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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节

  在那小子家里,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女人给迷成这样真t劲”楚风看守着手机里唯一一张她弹钢琴的照片,自以为是的说:“这叫爱情你这个花花公子根本就不懂”“是,我不懂,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人了还什么狗屁爱情纯属扯淡”

  “阿城,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因为我被绑了两次,我要是没能力保护她,还不如让她去寻找新的幸福,这样以后我也不会连累她。”

  韩城拍了拍楚风的肩膀:“你丫就是一情种不说了,喝酒”

  “你先等我一下。”韩城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冲着吧台边上坐着的一个穿着分外妖娆的女人走过去:“美女,一个人啊”韩城边看边打量着化了妆的秦晴说道:“美女看着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秦晴不屑地笑了一下:“用这么老套的搭讪方式,你很土唉”韩城皱了皱眉:“额,是吗现在不是挺流行乡土风情的嘛,来,哥请你喝杯酒。”韩城对着服务员说:“来一杯x一”秦晴一脸的淡定:“初次见面就喝这么烈的酒,不太合适吧。”

  韩城拿过酒杯:“喝了再聊,不然多没劲。”

  秦晴仰头一饮而尽,韩城在旁边拍手叫好:“不错嘛,挺厉害啊来,再喝一杯”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后,秦晴的脸已经变的通红,韩城一看这妮子挺倔,明明不能喝还逞强,这下好了,才三倍杯就醉了。不过她醉酒的样子倒是挺可爱的。

  楚风坐在旁边看着好戏,一边喝酒,一边发泄着对她的想念,女人啊,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就像他那天生气的跟她说要离婚,她都没反驳,就直接答应了,答应的让自己心酸

  韩城扶着秦晴走出末了酒吧,刚准备挥手打车把她送回去,就感到胸前一软,秦晴整个人趴在韩城的身上,为了知道秦晴的住址,韩城不得不翻了她的包,“秦晴,国际刑警”韩城看着从她身上翻出的工作牌,这才想起来,之前照片上看到的那个新来的长官就是秦晴,因为今天化了妆,又脱了警服,倒是一时走眼,没看出来,怪不得觉得面熟。顺便记了她的手机号后,韩城才把她送上车。

  韩城转身进了末了酒吧,拿着号码在楚风面前晃悠:“怎么样长的不错吧,看不出来是警察啊”楚风突然瞪着韩城:“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警察,你还是少惹为妙,说不定她就是是故意接近你,到时候你还没把她抱到床上,她就先把你送进监狱了到时候可别指望我天天地给你送饭”

  韩城拿起一瓶酒:“看,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估计咱俩这罪啊,抓到了就t毙,还送饭呢,你就给我准备一棺材就得了。”

  楚风接着喝了一口就酒:“呸你就是疯了,哪是放心吧,棺材我肯定送你一滑盖的,让你到时候也赶个潮流喝酒”

  从末了酒吧出来,楚风缩紧身上的衣服,迎着凌冽的风消失在黑夜里,回家家里那张空着的沙发光是看着心里都觉得憋闷,找女人说到找女人,前几天自己找了个女人,完事后总有一种被强的感觉更让自己憋闷的是,发泄完以后满脑子都是家里那个傻女人,抱着自己心爱的人,亲吻拥抱,在互相深情的注视下醒来,那是一件多浪漫的事,他已经受够了每次在失望中醒来。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张样公寓的楼下,脑袋里突然冒出来,她好吗为什么这么晚了灯还亮着,楚风咬咬牙,立即转身走开了,要放手就要干脆,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连累她,而且最近自己很多生意都让警方盯上了,虽然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买卖,但是一旦之前所有的事都被揭开,那时候自己就是不死,后半辈子估计也没什么时间了。

  他好不容易让她怀了宝宝,却又一次没有保护好她,真是该死

  那个傻女人肯定不知道,自己一直都暗暗地保护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独自一个人啃面包,看她一个人逛街,看她一个人在咖啡店一坐就是一下午,看着她潸然泪下。每次看着她哭,他就有种想把自己卸成十八块,然后丢进海里喂鱼的冲动。

  直到最近一次,他跑到韩城跟前对着韩城说,你打我一顿,谁知道那小子满脸的惊讶,一副你没病吧的样子,最后实在有些难过的熬不住了,那小子就在旁边跟自己说:“想她了,就接回来,她要是爱你她就不在乎这些我t不明白,那妮子到底有什么魅力”楚风只是笑。

  第二十六章赢得比赛

  正文继续

  比赛因为奖金而变得重要,看着我已经看起来不像样子的手,张样说:“要不你别去了,我可以帮你去美国散心,到那还可以继续念书。”我看了他一眼,没有人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好,我不傻,自然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如果我没有爱上别人,也许我会选择他,可是我已经爱上了楚风,我的一切都已经是他的了,包括现在这颗跳动的心,我的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我没办法把他赶出去,因为心脏已经跟他长在了一起。

  我笑着问他:“你不相信我吗”他皱眉:“那好吧,也不用太勉强。”

  当我的手缠满纱布,张样带着我到了后台,旁边几个女生紧张地练习着曲子,而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突然一个女孩问我:“姐姐,你是来参加比赛的吗”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她盯着我受伤的手:“你的手已经这样了,能弹钢琴吗”我对着她笑了一下:“用心就好。”

  台上的主持人叫着:“下一位选手”女孩急忙冲我说:“轮到我了,再见。”我张口本想跟她说加油,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来,我只是注视着她,微笑,直到她上了台。

  优美的琴声,随着空气倾泻而下,但是我还是听出了最后一段那个女孩的紧张,她弹错了一个音,虽然一般人听不出。

  台下雷鸣般的掌声,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

  张样坐在我的身边,转过身子看着我:“紧张吗”我莞尔一笑:“你看起来比我更紧张。”

  女孩走下台来到我面钱前,让我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很伤心,她满脸笑容的看着我:“姐姐有这么帅的男朋友,又这么有才华,真幸福。”我看着她,苦笑了一下。本想聊几句,可是主持人又在一边预报着:“下一位选手,许沙。”在我准备上台的前一刻,张样突然拉住我,在我的额头印上一吻然后说:“这是幸运之吻,你一定会赢得比赛的。”我愣愣地盯着他,然后怀着复杂的心情上了台。

  当聚光灯扩散到我的头顶,我似乎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我穿了一身我钟爱的裙子,裙角绣着淡雅的蝴蝶,素雅,但是在张样看来却失去了一丝朝气。

  我修长的手被裹的看不见指头,所以一到台上我并没有急着演奏,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将纱布一层一层的剥开,露出已经受伤的手。

  台下所有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而我,却转身走到钢琴前笑了。

  手起指落,一首蓝色生死恋,似乎把我逼上了绝路,我弹着,想着,楚风的脸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我想着那日车祸时他奋不顾身的保护,想着我们在医院的美好时光,想着我们度过的每一夜,想着我初怀宝宝的喜悦,想着我们结婚时的兴奋,想着我们彼此承诺的以后。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记忆像扭转一般。转眼,我看到父亲看着楚风时那哀求的脸,看到母亲看着父亲死去时决绝的跟随,看到楚风掐住我的喉咙的狠厉,看到那那破烂不堪的离婚证明。彼此爱上的八年时光,一瞬间在脑海里燃成灰烬,我站在灰烬的尽头看着前面发生的一切,哭的不能自已。

  我似乎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我似乎感受不到台下静的不能再静的奇怪气氛,我在聚光灯下演绎着我的人生,即便这里掺杂着太多我想象不到的剧情,终于,一曲走到了尽头,我的手缓缓离开琴键。

  台下静谧了五秒后,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我看着已经渗出血的手,起身,鞠躬,谢幕,一气呵成。

  张样已经准备好了急救箱,他拉住我的手一句话都没有说,安静的替我包扎伤口。我看着他黑色的短发和温和的侧脸说:“若是获奖了,你替我领吧,我想出去走走。”他看着我无奈地点点头说:“逛一下就回来,我帮你庆祝。”我笑着,抽回已经包扎好的手,独自走出门去。

  外面的天空不像房间里的那么阴暗,我走在洒满阳光的小路上,边走边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楚太太,您来了,快进来。”我猛然呆住,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店,原来是“幸福女人”婚纱摄影,我不禁哑然,我居然在脚步的驱使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我对着热情的服务员说:“我正好路过。”我刚走进去,店家就拿了我上次拍的婚纱照给我看,我颤抖的拿住照片,看到照片上的女孩笑的跟花儿一样,在她身旁的,是一个帅气迷人的男士。我看着一张一张的照片,眼泪就再也忍不住,服务员大惊失色的赶忙端茶倒水,安慰拿纸巾,我突然顿住解释道:“是因为太幸福了。”

  她们都笑了,笑我太傻,看着婚纱照都能幸福的哭了,那得是多幸福

  所有的照片一张不留,我全部都带走了。

  走出幸福女人,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我看都没看就接了,原来是张样,他说:“我已经准备了晚饭,回来庆祝吧,你得了第一名呢”我听得出他话里的喜悦,可是即便是得了比赛我也没有感到丝毫的高兴,我只是为了钱,为了能够让我远离这个我不想再回来的地方。我静默了一会,哦了一声,便挂掉了电话。

  回到公寓门口,张样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我迎上去说:“怎么还下来了,快进去吧。”进了屋我才发现,原来张样还会煮饭,一桌子满满当当各式各样的菜陈列在我面前,我都有些吃惊,“你居然会做饭”我问道。张样笑笑:“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哦~”我笑着,不知道怎么接话,便坐下来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的吃起来,他看着我笑着说:“又没人跟你抢,慢点吃。”我尽量不抬头看他,一心认真的吃着桌子上的菜。

  其实,我长这么大唯一一次吃过楚风做的饭,是他生日的那天晚上,我给他准备了蛋糕,插上蜡烛,可是李嫂回老家探亲了,家里没什么吃的,为了喂饱我饥肠辘辘的肚子,他信誓旦旦地说给我做蛋炒饭。我依稀记得那是一团黑乎乎味道有些焦糊的饭,鸡蛋里还有蛋壳,我一直觉得那是我吃过的世上最难吃的蛋炒饭。但那个味道我到现在都没忘记。

  第二十七章等不到你

  第三天定了美国的机票,一切都是张样帮忙处理的。我只需要简单的收拾一下出门所用的必需品,奖金剩余的部分张样替我选了一所钢琴学校,本不想去的,可是想着到了美国以后没什么事做,便又决定去了。

  临走前,我拿着行李走到门口,看着送我的张样说:“我自己去吧,你不用送了。”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张样这才交代了司机,把行李拿了上去。他是理解我的,我看得出。

  我还是去了楚风的别墅,我只是在外面静静地看,看空荡荡的房间,看熟悉的大门,看每一样熟悉的建筑,还有那个房间里本该熟悉的人。

  我转身对司机说:“去机场吧。”

  却没有看到那别墅楼层上狭小的窗户打开了一角,露出的一张无奈却又不舍的面孔。

  去机场的路上一直下着小雨,等我到了机场雨却又急忙停了。我办好了登机的手续,在候机室等着。

  我的眼睛始终盯着门外,不停地寻找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我拿起手机,电话那头是冷冰冰的回复:“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我一遍遍地播,一遍遍的失望,然后红着眼眶生气的拔下电板我是在气我自己,气自己没出息,气自己为什么忘不了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既然离开了,那就永远离开,永远都不要回来

  我把照片握在手里,看了又看,终于,广播里传来即将登机的消息。我拿着登记牌最后一个才上飞机。

  一上飞机,我就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不闭着眼睛我实在怕我哭得太难看,会影响到别人。

  空荡的机场里,一个黑衣男子郁闷的抽着烟:“该走的还是走了。”另一个长得妖孽的男子在一边看着飞机起飞:“人都没了,这下想追都追不上了。”

  刚到美国的前三个月,就像三年一样难熬。好在张样给我安排了中文老师,我才不用费力的猜那些外国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第一个月,我每天在钢琴前度过,偶尔饿了就到楼下随便买些吃的,然后继续坐在钢琴前,钢琴老师很欣赏我的才华,甚至力邀我去参加他的钢琴交流宴会,我笑着拒绝了,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不想那么努力的去推销自己。

  白天守着钢琴,晚上就抱着手机,一遍一遍的刷新短息,生怕漏掉了一条信息,或者一个电话,但我发现其实并没有谁打给我,给我打电话的不是推销房子,就是参加各种兴趣班的,我为什么知道呢因为我每一个电话都会打回去,我会问,我会问他是不是楚风,是不是他改主意了,是不是想要我回去。我越来越发现我想的太多了。

  因为自从离婚的那一天,我就再没有见过他。现在不在国内更是见不到,

  我蜷缩在被子里,给他打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一遍又一遍的播着,冰冷的回答在深夜里,一次又一次的加深,我哭着对着电话说:“风,我好想你,你过的好吗”

  “风,你知道吗,其实美国一点都不好,因为这里没有你,没有我思念的东西。”

  “风,你都没有想念我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楚风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要我死了,你才会后悔抛弃我吗。”

  “孩子的事真不是我,我好遗憾没有保护好宝宝,都是我的错。”

  “我错了,你回答我好不好,哪怕一句”

  电话那头仍然是冰冷的机械回复,我挂上电话,眼泪浸湿在被子里。

  半夜我坐在床上打电话给张样,我冷静地说:“我要回去杀了他,杀了他以后然后我就和他死在一起,我要一辈子都活在他的世界里”张样有些吓到了,连忙安慰着我,我只是拿着电话哭,哭累了就安静的不说话,偶尔傻笑,而他就安静的在电话那头陪着我。

  他说:“许沙,你不要胡思乱想,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纠缠了,安心的放手,你要相信,你的未来还是很美好的。”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我摸着小腹,一阵感伤,我对着张样说:“你知道吗我的宝宝还没出世就没了,我都没有来得及好好保护她,也许生下来的宝宝会像他呢,也许这样他就会相信我,相信我已经忘记仇恨,我只想简单温馨的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他就不明白呢。”

  电话那一头沉默了,然后说:“有时间我过去看你,我知道你自己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难免想家,你不要担心,不要乱想,好好照顾自己。”

  我看着一张张结婚照,傻傻的笑,然后低低的啜泣,最后索性放声大哭。好在,我哭得累了,便又在眼泪模糊中渐渐睡去。

  一大早,我被敲门声吵醒,我兴奋的飞奔去开门,见到的却是张样。

  见我有些失落,他看着我说:“怎么了不想看到我啊。”我接过他手中的行李:“哪有,只是一个月没见了,突然见面了感觉很惊讶。你说过来看我,没想到一早就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都没来得及收拾。”

  张样笑笑:“连夜的飞机。”他走到钢琴面前,又在屋里转了一圈:“住的还习惯吗”我点点头:“在这里能住这样的房子已经很不错了,我都还没有好好谢谢你。”

  张样笑笑:“跟我客气什么。”

  他突然看着我,有些担心地说:“你怎么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我苦笑了一下,“本来吃的就不多,现在除了上课,也没什么事做,就吃的更少了。我去给你冲杯咖啡吧。”

  来到厨房我才发现,我的柜子里塞满了满满当当的蓝山咖啡,这是楚风最喜欢的一种咖啡,在我喝了以后我才发现为什么楚风钟爱它,这种咖啡苦涩中带着微酸的回味感,喝起来确实与其他咖啡不大相同,所以在店里看到蓝山咖啡,我就会不自觉的买回来。然后放在柜子里,没想到仅仅一个月就积了这么多。

  我把咖啡端到张样跟前,然后坐在钢琴前:“我给你弹一首曲子吧。”他高兴的点头:“求之不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喜欢弹温暖的曲子,我想把我仅有的最大的温暖献给大都买不起钢琴的贫困孩子们,虽然他们不懂中国人的语言,但是我发现其实音乐是没有国界的,这一点也受到了当地老师的支持,他们很是赞同我的做法。

  抬手,一首遇见,在空气中舒缓的流淌,张样放下手里的咖啡坐在我的身旁,我又一次惊讶的看着他,他倒是满脸的笑意,一首曲子,加上完美的四手联弹,在空气中倾泻而出。

  我看着他第一次认真的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钢琴居然弹的这么好。”张样笑笑:“我等你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我尴尬地看着他:“不知道你会钢琴。”张样起身,认真的看着我:“我记得我好像告诉过你,我会的还有很多哦~有待发掘。”

  第二十八章回到有你的城市

  两年后,我独自坐在咖啡厅的一角喝着一杯卡奇诺,张样从远处走来:“这么久不见,我都快认不出了。”我继续喝着苦涩的咖啡跟他打招呼:“都两年了,你还是老样子。”“是啊,都已经两年了,你还是这么顽固不化。”张样意味深长地说。

  我低着头想,两年前,我傻傻地认为既是爱便应该轰轰烈烈,即便分开也应该是生离死别,两年中看尽了身边的朋友分分合合,才发现其实爱也可以很平淡。我幽幽叹了口气,无奈地笑。

  “我打算下周回国。”张样说。我的呼吸突然一滞,故意不去抬眼看他期待地目光,这两年里,我忍住一次又一次回国找他的,但我终究都没有勇气回去。我“哦”了一声,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

  迎来了杨花飘飞的春,又度过了枫叶瑟索的秋,此时终于漫天飞雪,窗外悠扬地飘着雪花,身旁透明的玻璃上不知何时也凝结了许多梦幻的冰花。我情不自禁地走出去,张样拿着外套跟在我后:“披上,免得着凉。”我听话地穿上衣服,和他漫步在雪地里。

  张样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够绅士,对女人更是体贴入微,他可以在我半夜难过时,坐整夜的飞机来看我,可以在我疯狂想念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仍然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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