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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节

  生离死别之词,皆已被藏身潭底的范师师听去了。

  范师师接着说道:“傻孩子,那珍珠就在我口中。”说罢,范师师从舌下吐出一枚珍珠放在手心。

  丁天羽定睛看去,那珍珠并没有传说中那般个大异常,光彩熠熠,反而只是和正常珍珠一样大小,不过的确比一般珍珠晶莹了许多,而且其中真的布列了许多活动的血丝,肉眼依稀可辨。珍珠脱离身体,范师师神情一瞬间黯淡了下来,身形也有些踉跄不稳,好似在风雨中飘摇,不若刚刚冰女那般神采奕奕。想来范师师本身孱弱,又在寒潭中不饮不食,她完全是凭借此珍珠续命,才能得以沉封冰中二十几年不老不死,如今若是离了这“泣血珍珠”,可以算是最终油尽灯枯,也不知她还有几日可以坚持。

  范溯严词拒绝道:“娘亲,我本就是废人一个,蝼蚁之命,死与不死毫无差别。可这位丁姑娘,贵为大雪山堡公主,她屡次三番保我性命,最终却因我连累,难逃奸人魔爪,这珍珠理应用来救她”

  “溯哥哥”丁天羽有些泪眼朦胧了:“我我中毒不深,还能坚持一阵子,这珍珠应来给你保命”

  正当三人互相推让之时,忽的洞口一人狂笑道:“哈哈哈死到临头,你们也无需谦让,这珍珠,是我的了”

  范师师循声望去,当真冤家路窄,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仇人夏智顷刻间范师师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口中怒骂道:“夏智狗贼你害我二十年间生不如死,尝尽骨肉分离之苦,此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容貌半点未改,夏智一眼就认出范师师,他恶狠狠回道:“你个贱人,竟然还没有死”

  范师师冷冷回道:“血海深仇未报,我怎么能死在你的前面”

  夏智威胁道:“你们的生死,今天全由我说了算你若不顾惜自己小命,却又不怕我杀了你儿子”

  范师师转而看了范溯,抚摸着范溯苍老的面容,她的眼中满是对幼子的疼爱:“苦了我儿子了,我这个当娘亲的,生你却不能养你,这辈子亏欠你的实在太多”

  范溯忙应答道:“娘切莫这样说,你十月怀胎,历尽痛苦分娩下我,给予我生命便是有恩于我我今生未能赡养你一日,才是欠你太多”

  范师师又望了一眼丁天羽,二人均是天下一等一的聪明佳丽,只需用眨眼交流,便都心领神会。范师师有那么一瞬,便不禁笑了出来:“真是我的好儿媳哟”

  只见丁天羽忽然单手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了范溯穴位,再接过范师师手中“泣血珍珠”,掐住范溯的下颚,逼他把整个珍珠吞咽腹中。范溯身体无法运动,想要将珍珠呕出,却是根本不能。

  一系列动作均在电光火石间完成,待到夏智拼命阻拦之时,却早已来不及了,夏智怒道:“好你个范溯我就算是剖开你的肚子,也要将珍珠取出”

  第八十九章生死情仇

  更新时间201452116:28:50字数:7725

  第八十九章生死情仇

  夏智鹰爪功神出鬼没,素以阴狠绝伦而闻名天下,此刻他杀气冲天,掌上功夫更是势不可挡。夏智长臂一展,有如秃鹫扑食飞身攻来,双爪锋利,更好似僵尸魔爪,绿光冥冥,径直抓向范溯小腹,意欲撕开他肚皮,活取珍珠

  范师师哪里能允,爱子心切,她本能的挺身去抵挡,可惜丝毫不懂武功的她,冒然相击,也只能是飞蛾扑火。夏智双目通红,俨然已经丧心病狂,杀意决绝,鹰爪好似钢刀,右爪直插范师师腹中,毫不留情再回看那范师师,怎一个“惨”字了得,肠穿肚烂,血溅七尺,可她却依旧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双手死死的钳住夏智脖颈,即便是要做鬼,也不能放过他

  恼怒至极,夏智大喝一声,右手上更是加了把力道,猛的贯穿范师师小腹,直抓其腰椎,手上更用了十二分的功力,扭转椎骨,好似折断一根树枝,只听得咔吧一声,骨骼根根碎裂,范师师鲜血如注,一时间洞壁溅血,向下汇聚寒潭之中,幽寒的潭水霎时鲜红一片。

  与此同时,丁天羽抽剑奋起救援,握玄冰神剑拼尽全力去斩夏智右臂。夏智猝不及防,收招已是来不及了,他只觉右肩一寒,便从此再也感觉不到右臂的存在了,想来即便他夏智的胳臂当真是精铁铸造,在玄冰剑前仍旧也是不堪一击。只可惜这时的范师师早已失血过多,命殒当场,死不瞑目。

  夏智吃疼怒嚎,强忍断臂之痛,却不乱分寸,起脚踢向丁的右手腕。虽然丁天羽还欲趁势再攻,可她此刻毕竟老妪身躯,力量敏捷都大不如前,躲闪不及,拿捏不住,玄冰剑被夏智一脚踢飞数丈之外。

  夏智早已杀红了眼,怒吼一声,独臂欺身来攻,直取丁天羽咽喉,死死掐住不放手。丁天羽奋力挣扎,可那夏智却如抓猫仔儿一般,将本是体虚衰弱的丁天羽高举空中。此时夏智一心要置丁天羽于死地,全然不顾右臂鲜血汩汩,他口中恶狠狠的咒骂道:“贱人谁给你的勇气还敢反抗我”

  眼见着亲人死在自己面前,爱人惨遭仇家毒手,范溯虽然已经服下泣血珍珠,渐渐恢复了年轻面容。虽然他样貌逐渐恢复,可身体却依旧无力动弹,更别提起身反抗了。眼睁睁看着这人间惨剧的发生,范溯那颗本已脆弱的心,完完全全的被夏智无情的彻底撕碎了鲜血混着泪水从心底涌出,可叹苍天无眼,竟要让恶人得逞,善人绝路

  范溯心如刀绞,他恨不得早一刻死掉,他吃了泣血珍珠又能怎样,丁天羽若是死了,自己便也不愿独活了。

  正待此千钧一发之时,忽听得洞外一人高声呼唤:“大伯你在哪儿”

  听是夏威声音,夏智不禁欣然应道:“我在洞中你快来助我一臂,灭了这几个奸人”

  夏威寻声入洞而来,第一眼便瞧见丁天羽眼神游离c命悬一线,洞内惨状异常,夏威不禁心中咯噔一惊。夏智冷冷的命令道:“来得正好,这女人命太硬,我一只手却也掐她不死,你还不快来帮我宰了她”

  “诺”夏威也冷冷的回答。

  怎么难道义弟夏威,关键时刻竟然要出手帮助恶人夏智倒也是了,无论怎样,夏智c夏威二人毕竟都是姓“夏”,只可叹人世间一个“义”字,怎么样也比不上一个“亲”字亲

  夏威面容冷峻,一跃而起,手化为刀,墨龙腾飞,大有冲天之势,与“北瘦”范礼的波澜恢弘如出一辙。只不过这愤怒的手刀劈向的并不是丁天羽,而是自己的伯父夏智

  夏智预感不妙,急忙撒手躲避,可强悍的墨龙依旧将他弹飞数米之外,径直撞到墙上。

  “夏威你竟敢反抗我”夏智挣扎起身,口中大放厥词:“小兔崽子,忘了你的身份了吗哼,你可知你究竟是谁”

  “你可知你究竟是谁这句话你们已经问过我无数遍了,今天,在你临死之前,我便告诉你答案。”夏威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我,就是我自己”字字真切,掷地有声

  “什么你你要杀我”夏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惊恐又恼怒:“你就不怕你爹爹知道你残杀长辈,治你不孝之罪,将你逐出家门吗小乞丐,若不是我当初把你领进夏家,你现在早就是个孤魂野鬼了”

  夏威轻蔑道:“哼哼,废话少说,我已经忍你够久了,你若不死,我更是没法再去见父亲大人”

  话音未落,夏威运气再度来攻,双手两条墨龙横空飞出,一左一右,夹击夏智。这回夏智背靠湿滑绝壁,当真是躲无可躲,两条墨龙轰然相撞,恶人夏智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已被强大的虚古飘渺功震得血肉横飞,失了人形。

  丁天羽见夏智已死,自己再无半点力气支撑,双膝一软,瘫倒在范溯身边。

  毕竟亲手杀了自己伯父,夏威一时间心情难以平静,他浑身颤抖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似有无尽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完,亦或是当真承受良心谴责,他双手抱头,痛苦煎熬过后竟然狂笑不止

  再过须臾,寒潭散发出的冰冷,使得夏威重归清醒,他转身奔向范溯。透过双瞳,范溯依稀可以看到,夏威眼神中那一缕难掩的狂喜过后的失魂落魄。

  夏威但见范溯身体不能动弹,也不能言语,再扣其脉搏,经络被阻,当下料到应是被点穴定身,自己手上运功,解了他的穴道,又为他推宫过穴,帮他恢复体力。

  范溯再次看到顶替他身份一直陪在父亲夏澈身边的义弟夏威时,心中是怎样一番难言滋味,我们无从得知。范溯只是摇头叹息,事情种种,却也不怨夏威分毫,想来夏威之命运也并非他自己所选,他也不过只是夏智等人的一枚棋子罢了。可自诩诡计多端的夏智,完全没有料到,这枚棋子,某天居然会反将他一军。

  看到范溯面容憔悴c狼狈不堪,夏威愧疚道:“我来晚一步,让大哥受苦了”

  “义弟救命之恩,我范溯没齿难忘”范溯对夏威的突然出现,心中虽然感激,可却难免存有疑问:“不知义弟怎么会找到这里”

  夏威坦诚回禀道:“我听闻夏智夏池亲自去赠你黄马褂,我便觉其中必有蹊跷,于是我暗地里跟踪他二人,因此才找到这里,只可惜我还是晚来一步”

  丁天羽尚且晕倒在地,范溯无暇多虑他事,一刻不能耽误,他踉跄起身,抱起昏迷不醒的丁天羽,对夏威说道:“威弟可有快马丁姑娘身中剧毒,不保朝夕,我即刻要送她去雁鸣湖山庄,恐怕全天下就只有神医刘万载能够解她的毒了那刘万载曾经与我有些交情,我想他一定会出手相救的”

  夏威据实回答道:“雁鸣湖离这里并不很远,快马我倒是有一匹,洞外还有一匹夏智所骑乘的。不过,那地上这位惨死的姑娘怎么办”想来夏威也是刚刚才仓促而来,并没听到洞中几人对话,也更不知道面前这位“妙龄少女”就是范师师。

  范溯生母暴毙眼前,心碎之情,不可言表,他泪流满面,却咬牙坚决道:“救人要紧她待到我要事办完,会来陪她的”

  时间紧迫,话不多说,范溯将奄奄一息的丁天羽背在身后,随同夏威一路狂奔,直奔雁鸣湖山庄刘家大宅。

  且不说范溯怎样将丁天羽托付给神医刘万载,也不说那刘万载华佗再世,悬丝诊脉便有了解毒方法。单说一说范溯悄然掩了自己真正身世,孤身一人随同夏威重回夏府。在范溯眼中,他的四个仇人,目前还剩下两个依旧逍遥法外,无论如何,他必须要抓紧一切时间来报这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夏决魏氏你们当年要杀之而后快的那个人,终于回来找你们了

  话说范溯食了泣血珍珠之后,身体没过几日便恢复如初,不仅破损多年的丹田已经重新长好,而且就连他自身的内力更莫名的如一步登天般精进了许多。与当年七层伏虎金刚功强加于身之时相比较,此刻内力之雄厚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吞服珍珠之后,他好像重获新生一般,不仅让他身体健康,更让他突破自我,再度重登武学之巅

  此刻假借养伤之名混入夏府,范溯自然是喜怒不形于色,做事谨慎了许多,他只是静待时机,暗中观察。虽说是夏府里无人知晓夏智c夏池为何突然失去消息,不过好在夏威文弱书生模样,自然也没人能够凭空怀疑到他的头上。可毕竟是“人在做,天在看”,夏威心中却难免战战兢兢,好在父亲戎马倥偬,此时又回了景州城,看不见父亲那严厉的双眼,夏威自己也稍微能够安心一些。

  夏小灵见范溯归来,却是别样开心,恨不得抛开“男女有别”,贴到他身上好好的亲近一番。可她不知,此时的范溯非但已婚,更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其中隐情,范溯心知肚明,自然而然对她敬而远之,以免无端生出是非,乱了纲常,污了名节。

  说来范溯明知天真无邪的夏小灵并非加害生母的凶手,可怎奈何她终究是正房魏氏所生独女,虽然二人手足兄妹,但也难免有时因仇事而会迁怒于她。夏小灵不知何故范溯这次回来,好像突然变了性格,对自己疏远异常,她只觉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触了范溯霉头,惹得他不开心。越想越是不对,夏小灵便千方百计去讨范溯欢心,可却始终不得其法,没法子,她也只能偶尔对着浮云自怨自艾,看她小小年纪,却已然是一副高墙深宫怨妇模样。

  范溯每日以夏威义兄的身份潜伏在夏府中,一面盘算着如何复仇,一面又在静待时机。想来他范溯若是没有十足把握,将魏氏与夏决的罪行公之于众,他也不敢冒然在夏府行凶杀人。

  正巧这日魏氏五十大寿,邀请各方宾朋,要在鼓乐台上办下寿宴。听闻“鼓乐台”这个名字,范溯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师叔“天机子”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斗阴山中藏大爱,鼓乐台上生深仇,亲人在前而不自知,仇人在世却不能报,诸君莫笑我,急流勇退,亡己以安情”

  这“斗阴山中藏大爱”果真不假,范溯也是在斗阴山中找到了两样真爱母爱与爱情。而“亲人在前而不自知,仇人在世却不能报”也的确如此,当年“天机子”为其卜卦之时,范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夏澈的儿子,反而还和仇人夏池一同并肩保卫天蒙城

  那么细细品来,这句“鼓乐台上生深仇”岂不是暗示我要抓住魏氏大寿的机会,进行报仇

  想到这里,范溯不禁暗恨,想想这魏氏五十岁时,还可以举办寿典,我母亲四十四岁便命殒风月湖旁,同样是二十年,我母亲被困冰中饱受折磨,而你这个幕后恶人却能在人世间活的逍遥洒脱,即便你此刻立毙当场,也比我母亲多享受了六年时光,人生是何等的不公

  范溯夜不能寐,深思熟虑,心生一计。待到大寿当日,他受了夏威夏小灵邀请,前来赴宴。鼓乐台前场面热闹异常,门口来宾排了长队,每来一个,进门第一件事情,便是要登记所送寿礼。夏澈毕竟是公爵身份,权倾朝野,但他自己的生日也从来未有过此等大操大办,反而他正房魏氏的五十大寿,却趁他景州带兵这个千载难逢时机,办的是大张旗鼓,红红火火。

  门口登录寿礼的管家一面誊写送礼人姓名及礼物编号,一面当众高声宣读礼物内容,逼得来者必须竭尽全力的甄选自家最好的臻品送上,免得在这么关键的场合当众丢了面子。耳中听着如此多的愿意攀附权贵之人送来不计数量的稀世珍宝,魏氏表面上不以为意,可心里面早就美开了花,借着寿辰敛财,她不禁暗自佩服自己的妙招。

  即便连当朝太子,都特意派人送来千年的天山雪莲,预祝魏氏寿比南山不老松。范溯却与这些个官场之人不同,他两袖空空,也没什么珍宝可送,只是提前了些日子,特意亲笔写了一首诗,使了些碎银子,找人装裱,得当体面,当做礼物送给寿星。

  范溯倒也不着急,自己排在送礼队尾最末一个,待到所有人都进了场,那登录寿礼的管家,才看到他。范溯手里只拿了一副字,那管家倒也表情客气,可眼眸中却难掩轻蔑之神态。管家宣读道:“骁侠太保范溯赠诗一副:得魏母庇佑夏家,晚辈范溯特祝:魏娘万寿无疆,氏族长盛不衰;害群之人避散,我辈之良尽出;泣歌乌鸦反哺,血浓于水真情;珍爱眼前寿星,珠宝财富自来。”诗文本是毫无精彩可言,只是讲了愿夏家人丁兴旺c愿晚辈们多孝敬母亲魏氏而已,可那管家却特意怪里怪气的加高声调,就是为了要出出范溯的糗。

  魏氏原本是半理不理的听着,得闻是范溯送的,她不禁狐疑起来,再抬头看一眼那精心装裱的诗句,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笔法苍劲间,每一个字都好似一个个张牙舞爪的牛头马面,挥舞着哭丧棒,硬是要拉着魏氏的手,去阎王爷那里听候宣判。魏氏莫名的冷汗涔涔,急忙招呼管家,将这礼物收起来,莫让外人看到。

  魏氏见诗惊魂,却也不知何故,她心中细细琢磨之下,方才猛然领悟,那明明就是一首藏头诗,若只取句首第一字,连起来正好是:“魏氏害我泣血珍珠”

  魏氏心觉大事不妙,却又不敢过分声张,她忙问管家道:“送诗的人呢”

  “老寿星,你叫我”范溯无声无息欺身而上,贴在魏氏耳边,轻轻说道:“今日您的诞辰,还有什么遗愿未了”

  那管家却不明其故:“你说你这个后生,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今个明明是我家夫人的寿辰,你怎么能说是”

  范溯并不理会他,未待众人反应过来,范溯便单手提起魏氏,轻功大展,好似只是扯了一件衣服一般,直奔鼓乐台而去。魏氏毕竟年过半百,哪里经受的了这般惊吓,一面口中高呼救命,一面央求范溯放她一马。

  范溯羁按魏氏于台上,众人原本都是在台下相互寒暄,但闻魏氏声嘶力竭高喊救命,所有人的眼光全都不约而同的齐刷刷落在这个素未谋面的范溯身上。范溯倒也坦然,他当着天下人的面,高声问魏氏道:“哼哼,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你是骁侠太保范溯”魏氏颤颤回答。

  台下夏决一听是范溯,心中疑问丛生,大哥二哥去寻范溯,为何现在只有他一人回来,难不成大哥二哥已经被他

  夏决急忙劝道:“范太保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没有解不开的误会,看在我的面子上,请莫要动手脚,以免伤了和气。”

  夏小灵一见范溯怒气冲冲,捉了母亲,不禁心急如焚,却又不知范溯究竟为何,她只能半带哭腔的哀求道:“范溯好哥哥,她可是我的母亲啊你你可千万不要对她动手啊”

  范溯本是侠义心肠,几时见过他如此刻般动气粗来,夏威也劝道:“今日是我魏母的寿辰,若是有何误会,明日在商讨也来得及,义兄快放手吧”

  听闻夏威夏小灵声声二人劝阻,范溯也有些心软了,可他又一回想起自己生母临死前的惨状,不禁再度怒火中烧,朗声二问魏氏道:“你可知,我的生母是谁”

  “你你”魏氏有些犹豫了,此情此景之下,魏氏怎能猜不到答案,可她却仍旧是结结巴巴说不出口。

  “是那个你千方百计想要害死的范师师”范溯勃然大怒道:“没想到吧我今天会回来找你复仇”

  魏氏急忙狡辩道:“我我不认识你你一定是弄错了你可莫要信口雌黄,范师师是夏威的生母,夏威夏威”

  范溯冷冷三问魏氏道:“哼哼二十年前,你暗中设计,指使夏智夏池夏决三人,抢夺我家泣血珍珠,这事你承认不承认”

  “泣血珍珠为何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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