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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节

  名武功卓绝的契丹高手埋伏在达尔嘉姆峡谷当中,随时待命。

  号角长啸,鼓声如雷契丹勇士奋勇杀敌,锐不可当塞尔柱联军人数虽众,但是在这一阵猛烈的攻击下,已然懵了。耶律大石命萧斡里剌及“耶律松山”故意放开一条口子,好让敌军误以为自己左翼露出空档。果然,毫无战场经验的塞尔柱联军中计,集中所有兵力冲向所谓的“空档”,而这个空档背后正是狭窄的达尔嘉姆峡谷

  见敌军中计,耶律大石立即下令改变阵法,命萧斡里剌及“耶律松山”边打边退,退入峡谷。“萧剌阿不”及耶律术薛避开敌军锋芒,袭击敌军后方。此时的塞尔柱联军已经首尾不能相顾,辽军对他们已经形成了合围之势尚未进入峡谷的塞尔柱联军乱作一团,胡乱突围,被处在外围的“萧剌阿不”以及耶律术薛顺势歼灭。耶律大石率领中军直冲,再以渔网阵法迅速散开,五人一组,将塞尔柱联军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再逐一剿灭。而深入峡谷的塞尔柱联军,因地势狭窄,人数优势根本发挥不出,萧宇洪和萧朵鲁不带领的五千精兵武功皆是萧峰,无不以一挡十,一批又一批的塞尔柱联军就命丧在他们的剑下。

  秋天的卡特万草原,残阳如血,尸骨如山。塞尔柱联军死的死c降的降,首领桑加尔及其妻子,联军左右统帅全部被俘。耶律大石又派原本作为后备军的大将额儿布思出兵花剌子模,将原本是塞尔柱国藩属国的花剌子模一并纳入西辽版图。功成之后,耶律大石率部巡视新领地,三个月后,班师回朝。

  作者有话要说:

  c人生大痛二

  而这功成名就背后,真乃一将成名万骨枯。萧峰早已见惯打打杀杀,但是见到曝尸荒野的军士,无论敌我,一律埋葬。宇洪跟随着父亲,帮忙埋葬这些因为政治斗争和宗教信仰而无辜丧命的人。

  “爹,我明白当初您为什么不想让我跟着姑丈练兵了。”两次征战沙场,宇洪原本清浚的脸变得越发刚毅起来。

  “傻小子说什么呢”萧峰拍了拍宇洪的肩膀。

  “咱们这次虽说是保家卫国,但是手上也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鲜血。塞尔柱人虽然和咱们信不同的神,可是都一样是爹娘生养的人啊他们若是肯与咱们和平相处,也不会有这么多人白白死在咱们手上。我和朵鲁不弟弟把守的峡谷里面,少说也有上万敌军的尸体,埋也埋不完,只能等我们全都走出峡谷以后,把峡谷顶端的土堆推落,他们才算是没有曝尸荒野。若是这天下之人都肯彼此做朋友,不要分什么信这个神,那个鬼的,大家亲如兄弟,该多好”

  “儿子啊你现在能明白爹当初的用意,爹也知足了爹从前在你这个年纪,还想着有一天要把咱们国家的敌人给杀的干干净净呢只是你姑丈这个人,他可不是一个只想着要保土安民的人。就说这一次吧,说是迎击敌军,他还顺带着就进攻花剌子模,又是西拓疆土,你爹我可是连劝都来不及劝。他现在器重你,你可有何打算”

  “孩儿就学爹爹一般,若再有外敌入侵,孩儿必定率兵将他们打个落花流水。可要是姑丈要我主动侵略别国,孩儿决不答应,若能辞官归隐那是再好不过。如若陛下不允,我便我便”宇洪突然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了,若是一走了之,他已经有了妻子,可她并不会武功,如何一同逃走。而且自己如今一身只怕系上了萧氏一族,当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唉,洪儿,别说你了,连爹也为难要说你爹上辈子碰上这种事,那是真的可以一走了之。可是今生今世,我的身后却不仅是你娘和你弟妹,还有你大伯一家跟你姑姑尤其是你姑姑,她对我恩重如山,若是咱们真的到了那步田地只怕她还是会帮着咱们。可她与你姑丈原本也是一对佳偶,只是因着这大辽国运互生嫌隙,如今好不容易缓和了些,我怎么忍心看他们夫妻反目”

  回归途中经过西喀喇汗原来的领地,原本宇洪提出要在此镇守。但是耶律大石却说,这一次出征为了让宇洪安心,他的妻子已经被接到虎思斡耳朵了,况且他立有大功,要回京城去论功行赏。而这西疆也不能没有人镇守,于是耶律大石将耶律术薛升任为西帐大将军,由他前去镇守。

  回归虎思斡耳朵的路多为山路,当一行人离虎思斡耳朵还有差不多几百里时,突然有人来报,称塞尔柱国余党混入虎思斡耳朵,已经挟持了皇后皇子和众多官员及家眷,形势及其危险

  耶律大石一听,要自己先行带兵赶回虎思斡耳朵。却被萧斡里剌拦下说:“陛下,若是敌人使诈该如何是好不如臣先带兵回去探个虚实,陛下不要急着动身。”

  于是众人决定,萧斡里剌和“萧剌阿不”先领兵速速赶回去支援。萧宇洪c萧朵鲁不以及耶律松山留下护驾。

  萧峰和萧斡里剌领着五千兵马一路快马加鞭赶回虎思斡耳朵,却发现城中一切如旧。南宫熠见他们这般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再一听他们所言,怒道:“你们就如此看不起本宫中计了还不赶快带兵回去救驾”

  二人猛然一惊,刚要命令部下速速赶回。南宫熠又怒吼一声:“这帮人一路千里迢迢赶来京城,如何受得起长途奔波,还不赶紧带上北护卫院的三千精兵回去救驾”

  萧峰和萧斡里剌带领着这三千精兵一路向西奔去,跑出去大概二百里,突然见到一身血污的耶律松山护着耶律大石急匆匆地本来,二人正要上前迎驾。突然,萧朵鲁不从他的马上摔了下来,只见他后腰中了一箭,却仍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萧峰大喊:“叔叔,宇洪哥哥断后快快救宇洪哥哥”

  萧峰脑子里瞬间“嗡”的一下,急忙带上五百勇士继续向西。冲出去大概二里地,只见宇洪正带着十几个契丹武士在与几百个敌人拼杀。正当萧峰要冲上前去救宇洪时,一把利剑突然刺穿了宇洪的后心

  “洪儿”萧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急速涌向胸口,他已经完全不会思考了,展开降龙十八掌便飞身向前,一掌一个,只打得所有中掌之人当场口喷鲜血气绝身亡。

  击毙所有敌人,萧峰立即抱起宇洪,疯了一样向东跑去:“洪儿,洪儿你千万要撑住啊”脸上辣,咸乎乎的液体留到口中,萧峰已经分不清那是血c是汗c还是泪。

  迎面撞上了耶律大石,耶律大石惊得大叫:“此处离京城不远,谁有暗号,速速诏皇后前来快”

  所谓的暗号,就是不同种类的烟火。这次赶来救驾的是南宫熠派出北护卫院的精兵,身上正好带着紧急召唤皇后用的烟火。只见烟火一放,瞬间一路向东狼烟四起。“耶律松山”见萧峰抱着宇洪还要往东跑,大喊一声:“这样的伤你还要抱着他一路颠簸暗号已经送出,皇后立刻就会快马赶来。你还不运功给他护住心脉”

  萧峰这才醒悟过来,急忙放下宇洪,一股浑厚额真气直透宇洪后心。但萧峰直感觉宇洪的心跳越来越弱,弱到几乎他就快要感觉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c人生大痛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仿佛时间过去了百年一般。东边出现了一个火红的身影正是南宫熠骑着京城最快的马赶到了她连“吁”都没喊出口,直接飞身就从马上来到宇洪身旁。连话也来不及说,南宫熠急忙封住宇洪几处大穴,再一把卸下腰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八枚金针,撩起自己的袖子,一根一根地自己的胳膊上,过了片刻又,再“刷刷刷”地刺入宇洪体内。南宫熠几乎像没有移动过那把利剑一样,一点,一点将利剑拔了出来。再命部下拿来一根顶端烧成炭的木棍,以烧灼止血法处理宇洪前后胸的伤口。做完这一切以后,南宫熠急运内力,只见她头顶都冒出了屡屡白烟,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宇洪体内。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是那宇洪的脸色,刚开始似乎是转红了,但是却突然越来越白,由白转青。南宫熠的额头上不断冒出黄豆大的汗珠,似乎也感觉形势不对,又急忙再取出八根金针,又扎入自己的胳膊,再刺入宇洪体内。将十六根金针全部拔出以后,南宫熠再次运使内力。这一次连南宫熠的脸色都发青了,可是宇洪的头却陡然跌落

  “我我终究还是来迟了一步”南宫熠颤抖着收回了双手。

  “不不可能我当初是真的死了你都能救活我不可能”萧峰一把扶起宇洪,再次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但是这一次,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朵鲁不”一旁的萧斡里剌又传来一声哀嚎。南宫熠也顾不得自己刚刚废了极大地内力试图救宇洪。赶紧站起来要去看萧朵鲁不。萧峰还是不肯放弃,一把抓住了南宫熠的胳膊,如同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一般。而此时“耶律松山”却扯开了萧峰的手:“你想让大哥也失去他的儿子吗”

  南宫熠还是有条不紊地救治萧朵鲁不。而萧峰只觉得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是抱着宇洪嚎啕大哭,那声音如同一匹受伤的野狼,在整个山谷之间久久回荡不息。

  “我好歹还还救回了一个”萧朵鲁不只是被箭射穿后腰,经过南宫熠的紧急处理以后已经无恙了。南宫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可是早已内力耗竭,直接晕倒在耶律大石的怀里。

  “全军举哀”耶律大石一声令下。

  谁能想到,原本是大胜归来,走入虎思斡耳朵,却是全军举哀呢

  接下来的日子,萧峰只觉得浑浑噩噩,天昏地暗,仿佛是一场永远做不完的噩梦。怀中的阿朱哭得醒过来又昏过去,而此时儿媳葛拉希亚已经怀着五个多月的身孕,只因还怀着遗腹子才强打起精神命令自己要活下去。六岁的宇泽和连珠从未见过父母如此失态,也只能陪着一起哭。南宫熠大概是觉得自己没救活宇洪,没脸来相见了,因而迟迟未出现。而大哥萧斡里剌见亲生长子无恙,便来帮着料理丧事。耶律大石不仅亲自主持了葬礼,还命人彻查此事,原来设下埋伏的并不是塞尔柱人,而是金人金人数次想要消灭辽国,却苦于大部队不堪长途跋涉,他们想着耶律大石子嗣尚幼,如果能够刺杀耶律大石,那便是事半功倍。但是虎思斡耳朵防守严密,于是他们便计划在耶律大石班师回朝的途中下手。

  得知真相以后的耶律大石拍案而起:“女真蛮子不报此仇,我耶律大石誓不为人”

  毕竟自己还是一家之主,不能就这么一直萎靡不振下去。丧礼过后,萧峰又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上,继续军士的武功。这些契丹士兵每一个都勤加练习,希望这对他们的头领是一种抚慰。而阿朱也强打起精神,开始好好照顾自己的儿媳,毕竟她还怀着自己的孙子。这夫妻二人,从此再没有在人前掉过一滴泪。

  有一天晚上,阿朱看着葛拉希亚喝下安胎药以后,便自己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一个小房间里,这里面放着宇洪小时候的很多物件,阿朱在自己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会在夜深人静之时跑到这个房间里来,也不点灯,只是默默流泪。

  可是她没想到,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逆着月光,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他也不点灯,只是坐下,不久便传来了低低的抽泣声。

  “大哥”阿朱试探性地问道。

  那人也是一愣:“阿朱,你你怎么在这儿”借着月光,原来是萧峰正笨拙地擦着泪水。

  夫妻二人,此时当真无须多言。他们都以为自己坚强一些,才可以让对方更有动力活下去,于是便如受伤的小兽一般,蜷缩在角落里默默舔舐自己的伤口。可是他们却忘了,对方才是最好的疗伤灵药。

  阿朱什么都没有再说,走上前去,将还坐着的萧峰的头揽入自己怀中。此时的萧峰终于卸下了所有的坚强,在最心爱的女人怀里,哭得像个孩子。而阿朱的眼泪,也大滴大滴地落如他已经可见丝丝白发的头发里。

  原来萧峰早已发现了阿朱的这个房间,只因自己从来未见阿朱进去过,于是便隔三差五地提前半个时辰起床,也是坐在这个房间里默默流泪。这么长时间,两人竟然从未碰上过。而这一天,萧峰因陪耶律大石阅兵,耶律大石言语不慎触及伤痛处,勉强在军营用完晚膳后便来了这个房间,却与阿朱不期而遇。

  此时的夫妻二人才想起重逢时的誓言:“天塌下来,也要夫妻二人一起扛”

  而朝中之事,也发生了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变化。萧朵鲁不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那一箭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他练武的命门,武功全废。而他的妻子娜扎瓦古丽,婚后身体一直欠安,在此事之后一病不起,郁郁而终。萧朵鲁不那一箭,是替耶律大石挡的。耶律大石为了褒奖萧朵鲁不,不仅升了他的官职,而且还将公主耶律普速完许配给了他,只待公主长大便可成婚。

  但是朝堂之中,却出现了萧氏一家权势过大的言论,萧斡里剌于是辞去兵马大元帅的职务,顶着个六院司大王的名头,开始研究兵器锻造起来。

  对于公主许配给萧朵鲁不一事,南宫熠最初还有些异议,毕竟年纪差得太远,而且还是为人续弦。不过契丹的婚俗向来不讲究年龄辈分,又是褒奖有功之臣,南宫熠也只好不再说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c复国无望一

  到了第二年夏天,过了吹沙暴的季节,耶律大石突然叫了大起大朝会。让萧峰根本没有想到的是,历经过上一次的沙暴,耶律大石竟然又起了要东征光复故国的念头这一回,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萧峰先是陈述了东征的所有不利之处,再直言相劝道:“陛下,上次东征失利,虽为天灾,但这也警醒我大辽不可再动什么东征的念头。我大辽在两年前1141年秋才刚刚西拓疆土,如今正应该与民休息,实在不该再起干戈了”

  没想到,耶律大石却是微微一笑,说道:“众卿家的意见,朕会好好考虑,退朝”

  下朝之后,萧峰还想去劝阻耶律大石,没想到耶律大石却欣然答应,并命人引萧峰到御花园见面。可是才走到半路上,萧峰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只觉得鼻中发痒,然后就晕了过去。

  等到萧峰醒过来是,发现自己的手上和脚上都带上了几乎半个碗口粗的手铐和脚链。而且更让他吃惊的是,南宫熠就在他身旁,也是一样带上了手铐和脚链。耶律大石坐在上首,眼睛直瞪着萧峰和南宫熠:“萧峰,我可是要给你的儿子报仇,没想到你这悲天悯人的臭脾气一点没改啊南宫熠,你我好不容易再世重逢,你不帮着你夫君,却去相助旁人。你们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到时候,朕要你们亲眼看着朕御驾东征”说罢便起身离去了。

  等耶律大石离去以后,萧峰悄声问南宫熠:“这里会有旁人偷听吗”

  南宫熠道:“你们上次西征一走四个多月,我自然也有了自己的势力,保证在这个鬼地方没人偷听那是小菜一碟”

  萧峰又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到时候看陛下御驾亲征的时候想办法阻止,还是现在就做些什么”

  南宫熠冷笑道:“你家里人全给挟持了,你要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们。先不说你的妻儿,你孙子可是洪儿唯一的骨血,你真的敢在现在有什么动作”

  萧峰无奈地笑了笑,但是转念又想到了什么:“三妹,怎么听你的意思,似乎是成竹在胸了”

  南宫熠道:“有一半把握能成,不过还要看你”

  萧峰急道:“有什么是我能做的萧峰万死不辞”

  南宫熠道:“我要你现在就修炼我归一剑法的第三层,但是到时候又要不仅仅发挥出第三层境界,而是要达到剑法的最高境界”

  萧峰一听就楞了:“你那归一剑法练到第三层人剑合一世上罕见,怎的还有更高的一层境界”

  南宫熠缓缓道:“战国末年,赵国剑客无名与始皇帝论剑之时,曾经说过剑法的最高境界,那也是武学的最高境界止戈大哥,你前世便能以大胸怀包容天下,这是我万万不能及的。还有,你我同样带着这手铐脚链,以你的力气即便是不用内功至少也能活动,可是我若不用内功,便只能坐在这儿不动了。思来想去,这件事必须由你来完成”

  一连几十天,南宫熠却一直没有教过萧峰任何剑法,而是要他反复背诵一些奇怪的心法口诀。初次背诵时,萧峰眼前全部都是前世自己带领丐帮弟子进攻辽人的情景。而背的次数越多,萧峰的眼前便开始反复出现宋辽边境上,契丹人打草谷的情景,还有契丹人射杀宋人取乐的情景。再背下去,萧峰眼前又出现了这一世女真人进攻契丹人,族人带着亡国之恨西迁的情景。尔后又是在卡特万草原,自己虽然名为保家卫国,却让一个个塞尔柱人死在自己手下。那血腥的气味久久不能散去,他只希望这天下所有的纷争都能消失,消失得无影无踪才好

  “可以了,二哥”南宫熠道:“明天就是陛下御驾亲征的日子了,到时候上了战场,你会明白该怎么做。如果你的内力支撑不住,我也会帮你现在想必大哥也该来了”

  正在说话间,萧斡里剌突然急匆匆地进来,将一本小册子交给南宫熠:“三妹,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朵鲁不上次捡回一条命,实在是侥幸,我也不想再打了,这一回无论如何都会帮你”说罢又急匆匆地出去了。

  萧峰见南宫熠开始从头到尾翻看这本小册子,大概看了三四遍之后,她把小册子收入自己怀中:“二哥,成败在此一举,明天就看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c复国无望二

  长风烈烈,号角齐鸣,耶律大石清点部众,准备御驾东征。

  萧峰和南宫熠走向阵前,只听得萧峰对耶律大石大声道:“陛下,您真的忍心,让我这大批契丹勇士葬身沙漠吗您真的忍心,看到辽国和金国之间生灵涂炭吗”

  “从咱们契丹人被迫西迁那一刻起,朕一直等着这一天,我们契丹男儿,必须时刻以光复故国为己任”耶律大石喊道。

  “陛下,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大哥才研究出的锻造精钢的办法,难道陛下不想看一看吗”南宫熠突然岔开了话题。

  还没等耶律大石反应过来,萧峰突然怒吼一声,只见萧峰双手张开,众人只感觉一股极其浑厚的内力,几乎要将他们吸向萧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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