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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节

  着头。

  水泽看着江之言不安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奏折,叹了一口气,说道:“再则江大人又不是不知道,朕派人御林军和青州的人攻打四渡口,王子腾他怎么会不明白,又怎么会放过薛蟠”

  江之言点了点头,其实他也知道这一点,王子腾绝对不会放过薛蟠。

  他现在只是想着为薛蟠说一句话,希望皇上能派人尽心去找薛蟠的下落。若是皇上不在意,那其他人又怎么会放在心上,不过是敷衍一番罢了。

  毕竟薛蟠已死的消息,早就确定了,就连王子腾帐下的那些兵马也承认了这件事。

  想到这里,江之言心里就有些难受,更有些可惜。

  水泽望着江之言,略一沉吟,不禁说道:“放心,拿下四渡口,杀死王子腾,薛蟠也有功,朕不会忘记这一点。如今薛蟠已死,朕一定会论功行赏,封赏薛家。”

  江之言一听水泽这话,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替薛家谢恩。

  “这薛家是王子腾的姻亲,要不是薛蟠去做这件事,朕不会放过薛家。谋逆造反”水泽略一停顿,淡然说道:“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杀意腾腾

  诛九族江之言浑身一僵,不敢再多言。

  的确,王子腾所犯的罪本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c生死

  漆黑的夜色,寒风冷冽,最冷的却不是那寒风,而是冰冷刺骨的河水,无数的箭矢闪着寒芒,朝不远处那一团黑影拼命地射来,如同一张张开的血盆大嘴,疯狂嗜血,狠辣无情。

  水,无数的水。

  薛蟠感觉自己快要淹死,身上的伤口如刀割一般,一遍又一遍撕扯c撕咬c搅拌c冻裂着,狠狠地折磨他。

  他快要死了

  薛蟠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脑子似乎无比清楚,耳边回响着岸边那狂怒,冷笑的声音,他还在机械般地拨动,一遍又一遍,似乎下一刻就要放弃。

  但他怎么能放弃

  王子腾亲手拿刀抵在他胸前的时候,他还没有放弃;被无数人追杀的时候,他没有放弃;即便前为绝路,后有追兵,他也没有放弃,现在不过是这么点距离,他怎么能放弃

  他怎么会折损在这里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一定会活着,一定要活着

  只是好冷,真的好冷

  薛蟠觉得四肢发僵,眼皮很重,牙齿冻得打颤,整个身子都仿佛已经不是他的,没有一点力气。

  但是就这么一点一点逃离死亡,他真的很想活着,这种如火一般的想法让他炽烈的燃烧着,疯狂地燃烧着。

  活着,他不会死在这里的。

  四渡口,三面环水,本就是易守难攻之处,想要离开绝对是一件难事,而此时已进冬日,寒风烈烈,河水冰凉,想要游过去这绝对是难上加难,天方夜谭。

  夜色之下,薛蟠渺如尘埃,漂浮在这乱世,浮浮沉沉,终归是由不得自己。或许只有现在这一刻,薛蟠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或是前行,或是停止,随着命定的迹遇消失于这乱世中,英年早逝。

  死,究竟是什么感受

  薛蟠只觉得他现在是生不如死,恍惚间,听到一个声音,似乎是让他离开这里,随他们离开。

  离开

  现在他已经走不了了,薛家,林黛玉还等着他回去。他怎么能离开,造化弄人,是非玄乎,当他回首一望,猛然发现他已经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脱身。

  “你们二人若是在一起,八字相冲,此乃大凶之兆,万万不可,英年早逝或孤独终老,最可怕的便是薛家会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

  “周道长,只需你帮忙说几句话即可,这些银子便是你的。再则宁拆一座桥,莫毁一桩婚,难道周道长不明白”

  “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早就该后悔了”

  “或许我应该怪我自己,不应该让父亲担心,为我谋算。只是怎么办我想着这些都是因为你们,都是你们的错。只有这样想,我心里才不会那么难受,不会那么恨自己”

  “所以我恨你们,恨薛家,恨贾家。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不会死,父亲也不会死。”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对付林姑娘你,也没有想过对付林大人。”

  “这一段恩怨,从前世便纠缠至今,林姑娘何不放下,何苦再难为自己”

  “若这就是林姑娘你希望的,原来你也一样”

  “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现在是你想要我死。若是我能大难不死,逃过这一劫,那林姑娘你可就要小心了”

  “所以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最后一句话,如一道惊雷在薛蟠耳边炸响,眼前浮现的是林黛玉那双平静无澜的眼睛,眸子暗沉,就那么淡淡地,静静地望着他。

  薛蟠猛地睁开眼,背后不禁出了冷汗,大汗淋漓,直直地望着上方,眼神惊惧,刚准备说什么,一股火仿佛在胸口燃烧爆炸,疯狂地冲击,折磨着他的身子。

  “你醒了”一个惊喜的声音悄悄地从薛蟠身旁传来。

  薛蟠微微侧头,望了一眼站在床边的人,人影朦胧,看不大清楚,仿佛是个女子。

  薛蟠还准备问什么,身子吃力,浑身发冷,不知怎么回事,又晕了过去。

  “啊,你怎么样”女子一看薛蟠又晕了过去,心里着急,急急地喊道:“怎么办他又晕过去了。”

  屋子很小,摇摇晃晃,仔细一看不过是一艘小船在水中缓缓而行。

  “我就说了要去找大夫,他都已经睡了这么久,浑身发烫,在这么下去,他一定会死。”女子急声说道。

  一个粗衣男子,满脸胡须,坐在船舱里面,围着火盆,哈了一口气,厌恶地说道:“找大夫你说的倒轻巧,现在这时候就不应该管他,还不如现在就把他丢下船,省得他生不如死。”

  火盆另一边的白发老头子,手里拿着一杆旱烟,猛吸了一口,吞云吐雾,说道:“别说胡话,终归是一条命。他能游过四渡口,我老孙都服了他。”

  粗衣男子又说了一句,“四渡口那边刚打完仗,这说不定就是个逃兵,我看还是赶紧处理了他,省得麻烦。”

  孙老头摇了摇头,不认同地说道:“不像是逃兵,他身上的衣物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的,说不准又是被谋财害命的公子爷。”

  “那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带他去找大夫吧”

  老孙头起身,敲了敲手上的旱烟杆,走到薛蟠身前,望了一眼昏睡过去的薛蟠,伸手摸了摸薛蟠的额头,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这终归是一个麻烦,他都已经成这样,睡了快要十天,一直烧个不停,就算能活下来,只怕脑子也傻了。”

  “再说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这样一直烧下去,肯定没命,还是处理了吧。”

  女子一听老孙头的话,心里不满,急声问道:“真的不管他死活”

  老孙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管,是管不了,我们救不了他,还是给他一个机会,让能救他的人救他吧”

  “他能撑到现在,也不容易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听到老孙头这句话,女子眼神一黯,也叹了一口气。不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船舱里面昏昏暗暗,外面是寒风飘雪,一片银白,如同披麻戴孝,给人送终一般。

  c余庆

  四渡口位于京城以北,背靠着青州,顺着四渡河而下,便是大汝州,再往南区便是扬州,金陵等富贵繁华之地。

  隆冬时节,白雪纷飞,茫茫一片,放眼望去,皆是白布铺成,白布随风,猎猎作响。大汝州,满州白雪皑皑,偌大的城池,街道上却是人迹罕见,寂静无声,唯有那冷风还在呼啸。

  清和堂门前,白雪铺了一地,遮盖了来往行人的脚印,厚厚的一层。

  清和堂是大汝州首屈一指的医药铺子,因为这坐堂大夫据说祖上便是皇宫御医,医术高超,号称再世华佗,有起死回生的本领。

  至于是否能起死回生,百姓们并不知晓,不过这清和堂的医术倒是无可厚非,十分了得。

  “真是晦气,肯定又是想着让师傅救命,又赖上门”

  清和堂的大门,“嘎吱”一声响,只见钻出一个绒毛脑袋,哈了一口热气,眼睛一瞥,却是看见躺在屋檐下的薛蟠。

  “臭要饭的,居然还想治病”

  说这话的男子不过十岁,整个脑袋削尖了如同一粒瓜子,满脸厌恶地望着不知人事的薛蟠,又走出去朝着外面四周张望了一下,心里愤恨,大声斥骂道:“大过年的,谁这么晦气,要死死远点”

  小伙计刚才听见有人敲门,心里正诧异,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上门,急忙赶过来开门一看,却没发现敲门的人,只看见躺在地上的薛蟠。

  像现在这样的事不消多想,小伙计心里明白,这根本就是没钱治病,想着大夫心软,直接把病人仍在门口,希望大夫能发发善心救人一命。

  只是现在这个世道,哪里有哪么多善心可施舍。

  小伙计撇了撇嘴,眼神中不以为然,毛绒帽子耸了耸,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四周,骂骂咧咧地拉扯着薛蟠,想着把他拖走,不要躺在门口碍事。

  要是被师傅知道了,肯定会挨一顿骂。

  “啊这么烫”小伙计刚一碰到薛蟠,便觉得他身子发热,脸色一变,心里有些害怕,这么冷的日子,身子居然这么烫,真的是十分严重,要是真的不管,只怕

  只怕会死

  小伙计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是外面的寒风冷,还是心里害怕发冷,瞧了一眼薛蟠的长相,眉头一挑,心里有些狐疑,细皮嫩肉,看着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少爷。

  只是这个念头一闪,小伙计便听见里面的呵斥声,师傅又骂他偷懒,心下一横,低声喃喃道:“你可别怪我,要是把你带进去,师傅肯定会把我们俩都赶出来。”

  说着,小伙计就吃力地拖着薛蟠往另一边的巷子里面走去。

  薛蟠紧闭着眼睛,浑身发热,脑子里像是火在燃烧一般,整个人毫无所觉,任凭小伙计拖着他往清和堂右边的巷子赶去。

  “热”

  薛蟠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吐出一个字,想要从小伙计手里挣扎开,像是难受极了。

  小伙计突然听见薛蟠的话,吓了一跳,大惊失色,猛地一甩手直接将薛蟠重重地摔在地上,看着好不可怕。

  薛蟠觉得身子吃痛,想要说什么,只是浑身难受,一点力气都没有,隐约感觉到身旁似乎有水,闭着眼睛,毫无知觉地添了几口雪。

  小伙计看见薛蟠这副情形,哪怕是铁石心肠,也觉得有些心酸难受,蹲下身子,推了推昏厥过去的薛蟠,有些犹豫地问道:“那个你是,是谁”

  只是薛蟠压根就没有人任何反应。

  小伙计叹了一口气,又抬头望了一眼四周,除了白茫茫一片,还有那漫天飞雪,什么也没有,带这个臭要饭来的人跑得可还真快,一下就没人影了。

  “别怪我,别怪我,现在都是自身难保,我没本事救你,你千万别怪我。”

  小伙计顾不得冷,赶紧拖着薛蟠离开,朝着巷子一点一点移去,身下的白雪被深深地烙下一道痕迹,湿漉漉的。没过多久,薛蟠身上那破旧的粗布麻衣便湿透了,满身皆水,冰凉不已。

  这样下去,再过不久就算不病死,也会活生生给冻死。

  小伙计望了一眼清和堂大门,看着那曲曲折折的痕迹,又望了一眼身上湿透的薛蟠,心里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早点死吧,省得吃这些苦头”

  说完这句话,小伙计就赶紧朝着清和堂跑去,跑了几步,面色犹豫,停住脚步,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生死不知的薛蟠,眼神中透出一丝可怜,纠结万分,最后还是狠狠一跺脚,转身离开,再不回头。

  清和堂旁边的小巷子,便在清和堂往前一个拐角处,街道另一边便是其它店铺,不过这时候都是紧紧关着门,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在这个无人回来的狭窄巷子里面有一个人正一点一点死去。

  或许,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在意,就像清和堂的小伙计,就像渔船上的那几名捕鱼者。在这乱世之中,人命本就如草芥,在这满目皆白之中,压根什么也不算。

  再过不久,这漫天大雪就会将薛蟠一点一点掩埋,将他最后那一点痕迹也无情地抹去。

  雪依旧在下,狂风飞舞,薛蟠就在这寒冬大雪之中慢慢死去,就像这漫天飘舞的雪花一般,落地而亡,便已经注定了自己的命运。

  空中那最后的炫目随风的舞蹈,不过是那最后的一抹光彩,在这寒风中,并没有人会欣赏这一幕雪景,就像没有人在意薛蟠的死亡。

  这就是命运,薛蟠的命运

  只是

  小巷子鲜有人至,不知为何,这一日,这一刻却是恰恰有人经过,那一步一步的脚印,一深一浅,慢慢地朝着薛蟠走来。

  雪悄然落在那江南别致的白伞之上,伞上那鲜红俏立的几支寒梅正迎雪独放,那么鲜艳,那么美丽,在这漫天白雪之下,平添了一抹艳丽的色彩。

  伞下之人,几步走到薛蟠跟前,蛾眉微蹙,凝神一看,忽然一惊。

  “大爷”

  c求生

  寒冬腊月,将近年关,本应该是热闹大喜之时,却因为义忠亲王造反一事,百姓们人心惶惶,生怕这战事祸及大汝州。

  因为战乱一事,扬州等地不少百姓乱民都流窜到大汝州,只为求一个生路,即便乞讨为生。

  世态炎凉,百姓们各扫门前雪,又有哪个会在意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民。就像清和堂的小伙计一样,不过是甩开这些包袱,眼不见心不烦,求个干净。

  世人皆是如此,无可指摘。

  英莲原是去清和堂给母亲封氏抓药,却没想到会在这巷子口看见躺在地上的人。这么大的雪,若是不管不顾,只怕人就会死去。

  只是不曾想,这走进了瞧,却是发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居然是薛家大爷。

  虽说她被送回大汝州已有很长一段时日,但是对当初闹出人命官司,又峰回路转,送她归乡的薛蟠,自然是记忆深刻,不敢忘记。

  若不是薛蟠送她归乡,帮她找到母亲,和母亲相认,只怕这一辈子她也只会沦为丫鬟,为人轻贱。

  “大爷,大爷”

  英莲看着躺在雪地你昏厥过去的薛蟠,十分慌乱,猛地放下伞,一看薛蟠还有气,也不禁松了一口气,张望了一下四周,根本就没人可以帮她一下。

  “大爷,你等一会,我去叫人,清和堂的刘大夫一定能救你”

  这时候,英莲已经顾不上去想为何薛蟠会出现在大汝州,又为何会躺在雪地里,如乞儿一般,奄奄一息。现在她满心都是薛蟠的性命安危,急匆匆地跑去清和堂,想着让清和堂的大夫救薛蟠。

  没过多久,英莲便引着清和堂的小伙计急急地跑了过来。

  “啊”

  小伙计一惊,愣愣地望着面前雪地里面的薛蟠,有些怀疑,也有些不安地问道:“甄姑娘,你说的病人就是他”

  小伙计怎么也没想到甄英莲慌里慌张地跑到铺子里面,让他去帮忙救一个人,不曾想居然是被他拖走的臭要饭的,心里半是疑惑,半是担心。

  “甄姑娘,若是带他进去,师傅只怕会怪罪”小伙计斜睨了甄英莲一眼,目光中透出一丝不安,像是要看甄英莲知不知道刚才他做的事。

  甄英莲并不知道小伙计心里的忐忑,她现在满心只有薛蟠一人,目光也直直地落在薛蟠身上,满是担忧。

  “你放心,我有银子,周二哥你快让刘大夫给他治,一定要救活他”甄英莲拿着帕子,帮着薛蟠擦了一下脸上的雪水,又一看薛蟠身上的湿衣裳,更加心急。

  小伙计周二一听甄英莲这话,心里很是无奈,担心甄英莲女子心软,还是劝道:“甄姑娘,他这都快要死了,别再花银子折腾。”

  “再说你母亲的病”

  周二的话还未说完,就看见甄英莲泪眼迷离,哀求一般地望着他,并说道:“周二哥,求你了,快让刘大夫救救他吧”

  周二看见甄英莲这美人露出这幅心急哀求之态,眉心那一颗胭脂痣,显得楚楚可怜,只觉心中一痛,恨不得赶紧点头答应。看着甄英莲这般美貌,心里又不禁叹了一口气,难怪会让新来的知府会惦记上。

  周二心里这么想着,也不再耽搁,这美人哀求,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赶紧帮着甄英莲把薛蟠送进清和堂。

  清和堂的刘大夫据传是御医传人,这医术自然不算差,要不然这那几个捕鱼者也不会把薛蟠扔在清和堂门口,想着让刘大夫救薛蟠一命。

  只是这刘大夫给薛蟠诊治之后,却是摇了摇头,叹道:“准备后事吧”

  准备后事

  甄英莲一听刘大夫这话,心里一颤,自然是悲痛万分,直接给刘大夫跪下,苦苦哀求,希望刘大夫能救薛蟠一命。

  刘大夫看了一眼甄英莲,并不好受甄英莲这份礼,要知道甄英莲可是被知府瞧中的人,这件事都已经传开了,若不是现在因为义忠亲王造反一事,只怕甄英莲都已经被知府接到府里。

  “姑娘不要如此,他能活到现在只凭着一口气,苦苦熬着,恕我医术尚浅,救不了他。”刘大夫摆了摆手,直接转身离开,不愿再在这里折腾耽搁。

  周二一看师傅是这副态度,心里便已明白。虽说师傅有些势利眼,见钱眼开,但是医术并不算差,这要是他说救不了,这偌大的大汝州只怕就没人能救他了。

  “甄姑娘,你不要跪着了,师傅也是没法子。”周二一看甄英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师傅,眼含泪水,一边劝着,心里一边却是不解,为何甄英莲会对一个乞丐如此,不像是陌路人,反而像是至亲一般

  难不成甄姑娘不答应给知府老爷做妾,是因为面前这人

  周二又望了一眼人事不知的薛蟠,看着那面容,虽说脸色惨白,但能看出是一个俊俏儿郎,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转而一想,说不定这人便是被知府折磨成这副模样。

  若是这样,那清和堂就更加不能救他了这要是救了,只怕就是和知府作对。

  周二心里这么想,也顾不上劝甄英莲,还是赶紧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师傅。这师傅既然救不了他,还是赶紧让他离开,省得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连累清和堂。

  甄英莲不知道周二心里所想,她听见刘大夫的话,心里很是难受,不曾想这突然遇见薛大爷,现在却是这幅局面。

  这若是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薛蟠死去,她是真的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只能苦苦哀求刘大夫,求刘大夫能救薛蟠一命。

  当初是薛蟠把她从拐子手里买来,又送她和母亲团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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