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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创立酒会

  袁丰集团创立三十周年酒会在袁家大院里风风火火地进行着。众多的商界大亨,以及多个得到集团投资的影视制作人出席了酒会;辛蔡、卓云志和车津也在现场。袁修要孙子景璃以学业为重,没有同意他回国。

  辛蔡盘起长发,化了简单的妆,身上穿了不规则下摆的淡蓝色单肩及膝连衣裙,脚上穿的乳白色的十厘米高跟鞋。整体看起来很素,但在认识她的人看来至少觉得能看了。

  辛蔡独自一人在逛院子,她直直立在长了青苔的石径上,盯着茂密如墙的绿篱的另一边空地上的木头亭子里的秋千藤椅出了神。卓云志轻轻靠近她暗中探试:“这的风景真好。”或许她有想起什么吗?

  辛蔡看了他一眼,漠然回应:“确实是好。失陪。”

  看着辛蔡的背影,卓云志嘲叹一声:她已经完全不是过去的那个小丫头了呢。

  袁家老保姆东铃婶在酒宴上帮忙,她刚才就在厨房里听到两个厨师在议论着辛蔡的变化。看到辛蔡走近,她从托盘里端起一杯酒递给辛蔡。接过酒,辛蔡发现眼前的老妇人神情很复杂,不过她没有多问,只是淡淡道谢。

  东铃婶转身时迎面撞来了一个打扮妖艳的年轻小姐。酒杯倒滚在托盘里,洒出来的酒则溅到了年轻小姐的胸口,引得随行的几个朋友惊呼起来。东铃婶慌张道歉。

  女子本想发作,但很快意识到不能得罪袁家的人。她眼睛一溜转,视线在辛蔡身上停了一会。然后她低头对着东铃婶挤出和气笑容:“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道歉。该道歉的人—是她!”

  东铃婶看她用手指着辛蔡,心里很不好受:“不是。是我不当心……”

  女人挤开东铃婶,环抱双臂,围着辛蔡转了一圈,鄙夷地打量着她。辛蔡不以为意地盯看被轻轻晃摇着酒杯里的酒在翻旋,如同在把玩一件古董。女人没想到辛蔡不仅没有向她道歉,而且看起来全然不怕她。

  觉得自己在朋友面前失了颜面,女人扬起一侧的嘴角高声道:“你说要怎么办吧?不过看你这穷酸相,肯定也是赔不起我这的了。”

  附近的人围了上来,辛蔡打了个哈欠后要离开却被女人伸臂拦着。以为辛蔡害怕了,女人得意起来:“你说你长得对不起观众,却还不肯多花点心思把自己给藏起来。还有,你的父母怎么没有教导你,做人要安分;不要痴心妄想地混进这尊贵豪华的酒会上来?你最好说实话,这大院里可是有保安的。”

  卓云志正直直站着听父亲为他讲绍对他有帮助的大人物。父亲突然停下并烦躁地叹了气,卓云志顺势望去,看到辛蔡正被人为难。他没有多想,提步要走。卓明表拉住了他,闭上眼摇摇头,示意他不可冲动。

  卓云志看到袁修也在注视着骚动的人群,他只好听从父亲的话。从车津下车起,围追他的女人就像新娘蓬蓬婚纱裙上缀的层层叠叠的布艺玫瑰花,随着车津这个耀美的‘新娘’的移动而旋转起舞。

  长时间维持着所谓的招牌笑容让车津觉得嘴角的肉都累僵了,可是他却没有办法脱身。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大多数女人的丈夫或者父亲是在现场的。他很想像孙悟空一样轻轻一吹气,说一声‘定!’,所有人就不能动弹了。

  偏偏辛蔡还惹上了麻烦,卓云志没有动静,自己又做不到冷眼旁观。车津一边挤向辛蔡一边在心里埋怨:没有钱买礼服又不说,一身寒酸地在这正式人多的场合闹笑话。

  众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辛蔡望向袁修。袁修发现那不是求救的眼神,更像是在征询指示。袁修笑得像鲨鱼,没有任何指示。辛蔡低下头,呷了一口酒,黠笑道:“你说对了。我确实没有钱赔你的,而且就算我有钱我也不想赔。你想知道我怎么混进来的?我只是被袁董事长的司机开车送进来的。”

  女人不确定辛蔡说的是真是假,但一双眼睛却已经眨巴不停,眼珠也左右闪转着。

  “我长得不好看还要打扮得简单,是因为我并不难过。倒是你,”辛蔡笑着伸手要摸女人脖子上批戴的狐皮皮领。女人拍开辛蔡的手,瞪眼问:“我怎样?”

  辛蔡不愠不恼,浅笑着:“你竟然自卑到认为自己禽兽不如啊。”

  女人气得眉毛差点扭到了一块,咬着下嘴唇,扬起手掌喊到:“你住口!”辛蔡拿稳酒杯,轻轻侧身闪避。女人扑了空,重心不稳摔往地上。辛蔡抓住了她的上臂,她吃痛尖叫到:“放开我!”

  辛蔡应声‘哦’便松了手。听着众人在哄笑,摔趴在地上的女人懊恼地拍打着地面。好不容易挤到人前的车津,原本还苦恼着要怎么帮辛蔡解围,但听了她的一席话瞬间觉得自己弱爆了。她那种略带奸笑的平稳口气分明比强势冷酷的袁修老头还要可怕!

  卓云志松了一口气后自嘲一笑:早该想到她可以应付的。袁修转过头继续与人寒暄。

  第二天,在酒吧里,车津连着干了两杯冰酒后,张大嘴呵出冷气:“所以说,辛蔡车祸醒来以后就是这个样子了吗?”

  卓云志轻轻点头。

  车津笑叹:“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就认识辛蔡,我都要以为现在的辛蔡是你卓云志的妹妹了。”

  卓云志看着酒杯了的酒,若有所思:“幸好,她不是我妹妹。”

  “你看她那说话的口气,”车津装出严肃样,学起辛蔡的话,“‘什么事?’、‘说重点’,都跟你没有差别的。哥如果看到辛蔡变成这样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我倒觉得这样的辛蔡挺好。首先她很坚强,不会任人宰割,也不会惹事生非。其次她的心静如水,所以不像别人经常有痛苦烦恼。”卓云志眼里有羡慕。

  车津不以为然:“可是那样的辛蔡很容易得罪人啊。”

  “确实,辛蔡言行比较尖锐。听说她跟客户谈判的时候因为客户执意要喝酒,她就把几个医生请到谈判桌旁让那客户一次性喝够了再跟她谈生意。好在辛蔡不经常出面,很多人不知道她。还有,”卓云志举高酒杯与眼睛齐平。

  车津放下酒杯,微微抬起眉毛:“还有?”

  卓云志忍不住笑了:“还有就是,辛蔡出院的时候董事长给她安排了两个随行保镖。辛蔡为了让董事长撤走保镖,报名学习散打防身,学了七个多月。我都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她的对手。”

  车津突然不明所以地打了个嗝。

  辛绩跟辛蔡一起逛街。吃过饭,辛绩一时兴起,参加了一家面包店的纪念活动,参与者可以免费体验做面包的过程。把面团做出面包形状后,要排队用烤箱。辛绩因为要上夜班没等一会就赶回工厂了,辛蔡看到人多,决定把面包带去公寓里烤。

  回到公寓,辛蔡先搞了卫生,然后烤面包。因为找不到使用说明书,辛蔡只好上网查。虽然按着说明一步步来,但是面包还是被烤坏了。把烤箱清洁后,辛蔡觉得累,洗了澡便睡下了。

  卓云志把车停稳后,车津笑着跟他道晚安,然后下车上楼。进门后车津开了客厅的灯,有点微醉的他看着卧室的门犯起了困。不管身上的汗臭味就摇摇晃晃的摸黑进了卧室,直奔大床。

  车津刚抓起被子,辛蔡就醒了,快速掀开被子,扫腿踢向黑影。车津跌坐在地,痛苦哀吟,刚才的微醉感完全没有了。辛蔡打开灯后,看见车津正捂着胸口。

  眼见辛蔡脸上毫无愧疚之色,车津愤愤发话:“你想谋杀亲夫啊?”

  辛蔡走过去扶起他:“抱歉。我以为家里招贼了。”

  车津不依不挠:“什么贼啊?你见过这么帅的贼吗?”

  辛蔡去找药箱,车津朝她的背影作了鬼脸。回想起崔行谦给自己脸伤的处理方法,辛蔡先用冰箱里的水浸湿毛巾敷在车津的胸口。车津坐在床中,双手撑在床上,扭头看过旁边,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不时地抖着。

  身体如同触电般地颤了一下,车津转回脸,先看了一眼辛蔡低俯的脸,然后看向按揉在他胸口的手掌。‘嗯啊’,‘嗯啊’。车津用力咬住下嘴唇。天啊!他是因为疼得太厉害,才会发出这么□□的□□声吗?

  车津别过脸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发现自己越发难受了。他坐正身子,推开辛蔡的手,冷冷说到:“我自己来。”

  辛蔡无所谓地站起身,把消炎药放在他旁边后叮嘱到:“明早起床后要用热毛巾敷一下。”辛蔡关上门后,车津看着药膏松了口气。辛蔡出到客厅看到手机有很多未接电话。

  车津起床后,发现辛蔡已经不在了。车津闻到自己身上有怪味,就进了浴室打开喷头。搓洗胸口的时候想起了昨夜里的奇怪行为,他困扰地拨乱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