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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节

  甚晴腿下一麻,身子一倾,靠上了苏扬身上。

  “对,对不起”甚晴慌忙道歉,连连整顿好又跪了下去。

  “累的话,可以坐着。不用勉强自己。一家人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苏扬沉沉说道,声音带着嘶哑。

  甚雨见状,立马找准机会打圆场:“是啊是啊,都坐下吧。不一定要跪着才能陪爹,坐着也可以,来,我们靠着爹坐下。”

  三人陆续坐下了身子。苏扬看着甚晴,脸色苍白得可怕,脸颊方才被他打的地方红肿起一大片。原本是家中最受宠爱的妹妹,苏扬心中也是疼惜不住。半响他伸手,示意让甚晴到他怀里来。甚晴鼻子一酸,靠上苏扬,眼泪又不住掉落。

  苏扬把她紧紧揽着,眼里也带着哀戚,只是他已经筋疲力竭,身体没有任何多余的水分让他发泄。他把脸抵在甚晴头上,嗅着她发丝的香味。甚雨也靠了过来,把两个弟弟妹妹揽入自己结实的怀抱。

  这几天他都没有合过眼,脸上显得很憔悴,还长出了胡子渣。

  “爹是前天走的。走在梦里,没有痛苦。”甚雨阐述道,“大夫说爹这个病是积劳成疾,加上受不住打击一下被触发。”

  “对不起”甚晴被两个哥哥抱在了最中心处,声音弱小,带满了忏悔。

  “这不能完全怪你。你走后,苏家一连招满厄运。先是生意赔本,然后是其中两家分店失火。苏家现在是负债累累,看花楼已经抵出了两家,烧毁两家,现在仅剩三家艰难运转。小璞和外公家拨来的资金也刚够赔偿遇难家属和部分债主。爹是不忍自己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毁于一旦,病情才在一夜之内加剧,高烧三天不退,后来吐血咳血,终于在一夜”

  甚晴完全没有想到,就在自己离家短短半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从苏扬怀中探起头:“还有解救办法吗”

  “前段时间江公子来过。替我们付了一大笔赔偿费用。”苏扬说道。

  “江寒雪”甚晴疑道。她慢慢从苏扬怀里起身,脸上带满讶异。这么说,江寒雪是早就知道了她家发生了事情,那在梅花镇时候,他为什么不说。

  “江公子说想让我跟他们合作。让看花楼加入他新开的寒雪楼,两家联并起来。”苏扬继续说道,“只是看花楼是爹的心血,我不想它就这么散了。”

  甚晴心中越发起疑,江寒雪鼎力出资帮助苏家,真的可以做到不要回报吗。怕是,江寒雪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甚晴吸了吸凉气。

  “好了,家族生意可以慢慢运转。我们父子四人久别重逢,应该有很多话要分享,甚晴,你知道吗,你大嫂怀孕了,很快你就可以当姑姑了。”甚晴脸上带着一丝喜悦,而罢却转变为哀伤,“明明这是喜事,爹都没来得及抱孙子就匆匆走了。”

  “我一定会很疼爱很疼爱小侄儿的。”甚晴脸上泛起了一丝疲倦的笑容。

  一夜过去,天青的时候,白事馆带着人马来了。带着苏瑾辰的棺木,在挑选好的风水地方下葬。这一天下着雨,所有人在雨中看着苏瑾辰下葬。苏夫人是最难受的一个,她靠在棺木边上,痴痴地看了苏瑾辰最后一眼,她伸手轻轻擦拭去落在苏瑾辰脸上的雨水。

  “老爷,你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不过到了那边会有些寂寞,你别急,过些年我会来陪你的。你就等等我,不要一个人先走。”

  棺木被合上,放入挖掘好的坑里,所有人最后深长看了棺木一眼,它便被永久下葬。立下的墓碑处,血字鲜红,有力雕刻了苏瑾辰这一生到死。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最后的展现也是化作几个文字,留在自己的墓碑上面。

  白事操完,一行人回到了家中。看花楼也歇业三日。

  回到家门,江寒雪却侯在了厅堂,甚晴见了他,心中不免一结。转过身便回房去。江寒雪差人来帮忙苏家处理苏瑾辰的后事,苏夫人连连道其有心。江寒雪此番是出钱又出力,很快就俘获了苏家人的信任。

  苏扬把江寒雪招呼回家中住,傍晚的时候,天上的雨还下得不停。尤儿这几天也一直在看花楼帮忙,要晚上才回得来。甚晴在房里呆不下去,每静下来就会忍不住想起父亲。他走的时候自己都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怕是,爹还跟她生着气吧。气她为什么总要跟自己对着干,气她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想到这,甚晴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甚晴,是我。苏扬说你午饭都吃不下。我,来看看你。”

  是江寒雪的声音。甚晴心里一凝,她站起身便去开门,风雨顺着甚晴那有力的推门而迎了进来,带了些玉殒的花瓣。江寒雪依旧是青衣一袭,看上去正直得犹如翩翩公子。他也没有想到甚晴是带着泪眼推开门的,此时的甚晴,面容胜若雨景,娇似梨花引人怜惜。让江寒雪不住一看竟痴。

  “你早就知道爹出事了吧,为什么在梅花镇的时候不告诉我,还带着我做生意,若非发生尤儿这事情,怕是我爹走了几年我都不会知道”甚晴厉声斥道。

  江寒雪眉目拧起,还没说话眼圈就红了一片,他看着甚晴:“你这般看我也是应该,是我不对”

  “我本以为你是真的有意帮助我,现在我要怀疑你到底安了一颗什么心来接近我了。我爹病得起不了床了,你曾经来看过他是吗,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他老人家为家为我操了一辈子的心,却到走的时候我都没有办法前来尽孝江寒雪,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啊你难道喜欢眼睁睁看着别人家破人亡吗”甚晴歇斯底里把气全然撒到江寒雪身上。

  江寒雪沉默地听完甚晴的撒气,一向温柔的他此时脸上凝结了一丝铁青的难堪,只是对方是甚晴,他只得把自己逼得眼圈越发红,最后他忍住了一股巨大的悲怒,沉着声音喊道:“你够了没有”

  这一声果然遏止了甚晴的无理取闹。她带着眼泪仰起脸去看江寒雪。纵然他是生气的,但看甚晴的那双眼依旧是怜惜。

  “甚晴,到底你什么时候才能学着长大。这件事原因不能全迁于别人身上。你离家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这样的后果你爹被你气晕过,你却依旧坚持要跟尤儿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离家半年不曾修过一封书信,我到梅花镇遇见你是意料之外。我有劝过你回家看看的,可当时你说过什么”

  甚晴眼里颤了颤,她身子颤抖着,嘴唇也险乎被她咬破。悔恨瞬间涌上心头。是啊,的确是她自己不愿意回家的,怪不了别人,倘若她当初不执意任性出走,怕是想到这,甚晴捂着脸大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错了。”她就像个孩子,紧紧地攥着江寒雪的衣角,嚎啕而哭。

  江寒雪看着她,心里的怒气又慢慢淡了下去。他对甚晴实在生不起气,在他心里,甚晴也是个小女孩。需要人疼着宠着。江寒雪伸手把甚晴按到了自己怀中。甚晴现在确实很需要人呵护,她自己害怕到了极点。靠上了江寒雪,甚晴像找到了依靠,抛开了一切,不顾形象地发泄着自己。

  夜晚的时候,江寒雪以安顿下属为由离开了下苏府。苏家现在全然在守孝,也没人在意招呼周不周到的问题。江寒雪回到前先投住的客栈,江福等人正在吃晚饭。一桌子大鱼大肉甚是惹人观望。江寒雪见了不住直拧眉头。

  “我说,你们也别太招摇,毕竟苏家现在守孝期间。虽然不关我们事,但也要装得虔诚一点。”江寒雪指责道,半响他入席而坐,江福给他满上了一杯酒。

  “公子,收购看花楼的计划更近一步了。很快你就可以成为继看花楼后又一传奇食肆,到时候,公子的寒雪楼必然名满天下”

  江寒雪脸上收不住的喜,他却故作镇静,拿起酒杯细喝了一口:“现在苏家失了大梁,正是我们入侵的好时机。现在苏家兄弟两人对我也没有堤防了,看来,看花楼很快就要成为我囊中之物。”

  “是啊,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啊,要不公子之前的努力可都白费。”江福说道,半响抬起酒杯,示意全桌人敬酒。

  “是了,那几个人摆平没有。可别出什么岔子,要被发现了那可是大罪。”江寒雪暗沉起脸色来问道。

  “放心放心,我已经给了那几人一大笔钱,让他们离开镇江。他们估计也不敢回来了,毕竟放了把火烧掉两家店,还不小心烧死了几个人,被逮到了他们也是死罪。”

  “那就好。江福,若事情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看花楼送一座给你掌管也算厚礼”

  江福面容一喜,连连作揖道谢:“谢谢公子了”

  江寒雪那张平和儒雅的脸上凝结了一丝外人察觉不出的阴险笑意。

  37

  雨到半夜时候停了,还见了月亮。甚晴梳洗过身子,长发全然披散在身后,她坐在窗边。怔怔看着天空那轮明月发呆。肩头豁然一暖,甚晴回神,尤儿替她披上了一件衣衫。

  “天还清冷,当心着凉。”尤儿说道。

  甚晴淡淡笑了下,她挪开了一个位置,手往空处拍了拍:“来。”尤儿坐了上去,甚晴顺势从她背后拥住了她,脸贴在她的肩头,甚晴放松自己全身,她太久没有这样释怀自己了。而罢,她轻轻翻转着尤儿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膀臂上,甚晴俯下身子,慢慢欲要吻上尤儿的唇。却在贴上去那瞬,尤儿抬手抵在了中间格挡了。

  “甚晴,苏老爷头七还没过。现在,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甚晴顿了下,想了想觉得也说得对,她放开了尤儿,两人靠着坐在窗边,一同看着窗外的月亮。

  “尤儿,你说,爹会不会也在看着我们。”

  “会啊。他这么疼你,一定会无时无刻看着你。”尤儿拿过甚晴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

  “他还在生我气吗。”

  “也许不生气了。我先回来那几天,也曾在家里照料了苏老爷一段时间,有一回,我给他喂完药,他拉着我的手,不知道是醒话还是梦话,他说,你去把晴儿叫回来,就说爹已经不生她气了。让她快点回家,爹真的很想再见见他的乖乖女。”

  甚晴的心一揪,眼泪又掉了下来。尤儿回过身子,把甚晴抱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甚晴,一年了。去年这个时候我在摘花楼遇见了你,你把我带回家。我们一直走到今年,太不容易。”

  “是啊,太不容易了。”甚晴啜泣说道,“以前是我太没用,被爹和两个哥哥罩着长大。到梅花镇那半年,我也学会了不少东西。现在家里出事,我也会出自己一份力去帮忙周转。我不能让爹失望”

  甚晴直起腰身,抹干了眼泪。待自己悲伤缓和过去,她重新抱住尤儿:“是了,你为什么会在苏家。”

  “我从梅花镇回到镇江已快身无分文。那天我在街上碰到了苏扬公子,他看见我的时候几乎惊喜得要叫出来,他抓着我连问甚晴在哪,甚晴呢。我把我们在梅花镇的一切告诉了他。苏扬公子却什么都没有说,他把我带回了家,让我住在你房里。白天在看花楼帮忙,晚上照料苏老爷。”

  甚晴心底有点安慰:“这样代不代表二哥已经接纳我们了”

  “其实你说得没错,苏扬公子确实是个好人。他所做一切都是出于爱你。甚晴,以后不要跟你两个哥哥怄气了。”

  甚晴抽了抽鼻子:“我会的。尤儿,你说这算不算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家人不再反对我们,江公子又肯援助我们,用不了多久看花楼就可以周转回来,待事业一切平稳,苏家又会恢复成以前那样了。到时候大哥的孩子也出生了,娘抱了孙子也不会成日忧愁。”

  “我也期待皆大欢喜结局那天。”尤儿笑道。

  白事渐过,悲伤藏在心底,正事还是要继续做的。剩下三家看花楼,正好苏家兄妹三人一人一家,甚晴被分到镇南边那家店,离家有些距离,甚晴索性就带着尤儿搬到了店子去住。两人就好像回到在梅花镇那会一样,早上一起开店,晚上一起打烊。

  镇南这家看花楼是七家楼里规模最小的一间,只分了两层。人手共八人便有余,其中三人为厨,两人杂工,两人店门小二,一人采购。甚晴让尤儿负责记账,自己则做回老本行验酒。看花楼虽是顿落了一半,但口碑还是在的。白事过后,上门客似乎又多了些。

  镇南是整个镇子比较偏僻的地方,这里靠近郊外。每日多为附近建设的工人前来帮衬。尤儿在柜台处算着账目,她穿着较为朴素的衣衫,这段日子她算累得疲惫,素颜看上去有点不太精神,于是乎尤儿轻轻施了些粉黛于她本倾城的脸上。

  没想到这就成了招揽客源的最主要原因。

  只见成群的汉子进了店,挑了个离柜台最近的位置,点几壶酒和一些小菜后便开始纷纷议论:“瞧,这不是尤儿姑娘么。我都快一年没见过她了。想不到她赎了身却到这店子里打杂了。唉,倒不如当初跟了我,在家相夫教子也比在外抛头露面要好。”一汉子叹息道,他粗略地把酒从壶里倒入杯中,洒在桌上他便随意用袖子抹去。

  “你给得起赎金么八百两银子,也只有看花楼二东家一口气出得起。”同伙揶揄道。

  “二东家也是曾经风光,现在看花楼赔得只剩下三家店子了。苏老爷又才过世,剩下几些黄毛小子能干什么大事。”

  “就算人家再干不了大事也比我们强。吃着父辈赚来的钱也够潇洒好一段日子了。哎同人不同命咯。”

  尤儿就在柜台边上,底下那几个汉子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她抬起眼看了几人一遍。那几些汉子看见尤儿往这边看过来了,都不住窃喜了起来。

  “看,尤儿姑娘看过来了”

  “她是看你长得肥头大耳像似猪,笑话你呢。”

  尤儿嘴角抬了抬,拿起茶壶便走了下来。她学着在摘花楼时妈妈教她的婀娜莲步,带着娇笑来到那几个汉子面前。

  “各位客,酒喝多了嘴不嫌臭呢我给你们倒杯茶可好”

  给他们倒茶的可是当时千金难酬的尤儿姑娘,那几个汉子痴痴呆呆,也没听出尤儿话中话,纷纷把杯中酒倒在地上,然后举着空酒杯等尤儿替他们倒茶。

  酒杯就如鸽蛋大小,握在粗大的巴掌里,尤儿一笑,举起茶壶一股脑就把热水浇了下去。把那多话的汉子浇湿了一袖。

  “啊呀看我看我,杯子小了就瞅不准了。弄了客官一身湿,对不起对不起。”尤儿连忙道歉,顺手拿过平时用来擦桌的抹布就往那汉子身上擦去,不擦手不擦身,却只往客人那张肥硕的脸而去。

  一个精明一点的男子察觉了,连连拉着肥胖汉子的袖子说道:“够点开工了,该走了”说罢,他把酒钱放桌上便匆匆拉着同伴走了。

  “看你们谁还多嘴”尤儿愤愤说着。

  这时候甚晴从酒窖上来,路过厨房来到店面里。她从身后拍了拍尤儿,尤儿本能回头,甚晴却从另外一边冒了出来,手里拿着经过厨房时候顺手拿的樱桃萝卜,鲜红水灵,放在井水里泡了甚久,口感爽脆冰凉,趁尤儿不经意便往她口中赛去。

  “怎么样,忙了一上午,累不累。我们外面走走,反正没到饭点,人不多。”

  尤儿点点头,半响樱桃萝卜在她嘴里咬开,一些汁液溅到她嘴边上。甚晴看了,不住皱了下眉,顺手替她拭了去。这举动到了别人眼里生生成了一副暧昧映像。甚晴交代好后便跟尤儿出了门。

  c第三十八章

  镇南人不多,加上这时候正是午休时分,街头只有一些算命和摆摊贩卖雨伞之类的小贩在打盹。两人大胆地牵着手,像对小夫妻一般不时交头接耳,甚晴把尤儿逗得阵阵嬉笑。正当两人相谈甚欢时,一阵声音从不太起眼的阴凉角落传来。

  “两位来算个卦如何不管是姻缘,还是仕途我都无所不知。”

  甚晴见被打断,转头顺着声源看去,却见是一个瞎子老伯,坐在一堵墙下,摆起了算命看相的摊子。摊子处还招摇地挂起了一面旗子:神算瞎子。

  “哦”甚晴来了兴趣,拉着尤儿迎了过去。

  “你这算得可准可不要坑蒙拐骗啊。”甚晴装作一副低沉浑厚的声音说道。

  “这位公子放心,若算得不准,我保证不收你一分钱”

  瞎老伯说完,甚晴和尤儿就不住忍着笑相看了下,还真是瞎子,只凭声音分辨男女。甚晴故意乔装一下就被认错为男儿身。

  “那,我来问问姻缘。”甚晴说道,“我跟我的心上人尤儿姑娘,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呢”

  “公子把手我看看。”

  甚晴顺势把手伸了过去,只见那老伯拿着甚晴的手又捏又点的,半响白色须眉一蹙,他长长叹了口气:“哎,不妙。”

  “嗯”

  “公子你与你心上人结识应该不到一年或者一年左右。但你姻缘线颇浅。你们这段姻缘可谓难得,却要经历多重磨难。就是不知哪一难会拆开你们。”

  “哎你这是在乱讲话吗。我,我跟她现在好得很”

  “公子你先别生气。你这段姻缘怕是招得家人不满,应该是一起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

  “是与不是,只要我自己坚定不移那总会水滴石穿。”

  “公子坚心算是可嘉。只是磨难不可少,公子,老夫提点你一句,要小心小人啊磨难纵然可畏,但你今天遇见我神算瞎子也算有缘,我这有个锦囊,你拿着后出镇南门外,到那棵榕树下埋了,就能化解掉一些劫难。锦囊加上这次费用,一共五十两银子。”

  “你这分明就是胡说八道,坑蒙拐骗吗什么破锦囊要五十两银子,我看你就是在骗钱。”说罢,甚晴拽着尤儿愤愤地离开了。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被这老头给搅和了。甚晴觉得甚是扫兴。

  “明知是胡说八道你还生气作甚。好了,我们到前面看看。”两人走到附近居民处,这个点只有女人老人和小孩在。偌大的院子,住着几户人家,坐在屋檐底下,要么缝补,要么晾晒一些杂粮。

  “三东家”一个妇女见了甚晴,不住喊道,院子里通通看了过来,甚晴和尤儿走到院子里。院中飘散着阵阵酒香。这里便是看花楼多年以来供应酒的地方,加上酒水这一块是甚晴负责,久而久之所有人都认得她。

  只不过以前大家都是唤她做三小姐,前些日子开始便改了口作三东家。

  “三东家今日怎亲自来酒庄,是不是昨天送过去的酒有事情”一妇人问道。朴实的脸上带着诚恳。

  “不是不是,我只是午后到这附近散步。经过这便来看看,你们的酒一向没有问题,供应数十年,已经变成看花楼的招牌了。我还是你这酒养大的呢。”甚晴笑道。

  “娘亲”院子处传来一阵软声软气的声音,甚晴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一岁左右的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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