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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节

  弄完小高后,李承勋又转头看着齐王与江陵王,笑眯眯的说道:“你们还要云阳喂吗”

  齐王见了小高那惨样,忙摇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江陵王亦故作镇定的说道:“不劳烦云率。”

  本来是特意做给李承勋的鱼就这样被小高c齐王和江陵王给吃去了一大半,李承勋心疼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有些委屈的看着云阳,心里暗暗想着明日让云阳再做几条给自己吃。

  “齐王,你与五郎是一同来的吗”齐王自挨了那四十杖之后,听了云阳的话,对李承勋也少了些敌意,这次肯来,李承勋固然高兴,便先与他说话。

  齐王听后,回道:“只是碰巧出城时遇到。”

  “对,不算一同来。”江陵王也忙解释,似乎根本不想与齐王扯上半分关系。

  李承勋看的出两人还是相看两厌,便也不再说什么。

  齐王虽然对李承勋没什么好感,但对云阳一直印象不错,吃了云阳做的鱼之后,更是对他刮目相看,问道:“云左率,你家中还有没有未出阁的妹妹,也如你这般会做饭。”

  云阳礼貌的回道:“我是家中年纪最小的”

  “哎”齐王听后叹了口气,“真是可惜若云率有个跟你一样会做饭的妹妹,本王就将她娶回家去了再或者云率是个女的”

  小高在一旁插嘴道:“呵呵若云率是女的,早就被太子娶回宫了”

  李承勋听了这话,忍不住低头偷笑,之后观察云阳的表情,见他面色如常,便知道这么多人面前,云阳就是再不高兴也不会怎么样。于是李承勋便大着胆,转头往小高的碗里夹了一块鱼肉,以示嘉奖。小高受宠若惊,忙道:“多谢太子,多谢太子。”

  李承勋笑道:“小高最近,愈发的会说话了。”

  今日来栖凤原的兄弟只有相王没有来,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堂兄弟也应邀前来。众人在别墅外的空旷之处席地而坐,摆上菊花酒c茱萸酒,葛麻糕,米锦糕和菊花糕。便开始吟咏菊花。

  肃王的世子李承佐久居弗林,刚回大唐没多久,连话还说不太通畅,就更别说做诗了。他母亲是弗林公主,因而他也生了双湛蓝色的眼睛,皮肤白皙与常人不同,喝醉了酒便开始说起弗林话,惹得众人大笑。

  十岁的岐王年纪最小,不会作什么诗,急的满脸通红,不一会儿头上便被插满了菊花和茱萸

  李承勋折了许多枝茱萸,给众兄弟一一带上。之后便重新坐回云阳身边,故意凑近些,拿起手边剩的最后一支茱萸,给云阳插上,而后在他耳边轻轻说道:“爱妃,这是本宫折的最好的一支,给你带上”说着便偷偷咬了云阳耳垂一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云阳不能奈他如何。众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似乎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李承勋甚是开心,之后坐回原处,恢复了仪态端正的样子。

  后来小高第二日正午才见到太子从房里出来,脸色苍白,扶着腰,下盘不稳

  章九十一

  李承勋和裴后一直在追查策划那晚事情的人是谁,但是那人隐藏的太深,所有相关联的内侍早已被他先下手处理掉,一个不留,心狠手辣的程度让李承勋也不禁汗颜。

  自那之后,宫中朝中便再没起过什么风波,但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找不出那个人,李承勋心中一直不安。

  今日早朝之后,皇帝将李承勋唤住,让李承勋随他在宫中随意走走。

  李承勋虽拿不准皇帝在想什么,但也不能拒绝。走了一会儿,到了麟德殿外,皇帝忽然说道:“太子自回宫以来,政绩斐然,朕很是欣慰。”

  李承勋听后忙道:“都是父皇教导有方,朝臣帮扶,儿臣实在惭愧。”

  皇帝笑了笑,转头看着李承勋,“近日总有人给朕上奏,让朕将尚书令一职授予你”

  李承勋听到此处大骇,惊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千防万防,竟没有料到那人还有这么一招。

  大唐中央三省,中书省c门下省和尚书台,中书省负责定旨出命,门下省掌封驳审议,尚书省职责为执行,同时掌控六部。虽然三省看起来互相牵制,但实际上最为位高职重的便为尚书令一职。

  尚书令位高权重,自隋以来基本不设,再加上太宗皇帝为太子时曾任此职,自他之后再没有人敢任尚书令一职,故而便只有左c右仆射代领尚书省事。

  而太宗皇帝任此职时,是在玄武门兵变之后,高祖皇帝大权旁落,朝中政令皆出于东宫。太宗皇帝趁机扩大东宫的权力,并创制了十率府,詹事府,未出一年,高祖皇帝便不得已退位,成为了太上皇。

  此事大唐朝中上下无人不知,太子任尚书令,那么便意味着离皇帝退位不远。

  但是如今,李承勋的势力与当年的太宗皇帝是比不了的。

  太宗皇帝成为尚书令时,已经杀死了隐太子c齐王,又逼走了凤王,朝中内外皆是太宗幕僚,宗亲之中根本无人能与他相博。

  而李承勋至今只是有了军功,朝野之中,对他不服的还大有人在,而长安禁军只也掌控了三分之一,根本没有站稳脚跟。

  所以现在奏请睿宗皇帝授予李承勋尚书令一职,只有一个目的,便是离间李承勋与睿宗皇帝,让睿宗皇帝更加的忌惮李承勋。

  皇帝接着说道:“朕以为这提议甚好,正想与两位相国商议此事。”

  李承勋听到此处,立刻跪了下来,说道:“儿臣年幼愚钝,见识浅薄,难当此重任”

  皇帝低头看了一眼,冷哼一声,说道:“太子太过自谦,你手上的那些府兵,还有那东宫的幕僚,怎能说担不起此任”

  睿宗皇帝说的是气话,他此时必然认为是李承勋鼓动朝臣呈上那些奏折,图谋大权。

  帝王历来是疑心最重的,历代皇帝对太子的猜忌都没有消减过,李承勋如今有此实力,皇帝如何不怀疑他有不臣之心。

  “朕年纪大了,这大明宫恐怕也住不住了。过个一年半载,朕搬去太极宫,这个大明宫你来住好不好”

  “父皇,儿臣所愿只是为父分忧,侍奉父皇。从未想过为此不忠不孝之事,请父皇明鉴”

  “侍奉朕”皇帝苦笑一声,“朕哪敢求你侍奉朕,朕只求你那十率府莫要再将朕吓到给朕一个地方安享晚年”

  李承勋听到此处,已是明白皇帝对自己的怀疑并非一朝一夕。如今自己羽翼未丰,若是失了皇帝的信任,必定会给人可乘之机。于是便说道:“父皇若怀疑儿臣的孝心,儿臣愿意重回大明宫,侍奉于父皇左右。尚书令一职关系社稷安危,儿臣实在担当不起,请父皇收回此意”

  皇帝听了李承勋的话,没有在说什么,转身走上了麟德殿的石阶,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进到殿中。

  李承勋见状,没有起身,而是转身向着麟德殿正殿的大门直直的跪着。

  膝盖已经跪的生疼,时值初冬,青石板铺成的地面冰凉,寒气自地下直入膝盖。李承勋身体本来就不好,渐渐便有些撑不住。

  一旁侍立的宫人看李承勋冻得脸色发青,不忍心的说道:“殿下,您还是回去吧您这样跪着怎么能行”

  李承勋平静的说道:“父皇还没有让我起来。”

  此时没有人会为李承勋求情,睿宗皇帝所要的是打压李承勋正盛的势头,以震君威,让朝臣知道大唐还有个皇帝,此时任何人来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所以李承勋只能在这里跪着,跪倒睿宗皇帝消了气,心满意足为止。

  但也只能是让睿宗皇帝消消气而已,若是想让皇帝打消对自己的疑虑,仅凭这苦肉计根本没有用。

  日渐西斜,李承勋已经在麟德殿外跪了两个时辰,没有吃午饭,也没有喝一口水,再加上天气严寒,不觉有些昏昏沉沉,好几次几乎要倒了过去

  麟德殿的殿门终于打开,皇帝的近身内侍从殿内走出,走下石阶,站到李承勋面前,说道:“太子殿下,圣上说天色已晚,太子不宜在宫中久留,请太子回东宫去吧。”

  李承勋此时冻得几乎连话也说不连续,“是儿臣遵旨”

  随侍见状,已经上前忙上前将他扶起来。跪了这么久,不仅是生疼,而且也麻的走不了路,最后只能坐步辇回东宫。

  到了东宫奉化门外,云阳早已经得了消息在那里等着。等步辇刚停下来,便二话不说上前将李承勋打横抱起,往最近的嘉德殿走去。

  李承勋此时迷迷糊糊,却也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云阳,他眼睛半睁着,看着云阳说道:“谢眺和郭兴让让他们来见我”

  云阳听了这话,声音冰冷的说道:“这种时候,你还想着朝政之事”虽是这么说,还是让小高去崇文馆和左春坊将那两人找来。

  嘉德殿里炭火烧的旺盛,李承勋躺在床上被云阳搂一会儿,便渐渐恢复了些。

  沈肃早已得了消息从宫外赶来,自李承勋回长安之后,生病调养都不再经宫中御医之手,而全部交由沈肃来做。

  沈肃拎着药箱进来,看到云阳搂着李承勋也没有惊讶,早已经见怪不怪。

  诊了脉确定没什么事,便让云阳把李承勋的裤子卷起来,此时李承勋的两腿依旧冰冷,卷到膝盖处便能看到那里已经跪的发红。

  因为没有破,也不用包扎。沈肃只是开了几味驱寒化瘀的药,顺便用银针刺穴,顺通血脉。

  李承勋向沈肃道了谢,便让小高差人送沈肃回平康坊。

  之后便有人进来说谢眺谢詹事与郭兴郭舍人已经到了殿外。

  李承勋忙让云阳将自己放开,之后坐起来。

  等两人进来后,李承勋让他们两人坐下,之后将有人上奏睿宗皇帝授尚书令一职给自己的事说与两人听。

  两人毕竟久经官场,不需要解释便明白那些人的险恶用意。

  “父皇因此事而发怒,对我更是忌惮。谢詹事,郭舍人,往后这些日子行事小心,莫要被人捉了把柄。”李承勋叹了口气,“现在似乎,比郑氏得势时还要危险”

  “是。”

  “还有,不要再在朝中安置人了。”李承勋又道,“东宫各署官,还有曾在东宫任职的县令朝臣c你们细细彻查一番。有问题的,尽快罢免掉。”

  “是,那那些奏折的来源,殿下不用去查吗”郭兴问道。

  “不用。”李承勋顿了顿,“自有人会替我去查。”

  待谢眺与郭兴离开后,李承勋便将嘉德殿的宫女宫监都遣退,只留云阳在殿中。云阳脱了外衣,与李承勋睡在一起,将他搂在怀里。

  “阿勋,你到底知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云阳无奈地说道,“你以为你这身体,还能让你折腾多久”

  李承勋身体还没热乎,自然本能的往云阳怀里钻,然后伸手搂住云阳的腰,说道:“今日父皇怀疑我有不臣之心,为让他解气,只能这样。自我回来之后父皇一直忌惮我,今日我与他提起让我回大明宫侍奉左右,恐怕现在父皇已经开始考虑此事了。”

  “回大明宫”

  “是”李承勋点点头,“怕是又要分开了,”李承勋抬头看着云阳,“若是回大明宫去住,只能带着小高,到时形同幽禁”云阳只能在东宫中等着李承勋,却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是头。

  永宁九年的十一月,河东道的潞州,朔州的官仓粮食被人倒卖,皇帝大怒,命彻查此事,自县令往上四十多人受到牵连,李承勋也因此被罢去河东道节度使之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承勋刚被罢去河东道节度使一职,韦由之便被人诬告贪污户部赈灾钱粮。缘由便是李承勋为韦由之买的那栋宅子,以韦由之的俸禄根本买不起。皇帝最厌恶太子与外臣结交过密,若是知道李承勋给韦由之买了栋宅子,必定会以为是李承勋在收买人心。好在此时云阳出面,说那栋宅子是云家为答谢韦由之照顾霓裳,赠给韦由之的,才算逃过一劫。

  之后,谢眺被免去东宫詹事府詹事一职,外放出京,至淮南道任经略副使。谢眺出身江左谢氏,他年纪虽轻,却善智谋,当初曾帮助裴后谋权。如今他这一去,看似是升迁,实则是皇上断去李承勋一只右臂,情势对李承勋而言越来越危急。

  永宁九年的十二月,睿宗皇帝下诏,以身体不适为由,命太子入宫侍疾,居于乘舆所幸之别院。

  至此,李承勋不但被夺了权,失去肱骨之臣,又被软禁在了大明宫中

  章九十二

  到了年关,宫中最大的事不过就是元日朝会。朝会之后,皇帝便与张昭容一同行幸骊山行宫,并让李承勋随行。骊山脚下的华清宫,引骊山之上的温泉建了数十座汤池,是冬日避寒的好去处。皇帝年纪大了怕冷,故而今年冬天去了骊山。让李承勋随行,表面上是对李承勋的关爱,实在还是在提防李承勋,担心独留他在长安会生什么异变。

  今日是正月十五上元节,皇帝在九龙汤沐浴,张昭容在宜春汤,两人沐浴之后便一同去芙蓉园赏花灯。

  李承勋闲着也无事,便在太子汤中泡着,权当取暖。入宫月余,皇帝对李承勋的提防就没有停过,莫说是与东宫那些僚属相见,就是问候裴后的起居也有人跟着。像现在这样屏退众人一个人泡在温泉中,到是难得的清静。

  正想着,忽然有推门声传来,李承勋警觉的睁开微眯的双眼,坐直身体,想看是谁不听自己命令,擅自闯了进来。

  等那人自屏风后走出后,李承勋便愣住了。云阳身着千牛卫的红色花钿绣服,笑着向李承勋走来。自李承勋入大明宫之后,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见。

  李承勋此时坐在水中,惊喜不知所措,云阳走过去,单膝蹲下,俯身在李承勋耳边轻声说道:“殿下,漫漫长夜,需要人侍寝吗”

  李承勋将脸转过去,抬手环住云阳的脖颈,仰起头,笑着吻了上去。

  本来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但刚刚分开却又恋恋不舍的吻了上去。就这样来来回回不知纠缠了多少次,李承勋感觉脖子都有些僵硬,毕竟这样亲吻确实是不太方便,于是从水中站起来,转过身揪起云阳的衣领便要往池中扯:“太子妃你既然要侍寝,还不快些给本宫下来”

  云阳没想到一个多月不见,李承勋竟然如此主动,笑着说道:“太子殿下,连皇上和张昭容都分开沐浴,您到是放的真开”

  李承勋却没有因此话害羞,反而大着胆子说道:“太子妃你再不下来,本宫可要用强了”李承勋说着手便又用力些,另一只手扯着云阳的胳膊把他往水里拽。云阳本来也没准备一直在上面带着,便顺势让李承勋拉了下去,压在了李承勋身上,溅起了一池的水花。

  云阳落水之后,身上的衣服便湿透了,露出水面的部分紧贴在身上,水下的衣服在水中飘荡。

  李承勋将不小心喝到口中的水吐出来,又咳嗽了几声,用手擦了擦脸,这才扶着云阳的双臂,仔细打量他。

  这是李承勋第一次见云阳穿红衣,云阳平日里行事做人低调,从不会穿这么招摇的颜色。此刻李承勋端详着云阳,只觉得他一身红衣似一团烈火明艳,甚是好看,再加上此刻衣衫尽湿的样子,身上少了几分严肃,让李承勋忍不住想要亲近。

  不过还未等李承勋动手,云阳已经扶住李承勋的脸,狠狠吻了上去。狂风骤雨般的吻,似乎想将李承勋吞入腹中。李承勋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调整了呼吸去主动回应,唇舌相互交换津液,身体紧贴,恨不得将彼此互相交融到一起

  两人吻得已是难分彼此,云阳的手慢慢放开,放入水中,搂住李承勋在水中的细腰。之后一只手托起李承勋的臀部,另一只手顺着臀缝慢慢放下,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抵着李承勋的后穴,轻轻的戳了进去

  李承勋身体一震,云阳此时已经离了李承勋的唇,顺着脸颊吻上了耳根,在他耳边轻轻问道:“这里想我了吗”

  李承勋轻轻的“嗯”了一声,手已经去解云阳的腰带,“这次,本宫一定亲手把你脱干净”

  云阳听后,在李承勋耳边低笑,之后将舌尖探入李承勋耳中轻轻舔弄,而两指已经慢慢挤进去半寸

  李承勋被他逗弄的浑身酥麻,却仍没放手,解了云阳的腰带,便去脱云阳的外袍。云阳外面穿的是圆领袍,肩上有一个纽扣,甚是难解开,李承勋手发抖的将衣扣解开,便去解腰上的扣子,等腰上的扣子一解开,这间外袍便敞开了。

  云阳此时已经将两指探入更深,轻轻的摩挲甬壁,李承勋忍不住轻轻呻吟,却还在继续去脱里面的衣服。因为天冷,云阳里面还穿了三件,李承勋一层一层的将系带解开,最后将所有已经敞开的衣服一次全部扒下来,但刚扒下露出上臂和胸膛,李承勋就身体一震颤栗,“啊”的一声倒在了云阳身上,云阳又故意按上了那敏感处。

  李承勋此时枕着云阳的肩,云阳的手指在甬道内肆意的刮弄,李承勋只觉身上酥麻无力,似乎要瘫倒在云阳身上。两人在一起已经一年了,在这种事情却还是被云阳掌控,李承勋想到此处,便突然张口咬上了云阳的肩膀。

  李承勋咬的并不用力,只留下一道浅浅的齿印。云阳根本不在意,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没有膏脂的润滑,只有水还是有些涩,再加上那里一个多月没被碰过,李承勋忍不住皱眉,搂住云阳,低声说道:“云阳疼”

  “腰带上系着药,自己涂上。”

  “”李承勋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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