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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节

  ,特意盯着琅琊,却见他从头至尾闭眼闭嘴,不置一词,只能遗憾先去风花雪和顾斯年那边见了礼先。

  临走前兴高采烈地漏了话:“对了,我们知道你们故意拖时辰,想等着前头门派一道上山了,好对我们下手。我们那先在山下堵了人,我们想让他们什么时候上山,他们就只能那个时辰上山。”

  作者有话要说:

  c君天下小修,勿点

  峭壁洞穴,宽敞的过分,像是挖空了整座山,甚是瑰丽。

  一具敞开的玉石棺木横成在中央,师父躺在其中,容颜算不得精致,起码跟顾斯年这种被娱乐圈考验过的长相没得比,却有种出尘的气质。最是诡异,这么多年师父竟是容颜半分不变,恍若陷入沉睡般。

  顾斯年震惊不已,看向风花雪:“师父这是先去多年”

  风花雪点头,形容严肃。

  顾斯年伸手过去想摸上一摸。跟着顾唐年提前来正对着师父犯情痴的墨染干脆打掉了顾斯年的手,劲道不小,她的手瞬间就红彤彤的,而墨染兀自一脸嫌弃,简直如避瘟疫。

  “豆腐做的,还不能碰”顾斯年最坏地吐槽,却是对上墨染那张一转头看着师父便尽是怅惘的脸哑了声。

  风花雪上前,抬脚踹了踹墨染,用了狠劲,存心帮顾斯年报复:“让开,要拜堂了。”

  “拜屁。”

  墨染不肯挪步,“二师兄都还不知道在哪个山角落里。”

  风花雪想了想肯定道:“不等他。”

  墨染头也不回:“一个不能少。”

  风花雪很不高兴,可师父在上,墨染又执意不肯挪动,只能退让半步:“再等一炷香。唐年,点香。”

  竟是半点便宜也不愿意被墨染占去。

  洞穴外的顾唐年举目正见着山下故里的身影,想着当是得了穆青风的消息,干脆朗声禀报。

  风花雪一脸不悦地等着。

  幸而故里上山的快,站在空穴口朗声道:“楼主,穆主子今日在大殿上,得皇上钦点头名状元。”

  “不归楼的人,皇帝倒是敢不给状元。”墨染很是不屑。虽然给不给状元还是要先进殿试,不过他决定忽视掉。

  风花雪皱眉问:“何时到北边”

  故里道:“说是要等皇上下旨任命穆主子为征远大将军,再点兵,至少也还要再半月。这几日,穆主子要游街,还要参加宫里的学士宴,脱不开身。”

  “拜堂,不等。”

  风花雪拉上顾斯年,噗通一声跪在了师父棺木面前。

  墨染一撩衣摆,顺势盘腿坐到了师父身侧,一脸端正,等着风花雪拜完了师父就拜自己。

  “一拜天地。”

  故里临时充当司仪,顶着那张刻板的脸纠结地想了想自己以前看过的成亲仪式,一板一眼地照搬。

  风花雪和顾斯年转身对着洞口拜了拜。

  “二拜高堂。”

  跪着回身,风花雪和顾斯年对着棺木中的师父拜了拜,故意错开了墨染的位置,偏偏不给这个占便宜的磕头。

  墨染不乐意,也不管行礼到一半,直接长剑出鞘,钉在了风花雪和顾斯年的眼皮底下:“为什么不给我行礼”

  “你哪位”顾斯年也是无语。

  风花雪道:“我是大师兄,你是小师弟,不能尊卑不分。”

  墨染遇着师父的事也是执拗得厉害,气急败坏地跳脚道:“师父答应过会嫁给我的,那我就不是小师弟了,我跟师父平辈,你就应该拜我。”

  “还不是。”

  风花雪说的风淡云轻,听的人却是被踩着了痛脚。

  墨染取回长剑,就要往山下冲,目眦欲裂:“我杀了他们。”

  风花雪劈手过去,正中墨染的手腕,长剑脱手,墨染侧身迅而去夺,竟还是落进了风花雪手中,只一招进让墨染落了败。

  “你能赢我,我就认你。”

  墨染挥手,挡开风花雪制住自己的手,怒吼:“我不用你认,你认有什么用,师父也不会活过来。”

  一向冷面冷心之人,竟是像是要哭出来般,可脸上分明干涸。

  风花雪也没客气,直接扬手抽掉墨染的腰带,将人双臂扣在后头,绑在了师父棺木延伸出来的一处拉环上:“你知道便好。若是不服,你大可挣了腰带,左右坏的是师父棺木。”

  墨染瞪着风花雪。

  风花雪漫不经心地提醒:“对了,师父形容不悔恐怕与这棺木有关,你挣前不妨掂量掂量。”

  墨染瞬间偃旗息鼓,乖的像是鹌鹑。回头看着棺木里兀自闭目的师父,眉眼低垂,轻轻浅浅地勾一个唇角,刻骨温柔。

  左右被打断了,风花雪干脆叫了顾唐年上座,重新行礼。

  顾唐年跪了在地:“谢楼主厚爱,顾唐年受之有愧。”

  风花雪也不二话,扬手,又是一条腰带,直接将人捆了,丢在师父的棺木旁,示意故里重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故里实在刻板的毫不变通。

  自是得了红眼病的墨染一通嗤笑。

  顾斯年也不恼,顺着风花雪把自己扶起来,三两步走到墨染面前,跪地,对着师父拜了一拜,再拜墨染:“墨染,你没娶成师父,不能算高堂。不过,你是师父的童养媳,这一拜,我补给你。”

  刻意笑的语气,到底还是婉转不过来气氛。

  墨染炸了眨眼,哼笑出声,落寞太重,压得他挺不直腰杆:“童养媳养大了,养童养媳的人走了,拜不拜也没什么。我只是瞧不惯大师兄罢了。以后叫你什么,师嫂做梦去吧”

  顾斯年笑,恨得牙氧,又觉得心疼了。

  墨染缓解了情绪,便又开始找茬:“那个大师兄,不是富可敌国么,成个亲,也是寒碜敌国。”

  风花雪款款一笑,下一瞬就顺走饿了墨染的不归令,连着自己身上的和顾斯年身上的一道递给故里,吩咐道:“传江湖令,今日风花雪与顾斯年大婚,昭告天下,举国同庆。”

  顾斯年默默无语,这架势,妥妥的土皇帝。

  风花雪对墨染道:“待皇帝得了消息,圣旨定是要下,届时普天之下,角角落落,无人不同欢同庆。反正这不归令你也用不上,正好我跟斯年用。”

  这会儿说不归令用不上,其心“险恶”。

  言罢,也不管墨染如何心里冒酸,如何羡慕嫉妒,揽了顾斯年往外走,站在洞穴口往下看,只见漫山皑皑白雪之中站着所有不归楼众人。

  见着人现身,齐齐跪地,口中高呼:“恭喜楼主,恭喜夫人,祝楼主和夫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一个个都是用上内力的,喊声震天,本是喜事,愣是让那群人被雪崩埋了个彻底,惊得顾斯年差点失魂。不过须臾,雪下众人爆雪而出,一个个狼狈地厉害,还硬撑出个武林高手姿态来。

  顾斯年笑没了眼。

  风花雪将顾斯年的手圈在手心里,看着她笑,便也笑得好看:“斯年,北边山下各大门派齐聚,怕是逃不出一场恶战”

  “顾斯年愿意嫁给风花雪为妻,不论生老病死,贫穷还是富有,快乐或是忧愁,顺境或逆境,都愿意一直爱他,珍视他,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顾斯年忽然抱住风花雪,情深款款,抱了会儿,觉得不好意思了,闷声解释,“我们那儿成亲要说这个的。”

  作者有话要说:

  c君天下

  师门大殿。

  上座,风花雪和顾斯年分坐左右,大红嫁衣加身,艳丽夺目。风花雪揣着顾斯年双手在手心里,摩挲着,温暖她被风雪吹凉的手。

  不归楼的上下分散驻守各处。

  顾唐年c陆吾小少年c故里以及庄奴一溜地站在顾斯年身侧,眼观鼻鼻观心地警醒风吹草动。

  首座之下,各大门派齐聚,茶几上热气袅袅,氤氲掉了屋外纷扬的寒气。

  “风楼主。”

  唐门的人先沉不住气,猛地起身,态度不善,“不归楼在上山路上埋伏扣押我们各门派弟子,算怎么个待客之道。”

  这话是冲着风花雪去的,那人却是阴鹜着眼死死盯着顾唐年,恨不能用眼神将顾唐年千刀万剐。这个叛徒,胳膊肘往外拐的杂种,唐门血仇,他一刻也不敢忘,与顾唐年不共戴天。

  顾唐年稍稍抬眼,视线落在唐门那人身上,倏尔一笑,轻蔑刻骨。

  唐门那人瞬间暴起,手上暗器就要出手,还是少林高僧刹那出手拦住了,好言相劝:“阿弥陀佛,施主,万万不可。”

  少林到底是江湖泰斗,从前的唐门还能自持,但多少也要给少林几分薄面,如今越是必须要低头了。

  唐门那人狠狠收手。

  少林高僧双手合十对着风花雪缓缓鞠躬施礼道:“阿弥陀佛,风施主大喜。”

  风花雪终于有了反应,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少林高僧身上,淡淡回礼:“大师客气。成亲匆忙,不及摆下筵席,就不请大师喝喜酒了。”

  少林高僧又是一个施礼:“风施主,江湖传言,北边出现一个使着惊鸿剑法之人,形似令师尊。此番各大门派齐聚北边便是前来确认此事。令师尊离世多年,何况我朝与大明国正值酣战,虽是江湖事江湖了,朝堂之事自有朝堂中人做主,可流言乍现,也生怕大明国出了细作,届时引得朝廷与江湖内乱,岂不是中了大明国圈套。”

  “大师此言差矣。”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清冷夹冰的声线落下,墨染纵身稳稳落在大殿之上,嘴角轻佻,极尽嘲讽,“大师,出家人当普度众生。大明国之人难不成便不是众生大师厚此薄彼了。江湖事江湖了,大师是出家人,怕也是谈不上江湖的。”

  顾斯年默默点赞,头回觉得墨染的嘴毒是件好事,没瞧见那装腔作势的秃驴一张老脸黑黑绿绿的十分精彩么。

  墨染一个回身,扬手,长剑抵地,他懒懒以手撑上剑柄,倚靠着斜了身:“至于大师说的惊鸿剑法,那是本门入门功夫,不归楼上下,即便是扫地的下人都会一两招。”

  少林高僧实在阿弥陀佛不下去了。

  峨眉那老太婆眼见着江湖声名赫赫的几大门派风头人物全在座了,竟是被不归楼一个分楼主弄得不敢致辞,也是窝囊,不满地哼了一声,甚是不屑。

  墨染笑,邪魅狂狷:“别不信啊。”

  话落之际,侧身,本想指一指上头的顾斯年,无奈风花雪警告的眼神尾随而至,只得半途改道懒懒指了指陆吾小少年,“就你吧,给他们耍几招惊鸿剑法,许明儿师门能多几个徒孙也不一定。”

  陆吾小少年歘地开了折扇,翻手挡在身前,微微躬身,抱歉道:“回墨主子,真是不巧,属下就是那不会惊鸿剑法的扫地下人。”

  一脸咬牙切齿之色,可跟抱歉全搭不上边儿。

  墨染恍然:“哦,忘了,你这扫地的来得晚,还没轮上学。”

  “行了。”

  峨眉老太婆实在忍无可忍,一群大门大派长辈被困在这里,看一个小辈把自己当猴耍,传扬出去,立派祖师的脸也是要丢个干净了。

  “速速将扣押的各门派弟子交出来,我们便既往不咎,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别在这里耍嘴皮子,耽误工夫,区区一个不归楼,我们还不放在眼里。”

  墨染哈哈大笑,回眸冲着风花雪眨眼:“大师兄,你听见了。说得好像是不归楼不远万里,不惜辛苦把各大门派弟子抓了,他们找上门来似地。从前觊觎师父的,现在上赶着上门,都是笑话。这嘴皮子,我差点以为峨眉最厉害的不是峨眉剑法,是嘴皮子了。”

  顾斯年这会儿是反应过来了,这墨染明显是受了什么刺激。他前后也都是跟师父在一起,难不成是师父的什么事

  风花雪觉出顾斯年的担忧,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手掌,让她安心,解释道:“师父离世,是走火入魔。这里的每个门派都有份。”

  “你说什么”

  峨眉老太婆率先出声,底下几个门派连连附和,一直也忘了觊觎自家门下弟子被不归楼埋伏抓了,吵嚷得厉害。

  风花雪起身,站得笔直,身形修长好看,威武霸气道:“要么死,要么为师父陪葬。”

  大哥,都是死,别差啊。

  顾斯年星星眼地花痴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暗暗腹诽。

  大殿上静得呼吸相闻,清晰入耳。

  风花雪道:“选吧。”

  “阿弥陀佛。”少林高僧双手合十,施礼,苦口婆心,“风施主,众生皆苦,何必涂添罪孽,不如放下。”

  墨染长剑出鞘,宛若罗刹:“你们为师父陪葬,自然也就放下了。于大师,当是渡人的功德。”

  唐门暗器铮铮铮铮率先出手。

  不归楼上下岿然不动,只大殿之内的暗卫窜身而出,与那各大门派短兵交接。顾唐年和故里以及庄奴冷眼看着,心神全落在顾斯年身上,护着这人周全便好。至于陆吾小少年和墨染当仁不让,越战越勇。

  一时刀光剑影。

  初始,顾斯年好生怕己方伤着,提心吊胆地看着。良久,局势毫无变化,依旧战得酣畅。她一个啥也不懂的人,真瞧不出谁更厉害些,只觉得眼花。

  风花雪揉了揉顾斯年脑袋,柔声道:“困了”

  顾斯年点头。

  “一刻值千金,不能睡。”风花雪说得正经。

  顾斯年一激灵,彻底醒了,不过看看场上打得热闹,要这就是,还真不能睡,分分钟就是血的节奏。口耳眼鼻都正经上了,盯着场上局势,耳朵尖却是红得像爆炒过的龙虾。

  风花雪款款地笑弯好看的眉眼,只觉得美人如画,斯年如锦。

  作者有话要说:

  c青风番

  皇宫,学士筵。

  穆青风顶着状元郎的名头,却是起身棍棒随身,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实在格格不入,于是也就落了单,偶尔遇着寒暄的,也谈不上几句,就好聚好散了,照旧是同僚。

  皇帝还没来,穆青风也乐得清闲,干脆悄然隐身出去,藏了在路边的树影下。树很大,枝叶繁茂,来往人不少,注意到他的一个都没有。

  起了点风,园子里的灯火晃了晃,树梢上听着的白鸟露出身形来。穆青风眯着眼看了会儿,左右扫了眼,确信无人注意自己这边,猛地纵身上树,迅而将白鸟捏在手心,取下白鸟腿上书函。

  展开。

  是风花雪来的信,就是说些这些日子北边的动静。那日被埋伏拿下的各门派弟子都关押妥当,他们的师兄师叔们,也一并拿下了,不归楼这几日就会放出风去,只等着当年累得师父走火入魔仙去的那些所谓门派顶梁柱现身,叫他们有来无回。

  还有便是风花雪与顾斯年拜了堂。说是从前答应过顾斯年,把穆青风的爹娘给她叫叫,这回成亲没能磕个头,届时定要补上。

  穆青风抿着唇,满眼无奈,这个大师兄,也是的,什么叫把自己的父母给顾斯年叫上一交。不过他发话了,自己还真拒绝不能,当真头疼。

  眼角扫到打着灯笼宫人的衣角了,后头通亮,脚步声不少,想来是皇帝要了。穆青风将书函叠了叠,塞进怀里,从树影下走出来,自然地站在边上激烈讨论的三人周边,装着是一伙儿的。

  “皇上驾到。”

  将将站定,宫人那尖利的嗓音就起了,在夜色里特别醒耳。

  霎时,园子里原本的熙攘全没了声息,朝着皇帝仪仗来的方向等着,见着人了,跪了在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谢皇上。”

  皇帝由宫人搀扶着上座,朗声道:“近乃我朝大喜,得众多卿家入朝,他日必是国之栋梁。因而特设学士筵,一为恭贺我朝得良才,是朝廷之福,也是百姓之福。另一为北边与大明国战事”

  此言一出,满座本还喜气洋洋的气氛瞬间不好了。

  也是,北边战事简直连战连败,本还以为我朝威武的,如今这样简直狂扇当初支持主战的大臣们的耳光,剩下的大臣虽没明确支持,也是觉得区区大明国不足无惧的,只是见不得主战派,才没支持。可内斗归内斗,这会儿被大明国都快踩在脚下了,如何还能自扯后腿,一致对外是硬道理。

  穆青风不动声色,稳稳混在人群里。

  在皇帝现身前,早得了会在筵席上选一大将,册封为征远大将军消息的大臣们,几个有勾搭的,早凑一起嘀咕过了,又想让自己人上位,又生怕一个不好,再折在大明国,不说外头丢脸,难免牵连自己。

  皇帝扫了眼这些臣子,所有人的反应不出所料。朝廷有多少年没打过仗了,这些人难免夜郎自大,加之朝中势力割据,确实需要一个人出来给他们敲敲警钟,绷一绷身上的皮了。

  “穆青风。”

  园子里又是一阵熙攘,总算是在后头找着了穆青风,自动让开条道路来。穆青风慢慢悠悠地上前,施礼:“皇上。”

  皇帝也不恼他下跪,失了礼数。毕竟穆青风的身份在那儿,区区一个大将军他当之无愧,只不过朝廷与江湖素来泾渭分明,先祖有令,江湖中人不得参加武举,穆青风要踏进朝廷这个门,也只能参加科举。

  “朕封你为征远大将军,给你十万兵马,你可有信心拿下大明国”

  端得是君临天下,高高在上,一句问话也说得气壮山河。

  穆青风不管背后那些个眼红或者暗恨的大臣如何,沉稳以对:“皇上,微臣去打大明国是无妨,不过微臣有个条件。”

  你还敢提条件。

  这是在场每个大臣的心声,不过当今朝廷无论是为官还是学子,当要求要纵观天下事,因为他们都知道穆青风在江湖之中的身份如何,为自己小命着想,他们也只在心里说说,面上还是眼观鼻鼻观心,别人不动,我也不动。

  “哦”

  皇帝一脸兴味,至于是不是,就没人知晓了,“穆爱卿有何条件,朕倒要听上一听,普天之下你是头一个朕金口玉言封了将军,还提条件的。”

  穆青风笑颜疏朗:“启禀皇上,若要臣出征,臣要求皇上将军费折成现银,下发给微臣,三军粮草军备全由微臣准备。”

  园子里倒吸气声一片。

  穆青风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暗指摘兵部c户部,还是所有过手的大臣不成。他这是要把王家兵败还有世子兵败全栽到别人身上。一时间,本就看穆青风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越发觉得他不识抬举了。

  可惜了,左丞相今儿不在,否则,看你一个江湖武夫如何在这里逞英雄。

  皇帝没有回话,看着穆青风的目光深沉。

  穆青风也不急,只悠悠闲闲地站在那里,手上握着齐身高的长棍,赫然,与那满园委实不搭。

  半晌,皇帝开口,眼神慑人道:“我朝自开朝以来便各部各司其职,无此先例。历朝历代也是没有的。”

  穆青风侃侃而谈:“皇上是皇帝,金口玉言,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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