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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节

  异四人匆匆离开百草谷,前往长安。

  一到长安,四人便兵分三路,夏夷则和阿阮去打听他母妃的消息,乐无异回了乐府,闻人羽则在长安街上四处转转打探消息。

  乐无异回到家,却发现自己的老爹正在和自己捐毒国突然冒出来的哥哥对峙,而且很显然,自家老爹正处于下风。安尼瓦尔咄咄相逼,老爹却对十九年前的捐毒之战讳莫如深,而提到乐无异的身世时候,他沉默了。

  片刻后,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乐无异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海里炸开了,他之前十九年的世界在此刻崩碎。

  “无异,他说得不错,为父确实蓄意隐瞒于你。”

  “为父也曾想过告知你真相,可惜却又每每心生犹豫因为你若知晓,只怕一生都难以释怀。”

  “异儿,对不住。一切是我所致,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

  乐无异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老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心中鼓动着暴虐的怒意,却说不清是因为老爹的欺骗,还是自谢衣死后一直压抑至今而后忍无可忍的爆发。

  “你看,我早便说过,乐绍成一直在骗你,他教你养你,全都是不安好心”

  安尼瓦尔的眼中满满溢出了冷冽的杀意,他眯起眼睛看向乐绍成,举起了手中的弯刀。

  “乐绍成,你屠我族人,灭我捐毒,杀我生父,掳我幼弟,令我兄弟分离十七年,还骗他认贼作父今日,我便向你来讨我捐毒族人的血仇”

  弯刀挟着冷风狠狠向毫无防备的乐绍成砍去。

  乐无异的眼瞳骤缩,脑海中一片空白。

  当他的神智被疼痛唤回的时候,乐无异才发现,自己正拦在乐绍成的身前,替他挡下了安尼瓦尔的一刀。

  这实在是快要和他看的那些戏折子差不多了

  乐无异苦中作乐,扯扯唇角,居然笑了起来。

  乐绍成和安尼瓦尔的神色都有些慌乱,嘴唇不停开合着在说些什么,乐无异却听不清了,他闭上眼睛,干脆利落地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我终于又上了

  速度过剧情

  c七十二

  乐无异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早晨。

  几天之内昏了两次,弄了一身伤,从某种方面来说,自己也还真是了不起啊。

  坐起个身就把自己痛得浑身抽搐的乐无异自嘲地笑了笑,顺着开门声看去。

  来的不是乐绍成或者安尼瓦尔这两个“罪魁祸首”中的任何一人。

  乐无异有点儿失落,却又多少有些松了口气。

  一个是自己十七年的老爹,一个是自己血缘上的哥哥,老爹疼自己入骨却确确实实隐瞒了一些事情,哥哥虽然努力想修复关系却一直逼着自己和老爹做个了断怎么想都是一团混乱。

  何况,他也不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大大咧咧的乐小公子了

  “异儿,你可算醒了。”

  一身华服的傅清姣长长舒了一口气,眉目间藏着的焦灼淡去了些许,她快步走到乐无异床前,艳丽的面容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

  “怎么这幅难过的模样,可是扯动伤口了宝贝儿子,你可把娘担心坏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娘让厨房炖了你最爱的四宝鸽子羹,吃一口好不好”

  “哈”

  对于一反往日犀利作风,瞬间变身慈母的娘亲,乐无异表示自己一时接受不能。

  想想吧,当初自己就是因为打碎了娘最爱的盆栽,生怕被她吊起来挠脚心的“酷刑”,这才来了一场说走就走毫无准备的出逃。这一走就是这么多天,回来还把自己弄得一身伤,结果娘亲居然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还一副关切担忧地嘘寒问暖这对比,简直不能更明显。

  乐无异都要心理阴暗地怀疑娘亲是不是老爹谎言下的帮凶,现在这么温柔,那都是负罪感逼出来的了。

  傅清姣瞅着自家宝贝儿子的傻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伸手戳了戳乐无异的额心。

  顺势在乐无异床边坐下,傅清姣慈爱地凝视着乐无异的模样,半晌,忽然伸手捏着他下巴左右偏了两下,神情有些复杂地开口。

  “瘦了,也黑了。在外面待得久了,还变得更傻了也不想想,我儿子有情有义有担当,还受着伤,我这个做娘的,哪里会想着生气,自豪心疼都来不及。”

  她捏了捏乐无异的脸蛋,对于自己这十七年好容易养出来嫩肉消失不见表示了遗憾。

  放下手,傅清姣眼中的些许戏谑消失不见。

  她和乐无异说了那些乐绍成不愿意告诉他的事情,那些太过残酷的真相。

  乐无异确实是安尼瓦尔的弟弟,昔日捐毒大将兀火罗的幼子,可乐绍成却并不是杀害兀火罗的凶手,也不是屠戮捐毒族人的嗜血将领。兀火罗是自刎而死,而捐毒族人则是被断魂草所害。

  傅清姣尽可能详细地描述着她知道的消息,十七年前的那一日,被围困的捐毒国上空有光点划落,落地便迅速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巨木,弥散出紫色的雾气,而后王师和捐毒城内都发生了异变,雾气所到之处,人们失去常性,互相残杀烹食,已经变成了怪物。这影响从紫雾浓郁的城内渐渐向城外的王师中扩散,乐绍成不得不下令,将所有狂乱之人尽数斩杀,连夜撤兵。

  傅清姣说完后,乐无异久久没有出声,面容艳丽的女子轻轻叹息着摇了摇头,走出门外,轻轻带上了门。

  流月城

  居然又是流月城

  乐无异心中的愤怒再一次燃起。

  师父c尚未蒙面的生父c捐毒一族c朗德寨民,还有我不知道的被断魂草所害的人,流月城,你夺走了我两个至关重要的人,欠了这天下那么多性命

  他原本搭在床沿上的手掌慢慢握紧

  “无异快些放手,你的伤口要崩开了”

  闻人羽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思路中的乐无异,他还没有从那样强烈的负面情绪中完全摆脱,闻声看过去的时候眼神还有些愣愣的。

  “闻人嘶痛痛痛”

  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馋鸡唧唧地叫了两声,从闻人羽脚边小跑着窜出来,扑扇着翅膀蹦到他脑袋上,吊住那根耷拉下来的呆毛,说教似的唧唧唧唧个不停。

  “呆子,你还知道痛”

  第一时间检查完伤口,确定没有再次崩裂后,闻人羽没好气地白了乐无异一眼,双手环胸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疼的龇牙咧嘴的少年。

  乐无异冲着她讨好地笑了笑,抓了抓脑袋。

  闻人羽再板不住脸,微微皱了眉。

  “你刚才在想什么你的表情,有些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刚刚在外面见到你娘,她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闻人羽伸出手,掌心里躺着一枚圆滚滚的偃甲蛋。

  馋鸡瞅了瞅,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唧了一声哎呦,它怎么没长翅膀没长腿呢

  “这是”

  乐无异的眼神有些迷蒙,像是一下子陷入了回忆,浅褐色的眼眸中浮起了挣扎又沉沦的温柔和暖。

  他伸出手,去拿偃甲蛋的动作竟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师父的,偃甲蛋”

  闻人羽点了点头。

  这样的乐无异看得她有些心酸,谢衣实在是一个很难让人不生出好感的存在,何况是从小便对他敬佩有加c视为憧憬路追寻的乐无异。之前那段旅程中,乐无异和谢衣在一起有多么开心,现在就有多么难过。

  她也是有师父的人,自然是感同身受。

  乐无异将偃甲蛋放在掌心,目光半点不舍得移开。

  “闻人,你知道吗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

  他扯开唇角笑了笑,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像是夜空中的星光慢慢殒落,一点点地沉了下来。

  “梦里,是小时候我第一次见到师父的那个时候,我提着剑,在长安街上一直走一直走,我记得自己要找一个人,可却总也找不到。然后天黑了,我要回家了,当我走到院子里的时候,那里有两个人站在一起,院子里的花忽然都开了,花瓣落下来,我看不清另一个人的模样,只能看到其中一个人的背影。他们似乎说了什么,然后背对着我的那个人转过身,我一下子就知道了,我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就是他。”

  “无异”

  闻人羽伸出手,又放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

  乐无异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他的眼神虽然停在手中的偃甲蛋上,却已经投向了梦中的那个身影。

  “师父看着我笑了,还是那么温柔,他是真的很开心,可我却哭了。然后一阵风吹过,那些花瓣落得更厉害了,师父的身影就淹没在花瓣里,我努力地喊着师父,却只能看着他和另一个人一起越走越远。”

  乐无异忽然笑出了声。

  他摇摇头,眼中的悲痛仍在,心底的难过和压抑也没有散去,可奇妙的,想到那个身影不再是在黑暗中踽踽独行,便又是有一种薄薄的欢喜生起。

  “然后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想了又想,忽然就明白了。师父真的已经离开了,而我能做的,便是不要再让他牵挂。”

  “我要完成他最后的叮嘱,找齐昭明碎片。”

  “还要查清流月城的阴谋,杀了初七和沈夜,替师父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还算过剧情吧

  c七十三

  幕间,流月城:

  沈夜负手站在殿内,高高的穹顶下,即便是流月城中地位至高无上的大祭司,也仍然显得不那么高大。

  初七单膝跪在他的面前,低着头,束成一束的发辫垂下。木质的面具遮住了他上半张脸,只露出下颚冷肃的线条。

  “初七。”

  沈夜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凝视着前方,目光却不知究竟落在了哪里。

  “谢一的弟子,你已见过,感觉如何”

  “没有,主人。”

  初七的声音无波无澜,透出剑锋一样的冰冷生硬。

  沈夜微微皱了皱眉,看不出对于初七的回答究竟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沉默了下,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自己面前,以最虔诚的姿态呈现他所有的忠诚的青年,目光在那木质面具上停留了片刻。

  “初七,我要你即刻下界,好生跟着谢一之徒。有些事,本座不方便出手,他们却是不错的人选。”

  沈夜低低地笑了起来,唇角扬起的弧度带着微妙的嘲讽,眼中一片冰冷。

  “若有必要,就暗中出手相助,不必请示本座。”

  “是,主人。”

  初七没有半点犹豫地应下。

  沈夜看了他一会儿,唇角几不可见地垮下,似是有些失望。他走下台阶,越过初七,然后自某处暗匣中取出了一柄长刀。他垂下眼帘,静静凝视着手中长刀的目光极近复杂,右手微抬,指腹极轻极缓地落在刀面上,沿着刀身的走向向下抚去。

  这个动作几乎是在瞬间就被刻意地遏制,沈夜收回手,之前片刻的失态便仿佛不曾存在。

  他将长刀递向初七。

  “这是瞳新近改制的偃甲刀。”

  初七抬起头,木质面具的遮挡下,即便是近在咫尺的沈夜,也分不清他的视线是落在自己的身上,还是落在了自己手中的长刀上。

  沈夜的心底无可抑制地泛起了饱含恶意的愉悦。

  “这把刀,名叫忘川。本座见它威力不俗,禀赋又与你相合,就向他讨来了。”

  初七自沈夜的手中接过这柄长刀。

  几乎是晋一入手,他周身的气势便显得越发冷硬起来。被木质面具遮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但初七的心中却确实泛起了不容忽视的涟漪。那本应只是蛊虫的位置c他的胸腔中有一处自醒来后便始终空落的地方,被填满了难以言喻的充实和松快。

  初七凝视着这柄长刀,木质面具下的目光柔和了些许。

  “多谢主人。”

  “不必多礼。”

  沈夜笑了笑。

  “你是本座最忠诚的属下,理当厚待。何况”

  何况,他本就只属于你。

  谢衣啊谢衣,你们背叛了本座,本座却多少仍顾念着旧情。百年的时光,你二人终仍以这般模样重逢c相聚,可还满意

  快要被自己善良哭了的大祭司,今日也依旧高冷地走出殿门,慢步在流月城中。

  沈夜的身影消失不见,初七便也不再言语。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隐藏进了黑暗中,一如既往的沉寂。

  可今日,却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久别重逢得令人忍不住喟叹。

  初七知道,这是谢衣。

  他曾有过数面之缘,却又更早地,在梦中见过无数次的c亲密无间的那个人。

  他亲手斩杀的那个人。

  情感会令剑刃变钝。

  初七很清楚地明白,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更多地注视着手中的长刀,想要如同以往一样沉入那只有自己存在的平静寂然的世界,掩藏在木质面具下的眼睫如同脆弱的蝶翼般轻轻颤动,最终仍是睁开。

  他将那柄长刀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目光不离左右。

  虽然并不应该,但初七觉得很满足。

  自他有意识以来的,第一次。

  养伤的乐无异,在床上躺的几乎都要长蘑菇了。

  可在他娘的强势镇压下,乐无异仍然乖乖地窝在床上,一天三顿地喝着傅清姣特意为他煲制的各种补汤,乐小公子捏捏自己圆了一圈的脸和壮了一圈的腰,默默地决定一定要给自己找点事做。

  爆发的技术宅的潜力是无穷的,鼓捣着鼓捣着,乐无异就还原了谢衣制作的通天之器。为了不被流月城发现,谢衣在去往捐毒前将通天之器拆解为了四个偃甲蛋,分别托付给不同的友人保管,却不曾想,百年之后,机缘巧合之下,当年四散的偃甲蛋又借由乐无异c闻人羽c夏夷则三人的手齐聚。

  利用通天之器读取了昭明剑柄的记忆,得到了星罗岩的线索,不论闻人羽的兴奋,乐无异几乎是激动的想要跳起来,恨不得立马就去星罗岩。

  然后,他好不容易养好一点的伤口,又裂了

  第一时间赶来的傅清姣,自然也第一时间得知了乐无异的新进展,作为见多识广的老江湖,傅清姣知晓流月城一事究竟有多危险,更是知晓以乐无异的性格,便是撞得头破血流也一定会坚持查找下去。

  但她毕竟是一个疼爱孩子的母亲,哪怕知晓坚持是乐无异自己的选择,她仍然企图抓住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所以傅清姣和闻人羽认真地谈了一次。

  闻人羽想了很久,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了。

  第二日清晨,乐无异没见着闻人羽,本就有些奇怪,偏偏家里的仆从还是百般阻挠,一问起来就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他接连问了几个人,心里就已经明白了。

  乐无异顾不上生气,连忙联系了夏夷则和阿阮,三人会面后交谈了一阵,就召唤出已经能够进化成鲲鹏的馋鸡去往星罗岩刚好,在闻人羽被石豹围攻的危机时刻赶到。

  之前还英姿飒爽的闻人羽,没两下就在乐无异的唠叨c夏夷则的冷面c阿阮的不赞同下缴械投降,难得露出几分局促来,她伸手撩了撩碎发,因为接受了并不擅长应对的如此直白的关心而显得笨拙的不安和开心。

  四人中的气氛很快就变得轻松起来,几乎没有任何异议地拍板决定继续深入。

  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星罗岩薄薄的水雾中,高高的山石上才显出一个黑色的身影。

  初七双手环抱着站在高处,目光仍落在他们离开的方向。他难得地出了神,回忆着方才四人的身影,却总觉得那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模样,笑容温柔长身玉立。

  谢衣

  他在心里默念了下,忽然垂下手,手指搭在了腰间的长刀上,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刀面。

  现在你不在那里,在这里。

  初七这么想着,奇怪的是,仅仅是这么个念头就让他莫名觉得愉快。唇角极快地向上弯起,初七的心中再一次被那古怪的满足感填满。

  作者有话要说:  初七和谢一都出来了

  c七十四

  乐无异四人渐渐深入星罗岩,走着走着,阿阮忽然看见了一群紫色的蝴蝶飞过,她喜欢那些漂亮的蝴蝶,便和闻人羽说了一声,自己向着那群蝴蝶飞过的地方跑去。

  夏夷则一直有意无意地留意着阿阮的行踪,自回长安一探母妃踪迹,却从慈恩寺里亲耳听见母妃已被他的父皇c当今圣上所诛的残酷真相后,他便知晓自己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仇恨将他整个人淹没,而这一片黑暗中唯一的光明,便是阿阮。

  她于他而言,是不同的。

  夏夷则追向了阿阮离开的方向。

  阿阮正因为那群紫色的蝴蝶消失不见而遗憾,夏夷则不自禁地笑了,原本冰冷的心终于柔软下来。

  他伸出手,催动灵力,在掌心凝结出栩栩如生的冰蝴蝶,将它送到阿阮的面前。

  阿阮欣喜地接过,小心翼翼地用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冰蝴蝶的翅膀。

  “呀它还会动呢,真好看~”

  “你喜欢就好。”

  夏夷则的笑容中满是宠溺,他走上前,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牵住了阿阮的手。

  “此地恶浊之气甚重,我们还是快些跟上乐兄他们为好。”

  “恩。”

  阿阮乖顺地点点头,任由夏夷则牵着她往前走。

  “夷则,我很喜欢你送我的这只蝴蝶呢,谢衣哥哥说过,收到礼物的话要记得回礼,好像叫什么有来无往不讲礼貌。”

  模糊的记忆中,盘坐在地上的青年这么说着,从阿阮手中骗走了一颗又红又大的果子,还轻轻撇了撇嘴,语气里便带上了几分调笑,他转头看向身边,伸长手臂将手中的果子递了过去。

  那里似乎站着另一个人c应该是有另一个人,但是阿阮却记不清,她只记得,谢衣收回手,就着缺口咬了一口果子,温柔的笑意便从眼底晕开,暖暖的让那时候一直看着的自己笑个不停。

  她微微仰着头,为自己从记忆长河中找到的零碎回忆而开心地笑了起来。

  “谢衣哥哥还说,两个人在一起,谁送对方的东西多一点,就能让对方记得更牢一点。要是想让一个人一直一直记着自己,那就要一直一直对他好,时不时来点把自己送给他的小惊喜~”

  “谢前辈究竟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夏夷则脚步一顿,无法抑制地以手掩面,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忽然觉得,谢前辈那丰神俊朗从容温柔的形象,在自己的心目中慢慢崩塌。

  不c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劲,谢前辈怎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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