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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节

  帮我见到大王心里的女子,能见到你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也值得付出这一命了”什么她来这只为了死“为什么”女子眼里噙满了泪水,“为什么帝姬难道不知吗”

  “这六年大王不娶不纳,每晚都会到你的幛幔,他说那里有你的气息,为了你能够安全参加你们的迎春宴,他不顾自身安危硬是将兵力部署更换”心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反复揉搓抓捏,刚刚平复的心掀起波澜,担心我的安危,殊不知我会用你的担心反过来要你的命吗

  后退一步,身体被强大的内力包围,嫩绿的颜色与四周格格不入,“淡颜”女子点头,用极轻的语气开口,“天心你见到了你想见的人,是不是该”

  “天心”我看着面前的女子,作为隐卫天心知道重诺一词,天心手里的弯月刀一点点靠近粉颈,我大喝一声住手,当然骇然的不止天心,“你干什么主人吩咐不留活口”

  我蹙眉,“这样的女子死了可惜。”回旋至天心面前,“你会保密的对吗”天心显然不知道我们的密谋,闪着疑惑的眼睛,“帝姬难道不去见大王吗”有许多事天心不明白,能得夜凌云这样的男子痴情六年,这样的女子何其令人艳羡。

  我勾起天心的下巴,这也是张极尽青春的脸,很像彼时的自己,很像。为了爱而义无反顾,“如果我答应你,我会把夜凌云让给你呢”天心诧异自己听见的话,高昂的扬起脸,“我虽倾慕大王,但人亦有尊严,让来的感情天心宁愿不要”

  是啊,若爱人不是真心对自己那要此人还有何用我复而微笑,这个女子和自己太过相似,而自己又怎甘让她从走自己的覆辙“那我要是帮你,让夜凌云真心爱上你呢”天心的目光燃起篝火,“真的”

  “真的”

  一旁的淡颜可坐不住了,“什么情况你们当我不存在啊”我深知隐卫的职责,但我手里有轩辕暗的字条,淡颜也不敢贸然出手,我采用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把天心带到你主人那儿去,由他定夺你看行不”

  淡颜斟酌再三点了点头,随即去点天心的盲穴和经门穴,我冷眼瞧着,“武功不错”偷偷的检查天心的穴道是否点好,毕竟我不想伤那小丫头的自尊心。

  回到事先约定好的地点,邝冬寒一路小跑的过来,看见我没事才放心下来,轩辕暗冷笑道:“回来了,涟衫小友”看轩辕暗一脸坏笑的模样,猥琐大叔有木有复而看向淡颜,“回来了这是”用手指向金沙女子。

  我道:“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这个女子我要留着”轩辕暗看着我盛气凌人的样子,你那样子是想听我的意见吗分明是内定好的分明是

  “既然月小友想留着,那就留着吧”轩辕暗潇洒的答应,我却显得踌躇万分,我扪心自问,竟找不出非杀他的理由,这一刻我真的动摇了,不是因为爱,只是不想欠他太多

  可是箭已射出,此刻还允许我回头吗

  作者有话要说:

  c六十九非死不可

  “你们想对大王不利么”就算是盲了眼,失了内力,就算知道说出来会殒命,她还是在听出了端倪后第一时间开口,轩辕暗眉头骤然一蹙,我知道看来他容不下她了,“淡颜,杀了她”没有再征求我的同意,我知道若不说些什么她就真的会死。

  我俯下身,凝视她的眼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却依然炯炯有神,“为了他你宁愿舍了命”天心仰起头,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我这次选择出来,就是为了一睹大王心中女子的风采,心愿达成倒也不愿无悔,可是若你们要对大王不利,我就算是死也要告诉大王这个消息”女子不卑不亢,让我心头一震当下拦住淡颜,见淡颜还不停手,我内力一推把天心带离了攻击圈。

  “你干什么”一直按兵不动的轩辕暗按捺不住怒火,我看着身边的天心,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至,总觉得在这个女孩身上,我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执着c坚韧c不屈不挠,“听着,我们不能杀她”我觉得,我的理由苍白无力。

  “为什么她知道了我们欲对夜凌云不利,此女心向夜凌云留着必是祸害”轩辕暗眼神迸出寒人的煞气,邝冬寒悄悄来到我身边,拽着我的衣袖,道:“这事轩辕庄主说得对,她犯的罪孽会得到主的宽恕,我会祝她早日升天。”我回头瞪着他,“不行,不能让她死”

  女子瞪着凤眼,满脸愠怒和不解,甩开我的手吼道:“为什么大王六年痴情就换来你一剑封喉吗”女子气急,手指不停地抖动,苍白的脸色昭示她视死如归的气势,我无法辩驳或许在我心里夜凌云真的罪不至死。

  罪不至死呵,那现在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招惹了轩辕暗,我除了杀他,没有别的选择。“对不起,夜凌云非死不可”“呵,好一个非死不可”天心冷笑着,她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可以从这个女人口里说出,一个他爱了六年的女人口里说出,她被点了穴道,不然她真想看看,这个女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轩辕暗黑着脸,漠视天心的质问,“你动摇了”我沉默了良久重重的点头,邝冬寒一蹦九尺,“啥,你你你这就放弃了你这妮子也太你好歹要想想水逸箫啊有些话可不能急于脱口啊”邝冬寒挤眉弄眼的,我皱紧了眉,“这话何意”

  我旋转侧身,“出来吧,我还不知道你”远山袅袅,象征生命的颜色到哪都那么耀眼,我如是想。

  水逸箫一掀潦袍,气鼓鼓的出现,仿佛在说我才离开几天啊,你就变心啦我笑着扳着他的脖子,“我不这样,你会现身”随后凑近他的耳畔,“别人不知道,你那么小心眼,能放心我一个人来”我坏笑的挑挑眉毛。水逸箫一脸不悦的揽过我,向所有人展示他的所有权,勾起我的下巴道:“这个女人,涟衫打算如何处理”

  “没有非死不可的理由,逸箫我想见夜凌云一面,有些事当面讲清好过暗地糊涂。”水逸箫斟酌再三,选择了答应,他明白有些事错过了便是一生,夜凌云亦不懂也不知,水涟衫已非墨清淋,他想他家涟衫是了解的,所以他不怕,让她直面夜凌云。

  见水逸箫如此爽快,我心里倒犯起了嘀咕,酸酸的不是滋味,我朝水逸箫身后张望,“白清音肯放你一个人来”水逸箫环着肩,“我以死相逼,她不放也不行啊,再说她不还有个尾巴嘛”我一努鼻,要是白清音听你这么说,不卸了你才怪。

  我看着轩辕暗道:“我不改初衷,继续前进吧”轩辕暗对此倒颇为踌躇,刺杀夜凌云对他是可有可无的,见我首鼠两端他更怕引火上身,自己死不足惜他的心早随子雅埋入黄土,可他不能让整个轩辕家背上弑君的恶名。

  轩辕暗那点小心思还能瞒过我要不说古代士人阶级迂腐,满脑子全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狗屁话,唉,有时候真为这些人感到不值,可怜的轩辕暗也不能超越时代的局限,我带着同情眼光看着轩辕暗的时候,还不忘撇撇水逸箫心下深慰,还好有你一路不离不弃。

  “放心,不会要他命的只是和他谈谈”我轻描淡写的拍了轩辕暗一下,拉着水逸箫上了马车,邝冬寒刚想撩,车厢内我不阴不柔的开口,“邝掌柜要去哪里啊”邝冬寒额头登时冒出斗大的汗珠,黑着脸刚要上了马车,我道:“别忘了,把天心给我带来”邝冬寒心下无奈仰天长啸,我怎么摊上这么一个龇牙必报的小友啊

  车厢内水逸箫看着邝冬寒忙的不亦乐乎,暗暗地舒了一口气,我慧黠的捕捉到了这一动作,头枕在手上把腿搭在水逸箫身上淡幽幽的开口,“说吧,你怎么找到这的别跟我说你是跟着马车来的,轩辕庄的护卫也不是吃软饭的”

  水逸箫身体突然僵住,见我成竹在胸的模样心下震撼,难道她知道了不成水逸箫正襟危坐看不出异常,不过这在我看来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不说我这是在给你机会”水逸箫心头陡凉,呃看样子他必须弃车保帅了,“好吧,我是跟着邝冬寒的虫蛊找到你的。”

  “虫蛊”我一蹦有三尺高,“诶哟好痛”揉着头,还不忘骂着轩辕暗,你家马车顶棚就不能高点看我的反应水逸箫就知道,自己这算是不打自招了,无限懊恼之际就听见一声,“邝冬寒,你给老娘死上来”没过一会儿邝冬寒就抱着被点了昏穴的天心颠了上来。一上车,就看我铁青的脸,而水逸箫的脸色也是极其难看,邝冬寒心下陡凉,完了这次要遭殃了。

  “呃,天热各位喝杯茶消消气”邝冬寒一脸讨好的递上茶杯,我问道:“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虫子”一想到我身体里有只虫子,我就突然感觉右臂麻酥酥的,我赶紧指着他道:“快给我弄出来啊,什么玩应”

  我的激烈动作找来邝冬寒的一记白眼,大姐你那是压麻了好嘛要是虫蛊这么容易就被发现,那还是门绝学吗水逸箫搂紧了我,我下意识的弹开,“你干嘛”水逸箫茫然的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我也不知道啊”

  邝冬寒突然大笑,“好啊,好啊老夫的同心蛊没有给错人”“同心蛊”我和水逸箫一同念出它的名字,出奇的一致,以至于我们二人都面面相觑,邝冬寒道:“此蛊名为同心蛊一蛊两只,只有遇到死生契阔之恋才会唤醒此蛊,水皇之所以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小友,就是这虫子的功劳”

  “原来如此。”水逸箫虽然和邝冬寒提到过,但还是这般清楚了解,原来心底驱使的方向就是心爱人所在的地方,而我在听到邝冬寒的解释后,心里释怀了好多,其实种上这个也没什么不好的嘛,看着邝冬寒委屈的模样,我拍了一下他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讲讲,你们的祖宗希腊神话怎么样”邝冬寒变脸之快让人汗颜。

  水逸箫一侧犹听天书,他用假寐无声的抗议,涟衫你就这么把你的夫君扔在一边什么普罗米修斯那是谁啊,啥怪人起这名,啥,阿波罗那玩应能吃不

  作者有话要说:

  c七十下来,换骆驼

  在唾沫横飞了一宿之后,水逸箫宠溺的拂过额前的碎发,把我的头覆在他的肩头,揽着女子的身体,他觉得天下幸福莫过于此,“你爱她”或许面对这一刻,她觉得身为夜凌云的隐卫该说些什么,水逸箫早就知道天心解了穴道,搂着我的身子,轻声又坚定无比的道:“很爱很爱”

  天心复而看向睡熟了的我,“她好幸福,不是吗”想想自己若夜凌云能像这般对自己,自己死而无憾。

  对上天心的眸子,他忽然明白了水涟衫的心肠,面前的女子太过像她,凤凰涅盘浴火重生吗涟衫亏你想得出看着水逸箫闪烁不定的眸子,天心好似拽着救命稻草般开口,“求求你放我走”水逸箫节拍一致的摸着我的头发,淡幽幽的道:“放你去告诉夜凌云吗这件事逸箫没有决定权。”对于夜凌云,他一直是尊重她的。

  天心眸子突然一紧,“逸箫你是水逸箫”水逸箫继续着动作不回答也不肯定,天心自顾自的道:“是啊,若说这世上能和他抗衡的也就只有水皇水逸箫。”

  躺在他肩头的我躺下泪来,染湿了他的青衫,“涟衫,醒了”他和她的话,我听在耳里,记得六年前悬崖,我说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是一个男人犯任何错都不会追究,女人只能容忍的时代,可是他这个男人超越了时代,给予我最大的依偎,他是我一生的良人,也只有他能陪我共度一生。

  抬头,对上天心的眼,“我不会杀夜凌云,那是因为他罪不至死,毕竟那件事我也有责任,但他要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什么代价”从身边流游的寒意震慑了天心,作为夜凌云的隐卫她知道这样的戾气,她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复而看向水逸箫,“楼兰覆灭,成为我大水的领土”我想对于子雅的经济观我游刃有余,从经济基础化解上层建筑,夜凌云打压商业无异于自掘坟墓。

  水逸箫的手指穿过我的长发,将我的头重重的揽在胸前,“涟衫,你知道我无需这些,我”将他的声音吞入口中,捧着他的脸,这样的男子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睛,为什么看不到他的好一想到这些年逸箫因为我所受的苦,我的心揪的难受,“是我欠你的,今生涟衫只为你”

  天心看的红了眼睛,“看来你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颗星,却也伤了另一个人的。”她的嘴角泛着凄苦她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对于夜凌云她还是颇有自信,她知道夜凌云不是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

  手指点触降唇,“我从未想过单凭一己之身劝说夜凌云,夜凌云早已不得民心,你在楼兰这么久知道商业对楼兰的重要性,可夜凌云是怎么做的你心中有数,为了垄权他不禁失了朝中夜浅芳的支持,至于楼兰的经济命脉商业我早已传信给江记的盟主,让她低价收购了楼兰一半的店铺,你觉得夜凌云凭什么跟我斗”

  不止天心,水逸箫亦惊诧不已,邝冬寒姗姗来迟揉着睡眼迷茫的看着三人,我掀开窗帘,看着远处茫茫的大漠,走出了滨河的流域,景色立刻被大漠取代,我插过话去,“该骑骆驼了。”

  天心的身体已经石化,若按此女的说法楼兰焉有国在她不明白夜凌云究竟犯了什么过错,让她恨到用一个国家陪葬水逸箫凝视着我的双眼,那双眸子里蹦出的精光,超越了日月江河,他这时才明白,这江山是她不要,如若不然,山河早已易主。

  “用一身倾一国。”天心知道自己倾尽一生都达不到面前女子的高度,她心机之深天心窥探不到,她要杀自己,自己焉有命在

  “倾国啊”抚着自己的脸,“我并不觉得自己倾国倾城,比我能倾国的人大有人在,是不”我饶有深意的挑挑眉,水逸箫知道我指的是谁,呵,沈月牙呗若论倾国谁比得上她正所谓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只可惜天妒红颜啊”我一幅悲天悯人的模样,水逸箫苦着脸,不带这样的

  随后我看向天心,“我可不是褒姒c妺喜之流,以色事他人,色衰而爱迟,夜凌云爱的只不过是心里的影子,与我何干”厌倦了谁是谁的替身这个问题,于夜凌云之前的爱早已不复,就在他亲口说出爱的那个小女孩的时候,一切都不可挽回。

  马车骤然停下,帘外传来淡颜的声音,“下来,换骆驼”

  作者有话要说:

  c七十一行,水涟衫你够狠

  一改深沉的脸色,我欢呼雀跃的骑上了骆驼,轩辕暗看我一幅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嗤笑的瞥眼,我拱着琼鼻本来就没有骑过骆驼嘛,高兴还不让啊

  天心看着我跳跃的背影,她茫然的站在那,刚才肃然霸气的女人宛如一个孩童般天真烂漫,“你说哪一个是她真实的一面”不知不觉水逸箫已出现在她身后,看着骑在骆驼上的我执鞭挥扬,他随我笑而笑,“那个都是她,都是真实的”不再理会身边的天心,看她笑的这么开心,他怎能错过翻身一跃我恻然回头,唇已被他封住。

  “喂,你们卸磨杀驴啊”邝冬寒一路小颠的跑来,轩辕暗一行人早已骑上骆驼向古城拔进,看着我和水逸箫的骆驼渐行渐远,他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怎奈他肉大身沉,骑马都费劲的他,对于骑骆驼已经不抱希望了天心看着如此滑稽的邝冬寒莞尔一笑,提着邝冬寒跃上了骆驼,而后飞身至另一只,牵着邝冬寒的骆驼,“走吧”

  邝冬寒愣在当场,“你你不是”天心当然知道他指的什么,“我要是瞎子,你还能赶上他们”天心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可不想多事,既然水涟衫没有再封她的穴道,自己就好好利用这一点。

  邝冬寒也知道眼下再也只能靠她追上大部队,也没再说什么,反正他若对自己不利,自己又都是办法对付她。眼看就要赶上大部队的时候,天心突然慢下速度,这让邝冬寒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松开缰绳,天心道:“就送你到这,生死有命,身为隐卫我必须回去”邝冬寒早就料到天心定有此举,一幅悠悠然的开口道:“本性不坏又忠于旧主,就算知道楼兰气数将尽,却也誓死追随,看来涟衫没看错人。”

  天心的眸色骤然紧锁,“你说什么”邝冬寒闲适的开口,“你觉得涟衫就这么贪玩,把你这个心腹大患和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单独留在这”天心挑着眼,感知着周围确无人息之后,开口,“故弄玄虚”

  “是不是故弄玄虚,你试试就知道了”邝冬寒手间一挑,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由小腹漫至周身,天心的脸色很快变白,额间渗出汗滴,邝冬寒见天心吃够了苦头收了手,“我早在你昏迷的时候下了蛊,你还是听涟衫小友的话吧,她说过你很像她年轻的自己。”

  天心突然不顾一切的喊道:“可是她要伤害我爱的人,如果他因为我的据实不报而死,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若他真死了,我绝不会独活”

  身体还隐隐的作痛,“你们休想利用我做任何伤害主人的事,虫蛊是吗如果我死了呢蛊还有作用吗”在成为夜凌云隐卫的那一天,她早就做好了为他而死的准备。

  邝冬寒摇摇头表现的极为无奈,这丫头太倔,是个认死理的人,此番他临危受命看来这任务不好办啊“不管怎么说,你跟着大部队先到古城,之后在考虑去留。”此刻邝冬寒也管不了许多,只要不让他在自己手里出事就万事大吉。

  天心横在颈上的弯月刀骤然脱手,面上尽是颓废之色,她从来没有这么看不起自己过,被敌人要挟,自己的性命居然是因为敌人一念之仁留下的,嘴角嘲讽之色渐现,只可惜嘲笑的却是自己。拾起地上被风沙掩埋的弯月刀,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策骆驼,仅用了一盏茶就追上了和水逸箫共成一骆驼我。

  我咧开了樱唇,标准的露出八颗牙齿,邝冬寒一脸苦相的看着我,心里可骂开了花,有你这样的吗真是重色轻友我掠过邝冬寒的鄙视,有意看过天心,她眉宇深深埋藏的隐忧,让我有些担忧,此人对夜凌云的忠心磐石无移,而我这样做她又是否理解

  身后的水逸箫才不管我的思虑,夹着我的腰身,下巴抵在我头顶,“任何人若伤你,我定让谁付出十倍代价”我倚在他身上,心下已做了打算,不管怎么说她的脸我借定了

  分界线

  “到地方了,还不下来”前方传来轩辕暗的呵斥,我撅着嘴朝他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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