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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节

  子,何以各位要来捣乱,坏了人家的喜事”

  箜桦很不客气上去就是一掌,雨上却毫发未损的接了下来,那箜桦竟愣了一愣,看着自己的手掌,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长爷爷轻咳,走向箜桦,对他摇了摇头。箜桦这才想起,长冥武功心法皆是上乘,就算是莫承寒那样的人都抵不过不算厉害的三个,可一旦遇到无欲无求之人的内力便毫无作用。换言之,道家和佛家的功夫便是长冥的死穴,他再厉害,都不能动眼前这个钟倾蘅的师伯一分一毫从没有败过的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一掌挥向宾客们,吓得他们落荒而逃。

  转眼,只剩他们

  c第六章成亲三

  很久以前,箜桦还是个孩子,名叫楦森,命里缺土才得了此名。母亲被父亲害死,还理所当然说是母亲活该,楦森接受不了,几近疯狂。最后被天女救了,从此知道了很多长冥的秘密,也有了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找回所有被丢在长冥之外的长冥圣物。当然,经过长久岁月的流逝,以及他的努力,只差倾蘅手里的那一件阙百月瓶了。数百年前被盗走的,落在画赫凌一族,借了江湖的手灭了他们之后,居然把瓶子再一次弄丢,可如今眼看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

  倾蘅眼见诸位宾客被威胁走了,心里顿时起了内疚,愧对晴木和琴若彦。自己和大叔武林中人不计较这些,可他们却被自己害得不能好好成亲一时间咬牙含泪:“道长说了,此物与我有缘才赠我,必须由我掌管五年,五年期满才能物归原主”蛟辰“哼”了一声:“这阙百月瓶本就是我们长冥的东西,凭什么交给你保管”倾蘅重新走到莫承寒身旁,看了眼箜桦旁边的长爷爷,暗叹道:莫说师伯能不能制住箜桦,就是蛟辰三人里的一个和大叔对抗,大叔都吃不消了,看来果真和飘泠说的一样

  “反正现在我是不会交给你们的,五年之后你们再来拿吧”一狠心还是这么坚持,事关自己和大叔的命运归宿,绝不能让步箜桦猜到了倾蘅不会轻易交出来:“那别怪我一个一个杀了这里的人,逼你交出来”箜桦身后的三人随即上来,欲先诛杀琴氏夫妇,莫承寒当然拦住了,千决泪一笑:“小人之举莫承寒,我来帮你”云襄正犹豫要不要上官允澈前去帮忙,上官允澈就已经加入了战斗。这武林中最不可能合作的几位居然并肩作战了。还好是三人一起的,稍稍能对抗那蛟辰三人了。

  箜桦见他们已经打的从庙内移向庙外,自己就上前了一步,无奈雨上在对面,便说:“我不和你老人家动手,长爷爷,交给你了”仿佛长爷爷的武功已不是他辈可比,自然不怕那个死穴。箜桦自己则想要向倾蘅下手,兮兮很是担心奔了过去:“娘”箜桦一个下意识回掌击向兮兮,却见如此这般的小丫头可爱懵懂,硬是收回了掌力,退后几步,看着兮兮落入倾蘅怀中。“这里危险,别乱跑了,跟着你晴木姨母”将兮兮向后藏了藏,便去面对箜桦:“我说了,你们五年后再来便是,那时我定双手奉上”

  箜桦冷笑:“五天我也不会答应”钰蘅气了:“冰块脸,你别太过分”上前一步,看他高大就踮起脚瞪他,“你们长冥有什么了不起的,连个人都找不到还来抢东西”箜桦怒视了她,靠近一步,两张脸瞬间贴近,钰蘅一下子紧张了,愣看了几下就退后了:“长得出类拔萃,行事居然如此卑劣”箜桦欲出掌却被倾蘅拦住,拉着姐姐退向原来的位置。箜桦漠视了一圈,最后说道:“也罢,我就退一步,你出来接我一掌,就一掌,若能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我就认了,五年后再来取。长爷爷和你师伯作证如何”

  “卑鄙”“无耻”无数的叫骂声出来了,槿澜也忍不住替倾蘅出头:“你欺人太甚,分明知道她接不了”“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女孩你有病啊”不过钰蘅灵机一动,立马站了出来:“好,我同意,不过,我是她亲姐姐,我来替她接这一掌怎么样,冰块脸,敢不敢”箜桦冷笑,这里除了雨上,他没有需要顾忌的人了:“无所谓”一掌随即击出,钰蘅和兮兮使了个眼色,兮兮会意跑到钰蘅怀里,箜桦一惊,本想狠心继续击下去,无奈下不了手,挥向月老尊像,顿时一只手臂击落,砸了下来。众人皆惊叹。

  “你输了”钰蘅大笑。那外面莫承寒他们不敌,倾蘅欲出去看看,箜桦却不敢就此罢休一把拉了回来,没想到用力太大,倾蘅毫无防备跌进他怀里,四目相对的时候,倾蘅也才发现这家伙不说话不发怒其实还蛮帅的。箜桦也是第一次看见穿喜服的还能这么可爱的女孩,心里小小不安了一下。但这一幕却被莫承寒看了个清清楚楚,忽然翻腾血涌,一下子把蛟辰打倒在地,口吐鲜血,这掌力重了好几倍,连千决泪也惊了。随即,莫承寒冲向倾蘅,一把拉回倾蘅,看着他冰漠而又生气的脸,连忙摇头,珠帘乱摆:“不是我不是我,是他拉我的”

  就见他一脸怒气猛然攻击箜桦,箜桦始料未及,一掌接下却被震远退了几步,好不惊讶,料想必是之前被雨上牵制,而莫承寒又激发了潜能,这才一时败阵,心有不甘,狠了狠从钰蘅手里抢走兮兮,丢下一句:“五年后来拿也可以,用你女儿抵押”倾蘅吓到了,追了出去,人却逃的飞快,连长爷爷也逃走了,一时气急,扯下凤冠任凭青丝散乱,拿出令牌:“暗卫听令将寒温遥架来”众人还没反应,一辆金碧辉煌,颇有神秘感的马车瞬时出现。倾蘅将令牌丢给钰蘅,立刻进了马车之内。此时一匹白色骏马也飞奔而来,莫承寒飞身上去,追了过去。一眨眼,都无影无踪了。

  “师父,如何是好”槿澜很是焦急,兮兮被抢,下场会是如何倾蘅他们能不能救回雨上摇摇头:“长冥来历不明,武功又绝非等闲,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是无法替她做决定的。”一句如此,还能怎么办倒是扬初好心:“不管怎么说,你们先继续拜堂成亲吧虽然被破坏了这里,你们家里应该是安然无恙的,可以继续吧要不然倾蘅又该在心里怪她自己害了你们啊”都对倾蘅甚是了解,却还是无心继续。钰蘅看了看手中令牌,苦笑:“好了,不用担心,刚才我敢拿兮兮来挡就是看准了那个箜桦不会伤害她。加上刚才莫承寒的实力,还有妹妹和那个长爷爷的关系,他们肯定没事,那箜桦也是死要面子才会抓走兮兮你们继续拜堂呗反正吉时还未过呢。”

  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琴若彦重新给晴木盖上盖头,迎进琴府,丝竹声乐灯火映红,热闹非凡。落徵再看见那个长爷爷和倾蘅关系甚好的样子后也随众人离开了,不知晓后面的事情。而带走的红盖头,留下无限思念和遗憾。

  “倾蘅,你慢点,你腹中还有孩儿呢”莫承寒也没想到,马车居然那么快,他险些跟不上了。倾蘅不去理他,心里满满是对兮兮的担忧。就在快追上长爷爷他们的时候,倾蘅心生一计,故意喊道:“啊好痛啊大叔我肚子好痛啊”莫承寒又急又慌:“倾蘅倾蘅”“啊大叔,血血我的孩子大叔救救我,这马车停不下来大叔我的孩子”声音喊的尖锐而且很大,长爷爷不是听不见,被箜桦拦住罢了,但长爷爷实在不忍心看倾蘅的骨肉没了,还是向倾蘅奔了过去。箜桦暗恨一声,把兮兮交给了黑袍人,黑袍人加速离去。箜桦便也回去看个究竟。

  长爷爷一下弃了坐骑,子冲进马车之内,却见她毫发未损,马车也突然停了。长爷爷暗叫不好,又被这丫头耍了。倾蘅一把抓住他的白胡子:“把我女儿还我”长爷爷无奈忍痛扯个笑容:“丫头哎,不是我不放,你要和箜桦说才行。你威胁我老头子没用哦。”倾蘅早猜到了这个:“那你杀了我便是。五年之内我绝不会把阙百月瓶给你们,可你们却又抢了我女儿逼我给你们,这便是要害了我和大叔如此,倒不如我死了,你们既得不到瓶子,我也不知道兮兮是好是坏了”说着便哭了,马车外莫承寒和箜桦也停了。“别装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倾蘅挂着泪痕出来了:“兮兮呢”一见只剩三个还差一个,心里顿时痛了,“为何一定要逼我选择”撕心裂肺,第一次她这么痛恨。“我们管你什么选择,我们只拿我们想要的”倾蘅顺着狠狠望了过去:“还我兮兮”众人还未来及反应,倾蘅已越过箜桦到将才说话的人旁,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瞬时拉下马:“我要你死”那人就像是望见恶魔一般,甚至因为倾蘅出奇的力气,毫无招架之力。莫承寒一时担心她是否因蛊毒未清,又再次被蛊惑,只好上前解救:“蘅儿蘅儿”倾蘅丝毫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反而恶狠狠的看向莫承寒。只这空隙,箜桦欲一掌攻向倾蘅,长爷爷怒气上来,一拐杖打开了他的手:“她还有孕在身,你要她一尸两命吗”

  箜桦动了动被打的手,还没去救人,倾蘅就一口气堵在心里,手上松了:“为何,为何害我们白营戈,你好狠心把孩子还给我还”一口鲜红的血,喷出来洒在地上,头痛无力,两眼昏暗倒了下去。莫承寒立刻接住:“倾蘅,倾蘅来人来人姜阳子你给本尊出来姜阳子”瞬间周围全是黑衣蒙面人,为首的倒不是着黑衣,而是一身明黄,立刻替倾蘅把脉,沉思许久,看了看长爷爷:“前辈也把上一脉吧,这样两人商议更为妥当。”长爷爷叹了叹,也上前去了,这一放上去,心就凉了一大半,不敢置信这是将才同一人脉象

  生死皆由命,富贵且看天。

  倘若迷不悟,终将下黄泉

  c第七章晴彦喜结良缘,倾寒两地分离

  长爷爷搭了倾蘅的手,杂乱无章,毫无脉象可言,就目前看来是因中了蛊毒,加上受了极大刺激所致,如此一来,不去心病如何能医这姜阳子还真不愧是莫承寒的手下,长爷爷站起的时候,还是恍惚了一番:“你叫姜阳子那依你所见,如何能医治的好这丫头呢”姜阳子虽笑却又不像是在笑:“俗物俗药没用,就算是千年灵芝,万年雪莲,怕是枉然。可你们长冥里的药材,却是珍贵的罕见,晚辈恳请前辈,将夫人一起带走医治,养好伤,再送还也不迟。”

  说的句句在理,却让人恨的不行。莫承寒此时也没了温情,恢复冷静,立时明白了姜阳子的意思,没有说出反驳的话。可长爷爷哪里是这么好说话的:“好一个伶牙俐齿啊我长冥是你们想进就进的地方吗难道老朽不知道你们的打算吗”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念头脱口而出,“这蛊毒该不会是你们自导自演的吧竟为了要打入我们长冥而去害”“住口”莫承寒一下子被激怒了,也不去解释什么,“本尊只想知道怎么救她”长爷爷也兀自摇头,看倾蘅那么喜欢他的样子,不像是喜欢上一个冷酷无情,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之徒。一时间,又冷了下来。

  “把她带走吧。”一个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老家伙,你该担心的不担心,不该担心的又瞎操心”莫承寒寻声望去,果然啊,那个记忆里出现过的人,仿佛和自己有着某种关系。可又想不清楚了,却不是很舍得把怀里的倾蘅交出去:“姜阳子,你当真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姜阳子无奈:老大啊,我要是有办法还能和别人兜圈子吗别老为难我啊当然只是小小吐槽,面上还是肯定的摇头了。

  可箜桦又不服气了:“冷爷爷,为何带她走虽说这样可以得到阙百月瓶的下落,可这些虎视眈眈的人岂会罢休”冷爷爷没有回答他,反而去问莫承寒:“她腹中还有孩子,再拖下去母伤子亡你可舍得你可又想过没有,她还有个孩子在我们手里,就算你救了她,她还是心病难除。你又是否能明白所有的谜团的答案,亦如你懂不懂她刚才说的话是何意”冷爷爷的一字一句落在莫承寒心上,若是之前一定痛苦难耐,还会挣扎不愿意交出倾蘅,可现在就是不知道为何,那一句“白营戈你好狠心”让莫承寒一下子变得不太寻常,可以说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那个曾经的莫承寒。把倾蘅交了出去,带了所有手下离开了

  箜桦看得都呆了,那个衣着新郎服的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把自己的爱人交给了别人,看了看怀中不省人事的倾蘅,微微皱起眉头:“地行者,何意”冷爷爷笑了笑,没有解释,继续赶路了。“老家伙,随便一个地方停下,我就可以治好她的,你们把那孩子藏哪了”箜桦回:“让蛟辰带走了应该在前面不远处等我们的”冷爷爷冷笑:“拿一个孩子和一个孕妇威胁,箜桦,你是越来越厉害了。真以为自己要接替我们这些老人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箜桦没有反驳:“箜桦知错请行者惩罚”冷爷爷没有说话,却去看着长爷爷。长爷爷不好意思的露了个笑脸:“老二,至于吗磨炼磨炼就成才了,不急不急”一阵风过,几个人都不见了。

  “送入洞房”琴府热闹依旧。人来人往,觥筹交错,把酒言欢。单独的最大一桌是留给流幻他们的,坐了:流幻,白清宵,云涵,云襄,上官允澈,千决泪,溪泫,溏陵法,槿澜,安世然,雨上真人,钰蘅,扬初和君蕴,满满一桌却在角落里待着,安安静静的,和这热闹格格不入。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安和疑惑,担忧和祈祷。“你说,去了这么久,他们怎么还不回来我想去”流幻小声和白清宵说话,却被溪泫听见了:“你以为你现在追的到吗你去了能帮什么”溏陵法看了看溪泫,溪泫就不再多说了。流幻暗暗吐舌,却又还是不快:“晴木这里也差不多了,不能总这样等着吧”云涵不小心把水洒了,然后又悲叹一句:“也不知倾蘅怎么如此命苦”一句命苦,一句同情,引来他们的共鸣。

  “算了,我们告辞了”槿澜和安世然直接站了起来,给了琴若彦一个眼神就走了。流幻和白清宵尾随其后。溏陵法猛的吞了口酒:“雨上前辈,请帮我照顾一下我徒儿。溪泫,你好好待着,为师会回来接你的”溪泫也不能反抗,知道师父的用意,就只好安安静静的走在那里。云涵有心无力,云襄又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毕竟去了那么多人何必再找允澈哥哥去呢,兀自吃饭没有理会旁人。

  钰蘅是狠下心的,不能前去找倾蘅,不论倾蘅回不回得来,百长门她是接管定了,她不能弃之不顾,唯有寄希望于他们了。暗自难过,独饮苦酒。扬初如何看不出来,摇摇头不参与其中罢了。忽然千决泪问了一句:“君蕴公子当时是如何看出来那倾蘅姑娘被下蛊毒的呢”突然的发问让君蕴也吓了一跳:“哦,没什么,我之前去过苗疆,对蛊毒略有研究但不算深谙,但她当时眼神呆滞,空洞无知,就像是被操控了一样,所以我也是猜的。”

  这个解释,不尴不尬,不咸不淡,恐怕只有倾蘅才会信吧。然后君蕴又补了一句:“她手心有一枚血点,最可信不过”雨上点点头:“好像有,我也看见了”尽管如此,对于下毒的人却未可知,“她还有接触过别的人吗”众人皆是摇头,一月之约之后他们各自分开,如今前来参加婚礼又怎么会有时间相聚扬初叹了口气:“可惜了倾蘅那么漂亮可爱的丫头,白白便宜了那个莫大叔”这个埋怨的还真是奇哉怪哉。君蕴轻咳,夹了道菜给她,虽笑却不怀好意:“初初啊”扬初咽了下唾沫,赶紧接过菜:“啊,这个好好吃啊怎么我以前没吃过啊”岔开话题,众人也没去在意他们了。

  “你们打算去哪里找”溏陵法追上他们人以后就问了这一句,事实上,他知道他们也是漫无目的罢了。槿澜却不那么容易放弃:“华绛就在这附近,暗卫的事情他肯定熟悉,那些人怎么可能放任倾蘅不管”说曹操曹操到,华绛就来了:“不用去了倾蘅被人带走了,莫承寒带着一众手下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什么”吓得众人皆是不敢相信,异口同声起来。华绛无奈,说了个大概。

  “去他的莫承寒,这样就拱手把倾蘅交给别人了吗”流幻咬牙切齿,就像云涵说的一样,倾蘅命苦,自小没了娘亲疼爱,随后又一次次失去身边亲人,刚得到幸福就她不能忍,绝对忍不了。白清宵倒没那么乐观:“此事恐怕还有隐情,你们追不到长冥的人,也追查不到莫承寒下落吗”华绛摇头:“确实不知,他们也一向来去无踪,怎么可能被我等找到”流幻气的跺脚:“懦夫他就是懦夫他不是莫承寒吗手下怎么会没有治好倾蘅的人,还任由别人把倾蘅带走”

  “这下如何是好”槿澜是没办法了,她也不知道莫承寒究竟怎么了。谁料莫承寒竟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不顾别人如何说他的,径自拉起白清宵就走了。流幻回过神的时候,人不见了人居然不见了“清宵清宵”任凭喊多大声音都没有回应。而此时,溏陵法也不见了,槿澜虽然猜不到他们要干嘛,可既然溏陵法跟去了,了解真相总是能够的吧

  “承寒,你做什么”溏陵法拦住莫承寒去路。莫承寒摇摇头,冷笑:“认回我的儿子罢了”“儿儿子”溏陵法下意识看了看白清宵,和白清宵一样一无所知,更是惊讶无比。知道莫承寒此时不会解释什么,只好尾随跟着他们。而莫承寒走的方向,竟是回白府的。白清宵心里莫名其妙,莫承寒怎么会拉着自己,又来到自己的家里,说什么要认回他自己的儿子他爱的不是倾蘅吗难道还有别的爱人到底哪来的儿子又为何来到自己家里

  毫无阻拦,直接进去了。进府哪也没去,直奔白智严令不准进入的屋子里。一推门,就见白智站在两幅画像前老泪纵横。“爹,你怎么了”白清宵离开莫承寒,上前去扶白智,溏陵法在最后,关起了门。“你就是智儿”莫承寒一脱口竟是这样一句不可思议的话。白智愣了愣,点头。“那画像你还留着我还以为你娘早把画烧了呢”又是一句不符年纪的话,白智仿佛不在乎这个,顺其自然接着:“娘大概是怕忘了爹的模样,也知道是她自己抢了别人的相公,有愧于他们”

  “那你恨你爹吗”莫承寒接着就问。白智苦笑:“不恨又怎么可能不过皆是浮云旧梦,淡了为何你会知道”终于抬眼细细打量着莫承寒了。莫承寒坐了下来,四下看了看:“五十年前,那个秋千本来是为浅瞳打造的,这个屋子也是浅瞳住的,本来这个白府是属于我,白营戈和浅瞳两个人的”白智愣住了,呆呆的问了句:“你说什么”身子开始颤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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