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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节

  接着就拉解墨卿说话。无外乎走了这些日子,孩子们可听话,有没有想父亲,三包子还是整日尿床吗,大包子还欺负弟弟不解墨卿一一说了,告诉他所担心的都没有发生,然后心里就不停对自己说,只要不滚床单什么都好

  再然后,天黑了,用过晚饭,他们继续说话。只不过说话的地方改成被窝里了。虽然免不了温存一番,但少有的温情使得锦帐快速升温。最终的结局并没有改变,但解墨卿头一次感受到了被怜爱。

  事后解墨卿趁蒙峻不在问小绵羊,“你哥出趟门转性了”

  蒙溪不明所以。

  “怪了,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大嫂不必奇怪,大哥本来如此,只是大嫂没有看到罢了。”

  “是么”明摆着不信。

  不能怪解墨卿产生疑问,蒙峻在床上一向强势,一直都是拉上床直接吃,且每顿吃得酣畅淋漓。突然有一天他一边做一边问:这样好吗c你痛吗换成这样感觉如何大概是个人都会问一句:哥们,您今天没发烧吧

  新的剧情走向是:冷面高富帅小攻变身温柔好老公。可是我们拥有无敌小强精神的二货受反而不适应了。

  “得,蒙将军,收起您的含情脉脉吧。”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哎呀,这个我自己看就好。”摇了摇头,真受不了他。

  “拜托,我今天很累,没心情看月亮”翻身不去理他,又被翻了回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让我消停一会行不”举白旗投降。

  蒙峻把手一松,解墨卿终于能正常说句话。

  如此过了半个月,解墨卿首先受不了。拉过蒙峻检查一番,斟酌着要不要请大夫给他看看。嘴上却念叨,“面色如常,心跳正常,体温略偏低,四肢完好。”尼玛,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蒙峻被他摆弄来摆弄去,也觉得奇怪,“墨卿,我的衣服穿反了”

  “没有”您今天这身天青色曲裾袍要是穿反了还能出门吗,蒙将军

  “我脸上蹭了什么东西”

  “没有”除了你儿子在你脸上画乌龟,还能蹭什么

  问题在继续,一一被解墨卿否定。

  这种二人对话隔三差五来上一回,蒙峻难住了,想着翌日要不要找太医给他看看。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某些想法惊人一致。

  幸好解墨卿没有就此无聊问题再继续。

  打断对话的原因是那天早上发财慌慌张张跑来禀告:“夫人大事不好”

  解墨卿朝天翻个白眼,你才大事不好。

  “您的黑猫熊疯了”

  真够乱的,人没疯,熊先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语成谶

  将军府中的两只二大爷这几年活得相当滋润,自从闹了一次离家出走,解墨卿就不再强迫他们吃粗纤维了。当偶尔俩团子自己想换口味,便着人给他们准备新鲜翠竹。总之,虽然他比较忙,看望它们的次数减少,但两只萌货的待遇并没有降低。

  得到它们发疯的消息解墨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现场,却发现事实远不是发疯那么简单。

  两只熊猫相互扭打嘶豪,一会这个骑到另一只身上,一会又被赶下来被对方压在下面。这个物种最大的特点毛色基本一致,现在扭打纠缠毛早乱了,不出一分钟解墨卿就分不出来谁是谁了。鞭子抽打木笼不起任何作用,解墨卿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但他也明白,这个时候把他们分开根本没可能,且非常危险。

  “近来给它们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不然好好的怎么发狂。

  下人战战兢兢摇头。

  “夫c夫人”

  发财脸色苍白,抖抖索索叫解墨卿。解墨卿正在低头苦思,被打断思路很不痛快,“怎么了”只见发财颤抖着指向木笼,不由抬起头一看之下脱口而出:“卧槽”他喜欢看熊猫没错,但不代表脸贴脸的看。虽说隔着木笼,但如今近距离的特写,任谁也会吓一跳。

  和他两两相望的那只被另一只压住动弹不得,咧着嘴怪异的嚎叫,身上那只则张牙舞爪兴高采烈,顶撞不止毫不惜力。愣了零点零一秒,解墨卿彻底凌乱。

  两只团子啪啪啪,底线又一次被刷新。快速带人离开现场,解墨卿多一刻也不愿留在那里欣赏属于熊猫的活春宫。

  记得两只团子曾被反复验明正身,那是如假包换的纯爷们,为毛他们也是弯的

  解墨卿很纠结,难道这年头搅基真是王道

  王道不王道是一说,解墨卿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他不是饲养员,自然不是很了解熊猫习性。他从没想过这蠢物有一天也会发情,且在没有雌熊猫的前提下自行解决。只是谁上谁下的问题上,它们的争夺比较惨烈。

  但显然不能听之任之。考虑了一个时辰后,解墨卿大笔一挥,写下了悬赏一对雌熊猫的告示,并命人誊抄,四处张贴。

  安排好给两只二大爷找老婆的大事,接下来,开始自我陶醉。你看看,就连熊猫都能得到妥善安置,天底下打着灯笼上哪去找我这样的好伴侣宜家宜室能生儿子,还能自力更生担起养家大任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

  半天反应过来,如果自己不是下面被采撷的,那就更完美了

  他这边沾沾自喜,消息可就传出去了。

  蒙峻今天奉召入宫,朝会散了就留下同皇帝说话。朝会上该议的都议过了,他们的聊天纯粹就是家常。前一阵子解家婶娘杀人一案了结,皇帝就随意提起这档事,挺替解墨卿惋惜,好好的人可惜摊上这么一个“娘家”。蒙峻很不以为然,索性据实以告。

  “什么,夫人不是解家嫡子”

  “正是。若是亲生,又如何被下此狠手伤害”

  皇帝啧啧嘴,“如此说来倒是委屈夫人了。那婶娘被判黥面,看来是轻了。”

  蒙峻且行且说,“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国律法既有赎金买罪一条,郡守按律改判并无不妥。那婶娘一心做那人上人富贵传家,如今沦落贱籍,也是对她最大惩罚。”

  “你倒是想得开。”

  轮蒙峻苦笑,“不然又能如何”

  君臣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到太液池。前面一道人影提着袍子一路小跑,不是姜升又是谁但见大黄门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手里拿着一张告示。

  “跑得这么急,又是什么事啊”

  “皇上,蒙夫人的悬赏告示。”

  “他”君臣对视。

  告示呈给皇帝,皇帝看过莞尔,继而递给小舅子。蒙峻快速看完哑然失笑,“他可真能折腾”

  “无妨,无妨”皇帝连连摆手心情大好,解释道:“夫人这是给朕机会呢”

  解墨卿是这样想的,既然豢养一对国宝就要对它们负责到底。寻来一对雌熊猫,从此它们成双成对,既满足了各自需求,也和谐了生活,何乐而不为显然皇帝是误会了,宸国皇帝手持黄金会员卡,依然要按规矩办事,难免心生怨气。瞧,蒙夫人就是体察圣意的,用这个方法给他开启方便之门。

  可是蒙峻不这么想,这是明摆着对他不信任啊到家抱住人不无抱怨,“惹出这么大动静做什么,难道这事和我说我会不满足你”解墨卿泥鳅一样滑出桎梏,一本正经,“蒙将军大有被起复之势,想来公务繁忙,我可不敢找你。误了公事,我担待不起。”

  “你啊,也就逞逞口舌之能。”

  解墨卿不干了,喂,俩团子当初是你想方设法给我搞来的,近墨者黑,如今它们也弯了,你总得负点责任吧蒙将军很无辜的表示无能为力,就是这一对还是煞费工夫捉来的,哪那么好出门打猎就能猎到了。

  “不行,家里摆两只公的算怎么回事,光天化日的上演那啥,你不怕带坏孩子”

  蒙峻耸耸肩。

  “你”哥们,咱不带这么干的生了孩子,你得为他们负责才行啊

  解墨卿口歪眼斜奔出大门。

  至于蒙夫人为什么要悬赏黑猫熊,引来无数猜测,而反应也不一。

  栾涛就对周岚说:“也不知道他又搞什么把戏,不过看在他救了我的份上我就不说了。你说我们要不要进山打趟猎”

  这个提议周岚是不反对的,不过他更希望除了打猎,再增加一些别的情趣活动。比如泡个温泉,水中玩个xx戏水,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寻点刺激。一听有新活动,栾涛眼睛一亮,还是你有想法,当即拍板。

  二人收拾行囊,当天出发。

  长公主喊来长史,“珍藏版玉兰花露好是好,不过黑猫熊如今可是难以捕到啊”

  给机会是好事,但也不是所有机会都那么容易把握。为此皇帝愁容满面,姜升提心吊胆的伺候,暗道蒙夫人你可是把老奴害惨了。

  “兄台,蒙府的告示看了吗”

  “看到了,有点难办。”

  两个垂头丧气的走了。

  田阔已经很久没有解墨卿的消息了,这次得到有关他的消息还是通过悬赏告示。有心想试试手,刚出营门,身后有人道:“站住”看清来人,田阔躬身。

  “要去哪”蒙峻跑军营躲清静,刚到就碰上老熟人。眼见告示露出一角,似笑非笑却不点破。

  不是解墨卿能折腾,问题是家里天天上演少儿不宜的戏码谁受得了。他严令不许包子们靠近关熊猫的院子,可是孩子正是好奇心重的年纪,谁知道会不会哪天趁人不备自己跑了去。他可不想整天给他们解释上下的问题。

  他的腰还有些酸,心里把蒙峻骂了一百遍一千遍。

  当别人都为那张悬赏告示绞尽脑汁时,他翻出穿越法宝。

  如果可以,他是很想过上一段消停日子。趁着蒙峻巡视军营,抱出本子在水榭敲起来。桌面有个特殊文件夹,记录的都是他穿越后经历的种种。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期待,所有的无奈,所有的所有都记录在内。今天为了一对熊猫又加上一条,为毛我身边的人弯了,连我的宠物也跟着弯呢

  这明显不科学嘛

  你既然是命运恩赐给我的礼物,拜托你金手指不要开一半好不好心里早就不指望这东西发生奇迹,却一如既往喜欢把自己愿望填进去。

  “好吧,既然无法摆脱,那就勉为其难和他将就了。”

  苹果今天也和他犯冲,系统反应出奇慢,一行字敲了半天输不上。显然解墨卿是没耐性的,干脆骂道:“卧槽,连你也和我对着干,干脆你放颗雷劈死我算了”

  喀拉

  天边一声响,解墨卿充耳未闻。

  “不会是键盘坏了吧”按下一串字母,忽然又好了,二货大喜。刚才那句重新输入,又没反应了。

  “我去,和我对着干是吧”

  噼里啪啦

  键盘满血复活。

  再重复那句话,又不灵了。

  解墨卿烦躁抓头发。

  再试了第五遍后,他确定是空格键出了问题。二货傻眼,原因是找了出来,可是没地方修啊

  百分之五十的金手指没有给他带来维修的便利。

  这个问题一时把他难住了。

  嗷,不要这样对我啊

  二货捶案大哭,继而怒指老天,“特么让我穿越也就算啦,你倒给我把金手指开全啊金手指开一半我也认了,特么售后也不安排一个你是闹哪样老子不陪你玩了有种你就劈死我”

  喀拉

  啊

  一股黑烟冉冉升起,跟着刺鼻味道四处弥散。

  走水啦

  远处人声鼎沸,解墨卿原地转了一圈,神情呆呆的,仿佛是对别人说又仿佛是对自己说:“大雨哗哗的,哪里着得起来火”

  声音慢慢近了,蒙溪一路狂奔至水榭,一见解墨卿也呆在那了。

  “大嫂,你怎么如此狼狈”

  解墨卿摸摸黑炭一样的脸,喃喃道:“这下好了,一半也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开始,稳定更新

  c天打雷劈

  口无遮拦被雷劈,解墨卿气焰挫了三分。他的头发焦了几缕,被熏一脸灰黑。

  蒙峻得到消息几乎是马不停蹄赶回家里,下马时,蒙溪正往外送太医。顾不上礼数,便问:“墨卿现在如何”

  “夫人无碍,不过受了些惊吓,服下安神汤睡一觉就好了。”

  蒙峻放下心来,三步拼两步奔至床前。

  解墨卿此刻因药效发作已然昏昏沉沉。额头伤疤旁的头发焦了,面上还残留有未擦净的灰。双目要合未合,神情萎顿又疲惫,看着怪可怜的。路上攒了一道打趣他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蒙峻给他拉好被子。

  案上放着害解墨卿被雷劈的“凶器”。被咬了一口的果子花纹如今变成血盆大口,仍有淡淡的焦糊味从那里散出来。学着解墨卿的样子蒙峻开启盒子,盒盖再也不亮。那些令人看了血脉喷张的影画人不见了;解墨卿引以为傲的各种新奇图案不见了;那些听起来完全没有雅乐好听的鬼哭狼嚎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

  蒙溪摇头,“不知道。我听见有人喊走水,赶过去就这样了。其实根本没有走水,只是下人看见冒烟误传了。”

  “罢了,他没事就好。”

  话说解墨卿大白天的被雷劈,皇帝得到消息着实惊了一下,“什么,什么夫人可伤着”太医回无碍,皇帝仍不放心,即刻命摆驾蒙府。到府上时解墨卿已经睡过一觉,比白日里精神略好,只是人恹恹的,蒙峻正劝他吃东西。

  作为好闺蜜,皇帝也奇怪了。虽说想从他那里开启方便之门屡次碰壁,但这才多大点的事,不至于招来天打雷劈吧又不是十恶不赦,惹得天怒人怨的。不过呢,好闺蜜另一个名字当为最佳损友,皇帝就有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好兴致,堆满笑就凑了过去。

  “夫人,你这是做了什么坏事,惹得老天看不过去让朕先来猜猜,你谋划逃跑”

  解墨卿虚弱攥紧拳头,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打算给内弟立一房妾室”

  换做蒙峻满头黑线,同样转着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心思。

  “想办法绝了内弟生女大计”

  解墨卿无力吐槽,翻着白眼瞪皇帝。

  “皇上,您是探病来了还是准备加把劲把人气死”蒙峻不忍再听下去,果然体贴好小攻正在悄然养成。解墨卿可怜巴巴的小样,委屈的语气着实打动人,千军万马面不改色的蒙将军立即拜倒石榴裙。

  皇帝哭笑不得,也觉得解墨卿受惊不小,干脆不逗人了。安慰一番,又嘱咐如果身体不适随时调太医,这才离开。

  一连半个月解墨卿都蔫蔫的,就像霜打的茄子,提不起任何精神,对人也爱答不理的。蒙峻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心里急的要命,太医一个一个轮着到蒙府报到。

  “不像是喜脉啊”

  一个太医喃喃道,马上被同伴赶到一边。

  “莫非是损了心脉”

  嘘其他同伴同时示意他噤声。蒙将军仔细他的夫人紧,说这话不怕惹怒将军吗

  所有太医全看过,并没有诊出蒙夫人哪里不适。最后下结论,惊吓过度,再将养些时日自会痊愈。

  蒙峻本来是不信的,事到如今,也不得不信。

  其实解墨卿也不想这么折腾病着,怎奈他浑身无力,仿佛被抽去筋髓。他对自己遭雷劈一事也是服了,我特么这是什么体质啊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检查过那个本子,彻底报废,同时认清一个事实老天收回了那一半金手指,从此他只能在这个世界生活了。

  为此他着实懊恼了一阵,早知如此,他那天说什么也不去水榭;早知如此,他那天说什么也要管住自己的嘴巴;早知如此,他一定选个晴朗天气玩本子。现在宝贝没了,再也不能找度娘谷歌聊天;再也不能资料;再也不能玩植物大战僵尸总之,说什么一切都晚了。

  他的心情很不爽,而当年被解老爹用竹简打过留在额角的伤疤又肆虐起来。那道疤有一寸多长,平日隐在头发丛里倒也不是很明显。那天被雷劈中,伤疤周围头发焦了,疤痕彻底暴露出来,且不定时的又痒又痛如万蚁蚀心。自认这具身体不是疤痕体质,但自从那天被雷劈中就开始发作,这是闹哪样

  每当他头部不适,烦躁抓乱头发,在房里暴走时,蒙峻总会第一时间赶到他身边,用有力双臂把他环在自己怀里。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倾听着他们有力的心跳。用密集的吻吻过他身体每一处,安抚着他的情绪,一遍遍地说:“不要怕,有我在。”往往这个时候,解墨卿的身体就会慢慢软了下来。

  好在蒙峻待他很温柔,近来也很少提出晚上运动运动的要求,打消了他对夜晚的顾虑。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要知道蒙峻可是一直奉行生命在于运动的原则的。也确实如此,运动的结果不但身心俱爽,还运动出三只小生命。眼见包子一天比一天大,蒙峻偶尔提出继续拼女大计,被解墨卿一瞪,立即表示可以无限期延后。

  “我说蒙将军,你脑袋里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

  “蒙峻愚钝,还请夫人示下。”

  “滚吧,别在我眼前晃悠。”明知故问还特么让我自己说,解墨卿懒得理他。

  蒙峻反而不走,就在床上同他腻呼,说些挖掘记忆的话。可惜对牛弹琴。

  几年朝夕相处,解墨卿也对蒙峻有了一些深入了解。这个人冷在外表,其实心里热得很。很多事不是他不去做,只是从善如流的事不屑去做。他也不是外传的少言不泄,不过是没有碰到知己话不投机罢了。有时解墨卿也认为原来的自己应该很适合蒙峻,但可惜现在与他生活的确是不靠谱的自己,难得的是蒙峻居然一一忍了下来。

  其实,这就是时间的神奇。通过长时间磨合,蒙峻整天面对这么一个无厘头逗比,久而久之,他就会认为是自己记错了,解墨卿原本就是这个样子。但是解墨卿就比较较真了,一次次欠抽地提醒。

  “将军,您这是强迫症,这也是病,得治。”

  每到这个时候,蒙峻即逃离现场,寻个月下无人的地方独自对月嗟叹。

  “唉,我要说多少次,我不是他。”

  解墨卿对着门幽幽叹息,才官胆战心惊地一旁伺候。

  不过也有值得庆幸的事,解墨卿承认自己比较二,逗比日子过惯了,幸好蒙峻没有受其影响,三只包子目前还算正常成长。有时候挺担忧的,包子们一个个像他似得,这个家恐怕就热闹了。但他绝不承认孩子们被将军爹教育得极好,和他这个逗比父亲没有一毛钱关系。

  二货表示很不服气,为此没少和蒙峻争论此事。蒙峻始终面带微笑,极力安抚,然后免不得温存一番。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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