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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节

  口,原来恭敬的侍卫们纷纷跑出来把我拦在门口。

  “滚开”

  他们反倒更抓紧了手中的刀。

  “从今日起,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儿,哪儿也不准去死也要和我死在一起”

  他走出了门,对他们道:“你们给本汗看好了要是她不在了,就提你们的脑袋来见我”

  门口的那几个都吓坏了,急忙应声。

  娜木钟看了我一眼,也跟着林丹汗走了,想必之前找他有事。

  “林丹汗我恨你我恨你”

  “砰”的一声,我把桌上的茶壶往门外扔去。

  黑夜来的那么快,我还没有计划好该如何逃出去。我也试图跳窗而去,可是窗户外面都有人,而且我不会武功,到时,不过是自投罗网而已,而我也再没有想到别的方法。

  我抱着那一叠纸躲在角落里面发呆,好像这屋子所有的地方就只有这小小的角落最安全。

  “怎么不用晚膳”

  他的声音传来,我站了起来,“放我出去”

  “不可能”他异常坚定,让我觉得跟他交谈根本没戏。

  “那你要怎样才肯放我走”

  “我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他一把把我扯进怀里,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我紧紧地闭着嘴巴,不让他有可乘之机,他在我腰上一拧,我一岔气,松了口,他搅动着我的舌,我想挣脱,想咬破却根本做不到。

  我被他拦腰抱起扔到床上,我想伸手打他却被他把双手禁锢在我身后,另一手三两下就撕下了我的衣服,如今我只身穿一件略带透明的里衣,里面的光景若隐若现。

  他不知从哪边找到了条缝,伸手探进了我的里面,四处游移。

  我闷哼一声,身体渐渐软了下来,顺应着他的吻,他感觉到我有所变化,于是手上也变得温柔了起来。

  我趁着他松懈之时抽出了他腰间佩戴的刀,刀片与刀鞘相刮的声音刺痛了他的神经,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它早就抵在了他的脖子边。

  “想杀了我”他的声音是那么的不屑,让我怀疑我的筹码。

  我目光并无波澜,转而把刀抵在了我脖子边,割开了一道口子,已有鲜红的血渐溢。

  “呆在我身边就那么难吗”他语气缓和了下来,下了床。

  我的眼睛终于眨了一下。

  “这些年来,你刻意与我保持距离,就是为了他为什么总有你们这样的傻女人”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我不会再碰你。”

  似乎是到了彻底绝望的时候,他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走了,我才神色恍惚地落了刀。

  作者有话要说:  窝的电脑快废了><好艰辛才发了一章~~一><一~~

  c再见,察哈尔壹

  林丹汗已经有两日没在我眼前出现了,他是真想断了与我的一切,却一点儿都没有要放我出去的意思。

  一日三餐倒是正常派送,与上次不同,尽管大家都知道我被禁足,但他们没有像上次那样苛待我,大概是想着我还有复出的那一日吧。可惜,那天恐怕再也不会有了。

  我忽然之间对林丹汗有一种深深的厌恶,他的强行禁锢让我反感,他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刻也不想再见到他。

  我身边没有一个人,连离若都不在。心里空荡荡的,昨日叶赫那拉氏想来看看我,软硬兼施,好说歹说,他们也没放她进来,连她特地给我带来的东西都不可以留下,林丹汗这次是铁了心要把我逼疯。

  “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前两日,我时不时地对着门口这么喊,没人理我,只是扰得那两个门卫不得安宁。

  后来我也累了,还是留着力气逃出去吧。可是窗户都被钉死了,我一个女流之辈往哪儿逃

  大门的“吱嘎”声又响了,每日给我送晚膳的人来了。

  “拿走”我毫不客气地回绝,还躺在铺了两条被子的床上,背对着他。

  “格格。”

  这声音好熟悉,我的心“砰砰”直跳。除了岳托,还会有那个男的叫我“格格”

  我不敢相信地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半踩着鞋子。

  “岳托”

  他一如既往地微笑,俨然不像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态度,这才应该是岳托。

  “大汗派我接你出去。”

  我欣喜,自知他有办法带我走,可又忍不住怀疑:“外面守卫森严,怎么走”

  “格格穿上这个。”

  他将一个包袱递给我,我摸着软软的,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套侍卫穿的衣服。

  我领会了他的意思,“等我一下。”

  他点点头。

  不一会儿,我们乔装成侍卫按照原定的计划出了门,那时才发现门口倒了一片。

  路过我宫门口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往里面看了一眼,阿齐这孩子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格格”

  他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停下来,更不知道我脸上的悲伤从何而来。

  “噢,我们走吧。”我整了整心情。

  “母妃”

  小孩从暗处跑了出来抱住了我的腿。

  我的心一颤,他竟还能认出我来。我弯下腰,握起他的小手,不知怎么搞的,都冻得发紫了。

  “怎么冻成这样了外面天冷,不能出门玩了。母妃不是跟你说过的嘛”

  “阿齐没有玩,阿齐是在等母妃回家父汗说了,要等到这颗种子开花,母妃才会回家。”

  他拿了那盆“盆栽”给我看,我瞅了一眼他所谓的种子,那是镜月花的种子,千年才开一次。

  “傻孩子,母妃这不是回来看你了吗他说得不准,回屋吧,噢”

  “母妃跟我一起回去。阿齐好想母妃啊”

  他的小手牵着我的衣角。

  我犹豫,想着要不要哄完他睡觉了再走。但我知道我不能。

  “母妃约了一位大师,让他保佑你父汗打胜仗,迟到了的话,大师的法术就不灵了,母妃得赶紧出去。”

  一提到林丹汗,他就比较无私。

  “噢。”

  “回来,给阿齐带好吃的,好不好”

  “好”他笑得咧开了嘴。

  我更加不忍心,摸摸他的头,“母妃出去的事情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噢,要不然就不灵验了。”

  “嗯母妃路上小心,一定要让大师保佑父汗打胜仗”

  边说边在空中比划了两拳。

  “嗯。进去吧。”

  他“嘿嘿”笑了两声便不舍地走回了屋。

  岳托一直在看我,我抹去了眼角的眼泪,道:“走吧。”

  他不声不响地跟在我身后。半晌才问我一句:“他真的是你的孩子吗”

  我只道:“若是我的孩子,不枉此生。”

  黑沉的夜幕,再加上雾气的笼罩,让我们成功地逃离了这儿,这个不属于我的地方。

  岳托带我上马,他只带了一匹,想必他还没忘记我坠马之事。

  岳托说从这儿赶回军营有半日路程,为避免节外生枝,我们要连夜赶路。

  “驾”

  马蹄声在这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清楚,我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最近忙吗我挺忙的。

  c再见,察哈尔贰

  “吃点东西吧。”

  马累了,我们也困了,靠在一棵大树下。

  他把挂在马身上的包袱递给我,我接过打开,里面装着些干粮。于是随便拿了个饼就还给了他。

  “谢谢。”

  他笑道:“格格客气了。”

  “你别总叫我格格。怪生疏的。”我刚咬了一口饼。

  他倒是窘了起来,“那该怎么称呼”

  “叫我名字就好。”

  我就这么平常地说着,自始至终都没看着他,“沉醉”地吃着饼。

  “你有多久没吃饭了”他看着我的吃相,觉得好笑,于是我们的话题就这么自然地转移了。

  “两天。”我继续没节操地吃着,“还蛮好吃的。”

  说完我就后悔了,噎着的感觉太难受了。

  他笑出了声,递了壶水给我,“慢点儿”

  我急匆匆喝完了。

  月光下,我看着身边的这个人,温文儒雅,大方体贴,这才是我认识的岳托。

  “皇太极是你什么人”

  他愣了,或许是没想到我会直呼皇太极名讳,又或许是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是大汗,我应该效忠之人。”

  “如何效忠凡是对他不利的人,全都铲除”

  他终于看向了我,“是。但我希望,你不是那些人的其中之一。”

  我也苦笑,“以前或许会,但现在,不会了。”

  他点头,“但愿吧。”

  “说实话,我没想到来接我的人会是你。”真的,我一直以为他对我心存芥蒂。

  “因为之前的事吗”淡淡的笑从他嘴边化了出来,让我有种莫名的安心,我可不可以就此以为他对我已经没有了敌意“凡是对大汗不利的事我都会阻止,但后来我发现,让他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我静静地听着,“从我认识他开始,我就很少见他笑。别人说他太冷,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他周围有多少人散发着寒气,想方设法要置他于死地,他必须用冰冷的外表来保护自己。可是这几年,我发现他变了,变得爱笑了,有时候和我喝酒,他会莫名其妙地笑起来,有一次还问我不知道海兰珠喝没喝酒,我当时就明白,只有你才能让他快乐。所以,这次就算他不说,我也会把你带出来。”

  我傻傻地笑了两声:“谢谢你救了我。”

  他知道我在开玩笑,“救你的人是大汗。”

  我轻微点点头,说的也对。

  “还记得你上次中毒的事吗你服下的风灵花,是他千辛万苦采来的。”

  他这一句话震慑到了我,“什么”元澈分明说是林丹汗采来的。

  “当年,正是他第一次征军察哈尔之时”

  他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与我听,这才知道,我的身后一直都有一个人在默默地守护。

  当年之事,如一缕回转的轻烟,若隐若现

  他在马上奔驰,披风因为风的阻力从身后飘起。

  “小兰,一定要等我”他心里这么想着,随即又给了马一鞭:“驾”

  马的嘶鸣声在风中淹没。他好不容易到了悬崖边。

  目光所及之处,均是云烟缭绕,纵身而下必当粉身碎骨。

  时间不等人,他还是决定爬下去。

  从怀中掏出一条系着钩子的绳子,将钩子固定在悬崖边沿上,自己费力地跳了下去。

  他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但是他全然不在意,不断往下爬。终于,在他的右手十米的地方,他看到了一株充满着仙气的花,想必就是风灵花。

  他慢慢爬过去,终于摘到了,看着手中的花,欣慰一笑。

  他将花小心地装进包袱,背在身上,驰马往回赶。

  他一定要快因为海兰珠的命等不及。

  再骑过一段就可以到达察哈尔了。

  然而,原本除了岩石之外没有任何阻碍的道路中间,出现了一个人。

  多尔衮。

  这是一段陡峭的山路,不宜交战。但没有等他开口,多尔衮的剑就刺了过来,他只能迎面而上,可能是因为顾虑太多,多尔衮的剑太凶,太快,他竟有些难以招架。多尔衮见他一直护着胸前的包袱,便挑了它。

  林丹汗亲眼见着风灵花被挑到了悬崖下,“小兰”

  他喊着海兰珠的名字,仿佛坠下的是她而不仅仅是一朵花。他也并未注意到多尔衮的剑已经刺进了他的胸膛。

  疼痛感随着山风的刮起越来越明显,他抚上胸膛,再看手时,已是一滩血渍。此地不宜久留,他得马上赶回去,不然,很有可能死于他的剑下。

  “驾”

  他与多尔衮交战时,趁空隙,调转方向,抄小路直奔察哈尔而去。

  多尔衮因一时大意错失了良机,再赶回去看时,林丹汗已然不见了踪影。

  不知他刚才有没有听错,“小兰”是兰姐姐吗他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军营中。

  “多尔衮有负重托,请大汗降罪”多尔衮双手抱拳,一副请罪状。

  “让他逃了”

  皇太极语气平淡,结果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是。”多尔衮道:“但他受了重伤,怕是走不远。”

  “随他去。”

  “那元澈c该如何处置”

  “暂行关押,若他愿降,我军之幸,若他不降,则必杀之。”

  “是。”多尔衮点点头。

  “若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多尔衮犹豫,“有一事。”他看了一眼皇太极,见他没打断他,于是又说:“今日我与林丹汗交战,将他的包袱挑下了山崖,听他焦急地喊了声小兰。”

  皇太极没说什么,眉宇间更见深色。

  自然,他是要去审问元澈的,或许只有他才知道其中缘由。

  “林丹汗去那儿干什么”皇太极双手负在身后,嘴边冷淡的弧线似乎意味着他一定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我不知道。”元澈的嘴巴很紧,他一字一顿道。

  施刑者看到了皇太极扫他的目光,于是就知道怎么做了。

  此刻的营帐内传来元澈惨烈的叫声,皇太极关键时刻还是挺残酷的,但是在这个时代,谁有妇人之仁,谁必亡。

  施刑者因为他的一个眼神就在元澈身上深深地划了几刀。

  可惜他太忠诚,死也不说。皇太极厌烦道:“如果你想让你的家人与你一同陪葬,那我就成全你。”

  元澈什么都不怕,就怕他在他的家人身上下手,从被关押到现在,这是唯一困扰他的问题。这么一来,他就不支声了。

  “考虑好了没有,说还是不说。”

  元澈转念一想,其实皇太极问的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反正林丹汗已经回去了,告诉他又何妨

  “采药。”他的回答如此简单,对于他来说当然是说的越少越好。

  “什么药给谁采的”

  “风灵花。”他沉重地呼着气,“给海福晋。”

  海福晋那就应该是海兰珠。

  “为什么采药”

  元澈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如实回答,“海福晋身中剧毒,必须要有风灵花作药引。但是这花难得,只能长在悬崖峭壁之上,可汗为此才去采药。”

  海兰珠中毒了

  皇太极目光暗淡,走了出去。

  “你要去”岳托叫住了他。

  他转过身,“你也听到了,我要救她。”

  “现在正是关键时期,还是我去吧。”

  “你留下,我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些。”

  他们两都定在那里,他看了岳托两眼,骑马离去。

  她是他唯一深爱之人,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没有一个人可以超越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作者有话要说:

  c再见,察哈尔叁

  他仿佛能感受到她死亡的气息,焦虑忡忡,似波涛汹涌,紧追身后,随时都有被淹没的危险。

  他在风中疾驰,速度之快,他却无法感受到,仍然觉得离悬崖还有好一段距离。

  他沿着山路绕了好几个圈子,前方正是陡坡,他的眉头终于有了一丝舒展。

  “吁”

  伴随着黑驹急匆匆的嘶鸣,他下了马。眼下云雾缭绕,深不见底,连鸟都止了步。

  他沉默了好久,未有所动。并非是他害怕不敢上前,他是在观察思量,到底该从何处下手。

  终于,他看准了一个地方,沿着峭壁上模糊的痕迹爬下。说是峭壁,其实它并不是只有岩石的光滑,上面到处都布满了荆棘,稍不留神就会被割到,那种痛,让人忍不住想撒手,但他必须忍着,放手了,他和海兰珠就得到黄泉相见了。

  他一路爬下,终于看到了那朵不同寻常的花。寒风凛冽,手指关节被吹得分外明显,发红。

  怎么摘到的,过程怎样艰辛,这些都不重要了。岳托说,他当时看到皇太极如释重负的微笑,他竟很感动,那张俊美的脸被棘草割了无数道,手中拿着他费尽心机得到的花。他只知道,今后再也不能伤害海兰珠,再也不能反对他们。

  让元澈把它带回去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对皇太极说的一句话。恐怕他在交谈中发现了皇太极与海兰珠的关系,于是拿海兰珠的命作威胁。

  “你以为她有了风灵花就能活吗”元澈讥讽道。

  “想说什么”

  “那太医是胡乱说的,他当然不知道怎么救她,这么说只是为了保命而已。”

  皇太极紧握双拳,关节发出清晰的响声。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他看了皇太极一眼,继续说道:“我额祈葛先前就是中的这种毒。”

  “你有办法”

  他冷笑道:“当然有。或者说,这个世上,只有我才会解此毒。”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皇太极自然会放他回去,即使他说的是假的,,他也必定要一试。

  察哈尔。

  “小兰,太医新琢磨出了一个药方可以延长时间,在这期间我再去取一次,嗯”

  海兰珠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活下来,可又不想他去冒险。

  他当然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安慰道:“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只能相信他。

  他身上的风尘还未散去,又持着剑出了门。

  “参见可汗”

  问外响起了声音,是元澈。

  “你回来了”林丹汗惊讶,本想和他讲会儿话的,但碍于事情紧急,只能将他搁在一边。“我有要紧事,有什么话过后再说。”

  “可汗不必再多跑一趟了,您想要的东西,在这里。”元澈不慌不忙的说着。

  “怎么会在你这里”林丹汗语出惊喜。

  “可汗忘了是您把它交给属下的。”

  海兰珠过后只听见了匆匆的脚步声向她的内室传来。

  “太医”

  他边向她走来边喊,太医也急匆匆赶来。

  “拿去吧”

  他将风灵花交给太医,太医检查了一遍,眼神光亮了起来,“恭喜可汗海福晋有救了”

  “小兰,听见了吗”他又一次拥住了她,声音发颤。“我们有救了”

  她很感动,因为他说的是“我们。”

  她高兴地落泪了。是的,太好了,她终于能活下来了。谁也不会懂当太医检查风灵花时,她当时的心情。

  一个时辰后,海兰珠被离若叫醒,起来喝了药。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风灵花的味道。

  “大概什么时候身子会好”林丹汗急切地问身边的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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