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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0节

  :“吐出来反倒没那么难受了,没事儿。”

  伍钦旸仍是惦记着他哥吐出来的那口血,总不能真正放心,一面倒了杯热水递到玄珏手里,一面恨恨道:“这回那女鬼该死透了吧要是还敢再来”

  玄珏却在此时打断他道:“那不是什么女鬼,只是个鬼影子罢了。”

  伍钦旸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又道:“不是女鬼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玄珏慢慢抿了口热水喝了,总算驱赶了一丝体内的寒气,这时从早晨到现在的记忆也开始变得清晰起来,便把杯子捧在手里,对伍钦旸叙述起整件事情的经过:“今天昨天早晨有人给我送来一个镯子”

  “镯子”伍钦旸说着就想起了程昌骏的事,不禁皱眉道,“怎么又是镯子啊。”

  玄珏示意伍钦旸暂且少安毋躁,先听自己说完,而后继续道:“我看到东西的时候也是这个想法,因为之前有你同学的事儿,所以我就特别注意了这个镯子,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中招了怎么说呢,这个镯子本身就不太对劲儿,因为它总给人一种有瑕疵的感觉,我最开始觉得这镯子里面似乎有道裂缝,但拿起来细看的时候又找不着了,就是这种感觉慢慢把人给绕进去了,和心理暗示一样,一直想找到那个不对的点,找不到就更用力地去想,最后就出不来了。而且这个过程里还穿插了一些别的场景,有一个吊死在房梁上的影子,还有一个正在唱戏的女人这些东西加起来让人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而且越到后面越严重,具体什么情况你也看见了。”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又抬起头来去看伍钦旸的反应。

  伍钦旸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不过他也看见了唱戏的女鬼和吊死的人影,这么一想应该就是那个镯子的问题,但他还是不理解玄珏为什么说今晚的事情“不是女鬼”,明明那个红色的影子都已经挑衅到他们眼前了,便直接问道:“哥,那今晚的事”

  玄珏道:“其实我也是感觉,觉得这事儿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又分析道,“旸旸你想,我们第一次接触到镯子是从你同学家里的事情开始,现在我们这里也出现了一个镯子,你觉得事情会有这么巧合吗而且我看到镯子后的感觉也很奇怪,最开始看到的不是影子,也不是那个唱戏的女人,而是一直在想某件事情,但我并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之后才出现了那些奇怪的场景,就好像某种提示一样,有人希望我能明白什么。所以我觉得这个镯子背后肯定有什么秘密,因为有一瞬间我的确感受到了真相的存在,只是还不知道而已。”

  “真相”伍钦旸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不明白玄珏口中的“真相”究竟意味着什么,但很快又想到了一种更糟糕的可能,连忙道,“等等啊哥你说这镯子是别人送你的,不会是有人故意要害你吧”要不然怎么会发展到跳楼呢。

  伍钦旸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靠谱,他哥人帅单身又有钱,搁在外面少不了让人嫉妒,万一真是什么心理扭曲的人想报复社会,要么就是求之不得因爱生恨咱们一道去下面做对鬼夫妻,再不然还能为了商业机密和公司财产,趁着他舅舅舅妈不在,要是他哥再出点儿什么事,那公司可不就是别人的囊中之物了伍小同学就这么天马行空并毛骨悚然地在心里念叨了半天,又忧心忡忡地看了他哥一眼。

  玄珏倒没伍钦旸那么紧张,摇了摇头道:“我觉得不是,要真是人的问题,当时我应该能感觉得出来。事情的关键还是在镯子上,这镯子里面一定有事儿”

  伍钦旸道:“那能是什么事儿”刚说完这句话就是灵光一闪,“不会是程昌骏的事儿吧他家的镯子怎么跑到咱们这儿来了”又想起那个唱戏的女鬼一直说自己死得怎么怎么惨,“那是他女朋友不对啊,他女朋友又不是吊死的”

  玄珏道:“之前那女鬼一直说她死得惨,看来是想让我们知道她为什么死得惨了。”

  伍钦旸道:“那这两件事儿其实是一件事儿可是乔叔也没说程家有什么镯子啊。”

  玄珏道:“如果镯子和镯子之间确实有关的话,没准你那个同学也和我遭遇了一样的状况。我们之前的分析是说你那个同学被鬼上身了,他的所作所为是在向你求救,那这个女鬼呢她想让我们明白什么如果她的死是另有隐情,而你同学的举动又让她觉得你有揭开真相的能力我就算了吧,我也是没想明白,谁知道她是不是恼羞成怒了呢。”总觉得鬼的心思才是最难猜的。

  伍钦旸道:“她要是真想鸣冤告状,干嘛不直接过来找我啊。女鬼女鬼,这是哪儿来的鬼还不知道呢。”

  玄珏知道他仍是对自己差点儿被那女鬼害得跳楼的事情耿耿于怀,刚想说这女鬼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也不用特别在意这件事,就听伍钦旸定定道:“反正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说着用被子把二人一起裹了起来,一面搂了他哥躺下,一面问道:“哥,那镯子是谁给你的啊”

  玄珏在他怀里蹭出个更舒服的位置,先想了想那咳嗽大叔的脸,这才回答道:“一个软件公司的老总,最近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合作公司卷钱跑了,资金链断了,我看他脸色也差,想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正好你爸那边有个项目等着人做,我就先留给他了。”

  伍钦旸得意了一回他哥的心善,又若有所思地静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哥,要不这样吧,反正明天我也没课,怎么方便怎么来吧我先陪你去趟医院,然后去你办公室拿那个镯子,要真是镯子的问题,咱们就去找那个软件公司的老总问问清楚,总该知道这镯子到底是哪儿来的吧,你觉得怎么样”

  玄珏从他说“不能就这么算了”的时候就知道他必然要插手管一管这件事,因此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但还是奇怪道:“我去医院干嘛啊”

  伍钦旸道:“你都吐血了好吗”说着还佐证似的让玄珏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

  玄珏道:“我这不是没事儿再说去医院还要排队挂号你不是还有作业没做完呢。”

  伍钦旸道:“jerry在那儿实习呢,让他给我们排个号呗,又浪费不了什么时间。哎呀我说哥,你就先别想那么多了,睡吧”

  玄珏没有办法,只能依他,闭上眼睛后也渐渐有了些困意,一面又迷迷糊糊地想着,也不知道明天等伍钦旸看过那镯子后又会发生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c第一一三章

  等到第二天晨起时伍钦旸说话就带了几分鼻音,这也难怪,前两天就立冬了,十一月本来也算不上秋天,天已经冷得很了,他们住的又是高层,没了窗玻璃风更是呜呜地往屋里吹,卧室里开的暖风根本就扛不住。伍小同学一掌震碎玻璃的时候倒真是挺帅,之后和他哥讨论了半天女鬼,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才觉出冷来,等醒了的时候已经完全缩到他哥怀里去了。可伍小同学一心记得昨天晚上是自己抱着玄珏睡的,头昏脑涨地从床上起来,一开门就看见客厅一地的碎玻璃。

  伍钦旸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等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彻底清醒了,手脚麻利地换上暖和的衣服,洗漱过后十分自觉地开始收拾客厅里的一片狼藉。玄珏迟了他一步起来,也被客厅里的冷风吹了个正着,兄弟两个无奈地对望了一眼,觉得此时此刻最紧要的任务不是找镯子也不是抓女鬼,而是应该先把窗户给修好,不然今天晚上他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伍钦旸一边打扫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一边抬起头来去看房间里的符水痕迹,昨晚他先是后怕,后来和他哥一道回房间去了,并没有特别注意这些留在墙上和天花板上的污渍,今天再看总觉得这些蜿蜒的曲线像是一个人纵身一跃的影子,灰黑的颜色也令人感到十分不快。伍钦旸用簸箕收走了已经被扫成一堆的碎玻璃,回来的时候对玄珏道:“哥,要不咱把墙也重新刷一遍吧,擦是肯定擦不下去了。”

  玄珏不置可否,把锅里的火腿煎蛋翻了个面,想了想道:“那就刷吧,不过刷了之后可能有半个月的时间不能回来住了。”说着从旁边的锅里盛出一碗热热的姜丝可乐,递到伍钦旸的手里,“先把这个喝了吧。”

  伍钦旸觉得他哥真有居家好总裁的潜质,接过改良版的姜汤吹了吹热气,随口道:“大不了就回家找我妈蹭饭啊。”反正他们两个也不会没地方住,就算被秦瑶嫌弃了那还有大宅可以回去呢,玄珏手里又不是没有钥匙,只是秦致和肖云鹤不在,难免冷清了一些。

  玄珏一想也是,两人简单吃了个早餐,之后叫来小区物业,想着先把漏风的窗户堵上。好在换玻璃所需的时间不长,等到施工结束,两拨人一起下楼,伍钦旸站在路边等他哥开车过来,就听见刚才给他们换玻璃的工装小哥对身边的同伴感叹道:“哎,有钱人就是任性啊~”

  伍钦旸忍不住一乐,正好这时玄珏开车回来,伍钦旸打开车门,习惯性地坐上副驾驶的位置,就听见玄珏问道:“笑什么呢”

  伍钦旸道:“笑你有钱啊。”

  眼看玄珏没理解自己的意思,伍钦旸反倒被那句“有钱人就是任性”给戳了笑点,自己一个人笑得停不下来。玄珏也不知道他这是抽什么风,等到车子驶离了公寓楼下,正要右拐朝公司方向去的时候,伍钦旸才止住了笑声,换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口吻对他哥道:“哥,不是说好了先去医院的嘛,医院应该往左拐才对吧。”

  玄珏心说这小祖宗怎么还惦记着这回事儿,却也没有拂了他的意思,调转车头便向第一医院的方向开去。

  如今第一医院虽不算秦致名下的产业,但依着他们从前三天两头进医院的“光辉事迹”来看,有个高级的待遇也并不为过,毕竟当初秦大少爷“死而复生”的经历已经在医院内部广为流传,各种添油加醋之后早就是很有传奇色彩的夜间怪谈了。伍钦旸拉着他哥进医院后也没想着挂号,直接找了相熟的医生检查,自己则靠着墙在门外等着。玄珏被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遍,和医生说起来的时候只笑伍小同学神经过敏,最后医生大手一挥,把伍小同学支去跑腿了。

  伍钦旸去三楼拿回了他哥的体检报告单,略翻了翻见各项指标一切正常,这才终于放下心来,正准备下楼就见谭翊穿着个白大褂从病房里拐了出来。谭翊眉毛一扬,见伍钦旸脸上并未出现什么太过焦急的神色,才放心大胆地笑道:“怎么有空来医院了”

  伍钦旸道:“我陪我哥来呢。”

  谭翊一怔,疑惑道:“你哥怎么了”

  伍钦旸道:“别提了。”说着示意谭翊靠过来一点儿,小声道,“昨天我家进来只鬼”

  谭翊“啊”了一声,连忙道:“怎么回事儿你哥被鬼怎么了”

  伍钦旸道:“我这不是怕被怎么了嘛,还好没事儿,昨天吓死我了。”一时想起程昌骏的事情,又对谭翊道,“jerry,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呗。”

  谭翊见他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不免也有了几分好奇,应道:“你说啊。”

  伍钦旸道:“就我们班一同学,最近家里出了点儿事,那天叫救护车给送医院来了,我想知道是不是送到你们这儿了啊。”

  谭翊道:“哪天的事儿每天救护车送来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再说因为心脑血管进来的和骨折进来的肯定不一样,你让我怎么找啊,好歹给我个名字吧。”

  伍钦旸道:“那你帮我查查呗,我那个同学姓程,叫程昌骏。”

  谭翊一边记下程昌骏的名字,一边对伍钦旸道:“你这同学怎么了”又悄声道,“不会跟你们家进鬼的事情有关系吧”

  伍钦旸道:“现在我也不能确定这事儿吧,一句两句还真说不清楚。”

  谭翊道:“那用我帮忙吗”

  伍钦旸道:“就你一大忙人还帮我忙呢。我要是真把你当免费劳动力使唤,你家唐老师还不知道该怎么看我呢。”

  谭翊笑道:“哪儿就这么严重了,我不是在这儿实习嘛。”

  伍钦旸道:“你实习也挺忙的啊,最近怎么样本来还想找你一块儿吃饭呢,也没时间。”

  谭翊道:“我倒想去你妈那儿吃火锅呢,给不给打折啊对了,我听我大伯说,你舅舅和你舅妈他们环游世界去了”

  伍钦旸点了点头,又道:“你去吃我妈就不要钱啦。”想了想还是对他舅舅舅妈“有钱就是任性”的行为发表了一点儿自己的看法,“呃,环游世界这件事他们高兴就好。对了,许伯和殷叔还好吧”

  许愿一年前就已经从局里退休,只是偶尔还会被乔源叫回去帮忙,伍钦旸最近很少见他,谭翊这边倒还更方便些。许愿毕竟是他大伯,再加上谭靖昀一年里也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能在国内,他们兄弟两个倒是时常聚聚,经常会叫上谭翊和唐屿,唐岛工作不忙的时候也会去凑个热闹,工作和生活上也都是一家人了。

  谭翊道:“都挺好的,我大伯最近好像要去我们学校开课,我还想选呢,就怕没时间。”

  伍钦旸一时没理解,“啊”了一声。

  谭翊道:“法医系嘛。”

  想起谭翊研究生考上了本市的医科大学,伍钦旸了然地点了点头,正想着有机会也去蹭课听听,就听谭翊继续道:“对了,我爸要回国了。”

  伍钦旸疑惑道:“你爸不是上个月才回来这就走了”

  谭翊纠正道:“不是回美国,是准备回来住了。”

  伍钦旸道:“那”

  谭翊轻轻笑了笑,认真道:“是说阿姨他们也一起回来我想我可能要有个妈了吧。”

  伍钦旸听他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欣喜和期待之意,知道他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对完整的家庭生活一直十分向往,不禁也替他高兴起来,连忙恭喜道:“那太好了”

  谭翊本来就是个不善表达的人,伍钦旸这么一说反倒让他觉得不好意思,应了一声“是啊”,又催促道:“你哥不是还等着你呢。”

  伍钦旸:“”

  谭翊莞尔道:“我陪你下去吧,我也好长时间没看见你哥了。”

  两个人边说边下到一楼,玄珏见他取个报告单都去了这么长时间,都准备给他打电话了。谭翊和玄珏打过招呼,又老生常谈地交流了一下“最近如何”,最后把他们两个一直送到医院停车场,这才说道:“那我回去了啊。”又对伍钦旸道,“你说的那事儿我帮你查查吧,有消息我给你打电话。”

  伍钦旸应了一声,两人道了别,等到车开出了医院大门,玄珏才问道:“你让他帮你查什么了”

  伍钦旸道:“程昌骏啊。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平要真是送到他们这儿来了,jerry还能帮忙看着点儿哥你说是吧”

  玄珏略一沉吟,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只是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最后说:“先去看看那个镯子吧。”

  两人驱车来到公司楼下,因为是周末,远洋大厦里并没有多少人在。两人坐电梯直奔位于十八层的总裁办公室,伍钦旸不由得暗自庆幸那女鬼没从这儿把他哥给推下去,这可比公寓的十五层还高出三层呢,而且还是商务楼,真摔下去了一准儿没命。

  等玄珏拿钥匙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伍钦旸很快察觉到了混杂在其中的那丝令人感到不快的气息,和昨晚的感觉很像,那现在已经基本可以肯定是这个镯子惹的祸了。玄珏走到办公桌后,打开右手边的抽屉,从中取出那个巴掌大的锦盒放在桌上,对伍钦旸轻轻点了点头。

  伍钦旸会意,先是观察了一下这个用作外包装的锦盒。这个锦盒做得颇为精致,底色稍暗却并不显得沉闷,边角圆润,隐隐散发出一种富贵气息。伍钦旸没从这盒子上看出什么端倪,便和他哥交换了一下眼神,慢慢拨开了盒子上的布扣。

  那只翡翠镯子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块暗红色绸布的中央,或许是因为镯子并未从盒子里取出,玄珏总觉得这只镯子比起昨天似乎更浑浊了一些,但是那种会使人迷乱的感觉却消失了,便示意伍钦旸把镯子拿起来看。伍钦旸既已确认是镯子的问题,行起事来就显得更加谨慎和小心,吸取他哥先前的经验教训,先是在心里快速默念了两遍净心神咒,这才把目光聚焦到那镯子的中心,又怕贸然动手会破坏镯子上面可能存在的证据,便找了块手绢捏住了镯子的一边,这才把镯子从锦盒里取了出来。

  这一取之下却是让玄珏惊得非同小可,因为他明明记得昨天看到这镯子时镯体还是晶莹剔透,如今却飘满了深红色的絮状物,像是凝结了的血丝,随着阳光照射角度的变换,更是给人一种正在流动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诡秘之意。伍钦旸没见过这镯子的原貌,还以为这就是它本来的样子,正想感叹这镯子的颜色还真是特别,就见玄珏神色大变,还以为他哥又中招了,连忙问道:“哥你怎么了”

  玄珏摇了摇头,缓缓道:“这镯子昨天还不是这样”

  伍钦旸也不知道这镯子原本该是哪样,兄弟两个一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断更那么长时间都让我不确定还有没有人看这个文了:3ゝ

  还在看文的小天使们留个言好不啦qaq

  c第一一四章

  如果说伍钦旸对那些表面上的古董常识还算是略知皮毛,那他对玉器这方面可真是一窍不通了,最多知道他妈有块宝贝得不得了的玉佩坠子,用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红绳手链串着,一般不轻易拿出来示人。伍小同学年幼无知的时候曾经一头扎进过他妈的百宝箱,翻出这个玉佩后就开始炫耀自己日益增多的词汇量,挥舞着小胖手哼哼唧唧地表达着“这绳子好皱好丑好难看”的中心思想,还不忘加上各种肢体语言来丰富自己内心亟待抒发的强烈情感。秦瑶呢,本来听见儿子牙牙学语还挺高兴,等到听清这小祖宗说的是啥之后简直想照着他屁股来一巴掌,一边从儿子手里拿回对自己来说意义重大的“双重信物”,一边摆出严母的架势开始教育热衷于爬来爬去翻箱倒柜的破坏分子:“怎么说你爸呢,啊”最后把柜子锁了起来。

  伍钦旸没听懂他妈说他爸是什么意思,只是对没了玩具一事感到十分伤心,瘪了瘪嘴倒是没哭,扭头就去抠被罩上的那串拉链。秦瑶又怕他被拉链夹到手,只好抱了儿子去外面看电视,母子两个鸡同鸭讲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等到玄珏放学回家,看着儿子两眼亮晶晶地朝着他的大猫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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