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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节

  乐此不疲的沉迷其中,不能自已

  c第九章烟花下的百长门

  少有的一顿团圆饭,倾蘅一开始还是不怎么能继续沉浸在欢乐中。想想刚才的情景,无论如何也不能安下心呀,还是一副愁容的。莫承寒轻叹一声,夹了一道菜给她:“趁着雪还在下,早些吃完我们早些去看烟花,你会喜欢的。”兮兮抬头:“爹爹我我也要看”莫承寒勾了勾嘴角,点点头:“那是自然。相信你也会喜欢的。”兮兮便满是期待的想了想,然后继续吃饭了。倾蘅笑了笑,他们一家安然无恙就好,朝着莫承寒点点头:“师伯可又是在闭关”向槿澜问了个问题。

  槿澜想起师父自从回来以后就不问世事,看不出到底算是担忧还是真的平淡无欲到波澜不惊的地步,但至少这和从前的师父,不一样了“师父到底是伤心的,可能不愿意面对吧,又或者,达到了一定的修为便对凡尘俗世不在乎了。”槿澜说这话,根本是在安慰自己。倾蘅看了她一眼,有些口不择言:“说到底,过了这么久都不曾查出来是何人害了你们览海生馆,师伯定是和你一样,嘴上不说,心里其实都放不下”钰蘅不等她说完就打岔:“往事终成风,何苦纠结”咽下口中食物后,对着槿澜和安世然,“且不说你能不能找出凶手,就算找到了,报了仇,你所有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就都能活过来吗还不是一场枉然,顾自伤心,槿澜,你若是真的了解你师父,你就应该能明白他的用意”

  倾蘅听她说的也对,只是槿澜面色差了起来:“知道你放不下,忘不了。我们百长门会帮你到底的”槿澜扫了一眼他们,心里的打算不会轻易丢下,可总不能让倾蘅他们再担忧了,并且饭桌上不适宜谈论这些:“好好吃饭吧,我自有打算,不会做傻事的,放心。”槿澜是个如何的人,大家都明白,便不再追问什么。只是倾蘅想起,那时候飘泠说过,害览海的不是她,也不是大叔,只是猜测是他们长冥的人,这么一来将才让他们离去倒是可惜了。

  可假如飘泠没有撒谎,那么何以二叔坚持是飘泠害死了宁茕呢前后太矛盾了,但飘泠说谎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只是倾蘅不愿意把这可能性增大罢了。

  想了许久,自是没什么结果,暗自下了决心要彻查,面上不说而已。接下来便和大家一样安安静静下心来吃完了这和二叔久别重逢的第一顿饭。菜肴依旧,人事已非,昔日的李居安,钟倾蘅,今朝的百长门太公,莫承寒的妻子,一一不同了

  “你是如何想到下雪天的晚上放烟花的”饭毕休息了一会,倾蘅抚着小腹被莫承寒扶到了后花园小石桥上,望着有些朦胧的月色,此时烟花还没有被点燃,没有开始他那短暂却无比绚烂的一生。旁边跟着兮兮,兮兮不明白爹娘要看美丽的烟花,为什么不去更空旷的地方一览无余,或者到高高的百笙楼上去。莫承寒并不知道兮兮的疑惑,回答了倾蘅:“你这么爱玩,少不了会和其他小女孩一样喜欢这些的。”倾蘅轻轻打了他一下:“好啊,我这都两个孩子的娘了,你还说我像小孩子,我哪里幼稚了”莫承寒握着那手笑了。

  兮兮也笑了起来:“反正娘再幼稚,爹爹也还是喜欢啊”倾蘅羞得看向兮兮,抚摸她的脸庞,看着莫承寒,不约而同的笑了,笑的轻盈可叹,清脆入心。“再有一盏茶功夫,就该能看到了。”莫承寒拥着倾蘅,倾蘅牵着兮兮一起望向东边深墨一般的苍穹。其他人并没有来打扰他们,都在那百笙楼上,坐着观望,既可赏月,又可赏景。比倾蘅他们另有一番风味,能把全景尽收眼底。但倾蘅他们要的不是那个气派的览众,不过是看个儿时最爱看的,图个心境罢了。一家人在一起,到哪里不是美满呢当然,也不乏因为李居安的缘故。

  “咻嘭”忽然烟花的声音响起,一阵阵噼里啪啦随即而来。放眼望去,竟是真的昙花一现般,刹那的耀眼星华,转瞬即逝。接二连三的明媚,照亮了半边天空,映得雪也成了五颜六色的漂亮从一点,变成花团锦簇,再四散人间,这一瞬的美好,不过韶华短暂虚无,和年岁一样,执着,便只剩下空守候,落回眸,人生易苦涩。眼前此景倒真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贴合的一丝不苟,写的恰到好处。

  “爹这烟花好好看好漂亮啊兮兮喜欢娘也喜欢对吧。”兮兮从看见的第一眼便拍手叫好了,小孩子家,最容易满足,也只能获得快乐和幸福,因为他们的世界最简单,最不复杂。倾蘅点头同意:“是啊,大叔,我好喜欢”将头倚在他肩上,满满爱意涌上心头,望着星星点点的烟花,烟花之下的白雪则更加让人惊叹,美艳不可方物,不想,这烟花下的白雪景色也可以如此醉人。

  在百笙楼上的众人也是同样感慨,莫承寒能有此心意,果真是待倾蘅有别不同,更加体现了莫承寒对倾蘅的浓郁体贴。槿澜既是羡慕,又是祝福,手里握着安世然的手,传递了一份无言的爱意。钰蘅也算安心,只要妹妹和莫承寒真心相待,两情相悦,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就万事大吉。也会小小期待将来,她自己是否能遇到这样一个可以体贴入怀,无微不至的喜欢自己的心上之人。李居安则是闷酒一口口送入愁肠,别的人欢欣鼓舞之际,他的茕儿却在那寒冰之内,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好不凄凉这便是好人的下场吗从大嫂开始,大哥,百长门上下,宁茕许许多多的人,都这么无奈的离开了又一口灌入:“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这份激情,这等热闹,也该不属于他这辈了

  烟花分明,浊酒一杯,几人欢乐,几人惆怅这一切,也不过是个开始,同时也是个结束,怎么看,不过是个人心情罢了。倾蘅如何面对莫承寒的选择,可莫承寒的选择又是什么李居安的未来又是怎么样的波折岁月安好,旧人如何

  c第十章故人的近况

  半个月后

  倾蘅和莫承寒带着兮兮离开了百长门,也没有回到白家那个别苑,而是去了一个莫承寒曾经置下庭院,李居安在此之前有劝过倾蘅放弃和莫承寒继续走下去,但倾蘅怎么可能答应,毅然决然的否决了李居安的好意。加上李居安和倾蘅那一点点的隔阂,更是不会体贴她二叔了,便毫不犹豫的离去了。

  钰蘅最是无奈,眼下还好李居安回来了,门主之位之责暂时不用再让她来承担,总算偷了闲。槿澜虽也有心和安世然喜结良缘,可毕竟大仇未报,难以放下,便和安世然约定好了,一年之内,不论找得到找不到仇人,报仇与否,一年后,定会答应安世然的亲事,彻底放下仇恨,全心全意过自己的生活。这个约定,倾蘅,莫承寒,钰蘅,李居安,以及槿澜的师父全是见证人,都为这一对暗自祝福。

  倾蘅并不知道槿澜能不能找到凶手,但见安世然对槿澜的深情,总算彻彻底底的放心了,这是倾蘅对槿澜的关怀得到了稳定的延续,因为安世然,槿澜可以更好,更美满的活下去。作为她的姐妹,挚友,如何不会开心呢也因为他们的天作之合,想起了莫承寒的那个挚友,溏陵法和溪泫。“大叔,我们好像很久都没看到溏陵法了呢你知道他带着溪泫去了哪里吗”一时间随口问了出来。

  莫承寒在这半个月里,也没有忙于大事,几乎天天陪着她和兮兮,一步不离的。有时候天气好点,就陪着倾蘅和兮兮去院子里晒晒太阳,坐在秋千上,闲聊家常。或者,莫承寒提前教了兮兮练武,不过尽是基本功罢了,倾蘅在一旁看的也尽兴。一家三口,加上未出世的孩子,其乐融融。于是这般温馨的气氛里待久了,莫承寒也险些忘了他的这个挚友。

  “他不想让我们知道的话,翻天覆地我也找不到的。不过还好,了生长世那帮人虽然一直在追杀他们,这样一来找不到倒是安全,不用我费心帮他了。”停了停手里的长剑,“你可是想见溪泫那孩子了”莫承寒对于他们师徒虽然颇是关注,可对于倾蘅而言,溪泫更加熟悉亲近吧。倾蘅偷偷叹气,她哪是在担心溪泫他们有没有安全啊,第一个想到的是他们的关系,到底是近了还是原来那般不尴不尬呢然后浅笑:“额,嗯,你说,他们,能成吗世上反对的人不在少数,我虽看好,只可惜了溏陵法那哥哥”说的也不算违心,“他哥哥是世主,为了名声定会把溪泫铲除吧”无奈又是一句,事实上,因为莫承寒的缘故,倾蘅对溪泫和溏陵法也有一份关怀,只不过碍于槿澜,没有看清自己的心罢了。

  “不用为他们担心,你好好照顾自己就是。他们若是真的有危险,解决不了自会告知我的,你安心养胎吧。”莫承寒随即不再多担忧,溏陵法的能力他清楚,只要坚定了对溪泫的情,就不会退缩了,其他的必能迎刃而解。倾蘅点点头,想想也是,就是心里还是比较好奇,特别想知道他们的结果罢了。

  而事实上,溏陵法和溪泫过得并不怎么好。那一次和渠然挑明立场之后,跟决裂无异。溏陵法无奈带着溪泫离去,暂时躲在深山之中。之后打听才知道,那日之后,渠然险些走火入魔,大病一场,自此都没有好转,了生长世瞬间有如树倒猢狲散,一落千丈。溏陵法得知之后,心有悔意,虽不言明,溪泫却看在眼里。

  “师父可是后悔了”

  “溪泫何意为师需要为什么而后悔呢”

  “师父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后悔了是溪泫不该,不该爱上自己的师父”

  “溪泫,你此话何意为师没有后悔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不要再说了青阳韬,你根本不爱我,你是可怜我不要把我当三岁孩子糊弄。如今把话说清了,你也不用夹在我和你哥之间为难了”转身想要离开,却被拉住。

  “溪泫我何曾是因为可怜你”

  “够了”一掌打开了溏陵法的手,飞身离开。

  “溪泫,你回来,你回来”望着溪泫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他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后悔,有了一分心痛,却怎么都留不住溪泫了。这么多年来,第二次觉得有些绝望,上一次,就是溪泫被赶出了生长世的时候

  此后,溪泫一个人流落在外,漂泊不定,以一人之力对抗众多要置她于死地的道貌岸然的人。溏陵法一路追踪,溪泫去了哪里,溏陵法就跟到哪里,只是总是迟了一步,他到了她便已经走了。就这样,像是陷入了日与月般永无止境的追逐。她一路厮杀,他一路追寻,在这条看不见终点的路上,溏陵法此生第一次感到了慌乱,可怕,非常害怕失去溪泫,害怕溪泫受伤,但也因为这般,溏陵法总算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对溪泫的爱意,被隐藏了十二年的情意,被隐藏在礼教之下的爱,对溪泫由心底生出的爱意。那是一种,痛的深处,会生出快乐的情意,缠绵悱恻,无关风月,只为真心的付出,和平常的爱无异。

  这一切,在倾蘅无意提及之后,还是想方设法得知了,虽然也不想插足他们的情感追逐,不过也过于担心他们的安危,终究还是派了人去暗下保护他们了。对于莫承寒来说,倾蘅兮兮还有倾蘅肚子里的孩子,溏陵法和溪泫,是他目前唯一能够在意的亲人了。哦,不,还有一个,白清宵,隔世的那个孙子

  “主人,白家的人来找您了。”说曹操曹操到,不过按日子算起来,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带进来吧。”莫承寒对这个隔世的孙子,倒是有几分好感的。忽然间想起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这关系还真是乱糟糟的暗自扶额一番,就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我如约来了”白清宵此时再见莫承寒,着实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了,前辈不是总不能真叫爷爷吧流幻一无所知,看着白清宵略有些奇怪,“哎,承寒大叔,倾蘅呢,我想看看她。”流幻还是那么不知所谓,莫承寒也不介意,让人领她下去了。

  “我”白清宵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可有意愿,接替我”莫承寒一脸正气道。

  c第一章莫承寒的私生子

  莫承寒的一句话,引起了白清宵的深思。

  十几年来,他的父亲白智对他的生母虽不如待大娘那样千依百顺,事无巨细的体贴,却还是该给的都给了,至少他的生母也是离开的毫无遗憾。父亲,大娘,哥哥们待他也是极好的,给了他温馨的家的氛围。直到前不久忽然得知他的父亲居然还有一个去世多年的父亲,投胎转世回来了,这个人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莫承寒,他口中的莫前辈,流幻和他白清宵的朋友倾蘅的夫君

  此刻再听他的言外之意,不免心起犹豫:“我对这些势力纷争,没什么兴趣的”这样的心态面对莫承寒自然不会像以前那般洒脱了,连称呼都不知该怎么喊了,总不能真唤祖父,爷爷之类吧,未免太奇怪了,唤前辈又不怎么着实烦恼了一番。莫承寒也不紧不慢的:“没关系,你现在没兴趣,我可以慢慢培养你的兴趣,你的能力我很清楚。我相信经过一段日子,你可以胜任我这个位置的。”莫承寒倒是信誓旦旦的,并且也确实很看好白清宵,“称呼这种繁文缛节就不用在意了,现在江湖疯传,说你是我的私生子,虽是可笑却比事实容易接受的多了。我也不屑辟谣,你可是介怀”

  白清宵的为难,莫承寒还是一眼就看穿了。莫承寒这么一说开,白清宵自然没什么好顾虑的了,毕竟是前世的事情:“没有,前辈我我实在无心江湖,我只想和流幻”只是白清宵的否定,莫承寒是不以为然的:“好了,你要是无心江湖,出来历练历练总是可以的吧。流幻那鬼丫头不是喜欢闯荡吗你们一起,等哪天流幻玩累了,乏了,愿意过安定的日子了,你再退下来,如何”

  莫承寒已是退了很大一步了,白清宵也明白,他猜测莫承寒此刻需要别人来接替必是为了倾蘅母子三个,于是也算宽心,这隔世的祖母和罢了罢了,关系太复杂了,只要能帮的就帮了吧。只能点头答应了:“那,流幻和,和倾蘅要不要解释一下,我们的关系”这别人误解也就罢了,流幻可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倾蘅也还是莫承寒的妻子呢,这也要瞒着的话不料莫承寒还真的摇头了:“算了,这关系太复杂,让人家以为你是私生子倒合情合理,要是告诉了流幻,她和倾蘅的关系未必不会疏远,清者自清,解释不过是一时的。倾蘅那里,也不必说了。”

  莫承寒这时倒显得坦坦荡荡,白清宵无言以对,只好任由莫承寒做主了。另一边,流幻果然已经在和倾蘅谈论有关莫承寒和白清宵关系的事情了:“倾蘅,我们可是好久没聚在一起了,你和晴木倒好,你们先成亲了,云襄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好事成了,云涵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回了空明派就不出来了。我还特别担心云涵能不能找个好归宿呢”流幻一脸正然,倒是忘了她自己也需要被人操心。倾蘅揽着兮兮笑道:“云涵姐姐自有她自己的缘分,云襄和上官掌门哪还需要你担心啊你也不顾顾自个儿,还先幻姐姐啊幻姐姐,孰轻孰重,你分清了吗”

  流幻小“哼”一声,拉过兮兮:“小兮兮啊,幻姨好久不见你,你可想我”岔开了话题,可兮兮很懂倾蘅的:“幻姨可不能拿兮兮当借口,不回答娘的问题哦”倾蘅连连点头,笑谑:“看吧,兮兮都比你懂事。”流幻好没气的推搡了一把倾蘅:“好了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不许不信我。”倾蘅一听便知,算是到了主题了,点点头,认真听着。流幻算是认真起来,倒也不忌讳旁边的兮兮:“现在江湖都在传,清宵他,是莫承寒的私生子,被寄养在白家而已”有些神神秘秘的低语。

  倾蘅听着一脸茫然,先是“哦”了一声,然后想了想,才“啊”然后又摇头:“什么呀,江湖传言嘛,岂可全信”流幻被她的反应迟钝萌到了,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你这成亲以后和以前还是一样可爱啊”倾蘅被这么一捏倒是不快了,打开了她的手:“你怎么连传言都信啊”嘟了嘟小嘴以示抗议。流幻轻笑:“我也不想信,可清宵没否认啊我问过他,他总是沉默,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哦原来幻姨是要我娘去问爹爹啊”兮兮忽然想明白了,一语点醒梦中人,倾蘅这才反应过来:“是啊,你若不信何必告诉我,徒添烦恼的,你是自己”流幻立刻打断,心想这兮兮是越来越精了啊:“哎呀,我们什么关系啊,倾蘅,你也不想被传言弄得不踏实是吧”倾蘅可不觉得是她不踏实,不过既然流幻开口,自然不能拒绝:“行了,我知道,幻姐姐你啊”彼时,莫承寒就带着白清宵来了。

  “怎么流幻告诉你了”莫承寒看着倾蘅打量自己和白清宵的眼神就猜到了。倾蘅摇摇头不解:“幻姐姐说的挺多,你指什么事呢”白清宵偷偷看了看兮兮和倾蘅,虽然辈分乱七八糟,原本是同辈的倾蘅,侄女辈的兮兮,现在变成隔世的祖母,隔世的长辈的兮兮传言中的后妈和妹妹这,一阵阵的无语凝噎,白清宵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不过莫承寒立马便说:“其实江湖上说的不假,清宵确实是我的孩子”这话刚说出去,不忘看看倾蘅的表情,茫然未知一般,就知道她还没听懂,“如今我认了他,但不会归到祖宗族谱,白智对他的恩情,便算还清了。你们,明白了吗”倾蘅的惊讶总算显露出来,然后瞧了瞧白清宵:“大叔和白大哥长得也不怎么像啊”第一句竟不是怎么可能,怎么回事之类,居然是奇怪他们所谓“父子”身份的长相,倾蘅也真是抓不住问题的关键啊。

  “咳你不介意不想问问什么”莫承寒望了一眼流幻那惊呆了的表情,再看倾蘅的打量就无语了。倾蘅摇摇头,忽然惊叹:“哎呀,那以后他岂不是要叫我后娘,或者大娘二娘兮兮管他叫哥哥啦我可比他小”第二反应果然又是无关紧要的称呼,莫承寒终于无可奈何的笑了:“没关系,你是我的妻,你搞清楚这个就行。”拍了拍她的头,就吩咐下人准备酒菜了。倾蘅还没有得到回复他们就走了,很是不甘心:“哎怎么走了幻姐姐,你说呢”

  流幻摇摇头摆手道:“这我可不知道,可能意思是你爱怎么叫都无所谓吧,反正你大叔不在乎这种细节是吧”拉着兮兮也跟着离开,留下倾蘅还在消化推敲莫承寒刚才那一番言语。

  世上总有几件稀奇古怪的事情,问题是你如何看待罢了

  c第二章若隐若现的矛盾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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