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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节

  滴水。肖青焕抚着她,浑身都在激颤。他四十多岁,正值壮年,可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品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去年的那天晚上,他出手相救她之后,他就靠想着她来慰藉自己。

  如今,这个小仙女就在他的身下,那份心颤和激动,无法言表。知道她是第一次,肖青焕尽量克制着,不让他的焦渴吓住她。像他这个年龄,在男女间的那点情事上,自然经验十足,而杨小柳,连跟男人亲吻都不曾有过,她这只青涩的果,怎经得起他的爱抚逗弄,她像吃了药似的,浑浑噩噩地扭动身子,热情地回应他。

  那晚,肖青焕在酒厂值班室窄小的床上,将她狠狠地要了,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杨小柳年轻娇嫩的身子,让肖青焕发了狂似的迷恋,只要逮着机会,就狠狠地爱她,而杨小柳,也是如此,他的宠溺及强健的体魄,令初尝禁果的她,如醉如痴。他俩本身就对彼此充满了爱意,加上身体的紧密结合,之后,便再也不愿分开了。

  时过不久,杨小柳就发自己怀了身孕,于是肖青焕就对老婆提出了离婚,结果他那老婆死活不同意离,这样一来二去,杨小柳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首先发现她怀孕的,是养母黄锦秀,在她的逼问下,杨小柳承认了,但她死活不愿意说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谷耀文性格内向,一直都是默默地爱她,他觉得她年纪尚小,才十几岁,便静静地等着,打算等她二十岁时再表白,孰料,不满十九岁的她,竟然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

  那个年代,少女未婚怀孕,跟杀人放火一样令人憎恶羞耻,谷耀文便提出,他愿意做孩子的父亲。肖青焕的婚离不掉,无法娶杨小柳,杨小柳在无奈之下,只得跟小哥结了婚。

  婚后,因为她怀有身孕,俩人一直没有性生活,谷耀文想亲亲她时,都被她拒绝了。杨小柳对这个小哥,只有兄妹情分,并无爱意。几个月之后,谷傲天出生了,但是俩人的关系却还是那种局面,杨小柳坚决不让谷耀文碰她。

  就这样,他俩僵持了几年,直至有一天,本来去上深夜班的谷耀文,因同事跟他换班,而折转回到了家,不曾想,却看到了让他伤心发狂的一幕。

  两人交缠在床上被抓,肖青焕面红耳赤,心怀愧疚地走了。而谷耀文则不顾杨小柳的拼死反抗,发了疯似的要侵占她,殊不知到了关键时刻,他却发现他的身体根本不行,还没有碰上她,就已经一泄千里,后来几次想强行,都是这个毛病。

  谷耀文矛盾极了,恨杨小柳的同时,也爱极了她。这种日子,一直维持到谷傲天十岁那年。那一年,刘美英从娘家兄弟那儿得知,肖青焕在外面拼上了一个女人,由娘家兄弟帮忙,她将偷欢的俩人逮了个正着,结果暴跳如雷之下,上升的血压将头颅的血管崩裂,昏迷两天后,便去世了。

  十年后的肖青焕,也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小厂长了,改革开放后,他将酒厂承包了下来,受政策扶持,酒厂发展很快,几年光景,小酒厂变为了青焕酒业,一跃成了全省乃至全国的知名企业。

  虽说身边美女如云,但肖青焕的眼里唯有杨小柳,他爱她爱到骨子里去了,刘美英一死,他便不顾社会舆论,急切地想把杨小柳娶进家门。

  可是,谷耀文却死活不离婚,谁料不久之后,杨小柳再次怀了孕,于是,她便哭着哀求小哥,请他放了她。谷耀文彻底灰心,见留不住,便答应了,但是他个条件。

  谷耀文心想,自己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无法再接纳其他任何女人了,谷家不能因此而断后,他便提出留下谷傲天,日后给谷家传宗接代,杨小柳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为了感谷家的恩,就答应了小哥的请求,并签下合约,永世不再见面。

  谷傲天听完,狂暴地怒吼一声,冲出了姐姐家。

  恨他们恨了二十几年,到头来却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像这种父母,他不愿意接受

  上了一会儿网,苏若彤便半靠床头,掌中的手机合合开开。昨晚这时,俩人正在甜蜜通话,那种难以言喻的幸福甜蜜感,让她很留恋,今晚,他还会再打给她吗

  正纠结,自己是否主动给他打过去,却听见门铃响了。她连忙溜下床奔了出去,透过猫眼一看,果然是他

  “以为你不回来了呢。”欢喜地拉开门,含着笑的嗓音,悦耳轻快。

  谷傲天一身酒气,仅只瞧了她一下,便迈着虚幻的脚步往里走。

  “怎么,喝醉了”苏若彤一笑,上前两步打算搀扶他,结果她的手被他甩开。

  “别烦我。”咕哝着说了句,谷傲天拿起浴巾,晃晃悠悠去了浴室。

  c第100章用身温暖他加更

  是喝醉酒了原因还是他和她的事,他后悔了苏若彤一脸诧异。

  欢喜的眼脸蒙上了一层阴影,她转身回了房间。等吧,等他洗完澡,不管什么是原因,他肯定会到房间来找她的。

  谷傲天醉酒并不严重,只是薄醉,冲洗了个热水澡,酒劲就完全消失了。

  这一刻,他不想讲话,所以没有回卧室,拿了一包烟,直接去了阳台。

  苏若彤左等右等,见他不肯进来,心头越发伤心难过。抹了把泪水,她猛然地站了起来:无所谓,她不会赖在他身上

  快步来到阳台,却见他面向窗外而站,旁边的地上,落满烟蒂。

  吸吸气,她站在他的背后说:“对不起,看样子是我给你造成困扰了,如果是,我立即走人。”

  谷傲天闭上眼睛,深深地抽吸了一口,随后他缓缓地转过身,扔掉指头的半截烟,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

  苏若彤不争气,泪水“唰”地注满了眼眶,她挣着他说:“我不要让你为难,如果如果我不会怪你,我可以理解。”

  他要悔婚的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对方可是省委书记他若说不,对他的仕途及前程能会没有影响假若如此,她真的不会怨他。

  “傻东西,又胡思乱想,不是因为这个。”头顶上的沙哑声,好像透支了全身的体力一般,有些有气无力。

  “那你是为什么嘛”带哭的嗓音,又娇又嗲。

  揽住她纤腰手臂收了收,让她密不透风紧贴于他的怀里,下巴搁置在她的头顶,却沉默着,没有说话。

  苏若彤内心被感动填满,真是笨,以他的性子,他说出的话就像是圣旨,我怎么能够对他的话产生动摇呢双手将他粗壮的腰身紧紧环抱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透着焦虑再次追问:“那是什么事情能不能跟我说一说,我好担心。”

  谷傲天没有回答,嘴唇在她的脑门上吮了吮,之后牵起她的手,走向透着温暖亮光的卧室:“走,睡觉去。”

  什么都不想了,只希望能将她怀抱着,静静地躺在床上。

  他这个样子,苏若彤当然不放心,待他上了床,她主动将小身子偎了过去:“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跟我说一说好不好”

  唉,小东西

  带有几许无奈,谷傲天将偎过来的小身子揽进怀里,俩人一起半靠在床头,他想点支烟,却又怕影响了她,只得作罢。

  深吸了一口气,他哑声说:“今天我得知了一些事情,心情不太好。”

  “能告诉我吗”

  谷傲天双唇紧闭着没有回答,但他却点了点头。沉默了半晌,他嗓音低沉缓缓地告诉她说:“在我十岁那年,我妈妈不顾我撕心裂肺的哭喊,抛下我和父亲跟一个开着豪华小轿车的男人走了,第二天,父亲便带着我坐上了开往广州的火车,当时我小,不懂父亲为什么要丢掉国营厂的工作,带着我背井离乡。后来我大了些,才慢慢懂得,他是怕斗不过,怕他们把我抢了去,才不得已逃离了华淮。在广州的那些年,父亲靠打小工卖苦力供我读书,为节约,我们居住的环境很差,我爸每天晚上睡在地板上,而那张折叠小床,却让给了我睡。”

  讲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往下说:“有一天深夜,我父亲突然腹痛,我被他轻微的哼声吵醒了,起床一看,父亲全身大汗淋漓,脸色惨白得如同死人,当时我就吓哭了,后来邻居们听到我的哭天喊地,便帮忙把处于昏迷的父亲送到了医院。父亲患的是急性阑尾炎,送到医院时就已经穿孔了,医生说,如果再迟半小时,命就不保了,那年我十一岁,当时的惶恐”

  透着痛的低沉嗓音,再次停顿下来。

  天,他怎么经历了这些

  苏若彤抬起头,噙着泪水想去亲吻他一下,却被他躲闪了。躲闪之后,谷傲天的唇却在她柔顺的发上吮了下,等再次开口,嗓音不再是痛,而是浓浓的恨:“当时我就立誓,今后我一定要出人头地,将那可恶的女人狠狠踩在脚下,让她后悔抛弃我和父亲。后来几年,父亲患上了非常严重的风湿病,每到阴雨天,就痛得难受,在姐姐的劝说下,我考上大学那年才回到了华淮。”

  难怪他不爱陈晓,却还死死攥住不放。记得他曾经说过,倘若她经历过,就能理解了。

  苏若彤让他静静抱着,她知道,他还没有讲完。

  “今天我爸爸却告诉我说,那个我恨了二十几年的男人,却是我的亲生父亲”

  啊,怎么会这样苏若彤一脸惊愕,猛地从他怀里抬起了头。

  谷傲天吐了口闷气,把从父亲哪儿得知的,跟她讲了一些。

  原来是这样苏若彤怔在哪儿,不动了。是啊,那么多年的恨,让他一下子怎么能释怀还有他的亲生父母,怎么能这么狠心,将他抛下没有想到,像王者一样霸气的他,却吃了这么多苦。

  透着心疼,她挪了挪他怀里的小身子,随后仰起小脸将她温润的樱唇凑上他的簿唇。却不想,他又躲闪了过去:“别,我刚抽了烟。”

  “我不怕”苏若彤的小嘴带着她特有的拧劲,坚定地吻上了他。

  这次谷傲天没有避闪,任她亲吻着,爱与恨,撕扯着他的心。得知一切,他心头仿佛被掏空了,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此刻,他无心理会她的吮吻,被动的承受着。

  他此时的心情,苏若彤岂能不理解,要是往常,她这样主动地吮吻他,只怕他早将她强压到身下了,可此刻,他却

  亲吻了半天,见他不回应自己,苏若彤便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是,她要用她的爱,激发他的热情,温暖他的身心

  于是,落在他唇上的吮吻开始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了,青涩的香舌探进去,颤颤地去挑勾他的舌,盼望他能够与她共舞。她绵软的小手,则探进他的睡衣内,在他强健的胸脯上来来回回抚动触摸,她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只会做这些。

  渐渐地,她感觉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可是,他却推开了她:“小东西,快别再闹了,睡觉吧。”

  说着,拥抱着她,想躺下床去。

  “不”这声不又娇又软又勾心,随后她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傲天,我想你亲我,摸我,还想你亲爱的,今晚要我,我想你要”她吐着撩人气息,在他耳畔颤颤地说着。

  小东西谷傲天被感动了,薄唇吸住她的小嘴,重重地回应了几下后,双手便将她的小脸捧起,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她一直死死守着不肯让他突破,这一刻她却要主动献身。

  她的意思说再明白不过,碰上这种惹人爱的小东西,他谷傲天怎能不抛下一切,来回报她的爱

  “不后悔”低哑的问声,已满含着被挑起的了。她前天抗拒他时还说过,他俩再一次的水乳交融,她要留到新婚之夜。

  “嗯。”这声嗯,是闷哼着发出来的,因为他等不及她的回复,嘴唇覆下去已经把她吻上了。

  像谷傲天这么霸气的男人,主动权肯定不会给她,再之带着感动,他的吻热烈又煽情。先温柔地吮吻了她几下,随后他的唇狂风骤雨一股,落向她的唇c她的耳,还有她雪嫩的纤颈,簿唇落至她耳畔时,还使坏地轻啃了一下她的耳垂。

  嘶,苏若彤抽吸一口,他轻咬带给她的酥麻感,惹得她一阵颤栗。她的反应令谷傲天闷笑了下,小家伙的敏感他早就感受过,也很是满意,薄唇边激吻她,手也开始在她身上动作起来。

  很快,俩人就裸呈地交缠在了一起,他将她紧扣在怀,吮吻一路向下,最后来到她的山峰上。

  哦苏若彤发出了一声闷哼,身子不可抑制地乱颤起来。

  这声闷哼,几乎穿透了他的身体,谷傲天下腹一紧,无法隐忍地将她紧搂,将她紧搂着吮吻

  当一切结束,俩人大汗淋漓尽致,相拥着急促喘息。苏若彤浑身软绵绵的,连动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那晚的交缠,她模模糊糊,没有多少印象,没想到男女间的欢爱,竟是如此快乐。

  她闭着眼,边喘息,边在回味刚才要死要活的那种快慰感。

  等喘息平稳了一些,他抱住她汗淋淋的小身子,唇微微喘息着,勾了抹坏笑看着她:“喜欢吗”

  她红扑扑的脸,羞得愈发红了,她不好意思地“嗯”了下。

  “今后还要不要”如不是因他的身世,这磨人的小东西肯定不会在今晚就给了他。

  “去你的,我才不要。”苏若彤羞中带笑,敲在他胸脯上的小拳头,软得像棉花,她的气力被这坏人榨干了。

  被怜爱过后的她,娇俏的小脸上浮上了之后的美艳,发丝凌乱,被汗水沾贴在额头c脸颊上,樱唇被他蹂躏的娇艳欲滴,雪白的肌肤,正泛着醉人的红潮。

  她这副模样,使谷傲天情不自禁地又情动了,当几度要了她之后,累坏了的两人,才极倦地沉入梦乡。

  这一觉,俩人睡得又稳又踏实,谷傲天的生物钟,第一次失了灵,清晨六点居然没有醒来。

  窗外的阳光,暖洋洋透着白色的窗幔照射到床上,苏若彤被他的湿吻吵醒,她瞌睡虫瞬间吓到了爪哇国,她伸出小手就去推攘,这么一推攘,她才知道自己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痛。

  发现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苏若彤惊慌得连推带嚷:“哎呀傲天,我真的不要了。”

  她的哀求都带着哭音,此刻,她稍稍动一下,四肢就痛得她呲牙,可是,她又经不起他的逗弄,好想好想。“呜呜,我不想死在床上”

  她带哭音的话,把谷傲天彻底逗得笑了起来。昨晚他哄骗她说最后一次,结果要了一次又一次,小家伙可能真的累坏了,算了,饶了她吧。他笑着将她揽进怀里,嘴唇将她的耳垂坏坏地咬了下:“小妖精,照这样个折腾法,死的人是我。”

  “可我身上好痛。”

  “那是运动做少了,从今天开始,我们每天的早晚都做这运动,一周之后你就不会痛了。”

  “你怎么知道”问罢,苏若彤突然抬手就打,“好呀,你这坏蛋,你是不是经常做”

  “没没没,还是几个月前咱俩做过。”搬的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谷傲天急忙否认,他害怕小家伙误会,又来个辞职搬家,他就惨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痛”

  “笨猪,那是我经常去健身房做运动。”

  苏若彤这才没有吱声了。

  接下来,俩人窝在床头,经窗外那抹懒洋洋的阳光照射,相拥着的两具身子,也变得懒洋洋的了。

  “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爱了欢了,就该担心这个了。

  “怀了就生,这还不简单。”

  “去你的,我才不想现在就生孩子。”她把他的胳膊拧了一把,“我呆会儿就下楼去买药吃。”

  “你敢”激动之下,谷傲天一下子爬坐起来,他的眼睛,居高临下将她瞪住,“你这臭丫头,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你要是敢买药吃,我就揍你的人。”

  “哼,你才舍不得揍我呢。”苏若彤冲他扮了个鬼脸。

  谷傲天狠瞪了她几下,这才重新躺了下去,将她搂了过来。

  想起他昨晚讲的事,苏若彤小脸上的笑,渐渐变淡。小手抚着他的宽厚的胸,她轻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谷傲天没吱声,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

  苏若彤的小手在他胸膛上,一圈又一圈地画着,最后,她仰起了脸,带有恳求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说:“原谅他们好不不管怎么说,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而且,都是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能够活多少天呢傲天,原谅他们吧”

  谷傲天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他吐了口气说道:“其实,昨晚我站在阳台上,就已经打算原谅他们了。”

  其他多余的话,谷傲天不想说,恨在心中那么多年,就算卸下了,也会存在不适感,还有一件让他很纳闷的事,就是这次车祸,与他们肖家有牵扯,是自己多疑,或者还是巧合,他不敢下定断。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原谅他们。”苏若彤很开心,说着就动手拉他起床,“快起来,我下午还有事呢,我爸爸妈妈他们要过来。”

  “那上午呢没什么事吧”

  “没,没事。”答了之后,苏若彤立马反应了过来,“哎呀你这色猪,滚开啦。”

  在谷傲天的朗笑中,她逃往了洗漱间。

  不知是因为有了她的爱,还是她昨晚那种方式的抚慰,再或者是自己想通了,此时此刻,谷傲天神轻气爽,放松也快乐。

  苏正东夫妇按照若刚给的地址,来到煤炭公司宿舍区,按了门铃才得知,原来女儿已经搬走了。

  苏若彤接到听电话,跟谷傲天说了一声,便慌慌张张出门了。

  在煤炭公司门前的小炒馆里,苏若彤找到了她的父母:“妈,不是说好了下午来的吗你们怎么上午就到了”

  “是子易,他一早过去把我们接过来了。”

  “你们还坐他的车干什么。”苏若彤不满,拉长脸咕了妈妈一句。

  “子易怎么了”苏正东透着恼火,开腔了,“和子易离婚的事,你要负主要责任,你看看,人家肖家对咱们还是这么好,这说明什么你这死丫头怎么这么狠心”

  “哎呀爸,我和子易再不可能了,您和妈不要受他们家的影响了。”

  “有什么不可能子易现在知道错了,而且还付出了行动,你这死丫头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吗”可能想做女儿的工作,苏正东带着气的口吻,并不像平时那般恶劣。

  和谷傲天的事,苏若彤现在不敢说,心想爸妈参加完老爷子的寿宴,明天就又走了,就没有顶嘴,走后她该怎么的,还是怎么的,何必这时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她点了两样可口的小菜,和父母一起吃了起来,被那坏人折腾了一晚,浑身无力不说,还酸痛,有时不自觉就被痛得呲了下牙。

  “你这儿是咋的了”王玉梅心细,发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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