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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节

  道:“追逐这些虚渺之物,最终反害其身,又有何意义所在”

  毕立摇头道:“江湖上,讲究的是弱肉强食,你若不拿上绝世的兵刃,就会被拥有这些兵刃之人杀掉所谓物竞天择,这才是自然界的规律,哪里有公平可言老天爷不会同情弱者,只会让真正的强者活下来所以这些人不想被武林淘汰,才会不惜一切,争取到这超绝的力量。说来无奈,这,也就是其意义之所在”

  范溯郁叹,就连他的脸色也凝重了许多,毕立前辈所言不假,若不是自己当初因机缘巧合而得到绝世的“伏虎金刚功”与“相生相克”,抟扶摇而上,使得自身由弱变强,恐怕自己早已死于汤乘c秦荣之手了毕立所言的一番话虽然听起来很不是滋味,但范溯自己也无法反驳。范溯无奈道:“可不知,毕先生所说这些,与我的金剑又有何干”

  “哈哈哈你这金剑非比寻常其中故事更是曲折”毕立捋须笑道:“当年承影剑刚刚铸成之时,曹维克的叔父已经预感到此剑非自己的玄冰所能抵挡。想来他早已不是处子之身,没法使用玄冰剑,又怎奈何他膝下子嗣尚未成年,更不懂用剑之法,玄冰神剑已然是了无用处。明知不敌,情急之下,他连续十余日不眠不休,拼尽全部去赶制一把足以克制承影剑的宝剑。只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那宝剑刚做了一半,就被连人带剑斩于邪剑之下了”

  “你所指的克制承影剑的宝剑,就是我这金剑了我这剑,难道只是个半成品”

  “非也非也那刚做一半的宝剑,早已被曹维克销毁掉。”毕立不慌不忙的解释道:“曹维克叔父有一挚友,正是江湖人称天罡的南宫正。南宫正也同样精于做剑,得闻好友被杀,他在整理曹家宅院的废墟时,无意间寻到了那个好友未完成的宝剑的制作图纸。他潜心研究,依照蓝本图纸之法,加以自己突破创新,最终铸造了一柄金剑,自名为乾坤剑,异常坚韧,不损不坏,专门用来克制承影邪剑。其中同样也蕴含灵力,非内心有如金子般坚毅之君子所不能使用”

  “内心坚毅的君子可是我这把金剑,是在山洞中一具女人的遗体边发现的。”范溯回忆道:“旁边还附有一本叫正什么天什么功的书那书被洞中湿气腐蚀的面目全非,早已经辨认不出来了”

  “正阳天罡功哈哈哈”

  “哦这个名字这么耳熟”范溯恍然大悟道:“那黑白鬼也曾说过此名想来那定远将军正是因为练了这邪门的武功,才走火入魔的这是怎样一般歹毒的武功还好当年那书腐烂无形,此刻已然化为尘土,再也不能危害武林了”

  毕立摇头笑道:“范少侠有所不知,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南宫正秘密铸造乾坤剑的消息不胫而走,天下觊觎其剑者众。那南宫正极端的嫉恶如仇,但凡对其乾坤宝剑别有用心者,他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是故,他依照自家正版的正阳天罡功做了一个假版的,并宣扬出去,若想用这乾坤剑,必须先练正阳天罡功众人虽未得到乾坤剑,不过大家也都怀着未雨绸缪的心情,提前争相先去学假版正阳天罡功,一时间走火入魔者不计其数”

  “原来武功经书还有真版假版之分别这南宫正虽是为人刚正不阿,可他所用计策可真算是贻害不浅啊”

  “非常时期,当用非常之策这乾坤剑铸成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到曹维克耳中后,他杀心大起,被邪剑侵蚀灵魂的曹维克岂能留下克制自己的宝剑存于世上邪剑之下,安有完卵南宫一家的命运,可想而知不过曹维克屠尽南宫一族,却始终都未发现南宫正妻子的尸体与乾坤剑的下落。想那曹维克还未来得及拔草除根c斩尽杀绝,他便也因邪剑反噬而一命呜呼了。不过经历种种事端,所有有关乾坤剑的消息,在武林中同时消失了”

  范溯疑虑道:“先生如何能肯定我手中的金剑就是南宫正所做的乾坤剑”

  “百年江湖,能够制作灵力武器之人已经全部化为白骨,武林中也就只有断水c玄冰c承影与乾坤四把武器附有灵力。你用剑之时,是否感觉剑中有个生灵与你交谈”

  “确实有个男孩子的声音经常从剑中传入我的脑中”说到灵力武器,范溯又兀的想念起黄诗若了:“不过,我还有一位朋友,她也有一把具有灵力的弓,名曰妖精翎羽。其弓不在四种灵力武器之列,这又是为何”

  “妖精翎羽哈哈,名字倒是起的很好听我只知当年南宫正为了研究制造乾坤剑,自己与其妻子试做了一把灵力弓,但是是否做成,无人知晓,更没有人知道它的名字。”

  范溯心中暗想:其间变故如此复杂,非当事人不能详知啊,我等后人也只能妄加推测了

  范溯正色道:“那先生言下之意,就是用我的金剑,去和那承影邪剑一决高下咯”

  毕立神情黯然,叹道:“范老弟年轻英才,我也不愿以武林的未来做赌注,可是,我又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

  范溯感叹道:“可那承影邪剑究竟哪里我一路追查下来,却也不知其踪迹啊”

  “前日听韩风海的消息称,司徒幕已经手握承影剑了”毕立此刻脸色当真是又谨慎又黯然。

  冷风一阵,范溯大惊:“司徒幕堂堂武林盟主,他拿承影邪剑又是为何怪不得他们龙山派这么久都没有派半个人来支援天蒙城”

  毕立冷笑道:“还能为何难不成还能是为天下倒也是了,他当真是为天下,是为夺天下”

  毕立重重的一个“夺”字,压得范溯喘不上气,范溯凝神忖思片刻,继而问道:“不知毕前辈对于克制承影剑,又有何高见”

  毕立有些顾虑,言语上也犹豫了许多:“范少侠正直,我毕某人的想法若是说出来,恐怕你不能同意”

  范溯主动请缨道:“毕前辈但说无妨,若是提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未免太俗气,但是为了武林苍生,我范溯也没什么不可以牺牲的”

  “那我要让你和韩风海联手”毕立试探性的问,眼神却仔细的在观察范溯表情。

  范溯更加诧异:“和魔教联手我虽然并不排斥魔教,但我们岂能知道他韩风海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他一个魔教中人,又怎么能够不去觊觎那拥有无尽力量的承影邪剑他若是半路倒戈,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

  毕立叹气,其中隐情,此刻再不能瞒,只能全盘托出:“堕入魔教,韩风海的确是有他的苦衷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中还算有数。这些年间,平心而论,他所杀名门正派之人,哪个不是该死究其手段残忍,哪个不是报应今时今刻,承影邪剑重出江湖之事,我早就预料到了。起初我找他帮忙暗杀掉邪剑的拥有者刘千秋,可是他念在自己与其同为往生门左右使的情谊上,未能答应我的要求,他只是时刻监视刘千秋,避免他外出危害武林。后来刘千秋发疯,邪剑遗失,我与他暗中分头寻找承影剑下落。在武林大会上,起初他并未发现你所用的正是乾坤剑,有所察觉之后,他便想从你手中夺到宝剑,但见你将金剑威力发挥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他便只好知难而退了。”

  “可是我与韩风海交手数次,在我看来,其人行事常人难以理解,其中居心叵测,我却不敢全然信任”

  “韩风海告知我说,司徒幕近日已经在吕家庄抢夺到承影邪剑,如今其势不可挡,他第一个目标便是屠尽昔日劲敌凌山派,在此之后,谁又会是第二个受害者,我们确实难以推测放眼看去,整个江湖上,也就只有范少侠你和风神魔君韩风海才有能力抗衡手握邪剑的司徒幕了只有你二人联手,才能有胜算去摧毁邪剑”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我处处小心提防便是不过不知我和他怎么个联手法,毕前辈又要怎样安排”面对毕立百般劝道,范溯也只能答应。

  毕立趴在范溯耳边,低声嘀咕,如此这般的和他说了详细计划。范溯脸色陡转凝重,瞠目结舌,深深叹气,想来此计划定然是风险极大。

  范溯听完,眉头紧蹙,闭口不语,心事重重。毕立拍着范溯肩膀叹道:“唉我也知此计划不甚周全,可是一时间我也没有个万全之策。不如范少侠先回去休息,你再好好考虑,做与不做,不必立刻给我答案。”

  范溯长长吸气,缓缓呼出,当下心中做了定夺,对毕立说道:“毕前辈与我师叔是至交,您又对我有茶亭授业之恩,我相信毕先生做出的计划为了武林,我区区一介武夫草民,又有何不可牺牲的呢做,我是一定要做的但是具体方法,我还要回去细细考量下”

  “好范老弟侠肝义胆,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毕立扑通一声,跪于亭中,对范溯俯身叩首道:“我毕立代表全体武林同道,先行谢过范少侠”

  “毕前辈快快请起,您行此大礼这我哪里受的了此计未成之前,毕先生切莫多言谢字。现在天色不早,我今日所经历的事情太多,当真是心力交瘁了,我想先回房休息,明日再找毕先生详细商议吧”眼看着夕阳西斜,这火烧的太阳,为了大地众生,燃了一天,疲了倦了,也该落山歇歇了。

  毕立道:“也罢我就不送范少侠回房了,免得惹人猜疑”

  二人告了辞,范溯当真是身心俱疲,如此大的使命压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他只能尽全力保持沉着,但是内心,又怎能做到真正的冷静呢

  范溯推门回房,屋内一股淡淡的清香,芬芳迷人,若是女人的体香也很有可能。天蒙蒙泛黑,屋内昏暗。范溯抬眼望去,床上躺着一个赤身的女子,背对着他,梨状的腰臀,曼妙的身姿。

  应对此事,范溯已经见怪不怪了,想来这就是夏澈犒赏他的礼物吧他们军中的这种规矩,纵然遇上千次万次,范溯也是真的适应不来。只叹息这次出征没能取得呼延拓的首级,若想解救那日的两个女子,恐怕还要另寻他法。

  范溯也不点灯,只是生了火炉,暖暖屋子,脱了外套挂在一边,并不去看那婀娜的女子一眼,兀自的坐在凳子上,伏着桌子休息。

  “我是夏威小将军特意派来伺候范将军的”

  范溯只觉这声音很熟悉,下意识的又朝床上看了一眼,那女子缓缓的转过身,面对他。双眸对视的一刹那,范溯不禁惊呆了,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哑口无言,只觉心中一纠,好似一剑穿心而入,痛得他极近昏厥过去范溯虽然不想,可双眼却难以控制的再度凝神看去,床上这位这如盛开的鲜花一般娇艳欲滴的绝美女子,竟然是她

  那个范溯再熟悉不过的她

  “你是你怎么会是你”那女子愣了半晌,突然间毫无预兆的失声痛哭起来,肆无忌惮,天崩地裂般,好似紧绷多年的大坝终于决堤,千里江洪奔流直下

  第五十六章君心我心

  更新时间20141817:52:12字数:4506

  第五十六章君心我心

  骤然间,床上那婀娜的女子,如梦惊醒般,迅速抓起被褥,遮掩,好似受惊的小猫,却又无处可避,只能背过脸去。她紧咬下唇,坚毅的说道:“小女子今日不适,不能伺候范大人了。夏将军那里,若有何责骂,也只由小女子一人承担”

  “小花当真是你吗”是梦吗真的只是梦吗

  那女子硬生生将泪水吞入腹中,声音却无法控制的呜咽:“范大人,您认错人了。我我要更衣了,请您回避”

  这熟悉的声线c记忆中的面庞,那埋藏在铅华妆容下的一弯清泉般的眸子,是你一定是你

  范溯脑中嗡嗡作响,不住宣泄的回忆驱使他箭步上前,捧住那女子的脸,千万次的梦中相会,也未曾有今时今刻看得仔细。

  范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多么渴望这一幕是真实的,他期待了太久太久,能够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小花再度重逢,是他今生难以了却的一桩心愿。可他又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境,他害怕眼前这个军营中孤身漂泊的悲惨女人,真的就是小花

  “小花我是天易啊你如今这是怎么”范溯在质问,质问小花,质问苍天,质问自己

  “大人你真的认错人了”小花含泪闭目苦笑道:“呵呵呵小花怎么会是我呢天将军求求你了饶了我吧”书不罄的辛酸与无奈,洗不尽的歉疚和羞愧,跃然红尘女子面颊之上。

  晶莹泪,如断线珠,划过她那涂了脂粉的脸颊,却未沾染一丝瑕垢,径直滴到范溯的手上,滴到范溯的心中,排空巨浪因这一泪而起,接天涟漪因这一泪而生

  春水东逝流不尽,秋雁南飞忆无绝,若有来生再相会,怎奈何,时过情不过,旧识今不识,重牵手,堂前篱下过家家,记否记否范溯的感情已然决堤,寻着曾经的记忆,他将那女子搂入怀中,紧紧的,紧紧的抱着。女子并没有去挣扎c去摆脱,她那双被缭乱红尘迷住了的眼,看不见他奔流的泪,但她却能感受到他真挚的心跳,那颗曾经为她而跳的心,如今依然没有停止

  范溯未说一个想字,更未提一个恨字,那些陈年旧事c那些美好回忆c那些初恋的青涩一一浮现眼前。莫说往事如烟,这烟当真从未消散

  “我不配做天大哥的小花我这种贱女人,活该如此”

  本是有千言万语,范溯一时间却哑然失声,他不想问她这么多年都经历了什么样的屈辱;他也不想问她是否曾有那样一个夜晚,会回想起小时候的那个他;他更不想问她二人从此还有没有以后

  慨叹人生路,若知相离,何必相交若知相交,何必相离我本凡人,一无所有,造化作弄,有何图焉

  最终,那女子缓缓的伸出双臂,也搂住了范溯的背弯,轻轻地抚摸,痴痴的说道:“我们都回不去了如今你已经不是天易而是范将军了而我也已经是夏威将军的小妾了天易放手吧”

  范溯颤抖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夏威兄弟”

  小花微微的亲了下范溯的脖颈,轻轻的说:“我没有死的勇气你就让我苟且的活下去吧我每天都会为你烧一炷香,祝你能活的幸福假如还有来世我不会再那么糊涂的丢下你”

  范溯突然发疯一般吼道:“我不要来世”由心底喷涌出的声音,撕心裂肺

  轰隆隆天地崩塌,范溯喘着粗气,如野兽一般,疯狂的亲吻小花那如玉如绸的肌肤,沉寂压抑多年的感情,随着滔滔泪水奔涌而出。小花也不反抗,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范溯身体,二人如胶似漆的拥在一起。小花的肌肤依旧洁白如雪,体温依旧暖人心神,好似童贞的她依旧在,依旧为范溯而存在

  曾几何时,年少的天易,就在梦中竭尽全力的幻想着与小花缠绵的这一幕。无论是先前他二人已经历尽几多荆棘坷途,良宵今夜,前情梦错皆成过往,开眼时,伊人倚在怀中。可是,怎奈何那情网丝丝密扣,越挣扎越是缠紧,是束缚是羁绊,没有解脱没有终点。最后的最后,就在梦想成真的那一刻,就在范溯准备直捣花心的那一时,他却戛然停住了

  缘由缘由是什么情c爱c恋,需要缘由吗

  “流红渐少,

  苦涩徒增,

  今朝携子之手同偕老,

  明夕遥隔千里共婵娟”

  屋内火盆兀的熄了,一片漆黑,能看见的全都看不见了,本是看不见的,反而愈发清晰了。范溯的身形好似中邪一般僵直不动,甚至逐渐冰冷起来

  久经风月,小花自是识趣,将身子抽开,含泪苦笑道:“我知道,你留恋的,只不过是你心中的那个小花,而不再是我这个贱人了”

  冷风吹打着窗棂,发出诡异的哐哐声响。范溯慌张中穿上衣服,夺门而逃,寂静的黑屋之内,唯留下黯然神伤的小花,边哭边笑。冰冷的月光洒在她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她痴痴的望着自己的,缓缓的张开玉口冰唇,夜莺般的歌声,婉转入心

  玉碗泥碗,落霞向晚。

  君心我心,隔河至今。

  流水不复,不负不复。

  遥河相望,相望相忘。

  岂知,是命运的安排

  还是,苍天的捉弄

  咿咿呀,

  红尘劝君,

  莫弃杯中酒,

  莫忘心上人

  这是一首青楼女子所唱悲惋之歌,也不知小花从何学来

  唱词再美又怎样范溯脑中乱麻阻塞一切,已然什么都听不见了。青梅竹马的小花,先是将他抛弃,现在又成了自己结拜兄弟夏威的妾室。可就在他对初恋情人复仇般的梦想即将达成之际,深埋他心中的丁天羽却将他拉回现实。范溯对丁天羽的感情,是确确实实的,可是对于小花,他不知自己,到底是不敢去爱,还是不想去爱

  他的灵魂被自我幽闭在内心深处与世隔绝的小牢房中,他竭尽全力,用这种近乎于囚禁的方式来寻求片刻的安宁与慰藉,他是爱的囚徒,更是命运的囚徒他恍惚间跌跌撞撞走出数百米远,这一切来得太残忍,他无法迎面解决他们之间的情怨,只能选择消极的去逃避

  命运可能就是这样无情,在你严肃的想和他抗衡之时,他却嬉笑着和你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决云金剑”又能怎样呢夜深人静了,城市不懂少年的忧愁,依旧安详的睡着。范溯已经不想去高声谩骂c怨天尤人,他只是痴痴的,自顾自的低语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些我本已将她忘记,为何又让我与她在这里相遇我处处忍让,为何又要这样折磨我当真是人善天欺吗”

  月光遍淋范溯全身,一个佝偻的影子刻印在地上,如醉汉般脚步蹒跚,东倒西歪;如枯叶般随风摇荡,无根漂泊。

  “范少侠,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不觉间,范溯已经走到了天蒙城西门,他抬头看去,和他说话之人,正是庄将军。

  城门灯火通明,数百军卒手握兵刃严阵以待,在他们的威严的监管下,两列手足枷铐之人,依次秩序出城。

  “范少侠范少侠你可是范溯大侠吗”

  声音这样熟悉,但却是从那犯人队伍中传出。

  范溯心中伤痛,一时辨认不出是何人唤他,可那声音再度远远的传来,含着几许喜出望外:“是我啊穷秀才”

  “穷秀才”范溯猛然想到了,在南戚国的融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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