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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节

  者体内检测到了甲基苯丙胺的残留物就是俗称的冰毒。”

  肖云鹤道:“剂量呢”

  许愿道:“以残留物来说,剂量不小,但是不到致死的程度,死因还是失血过多。”说着又指了指白靓希手臂和膝盖处的伤口,目光中浮现出一丝怜悯,叹息着道,“把四肢剁掉人彘听说过吗不过还没那么惨,但这种死法也够人受了,血一时半会儿可放不干净。”

  “等等。”乔源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八零九案的报告里应该没说过白靓希吸毒吧”

  c第八十九章

  “这也正是我想提醒你们的地方。”许愿道,“我看过八零九案里有关白靓希的部分,她没有吸毒史,服刑期间也没有出现过戒断反应,所以她不吸毒这个结论基本可信。可现在却从她的体内检测到了冰毒的残留物,那现在就出现了两个问题第一,毒品的来源;第二,她这次吸毒是不是自愿的。”

  乔源道:“这可就难说了,最简单的排列组合二二还得四呢。对了,她心脏到底有毛病没有真跟c市那边说的一样,一离开医院就不行了”

  许愿道:“病情方面我觉得不是作假,我看了c市那边传过来的片子,要真是白靓希本人的话,那她应该病得不轻。心脑血管这方面就是一个没注意人就可能没了,变数太大,谁都说不准,猝死的例子也不少。这类病和癌症还不一样,癌症还分早期中期和晚期呢,发现了也能来医院进行治疗。这就扯远了,不过她这病和后面的事一联系起来就太蹊跷了。”

  乔源道:“怎么说”

  许愿道:“我看过白靓希入狱前的体检报告,当时她没有心脏方面的疾病,也没有家族遗传病史,当然了,可能诱发心梗的原因多种多样,过度劳累c紧张c压力太大等等都有可能。但关键是她在这种病得要死的情况下还从医院里失踪了,你们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乔源道:“你是说她病得有点儿巧”

  许愿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白靓希此前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好,会突发心梗肯定是有某种诱因在里面。“

  乔源道:“诱因假设有个人通过某种方法让白靓希突发心梗,其目的就是为了她能从监狱里出来。那依你刚才的意思,以白靓希的身体状况,她根本不可能自己离开医院,那就是这个人把她从医院带了出来。但是现在白靓希死了,所以这个人把她带出医院的目的不一定是为了救她,没准就是为了要她的命才”

  许愿道:“我比较倾向于这种可能,给她注射毒品也很可能是出于报复心理,毕竟她是当初致使李昊被抓的直接原因之一。”

  乔源道:“那她这个病的诱因”

  许愿道:“这件事恐怕还得问h省警方,监狱里发生了什么他们应该比我们清楚,不过我觉得他们可能也说不清楚。”

  乔源想到他们就连白靓希是怎么在医院里失踪的都说不明白,不由得有些失望,扭头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肖云鹤,问道:“云鹤,你怎么看的”

  肖云鹤道:“也许不一定要从白靓希本人入手。”这起案子同样涉及到了毒品,看来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毒品的一系列制造与加工很少是有人单枪匹马,一般都有一条相对完整的产业链,当年的“八零九案”摧毁了以李昊为首的制毒贩毒集团,如今又在与李昊集团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白靓希身上发现了毒品的痕迹,很难说不是当初的李昊集团死灰复燃。

  而且会借白靓希的死来针对唐岛的人他能想到的也只有一个李昊了。

  但是李昊集团的核心成员在三年前均已被抓捕到案,该枪毙的枪毙,被判了无期的也都老老实实地在监狱里呆着,很难想象会有一个人在这起案子已经尘埃落定三年之后,会因为李昊的原因以这种大张旗鼓的方式向警方寻仇,那这个人当初未免也隐藏的太深了。

  虽然唐岛方面还没有什么动静,但敌暗我明的情况下也不能放松警惕目前这起案子最直观的线索仍是白靓希的死,却并不意味着他们一定要对白靓希的失踪过程钻牛角尖。快递c胜利面粉厂c死亡时间和冷冻条件都是很好的切入点,毒品的来源也是。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天衣无缝的犯罪,绝大多数未破的案子只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切入点罢了。肖云鹤想了想,又问乔源道:“平凡那边有消息没有”

  乔源道:“啊还没”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还就是平凡打来的电话。

  乔源接了电话,就听平凡在电话的另一端火急火燎地道:“乔组”

  乔源听他语气焦急,不由的疑惑道:“小平怎么了”

  平凡皱眉道:“乔组,我可能发现白靓希的被害现场了。”说着蹲下身来,仔细观察着地砖缝隙间早已锈黑的血迹,片刻后示意大坪市局技术中队的人过来搜集证据。

  乔源闻言一振,忙道:“怎么回事儿”

  平凡言简意赅地回答道:“胜利面粉厂里有个大型冷库,我在其中一间的地面上发现了大量疑似清洗过后的血迹残留,刚联系了大坪技术中队的人过来做鲁米诺测试,我怀疑”

  乔源几乎是立刻想到了那个“死者尸体曾被冷冻保存”的结论,下意识地重复道:“冷库”这下可真是全对上了。

  平凡还没拿到白靓希的验尸报告,不清楚尸体被冷冻过的事情已经得到了证实,此刻听乔源的语气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惊讶,反倒有种“这回对了”的欣喜,不禁奇怪道:“乔组”

  乔源道:“不错啊小平。”又把白靓希尸检报告中几条比较重要的结论跟他说了,又问道:“你们那边怎么样了有什么其它进展没有”

  平凡道:“胜利面粉厂里有个叫姚攀的工人,是负责打印网店快递单的,具备接触到大量空白快递单的条件,但这个人在三个月前就从面粉厂辞职了,下一步我准备调查一下这个姚攀的下落。另外,在面粉厂里发现的泡沫箱和冰袋都同快递到局里的类似,向丹已经进行了取证,比对之后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了。我觉得胜利面粉厂和那个姚攀都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乔源道:“快递方面呢”

  平凡道:“向丹已经去查了。”

  乔源道:“行,那你先忙着吧,有什么新的进展回头再说。”挂断电话,又看了一眼一旁的许愿,笑道,“真让你说着了。”

  许愿道:“怎么”

  乔源道:“胜利面粉厂的冷库。”这下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本来还打算让平凡和向丹去调查一下大坪市内的殡仪馆各个医院的停尸间,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线索,毕竟要说起冷冻过的尸体,也只有出现在这两种地方才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了。

  肖云鹤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虽然目前看来进展顺利,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无论是作为当年“八零九案”事件中心的h省,还是白靓希失踪的c市,又或者是如今所有证据指向的大坪和毒品的可能来源,都给身处a市的他们一种鞭长莫及的感觉。但无论怎样,这起案件的核心仍是那个寄到警局c并且指明要唐岛收件的装有白靓希尸体的包裹。

  肖云鹤并不认为对方选择唐岛是出于某种偶然,因为唐岛的身份已经是某种程度上的“秘密”了,对方这个举动无异于对警局的宣战,但这个人直到现在都没有下一步的行动,这让肖云鹤在潜意识里觉得很不正常,但他也不能因为自己捕风捉影的猜测就贸然改变目前的侦查方向。

  肖云鹤略一沉吟,又想到身为当初“雷霆行动”总指挥人的叶天峰明天就该到了,而在“八零九案”上叶天峰要比任何人都有话语权,便决定先听听他的意见再说,毕竟自己现在最缺少的就是对“八零九案”细节方面的了解。比如谁可能了解到唐岛的真实身份并且泄露出去当初唐岛调到a市重案组虽然算是空降,但是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会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肯定或多或少地参与过当初的“八零九案”,这就不排除h省警方里有内鬼的嫌疑了。

  快递运尸c卧底身份泄密,死灰复燃的贩毒集团肖云鹤越想越觉得心烦,便和乔源还有许愿打了个招呼,拿了东西匆匆出去了。

  乔源看着肖云鹤的背影,抬起手来摸了摸下巴,又问许愿道:“你觉不觉得云鹤最近压力挺大”

  “我也觉得。”许愿把白靓希的尸体推回冷柜,又把整理好的尸检报告交到乔源手上,“尸体c唐岛c冰毒什么时候你坐在他那把椅子上就明白了,局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我我还是算了吧。”乔源跟着道,“你呢年底就该退了,有什么打算没有”

  “养老呗要不我改行当教书匠去。”许愿道,“再说吧,这案子可不简单。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乔源道:“胜利面粉厂,大不了我亲自去一趟大坪。”又问许愿道,“最近殷浩那边怎么样没什么事儿的话我想问他借两个人过来盯着点儿,谁知道那帮吸毒的孙子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许愿道:“行,回去我跟他说。”

  这边平凡和乔源汇报过了情况,向丹那边也已经带人去了收件员老王口中的家属区三号楼。老王是如风快递胜利面粉厂分站的业务员,平时主要负责附近家属区的快递揽收和派送,在这起“快递运尸案”中也正是他收下了装有白靓希尸体的包裹。当然,他接下这单快递的时候可不知道一箱之隔的包裹里装着的居然是冷冻过后的女尸,向丹也并没有把这个“噩耗”透露给他,只是让他仔细回忆与寄件人有关的信息。

  老王对这个大包裹还有些印象,慢慢回想,总算记起当时是在三号楼收的件,具体楼层却是真想不起来了,只能不很肯定地说是在三楼或者四楼,门口堆了几个空花盆的那家就是。寄件人是个六十岁上下的老人,说儿子在外地工作,想寄大坪特产的面食给儿子的同事们尝尝,希望能一天就到,为此还多付了“隔日达”的邮费。老王当时忙着背这大箱子下楼,天已经黑了,楼道里的灯又坏了,东西也重,只顾着脚下,就没怎么注意这老人的脸,之后把东西装车就回来交工了。

  向丹第一反应是“天黑”和“楼道里的灯坏了”怎么凑得这么巧,又觉得对方的一番托词现在想来真是意味深长,然而寄件人的年龄却让她觉得有些意外,又觉得不能排除是有人趁着光线不好蓄意假扮一类。向丹立刻便带人去了家属区三号楼,想求证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要“给儿子同事寄面食”的老人,结果当然是扑了个空,而且据那家的邻居反应,这家老人早被儿子媳妇接去养老了,现在正筹备着卖房呢,根本不可能回来寄什么快递。

  向丹对这个结果丝毫不感到意外,又仔细问了一回这家的邻居,得知老王揽收快递当晚她去别人家里打麻将了,这几乎是她近几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天天如此。向丹不禁暗叹对方心思缜密从时间上避开了和邻居照面的可能,又借着灯光的昏暗掩饰了自己的容貌,或许还有一点运气在里面。老王本还想找找当时对方打进来的电话号码,只是他做快递员的一天打出的电话怎么也有上百,一个个翻出来核实可是件不小的工程,向丹想了想,先让大坪市警方去调取老王的通话记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了

  然后发现回家后更不想动qaq

  c第九十章

  总的来说今天传回的进展还算不错,许愿见乔源拿了尸检报告出去,便锁了柜子,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走出警局大楼的时候天还没黑,许愿正想着今天晚上回家有什么吃的,手机就响了,来电话的还是他根本没有想到的一个人。

  是谭靖昀。

  他们这对同母异父兄弟之间的感情虽然还算不错,但因为谭靖昀一家远在美国,所以除了逢年过节之外两人之间不必要的联系其实很少,以往因为时差的关系也多是用邮件联系,大白天打电话过来还是第一次。许愿有些纳闷地接起了电话,疑惑道:“靖昀”

  谭靖昀道:“大哥。”把自己回国来a市出差的事和许愿说了,久不见面的兄弟之间又是一阵寒暄。谭靖昀调整好时差,今天又和客户商量好了接下来几天的安排,总算能沉下心来给许愿打个电话。距离兄弟两个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谭靖昀又难得来一次a市,左右今天晚上无事,就想约许愿和他家里那位出来吃个便饭。许愿正愁不知道今天晚上该吃什么,听谭靖昀这么说当然乐意之至,但还要询问一下殷浩的意见。挂断电话后便给殷浩打了个电话,确认他也有时间,又给谭靖昀回拨过去,很爽快地答应了今晚的安排。

  谭靖昀报了自己所在酒店的名字,他于a市不熟,虽说是他提议要吃个便饭,但还要等许愿的安排才行。许愿是东道主,自然要抢着做东,便选了附近一家小有口碑的饭店预定了雅间。一个小时后三个人陆续到了,两个人略谈了几句各自工作上的事,谭靖昀本想问问许愿知不知道谭翊的近况,但一想谭翊对自己这个爸都不很亲近,相比之下许愿跟他的关系更远,又想起谭翊亲口说过没联系过许愿这个大伯,话在嘴边转了一圈,还是决定什么都不问了。

  许愿见谭靖昀神色有异,便知道他是想问谭翊的事,可惜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大伯对这个侄子也是知之甚少,此刻也不好说什么,便没有主动提起这茬儿,只礼节性地问了几句弟妹如何。谭靖昀便说家里一切都好,又看了一眼正在静静夹菜的殷浩。邵清茹没对他隐瞒过许愿的性向,谭靖昀因为许愿的原因也见过殷浩几次,只觉得这人高大沉默,线条冷厉,脸侧一道伤口又透出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却和一向待人亲切随和的许愿相处得很好,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儿子传说中的那个男朋友来。

  当初他联系到谭翊已经是在后者准备回国的前夕,谭靖昀虽然对自己儿子的性向有所耳闻,然而当时谭翊对他的出现并不上心,态度更是十分漠然,最后是看在学费的面子上才松口认了他这个爸,之后更是唯恐避之不及地出国去了,自然不会为他引见自己的“家眷”。几年下来谭靖昀也不求谭翊能一改往日的态度,立刻对他亲热起来,只是不免关心儿子的生活,又想到谭翊肯来接机,倒想趁着这个机会见见儿子的男朋友了。

  这顿饭前前后后差不多吃了有三个小时,许愿选的饭店和谭靖昀入住的酒店相距不远,饭后谭靖昀就自己步行回了酒店,许愿和殷浩一起回家了。

  谭靖昀一边斟酌该怎么和谭翊开口,一边上了酒店的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谭靖昀按下八层的按键,看着电梯门在自己眼前缓缓关上。电梯门右侧上方的红色数字随着楼层的上升一跳一跳,在狭窄的空间内显得更外鲜艳和刺眼。

  谭靖昀却没注意到这些,叹了口气,思前想后仍是觉得自己拿谭翊没办法,就在这时电梯发出“叮”的一声,上行过程中在五楼停了下来,一个戴着口罩的女性清洁工推着一辆酒店清洁车进了电梯。谭靖昀见状连忙向旁边避让了一步,等到电梯上到八楼,率先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谭靖昀走出电梯间,左拐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滴在了自己的脸上,抬手一摸微微有些潮湿的感觉。谭靖昀停下脚步,正准备抬起头来看个究竟,就又有东西噼里啪啦地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这次是约有半个拇指指甲大小的小碎石渣。谭靖昀把渣子从自己的领口里捡了出来,以为是天花板上的墙皮脱落,便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谁知天花板却是白色的,根本没有和碎石渣一样的深灰色。谭靖昀心下狐疑,又把碎石渣放在掌心仔细端详了一阵,仍是看不出个所以然,只随手把碎石渣扔进了走廊的垃圾桶里,走到0810门前,正准备掏出房卡来开门,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房门居然是开着的。

  谭靖昀心里“咯噔”一下,想到公司几份重要的合同和文件都还在房间里,万一东西丢了那可就麻烦了。一念及此,连忙推开虚掩着的房门箭步冲进室内,守住门口,就见那扇日式的推拉门已经被打开,飘动着的窗帘后似乎站着个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这情形让谭靖昀不由得大喝道:“谁”

  那影子没动,谭靖昀也不敢乱动,生怕对方有利器在手,万一被逼急了再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举动,只盼着自己刚才喊的那一声能引起旁人的注意,再把酒店的保安人员给叫上来。可等了半天别说保安,就连旁边的住客都没出来一个,谭靖昀急得满头是汗,便又分神喊了几声,眼睛盯在窗帘后的那人身上,忽然看出不对来了。

  这人看似个头不高,可仔细打量起来怎么好像没有头一样肩膀曲线之间没有头颅该有的突起,只能隐约看见个衣裳领子而已。

  这个发现让谭靖昀一下子懵了,情不自禁地向后倒退了一步,手边没有可以防身用的东西,便脱下一只皮鞋紧紧地攥在手里。谭靖昀嘴里暗暗发苦,这时候发现跟命比起来什么合同文件简直都不值得一提,眼下这个情形没有冲上去殊死搏斗的勇气,转身就跑又怕对方冲上来从背后袭击,原地不动万一对方放个大招真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早知道就先叫人过来了,至少能有个照应,现在这样恐怕连交代遗言的机会都没有了。

  谭靖昀抓紧手中的皮鞋,就见窗帘突然如同水波似的抖动了一下,那道影子也不见了。之后只觉得一阵阴风从自己耳边飘过去,让他手中的皮鞋也“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谭靖昀“啊”了一声,近乎虚脱般地扶住门框,战战兢兢地回头看了一眼,手脚并用地退出房间,一扭头又见走廊尽头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长发女人。谭靖昀喉咙一哽,不坚定的唯物主义在顷刻之间土崩瓦解,眼看那血衣女人正一步步地朝自己逼近,彻底晕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谭靖昀听有人在自己耳边叫道:“先生先生”

  谭靖昀猛地清醒过来,见酒店服务员正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仍是铺着暗红色地毯的酒店走廊,周围站着几个围观群众,看起来像是酒店的住客。谭靖昀“呃”了一声,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挣扎着坐起来,听服务员细声细气地道:“您没事吧”

  谭靖昀:“”想起自己晕倒前见到的血衣女鬼,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但看周围人的反应都很正常,根本没有见鬼后的慌乱,谭靖昀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记忆里的情形和现实的情况出现了偏差,让他忍不住疑惑道:“我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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