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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节

  我这儿就成叔了,啊你这辈分跟谁排的也忒不像话了。”又对伍钦旸下了一句话的考评,“你这小子不行,不行,还得多练练,嗬以后见了大阵仗难不成还要尿裤子”说着把他扶进那种有三个轮子侧面可以坐人的摩托里。韩向阳在伍钦旸身边坐下,摇一摇他的胳膊问道:“哎,你怎么样了还晕不晕啊”又小声道,“崔叔说话就这样,你可别跟他犟啊,不然以后能被他气死”

  前方传来一声轻叱:“你小子又皮痒了活该欠收拾。”

  韩向阳吐了吐舌头,乖乖闭了嘴。伍钦旸应了一声“还行”,觉得声音都不是自己的,又怕他们看出破绽,只能佯装虚弱地假寐,心里却想自己今天怎么净招人数落,不一会儿却真的睡着了。摩托车一路朝警察局开去,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伍钦旸迷迷糊糊地晕了一会儿,恍惚间听韩向阳叫道:“小峰,醒醒。”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现在的“自己”,睁开眼后被韩向阳扶着下了车,又听他温言道,“回去再躺躺,缓过来再说。”

  韩向阳语气放缓,却让伍钦旸猛地想起了玄珏。命悬一线的瞬间在眼前万花筒似的炸开,程昌骏和程母相继坠楼的场景又变得清晰起来,残留在记忆里的失重感让他禁不住脚下一软,头上也跟着冒出一层虚汗。韩向阳见状忙把他扶进屋里,一面给他绞手巾一面道:“怎么又这样了用不用我给你找个大夫看看”说着把额上的汗给他擦了。

  伍钦旸慢慢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怎么我自己躺会儿就好,你先回去吧。”

  韩向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确认道:“小峰你没事儿吧,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

  伍钦旸道:“你回去吧,我有事儿再叫你。”

  韩向阳听出他语气里的拒绝,有些奇怪今天的小峰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却也不好勉强,只得退而求其次地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他没有发烧,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

  听着韩向阳的脚步声渐渐远了,伍钦旸终于舒了口气,这才刚能静下心来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身体对这张床居然还有一丝诡异的熟悉感,伍钦旸盯着泛黄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房间里的摆设,最后抬起手来摸了摸这张陌生的脸,终于确认了一个让他觉得无比悲愤的事实他大概c八成c真的遭遇了传说中的穿越事故,还是魂穿。

  真他妈是活见鬼了。

  他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名字里应该有个峰字,不过姓“封”或者“风”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后者未免也太中二了。还能确认的一点是“自己”应该刚融入这个集体不久,所以才没被人看出破绽。但比起怎么能扮演好一个素未谋面的角色,伍钦旸显然更关心原来的自己到底去哪儿了,又想起在医院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不会真被摔死了吧比起什么马桶穿小精灵穿神仙打赌穿和各种各样的想穿就穿,他的穿越还真是正统的借尸还魂。

  等等,那这身体的原主不会也死了吧所以现在的“自己”其实是具尸体伍钦旸瞬间挂了满头的黑线,巴不得自己能再死一次,又眼巴巴地盼着他哥他舅舅他舅妈能不能再把他给捞回去,因为他舅舅只教过他怎么开坛做法怎么降妖除魔,还真没教过他怎么穿越时空,现阶段也只能心如死灰地在床上躺尸,自己那点儿道行根本是毫无用武之地。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消沉下去,看周围的环境明显是倒退回了几十年前或者干脆一百多年前,这个时候要大张旗鼓地宣扬什么“我不是我我是未来穿越回来的”,不被当成异类烧死就不错了。

  伍小同学十分哀怨地叹了口气,心想总该看看现在这个“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手摸出来的五官端正和正经意义上的眼见为实还是有一定的差别。伍钦旸在心里默默念了句“阿弥陀佛”,借此表达了一下对身体原主的敬意,正想着从床上起身,窗户那边却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伍钦旸抬头一看,就见一只脏兮兮的黑猫正在用爪子拨弄着窗户上的把手,不一会儿就推开窗户跳了进来。那只黑猫身上沾了不少草屑,然而还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让伍钦旸的心里猛地一颤,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

  那只猫就蹲在离床不远的桌上一声不喵地看他,伍钦旸张了张嘴,试探性地叫道:“哥”

  他分明看见那只猫的嘴角翘起一个可疑的弧度,当即手脚并用地从床上扑了下去,脸上的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哥”伸手把这只猫给抱了个满怀。

  玄珏被他这么结结实实地一抱,险些没让他给憋死。方才盯着面前这个不是“伍钦旸”的伍钦旸看了一会儿,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别扭,但等伍钦旸真的抱过来了,他反倒悄悄松了口气,毕竟世界上会对一只猫开口叫哥的也只有他家小祖宗了,虽然这张脸还很陌生。此时两人的体型差距太大,玄珏挣了半天才从他的怀里跳开。一只猫当然不需要穿什么衣服,只是他当人当得久了,难免产生一种自己正赤身被伍钦旸抱着的错觉,禁不住脸上一热,好在这个外表下不容易被人看出自己正在脸红。

  这些年他除了被钟离胤打回原形那次之外,几乎就没怎么恢复过兽型,尾巴更是因伍钦旸哄他那一次就再也不肯亮出来了,久违的四肢着地感让他连找回平衡都有些吃力,何况这具身体还不是他自己的,活动起来更是不惯。伍钦旸哪里肯放他跑,双手一抄,借机搂住他软绵绵的肚子,又把整只猫给拖了回来。玄珏徒劳地挥舞了一下四肢,知道自己变成只猫就是在劫难逃,索性也不再动了,就听伍钦旸笑吟吟地道:“哥,你以前在家的时候怎么不变回来啊,多好看。”说着在他尾椎的位置轻轻一挠,又把他的尾巴捉在手里来回把玩。

  玄珏跟着就是一个哆嗦,也幸亏现在不是春天,不然让他这么一摸非腰软不可,怎么以前让秦瑶抱的时候就不这样玄珏暗暗咬了一排细白的牙,心说我不变回来不就是怕你这样,摸来摸去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不像话。伍钦旸见他哥闷闷的不说话,眉毛一扬,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道:“哥”说不出的讨好之意。

  玄珏瞬间一悚,嗓子发干,只闭了眼道:“别闹,这是只野猫。”

  伍钦旸总算听见他哥的声音,心中大石落地,也不管什么野猫不野猫,直接抱了玄珏回床上休息,这时再躺下又是和刚才完全不同的心境。玄珏十分嫌弃地抖了抖身上的草屑,被伍钦旸抱在胸口,习惯性地舔了舔爪子上的毛,又在伍钦旸火烧似的目光里悻悻地放下了手。伍钦旸实在忍不住笑,一手抚在黑猫的背上,另一手则慢慢抬起了他哥的下巴,又伸手去逗他嘴巴边上那几根软软的胡须。玄珏侧头避开伍小同学直白到不怀好意的眼神,从他身上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床上懒洋洋地趴着,又对伍钦旸道:“旸旸,别闹了,还是先想想我们怎么回去吧。”

  玄珏一说伍钦旸才想起这件最要紧不过的事,皱了眉道:“哥,你也没办法啊,我还指望着你能把我给捞回去呢。这地方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呢,这是穿越了”又忧心忡忡地道,“哥,我不会是真摔死了吧借尸还魂那你怎么”

  玄珏道:“你忘了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他现在的法力比起普通精怪犹显不足,能附身在这只野猫身上已是勉强,不化成人形完全是因为有心无力,却也记不清楚自己失去意识前究竟是个什么情形,不由得暗暗担心,万一自己当时真放了手,也只能盼着伍钦旸自身的灵力能保他无虞。伍钦旸听玄珏这句话后便没了下文,还以为他是在为当初失了内丹和灵力伤心,可惜他现在没办法握住他哥的手,只好轻轻捏了捏黑猫的肉垫,顿了顿道:“哥,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一尸两命啊”

  玄珏:“”简直想替伍小同学的语文老师掬一把同情的辛酸泪,想了想又道,“旸旸,那镯子呢还在你身上吗”

  伍钦旸道:“掉了我觉得就是那倒霉镯子把我们卷进来的”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身,环顾四周找到镜子的位置,过去把眼前这个“自己”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喃喃道,“清末民初那现在是民国了”

  玄珏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撇开穿越的实际可行性不谈,他更关心的是目前这个状况本身。如果说他们两个真穿越了明显就是魂穿,伍钦旸就算了,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出生,那自己呢自己可是从北宋年间一直活到了现在。如果真是回到了过去,那这个时空里到底有没有另外一个“自己”存在可他又没有与民国有关的任何记忆,与之相关的未来也没有发生什么颠覆性的变化,证明这件事情并没有影响到他的“过去”这种想法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悖论了。

  玄珏难免有些迟疑,同样的立场当然也可以换到他爹的身上,那这个时空里是不是还存在着另外一个秦致他们想回去的话能不能找这个时代的秦致帮忙玄珏想着想着思维就开始发散,自己前几百年好歹是作为豹子存在,他爹可一直都是个人,又想到清军入关后那堪称灾难的金钱鼠尾头直到清末才逐渐演变成如今电视剧里常见的阴阳辫子头,实在没忍住笑场,完全不能想象温文尔雅的秦大少爷怎么能搭配上那样一个发型。

  那边的伍钦旸同没闲着,这时已经从柜子里翻出了一纸公文,文章抬头的“冷云峰”云云,指的应该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了。

  果然是韩向阳口中的“小峰”。

  没想到这身体的原主居然还有个这么拉风的大侠名字。

  伍钦旸正拿了公文和玄珏感叹,门外却传来了韩向阳的声音:“小峰你在和谁说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忙论文和考试,迟了点

  c第一一九章

  冷云峰空有个大侠的名字,实际上却没有半分大侠的气势。方才照镜子的时候伍钦旸就已经仔细看过,这身体原主的年纪同自己相仿,长得不赖,然而和他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类型,少了几分少年意气,给人更多的是一种唯唯诺诺的平庸之感,脸色也稍显苍白,大约是被自己上了身的缘故。伍钦旸还没来得及想要怎么扮演好这个“大侠”的角色,韩向阳的声音就已经从门外传来,跟着的是一句:“小峰我进来了”说着推开了房门。

  玄珏早在韩向阳问他你在跟谁说话的时候就已经从窗户里跳了出去,伍钦旸把找到的公文重新放回到柜子里收好,又听韩向阳道:“小峰你怎么从床上起来了身体没事儿了”

  伍钦旸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虚弱,看着眼前的柜子道:“我想换件衣服。”

  韩向阳道:“你出了不少汗吧那是该换件衣服了。”一面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一面继续道,“我给你拿了点儿吃的过来,你先吃吧,餐厅那边刚做出来的,还热乎着呢。”

  伍钦旸暗自庆幸他没有深究你在跟谁说话的问题,从柜子里随便挑了件衣服出来,转过身就看见桌上热气腾腾的包子还有豆浆。伍钦旸穿越之前就没吃晚饭,现在还真有些饿了,可是手里拿着衣服又不好不换。韩向阳坐在桌边,一直保持着单手托腮的姿势笑眯眯地看他。伍钦旸被盯得颇不自在,换衣服的姿势都显得十分僵硬,等到他终于扣好了衬衫的最后一粒扣子,又听韩向阳道:“小峰,你就是太瘦了,以后还是多吃点儿吧。”说着把装包子的碟子朝他推了推,示意他快吃,不然一会儿就该凉了。

  伍钦旸不太受用他这样的殷勤,略显尴尬地应了一声,拉了张方凳在桌边坐了,手里拿着包子,扭头去看窗外逐渐明亮起来的天色。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时间,只记得当时天还黑着,但距离现在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三个小时,如今外面才刚刚天亮,就算是早上七点,可见这起惨绝人寰的穿越事故是在凌晨四点左右发生的。半夜四点不睡觉,他们一群人是跑出去干什么了

  伍钦旸一时想不出个头绪,只能再从他们的衣着上入手。讲民国的电视剧他也看过几部,黑色制服腰间配枪,再加上个标志性的大盖帽,难道他穿越成民国时期的警察或者地方性武装组织的成员了伍钦旸一面想着,一面又求证似的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韩向阳的腰间,见腰带正中果然有个端正的“警”字,心想自己猜的果然不错,脑中又模糊地浮现出一个四肢扭曲的人影,泡在血里一般。伍钦旸手里一紧,差点儿把包子的馅儿给捏出来,韩向阳见他一直愣着出神,抬起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小峰,你想什么呢”

  伍钦旸这才回过神来,分不清那个人影是坠楼的程昌骏还是别的什么人,只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不愿多想,便回答道:“没什么。”又让韩向阳也拿个包子来吃。韩向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认真道:“小峰,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我知道你刚过来,还不习惯,所以有什么不开心的记得跟我说啊。你又不用跟我客气,当朋友当家人都行,是吧。你要是信不过我,那不还有叶哥嘛,总之有事儿千万别憋在心里,你再想想,啊”

  伍钦旸道:“真没什么”心里却为“自己”的初来乍到松了口气。韩向阳能这么说就证明他和“自己”还并不熟悉,那应该就不会穿帮了又试探性地问道:“早上的事怎么样了”说着又去看韩向阳的脸色。

  韩向阳不疑有他,以为冷云峰只是被早上的事情给吓到了,也拿起个包子咬了一口,摇摇头道:“叶哥他们也该回来了吧,到时候再问问。要我说啊,这杨家迟早得出事儿,你看,报应来了吧,可这事儿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你等着看吧,谁让他们家作孽呢。”

  伍钦旸好奇道:“这话怎么说的”

  韩向阳“哎”了一声:“我都忘了你还不知道这事儿呢。”说着又抬眼看他,“小峰,你不害怕了啊早晨吓成那样,我看我还是别跟你说了。”

  伍钦旸听他提到什么“杨家”,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八苦斋店老板口中的“燕鸣山杨家祖坟”,直觉这件事情和自己的穿越脱不了干系,那情况当然是越明朗越好。眼看韩向阳有拿他开玩笑的意思,便笑了笑道:“我那是老毛病了,和早晨的事情没多大关系。”觉得韩向阳不一定能理解低血糖这种说法,又不想承认“自己”是被吓晕的,只好推说是身体原因。

  韩向阳道:“老毛病了小峰,那你以后可要多注意啊。万一你哪天又突然晕了,身边又没个人,那可怎么办啊。”

  伍钦旸道:“你就不能念我点儿好啊。”端起豆浆喝了一口,“你接着说吧。”

  韩向阳道:“就三个月前的事吧,咱们这儿有个戏班,叫文家班,一直挺有名的,里头有个唱青衣的小姑娘,长得特别漂亮,叫文莺莺,今年十七岁,每次的赏钱也得的最多。杨家嘛,他家老爷的弟弟是在外省当大官的,一般人惹不起,养出来的儿子也是个纨绔,经常借听戏的名义对文莺莺动手动脚。偏偏杨老爷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是他家姨娘生的,但儿子是香火啊,杨老爷对他就比对他家夫人生的女儿还好,老这么纵着,时间一长就惹出祸来了。”

  伍钦旸隐约记得程昌骏跳楼之前大喊了一声“莺莺”,那应该就是这个文莺莺了,再结合韩向阳提供的这个人设,觉得八成又是个纨绔子弟依仗家世强抢民女的故事,但对他来说内情才是其中的关键,便追问道:“那之后呢”

  韩向阳继续道:“之后就是三个月前,有天早晨戏班的人着急忙慌地跑过来,说文莺莺死在了她自己的房间里。你说这世道吧,死了个戏子,事儿本来也不大,但毕竟是一条人命,又是个名角,所以叶哥就带着我还有其他几个人去了,到那儿的时候戏班老板正抱着文莺莺的尸体哭呢。跟我们一起的医士就检查了文莺莺的尸体,发现她是被人给掐死的,额头上也有伤口,而且死前还被人给糟蹋了。既然是谋杀案,那关键就是她在死前见过什么人,这个时候戏班的人说,昨天晚上杨老爷来过,但杨老爷离开的时候文莺莺还没事儿呢,所以应该不是杨老爷杀人。又有人说昨天夜里杨少爷似乎也来过,于是叶哥就带人去杨府找这位杨少爷了,想问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伍钦旸想这个“叶哥”也算是不畏强权了,又问:“那结果呢”

  韩向阳道:“他去的时候杨家早乱成一团了,杨老爷刚和他儿子发完火,还当着众人赏了他三十鞭子的家法,他家姨娘在她儿子的房间里哭天抹泪的,他家夫人和小姐倒没什么动静。叶哥就和杨老爷提了一句文莺莺的死,杨老爷呢,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承认了文莺莺头上的伤口是昨晚在和他争执的过程中撞的,说是为了他们家一个什么镯子。”

  伍钦旸总算听到了重点,忙道:“什么镯子”

  韩向阳道:“好像是他们家的传家宝吧,被杨少爷偷出来,拿出去讨美人儿的欢心了。杨老爷一听就急了,说你平时花天酒地我不管,但这镯子你一定要给我拿回来。杨少爷无法无天惯了,两个人一语不合就吵了起来,杨老爷气得够呛,让人把儿子关进了柴房,又亲自去了戏班,想去找文莺莺把镯子要回来。开始的时候文莺莺也很通情达理,说无功不受禄,这镯子原本就是打算还给杨少爷的。杨老爷就让她去拿镯子,但没过多久文莺莺就回来了,对杨老爷说镯子丢了。杨老爷觉得这是文莺莺不想归还镯子的借口,就和她发生了争执,一怒之下把文莺莺推倒在地上。文莺莺的头撞到了桌子角,立刻就见了血。戏班的人看事情发展成了这样,赶紧过来劝和。之后杨老爷就怒气冲冲地走了,到最后也没能拿回镯子。”

  伍钦旸道:“那杨少爷呢”

  韩向阳道:“他呀。”语气里似乎有些不屑,“杨老爷一离开杨府,杨少爷就让下人帮忙,自己从柴房里跑了出来,然后直接去戏班里找文莺莺了,等他到了戏班后杨老爷已经走了。他听人说他爹没能从文莺莺那儿要回镯子,也认为镯子丢了是文莺莺想出来的借口。后来他趁着天黑摸进了文莺莺的房间,见她还没睡,头上又有伤口,就对她说你喜欢镯子我以后再送你新的,何必为了眼前这个把自己伤成这样,我爹要镯子你给他不就完了,你头撞破了我也心疼。原话我记不清楚了,反正就这个意思,算是安慰她受委屈的情话吧。文莺莺就和他说镯子是真的丢了,还让他放尊重些,不要动手动脚,以后也不要再来了,之前他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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