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
再说护士长刘璐下班回到家，走进卧室一看，丈夫吴伟还在酣睡，就顺势坐在床上，侧身前倾，然后伸出手去拧他耳朵。谁知吴伟早就听到刘璐回来，故意在装睡，就在刘璐的手要碰到自己时，猛的一把将刘璐的手抓住，揽到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片刻刘璐笑着挣脱丈夫的怀抱，还是揪着吴伟的耳朵说道：“我就知道你在装睡，都几点了，赶紧起床！”这时的吴伟揉了揉眼睛说道：“亲爱的老婆，今天是星期天啊，你就让我再睡会好不好？”刘璐故意说：“也没有吃葡萄啊，怎么感觉这么酸。”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见丈夫吴伟躺在那里还是不起来，刘璐继续哄孩子一样，说：“你先坐起来，我给你说个事情。”吴伟眯着眼睛说道：“就这样说呗！我洗耳恭听！”刘璐见丈夫吴伟一点没有起床的意思，站起身走到写字台前收拾着上面凌乱的报纸杂志，说道：“昨晚药房的田素素被人用刀子捅伤了，今天又是星期天治疗室的人可能都歇班了，我想一会把她叫咱们家来挂吊瓶，顺便中午咱们再包馄饨吃，你看怎么样？”
一听说有人被刀子捅伤了，吴伟马上就来了精神，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吃惊的问道：“谁被捅伤了，严重吗？”护士长说：“还好，只是把手心拉了道大口子，不过也不轻，去人民医院缝了五六针呢。昨晚我给她打了消炎针，我想上午再接着给她挂！”
吴伟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头问道：“药房里、田素素、你说的谁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人。”刘璐说道：“装什么装，田寡妇你不知道？”吴伟用手捋了捋头发，微微点着头说道：“哦！原来是她啊，你直接说田寡妇我不早就明白了吗？”刘璐驳斥道：“瞎说！田素素有老公，怎么是寡妇？”吴伟狡辩道：“人家背后不是都那么叫吗？”刘璐说：“人家爱咋叫咋叫，反正不许你这么叫，亏你还是个小经理，一点素质也没有。”
吴伟一听笑着道：“遵命、遵命！谁把她捅伤的，你快说说我听。”护士长就简单的把田素素的受伤经过说了一遍。然后问道：“赶紧表态，行还是不行？”吴伟这次很干脆，说道：“行、行！这是好事啊，不过不会惹什么事吧？”护士长刘璐一听一脸严肃的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惹什么事啊，不过我可警告你，不许给我心生邪念，不然我可收拾你！”说完还不忘用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吴伟的脑门。
刘璐接着说：“都快九点了，赶紧起来吧？你这样我怎么叫人家过来！”吴伟一听一边答应：“好、好！这就起来。”一边跳下床，跑到院子墙角的尿桶旁解了把手，回来厚着脸皮说：“老婆大人，麻烦你一趟腿，把它也一块请出去呗！”说完用手指了指院子里的尿桶。刘璐不情愿的说：“以后自己倒，今天再伺候你这一次，还惯得没样了你。”刘璐给了吴伟一个白眼，然后就提起尿桶出了门。
刚走到厕所门口，恰巧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精神气质俱佳，笑道：“哎呦！我说刘璐，又给你老头子（老公）倒‘香油’来了，我看年底咱院的模范妻子非你莫属了！”此话一出惹得刘璐‘哈、哈、哈’的一通笑，也没有说话就进了厕所。
再说康宁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个轱辘爬起来，下楼后直奔传达室走来。传达室老王（王明堂），五十多岁，也许是脸上多了些麻子的缘故，人显得比实际年龄老了很多。老王人特别热情，像个老小孩，没事时，康宁喜欢到他那里坐坐。
康宁社会经验还是少，他见院里的好多职工出出进进时大多喊他老王，老王也会笑着点头答应，康宁也学着别人的样子称呼他老王，在康宁的意识里认为这样称呼就是对长者的尊重呢。这时老王正在传达室门口修剪着那几棵一人多高的月季花，康宁在身后喊道：“老王，你就没有个闲着的时候。”王明堂回头一看是康宁，笑道：“今天人家都歇班，在屋里坐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这时刚才那个从厕所出来的中年妇女也正好走了过来，一点没有给康宁留面子，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老王有你叫的？”老王赶紧笑着说：“没事、没事！叫啥不行，就是个称呼！”康宁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感觉被人说得脸有些发烫，十分尴尬。这时那个中年女人还没有完，继续像‘训儿子’一样，说道：“不是大姨说你，我每次走到这里还喊王师傅呢。小伙子，以后记住，无论走到哪里，见到年纪大的叫师傅，叫老师也行。见到像我这样的叫阿姨。见到比你稍大些的叫大哥、大姐，知道了吗？”
康宁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来头，反正感觉她说话很牛气，不是一般人是定了。这时老王接话说：“你郑姨说的对，她从来都叫我师傅。教你这些处事礼节是好事，那天我想告诉你，后来一想还是算了，说多了怕你烦气！”这次康宁很乖，答道：“谢谢你！郑姨，我记住了！”那姓郑的女人一听马上就乐了，说道：“嗨！别说，小伙子脑子还挺活，记住就好！”
这时老王看着女人说道：“进来坐坐吧？”那中年女人答道：“不了！我去市场买菜去，下午院长回来包饺子吃！”说完还不忘把嘴稍稍往一边撇了撇，做了个鬼脸，然后就走出了大门。老王也会应付，说道：“嗯、嗯！快去吧！反正你成天风风火火的没有个闲时候。”这时的老王没有继续修剪月季花，回头对康宁说道：“进来坐吧！”康宁答应了一声，然后跟随老王进了传达室。
传达室非常简陋，门口朝西开着，里面靠南面窗户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院里唯一的一部电话，还有邮递员刚刚送来的几张报纸，桌前一把椅子。靠近东墙有一张单人床，床上有被褥，是老王睡觉用的。不大的空闲地上，整齐摆放着脸盆、暖瓶等生活用具。屋子虽然不大，但很整洁，被老王收拾的井井有条。
老王自己坐在床上，康宁坐在椅子上，老王笑着问康宁：“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康宁摇头说：“不知道啊！谁？”老王向康宁身边靠了靠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说啊？”康宁点头。老王接着小声说道：“这个就是咱们医院的‘娘娘’！姓郑，叫郑霞！”说完老王笑着朝康宁点了点头。
康宁问道：“这个就是咱们院长的媳妇啊？好年轻！”老王说：“什么啊，我告诉你，院长的老婆在另一个不远的城市住着，院长只有星期六才回家一次，星期天就回来，这个是院长的那个，知道了吗？”说完还是用他自己的方式点了点头。康宁顿时明白了所谓的‘娘娘’是什么意思了。
老王还是不忘嘱咐康宁道：“你知道就行，可不能乱说，我告诉你的意思是怕你不知道说错了话、、、、、、你没看她很神气吗？”康宁知道老王是一片好心，连忙点头答应。正说着话，就见一个年龄在八十岁左右，步伐还是很矫健的老妈妈手拿皮包推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笑着说：“老王，你好啊！”王明堂赶紧站起让座说：“好、好！你也很好吧老姐姐？”老妈妈非常和气的说：“我好着呢，争取活到一百岁！”老王还是笑着说：“没有问题，怎么也要看着你宝贝儿子出院，回家孝顺你！”老人说：“我是指望不上了，他只要不给我惹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老人非常开心，从她脸上你根本看不到一丝愁容。
老妈妈还是笑着说：“我离家近，有公交车很方便，来回只要四毛钱。我不接他回家，弄家去一是我年纪大了看不了他，再就是他回家就到处乱跑，他姊妹们都成家了，人家不管不说，还烦气他。我有退休金，管他花钱还满够。只要死不了我就每个星期天都来看他，给他买好吃的！”这时老王说：“老姐姐你了不起啊，儿子遇上你这么个母亲，真是福气啊！”老妈妈还是笑着说：“没什么，谁让我养了他呢？孩子受罪我又替不了他，别人又不管，也只有我多来看看他！”
康宁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显然被老人的一席话感动了，也不知老人心态怎么就那么好，始终脸上挂着甜甜的笑。老人很胖，满头白发几乎看不到一丝黑发掺杂在里面，就凭这一点，谁能正在读懂她的笑里藏着多少愁？老人一笑胖胖的两腮自然的哆嗦，特别喜庆。老妈妈个子不高，看上去，一米六不到的样子。
就见老人一边说话，一边打开皮包，伸手拿出一包五香花生米就往桌子上放。老王见状赶忙不依，说道：“不行、不行！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要了，拿去给儿子吃吧！”老人更是犟，坚决不拿回去，说道：“我一直都是这样，不要不行，你不要今天我就不出去！”老王没有办法说道：“好吧、好吧！我收下，不过说好了，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老人笑着说：“我就这个脾气，谁也甭想改变我，不过我从来不做坏事！”此言一出惹的老王直笑。
这时就听老王对老妈妈说：“正好，男病房康宁在这里，让他领你过去吧！”老妈妈看了看康宁问道：“你是刚来的？”康宁赶忙站起来说：“是！”老人接着很和蔼的说道：“怪不得我不认识你呢？我是魏敏的娘，小魏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每个星期只要没病没灾我都会来，不瞒你说，这个院里的大夫护士我都认识。”康宁看着老人笑着说：“嗯、嗯！我听小魏说起过你，走吧，我带你去！”老人答应了一声，然后一老一少就直奔病房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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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丈夫吴伟躺在那里还是不起来，刘璐继续哄孩子一样，说：“你先坐起来，我给你说个事情。”吴伟眯着眼睛说道：“就这样说呗！我洗耳恭听！”刘璐见丈夫吴伟一点没有起床的意思，站起身走到写字台前收拾着上面凌乱的报纸杂志，说道：“昨晚药房的田素素被人用刀子捅伤了，今天又是星期天治疗室的人可能都歇班了，我想一会把她叫咱们家来挂吊瓶，顺便中午咱们再包馄饨吃，你看怎么样？”
一听说有人被刀子捅伤了，吴伟马上就来了精神，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吃惊的问道：“谁被捅伤了，严重吗？”护士长说：“还好，只是把手心拉了道大口子，不过也不轻，去人民医院缝了五六针呢。昨晚我给她打了消炎针，我想上午再接着给她挂！”
吴伟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头问道：“药房里、田素素、你说的谁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人。”刘璐说道：“装什么装，田寡妇你不知道？”吴伟用手捋了捋头发，微微点着头说道：“哦！原来是她啊，你直接说田寡妇我不早就明白了吗？”刘璐驳斥道：“瞎说！田素素有老公，怎么是寡妇？”吴伟狡辩道：“人家背后不是都那么叫吗？”刘璐说：“人家爱咋叫咋叫，反正不许你这么叫，亏你还是个小经理，一点素质也没有。”
吴伟一听笑着道：“遵命、遵命！谁把她捅伤的，你快说说我听。”护士长就简单的把田素素的受伤经过说了一遍。然后问道：“赶紧表态，行还是不行？”吴伟这次很干脆，说道：“行、行！这是好事啊，不过不会惹什么事吧？”护士长刘璐一听一脸严肃的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惹什么事啊，不过我可警告你，不许给我心生邪念，不然我可收拾你！”说完还不忘用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吴伟的脑门。
刘璐接着说：“都快九点了，赶紧起来吧？你这样我怎么叫人家过来！”吴伟一听一边答应：“好、好！这就起来。”一边跳下床，跑到院子墙角的尿桶旁解了把手，回来厚着脸皮说：“老婆大人，麻烦你一趟腿，把它也一块请出去呗！”说完用手指了指院子里的尿桶。刘璐不情愿的说：“以后自己倒，今天再伺候你这一次，还惯得没样了你。”刘璐给了吴伟一个白眼，然后就提起尿桶出了门。
刚走到厕所门口，恰巧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精神气质俱佳，笑道：“哎呦！我说刘璐，又给你老头子（老公）倒‘香油’来了，我看年底咱院的模范妻子非你莫属了！”此话一出惹得刘璐‘哈、哈、哈’的一通笑，也没有说话就进了厕所。
再说康宁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个轱辘爬起来，下楼后直奔传达室走来。传达室老王（王明堂），五十多岁，也许是脸上多了些麻子的缘故，人显得比实际年龄老了很多。老王人特别热情，像个老小孩，没事时，康宁喜欢到他那里坐坐。
康宁社会经验还是少，他见院里的好多职工出出进进时大多喊他老王，老王也会笑着点头答应，康宁也学着别人的样子称呼他老王，在康宁的意识里认为这样称呼就是对长者的尊重呢。这时老王正在传达室门口修剪着那几棵一人多高的月季花，康宁在身后喊道：“老王，你就没有个闲着的时候。”王明堂回头一看是康宁，笑道：“今天人家都歇班，在屋里坐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这时刚才那个从厕所出来的中年妇女也正好走了过来，一点没有给康宁留面子，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老王有你叫的？”老王赶紧笑着说：“没事、没事！叫啥不行，就是个称呼！”康宁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感觉被人说得脸有些发烫，十分尴尬。这时那个中年女人还没有完，继续像‘训儿子’一样，说道：“不是大姨说你，我每次走到这里还喊王师傅呢。小伙子，以后记住，无论走到哪里，见到年纪大的叫师傅，叫老师也行。见到像我这样的叫阿姨。见到比你稍大些的叫大哥、大姐，知道了吗？”
康宁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来头，反正感觉她说话很牛气，不是一般人是定了。这时老王接话说：“你郑姨说的对，她从来都叫我师傅。教你这些处事礼节是好事，那天我想告诉你，后来一想还是算了，说多了怕你烦气！”这次康宁很乖，答道：“谢谢你！郑姨，我记住了！”那姓郑的女人一听马上就乐了，说道：“嗨！别说，小伙子脑子还挺活，记住就好！”
这时老王看着女人说道：“进来坐坐吧？”那中年女人答道：“不了！我去市场买菜去，下午院长回来包饺子吃！”说完还不忘把嘴稍稍往一边撇了撇，做了个鬼脸，然后就走出了大门。老王也会应付，说道：“嗯、嗯！快去吧！反正你成天风风火火的没有个闲时候。”这时的老王没有继续修剪月季花，回头对康宁说道：“进来坐吧！”康宁答应了一声，然后跟随老王进了传达室。
传达室非常简陋，门口朝西开着，里面靠南面窗户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院里唯一的一部电话，还有邮递员刚刚送来的几张报纸，桌前一把椅子。靠近东墙有一张单人床，床上有被褥，是老王睡觉用的。不大的空闲地上，整齐摆放着脸盆、暖瓶等生活用具。屋子虽然不大，但很整洁，被老王收拾的井井有条。
老王自己坐在床上，康宁坐在椅子上，老王笑着问康宁：“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康宁摇头说：“不知道啊！谁？”老王向康宁身边靠了靠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说啊？”康宁点头。老王接着小声说道：“这个就是咱们医院的‘娘娘’！姓郑，叫郑霞！”说完老王笑着朝康宁点了点头。
康宁问道：“这个就是咱们院长的媳妇啊？好年轻！”老王说：“什么啊，我告诉你，院长的老婆在另一个不远的城市住着，院长只有星期六才回家一次，星期天就回来，这个是院长的那个，知道了吗？”说完还是用他自己的方式点了点头。康宁顿时明白了所谓的‘娘娘’是什么意思了。
老王还是不忘嘱咐康宁道：“你知道就行，可不能乱说，我告诉你的意思是怕你不知道说错了话、、、、、、你没看她很神气吗？”康宁知道老王是一片好心，连忙点头答应。正说着话，就见一个年龄在八十岁左右，步伐还是很矫健的老妈妈手拿皮包推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笑着说：“老王，你好啊！”王明堂赶紧站起让座说：“好、好！你也很好吧老姐姐？”老妈妈非常和气的说：“我好着呢，争取活到一百岁！”老王还是笑着说：“没有问题，怎么也要看着你宝贝儿子出院，回家孝顺你！”老人说：“我是指望不上了，他只要不给我惹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老人非常开心，从她脸上你根本看不到一丝愁容。
老妈妈还是笑着说：“我离家近，有公交车很方便，来回只要四毛钱。我不接他回家，弄家去一是我年纪大了看不了他，再就是他回家就到处乱跑，他姊妹们都成家了，人家不管不说，还烦气他。我有退休金，管他花钱还满够。只要死不了我就每个星期天都来看他，给他买好吃的！”这时老王说：“老姐姐你了不起啊，儿子遇上你这么个母亲，真是福气啊！”老妈妈还是笑着说：“没什么，谁让我养了他呢？孩子受罪我又替不了他，别人又不管，也只有我多来看看他！”
康宁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显然被老人的一席话感动了，也不知老人心态怎么就那么好，始终脸上挂着甜甜的笑。老人很胖，满头白发几乎看不到一丝黑发掺杂在里面，就凭这一点，谁能正在读懂她的笑里藏着多少愁？老人一笑胖胖的两腮自然的哆嗦，特别喜庆。老妈妈个子不高，看上去，一米六不到的样子。
就见老人一边说话，一边打开皮包，伸手拿出一包五香花生米就往桌子上放。老王见状赶忙不依，说道：“不行、不行！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要了，拿去给儿子吃吧！”老人更是犟，坚决不拿回去，说道：“我一直都是这样，不要不行，你不要今天我就不出去！”老王没有办法说道：“好吧、好吧！我收下，不过说好了，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老人笑着说：“我就这个脾气，谁也甭想改变我，不过我从来不做坏事！”此言一出惹的老王直笑。
这时就听老王对老妈妈说：“正好，男病房康宁在这里，让他领你过去吧！”老妈妈看了看康宁问道：“你是刚来的？”康宁赶忙站起来说：“是！”老人接着很和蔼的说道：“怪不得我不认识你呢？我是魏敏的娘，小魏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每个星期只要没病没灾我都会来，不瞒你说，这个院里的大夫护士我都认识。”康宁看着老人笑着说：“嗯、嗯！我听小魏说起过你，走吧，我带你去！”老人答应了一声，然后一老一少就直奔病房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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