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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节

  “诗若妹妹”范溯急忙去追:“沈姑娘”

  沈家仇心中没了挂念,脚步也轻盈了许多,她觉得自己浑身都轻飘飘的,有如在云巅漫步,想飞去哪里就飞去哪里,流风载着浮雪,忽而来,忽而往,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放下一切杂念,她徜徉在自己的幻境之中,可是现实世界的黑暗里,早已有一双眼睛,好似猎人般,将她紧紧的锁定

  山林幽静,除了二人追逐的脚步之声外,只听得暗处奇怪的“咔哒”一响,“嗖”

  天鹅静怡的浮着水,猎人的暗箭已经离弦

  “不好”范溯先知先觉:“趴下”

  范溯猛然蹬地跃起,将毫不知情的沈家仇按倒在地,压在身下。若是再晚半秒,范溯与沈家仇,也许就会人鬼殊途了

  “喝接招”紧接着范溯顺手甩出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径直击向声音源头,此招是为了打草惊蛇,以防暗中小人再发冷箭。石头撞击在古树上,发出隆隆巨响,紧接着一人呼喇喇从树上坠落,继而听着稀疏的脚步越来越弱,想是那人偷袭不成,为求保命,匆匆离去。

  沈家仇推开范溯,冷笑道:“此刻你又装起好人来了我从成为沈家仇之刻起,你我就已经恩断义绝,哼哼,我知道你心中没有我,也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你若是再阻拦我,这剑,就是你的下场”

  说罢沈家仇一运内力,短剑从中折断

  “沈姑娘我我并不想阻拦你,可你也看到,这江湖中想要取你性命的人实在太多跟我回去吧我会保护你的你对我有恩,我岂能对你无情我当初年少轻薄,对你做下了非分之事在下现已知错,定当竭尽所能,只求你能原谅”

  “啊哈哈哈你错就错在与我有肌肤之亲了,对吗而不是错在背着我与她丁天羽媾和交染”

  “诗若妹妹你怎么能这般歹毒言语,去污丁姑娘的清白呢”

  沈家仇仰天长笑,当真有几分男子汉的豪气:“哈哈哈我污她清白我的清白又让谁污了范溯,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想我走,还是不让我走”

  “诗若妹妹我已经说了我对你并非无情,只不过这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后悔当初滥情,不能自己,才做出伤害你的事我现在是诚心诚意的想要保护你,以赎我当年轻薄之罪。”

  “哈哈哈事已至此,解释又有何用恩断义绝,你我恩断义绝”沈家仇面容决绝,断剑飞出,直插范溯右胸,范溯躲也没躲,闭了眼,只觉得有热腾腾的鲜血涌出,呼吸有些困难,这刺骨的疼痛,反而让他的良心舒坦了一些。

  沈家仇下意识的心头一紧,甚至有些惊慌到说不出话来。远处火炬倬倬,大内高手恐怕已经追来,沈家仇竭尽全力控制情绪,冷冷的说道:“范溯你记清楚了与你有恩的黄诗若已经死了,我沈家仇,与你毫无恩情可言也更不想再见到你”

  范溯只觉得沈家仇最后一句话震耳欲聋,密林凄凄,雪地上范溯一人,断剑拔出,他又经历了一次剧痛,他反而笑了

  鲜血汩汩的留着,却带不走无数的回忆。

  诗若妹妹对不起了怎奈何我心里早就装了我梦中的仙女,我只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真心爱你c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人唉丁天羽我这般辛苦,你可知道

  人声嘈杂,数十名大内高手长奔而至,看到受伤的范溯,急忙将他扶起。

  为首一人道:“骁侠太保,那刺客去向何处”

  范溯没有抬头看他们,只是摇了摇手。

  “那人究竟是谁”

  静默,无言对这俗世。

  第六十四章黑木匣子

  更新时间201412817:59:26字数:4383

  第六十四章黑木匣子

  月光如泪,浸洗整个长诗园。雪地皑皑一片,火把点点,人头攒动。

  范溯止住了血,四下寻去,身后松树干上,赫然钉了一支一寸来长的钢针,入木三分范溯小心将其拔出,仔细端详,更觉得其冷光瘆人,阴险异常

  范溯忖思道:好在当时我随机应变,掷出石块,若非即使遏止,钢钉再来一发,当真难以防备。不过这种长短的镖,还是从我视野范围之外射来,不仅如此精准,力道又这样足恐怕,非人力所能为,想必是击发自什么机关这一寸钢针,与弩矢大有差异,那么发射钢针的这个机关暗器一定不会太大,极有可能是即可使人随身携带又不易被别人发觉的物件。如此推测,用着机关暗器之人,武艺不需有多高超,只要深谙瞄准之法即可。不知这暗器究竟是何人所发身边若是有这样一人,可当真危险,我自是要处处小心,别中了暗箭唉也但愿诗若妹妹能够平安无事

  范溯小心提防众位大内高手,悄悄收了钢针藏在袖中,他总隐约预感,这些皇家侍卫并不可靠,而用这暗器之人,也很有可能平时就装作常人混在一旁。这钢针不仅是重要的线索,更是重要的证据

  月夜之下,众大内高手分散开四下搜寻刺客踪迹,范溯因胸口有伤先行由两人专程护送撤回皇宫。范溯一路上心中惴惴,忐忑不安,一来是担心沈家仇的安危,二来是疑惑八位黑衣女子的身份,更主要的,他很想知道这个耿忠究竟是谁,冥冥之中他有种预感,这一切暗杀计划的幕后黑手,就是这个人

  夜已深沉,整个养心殿好像是一位迟暮的老人,刚刚写完案牍,寂静的伏案小憩。

  御林军在殿外严阵把守,而老皇帝则是服了些压惊的药,在内室养神。养心殿正殿内夏澈c太子二人相互交换着眼神,来回踱着步,坐立难安,谁也不晓得此时此刻他们各自都在盘算着些什么。

  发生如此大的事件,若不调查清楚,御林军自然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轻易离开现场。门外寒风疾呼,两名精壮的侍卫搀扶范溯回到正厅。夏澈见到范溯回来自是大喜,可又看到他右胸伤口颇深,不免皱眉疼惜,慈祥之色,不似将军,更像亲父。

  “范少侠”夏澈关切道:“伤的这么重快唤太医”

  “没有大碍的谢夏将军关心”范溯满怀感激,却因心中男人的羞涩而不知怎样开口,现在仔细想想,他眼前的夏澈,有如父亲一般,虽然严厉刻板,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自己的孩子。反观他自己,就恰似一个任性的孩子,不懂事的处处顶撞父亲,青春叛逆的他总要自己做主,总觉得自己做的才是对的。

  夏澈无意间流露出的父爱,却让范溯遐想连篇,也不知这铁血的夏大将军心中,是否真的把范溯当做亲生儿子般看待

  两个人的人生轨迹或许就是这样,有时常常是相遇而不能相交,相见却不能相识,若换在有情人身上,我们更是会去嗟嘘,可能这就是有缘无分吧

  在一旁的太子见范溯归来,急不可耐道:“那刺客你可知道是谁”

  范溯不愿泄露沈家仇身份,只能随机应变,扯了个谎解释道:“此人我并不认识,只是觉得他剑法高超,刚刚我手无寸铁,轻心大意,无奈中了他一剑”

  太子额上汗涔涔,紧接着追问道:“那你可识得他的剑法套路”

  范溯自圆其说道:“恕在下才疏,未能辨出其剑法出处”范溯怕其谎言被拆穿,不敢直视太子双眼,只是用眼角余光轻瞟太子脸色,只见太子脸色蓦然稍有舒缓,但却又马上凝重起来,变化只在须臾,可却被范溯盯个正着。

  范溯不解其意,正准备措辞追问,身边夏澈开口劝道:“如今范少侠救驾有功,更因此受伤,太子殿下若有何问题,可以等他伤势缓和再细细询问,以免他情绪激动,伤口再次复发。吾皇爱才如子,太子殿下,你我皆知,若如此功臣因伤而命殒,定会龙颜大怒的。”言辞之中稍有几分严厉,想来他夏澈都敢直言对待圣上,若是厉声训斥太子,可能也算稀松平常。

  太子处处碰壁,鼻头发灰,便闭口不再提问,踉跄退坐木椅上,手扶额头,心情失落。范溯心觉此事还未终止,他接着开口说道:“不过想要追杀刺客之人,并不仅有我们皇宫的大内侍卫,还有一位隐秘林中,暗箭伤人之人。据我分析,此等暗器,应该是弹销一类的机关装置,扣动扳机,钢针射出。”范溯边说边用手做比量,他并没有将八位黑衣女的事情透露分毫,因为此事他实在无法扯谎瞒天过海。

  太子大惊:“哦竟有此事怕不是他们内部自相残杀吧”

  说话间,总管太监李公公引太医入殿,为范溯查看伤情。起初范溯并未注意到,这李公公脚步轻微,走路无声。而现在草木皆兵,况且范溯行走江湖也有些时日,自是始终保持剑客警觉,他心底稍有狐疑,暗自忖思道:此人步伐风般轻盈,像是懂得轻功一般,难不成是寝宫内要求肃静,连脚步声都不能有

  范溯望其官靴,更是惊异,靴底微微润湿,走在地上,留下浅浅的脚印。

  范溯不露声色,只是好奇发问道:“请问这位公公,您刚刚离开过养心殿没有”

  李公公略显不悦道:“外来之人当真是不懂礼数,我乃是内宫的总管,这非常时期,我怎敢离开皇帝半步”

  范溯“哦”了一声,故意拉长了音调,引得众人将目光下意识的都落在了李公公身上。李公公被众人一盯,好似后背爬满蚂蚁一般,浑身不自在,快步闪到太子身侧,不发一声。

  此刻正巧太医已经为范溯清理完伤口,又敷好了药,便匆匆退下。范溯踉跄起身,缓缓走向李公公,边走边说:“这位公公,我有一事不明,我在追逐途中,捡到此物,不知是否是宫内之物”

  离李公公还有两三步之距,范溯突然一个趔趄,脚下一滑,身形将倾,情急之下,他急忙伸出双手,去抓李公公双臂。按说这范大侠武艺绝伦,只中一剑,不至于如此狼狈,可为何无故平地摔跤呢

  说时迟那时快,范溯双手有如蟹钳般夹来,李公公左眼角微眯,不屑的神情只持续了一瞬,只见他双腿站立不动,整个人却微微平移后撤了一寸,这电光火石间微小的位移变化,常人根本难以察觉。范溯心中一凛,这不会轻功之人,是根本看不出微步移形的奥妙的

  “山步”范溯暗吃一惊。

  所谓“山步”,乃是武林中轻功的一种。山c水c风c雷分别是武林中四种轻功基本类型,因为武林人士但凡苦练轻功之人,都是为了追求速度,因此以“雷步”最为常见。“雷步”讲究的是迅如闪电,步伐飞快,可以日行千里,曾经天下轻功第一的公孙让,就精于“雷步”。

  而“风神魔君”韩风海所练的乃是“风步”,属于江湖上最复杂最难练的步法,更需要深厚的内功作基础,它讲究的是无形变幻,飘渺虚无,随风荡漾,独来独往,无孔不入。因此韩风海身形飘忽不定,常常会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至于“水步”,其意在连贯缜密,刀砍斧削,流水依旧,它不若“风步”那般虚幻,水虽无形,但却有质,可载舟可覆舟。“水步”讲究的是辅助配合实战招式,若无高妙的招式,此步法便毫无长处,既不迅捷,又不实用,所以并不得武林人士喜爱,唯明月岛高天成一派,用此步法,范溯的轻功自然也是“水步”的根基。

  最后一种“山步”当真是江湖难遇,其可算得上是最为古老的一种轻功步法。练习“山步”之时,需常年身负百担,久而久之,会变得走路脚步极轻,飞檐走壁不留声响。“山步”之中,唯“岿然如山”是最高境界,即人身整体不动,却能在短瞬间产生位移,在外人看来,有如移形换位一般惊悚。此等轻功步伐,练习时非常辛苦,但却并无太多用武之地,只有绝对的暗杀者才会学习使用。说来奇怪,这皇宫内的总管太监,居然也会这一招

  李公公轻松躲过一抓,洋洋得意,脸上难掩对范溯的轻蔑。平心而论,他这一手“岿然如山”端的技艺超群,但事出蹊跷,范溯岂能轻易放过他,似倒非倒间又暗踏跟进一步。李公公并没想到范溯乃是假摔,心中大惊,倒吸凉气,脚上刚欲故技重施,岂料范溯手上内功竟如吸盘一般,追他而来

  范溯双手抓其双臂,顺势一扯,假作跌倒装。周围这些侍卫,根本就不懂江湖上的路数,这瞬息间的你来我往,自然是没看出来,都以为是范溯自己不慎摔了一跤,如此蠢笨,却引得一些人心中暗笑。

  怎料到,范溯这一扯力道之大,竟将李公公的双袖撕掉,李公公大惊失色,急忙双手抱怀,背过身去。他这样躲避,岂能逃过范溯鹰眼,范溯掸土起身,手指李公公右手小臂,调侃的问道:“这位公公,你袖子里藏得这个黑盒子,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可从未见过啊,不知李公公是否慷慨,能借我把玩一番”

  听得范溯一言,众人目光齐刷刷全都聚焦在李公公小臂上,霎时间殿内疑声四起,唯见得那本是文弱的内宫总管李公公,小臂内侧竟赫然绑了一个黑匣子上。再细细瞧去,那匣子长不过二寸,与手臂同宽,小手指般厚度,由皮带紧紧缠在胳膊上,藏在宽大的长袖中,常人难以看出。众侍卫皆紧握腰刀,依照形势变化,随时准备出鞘。

  大殿陡然间鸦雀无声,此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有范溯泰然,伸手去抓李公公右臂道:“何必这般紧张,借我看看也无妨。”

  “哦这只不过是我随身携带的小玩具,你若喜欢,接着”那李公公见事情败露,面露凶色,手臂一抬,右拳一攥,“咔哒”一声机关发响,一枚银晃晃的钢针毫无征兆的从漆黑匣子的小孔中突射而出

  可要知道,范溯与李公公不过两步距离范溯虽想到他会有此一招,可是这钢针弹射速度奇快,范溯全力侧身闪避,钢针贴着他脸颊飞过,险些在他头上戳出一个窟窿,范溯自是惊出一身冷汗。李公公毫不迟疑,攥拳挺臂又一发钢针追着范溯瞬时射出。这回范溯已有准备,腾身后撤,右手两指一夹,擒住钢针。

  这一躲一擒,技惊四座,众侍卫心中暗叹此人如此之厉害,自己刚才还讥笑于他,真是瞎了狗眼。

  李公公完全没料到范溯能够连躲两发,霎时间呆愣了片刻,可他却并没有放弃抵抗,手臂转而对准太子,阴阳怪气的威胁道:“你们不要过来,否则,哼哼”

  众人大惊,即便连太子也手足无措,呆若木鸡。反而是范溯,慢悠悠的从袖中又取出那枚袭击沈家仇的钢针,一手一支,进行比对:“这是长诗园袭击刺客的那枚钢针,好巧啊,这位公公所用的暗器,竟然和这枚一模一样”

  还未等李公公狡辩,范溯陡然间冷了脸面道:“铁证面前,还不缴械投降”

  “你你你你你若不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拉上太子殿下一同赴死”李公公气急败坏道。

  “呦呵,还太子殿下”范溯把“殿下”二字故意加了重音:“死到临头,还这般讲究礼数,你若尊他为太子,就快快放下武器”

  “你你可别逼我”李公公扯着脖子嘶喊,困兽犹斗,当真不可小觑。

  范溯缓步逼近,口中念念有词道:“哈哈哈,你会用暗器,暗器好啊想我那授业恩师,精于江湖暗器,我虽然不才,但也稍微懂得一些,让我猜猜看,考量尺寸,想必你的这种小匣子,一次能装三枚钢针,就算多的了吧长诗园中一枚,刚刚两枚,你若是有所需要,我这两枚可以还给你啊来拿吧”

  李公公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你太猖狂了”言毕,右手用力一攥。范溯不敢托大,身形急冲,如闪电般飞身将太子扑倒,怎料到那李公公狡诈,虚晃一招,趁众人惊慌之际,转身夺窗而逃。范溯心中暗骂上当,左右双手两镖齐飞,一发未中另一发刺穿他右脚踝,李公公吃疼倒地,众侍卫哪敢怠慢,瞬时一拥而上,将其轻松擒获。

  “太太子殿下”李公公眼神中流露出苦苦的哀求。

  范溯怒道:“哼你刚刚还以太子为人质你以为他会救你吗”

  第六十五章免死金牌

  更新时间20142411:52:09字数:4589

  第六十五章免死金牌

  “太子殿下救我啊”李公公焦急中透着绝望,绝望中还有一丝不愿放弃的希望。

  “携凶器入朝,此人罪不可赦,押入天牢,择日问斩”太子勃然大怒,好似暴跳如雷的老虎般,号令左右侍卫道:“如此重犯,除我之外,任何人不得探监我要亲自审讯”

  众侍卫慑其威严,异口同声应了诺,结结实实的将李公公五花大绑,押出殿外。再瞧那李公公一扫刚刚嚣张气焰,一时间无所适从,他想要辩解什么,可是又不能说出口,支支吾吾间双目再碰太子冷眼怒视,呛的他险些背过气去。

  范溯看见凶手被绳之以法,心中重石却难落地,兀的长嘘一口气,范溯对着太子说道:“此人可能涉及刺客阴谋,口中定然还能套出背后真凶,太子殿下切不可就这样斩了他啊”

  范溯此刻可以算是心情非常复杂,他一方面不想暴露沈家仇的身份,以免她被朝廷问责,另一方面却又很想查清真相,这暗杀事件的背后黑手到底是何人。此人危害国家安全,定要将其绳之以法。左右为难之间,范溯总是言而又止。想来这一切的真相,只能由他自己一人调查清楚了。

  “外面什么事这么吵”内室传来皇帝低沉的声音,年迈的雄狮,连喘息都是年迈的。

  范溯心头一紧,刚刚是自己做事鲁莽,在正殿内打作一片,因此惹得老皇帝龙颜不悦。他刚要请罪,老皇帝隔着玲珑玉垂帘接着说道:“三位爱卿,进内殿说话吧”

  即使老皇帝有请,太子c夏澈c范溯三人皆止了眼前事务,恭敬从命入内。只见得老皇帝面色惨白,神态虚弱,显然是刚刚受惊未平,此刻的他,失了君主的架子,更似一位平常的老人。

  “儿臣不孝,让父皇受惊了”太子殿下噗通长跪,诚然自责。

  老皇帝却也没劝太子子秋免礼平身,只是自顾自的无奈苦叹道:“唉看来当真是我治国不善,人民百姓都要来亡我”

  太子跪步上前,急忙辩解道:“父皇爱民如子,这刺客,一定是南戚国派来的”

  “我与他嘉统对立并非朝夕,我们彼此都很了解,他嘉统是不屑于做这种事的。我若是真的死在刺客之手,他也会为我惋惜的”老皇帝苦笑两声,缓抬手指太子子秋膝下,幽幽的说道:“子秋,你身为储君,行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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