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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节

  之事,极有可能就是假的

  范溯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师父自言暗器才是他的绝学,当年百般劝我去学,我却视其家传本领如草芥,难怪会惹得师父雷霆大发。当年暗器天下第一的查家镖局威震江湖,他们好比杀人的毒蜂,平时不去蜇人,也绝未有人敢去招惹,当世的无极道人也以暗器见长,但与查家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只可惜暗器世家,栖于阴隅,自然树敌颇多,罹遇劫难,也是在所难免

  梁福眼见着众人即将倒向范溯一旁,自己立刻变了嘴脸,急忙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在范溯面前,一面抽着自己的嘴巴,一面咒骂自己有眼无珠,错怪了好人,看在师门面上如何如何,企图求得范溯原谅。

  范溯摇头叹息:“罢了罢了”范溯始终是宅心仁厚,想来自己余命两月,什么掌门,他却也做不长久。若是当真有人一心执掌明月岛,他便将全部“天人合一”剑法悉数传授,免得自己死后留下遗憾。若是剑法失传,待到地下,范溯更再无颜面对列位师尊。

  “梁师兄言重了,我想,只要你有心悔改,一切都可重来。”范溯一面说着,一面用双手托扶梁师兄起身,可哪料到那梁师兄虽然面上悔过,可袖中却藏小剑,突然伸出,顺势直插范溯小腹

  距离如此之近,躲闪已经无用,剑刃深没腹中,只留剑柄在外范溯中此一剑,血流不止,那梁福还欲再攻索其性命,被范溯抬脚将他踹飞,范溯自己也踉跄倒地。齐元水急忙跑去搀扶范溯,一面高声呼喊:“红衣救人要紧”

  天空中再度传来那女子怒号的声音,阴冷之极,难于言表。只见天降红光,迅如雷电,一闪而过,地面上只留依稀残影,却不见了梁福存在过的痕迹。那红光带梁福去了哪里仔细聆听,那乌云之巅仿佛传来一阵阵梁福声嘶力竭的哀嚎不消片刻,血雨倾盆而注,隆隆雷声大噪,犹如战鼓,须臾不停,明月岛亦为之震颤,霎时间石崩树倒,海啸鬼哭。

  齐元水一面为范溯止了血,一面惊诧道:“不好师祖怒了”

  须臾不敢多待,齐元水背起范溯直奔山下,一路上不管不顾,好似在躲避什么恶鬼凶兽一般,只是死命奔跑,绝不敢回头去看一眼。

  下山之后,齐元水并未奔去港口,而是反跑至后山,后山沙滩,怪石纷杂,暗礁甚多,但却远远见着一船灯明,在怒涛恶浪中颠簸上下。船上一老一小两人,老的行将入土,小的不过三四岁,齐元水遥看船上二人好似是在向其招手,便再加快脚步,冲了过去。

  老人轻功卓绝,从船上一跃,远远的脚点凌乱礁石,御风飞来,继而其抱起范溯,轻功再运,轻松重登船上,将搀扶范溯入舱,一切动作,有如蜻蜓点水般逍遥飘逸。

  登船后,范溯失血过多,神志依旧模糊,他不知自己是怎样从山上直接来到了船上,却只感觉到有人在为他传功顺血。范溯凝神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师叔“天机子”

  “师叔”范溯不禁惊叹:“这明月岛,是要怎样了”

  “莫要多言,小心伤口”程刚输功完毕,平整内力,悉心劝道:“放心吧孩子,你已经安全了。”

  “我要去和师兄们解释清楚”范溯坚决道。

  “解释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无为而为之,不解释便是最好的解释了。”程刚淡然,转而询问齐元水道:“元水,胡红衣呢”

  齐元水猜测道:“她她武功高强,估计随后就到”

  “我来了”一女子声音传入舱中:“让大家久等了。”

  按理来说,这船并不大,若是上来一人,船定会晃动一下,可此女子登船,众人却丝毫不能察觉,其轻功之高,好似雨燕之能飞,鸿毛之能飘。

  船舱打开,那女子步入其中,粉红衣裙翩飞,范溯好似在梦中见过。

  是她果然是她当年我在思过崖见到的两姐妹我是从她二人打斗中习得“天人合一”剑法中的破式,她二人与我派必然有莫大的渊源。可她此刻面容温婉,想是已经脱去了当年的玩世不恭与轻浮挑逗,显得更加女人味十足,观其仪态气质,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刚刚那摄人心魂的女妖竟然是她可是红衣青衣两姐妹本是形影不离,如今那妹妹却在何处她口口声声说我害了她妹妹,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我怎么全然不记得了

  船舱里本是一言不发的那孩子一看胡红衣归来,满心欢喜的抱了过去,口中不住喃喃道:“妈妈妈妈”

  那胡红衣一扫刚刚阴狠之气,转而异常和蔼,母性光辉,熠熠耀人。胡红衣道:“错儿,莫要怕,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

  不知这孩子是她与何人所生,她若当真为妖女,想要与人产下一子,必是十分之不易,轻则倒退功力,变回原形,重则遭受天罚,暴毙当场,毕竟这人妖之恋,天理难容。

  “今日之事,当真有劳红儿了。”即便是“天机子”程刚,也对胡红衣恭敬几分。

  “我也只是执行爷爷交代的命令,不必谢我的”胡红衣环视一周,众人已齐,她表情凝重道:“如今爷爷暴怒难平,恐怕明月岛俄顷过后便会沉入海底,我们此刻逃离,应是来得及”

  “沉入海底什么那我的师兄们岂不是都将”范溯大惊,挣扎起身,却又被齐元水压了下来。

  那胡红衣并不去看范溯一眼,憎恨之情当是真切,胡红衣说道:“那些人,谁该死谁该活,全听爷爷的安排轮不到你多操闲心”

  “天机子”程刚叹道:“师尊也未能料到后人会如此糊涂,唉,他们的生死,还是听由天命吧。人在做,天在看,唉我们走我们的吧”

  众人默然,程刚走出船舱,轻功一跃,跳到礁石上,伸手解开系在暗礁上的船锚。没了羁绊束缚,轻轻船随风而动,不由自主的渐离海岸。船上齐元水大声招呼道:“师叔,快上船我们出发”

  小船渐行渐远,可程刚却并没有动地方,他只是对齐元水他们笑了笑,挥手告别:“你们走吧,我早已经卜算到明月岛将沉,是故才为自己刻了墓,如今我残烛之年,不愿在外漂泊度日,落叶归根,能与师父师兄共葬一处,便是我最好的结局了”

  言毕,程刚坦然转身飘飞,不一瞬,便消失在漆黑的明月岛中狂风再起,吹得小船飘摇其形,海浪拍打,小船已经告别陆地,投奔大海的怀中。明月岛隆隆轰鸣,众人嗟嘘不已,却又都无能为力。想当年查良c程刚因掌门之位而互相退让,而如今吴c梁师兄弟却因掌门虚职而你争我夺。眼看着此刻远处的明月岛土崩瓦解,逐渐消失在茫茫沧海之边,纵使你身兼一百个掌门人又有何用不若平日里真心做个好人,危难关头,自有人助。

  瀚海怒浪翻滚,雷云暴闪呼啸,远处明月岛濒于崩塌,近处漩涡之中,唯范溯小船,平静安宁

  第八十五章错儿眨眼

  更新时间2014559:34:28字数:5036

  第八十五章错儿眨眼

  凝望眼,天之边陲处,明月岛如泥牛入海,从此再不见了踪影。无欲“天机子”程刚,伴着明月岛一同消失在这波澜浩瀚之中,从此武林中,不仅少了一个门派,更遗失了一位世外高人

  风滚滚,云翻腾,视野之外,海啸大作,唯独并未波及到范溯一行人所乘的小船。当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啊,海天相接之处雷雨肆虐,而范溯面前,却是万里晴空,天空中星光璀璨,浩海上波光粼粼,合而为一,静谧入魂,好似他们并非在海中泛舟,而是已然徜徉遨游于天际,无际无垠,无拘无束,仿佛兮若鸿翼之御风,飘飘兮如纱雾之浮水,只待晚风柔柔一吹,便托着他们,漫步云霄

  齐元水为范溯的伤口擦了些上好的金创药,血算是止住了,好在那一剑梁福刺的歪,并未伤及范溯脏器,应是性命无虑,但因了失血过多,却让范溯的双唇更显苍白了。想来,经过如此这般折腾一番,恐怕范溯的寿命,又要短了几日吧

  此刻胡红衣在舱外纵船,她的孩子错儿那个明眸皓齿的小家伙,正凝眸静静的观察着范溯。错儿衣着朴素,年龄尚小,难辨其性别,不过看其样貌端庄,五官长得又是那么俏皮可爱,肌肤吹弹可破,长大之后,不是帅哥,便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若是再细说起来,最迷人的,还要看错儿的眼睛,双眸中闪着的光,好似天上繁星般熠熠生辉,即便一言不发,却也难掩其心中的机灵聪颖,这么可爱的孩子,任由谁都不会不喜欢的。

  “错儿,你姓什么呀你的爹爹又是谁呀”范溯很好奇这个小孩子的身世,毕竟在明月岛这么一个彻彻底底与世隔绝c修仙练武的地方,能遇到这样一个神奇的小孩,的确是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哪料到错儿一听范溯问询,有如受惊的小鼠,立马骇得后退许多,避过脸去,不敢再看他。

  此情此景,范溯甚是尴尬,难不成我样子太凶,连小孩子都怕我无可奈何,范溯一脸茫然的转而看了看齐元水。

  齐元水笑着解释道:“这孩子其实是个女儿身,害羞的很,他父亲这个他父亲”吞吞吐吐,言而又止,齐元水犹豫着一连说了好几个“他父亲”,可始终没有酝酿好一个恰当的词语去表达。

  范溯豁然笑了,心中暗想:这胡红衣只认齐元水一人,如此推测起来,恐怕这错儿的父亲便是我齐师兄了吧,哈哈,齐师兄呀齐师兄,娶妻生子皆是人之常情,你又何必羞于承认呢

  范溯只是在一旁暗地偷笑,却并没有再追问,齐元水好像看出来什么,急忙解释道:“天易师弟莫要乱猜,其实这孩子的父亲”

  “他爹死了”还未等齐元水把话说完,只听得舱外传来胡红衣冷酷绝情的声音:“早就该死了”

  范溯只觉得莫名心头一寒,难免诧异起来,看来胡红衣也只是一位苦命的女子,无论她是人也好,是妖也罢,即便她有通天的本领,若是遇到了薄情郎,她便终归是个为情所困的女人罢了

  虽然胡红衣对范溯恨之入骨,可不知何故,范溯竟然不自觉的同情起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了

  得闻红衣一言,齐元水便三缄其口,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侧身瞄了范溯一眼,而后,便是转过头去,望向窗外,长长的叹息。

  反倒是一旁的错儿悄悄的回过头,小心翼翼的望着范溯,偷偷端详了一会,发觉除了他身上血多了点之外,其实这个叔叔也并不像是个坏人,反而感觉起来异常亲切熟悉。

  错儿朝着范溯眨了眨眼,一个莫名的童声传入范溯脑中:“其实我爹爹没死,我是知道的,虽然我也不知道爹爹是谁,不过我敢肯定他还没死。还有,我娘不让我和你说话,你若是有话对我说,便把话儿藏在心里,再对我眨眨眼,我便能明白了。”

  范溯更觉惊奇,他一时间也搞不清楚,这脑海中的清脆童音究竟真的是错儿所说,还是他失血过多所产生的幻觉。

  “错儿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休要再玩这种鬼把戏”胡红衣的怒吼再一次冲破船舱,震慑众人。

  “错儿知错了”错儿一下子蔫了下去,低声嘟囔着,转过身去,再也不敢瞟范溯一眼。

  众人一时无语,气氛尴尬,好似空气也能凝结成冰一样,唯听得舱外浪涛奏响,海风应和,摇橹却不和谐的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呵,我还以为错儿是齐师兄你的孩子呢”为了缓和气氛,范溯打趣道。

  “我一个除妖之人,我哪敢”齐元水话刚说了一半,后半段活生生被他自己咽了下去。

  范溯无奈黯然,毕竟人心隔肚皮,船上几人都对他心藏戒备,总是言而又止的,想来自己必定是曾经做错了什么,才惹得大家不敢坦诚对他可是,究竟错在何处呢

  齐元水忙转移话题道:“天师弟莫要多想,待会靠岸,我们便送你回家疗伤。”

  既然不能提及错儿身世,范溯便也知趣,岔开话题,打开话匣子,和齐元水聊起江湖轶事来,什么“泣血珍珠”c“承影邪剑”,什么“凌山”“龙山”c“庞家绝学”,范溯所讲绘声绘色,引的听者兴奋时也拍手称快,紧张时亦双目圆睁。舱外敌意正浓的胡红衣此刻并不去阻止他的夸夸其谈,摇橹之声也缓和了许多,想必她也在好奇的偷听范溯所讲的那些半虚半实的故事呢吧

  但见船舱内齐元水与小错儿听得津津有味,范溯心中不禁自嘲起来:如此看来,我若是能苟活于世,做个说书人,倒也正是不错了。

  小船幽幽靠岸,齐元水搀扶范溯回家,胡红衣不愿理会范溯,却又不能独自离开,只好背着错儿在后面跟着。天太晚了,幼小的错儿依偎在母亲背上,沉沉的睡着了,不知道她的梦里,会不会梦见父亲,或者说,在她梦中的父亲,会不会是范溯这般模样。

  遥看范溯家老宅屋内的灯居然是亮的范溯不疑反喜,这么晚,是谁回来了肯定不会是康伯

  在经历了无尽的坎坷折磨之后,有些期待也许真的会成真

  爹娘

  范溯兴奋的呼出声来精神与上的折磨,已经让他有些忘乎所以。可是外人却深刻的知道,天家老两口已经过桥去了另一个世界,这是不争的事实,即便是在虚渺的云洲大陆上,死人依旧没有可能复生,究竟是谁在家中,掌灯翘盼范溯的归来呢

  范溯喜出望外,急不可耐,也不顾身上伤痛,三步并作两步推门入屋,环视一周,却不见人影,再高声呼喊爹娘,却只听的厨房碗碎声响。范溯心中一疑,眉头一皱,箭步冲进厨房,眼前场景,出乎意料。

  厨房之人陡然听闻范溯大呼小叫,受惊不浅,手中碗筷拿捏不稳,不慎跌落。此刻她与范溯四目相对,瞬间由惊转喜,脱口莺声道:“溯哥哥”

  范溯却由喜转惊:“丁姑娘你你怎么在这”

  长叹一声,范溯神情霎时间失落了许多,丁天羽乃是天下间第一聪颖的女人,哪怕对方表情上的一点变化,她都能尽数察觉。看到范溯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丁天羽热气腾腾的心好似被泼了一盆凉水,她难免黯然:“不请自来,范少侠见谅”

  范溯急忙解释道:“不不不天羽妹妹不要多心,哎呀都是我不好,我能见你最后一面,真是真是太好了”范溯情不自禁,落下泪来。是喜是悲,不为外人道也。

  “溯哥哥莫要胡说,我已经想到救你的好办法。我这次来,就是帮你寻找泣血珍珠的”

  范溯疑道:“怎么天羽妹妹难道已经寻到泣血珍珠下落了”

  “那倒也没有”丁天羽解释道:“我这次偷跑出来,先是去京都夏府找你,可听闻你已经回明月岛了,因此我才一路追到这里,四处打听才找到你家。而那泣血珍珠的事情,说起来,算是我偷听到的据夏智与他那几个弟弟说,你很有可能掌握泣血珍珠的秘密,只是你自己并不知情。于是我便想来帮你解开秘密,想那夏智未必有你我二人聪明,我们肯定会在他之前找到泣血珍珠,医治好你的病。”

  话说回来,丁天羽当真有信心能找到“泣血珍珠”吗恐怕她自己也难以回答。其实,她费尽心思做着一切,原因也甚是简单,常言道:“病急乱投医”,常言道:“死马当活马医”,也当真难为她了

  丁天羽毫无隐瞒的全盘托出,可范溯突然像个待嫁的大姑娘一样变得羞赧起来:“我家这般破旧,不抵雪山堡那般那般唉让丁姑娘见笑了”

  丁天羽嫣然笑道:“溯哥哥何出此言呀,雪山堡虽大,可却并不是我的,那些都是我爹爹的,自古有言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甜蜜小窝”丁天羽觉得“狗窝”一词太不文雅,实在羞于说出口,便随口改了原话。

  谈笑间齐元水并着胡红衣跟了进来,齐元水只敢看丁天羽一眼,便避目不再去见她,面对如此貌美之人,齐元水也怕自己把持不住,起了色心,有悖于君子之道。可那胡红衣见了她,却因嫉妒而显得更加高傲,冷起面容,斜眼瞧她。说起来,胡红衣本就是绝色美女,试问天底下的男人,哪个不垂涎于她的妩媚对于丁天羽的温婉,她又为何情不自禁的嫉妒起来呢

  范溯对丁天羽介绍:“这两位,刚刚在明月岛救我一命,这位是我的师兄齐元水,这位这位是胡红衣”范溯本来也想引用一个形容词具体介绍下胡红衣的来历,可是他绞尽脑汁,也无法找到一个准确的词语来描述她。

  胡红衣倒是意外的不以为意,自己究竟是谁,却也不需要范溯知道的那么详细。丁天羽乃是大家闺秀,礼术一分都不可以少,她颇有几分江湖义气的坦然自报家门道:“小女子丁天羽,幸会幸会。”

  齐元水也抱拳还礼,而胡红衣却冷眼看着。范溯补充道:“这位丁姑娘是我在江湖上认识的知己朋友,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有什么芥蒂。”

  胡红衣冷声哼道:“哼朋友”胡红衣大有刻意咬文嚼字的意思,针对于“朋友”二字,她鼻息之间颇有几分鄙夷。

  “女朋友”面对胡红衣的敌视,丁天羽好像是在不经意间强调了什么。身为大雪山堡公主的她,自幼练的就是仪态威严,不卑不亢,此刻对待面前这个女人的敌意四起,自己却毫不退缩,加之着装长相皆是妖艳魅惑至极的胡红衣就站在范溯身旁,丁天羽莫名硬要力争更上一层,也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

  被丁天羽似有似无的反唇相讥,胡红衣憋了一肚子火气,可又不能肆无忌惮的向这个“彬彬有礼”的陌生人发泄,只能隔山打牛,转而怒目瞪着范溯道:“好呀,你全然不顾及我妹妹,竟然又在外面找了个野女人”

  闻此一言,丁天羽心中咯噔一惊,她并非胡搅蛮缠之人,此刻也并没继续与胡红衣打嘴仗,丝毫没有纠结于对方的用词,反而是万分疑惑的看着范溯,期待着范溯给出一个她想要的真相。

  “我我”范溯脸上的每个毛孔都充满了一无所知的茫然,他完全不明白胡红衣一番话缘何而来,只能推测的回答道:“红衣的妹妹,应是那青衣姑娘。说起来,我只是曾经碰巧在明月岛搭救过她而已后来我见你二人在我梦中打斗,我才学会了天人合一剑法中的破式除此之外,我与那青衣姑娘,好像也就再无瓜葛至于丁姑娘,她乃是雪山公主身份,何来的野之有我们既然都是朋友,烦请红衣姑娘就莫要出言不逊。”

  “哼用你来教育我”胡红衣怒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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