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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节

  从不抗拒快感,甚至还主动追求令他全身发烫发热的快感。

  因此当阿久津进入他体内时,从他迷蒙的眼神c娇腻的喘息,不难看出他沉溺于这场之中。

  明明先诱惑的人是阿久津,然而当他们身体交迭剎那,主导权不知不觉便被帝夺走,纤细的腰柳摇晃着令人难耐的弧度,魅惑的气息一再喷洒在彼此的肌肤上,反而让已经攀往高峰的激情更添一股火热,彷佛要夺走他的理智般,驱使他更加深入这具青涩却足以迷惑男男女女的美丽躯体。

  白皙无瑕的肌肤染上的红,促使阿久津情难自禁地迷恋更甚。

  哈嗯c哈嗯

  呻吟重迭分不清彼此,无论是帝细腻的低吟,或是阿久津粗重的喘息,最后终是落入对方的嘴里,不让人有窥听的机会。

  直到氧气用尽才不得不分开的四片唇瓣牵引诱人的银丝,帝美眸半瞇,轻喘着承受男人强而有力的撞击,当趋向的瞬间,男人残酷堵住顶端宣泄的凹槽。

  「啊你c做什么」

  「再稍等一下,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如钢琴般沉稳而性感的嗓音在帝耳畔邪佞诱惑,阿久津趁势含咬帝柔软的耳垂,引来一声声压抑的低吟。

  耳朵最敏感之处被阿久津以极其猥亵的方式舔咬,身下贯穿自己的热源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帝眸光散涣地抱紧阿久津的肩膀,每当压抑不了呻吟时,身上的男人便会堵住他的嘴,吞入他所有心荡神驰的吟喊。

  过后,阿久津没有立刻放开帝,绵密的吻从他的额头一直往下,滑过渗着薄汗的脖子c肩呷c锁骨,停留在他胸前。

  任由身上的男人亲吻自己疲惫的身体,帝双眼朦胧,似沉醉c又像恍神。

  阿久津在他眼睑印下如风拂过的轻吻,俊笑如日,耀眼迷人,彷佛刚才那一番激情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甚至连呼吸频率都与平常没啥两样。「你不适合苦恋,不如投入我的怀抱接受我的疼爱吧。」

  「哪c医生」帝抬起视线,笔直地望进阿久津眼里。「你曾经,爱上不该爱的人吗」

  清亮的眼在听见帝带着嘲讽的问语时略沉,阿久津将唇贴在帝红润的唇上,吐气魅惑。「过去的事,我早就抛掉了。」

  他没有否认等于间接承认了帝所提的疑惑。帝眼尖地发现他蓦然沉落的眸光,失去平常自信满满的光采,有丝落寞c自责c以及寂寥。

  这个男人与他有着相同的心情,所以他们才会彼此吸引。

  若说他们是同病相怜的话未免太矫情,帝自认自己不是会去体谅他人心情的人,阿久津看起来也是个我行我素的人,单单只是同情根本无法在他们之间引起情感的共鸣。

  那么,促使他们发展成现在这种关系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随着礼炮声响,城南男子高中与西女中合办的文化祭,在城南男子高中如火如荼地展开。

  长达三天的文化祭,除了第一天不开放给外校人士参观外,第二天与第三天理所当然会涌进众多校外人士,除了城南高中与西女中的学生制服外,还可以看见许多花花绿绿的华丽服饰,在混乱之余也显得热闹许多。

  当然备受瞩目的,仍是由两校学生会合开的「角色扮演咖啡厅」,不过才开始三个小时而已,以宽阔的学生会室做为场地的咖啡厅已经挤满人潮,无论男男女女,甚至还在外头的走廊排起队来。

  今天不过是文化祭第二天,然而经过第一天仅有在校生可以参与的祭典,藉由学生们的宣传,学生会成员的扮装咖啡厅已经耳濡目染,开放外校人士可进入后,几乎第一个参观的地点就是由羽鸟提议的咖啡厅。

  虽然羽鸟带来一堆恶整人的女装,但是真正有使用的也只有和泉穿的小红帽装扮,以及被羽鸟强迫中奖的神居,穿在他身上的是一件黑白相间c蕾丝锻带多不可数的女仆装,蓬蓬裙下那双穿着黑色吊带袜的长腿有多么引人遐想,从来店消费的男性客人一直盯着他这点来看就知道了。

  有别于平常鬼灵精怪的形象,羽鸟穿的是中国古代皇帝服饰,绣着金黄图腾的龙袍一看就知道价值不斐,但是他却没有将略长的乌黑发丝整齐扎起,反而任其披散在颈项后,整个人看起来既慵懒又邪佞,看在他人眼里反而添了一股妖艳。

  经过帝的坚决抗拒,帝的装扮其实很简单,就是脱掉城南高中的制服外套,打着领带的白衬衫以及深咖啡色卡其裤,然后再套上一件医生白袍罢了,悬挂在颈间的听诊器以及挂在胸前的名片,看起来就是个不苟言笑c冷酷自持的医生。

  负责制作餐点的日辉和叶一则没有做任何扮装,在日辉一句「负责厨房的还角色扮演很容易出问题」提醒下,羽鸟很不甘愿地放弃恶整他们二人。

  至于西女中的学生会成员们,则一反女性化的装扮,全都穿起城南男子高中的制服,根据海原副会长所言,女扮男装也是一种角色扮演,于是便决定了全体成员穿城南的制服。

  帝优雅地交叉双腿坐在角落的沙发,中午的休息时间是他唯一清静的天堂。

  由于第一天只开放给两校参观,因此知晓帝个性的学生会都尽量不敢骚扰帝,尽管明明可以指名帝服务,却还是不敢明目张胆指名帝,毕竟就算这是接近爱慕之人的大好机会,也要有那个心脏足以承受帝那冷冽c严酷的面貌。

  基于这个理由,所有爱慕帝的人都有致一同地决定,只要远远观看便足够。

  不过,这项规定只限于两校的学生罢了,并不包括第二天开放进入的外校人士;其中不乏亲子偕同参观两校的文化祭,更有其他学校的男男女女为了一睹帝的风采而来。

  既然非两校学生,自然对帝不够了解,也因此造就帝整个上午都被一群人缠着不放的状况。

  「会长大人,趁着休息时间还有四十分钟,你去走一走吧。」看出帝内心的不耐烦,羽鸟难得好心地让帝能够偷闲去逛逛文化祭的摊位,即使他心底明白帝根本不可能会去逛。

  「嗯」嘴上虚应,帝在心中思索何地能够让他充份休息,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便是保健室。「那我先离开一阵。」

  望着帝百年难得一见的坦率离去,羽鸟睇着他离开的背影笑得意味深远。不用猜他也知道帝会去哪里,认识帝这么多年了,能够看见他这么在意一个才认识不久的人实属难得,由此可见那个保健医生在帝心里的地位已经愈来愈重,甚至能与瑛相提并论。

  对象从瑛换成阿久津很难说是好是坏,但是至少能减轻帝内心的罪恶感,至于往后他们还要面对多少难题,那也是他无法插手的事。

  长年看着帝受悖德的爱恋所滋生的自责而苦,羽鸟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再看见帝打从内心绽放的笑容,更希望他们兄弟俩能恢复以往互相扶持的相处方式。

  c第6章

  「谢谢你,阿久津医生。」向笑容满面的阿久津道了个谢,因为意外而不慎扭伤脚的男学生偕同陪伴的另一名男孩离开保健室。

  叹了口气,阿久津疲惫的揉了揉发酸的脖子。

  从文化祭的事前准备就时常有不小心受伤的学生进保健室,文化祭开始后这种状况不减反增,意外受伤的还有校外人士,虽说大部份都只是小伤,不过这种片刻不得安宁的情况着实令他感到郁闷。

  他很想偷个闲到学生会室,见识见识帝他们举办的「角色扮演咖啡厅」,否则一直待在这里妄想帝可能会打扮成怎么样,甚至不小心把自己的想法表现在脸上,实在有碍观瞻。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性格严厉冷漠的少年究竟会做怎样的打扮呢阿久津忍不住好奇。

  就在妄想之际,保健室的门被悄悄打开来,一名青年站在门口注视阿久津不怀好意的笑容。

  听见微乎其微的脚步声,阿久津才发现有人进入,忙紧收起松懈的神情,笑着抬头看向来人,然而当他看见来者的脸时,笑容蓦然凝固在脸上。

  「久违了,阿久津。」青年冷漠如霜的面容扯开一抹阴沉的微笑,当他瞧见阿久津僵硬的反应时,唇畔的笑容更深了。

  「的场由贵。」阿久津低喃出青年的名字,后者对于他恍惚的神色挑眉,彷佛觉得很有趣般的抚着下颚,斜睨僵坐在椅子上的阿久津。「你这副惊恐的表情还是像以前一样,美得令我的心为之颤抖。」

  阿久津倏然起身,由于动作太过剧烈导致椅子往后倾倒,发出不小的撞击声,然而阿久津却置若无闻,狭长细眸凝视着的场,迸射出与平常截然不同的锐芒。

  「哦呀哦呀,何必这样一副凶狠的表情呢难得我们很久没见了快三个月了吧。」

  「也只有你这个毫无时间观念的人,才会认为三个月是很久没见。」恢复冷静,阿久津将倒下的椅子摆好并坐下,佯装忙录地在桌上的受伤登记簿上将今天进保健室的学生一一填上名字。

  的场拉过另一张椅子在阿久津面前坐下,阒黑如墨的双眸紧盯阿久津故作冷静的侧颜,彷佛想从他游移不定的目光中找到一丝端倪,一丝和以往一样恐惧他的神情。

  「到这种小学校当保健室医生,你还是这么喜欢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的场毫不掩饰讥讽,故意以这番话挑衅,果不其然得到阿久津愤怒的视线。

  「跟你没有关系。保健室是让病人以及伤员待的地方,没事你就快点滚蛋,省得碍我的眼。」

  「你还是这么犀利,当真讨厌我到这种地步吗」阿久津显而易见的厌恶与下逐客令并未让的场不悦,相反地他像是得到什么宝物般绽放璨笑,冷沉的眸瞬间一扫阴霾,宛如春光掠过般温柔。

  阿久津见到他的表情,懊恼地低咒自己大意。

  明知这家伙偏爱挑起他人的怒气,一旦自己厌恶的表情愈显著,他的心情就愈愉快,偏偏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摆坏脸色给他看。倘若当初不是因为这家伙的缘故,或许他和自己所暗恋的人也不会走到决裂的地步。

  然而这个令他痛恨至极的家伙,却像是在享受他的怒气般,三番两次出现在他面前,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握笔的手不自觉收紧,阿久津黯了眸,沉着声说:「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对恭也做出那种事。」

  「呵呵呵这么说未免太伤我的心了吧,毕竟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如果不是你骗我说你和恭也在一起了,我怎么可能会因为喝醉酒而对他霸王硬上弓」阿久津克制不了自己的怒吼出声,只要一想起当初所发生的事,他就万分懊悔c自责。

  自己为何没有先行确认便听信这家伙的片面之词,导致自己犯下挽回不了的过错,自己摧毁了他们多年来的友情,落得如今双方都避不见面的窘况。

  这些日子以来阿久津不断责怪自己的冲动,逃也似地离开了与那个人共事的医院,幸而来到这所学校就职,看着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年们无忧无虑的模样,让他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尤其他还遇见了帝──

  一思及帝,原本充满愤慨的心湖逐渐平稳,阿久津放松了握笔的力道,连表情也跟着缓和下来。

  原以为自己已经失去关心别人的能力,一夜情对他而言是稀松平常的事,对任何人都只有逢场作戏的情份,一旦戏终也就是散场时刻,毫不留恋。

  但是帝却不同。

  阿久津始终无法让帝在心里有个定位,他怜惜帝的寂寞,心疼他的坚强,这究竟是不是因为在帝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阿久津并不确定,可是唯一能够肯定的是,他想抹去弥漫在帝眼中的寂寞色泽。

  如此在意一个人c怜爱一个人,是从未有过的事。阿久津清楚自己是喜欢帝的,然而却不确定是否是同情帝的缘故。

  眼见阿久津的神情渐渐缓和下来,眸里流泄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光芒,的场危险地瞇起眼,揣测让他改变的原由是什么。

  打从认识阿久津以来,的场就不曾见过他真实的一面。

  他总是笑着面对众人,既不会为了谁生气,也不会为了谁而伤心,彷佛任何人在他心中都毫无存在意义似的,在笑着的同时隔绝别人侵入他心房,这样的阿久津,令他厌烦。

  他想要拆穿戴在他脸上的假面具,看他焦急c愤怒c憎恨,所以才会故意挑衅他,设计他,让他傻傻地往自己所挖的陷阱里跳。

  然后他如愿看到阿久津对自己露出憎恨的神情,自责的c悲怆的c绝望的,那样负面的情感让阿久津原本就美丽的脸庞更是美上数分,教他着迷不已。

  原本该是如此才对,然而阿久津却自他面前逃走了,没有将他的恨意朝他发泄出来,而是一声不吭地逃开他的视线范围,甚至让他差点找不到他。

  三个月来他到处查问,甚至动用征信社,好不容易才找到阿久津的就职地,虽然他甘愿屈就一个小小的保健室医生让他有点惊讶,但是再度找到阿久津的喜悦胜过一切。

  的场不认为自己是爱着阿久津的,但也不是讨厌他,只是没来由地对他老是挂着假笑容的模样感到生气,所以故意惹怒他c伤害他c拆穿他的假面具,即使会惹得阿久津厌恶他也无妨。

  他曾经陷害阿久津失去他最重要的人,因此不难想象阿久津再次见到他时会是多么愤气瑱膺。照理说该是如此才对,然而阿久津在一阵忿怒之后便立即缓和,眸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余光,与他所认识的阿久津截然不同。

  是谁改变了他的场不悦地想着。

  就在此时──

  叩c叩。

  清澈的敲门声打断两人的思虑,同一时间往门口看去,没有换装就以医生打扮到来的帝出现在他们面前。

  「殿崎同──」看到帝的到来,阿久津反射性地露出笑容,然而笑容在看见他的装扮时僵在脸上。

  并不是因为难看的缘故。

  医生装扮的帝给人一种禁欲主义者的气质,不苟言笑的俊美脸庞,加上高傲凛然的神情,引人遐想的空间似乎比其他恶搞装扮要来得更多。

  阿久津想象过帝很多装扮,但是全都没有像医生装扮这么令他心痒难耐。光是想象帝全身只披着一件白袍的诱惑姿态,他便觉得身体渐渐火热了起来。

  愣了一下,想起身旁还有个讨人厌的家伙,阿久津立即收起妄想,一如往常地微笑问:「殿崎同学,你哪里不舒服吗」

  帝敏锐地察觉到阿久津异于平常的疏远笑容,秀眉轻蹙,再瞥见坐在阿久津前方的陌生男人,忽然对阿久津刻意表现出来的疏远态度了然于心。

  虽不知道他们两人是否相识,但是既然有外人在,他们就必须维持保健医生与学生的关系,两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这个认知让帝有点不悦,但他却无法厘清那份不快感从何而来,只好烦躁地将其抹消。

  「我头晕,借一下保健室的床休息。」丢下话,也不等阿久津回答,帝便径自走向靠窗的那张床,拉起帘子隔绝外头的两人,躺下休息。

  不能在的场面前表现出在意帝的一面,阿久津故意绷起脸色,状似焦虑地说:「如果你没其他事情,麻烦你先离开,我还有工作。」

  的场若有所思地瞥了被拉起的帘子一眼,再睨向假装忙录的阿久津,喉咙发出「哼哼哼」沉笑,一声不吭地起身欲离开,然而在走出保健室之前,他又忽然回头对阿久津说:「我会再来找你的。」

  「我一点都不想见你」门快被关上的剎那,阿久津捺不住怒意地朝门外的青年怒吼,然而响应他的只有门被关上时所发出的轻响声。

  几乎在门关上的同时,帘子再度被帝拉开,他坐在床边,单脚曲起,下颚靠在膝盖上,饶富兴味地斜睨着阿久津。「难得看到你情绪失控的模样。」

  清冷的嗓音让阿久津的情绪再度平静下来,当他转头看向帝时,脸上已经恢复不正经的迷人笑靥,隔着厚厚的镜片,狭长细眸以极暧昧的神态睨向帝。「怎么,看到我的另一面让你很高兴吗」

  「很有趣。」帝老实地回答,无视他挑逗般的眼神。

  阿久津起身走至他面前,身体微微往前倾,双臂撑在帝的两侧,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厘,彼此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帝两颊微红。明明阿久津没有将他抱住,他却产生一种被阿久津紧拥在怀里的错觉,也许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过靠近,近到只要他稍微别开脸,阿久津温润的唇就会贴上他耳朵。

  「殿崎同学,你终于对我的事产生兴趣了吗」阿久津在他唇边低喃,一股奇特的清新气息窜入帝的鼻间,令他微微蹙起眉头。

  比起阿久津一番自大讨人厌的口吻,帝有更在意的事。「你的嘴巴怎么有草莓味」

  「啊啊,是早上我用的草莓味道牙膏吧,是不是很甜」

  「恶心。」帝这么说着的同时,推开阿久津故意靠近的脸。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居然使用草莓口味的牙膏,这个人果然令人难以理解。

  男人仍无视他的拒绝而逐渐靠近他,当两人之间的唇瓣即将重迭之际,帝想起了刚才那名让阿久津情绪失控的男子,于是开口问:「那个男人是谁」

  阿久津的动作明显僵住,原本怡然自得的神情剎时蒙上阴影,比平日还要来得沉郁许多。

  「你可真是会煞风景呀。」搔着后脑离开帝,阿久津在他身旁坐下c躺下,双手交叉在脑后,微合的双眸隐隐流露着嘲弄。

  「你对我的事产生兴趣原本是件好事,但是对那个男人产生好奇,可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我对你的事没有任何兴趣,纯粹基于我是学生会长的立场,谁知道你私交的朋友是不是正经人。」

  「你这么说可就伤我的心啰。」阿久津单臂压上眼睛,虽然以开玩笑的口吻如此调促,但他的神情看起来却不是如此。

  帝敏锐地察觉到,阿久津的失控和方才那名男性有关,他们之间曾经有过怎样的过去他有点在意。

  该问吗帝有点迟疑。不问心里会一直不舒服,问了又正中阿久津下怀,好像自己真的很在意他,想知道他的一切似的。

  凝视陷入思绪中的帝,阿久津的眼神黯了下来。

  让帝对自己产生兴趣着实不知算不算是好事,毕竟自己有很多见不得人的过去,倘若知道那些事,凭帝的聪颖马上就会发现他们之间相似之处,届时帝或许会以为自己是基于同情才会拥抱他。

  照帝恣傲的性情来讲,绝不可能接受那样的事情即使现在的他是打从心底真心对帝感到怜爱也一样。

  该说吗阿久津不确定。在他还未确定帝有着和他相同的感情之前,如果他将自己和的场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全告诉帝,也许他就会马上失去帝也说不定。

  现在,还不是时候。

  察觉到自己胆怯的心情,阿久津苦笑,曾几何时他也会对别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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