先是隔开一把长矛,然后脱手而出,化作紫电,一个纵横,穿过玄鸟卫的左眼,从他右眼中钻出来。

  左手内劲吞吐,整匹马都被打出三丈外,玄鸟卫从马上跌落,就地一个翻滚,身下金戈诡异的斩向伯邑考的脖子。

  伯邑考曲指连弹,叮叮当当,金戈崩毁。

  玄鸟卫也被他的内劲震断心脉。

  一个照面,伯邑考就已经斩了五六个玄鸟卫

  伯邑考缓缓踱步,似慢实快,迈步走向纣王。

  他所过之处,玄鸟卫人仰马翻,连人带马都碎成两半。

  玄鸟卫的首领站在纣王马下,猛地抱拳道:“陛下,此獠乃是武道宗师,又有神兵在手,若要生擒,飞得死伤惨重不得”

  纣王已经被伯邑考的战力压制了心神。

  想起自己曾经和伯邑考相对而坐,现在就觉得不寒而栗。

  “杀杀了他”纣王吼道。

  玄鸟卫的首领领命,伸手从腰间拿起一只墨玉号角,猛地吹了起来。

  呜呜呜呜

  连绵不绝的号角声响起。

  玄鸟卫的气势顿时一遍,气血冲天而起,浑身的符文都亮了起来,如同深红血肉,好像流淌的岩浆。

  “小贼授首”

  一声暴喝,伯邑考身前的玄鸟卫的眼睛忽然变成鸟一样的瞳孔,手上伸出利爪,速度快乐一倍不止。

  长矛化作流光,流星赶月般扎向伯邑考的胸口。

  伯邑考手中的软剑已经看不见了,就好像他手里抓着一道电光缭绕的紫气。

  软剑斩在长矛上,如同破开竹筒,将长矛劈成两半,顺势将面前的玄鸟卫劈成两半。

  数十根长矛一发刺过来,伯邑考身形一退,毫厘之间,避开长矛。

  玄鸟卫们张口一吼,脱口而出的却是尖锐的鸟鸣。

  伯邑考被尖啸声震得气血翻涌,数十道黄光从玄鸟卫的嘴里喷出来。

  伯邑考脸色微变,身前一朵莲花绽放,准备硬抗。

  子归先生如影随形,跟在他身后,一直没出手,这时候,却猛地抓住伯邑考的衣领,带着他猛地窜起,躲开黄光。

  黄光落到地上,地上迅速变黑,随后坚硬的石板猛地裂成碎片。

  子归先生道:“这是玄鸟的天赋法术,食灵魔光,玄鸟真身的意志要降临了。”

  伯邑考收起如意册,道:“我们走吧”

  子归先生抓住他的手,冲天而起,御气如虹,朝朝歌城外飞去。

  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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