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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5节

  分手,带着梦儿几个回孝和宫等消息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c不期而遇

  蕙儿一早起来便觉得整个肚子涨涨地不太舒服,只是她自月份大了后时常这般隐痛便没有放在心上。况今日花朝节说好了一处宴席,便撑着身子去了,只是坐得久了,又玩闹了一轮后,原先些微的不舒服便有些不能忍受。

  于是便借口更衣由宫女扶着去了净室,她的贴身宫女小悦带着一个二等宫女伺候着,小心地将她扶坐在恭桶上后便要出去外间等候。

  蕙儿向来不喜人多,沐浴出恭的时候一直都不要人在旁伺候,只是自有孕后身子不便,小心起见便开口让小悦等在一旁,只让那个小宫女出去等候。

  净室拢着火盆十分温暖,只是那小宫女挑帘出去的时候手脚慢了,一股子冷风涌入,蕙儿不禁打了个寒噤,心思一阵恍惚中竟想起早年间失去的那个孩子。

  虽然大家都瞒着她,可蕙儿知道那个是皇子。

  “若他还活着,该有八岁了他跟曼曼一般的年纪。”

  小悦见主子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着实被吓着了,惊道:“娘娘快别说这些不吉利的,况况你有着身子,最是忌讳说这些东西的。”

  当年出事的时候小悦在场,后头就是金嬷嬷告了老,她却始终留着云烟轩,不为别的,只为着心里的那份不舍。她对自己的好,蕙儿是明白的,只叹道:“等我这胎平安落了草,你就出宫嫁人去吧,不要担心嫁妆,我一早就准备着呢。”

  “娘娘”小悦忍不住皱眉,她向来得蕙儿重视,最是无话不说的,半跪在蕙儿身前道:“娘娘这是怎么了,好好地说这些。”

  蕙儿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她低头爱怜地摸着快要足月的孕肚,迟疑道:“兴许是有些害怕吧。”

  小悦安慰道:“娘娘怕什么,太医们都说你这胎康健,就连圣上都让你安心养着的,再说了,若娘娘是在担心男女,恕小悦说句僭越的话,圣上已有了大皇子和二皇子,前头还说过些立嫡立长的话。”

  正被小悦服侍着净手的蕙儿猛得回身,慌道:“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小悦见她脸都白了,心知自己说错了话,自家的瑶妃最是胆小的,忙向她请罪:“奴婢说错了话,娘娘不要怪罪。”她扶着蕙儿到外间小坐,又道:“奴婢是知道娘娘的,可这几天眼看着你有些郁郁,这才大胆说了出来。”

  “娘娘从前糊涂过,钻着牛角尖险些被人利用,如今可再也不敢了。”

  这话小悦想了很久,一直纠结着说于不说。主子就是再好说话,可毕竟是主子,再说还有忠言逆耳这句话不是。只是她眼看着蕙儿产期临进,神色间越发地古怪,一开始还以为是害怕产痛,今日听得她提起那年小产夭折的皇子,就有些不对。

  蕙儿缓出口气,轻声道:“你莫胡说,我早就放下了,只是想着当年也是在净室中,所以才”

  “娘娘莫要哄我,你这话连奴婢都不信,更不要说圣上了。”小悦吩咐守在门口的小宫女去烫壶热茶,回身拿着帕子替蕙儿擦手,又边说边涂上脂膏道:“奴婢知道你对西边那位心存芥蒂,这是听说她要来了,忧愁呢”

  蕙儿被她说得脸上一红,嗔道:“你好利的嘴,本宫说不过你。”

  她每回说不过小悦的时候都会自称本宫,这回却是亲口承认了,若得小悦扑哧扑哧地笑。

  笑过后,小悦却正了神色严肃道:“就是娘娘忌惮西边那位,奴婢也劝你不要流露在面上,无论如何她都是圣上亲封的妃子,虽说那个位份尴尬,可她的封号”

  “她的封号么”蕙儿在肚腹上打圈的手僵住了,喃喃着一个宸字。

  小悦见她怔忡,还说不是介意呢,只好再三劝道:“虽然西边那位过不了明路,但圣上看中她,娘娘还是不要为难自己的好。”

  月华在西,大家都用西边那位来指代宸妃,聪明如小悦自然知道娘娘们多少有些不待见那位娘娘。

  “圣上不还跟瑛娘娘说过,那宸妃只是空号,等过几年容华娘娘是要升明妃的。”小悦心想四妃现在已有了锦妃瑶妃德妃,等秋容华升做了明妃,哪里还有空缺。

  蕙儿点头:“姐姐是这么告诉我的。”

  自从姐姐生下双生皇子后被册封为皇贵妃,成了后宫中第一人,蕙儿心里明白,只等皇长子长成就会被封太子。

  可当年“三驾马车”的说法言犹在耳,如果自己生下皇子倒没什么,她和姐姐是一体的,自然以姐姐和皇长子为尊。但若是无双或是若水她们有幸也诞下皇子,这皇后的位子就不好说了。

  姐姐是太子生母,那就是皇太后,可圣上说过两宫太后和新帝在一起才是最牢固的铁三角,到时候谁会做皇后呢

  蕙儿摇晃着脑袋,嘲笑了一下自己的杞人忧天,总不至于月冰会放弃月华的皇位,来当我们这里的太后吧。

  可如果她真的来了那样怎么办蕙儿突然紧张地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心想如果她的儿子坐了月华皇位,却又要来觊觎圣上的皇位怎么办

  “娘娘,你怎么了”小悦见蕙儿突然苍白的脸急道:“娘娘莫要忧思,你不记得圣上说过让你静养的话了么。”

  可蕙儿钻牛角尖的毛病是不太能改掉的,她越想越心惊,万一圣上因为对月冰的愧疚之情封她为皇后怎么办,圣上百年之后姐姐又怎么是月华人皇的对手

  “小悦,我肚子疼。”蕙儿急思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被小悦打岔后只觉得腹中涨痛,撑着腰让小悦扶自己又进到内室又要如厕。

  她急慌慌地捧着肚子就往里冲,小悦护在后头心惊肉跳地让她慢些。可宫装繁复,出门的时候怕肚子受凉,蕙儿还特地多穿了一条外裙,这一急反而忙乱了,不小心就弄脏了裙子。

  小悦扶蕙儿坐下解手,捧着裙子犯难,其实弄脏了一条不穿就是了,可蕙儿总感觉有不好的气味,让小悦去拿套新的来。

  见小悦不情不愿地走了,大声嘱咐门口的小宫女伺候好娘娘云云,蕙儿只觉得腹中疼痛,可忍了半天却没有排出些什么,反而疼了一脑门子汗。

  她叹了口气,自己净了身子洗了手,仍然坐回到外室等去取衣裳的小悦,只是她出恭了两次,净室里气味便有些不好,只是她瑶妃还在这里,负责净室的宫人不好进来收拾而已。

  蕙儿把那小宫女叫进来,扶着自己。

  “你陪本宫在外间站站,本宫坐得累了。”

  小宫女乖巧地扶着她缓缓地在屋外不远处绕圈,蕙儿只觉被有些清冷的风吹着,人也清明许多。一时只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圣上又怎么会让月冰做皇后呢,就连姑姑都因为月华人的身份,好不容易才升到贵妃的。

  “娘娘小心脚下。”那小宫女是个伶俐的,不然也不会让小悦带在身边亲自调教了。她见蕙儿出神,便提醒道:“那边有人过来了,风风火火了,奴婢陪着娘娘站站”

  蕙儿见果然有队人朝着这儿来,定睛一看却杏眼圆睁:“月冰”

  那来人原已打弯朝前殿去的,却听得有人这么直呼自己的姓名,倒是没恼却也好奇,便看了过来。月冰认出是蕙儿,笑着上前朝她点头微笑道:“原来是妹妹。”

  月冰这样在外人看来十分无礼,旁人道她只是个昭仪,却不向瑶妃行礼只微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可其实这对月冰来说已是不易,谁让人家也是帝皇来着,这个昭仪本就是纾尊降贵了。

  那小宫女本要呵斥,却被自家主子拦了,正不明白呢,蕙儿又让她退下:“本宫要和昭仪单独说几句话。”宸妃只是私下里浑叫的,明面上月冰还真的只是华昭仪华凤。

  说着看向月冰,后者只是一挑眉,却也让身后跟着的仕女退到远处。

  月冰笑而不语,等着蕙儿开口。

  蕙儿深吸了口气,道:“那年我的孩子,是不是你让陈露”她还是不敢问得太明白。

  月冰脸上笑容不减,只是比方才多了分冷然道:“我没有。”她见蕙儿如释重负般微晃了晃身子,忙上前扶着她的手轻叹:“为了腹中的孩子也要多保重些。”又解下自己身上的披肩加到蕙儿身上。

  两人离得近了,蕙儿这才发现,只见月冰似乎比上回见到的时候要憔悴许多,自己刚才问的话是不是太失礼了

  “对不住,我的性子不好,月姐姐别放在心上。”

  月冰促克一笑:“我的心眼小得很,放不了那许多。”她见蕙儿尴尬,拍着她的手道:“怎么这样凉,快跟我一同去前头暖暖吧。”

  蕙儿只道自己等着更衣,让她先行,月冰也不推迟,只先把蕙儿的小宫女唤到近前让她扶好自家娘娘,这才带着人妖娆地走了。

  蕙儿看着她的背景不禁怔忡,这才想起月冰又没保住孩子。

  想到刚才自己还小小的希望月冰不要有儿子,也太自私了。月冰连着小产,这也是圣上的孩子呀。

  “娘娘,小悦姐姐回来见你不在,肯定要骂我的。”小宫女求蕙儿赶紧回净室,蕙儿这才由她扶着往回走,亏得她出来不远。

  小悦回来后侍候她更衣,蕙儿却没了精神头,让她去前殿替自己告罪,正要先回想容宫的时候,被我寻到了。

  拦着蕙儿不让她行礼,道:“你去了这么久,哪里不舒服么”

  蕙儿忙回道:“没什么不舒服,只是臣妾身子笨拙,弄脏了裙子。”

  我听她说想回去休息了,便让小红去传肩舆,可蕙儿轻轻拉着我的手道:“圣上等等臣妾,臣妾”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净室,捂着肚子示意自己还想再去一趟。

  我失笑,让小悦扶好她,径自等在门外,想着刚才月冰悄悄跟我说的话。

  蕙儿向来敏感,她的柔弱就连菲儿都拿她没办法,亏得这一胎安稳,等孩子生下来健健康康的,自然就不会再多想那些个不开心地事情了。

  我正看着一株红杏出神,却不想小悦慌张地冲出门外,拉着拦在我身前的小红急道:“圣上,我家娘娘见红了”

  若是些许见红,小悦也不至于慌成这样,我冲进净室见蕙儿正满脸痛色地扶墙坐着,问她感觉如何,蕙儿只知道嘤嘤地哭,显然是惊着了。

  “传太医来。”见小红应诺离开,我抱起蕙儿往平日坐息的偏殿去,蕙儿紧紧攀着我,哭道:“圣上,蕙儿的孩子不会有事吧”

  羊水未破却见了红,这可能是难产的前兆,只是不好说出来吓她,只安慰她道:“没事的,你跟你姐姐一样,她也是先见的红,可曼曼还有泰儿晟儿不好好的,你姐姐不也好好的。你莫多想,待会太医来了让她看看,兴许是要生了。”

  蕙儿觉得肚子作痛,疼得难受的时候紧紧拽着我的衣袖不放,菲儿她们比太医早到一步,她上前握着妹妹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身子,怕得比自己生的时候还要厉害。

  如意的医术好,她先替蕙儿诊了脉说是要生了,这时被传召的太医背着药箱带着医女匆匆赶来,一看正是连荣,她算着瑶妃的产期就是这几日,所以镇定自若地上前检查,当着众人的面早就习以为常。

  “瑶妃娘娘作动了。”连荣下达了诊断,请示是否挪瑶妃去承乾宫。

  可蕙儿跟姐姐一样对承乾宫心里有阴影,于是期期艾艾地看向我,连菲儿也一同求助地望着我,我摇头苦笑道:“去想容宫生。”

  随着众人簇拥着蕙儿离开,只有月冰落在后头驻足不前,她的心腹见君上这般很是心疼,可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安静地立在一旁。

  “去知画斋吧,侍画她们肯定在等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c佳音

  “你这次能待多久”落下一子后,看着自己苟延残喘的白棋,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五盘了,我们还要浪费时间到什么时候。”

  月冰也不看我,只专心地一颗颗把才吃下的白子儿拈在手上,凉凉吐出一句:“就在眼前,遥遥无期。”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抬头挑眉,瞪着眼珠子道:“怎么这才几天就想赶我走了不成”

  “哪里敢呢,我的陛下,我只是被自己的话给噎着了。”

  月冰啪得打开我伸向她腰间的手,也不顾我吃痛,只把棋子儿推地到处都是,然后不怀好意地哼了一声,由着听棋扶着自己的手臂往卧室处走,只留我抹着鼻子和一旁忍笑到不行的闻书侍画几个。

  只看琴是个老实的丫头,见主子走了留下一地的棋子儿正想上前收拾,却被闻书拦了,看似附在看琴耳边,却用我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小姐故意留着这些为难圣上的,你傻呀竟往前凑,恁得惹小姐不快。”

  看琴一脸地恍然大悟,和闻书手挽手走了,侍画见只剩下自己和我大眼瞪小眼,认命般地上前向我一福道:“圣上快些吧,明儿侍画可得早起呢。”言下之见让我赶紧收拾好散棋好进去哄回月冰,放她们下去休息。

  我觉得这个时候很是应该气极反笑,甩甩衣袖不带走一颗棋子儿。可想着前日替三小子洗三时月冰的神情,只得叹了口气,趴在地上把一地的棋子扫拢扫拢,再一颗白一颗黑的还回棋盒。

  侍画可能也没料到我真会做这些,愣了半晌才上来帮忙,我笑着格开她道:“睡你的觉去。”这都弄好了你倒想来抢功劳。

  “圣上”

  我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侍画见我并不是真恼,这才安心地退了出去,和躲在屋外听壁角的闻书看琴面面相觑,只一会儿听棋也从内室出来,被我一道赶了出去不提。

  卧床旁月冰正散了头发拿着把玉梳,见我进来并不理会,只对着镜子细细打理她那一把长发。

  “初见你时你梳的是牡丹头,我记得竟是一个假发髻都没有。”我上前接过玉梳站在她身后替她理发,温言说着那段往事:“你的头发极好,黑鸦浓密,明日便让她们替你绾个堕马髻,我们一道去骑马如何”

  “我看还是梳个抛家髻来得贴切。”月冰低垂着眉眼,黯然道:“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不也不贴切,我没有骨肉。”

  紧紧拥着倒在怀里身子,叹息道:“阿冰我要拿你怎么办”

  月冰闷在我怀里摇了摇头,稍缓抬头看我,脸上早已没有痕迹,勉强笑道:“有你在,就是没有孩子,我的皇位也牢不可破。”

  月华这些年越发依靠星皇,两国在军事上又多有交集,再加上陈太后里里外外明的暗的示意c拉拢,现下月华高层知道我和月华这层关系的大有人在,并且都持赞同之意。

  毕竟和星皇结盟,好过和狼子野心或是不知深浅的日昊和辰辉来得强些。

  若是月冰能生下一子那是最好不过,就是她无子,退一万步讲,月华从容爷爷起本就已经断绝了神脉传承,选哪个过继只要月冰一句话,就是陈太后也不会反对。

  可继子再好,又怎么能有自己生的儿子亲。

  我摸着她的头,抚上她细致的眉眼,轻道:“我们再试试吧,你还年轻。”

  “我还比你大五岁呢。”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再说嘶你掐我做什么”

  月冰竖眉,眼睛瞪得越发大了,恼道:“让你胡说,什么如狼似虎,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左右我躲闪着她的龙抓手,还不忘回嘴道:“当你是自己人,这才说的实话。”

  兴许是累了,又或是懒得理我,跟我追逐一番后月冰把身子往床上一摔,双手捂着脸半开笑半认真地语气对我说:“收了看琴吧。”

  我愣住,月冰却是径自说道:“她们四个打小跟着我,若是看琴不好,侍画闻书随你挑,只是听棋不行,她身子弱,受不住的。”

  见我久久不言语,月冰这才拿开双手看向我,越发苦涩地说道:“我不能没有儿子,你该是能懂我的。”

  “我有你们几个,就够了。”

  “可是”

  “没有可是。”

  我卧在她身边揽她入怀,叹道:“我答应过你,你是最后一个。”

  月冰红了眼眶,连说不行:“那话不算数,你也答应过要给我一个儿子的。”可我却连个女儿都不能得。

  “你把朕当成什么了,生儿育女的工具么”

  特特用了朕自称,月冰果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道:“我没有只是母后年纪大了,再过几年我怕我压制不住那些宗室。”她毕竟来路不正,陈太后在时还好,拿着先帝旨意能帮衬一二,可若陈太后不在了,就等于斩断了她的一只右手。

  “若有人真心发难,不惜和星皇撕破脸,又或是和日昊辰辉联手来对付你我,怎么办”她捂着我不让我说话,黯然道:“只有你的血脉,才能让宗室们认可,月华想要神脉很久了母后说我天生就是能掌一国经纬之人,可我知道自己的斤两,若不是期冀你的血脉,恢复月华神统,莫说是我,就是母后在真相揭露那刻也不得善终的。”

  我反驳不能,知道她所言非虚。

  “你有公主一半的血脉,又是神脉正统,孩子是谁生的,又有什么关系”

  “你就甘心不难过”

  月冰不语,早已松开的手重遮挡着脸,手掌底下传来哭泣声,许久哽咽道:“你还记得陈霜么”

  “记得,慎国公。”

  “那陈露呢”

  “记得。”

  月冰失笑:“你知道陈霜是慎国公,为何不说陈露是谁是我害了她是我。”

  “阿冰”

  “从一开始,我就在骗你,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月冰撑起身子盯着我的双眼,道:“陈怜c月玉钗c华凤,她们都是我月冰“阿冰”只一默,旋即冷燃道:“她们都满手血腥,这才有了我今世的业报。”

  “你骗过我,现在还要算计我么。”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把她的长发齐齐抛到脑后:“打算先和我分道扬镳,反正我会看在外祖母的面上给月华一点血脉,是不是”月冰闭目不语,我叹道:“阿冰,你就没有想过么,若不为你所出,我又怎么会任由身上系着神脉之人妨碍我的儿子。”

  月冰闻言睁开双眼:“那你要如何,眼看着我万劫不复吗”

  “泰儿和晟儿九岁了,你莫要说黄口小儿拍马都追不上他们,便是清风的小儿子都看似强过他们两个。”提起那对双生子,就连室内紧张的气氛都松快了一些。月冰脸上也是尴尬,显然想到了那两个小子做过的趣事。“他们中的一个是守成之君,另一个将是个逍遥王爷,朕不能留给他们一个皇统不稳c四面楚歌的局面。”

  “可是看琴”

  “琴棋书画再好,可不是我要的,而你”低头吻上她的眼睛,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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